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坐。”他松开了我的手,顺带关上了门。
也好,难不成我站着跟你谈判吗?
我落座在办公桌前的两把转椅的其中一把上。
可他可好笑了,放着总裁坐椅不坐,非要坐我旁边,坐我旁边也就算了,还要脚下推一推转椅,与我坐近一
御翎琛,你安的是什么心哪。
算了,不与他计较。
公事要紧哪!
念及此,我从包包里拿出律师函来,然后搁在了办公台上掀开了页面,推移到他跟前nAd3(
我单刀直入:“御先生,请看看。”
他看着我又蹙了蹙眉,最终话也没说,侧眸看了看律师函。
半响,他抬眸,似在瞥我,又似没有瞥我。冰冷孤傲的眼睛仿佛没有焦距,深黯的眼底充满了平静,他淡淡地开口:“就因为这个你来找我?”
呀!你什么意思。
我看着他咬牙彻齿:“没错。”
“那你们杂志社毁约了吗?”
此言一出,我竟无从辩驳了,顿时词穷理尽,只好抿着嘴不说话,心里却火了一把,没地方发泄。
他未立刻说话,只眯着眼看我似要将我看穿,过了片刻,他不自觉地挑了挑眉,似笑非笑地说:“那也就是说你们杂志社确实是毁约了。”
我瞪着他,怒了,“御翎琛,你应该比我清楚,不管当时谁负责这个拍摄都好,姚媚她都会挑刺的。”
这话让他神色微变,他定定地看着我,“理由,给我一个理由来。”
什么?
难道他会不知道吗,聪明如他。
“理由?呵呵,那倒要问问你的未婚妻了。要不她直接冲着我来,别在我身后弄这些小动作。怎么?主子不称心,就放条狗出来咬人了?”
他听后,明显有些不悦了。当然,我可明刀明枪地骂着他未婚妻呢,换了是谁也是应该生气的。
“蓝一心,你为何总是曲解我的意思。”
什么?我曲解你的意思?这就特好笑了。
我瞪着他不说话,等他开口。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他仍是沉默。
最后我实在沉不住气了,吆喝道:“呀!御翎琛,你倒是说说话啊!”
“蓝一心,你从来都不懂我。”
我一怔,心里莫名的有些难受,简直难受得无以复加,就像有根刺一样深深地Сhā进了心脏里。
他说这话时,在他深邃如海的眸光中,涌起了一股难言的忧伤,忧伤的眼神里有疼痛溢满。
御翎琛,你说我不懂你。
可你呢。
你真的懂过我吗?
你明明就是我的琛哥哥。
可从一开始,你选择沉默,不与我说,你认识我。
我承认,我当时不记得你了。这是我无法推脱的错。
但为什么你要隐瞒我那么那么多的事情。你当时已经有未婚妻却要刻意接近我;知道我的身世,知道慕仲玄是我外公,你却隐瞒我不说。
或许还有更多我不知道的事情也说不定。
御翎琛,有一样你肯定知道。
韩哲瀚出狱了,而你知道他就是当年撞死我妈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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