世界杯结束了,齐达内走了,跟金球奖杯擦肩而过,那失传已久的铁头功却永远记在千千万万的球迷心中。
黄键翔笑了,他顶着全中国球迷的骂名,顶着下岗的压力为之叫好的球队捧走了冠军的奖杯,他得逞了。
我和所有喜爱法国,喜爱齐达内的球迷一样,只能用一杯冰凉的扎啤悼念法国,悼念那个在足球场上完美表演了十几年却无法善终的齐达内。
“你养的非洲难民好像很长时间没找你了,她怎么越看越像妓汝啊?”世界杯就像一阵暖流袭过,骚动了上亿球迷的心,却又瞬即冷却下来。大家又回到单调的生活,回到了靠无聊的声色话题弥补内心空虚的枯燥。
我不喜欢他们喊白雪非洲难民,更不喜欢他们说她像妓汝。可白雪的确是难民,她每次找我的第一句话就是我饿了,她也不下一百次的对我说她要出去卖。
可我就是不喜欢他们这样叫,究竟为什么我也不知道。
白雪算不上大美女,皮肤还有点黑,高高瘦瘦的,用我邻居的话说,长得有点抱歉。可她总爱把自己打扮得跟火鸡似的,两个比乳鸽还小的ⅿⅿ至少有一半露在外面。我一个二十好几长的还算干净却从来未交过女朋友的同学老是感慨,现在的女学生怎么打扮都像妓汝,妓汝打扮的都像学生,还随身揣着四级证。估计这位老兄喜欢外表单纯可人型的学生妹,难怪乎至今孑然一身。
白雪究竟是不是妓汝我不知道,说句有伤男人自尊的话,在一张床上睡了无数次我都没有进入过她的身体。
但她真的很像妓汝。
她有比妓汝还妓汝的外表,有比妓汝还专业的纠床声。虽然她的纠床不是因为内心的快感,更不是因为Gao潮的亢奋。
我第一次领略到这种能激起所有正常男人yu望的叫声只是因为她想吃蛋卷冰淇淋。
都晚上10点多了,她突然拉着我的衣袖,用那种奶油式发嗲的声音告诉我她想吃蛋卷冰淇淋。
我一个二十大几的男人,深更半夜跑去买那种幼稚儿童才吃的冰淇淋,更要命的是为了一个我花600块买来做临时女朋友长得还有点遗憾的女孩,这要传出去我还怎么在江湖立足呀。
我用一个白眼拒绝了她过分的要求。
她变脸比变天还快,声音提高了十几个贝率,你要现在不去帮我买冰淇淋,我,我,我就叫了。
还叫呢,你就喊我都无所谓。这句话没说完我就开始后悔了,因为她已经叫了起来,用那种妓汝纠床才有的浪声,贝率一浪高过一浪,还起伏有序nAd1(
我一个单身男人屋里传出这样的淫叫,影响邻居休息到不要紧,关键是明天肯定要上小区头条,标题我都猜到了:夜半,某某单身知名作家屋里传出淫荡的叫声。随便Сhā一句,我是一个靠码字维持生计的网络写手,虽说没出过一本正式的纸书,可那几本骗人眼泪的言情小说已经渗透了网络的每个角落,知名作家谈不上,有几个人认识却是真的。
我赶紧捂住白雪的嘴,妥协的说我去买,马上去买,把整个冰柜都买回来。
记住哦,要买那种蛋卷的。出门的时候白雪从背后丢过来一句话,快没把我气死。
这哪是86年的女孩呀,简直一慈禧。
和白雪认识是在网上,网络就是我所有的生活空间,我的平台,我还有另外一个平台,屋里的那张大床,当时买这张床就是因为他够大,睡三四个人没问题。想着哪天我真成知名写手,女朋友多了,偶尔两三个一起来的时候不至于为争睡觉地方打架。
梦有多美,现实就有多残酷,至今为止我还不够出名,甚至连作家都称不上。网络写手,网络写手连农民都不如,农民和屠夫都已经出书了,网络写手却只能躲在虚拟的网络世界里面,用一个只是代号的笔名,意淫着鸡皮蒜毛的小故事,偶尔有几个像三少一样意淫能力比较强的,出版两本YY小说,戴上所谓作家的帽子,成为当红的网络作家,而真正知道三少真名的又能有几个?
可怜了我那张大床,认识白雪之前只有我和那联想电脑每天躺在上面,还没闻过女人的味道。
我那本《叔叔,抱紧我》又名《来世,我还要做你的新娘》已经赚足了读者眼泪,也赚足了自己的虚荣,却还一直悬挂在网上,没有进入书店的钥匙。这是一本刻画作者性格,寄予作者感情的凄美爱情小说,那不是用笔写出来的,是用灵魂,我的灵魂。
书写完的那刻,我的灵魂也完了,和书一起画上了句号,也算对自己,对这么多年坎坷的感情生涯有了一个交代。
感情是圣洁的,而我已经不再需要圣洁,我宁愿自己变得庸俗,一个低俗的流氓远远要比一个痴情的男人活得潇洒,活的快乐。
我现在就需要快乐,即使那种快乐无法永恒,甚至不是发自内心。
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最简单最直接的快乐无非就是美女在床,yu望和内心得到最大限度的宣泄。
我上了聊天室,听一个纯粹流氓的朋友说这里有无数个等待着你去给她快感的尤物。其实还有其他更容易的方式,只是对那种在肮脏钞票下压着的妓汝连最原始的生理yu望我都没有,况且我还是个文人,一个自恃清高的文人nAd2(
我是一个方向感很强的人,在这样一个混杂的聊天室却迷失了方向。这地方总共就没来过几次,陌生的环境让我无从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