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看对方怎样对我?”
“有趣!”他突然笑起来,“你会弹琵琶吗?”
“那有何难?”我从容的起身,拾起一支紫檀五音琵琶,弹奏起来。
一时间,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这曲《昭君怨》让听者愁肠百结,幽怨万分。
“好!弹得好!”阮洛称赞着,眼神一转,不怀好意的又道:“笛如何?”
“容易!”我轻蔑的扫了他一眼,放下琵琶,选了一只最简陋的七孔竹笛。
一瞬间,欢快悠扬的笛间流淌在屋内,人仿佛行走在绿水青山,天地万物犹在眼前。
笛曲终了,阮洛意犹未尽,仍呆呆的沉浸于乐声中。
“大人,还想听吗?”我冲着屏风大声道,早就知道,后面的人才是真正的主考,阮洛不过是个傀儡。
屏风下,隐露的两只脚猛的收回,阮洛回过神来,挡在屏风前,急道:“颜若霓,你可以出去了!”
“你应该还没问完吧?”我嘲讽的望着他,狂傲的说:“王选的女官,不应是唯唯诺诺,毫无主见,任人摆布的人,如果想找个听话的,不如在自己家找。你说呢?”
“你,你……”阮洛一时语塞。
“颜小姐认为王所征选的女官应该具备哪些条件呢?”阁罗凤自屏风后走出来,定定的瞅着我。
“才华横溢,傲骨天成,不亢不卑。”我逐字逐字的吐出。
“如此而已!”
“确实如此!”
第二天,通过考核的十人的名单便高高的悬挂在大厅内。
我跟怜儿,还有杨珏儿都榜上有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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