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炫一袭白衫,温润清冷的俊雅,没有丝毫表情的看着她。在黑沉的夜晚,那头银白色的发犹如流光飞舞,美的如梦如幻。
静默的看着她好一会儿,他倏地笑了,将手中的彼岸花递给她,“木木,你最喜欢的,我替你摘来了……”
看到那彼岸花,木木的神色滞了几秒,闭了闭眼,才正色看着他,“凤鸣……鎏凤鸣他怎么了!?”
凤鸣心机深沉的想要利用芙蕖家,想要利用她肚子里的孩子,没道理会突然变成现在这样。就连他额间被剜掉的印记,他都毫不在乎的不在遮掩。为什么?她以为……她以为即使她不在了,他也会毫发无伤,他那样强大,外人怎么可能伤得到他!?
夜炫细细的看着她眼里压抑不住的惊慌和担忧,长长的睫毛垂下,心脏一抽一抽的痛,他彷佛感觉不到。手指无力的松开,那一束红的妖艳的彼岸花缓缓从指间滑落在地上。和地上刺目的鲜血染成一片,散发着诡异的妖魅。
“大哥他似是被鎏无极擒住了段日子,鎏无极做的很隐蔽,大哥之前支开了容天,纪月又私自去了芙蕖家的祖宅。本来布置了天衣无缝的计划,可以一举擒下鎏无极,可……不知为什么却失败了……”
木木脸色一变,惨白的毫无血色。
她倏地想起天牢中蓝贵妃和自己相差无几的脸孔,摇晃了一下,喃喃的道,“怎么可能……不过是易容而已,他竟然都认不出来吗?”
“……鎏无极虽然擒住了大哥,却没有杀掉。日前大哥脱困,不知为何已经性情大变,喜怒无常,而且异常的……嗜血……木木,你也看到了,大哥他已经不再是以前的他了,即使是你,也未必会……”
难道……竟然是因为自己,是自己这张脸才害了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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