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欣又是眼神一亮:「就是这样,目前大家都称我「殿下」,以後……再说。」
车队仍是不疾不徐,缓缓前进。
凌玉娇笑道:「王子殿下似乎不宜太过抛头露面。」
杨欣笑道:「我知道你有话跟我说。」
他随凌玉娇钻进一辆大车内。
这车定是经过特别设计,特别订制的,宽大平稳,就像个小房间一样。
杨欣进来一把将她抱住:「我要练功。」
凌玉娇挣扎:「我叫你来是有话要说。」
「我知道,我们可以一面练功一面说。」
「不要,她们会取笑我。」
「取笑什麽?待会我也要找她们练功。」
已经不由分说,杨欣就已采取了攻势。
虽是抗拒,却难耐久旷春心,她终於被攻入了。
他并不野蛮粗暴,他只是半靠在软垫上,由她跨骑,揽住了她的腰,贴在她胸膛上,呼吸著她那成熟稳重的女性体香。她也不激|情,少女的激|情已化为更升华的开爱与体贴,她轻轻揽住他的头,让他压住自己胸部,静静地充分地享受著下体那种被塞满而涨痛的「充实感」、「满足感」。杨欣深深地吸了口气:「你有妈妈的味道。」
凌玉娇笑道:「好孩子,乖孩子。」
杨欣亦笑道:「好,你还真的要当妈妈……」
他掀开她的衣服:「当妈妈就该喂孩子吃奶。」
她惊叫:「咦?你还真赖皮!」
可是他己一口就含在嘴里了,而另一只也没有闲著,被他捏在手中,把玩不已。虽不想激|情,但是激|情却如潮水拍岸一般,一波接著一波,又已渐渐将她推上Gao潮。忽然听到他在耳通道:「我要把阳元给你,你好好的炼化,存在丹田。」
果然就在她自己本就开门要泄的阴关之口,涌入一股滚烫的「阳元」。
「走中极,上关元,气海……再跳天枢,下外陵,大巨……再跳过去到中极。」
那股阳精力道太强,她只不过在脑中存想了一遍他刚才念出来的那几个|茓道位置,那Jing液就已迫不及待地化为一股旺盛而充沛的内力,源源不断地在这几个|茓道内反覆循环不已。循环奔走的内力甚至冲得她一阵颤抖,需要用极大的定力才能稳得住身子。终於渐渐平息了下来,凌玉娇试著调息运气,这才惊觉自己体力精力充沛,随时都可以爆发出来。她满心疑惑:「你用你的阳精传输功力给我?」
杨欣道:「对。」
「你给了我多少?」
「我没有练过武术,我不会算,大约跟我得自蔷薇夫人身上的差不多。」
「四十年?」
凌玉娇吓一跳,感动地搂住他:「谢谢你。」
她眼眶中噙著泪水:「谢谢你。」
杨欣温柔地吻著她:「我才该谢谢你,要不是你,我仍然还在雨花台的沟渠里跟野狗争夺食物。」
他温柔地将她放倒,温柔地俯身压住,温柔地重新进入。他温柔地与她密切融合,成为一体。一棵将要枯萎的花木,能得第一滴滋润是多麽宝贵!他在她身上动著,也在她耳边低声道:「是你赐与我最宝贵的Chu女阴精,我就靠著那一点珍贵的甘霖,争取到活命的机会!」
他的动作渐渐大了起来,因而讲话声也开始在喘息起来:「虽然接下来我又不断的得到更多机会,更多滋润,让我从死亡的边缘重新获得生命,直到今天的茁壮强大,我还是要感谢你的第一滴——生命之泉!」
他这次很快就把自己推上「项峰」,他毫无保留地要把自己「释放」出来,他在她耳边道:「受人点滴,涌泉相报……我恨不得将全部生命全都报答给你。」
她突然感觉到他的企图,他怎麽可以傻得把全部生命都拿来报答?她急呼:「等等,等等,你不可以这样。」
但是己阻止不及了,他已经到了组狂发泄的边缘了,他拚命作最後的冲刺,他以最後一点理智向她说道:「记清楚,往舌,吞津,存想人中与承浆之间,就是任督打通之时。一接著他就一阵不由自主的痉挛,一股又脓又粕的阳精疾射而出。
因为有过刚才的经验,这次更是在存念之间,就已经转化成一股汹涌的洪流,从丹田而起,飞快地沿著人体下面中间线的任督上升,直到终点的「承浆」。一般练武之人都只是至此而止,再也无法越雷池一步,不料就带听了他的吩咐,卷舌抵住上颚之时,他那股强大内息立刻藉著这种「以舌搭桥」的方式,从她口腔内舌根下的「舌柱|茓」,上扬到舌背面的「海泉|茓」,透上舌正面的「聚泉|茓」,又因她舌尖舐住上颚,那股内力就如同「跳电」的火花似的,向上透到「龈交|茓」,因而可以到达鼻下的「人中|茓」。这人中|茓正是人体任脉」的起点,她这股内力立刻就畅行无阻地沿正面而上头项「百会|茓」,再由後脑,颈椎背脊谙|茓,直下「长强」。这样就已经完成了任督两脉的「一周天」啦,这已是练武之人梦寐难求的「生死关」,她已在杨欣的协助下打通任督两脉。「调息静坐,再行一周天,以免前功尽弃。」
凌玉娇只得遵命而行,静坐调息,很快就达到脑中空明澄净,没有一丝疑虑;鼻息绵绵,魂不内荡,神不外游,护著那一股暖暖热流,在任督二脉之间循环连行不已。待得一课做完,只觉神清气墩,周身三百零八根筋骨,十万八干毛孔,尽皆舒畅无比。睁开眼睛,发觉自己仍是坐在他身上,而那一根仍是坚挺笔直地刺入在她身内。她又惊又喜,又是害羞又是感激,忍不住抱住他亲吻一下。
他睁开眼来微微一笑:「还要吗?」
凌玉娇摇头:「下次吧,贪多嚼不烂!」
她起身穿衣,对镜整容道:「我有话要问你。」
「说吧。」
「这些日子,我几乎天天跟你在一起……」
「不错。」
「你几乎天天都得到Chu女阴元。」
「不错。」
「你不但变得健壮、英挺,内力更是一日千里,进步神速。」
「也不错。」
「从今天一早开始,你至少变得思想敏捷,又出口成章。」
「不错。」
他笑起来:「你这样恭维我一大增,到底要问我什麽?」
「这些天你根本没有机会看书,你的文才到底是从那里来的?」
「很显然是你原来就会了,只是不晓得受了什麽打击,全忘光了。而现在又逐渐恢复,重新记起来了。」
杨欣想了一下,点头道:「好像是这样。」
「那麽,你想起来你到底是谁了没有?」
「没有。」
「你可不可能真的是驸马沈亚之?」
「不知道……」
他握起她的手:「你到底在担心什麽?担心我成了驸马,有了公主就把你们全都丢了?还是怕这位公主把我霸著不放,关在她房里成为禁脔?」
凌玉娇道:「不会吗?人家说伉俪情深,而且她才是真正的有财势有地位。」
杨欣赫然大笑道:「告诉你一句实话,我不断的反覆思考,追忆我到底是谁?一直到昨天夜里,我正在与欧阳婷练功……」
凌玉娇不语,静待他说下去。
杨欣道:「我正在练到第九重,突然听到一个人在唱歌。」
凌玉娇道:「是陆散人和骑鹿玉女?」
「我偷瞄了一眼,突然发觉我应该认识他,可是又真的从未见过他。」
「哦!」
「我拚命苦思,结果头痛欲裂,差点走火入魔,就在那样的痛苦中,我竟然做了一个极为古怪荒唐的梦。」
「什麽样的梦?」
「我梦见我跟本不是人,我是个专门采花吸蜜的大黄蜂,而你们……」
瞧他的模样,竟变得一副嘻皮笑脸,油腔滑调起来:「而你们个个都是美丽芬芳,娇艳欲滴的花儿,让我一见就忍不住要采你们的花,吸你们的蜜。」
凌玉娇骂道:「胡说!」
杨欣又恢复他那傲慢,负责,不可一世的神情,道:「你几时瞧见过一只蜜蜂会长久留恋在同一朵花上的?」
凌玉娇颇受羞辱,恨很骂道:「原来你是这样在看待我们,你…无耻,你不是人!」
他又哈哈大笑:「对了,我本就不是人,我甚至不是禽兽,我只是一只最微不足道的昆虫!所以你不必担心我到底是谁,我也绝不会被那一个女人给捆住。」
他一步跨出大车,扬声大叫:「宁儿馨儿,备马,陪我出去走走。」
宁儿馨儿出现,低声道:「我们没有马。」
杨欣不悦:「银霞三十六骑个个都有马。」
宁儿馨儿道:「那也是她们的……」
杨欣突然一掌拍在车身之上。
卡嚎一声,这辆特别打造的坚实马车的这条横桓,竟然折断,众人瞧得昨舌不已。杨欣对宁儿馨儿吼道:「去买,夫借,去偷,去抢,立刻给我备马,不准说没有。」
宁儿馨儿一辈子没有被人说过一句狠话,哪里受得了他这样当众吼叫,立时委屈得眼泪盈眶几乎哭了出来。柳含笑一向与她二人情同手足,正要挺身而出,杨欣突然转身面对著她:「你闭嘴!」
柳含笑猛地一惊,果然不敢出声。
杨欣环视在场每一个人,睥睨作色,君临天下,道:「我下命令,你们运行,有违者——滚!」
一名银雷女将为免宁儿馨儿尴尬,牵了三匹马来。
杨欣瞪眼:「你叫念慈?还不跪下!」
念慈一惊,膝头一软,真的跪下。
「我在教训她们,要你多事!」
袁紫霞嘴唇一动,杨欣已眼光注视著她,等她开口,就要发作!袁蝶衣及时伸手扯了一下她的衣服,将她暂时阻止下来。现场气氛极为尴尬。
杨欣冷哼道:「我本来就该饿死在沟渠,冻死在荒郊的,是你们把我当成盖奇,当成杨欣,当成姑爷,当成驸马,其实我什麽都不是!这里没有一分钱是我的,没有一样东西是我的,更没有一个人是我的,所以我继续向前走,你们要回去的请自便!」
说完,他就大踏步地独自向前走著。
时已近晚,凉风习习。暮色四合,原野苍茫。
我本天地一沙鸥,白云满袖,晓露鬓边……
杨欣就这样头也不回,大踏步向前走著,终於宁儿馨儿牵著马匹,赶上几步,恭身道:「殿下请上马。」
他停步回头,只见那样浩浩荡荡的队伍,全都跟在他後面,亦步亦趋,一个都没有离去杨欣道:「你们没有人要走?」
宁儿道:「是,我们不走。」
杨欣道:「你们不觉委屈?」
馨儿含泪道:「只要殿下不故意羞辱我们……」
「好。」
他扬声向众人道:「万众一心,众志成城。我一定不会让各位失望!」
他向凌玉娇道:「你过来。」
凌玉娇叹口气,走了过来。
杨欣道:「我们第一天在你家的莲花池里…事後你对我说过什麽?」
凌玉娇低声道:「我说我会永远跟著你。」
杨欣道:「那就对了。」
他扬声向众人宣布道:「我对各位一视同仁,但是全都要听凌大姐指挥!」
袁蝶衣道:「包括那个什麽公主?」
杨欣道:「不管是谁,只要参加我们,都要受大姐指挥。」
凌玉娇有此一心虚:「我……」
杨欣已在瞪眼:「嗯?」
芸娘及时到她身旁,握住她的手:「放心,我会帮你。」
袁氏二女亦道:「大姐放心,我们会支持你。」
杨欣道:「这才好,你们都是我的妻妾,同沾雨露,千万不可有「异心」。」
诸女同声应是。
杨欣道:「念慈何在?」
那名叫念慈的「银霞女将」立刻过来,跪下行礼:「银霞三十六骑林念慈,见过殿下。」
「车马过来,陪我练功!」
「是。」
杨欣吩咐在此扎营,与那林念慈上马,同乘而去。
凌玉娇望著他离去的背影,感慨长叹。
袁蝶衣道:「你後悔跟了这个人吗?」
凌玉娇低叹不已:「都是命。」
袁蝶衣道:「夫是出头天,女人再强再能乾,也不能强过自己丈夫……」
凌玉娇道:「他已经比我们任何人都强啦!」
赵君璧道:「嫁个强者,总比嫁了个脓包好。」
凌玉娇道:「可是像他这样霸道……」
芸娘笑道:「正要泄尽他的霸气。」
袁紫霞道:「三十六骑任他享用。」
柳含笑道:「宁儿馨儿还有几位要好女伴……」
赵君坚道:「李莫愁的燕子矶上……」
凌玉娇大笑:「你们干嘛?要给他组一个「百花宫」呀?」
宁儿馨儿欢呼道:「有何不可?那才好玩。」
四婢中的春花Сhā嘴道:「姑爷……殿下一个人出去,你们不担心吗?」
凌玉娇道:「他是去练功,又不是去打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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