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那个人要的不过是她背后的利益,那个人惊才绝艳,深沉莫测,他的眼里只有君临天下,只有那至高无上的皇权。曾经……曾经她以为自己是不同的,曾经她以为他对她是爱着的。可是现实却是将她撞的头破血流,她绕了一圈,却依旧走不进他的世界……
夜炫瞥她一眼,若无其事的紧了紧手臂,拉回她神游的思绪,“先前村里有人问了,我就是这么回答的。我带着我的娘子落脚在这里,娘子身子不好,病了而已。”
“哦。”
木木应了一声,难怪村子里那些豆蔻年华的女子一夕之间都消失了,再也没有热情的冲到这竹屋来献殷勤。她本来还想着,那些热情年轻的女子哪个能打动夜炫的心,夜炫若是娶了人家,那她撒手而去时,也就没了遗憾……
就身下一软,她抬眼,看到他将她放在属于她的床上。他的竹屋和她紧邻,不过隔壁而已。为了方便照料她,他一向都是先安顿好了她才会睡。
脱鞋去袜,外衣也被剥掉,他打来水,温柔细细的替她擦拭。当他抬手要除去她的里衣时,木木再也忍不住的往里缩。
“不……不用了吧,我自己来……”
堙夜炫好温柔的看着她笑,眉眼弯弯的轻哄,“木木乖,虽然是夏末了,可还热得很。你现在只能擦澡,很多地方擦不到。我来帮你不好吗?”
木木满脸通红,绞尽脑汁情急之下只蹦出一句话,“男女七岁不同席……”
他怔了几秒,然后低低的笑了,眼眸更温柔几分,“木木什么时候也会记得这些迂腐的教条了,不过……就算男女七岁不同席,可你我是夫妻呵……娘子身体不适,为夫难道不能多尽几分绵薄之力吗?”
为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