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我跟你素昧平生、有什麽切身关系了?」
杨暕淡淡一笑:「现在尚不知道我俩之间,会有什麽样的切身关系?」
接着他又笑道:「有了……你是莫愁、绛儿的师父?」
「不错。」
如果说:「一日为师,终生为父,这句话正确,我便是你的女婿,你说关系亲不亲密?」
「你真的把莫愁、绛儿?」
他当然知道她要说的是什麽,笑道:「不止、不止,现在还得再加上萧瑶、家惠、宛如、明依……」
「你真是个……」
似乎又是激动,精血岔气痛楚,又是一阵急促而低沉的喘息呻吟……
杨暕道:「我既然来了,有什么能帮你的,尽管吩咐,不必客气!」
「有,过来背著墙壁坐下!」
这洞内黝黑,但是稍久就能看清里面,空空洞洞的一处洞|茓,日间他也曾陪著莫愁、绛儿在此坐下来。原来她们的这位师父是在靠墙的这里面一间!
他如言过去坐下,声音果然出自背后,道:「再往左移半尺!」
杨暕依言向左移动。
突然「砰!」
地一声,背后那堵砖墙已被震碎!
砖砾纷飞,竟是向四面飞散,更无一粒尘土污身;这份功力,非同小可!杨暕心中暗惊,却不动容,依然端坐如故。
背后伸过一只手来,扣住了他肩背、肩颈要|茓!
就像一条命都交到人家手中,但是杨暕仍是无动于衷!
「你一点都不怕?」
「你又不是妖魔鬼怪,我为什麽要怕?」
「你不怕我杀你?」
「你杀了我,你那六位如花似玉,青春年少的女徒儿,难免就要守寡!」
「你引诱她们犯了『淫』戒,连她们一起都是死罪!」
「不对!不对!她们有的是为了救我,有的是我救了她,没有一个是为『淫』而淫!」
「一派胡言!救人方法千百种,一定要用这种下流手段,无耻勾当。」
杨暕突地一声喝:「住口!」
这声喝,就像一道霹雳暴雷,洞|茓之内被震得迴音不断,石屑齑粉,纷纷坠落!她猛地被吓一跳,耳中仍在嗡嗡作响……
杨暕厉声道:「子曰:『食色性也』!男女两性之间的美好关系,又岂是你这种老Chu女,老姑婆所能了解的?」
他只是肩头微微一晃,就已脱出被她所控制的肩颈要|茓,但他仍是背身而坐,并未移动。「我答应过雨虹,看在莫愁、绛儿份上,我不会对你无礼,有什麽『遗言交代完了我就走人!」
「你说什麽?」
「你对门下子弟管教得太严,所以你这个禁地竟是没有一个敢上来;偏巧你又闭关走火入魔,呼天不应,呼地不灵,迟早要『魂归离恨天』」「不错,我迟早要绝命于此……我把此地列为禁地,我死也不要教她们来看我的笑话!」
杨暕突然哈哈大笑:「哈哈,看来你暂时死不了!」
「你岂能知道?」
「你刚才一生气,就不由自主地一股真气从手指透出……请问芳名?」
「我是莫愁、绛儿师父,你也叫师父吧。」
「不好,这会把你叫『老』了!」
「做人家师父了,还怕『叫老』?」
「你顶多比莫愁、雨虹大五岁。」
她不禁一叹,只不过大了五岁,莫愁多么幸福,自己却如此下场。
他仍背对她而坐,道:「伸一只手给我……」
她伸手向前,他轻轻地以中食二指搭住她的腕脉,一面随意开口说话:「嗯……你住这『燕子矶』却要盖一座『栖凤庄』莫非你的芳名就是『栖凤』二字?」
她不禁一怔。
「凤栖於梧……你姓吴,是吗?」
她不禁长叹:「你怎麽会猜到的?」
「我哪里是要猜到?我只是要你分心……」
突然他一声惊叫,倒把她吓了一跳:「怎麽?」
杨暕道:「你不是练功岔气,你是!你是!」
「是什么?」
杨暕突地右手由左胁下穿出向后,出其不意地出指点在她左胸「膺窗|茓」上!栖凤顿时」阵晕眩,杨暕又飞快转身,出指点中她右肩「缺盆」|茓上!
栖凤再也不能动弹,怒道:「你要干什麽?」
杨暕这才打量她,只见这位吴栖凤,果然年纪不大,却被一种莫名其妙的『病魔』纠缠许久,已被折磨得形容枯槁,不成|人形啦!杨暕心中大是不忍,面对她盘膝而坐,一手按她顶门,一手按其小腹,缓缓输入一股阳和真气。却见她那清丽面容,隐泛惨绿之气!
杨暕松手叹道:「果然不出所料,你这是『阳虫入阴』!」
栖凤果然全身大震:「你怎么知道的?」
杨暕道:「阳虫大补,入阴则毒!你怎么会这么不小心,被它进入的?」
栖凤忍不住垂泪长叹。
原来时下甚为流行一种「食补」是以大补中药材,放在罐内,饲养一种褐色小虫,名曰「阳虫」!大补药材被阳虫吸收消化,成为营养;人们再吃这阳虫,获得大补营养!「栖凤庄」上少女,孩儿心性,偶尔亦步趋流行,也弄些阳虫来养养,反正她们「栖凤庄」的「药材库」里,百药俱全,存量亦丰!只不过少女多有洁癖,养那蠕蠕而动之物,已经浑身发痒,更是少有敢啖之入口的!早已过时之物,瓦缸亦已弃置多时,谁知虫子繁殖力强「药材库」中竟仍有存活者……这「栖凤仙子」师承道家正宗,亦有服药炼丹之习,云房时常存放各式药材,用完再到「药材库」提取备用。炎炎夏日,云房蒲团上盘膝打坐,汗流浃背,真是辛苦,反正她「栖凤庄」内,尽属女子,也无人敢来窥视练功,贪一时凉快,何不外罩薄衫,内里全祼…她是长年服药炼丹之人,血液汗气,皆有浓浓香气,也是她时运不济,活该有此一劫……也不知何时,竟被一只从药材上跌落的幼小阳虫,蠕蠕闻香而来,甚至爬了进去!那虫儿愈爬愈深入,突感一阵难耐剧毒!
原来人体奇妙,既使口涎,对某些细小虫子来说亦是剧毒,君不见经常有人用口水涂抹在虫咬或割伤之处,口涎就已剧毒,何况玉门之内粘液重硷,对这条倒霉的阳虫来说,更是要命剧毒!那阳虫不断挣扎扭动,引得秘道一阵骚痒,自然而然地内壁一阵阵收缩,那阳虫就莫名其妙地被挤弄得逆行而上,终於「蜷缩」在深隧之处,牢牢附著,不肯出来啦!那最深之处!已无挤压之力,虫子为求生存,竟咬破那儿娇嫩的皮肤,吸食「大补」蜜泉,把自己愈养愈肥……一方面为抵抗周围的「重硷」剧毒,它不得已也要努力散发一种「物质」保护自己!这种物质对人体来说,就变成「毒」了!
「阳虫大补,入阴则毒!」
那毒性又时轻时重,完全不按时辰,却顺著血脉经络运行,叫人遍尝诸般难以言喻的痛苦。一时又不得死,如运功抵挡,却是愈挡愈痛,所受之苦,更如火上加油!但凡有功夫之人,到此地步,又不得不咬紧牙关,强运功力相抗,明知饮鸩止渴,下次毒发痛苦更剧,也只好挡一阵是一阵啦!阳虫大补,入阴则毒!
可是这位「栖凤仙子」平日驭下极严,戒淫重於戒杀,自己却私室祼体,逐日受此荼毒,又难以启齿求救。眼看日益消瘦,毒发又忍不住要痛苦呻吟,再难隐瞒下去,只好托词要「入关修练」躲到「燕子矶」上的洞|茓内,并将此划为禁地!她宁可自绝於此地,宁可化为枯骨也不愿门下子弟见她丑状……
人类在健康,清醒中,意志坚定;在病痛挣扎中,意志就薄弱啦……
这「栖凤仙子」终于因受不住痛苦熬煎,倒地呻吟中,亦会自艾自怨,不甘就此默默无闻,香消玉殒!就这样,就把这个多情又似无情的「殿下杨暕」引了来……栖凤叹道:「你真的肯帮我?」
「谨领吩咐!」
「我有遗言交代!」
杨暕赫然大笑,态度颇狂傲:「说什么傻话,难道我杨暕的能耐,只能传达遗言?」
栖凤有些意外惊喜:「你是说……」
「你如求死,自不必说;你如要活,我自有办法!」
他逼近她的脸孔,逼视著她的眼睛,笑意颇浓:「蝼蚁尚且偷生,像你这样如花似玉的璀璨人生,更无求死之理?」
他飞快出指,点中她「魂门」「紫宫」「气海」诸|茓,露出他一惯有的顽皮戏谑笑容:「嫂溺援以手,我这是救命,不算是不敬。」
他竟动手解她的衣服,栖凤惊叫:「你要干什么?」
「我要用许丹阳的『六阳融雪功』打遍你全身经脉,把那条阳虫逼出来!」
栖凤在发抖:「一定要解衣?」
「不但要解,而且要脱!」
他又笑得可恶:「不但要脱,而且要把你脱得精光,一丝不挂!」
栖凤大怒:「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我已经点了你的|茓道,你已经全身无力,甚至连『咬舌自杀』都办不到!」
他一面说一面动手,果然把她剥得赤祼祼「丝不挂」。
突然他眼睛一亮,捉住她的手臂,洁白似玉,竟无半点瑕疵,上臂内侧近胁处,一点殷红如血的「守宫砂」!「想不到你还是个Chu女!」
栖凤流泪道:「你如污辱了我,就死给你看!」
杨暕笑笑:「什么叫污辱?又什麽是尊敬?那都只是你自己的认定!等我把你救活了,再要死也是你自己的事。」
他走过去将她预备的药材药丸之类,全部堆积起来,点火燃烧!
那些千辛万苦炼成的丹药……
那些千辛万苦汇集的珍贵药材……
就此化为阵阵浓烈芳香的白烟!弥漫整个洞|茓。
「你不必心疼,这种气味,是要把那条阳虫,引诱出来!」
他走来再次向她吩咐道:「你全身奇经八脉,俱已受损,我要用『六阳融雪神功』逐次为你打通!」
「神功入|茓,或时全身搔动,或时身如重物镇压,或时身轻欲飞……」
「或时如缚,或时奇寒壮热,或时如有恶物相触,或时如两性茭媾……」
「凡此种种,须以无妄不佞之心,空中通明,坦然以受,万勿相抗。」
这「栖凤仙子」师承玄门正宗,自然体会他所提示,俱是内家运功时所产生的幻境感受,只是那句『如两性茭媾』似乎轻薄无礼至极……她神色才动,杨暕已知她心中存疑,严正解释道:「那是因为在你玉门最深之处,正匿藏著一只阳虫,它如扭动挣扎,自然让你感觉有如合和般欲死欲仙!」
「栖凤仙子」顿时羞不自胜……
杨暕断喝一声:善用观相化人十二怠能愈诸惠渐进神通「呔!」
突地运掌如飞,骈指戳点,由她「涌泉」「然谷」「照海」「太溪」「水泉」「大钟」「复留」「交信」等|茓道,沿足而上,正在打通她「足少阴肾经」诸|茓。指掌到处,皆有阳和煦暖内力,节节高昂,灌注倾满,舒坦之极……
至腹肚上「横骨」「中注」「亡目俞」「商曲」而结於舌下「廉泉」。
这样通体舒泰,却在玉门深处,有如被针刺了一下!
莫非是打通这条血脉,立见能剌激到那条阳虫?
按著杨暕又缓而沈地点她「大包」「大横」「箕门」「血海」「阴陵泉」「三阴交」「商丘」「公孙」「隐白」等|茓!霎时间,这「足太阴脾经」上下十七个|茓道,麻痒难当,如千万只虫蚁,同时咬啮,痛苦难当……谁知这样的痛苦,竟引得她内里深处,出现一股极甜极美,极畅快的感受!人性好逸恶劳,栖凤立时全神贯注於那「美妙」的一点,不再在意那麻痒痛苦!一声断喝,杨暕突地将她右臂一扯,出手疾拍快打,将她「手太阴肺经」所属的「中府」「尺泽」「列缺」「太渊」「鱼际」「少商」诸|茓,全都打遍!余势未竭,他又将她提得离地而起,再点她「手厥阴心包经」诸|茓……
突下又将她赤祼的身子抛起,凌空起脚,足尖飞踢她「足太阳膀胱经」诸|茓!这栖凤身子堪堪落下,杨暕突地伸手一拨,她就变成头下脚上的古怪姿势,再疾点她「手少阳三焦经」。霎时间,「栖凤仙子」陡觉背心的「至阳|茓」上,内息一跳,直冲入腰椎「悬枢|茓」内!然而这「至阳」到「悬枢」之间的一条内息,却串连不起来!顿时有如寒冰浇头,冻雪埋身;冷得她牙齿打战,全身发抖不止……这「六阳融雪神功」最耗体力!
推荐此时已汗流浃背,但他绝不停手,掌拍指戳,脚踢肘撞……
有时一口气不断,连拍带打,将她一路经脉打通……
有时更要蹈罡步斗,提神运气二步五步,才拍出一掌,点下一指。
如此打遍她全身正经十二脉!
血脉渐通,阳和融融:……栖凤无比受用,渐渐沉入暖洋洋,乐陶陶的境界!
接着还要再打通她「任脉」「督脉」「阴维」「阳维」「阴蹻」「阳蹻」奇经八脉之中,最繁复难明的「冲脉」「带脉」尤其花了他最多精力,最多工夫。最后,他伸掌抵在她胸口「神封|茓」上,六阳神功缓缓透背而入,那「至阳」「悬枢」之间,终于能接上线啦!这一接上,栖凤猛觉自己内息,汹涌澎湃,顷刻之间,更能自行冲破七、八个窒滞之处!真是一窍通,百窍通!
这全身奇经八脉!豁然全部贯通,如一条长江大川,急速流动不息……
那股暖洋洋,热融融的「六阳融雪」内息,催动得自丹田至头顶,再又由头顶下丹田,愈流愈快!四肢百骸,俱都是无可发泄的精力!
真是天大的福泽!练武之人梦寐以求的「生死玄关」居然打通了!
栖凤只觉得全身精力弥漫,神清气爽,体力旺盛,连脑子也倍加灵敏起来……而他的一只手仍按在自己胸前「神封|茓」上,六阳神功仍在不断的倾注而入!她正要开口叫他松手休息,突然玉门深处,又是针扎似的剌痛了一下!
而恰巧那个地方,却是人体任何经脉所无法到达的「死角」!
即使是武术修练到了「生死玄关」的境界,竟也拿它毫无办法!
那条可恶的阳虫,竟如附骨之蛆,纠缩在那处最尴尬,最无能为力的位置,随时发作!我到底是作了什么孽,要受到这样的惩罚?
这样的惩罚,要忍受一辈子?
栖凤正在伤心绝望,自艾自怨。
杨暕的手却松开了她的胸脯,在她的小腹上,轻轻地按摩著。
渐渐的,将她周身上下,流窜不息的精力,全都引了过来,聚集在丹田之下……这样的聚集,竟引得她小腹之内,奇妙地酥酥麻麻,酸酸涨涨……
这样愈聚愈多,愈是酥麻酸涨,她正在陶醉在这种莫名的奇妙中,赫然惊觉他另一只手,不知何时已按住了她的胯下!她又惊又慌,又羞又怕,又恨又怒!
一千、一万种复杂情绪,都抵不住那种异样的,美妙的舒畅!
她正要喝阻,张口竟又无法出声。
「这就对了,你只要放松心情,切勿抗拒;待我将它『引诱』出来。」
他手掌轻轻贴在她胯间……
轻轻按住了丰满之丘……
那里滚烫娇嫩……
那里艳红晶莹……
他手掌心轻轻压住那粒小小的,凸出的,精致玲珑的「豆蔻」上!
他柔和地搓揉她的这粒「豆蔻」!
而那样小小的一粒「豆蔻」却是她全身上下,最最娇柔,最最敏感的地方!被他那样的手掌上热力烫熨,被他那样反覆搓揉!
就像挑弄着全身的神经……
令得她随著他的挑弄,轻重缓急,阵阵颤抖。
突然,她深隧之处,又剌痛一下!
杨暕立时感应到了,欣喜道:「来了…」
是什么来了?
是欢愉舒畅的Gao潮顶峰来了?
还是人生另一全新的境界来了?
像栖凤这样的女子,好强争胜,不但要在武功上更上层楼,更能在年纪轻轻之时,就创下「栖凤庄」这片基业,岂是一般女孩子能做得到的?套句现代人的说法,这位「栖凤仙子」是「女强人」!
但是,事业上的强者,必然也会失去某些感情上的重要成份,包括爱情。栖凤膝凤的事业肯定是成功的!
但她的感情生活却极度贫乏。
尤其是爱情生活,简直可以用「枯萎」二字来形容,她不止是高高在上的「师父」甚至因门规森严,没有一个子弟敢跟她「亲近」!她孤芳自赏,尘世间的臭男人个个不在她眼中。
此刻却由这个陌生男子,伸手探入了她身体的「私|处」也同时探入了她感情的「私|处」。突然,栖凤深隧之处,又剌痛」下!
杨暕欣喜道:「来了,来了!」
他的手更轻柔了!
「栖凤仙子」长长地吁了口气……
她清楚地感觉到,那条潜藏在深处的阳虫,已经被引诱得蠕蠕而动了!
杨暕掌力更透炙热……
杨暕手掌又在按摩!
那「豆蔻」传来更多更剧烈的剌激……
那阳虫就更扭动,更挣扎……
她竟能清楚地感觉到,那虫子经不住诱惑,开始离开那潜伏的位置,开始顺著那条「通道」往下移动……果如杨暕曾经提示的,那虫子在扭动挣扎,所引起的一阵骚痒酸麻,让她产生一种前所未有的奇妙快感!这种奇妙快感,节节升高,升高……
她已忍无可忍地从喉间发出一种奇怪的「伊唔」之声……
她已忍无可忍地扭著腰肢。
然后她又发觉自己的「失态」羞红著脸,强自忍住!
但是这种发自内里深处的美妙骚痒,是根本忍不住的!
这位「栖凤仙子」至今仍是处子之身,她从未与异性「接触」过,但是她刚才听到杨暕提示「交媾」二字,这二字竟能引得栖凤产生莫名其妙的「遐想」!这遐想就更令她产生莫名其妙的娇羞。
她蓦然惊觉自己赤身露体。
她蓦然惊讶怎麽会任由一个陌生男子的手……
就这样一念之间,那种搔动停止,那种奇妙快感停止!
那只虫子停止!
不但停止,立时又爬升了回去。
杨暕叹道:「你到底在干什么?」
「我在干什麽?我什么也没有干呀!」
「好吧,就算我刚才不该胡思乱想,我道歉总可以了吧?」
杨暕只好道:「我们从头再来过。」
「栖凤仙子」这次不再抗拒了。
她坦然接受:……她也愿意再感受一次!
虽然有些羞人,但毕竟是一种愉快的,美妙的,奇异的「享受」……
杨暕早已疲累不堪,鼓起余力,再次施展「吸」字诀、挑逗、吸引、诱导……又一次剧烈的剌激,令得栖凤阵阵颤抖……
丹田腹下又聚集大股的酥痒酸麻。
那娇嫩敏感的豆蔻,又一圈一圈地按摩。
那虫子终於再一次离开那个死角位置。
开始挣扎扭动……
开始缓缓下降!
那条虫子的「通道」又传来一阵阵舒畅……令她全身抽紧,非要极力忍耐。但是忍耐不住!
终于到了忍无可忍的程度……就像一个累积了许久的「喷嚏」非要痛痛快快用力十足打将出来不可….杨暕蓦地手掌往外一拔,同时大喝一声……
「开!」
「栖凤仙子」的泉关就豁然大开!
就像鼓足了全力打出来一个「大喷嚏」!
早已聚集在丹田之下的大股真力,猛地催动著她滚烫洪流,大量猛泻!
「哗!」
地一声,如洪水决堤!
来势汹汹,能冲走一切!
果然那条被引诱至洞口的阳虫,被这股洪流,冲刷得跌了出来……
纠缠了她许久的恶魔,终于脱离了她的肉体……
「栖凤仙子」全身难以抑制地颤抖……
杨暕骈指疾点她「章门|茓」再捏她人中,这才将她那股狂泻的蜜泉止住……栖凤已在虚脱,恍惚的状态下,软软地瘫倒在他的怀中……
杨暕伸手,从她胯间一滩黏稠之中,捡起那条阳虫来;小拇指大小,又肥又胖,纯白得要透明的身躯,活像一只蚕宝宝,只有鼻尖部份一点艳丽的红!杨暕笑着举给她看:「你把它『养』得真漂亮……」
那肥肥软软的虫,仍在他手上蠕蠕而动,吓得她拚命钻进他怀中尖叫:「拿开!拿开!我不要看!」
忽然她又惊觉地推开他,抢过自己的衣服,仓惶地遮掩自己:「你……欺侮我!」
杨暕不由失笑:「原来你并不知道我的『专长』是什么……」
栖凤一怔:「是什么?」
「练功!」
杨暕盯视著她:「我要是打算『欺侮』你,我才不会管你是不是莫愁、绛儿的师父、早就把你拉来……合体双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