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木坐在断崖边上,傻傻的抱着芙蕖子夏,喃喃自语,“大哥,我不哭,你别吓我好不好?”
“大哥……”
风越刮越大,模糊了她的视线。她的泪,一滴一滴,落下又被风吹干。远处的***.动已经近在咫尺,彪悍的大汉们拿着大刀,背着弓箭,一步步的逼近木木。
鎏凤鸣冲到的时候,只看得见那个独坐在崖边的女子。看到她无恙,冷冽冰冻的凤眸微暖,满心的焦灼和热切被抚平。冷眼瞥了那些彪形大汉一眼,冷酷血腥的吐出命令,“全部杀掉。”
声落,厮杀声和血肉同时飞溅。
木木无视周围的混乱,吃力的抱着芙蕖子夏冰凉的身子缓缓站起,凌乱纠结的发垂着,遮住了她的容颜。她垂着头,往崖边退了几步,摇摇欲坠的站着,粗哑破碎的声音流泻,“别过来……”
隔着段距离,鎏凤鸣看不清她的样子,只模糊的看到她浑身的血污。心里一紧,他强制镇定的道,“木木,过来,那边危险。来,跟我回家。”
“回家?我的家在哪里?”她低低的笑,万般苍凉。
“木木,回来,回我这里来。天牢那事,不是你想的那样……”他僵硬的笑了笑,绝艳的笑容不自然的安抚她。
“是不是那样……又有什么区别……”她低语,死死的盯着芙蕖子夏唇角凝固的笑容。
“木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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