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忧草真绝迹了?”我追问古力。
“我也不是很清楚。”他摸摸头,“这只是关于它的传说之一。”
“还有别的传说?”我不解的望着他。
“是啊!也有人说,当年的大屠杀,只杀死了男人,而女人们则被掳走,刺字分配给各部首领作奴隶。”
“如此说来,那些幸存的女人很有可能保留有忘忧草的种子。”我自语道。
“也许吧!”古力不确定的答道。
“忘忧草可有解药?”我想到关键问题。
“人性之善恶,一念天堂,一念地狱。”古力感叹着。
“忘忧草本身并没有毒,对于受伤的人反而有麻痹神经、消肿止痛、收敛伤口的功效。只是配上合欢花后,才有产生幻觉,令人兴奋的作用,一直以来是宫闱之中争宠的秘药,近年来,基本上不见踪迹。如果误食……”他抬头看了我一眼,继续说道,“在两个时辰内,同另一个服食合欢花的人尽鱼水之欢便可无碍。”
“倘若另一个没有服食合欢花或是时间超过两个时辰呢?”我打破砂锅问到底。
“没服食合欢花的那个人,起码得休养个把月吧!如果不走运,正碰上大伤初愈,后果更严重,伤口会全部崩裂,痛苦万分,惨不忍睹。合欢花加速了血管的扩张,两个小时内不解掉,中毒一方便会七窍流血而亡。”
“什么?”我惊呼出声,人已经冲出去。
这样说来,阁罗凤他岂不是有危险?
难怪当时他说,“我来帮你”。
一路上几乎是跄踉着边走边跑,心急如焚,直奔书房。
房门紧闭,我忐忑不安的推开门,阁罗凤躺在竹榻上,宫离尘端着一碗黑呼呼的东西,正在喂他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