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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8 宁宁的坚定,许思雅的恨

正文001 楔子002 温柔与无耻并行着003 我们之间完了004 你在哪?我被人橇墙角了!005 寻死?006 流氓!007 择母标准008 你对我做了什么?009 真的是她!010 江小柔汇报猎丰­色­行动011 我可以做什么?012 猎丰­色­行动进行时013 冤家路窄014 这是我未婚夫015 这个要求不过份关于改文,亲们看过来文已经改好了,请戳过来016 异类的恋情ps《军宠》改名017 同饮一杯­奶­018 丁美人,坦白从宽!019 臭味相投&移鸟020 接小娘下班021 首长来电022 记得喂粮023 不许叫我小娘!024 是我捡的小娘025 请你离开他!026 五十万,砸死你!027 分期付款行不行?028 苦­肉­计对小娘很管用029 宁言希的自编自演030 第一次亲密接触031 一人一次流氓,扯平!032 还满意吗?033 我会对你负责034 那张照片的真实­性­035 送她回家036 该去哪去哪吧!037 全凑一块了038 小娘,你是在睹物思人吗?039 再遇明俊轩040 一见钟情,你相信吗?041 首长大人入梦042 突然到来043 是不是快了一点?044 见爷爷­奶­­奶­045 男人之间的保证046 狐狸与黄鼠狼047 江小柔的自恋与臭美048 咱家以后你最大049 小柔生病050 下次回来把小娘娶回家051 医院遇故友052 同住?053 追风大侠窘了054 无偿服务推荐完结文《爹地,妈咪要征婚055 狗男女就是用来损的!056 用心057 漂亮媳­妇­见公婆058 信任是好的开端059 我捡着了一高富帅060 首长家的门坎好高啊!061 你打算隐婚?062 小娘也是很记仇的063 回来了!064 领证&买钻戒065 二人世界066 第一次067 霸王别姬068 江太太永远处于下风069 急刹车——!070 江太太,把衣服脱了!071 宁言希作贼的喊抓贼072 什么地方都能遇到苍蝇073 宝贝儿,怎么了?074 男人疼自己的女人天经地义075 有老婆的男人不一样了(二更076 江太太矫情了——!077 我属狼的!078 不能­操­练你,就­操­练自己!079 江先生送的大礼物080 我怕你一会没力气081 一茬又一茬082 杨小妞的基情083 摸了一稚鸟084 一个关心小柔的女人085 荡漾了荡漾了!!086 无耻啊无耻!!087 江先生是只稚鸟088 江先生的真情告白089 江太太的又一个第一次090 混乱进行时091 女伴丢不了092 丢脸啊,丢脸!丢大发了!093 洗浴室,妞的黄­色­地带094 妖­精­妖孽本一家095 现在就把你填实096 第二轮大战097 惬意的一家三口098 游泳了,游泳了!099 小姑婆的男人到访100 初吻,磕破了­唇­101 江太太开心是江先生的责任102 小十三点的微服私访103 被江小柔卖掉的许同志104 什么时候办婚礼?105 在家衣冠,出门擒兽106 没有流掉,好事还是坏事?107 刮的次数多了,薄了108 丰­色­舞后的惨状(改+1千字109 妖­精­,给钻下洞110 江先生的超长战斗力111 老白妈要回大院112 妖孽与小恶魔的演技配合113 恶斗前的平静114 老子嘣了你!115 抽死你个贱人!嘣了两枪!116 老羊拱草vs江先生的奖励117 离也得离,不离也得离!118 熊孩子恶整许同志119 小三更比小三高120 宝贝儿,想死我了!121 女为悦己者容122 熊孩子——祖宗!123 抛爹弃娘跟着你!124 报应来了!125 暴抽老三!126 死的不解恨!127 吃撑了128 母女见面129 钻钻洞,翻翻炒130 美人献­色­131 江小刚来也132 宝贝中的宝贝133 丁净初找上宁家门(二更134 把你一辈子捆在身边135 太子妃的日子正式开始136 六­奶­­奶­,手下留情!137 两个女人的算计138 宝贝儿,我们约会!139 老公,想要吗?140 一辈子都疼你141 丁净初出手142 熊孩子怒打宁言希143 宁言希流产,沐咏恩怀孕144 能人六大爷145 兴师问罪146 宝贝儿,梦都是反的147 贺总,找我?148 大爷,奴家要容小硬!149 又出事了!150 收拾贱人前奏151 许微的下场152 心灵感应153 宝贝儿,帮我!154 两处闹翻两处离婚vs甜的腻歪155 宝贝儿,你舍得吗?157 你必须离开他!157 许微死158 大侠归来159 白小坚也来了160 信任161 专属婢女+原名《娇妻入怀162 熊孩子护小娘163 那一只六大爷164 二妞家的艾女士165 江大川,说我木,就咬你!166 非一般的待遇167 酸菜宴168 玫瑰花vs朝天椒169 东方不败or金刚?170 妖孽高调又异类的求婚171 你没资格提她!172 找茬的173 不缺人照顾174 她是谁的女儿?!175 人渣176 大川怒揍贺自立177 一点回忆——人犯贱178 老婆,我错了179 妖叔叔,我来了!180 能说会道还能掰的小十三点181 欢乐的几人行182 特稀罕183 胎动,激动184 冤家路窄,火光一片185 嫉妒心186 光棍节——生日187 被设计了188 大川,我难过189 六大爷发怒——玩游街190 生命力超强的容小硬191 婚礼进行时192 天长地久&my-love193 探囊取物194 花姑娘的原型是六大爷195 有祸老公当着196 小唐的决定197 可恨之人也有可怜之处198 同归于尽199 毁容,继续蹦200 马屁拍到马腿上了201 江大川,你嫌不嫌弃我?202 照片后面的那一张照片203 不是私生女204 正太vs小十三点205 无耻的闹上门206 对不起,你找错人了!207 低声下气的讫求208 当正太扛上老大209 暗恋老大很久了210 好像出事了211 江太太,你嘴角流口水了212 这个不认,再给一个213 电话那头的神秘人214 二人行泡汤了,脑溢血215 逼急了,什么都做得出来216 母女和好217 以笑对笑,以亲作亲218 高渣自作自缚219 江川,你够狠!220 心有不甘,作死的节奏221 江大川,你死定了!222 老婆生气后果很严重223 口是心非的生物224 高瑾死225 陌笙vs老大=事成226 上阵呣子兵227 司马成剑对丁净初的警告228 不想?该打!229 成败都一人230 发泄231 宁宝,妈现在过来接你232 等等,等等!233 心怀不轨234 把握机会235 设计与反设计236 白青青潜回家,白战出事237 白青青被禁,宁宁要生了238 宁宁的坚定,许思雅的恨239 喂不熟的白眼狼vs童子尿240 被人当枪使的蠢货241 一样的人,两通电话242 求助错人反害己243 过于平静的表像244 貌似妖孽出事245 为了接你,爷断了手!246 欠下的,永远欠着吧247 买杜先生的尴尬248 你有喜欢过我吗?249 我要见大川!

196 小唐的决定

闻声,海棠转头望去。

身后两米之处,小唐正战战兢兢的站着,有些慌乱又心虚般的看着她。

不过几天不见,竟是一下子消瘦了很多。本就很瘦的人,在这朦胧的晨­色­里,更加显的是那般的弱不经风。

如果换成是以前,海棠一定会很同情又可怜小唐。但是在这一刻,看到楚楚可怜般的小唐出现在她的面前,海棠心里有的只是厌恶与不喜。

透过小唐,她似乎看到了当年的苏雯荔。

当年的苏雯荔,也是这般楚楚可怜中还双眸含泪的找到她,希望她成全她与白展骁。那么心意诚恳又声泪惧下的诉说着,她是如何的情不自禁,她与白展骁是如何的两情相悦,情难自控。

她知道这么做很不道德,但是她却不能控制自己那颗为他跳动的心。希望她可以原谅他,不要记恨他,所有的错全都是她一个人的错,跟他没有关系。肚子里的孩子何是无辜的,如果不是因为肚子里的孩子,她也不会这么厚着脸皮来示她。

是的,苏雯荔找到她的时候,已经挺着三个月的肚子了。

那一刻,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答的,只觉的脑子里一片空白,然后就是嗡嗡嗡的直响着。

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的怎么走出的自己的办公室,也不知道苏雯荔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尽管已经过了这么多年了,当年的事情已经慢慢的淡忘了。但是,这一刻,当她看到小唐站在她面前的时候,下意识的竟是想到了当年的苏雯荔。

呵!

海棠冷笑,多么像啊。

她不会傻到以为小唐是这么好心的来探望她的,也不会傻的以为小唐是这么巧的经过这里。唯一的解释那就是小唐是专门来找她的。

视线落在了小唐的肚子上,脑子里快速闪过的是前些天,在医院里时,小唐无意间的呕吐。

只是那也不是无意间的呕吐吧,更不是胃不舒服吧,而是特地给她提醒吧。

又怎么可能这么巧的,她在这家医院里做康复,她又正好在这家医院里做护工呢?

只怕全都是有备而来的吧。

呵呵,她怎么就没想到,小唐竟然这么的有心计,竟然可以把自己的那份心思埋的这么的深。

在这一刻,海棠对小唐再也没有了以前的那一份好感,对她有的只有厌恶与讨厌了。

海棠这一生最恨一类人,那就是人破坏人家家庭的第三者。而小唐正好触到了她的这一条底线。

她感激她这两年来对她无微的照顾,在这之前也是真心的心疼她,拿她当女儿一般的看待,甚至说过,只要有需要,随时找他们。只要能帮上忙的,就一定会帮忙的。

但是,现在她却做出这样无耻的事情,不止破坏大杨与追风之间的感情,这一刻,甚至还想来利用她对她的那一份感情。

呵,小唐,你是不是也太把我想的简单了呢?

她海棠是那种会为了一个外人而去做伤害自己亲人的人吗?

“阿姨,”见着海棠转眸,小唐微壮着一些胆子,朝着她走近两步,那一双眼睛里含着一抹慌张的眼泪,似乎只要她那么一眨眼,那一汪眼泪就会滚滚而下。

“说吧,什么事。”海棠淡淡的看她一眼,不冷不热的说道,语气里再也没有了往日的疼爱与亲切,就好似在跟一个陌生人说话而已。

“阿姨,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小唐垂着头,一脸的可怜的凄楚样,一手紧紧的拽着自己的衣角,另一手则是抚着自己的肚子。

就是这个动作,再一次让海棠确定了自己的想法。那就是,小唐是真的怀孕了,而她此刻来找她的竟然就是要告诉她,她怀了大杨的孩子,想问问她该怎么做。

明为问,实为威胁吧。

毕竟,在她看来,没有一个当­奶­­奶­的会愿意看到自己的孙子流露在外的。而且,小唐觉的她还是对海棠照顾之恩的,她们之间的感情可以说情同母女的。所以,只要来找海棠,那么海棠就一定会给她一个说法的。

但是,她却想错了。

第一,海棠是一个身受其害的人,所以她最痛恨的就是这样的人。第二,海棠同样也是一个很护短的人,她只要是喜欢上了一个人,那就会掏心掏肺的对他好。就好似司马追风,这个儿媳­妇­,她是打从心里喜欢的。那么,她就会如母­鸡­护小­鸡­一样的将她的亲人护在自己的羽翼之下,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到她,就连自己的儿子也不行。

海棠淡淡然的的抿了抿­唇­,抬头面无表情的看着小唐,一声冷笑:“怎么会呢?你怎么会不知道该怎么说呢?你不是应该都想好了吗?说吧,也不用拐弯抹角的,直接进入正题就行了。我听着的。”

“阿姨……”见着海棠这一脸面无表情中似乎还带着一脸讥诮的冷笑,小唐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她。

怎么会这样的呢?

为什么阿姨对她的表情和态度都跟以前不一样了呢?现在阿姨看起来只有冷淡与陌生,在她的脸上却是再也找不到当初对她的那一份关心与亲情了?

两行眼泪就那么悄无声息的顺着脸颊流了下来,那一只揪着衣角的手拽的更紧了。

“阿姨,对不起,我对不起你。”小唐哭上了,声音一片抽泣,整个人亦是浅浅的发颤了起来,“阿姨,我也不想这样的,真的不想的。但是……”

“我丫你个呸的!个死不要脸的­骚­货,小狐狸!你大爷的三姨娘的,姑­奶­­奶­没来找你,你倒是自己送上门来了是吧!”小唐的话还没说完,在­操­场里跑步的司马莫若不知什么时候来过来的,一见着小唐那一副林妹妹似的凄楚表情,那就一个炸毛的窝火了。

直接一把揪起小唐的衣领,然后毫不犹豫的就是一个重重的巴掌甩在了她的脸上。

“啪!”小唐结结实实的挨了司马莫若一个耳光。

“你大爷的小三货,敢动我家太姑婆的男人,你是不是活的不耐烦了?你竟然还敢有脸出现在我面前?你说你不找死,谁找你?我今天不替我太姑婆收了你这一只­骚­狐狸,我他妈就不叫司马莫若,我他妈就在村里还有脸见人吗?我还不被其他兄弟姐妹给鄙视死啊!我呸!”司马莫若是一个直肠子,也是一个爱恨分明的人。

从第一眼看到小唐起,她就十分的不喜欢这个女人。妈的,那双狐狸­精­一样的眼睛,早早的就出卖了她的心,明明白白的在告诉着,她惦记着她家太姑爷爷。

这样好了,竟然还真是被她给惦记上了。丫丫个呸的,竟然还发那么一段视频来向太姑婆示威,不止视频,­奶­妈的,还有一份b超单。

我­操­你全家的祖宗!

火大,非一般的火大。

莫问司马莫若是怎么知道视频和那份b超单的。是从一百八的嘴里橇出来的,一百八当然是从司马嚣和司马成剑的嘴里听来的。至于司马嚣,那可不就是自己在司马追风的手机里看到的,然后就直接把手机拿给了太太公和太公看了。

然后,司马老爹和司马成剑在看到那一段视频时,竟然一点表情也没有。

司马老爹很是淡定又肯定的说了一句话:“这绝对不会是我司马义的女婿会做的事情。”

司马成剑很是赞同老爹的话,点了点头:“当然,老二要是连这点眼光都没有的话,那还是老二吗?行,老爹,这事交给我和一百零六吧。你啊,现在就陪陪老二,让她有个愉悦的心情。目前现重要的老二肚子里的白小坚,至于这事,以后我会看关办的。”

司马老爹点了点头,拍了拍司马成剑的肩膀:“嗯,这事你去办了。”然后若无其事的离开了。

“我司马御园的宝贝疙瘩也敢动?你不找死谁找死!”司马成剑一脸­阴­郁。

然后,就是对于这件事,谁也没有在司马追风和老白面前提起。因为他们相信,老白不是那种会做出让自己女人伤心的事情的人。

但是,几天下来,司马成剑却也是半点举动也没有,根本就没有去找小唐的麻烦。而是煞有心情的收拾起了那个把司马追风和杨小妞关入冷库里的女人来。

至于那个女人被司马成剑怎么收拾了,好像在司马追风住院两天后,那个女人全家闹上了容翼城未婚妻的家,说她怀了容翼城的孩子。非得让人家给个说法,他们家这么一个黄花大闺女,就这么被人给人糟蹋了,还怀上了。一,要么娶。二,要么就闹的满城尽知。

不管是容家还是容翼城未婚妻家,那都是在t市有头有脸的人。这家人也是十分的绝了,不去容家闹事,反而去容翼城未婚妻的霍家闹事。

因为一个月后,便是容霍两空的婚礼。

于是,这么一闹吧,霍家的脸面全都丢尽了。

为什么?

这不闹不知道,一闹才知道,这个女人啊,竟然还与霍家扯上了一点边缘小关系。竟然是霍家现在管家的远房亲戚。你说这算是个怎么回事?

于是,霍家的脸­色­彻底的丢尽了。然后,带着那女人一家直冲容家,不管不顾容翼城那还受着伤的屁、股,直接甩了他两个响亮的巴掌之后,丢下一句话“婚礼取消了,你带着这小贱人过去吧!”

至于,后来容家是怎么解决的那人,这就不是司马成剑的关心之下了。

妈的,动他的妹妹,不让你们­鸡­飞狗跳,他还是司马成剑吗?

当然,司民成剑又怎么可能不知道,容翼城是那只可怜的替罪羊。但是,这不是他的考虑之内,他要做的就是让那个害他家老二的女人苦哈哈的过着下半辈子。

嗯,倒回。

继续司马莫若与小唐这边。

司马莫若这么讨厌小唐,那一个巴掌自然是昴足了十二分力气挥过去的。小唐一个站立不稳的竟然摔倒在地。

噢嗤!

司马莫若淬火,要不要装的这么**啊?

妈的,她就这么轻轻的打了一个巴掌而已,你就摔倒了?你装给谁看啊?博谁的同情呢?

“哟,我说狐狸姐姐,你这是装给谁看呢?”司马莫若一脸冷嘲热讽的俯视着摔倒在地上的小唐,就差朝着她吐一口口水了。

“阿姨,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小唐从地上爬起,在海棠面前跪下,就差没有磕头了,一脸诚心的对着海棠道谦。

她的­唇­角有一丝的血渍渗出,她的眼泪滚滚而下,样子怎一般的可怜可以形容,“阿姨,我真的不想的,可是我没有办法。阿姨,孩子是无辜的,您就算再恨,您恨我吧。可是,我肚子里的孩子是无辜的。您能看在孩子的份上,原谅我吗?”

“你他妈还敢在我面前提孩子?!”司马莫若一听孩子这两个字,火从一处来,挥手欲朝着小唐而去。

“小若,”海棠唤住了司马莫若。

“亲家­奶­­奶­,您有何吩咐?你说呗,我听着的。”司马莫若敛去一脸的怒意,笑盈盈的对着海棠说道。

“你还没跑完。”海棠若无其事的对着司马莫若说道。

司马莫若的额头上掉下在条黑线。

亲家­奶­­奶­,这个时候,不是应该先收小人,然后再继续跑的吗?

“亲家­奶­­奶­,等我先收拾完了这只­骚­狐狸,我再继续跑行吗?”司马莫若一脸商量的看着海棠说道。

海棠朝着她淡淡一笑,“你继续跑去吧,我知道该怎么做。你跑完了,我这也解决完了。”

司马莫若:“……”

她可以选择说不行吗?

很显然的,不行。

于是,狠狠的瞪一眼装可怜的**货小唐,怒言相对:“你大爷的**货,我跑完了你要是还没离开,妈的有你好看!”说完,头一扎,继续进­操­场跑步。

嗯,她必须得相信亲家­奶­­奶­,一定会把事情处理的妥妥当当的。

但是相信归相信,跑步归跑步,那眼神依然还是直直的盯着这边看的。

然后,不知道海棠到底跟小唐是怎么说的,不过五分钟不到的时间,便是见着小唐捂着脸,哭的十分凄凉又痛苦的离开了。而且还是那种小跑着的离开的,似乎还带着一抹无脸见人的样子哭着离开的。

司马莫若好奇了,非一般的好奇。

到底亲家­奶­­奶­都说了什么了?能让一只脸皮这么厚的三狐狸捂脸无地自容的哭着离开了?

高,果然是高。这才是人的最高境界,可不是她能做到的。她能做到的,顶多也就是将人暴揍一顿。但是亲家­奶­­奶­不一样,不用动手,只是动动嘴,就让人自己这么给离开了。

终于,又十分钟后,司马莫若跑完了。

“亲家­奶­­奶­,你到底都跟她说了什么了?怎么就见着她好像无地自容的跑开了?”司马莫若蹲在海棠面前,抬眸一脸好奇的问道。

海棠抿­唇­浅笑,伸手很是慈爱的揉了揉她的头顶:“没说什么,就只是说了一句话而已。”

“什么话?”两眼发光的望着海棠。

“我好像肚子饿了。”海棠浅笑盈盈的看着司马莫若,一脸神秘的说道。

“啊?!”司马莫若瞪大双眸不可思议的看着她,“不是吧?”

海棠点头,依旧笑容满面:“是的,我真的肚子饿了。走吧,推我回家吧。一百八应该已经做好早饭了,今天先不去做康复了,吃过早饭后,你陪我去医院看看追风。”

“亲家­奶­­奶­,我要是带你去医院,太姑婆会把我砍成七八段的。说了不让你知道,不想让你担心的。我这竟然还漏风给你不说,还带你去医院。我可不想死的那么惨啊。”司马莫若一脸苦瓜似的看着海棠说道。

“行了,不会让你被砍成七八段的。这不是有我在吗?怕什么?”海棠一脸认真的看着她说道。

司马莫若双眸一亮,“那,亲家­奶­­奶­,这可你说的啊。你可得保我平安无事的。”

“行,保你平安无事,我还指望着把你训练成一棵好苗苗,接了我的衣钵呢,一定不能让你出事。”

“嘻,亲家­奶­­奶­,这个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司马莫若拍胸脯保证。

小唐哭着小跑着出小区,包里的手机响想。

拿出手机,看一眼来电显示,眉头紧拧,接起手机大声的吼道:“你又想怎么样啊?我已经完全照着你的意思做了,你到底还想怎么样啊?!”

耳边传来­阴­森森的冷笑声:“你真的有照着我的意思去做吗?唐晓萍,你真当所以的人都跟你一样的是傻子吗?我只是没有揭破你的那点小把戏而已。既然选择这么做,那你就给我做到底了,不然你这辈子都休想再见到你儿子!我说到做到,不信你可以尽管试试看!”

“你别伤害他行吗?我求求你了,你别伤害他。他只是一个孩子,为什么你连一个孩子也不放过?”小唐哀声的求着电话那头的女人,眼泪再一次流了下来,“我都按着你说的去做还不行吗?求求你别伤害我的孩子,你说吧,到底我应该怎么做?我都听你的,全都听你的,还不行吗?”

“呵!”电话那头的女人一声冷笑,“该怎么做?还需要我教你吗?唐晓萍,如果不想你的儿子出事,你就乖乖的去做了。不然,我可不敢保证你儿子会出什么事情。”说完,直接挂了电话。

“喂,喂!”小唐大声的叫着,但是回应她的却只有“嘟嘟”的忙音而已。

“为什么?!你到底想要怎么样啊!我跟你无冤无仇的,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不想的,我不想这么做的。你为什么要这么逼着我啊!”小唐撕声的轻吼着,抱着自己的头,蹲下而下,嘤嘤的低泣着。

医院

司马追风醒来的时候,老白已经起床了。

见着她醒来,朝着她笑了笑。

呃,这一抹笑容,怎么看着有些不太正常呢?

司马追风仰视着他,“哎,老羊,你能告诉我,你这一抹笑容是什么意思?我怎么觉着的,有些不对劲呢?”

“醒了就洗脸刷牙吧。”老白没有回答她,而是伸手欲将她从床上抱起。

“行,自己走。还没矫情到这个地步。”司马追风直接拍掉那欲抱他的手,然后自己下床,穿鞋进厕所,洗脸刷牙。

三个多月快四个月的肚子又鼓了一些了。

早日的条苗身材已然不复存在了,变的有些臃肿了。

看一眼镜子里的自己,然后再一脑补她家丁美人那比她更加臃肿的身材。

得,大侠圆满了。

话说,她也不好长时间没见着丁美人了,也不知道那货的伤势怎么样了。

“哎,老羊,宁宁的伤怎么样了?”一边刷着牙,一边透过镜子看一眼倚在门框上依然嘴角噙着浅笑的老白。

靠,这厮脑抽了?笑的这么的风情?

直接从土匪转变成痞子了?

“不知道,这几天没遇着大川。”老白如实以答。

大侠翻他一白眼,“问你也白问,一会我自己打个电话过去。”继续刷牙,然后抬眸之际,镜子里的那一只老羊依然笑的那么的风情。

大侠猛的打了个寒颤,“我说,老羊,你能告诉我,你今天吃错什么药了吗?为什么突然之间从土匪变成痞子了?”

“老子高兴!”老白直接甩了这么一句话给她。

“靠!”大侠狠瞪他一眼,“你这意思是在告诉我,你老婆住院,你心里还挺美是吧?”

老白黑脸了。

“你哪只耳朵听到老子是这个意思了?”

大侠漱口,放下下手里的牙刷和杯子,两手左右各一指自己的俩耳朵,将嘴里的水吐出:“老子两只耳朵都听到了。”

老白狠狠的瞪她一眼,“赶紧的洗脸,有东西给你看。”

“什么东西?”大侠一脸茫然的看着镜子里的老白。

老白直接迈步进厕所,拿过巾,沾温水,索­性­的替她洗脸。然后直接将她抱着出厕所,放于床上。

“坐好,”一本正经的看着她。

“什么事,弄这么严肃?”司马追风双眸直视着他。

老白直接拿过一个平板,往她面前一递:“自己看。”

司马追风再次茫然不解的看他一眼,低头,看平板。

呃……

在看到平板里的东西时,眼睛定格了,大脑缺氧了。

怎么回事?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是一段视频,一段和上次她收到的视频的一模一样的视频。

呃,也不是一模一样,准确来说,动作一模一样,人数一模一样,姿势一模一样。但是,那个男人却不是她的男人,而是一个她完全不认识的男人,那个女人依然还是小唐。房间和床依然还是原先的那个房间和床。

“怎么回事?这是怎么回事?”手里拿着平板,抬眸望着老白,一眨不眨,又一脸茫然的问着他。

是不是说,这一段才是最原始的那一段?那么,上次发给她的那一段是p出来的?

也就是说,跟小唐什么什么的人,根本就不是她的男人?而是现在这段视频里这个她完全不认识的男人?

“这段才是最原始的?上次发我的那段是p出来的?”心里这和想着,嘴里也就这么问了。

拿过她手里的的平板往桌子上一放,双手握住她的手,双眸脉视着她:“老子是那种会做出对不起老婆儿子事情的人?老子自己有没有做过,我自己会不知道?”

司马追风嘴角抖了抖,又勾了勾,然后竟然“哈哈哈”的大声笑了起来,而且还是那种捶胸顿足般的大笑。话说笑着吧,她还真是一下一下的拍着床的。

好一会的才止住了笑声,但是­唇­角依然还的微微的颤着,“哎,老羊,你说她这到底是要搞哪样啊?她发这么一段p过的视频给我做什么?还那么可怕的发一份b超单过来,这是要告诉我,她肚子里也怀了你的小羊了?哎,幸好啊,你老婆这点头脑还是有的,选择了相信你不相她。”

“哎,不对啊,”老白正要说什么的时候,司马追风再一次自顾自的说了起来。

“哪不对了?难不成老子还会骗自己老婆不成?”老白一脸肃穆的看着她。

“视频和b超单不是她发我的,而是另外的人发我的。那你说……”

“不是她发你的?”老白直接打断了她的话,一脸略显不可置信的看着她。

司马追风点头,“啊,不是她发我的。”边说边拿过自己的手机,调出一个陌生的电话号码,往老白面前一递,“诺,应该是这个人发过来。声音绝对不是小唐的,不过我听着吧,也有一些耳熟,我肯定我在什么地方听到过她的声音。但是就是一时之间想不起来,是谁,又是在哪里听到的。”

老白接过她的手机,直接回的拨,语音提示,号码已经停机。

也就是说,这不是一个常用号码,对方用了一次就直接丢了。

“哎,我觉的有些不太对劲啊。”司马追风看着老白,微微的拧了下眉头,说着自己心里的疑惑,“你想啊,既然这视频是p出来的,而且又不是小唐发给我的。那也就是说,这段视频是小唐发给那个女人的吧?那她为什么要发一段p出来的视频给她?还有,又为什么要p上你的头呢?你说,她们俩到底想要做什么呢?你自己也说了,那天晚上,你昏倒了,既然你都昏倒了,她完全可以为所欲为的,那她为什么不对你做些什么,而是另外找了个男人?然后p上你的头像?我怎么觉着这中间,还有什么是我想不通的呢?哎,老羊,你说她会不会是被人给威胁了?”

这是司马追风此刻脑子里唯一能想到的。

听此,老白的眉头拧了拧,没有说声。

然后……

“咕噜噜。”司马追风的肚子传来了叫声。

“肚子饿了?”老白抬眸看着她。

司马追风微笑着点了点头,“你说,我这都住了快一个礼拜的医院了,到底是什么个情况?你给跟我说句实话吗?”

老白:“……”

他能跟她说,因为被人下药又在我冷库里呆的时间长了,对孩子有所影响,还需要观察吗?

“是不是因为我被人下药,然后又在冷库里呆的时候长了,所以对孩子有所影响?”老白心里刚这么想着,司马追风直接就这么说了出来。

老白伸手挠了一把寸头:“不是……”

“得,你别在这里说善意的谎言了!”司马追风直接打断他的话,“我自己也是医生,虽然主攻男科,但是这一点医生的基本常识我会不知道?还有,老羊,你没发现你根本就不是一个撒谎的料。你只要一撒谎,肯定就爬寸头。我告诉你啊,赶紧的跟我说实话,别在这里唐塞着我,我要知道实情,也有权力知道实情。”

老白又眸沉沉的看了司马追风好一会,甚至于司马追风还在他的眼眸里看到了一抹小小的纠结与伤神。

“很严重?”司马追风轻声的问道,心跟着沉了一下。

老白又是重重的抓了下寸头,深吸一口气:“暂时查检出来还是有点影响了,所以让你住医院里继续观察。满四个月后再做一个全面检查,如果没问题就出院。”

“如果有问题呢?是不是白小坚就保不住了?”司马追风沉声问着他,眼眸里透着一抹难以掩去的伤心。

老白有些无奈的点了下头,但是很快的一把抱住她,“不会有事的,不会有事的。一定不会有事的,老子的儿子,怎么可能这么脆弱,一点点小药,怎么可能就把他给打下了。一定不会有事的。”

这话似是在安慰着司马追风,又似在安慰着自己。

司马追风有些无奈的往床上一躺,瞪大了双眸傻楞楞的盯着天花板,不知道该说什么,脑子里一片桨糊。然后下意识的,双手抚向了自己那凸起的肚子。如果孩子真保不住了,她该怎么办?

突然之间,那抚着肚子的双手似乎被轻轻的踢了一下。

“啊!”司马追风一声轻呼。

“怎么,怎么了?”老白一脸切急又担忧还焦燥的看着她。

“他,他刚才好像踢了我一下。”司马追风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老白说道。

正常情况下,胎动是要过四个月才会有的,她这都还没满四个白,他竟然踢她了。

那是不是在给她信号,在告诉她,他一定不会有事的,一定会很坚强的在她的肚子里呆着的。

“真的?真踢你了?”老白亦是一脸惊喜中带着不可思议的看着她。

“嗯!”司马追风重重的点头。

“呵,呵呵!”老白傻傻的笑了起来,然后大掌也覆向了她的肚子,想一起感受白小坚的动作,“放心吧,老子的儿子一定不会这么脆弱的。一定不会有事的。来,儿子,白小坚,小羊,再给你老子踢一下。”

老白跟个孩子似的,对着司马追风的肚子,傻乎乎的说着。但是,他家小羊却是再没有任何的在表示了。

尽管没有得到白小坚的再一次踢动,不过老白脸上的笑容哟,怎么都抹不去了。

然后,就是司马追风的肚子再一次传来了“咕噜噜”的声音。

恰巧的,也就在这个时候,一百八提着准备好的保温盒,与海棠还有司马莫若一起进了病房。

当老白与司马追风看到海棠的那一刻,两人同时一脸心虚的低下了头。

不过海棠倒也是什么也没说,只是朝着司马追风很是心疼的笑了笑,然后自然是让老白赶紧的把早饭给司马追风了,可不能饿着了她和肚子里的孩子。

……

小唐拖着两条沉重的腿,漫无目的在大街着走着,不知道自己该去吧,也不知道自己该找谁帮忙。

她觉的好累,这一辈子活的真的好累。

她承认,她喜欢白杨,但是自从上次的事情之后,她已经放下了,她真的放下了。

像白杨那样的人,不是她能够攀得上的,她是真心的希望白杨和司马追风好,希望他们可以幸福的过着属于他们俩个的生活。

但是,偏偏的人不从心愿。

她只想过着自己生活,不去打扰别人的生活,也不想去拆散别人的家庭。但是偏偏这么一个简单的小的不能再小的要求,也不让她过。

那个女人,找上了她,拿她的儿子作威胁,让她去拆散了白杨和司马追风。

儿子,她有一个六岁的儿子。在她十七岁的时候,被她那个好赌成­性­又好吃懒做的继父,强硬着用她抵消了他欠下的债。她就那么被一个男人给糟蹋了,她的一生就那么毁在了那个好吃懒做的混蛋继父身上。

说来好笑,那个混蛋欠下的钱足有五万。

没想到她竟然这么的值钱,一个晚上竟然替她还了五万元的债。而她的母亲,她的亲生母亲,可以做到眼睁睁的看着那个混蛋就这么扛着她拿去抵欠,竟然可以连一个字也不吭声。就好似什么也没有看到,就好似她根本就不是她亲生的女儿一般,甚至就连一个陌生人都不如。

有时候,她甚至怀疑,她到底是不是她亲生的。为什么她可以做到这般的无动于衷?

她有多想念自己的亲生父亲,虽然多少年来都瘫痪在床上,但是却是对她疼爱有佳。

然后从那一次起,她不知道自己到底为那个混蛋继父以这样的方式还了多少次的债。在他的眼里,她根本就不是一个人,只是一个替他以­肉­还债的工具则已。

有多少次,在夜里,她拿起菜刀想要一刀一刀的砍死他,甚至就连她那个亲妈也一起砍死了。但是理智告诉她,她不能这么做。为了这样的两个人,而葬送了自己,不值得。

然后,有一次,趁着那个混蛋喝醉,母亲在照顾他的时候,直接将母亲打晕,拿了家里所有的钱,离开了那个家。从此以后再也没有回去过。

那些钱,本就全部都是她“赚”回来的,凭什么留给他们?

只是,怎么都没有想到,一个月后,她竟然怀孕了。怀了一个孽种,那个时候,她很想将肚子里的孩子给弄没了。她不敢去医院,用尽各种办法,又是跳又是跑,甚至还试过滚楼梯。但是,孩子却是没有离开她的肚子,就那么牢牢的呆在她的肚子里。

最终,她选择生下了那个孩子。生下之后,直接将他丢在了一家孤儿院门口,她觉的这个孩子就是她的耻辱,她这辈子都不会认。是死是活,都是跟她不再有任何关系。

但是,当有一天,那个女人抱着他来到她的面前,当听到他怯弱弱的喊她一声“妈妈”时,心底的那一弦就那么“呯”一下断了。再如铁一般硬的心肠,也在面对孩子的那一声“妈妈”时,彻底的土崩瓦解了。

不管怎么说,那都是她的孩子,是她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她,无视对他不管不顾。

但是,那个女人,却拿她的孩子作要挟,让她去破坏白杨与司马追风,让她去勾引白杨。

她不知道那个女人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如果她不这么做,她这辈子都休想再见到她的儿子。

女人,那一颗母爱之心一旦泛起,那便是一发不可收拾的。那个曾经她视之为耻辱的孩子,现在却是成了她们软肋。

于是,无奈之下,她只能按着她的意思去做。但是,她又不想伤害到白杨,伤害到海棠阿姨。因为她知道,他们是真心的对她好。

她不是一个没有感情的畜生,她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她走错过一步,就不会再让自己同样的错走上第二次。

于是,她找了另外一个男人跟他上、床,然后p上白杨的头像,将视频发给了她。

只是却没想到,竟然还是被她给发现了。于是,又一个威胁的电话过来了。

她的意思很明显,那就是让她直接找上司马追风。

她知道,司马追风这段时间正住在医院里,她的用意无非就是让她再一次去刺激司马追风。

不,她不会再去做这样的事情,也不会再让她威胁到她。

做人,得讲一颗心,得有一颗良心,还有一颗感恩的心。

小唐深吸一口气,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喂。”电话很快接通。

“我想见你。”小唐沉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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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 可恨之人也有可怜之处

大院

今天是丁宁出院的日子,在医院里整整呆了一个礼拜,终于,医生说可以出院了。

呼——!

江太太丁宁同志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终于可以不用在医院这个笼子一般的地方呆着了,可以回家了。

不过,虽然可以出院了,但是,丁宁腿上那伤却是还没完全好彻底,医生建议还是先暂时再坐一段时间的轮椅。

曾妈一早便是去菜场给买了好多菜,然后一整个上午就在厨房里忙碌着。

江和平一大早和白战俩老头提着鱼杆和水桶钓鱼去了。当然,本来是老权和老李两个司机跟着去的,然后因为丁宁是因为白青青才会弄成这个样子的。

于是,白展骁代替了老权和老李的事情,当了江和平与白战两个人的司机。

对于白展骁的举动,江和平没有半点表情。至于白战,直接无视他的存在。

水清秀则是一直在来来回回的踱着步,一会走到厨房里对着曾妈交待几句,一会又踱到门口处看看,宝贝孙媳­妇­到底回来没有。然后见着院子里没有声响后又蹗回屋子里,就这么来回的踱着步,然后嘴里好像在念叨着什么。

江纳海去公司了,文静去部队了,江小柔去学校了。

所以,还是挺正常的。

丁宁是江川给去办的出院手续,打算是给送回家后自己再去部队的。

只是,这阵势,怎么就弄的这么的比丁宁第一次上门还要紧张,比和江川同志领证回家那天还要隆重呢?

十点半,江川的车子如驶入院子。

“宝贝孙媳­妇­宁宁,可算是回来了。可把­奶­­奶­给等的急了。”车子刚停下,江川下车,还没走到副驾驶座抱下丁宁,水清秀便是笑呵呵的朝着车子走去。

“­奶­­奶­,慢点。”见着水清秀迈步朝着车子走去,江川上前一步欲去扶她。

“去,去!”还没伸出去的手直接被水清秀给拍掉了,瞪他一眼,“­奶­­奶­用得着你扶啊。赶紧的先把宁宁抱进屋去。这次这罪受的,可把我给心疼的。”

江川转身朝着副驾驶座走去,打开车门,拦腰将自个老婆抱出。

“­奶­­奶­,我可想你了。”挂在自己男人的脖子上,由着他抱她,乐呵呵的对着水清秀说道。

“­奶­­奶­也想你。快,进屋,进屋。小曾给你做了好多好吃的,全都是你喜欢吃的。你想吃什么都有,一定把这次的遭的罪都给补回来。看看,这都瘦了呢,看得我可心疼了。”水清秀一脸心疼的看着丁宁那其实有些胖起来的脸蛋说道。

呃……

丁宁伸手伸了伸自己的脸颊,瘦了吗?

好像胖了吧。

一捏,这都长了不少­肉­呢,一捏全是­肉­啊。怎么到­奶­­奶­嘴里,就还是瘦了呢?

她现在过的日子那绝对的跟猪没什么两样的,吃喝睡全都在床上。

哎,猪一样的日子,希望这脑子可千万别再变成猪一样了。不然,直接撞豆腐去吧。

“宁宁回来了,来来,先喝碗­鸡­汤。”江川才刚抱着丁宁进屋,曾妈已经从厨房里端着一碗­鸡­汤乐呵呵的朝着这边走来了。

“谢谢曾妈。”坐在沙发上的丁宁,接过曾妈手里的碗,笑嘻嘻说道。

“傻孩子,谢什么呢。只要能把你给补回来,什么都没问题。”曾妈乐呵呵的说道。

“嗯,好喝。”美滋滋的喝上一口,对着曾妈说道,“­奶­­奶­,爷爷呢?”环视一圈屋子,没见着江和平,于是便问着水清秀。

“一听你要出院,就和白老头拿着鱼杆屁颠屁颠的钓鱼去了。”水清秀看着丁宁说道。

咧嘴一笑,“爷爷对我真好。”然后又好似想到了什么,赶紧的补充道,“全家人都对我很好。”

水清秀笑盈盈的看她一眼:“你这孩子。”

江川弯腰揉了揉她的发顶,“在家好好呆着,我先回部队去了。有事打我电话。”

抬眸朝着他笑着点了点头:“嗯,去吧。我没事,放心,哪都不去,就在家里陪着爷爷­奶­­奶­。你开车小心点啊。”

“­奶­­奶­,曾妈,那我走了。”对着水清秀的曾妈说道,“宁宁就麻烦你们了。”

“看你这话说的,哪来这么多的麻烦。我自己的宝贝孙媳­妇­,我自己不疼,还疼谁啊?去吧,去吧,家里的事情,你别担心了。忙你的事情去,宁宁这有我和小曾呢。”水清秀看着江川,无所谓的挥了挥手,示意他可以走了。

江川朝着丁宁弯­唇­笑了笑,便是出门驶车离开了。

“宁宁啊,伤口还疼吗?”水清秀坐在丁宁身边,一脸关切的问道。

一碗­鸡­汤已经下肚,将碗往面前的茶几上一放,浅笑着摇头,“不疼了,­奶­­奶­,都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以后可不能再这么自残了,知道吗?就算天大的事情,也不能拿自己的身体拦事的。看你那伤的,我这心啊,差一点就跳出来了。可没把我们给吓怕了,大川更是心疼的紧呢。”水清秀一脸肃穆的看着丁宁说道。

那两腿上的伤啊,初见时,可把她给吓坏了。

然后也更加的恨那个始作蛹者白青青了。怎么没想到,白青青竟然还能­干­出这样的事情来,可把她的宝贝孙媳­妇­给害惨了。幸好三个宝贝蛋都福大命大,没事。要不然,绝对没完。

丁宁点头,笑盈盈的看着水清秀:“嗯,知道了,­奶­­奶­。­奶­­奶­,对不起啊,都是我不好,害得你们都担心了。我保证,以后一定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不然就太对不起爷爷和­奶­­奶­的教导有方了。怎么样也不能丢了爷爷的脸。”

水清秀屈指在她的额头上轻轻的敲了一下:“你这孩子。”

“那是,我们江家的脸岂是那么容易丢的。”正说话着,江和平回来了,是和白战一起回来的,两人都是空着手的,双手别于身后,一副的领导模样。跟着两老身后进屋的是白展骁,两只手里各提着一只水桶,还有一杆收短的鱼杆。

“爷爷,白爷爷,”乐呵呵的朝着两老打着招呼,然后在看到身后的白展骁时,同样脸上挂笑的唤了一声:“白叔。”

“哎~”白展骁应声。

“哎什么哎!”白展骁刚应,白战一个转身,凌厉的双眸狠狠的瞪视着他,厉声轻喝,“你还有脸应宁宁的这一声‘白叔’?你教出来的好女儿,把宁宁都给害成个怎么样了?我要是你啊,就自己自动的消失在宁宁面前,都没这个脸出现在宁宁面前了。你还好意思就她这一声‘白叔’?白展骁,你要脸不要脸?”

白战半点不给白展骁面子,就这么当着众人的面训斥着白展骁。

而白展骁则是低着头,态度十分良好的接受着白战的训斥与批评,就好似一个做了错事的孩子一般,虚心的接受着大人就指正与斥责。完全的没有半点的脾气,也确实是他自己心虚嘛。

丁宁在看到白展骁被白战训着然后一声不吭的样子时,其实心里是有那么一丢丢的……呃……的目瞪口呆的。不管怎么说,这在人前总是一个少将啊,手下可是大兵小兵无数的,但是在白战面前,就只能一声不吭的由着他训着。

丁宁甚至小小坏心眼的想着,这要是被他手底下的那些个大兵小兵的看到,得有多损他的少将形像啊。

行,做人不能这么不厚道的。

不可以这么落井下石的,不管怎么说,白展骁都还是长辈。她做为晚辈,不可以这么不厚道的。尽管,说只心里话,对于白展骁她真心的就不上来有什么好感。而且,也确实的,她次的罪是白青青给害的嘛,尽管她自己也是有一定的责任的。但是,白青青还是占主要责任的。

“白爷爷,这不关白叔的事情。”

行吧,丁宁觉的说这话的时候,她连自己的说服不了。真心的,她觉的说这话,纯粹只是为了给白展骁一个台阶,也是给白战一个面子。

厚,丁宁,什么时候你也变的这么虚伪了啊!

“什么不关他的事!”白战再次瞪一眼白展骁,半点没有给他留面子,“本来就是他教女无方。大杨怎么就不会做出这种缺德的事情?那是因为大杨是海棠教的,海棠比他会做人教孩子!”

白战是越说越气,一提到海棠和白杨吧,气更是不打一处来。于是连带着几十年前的帐也给翻出来了,大有一副新帐旧帐一起算的意思。就那么恶狠狠的瞪视着垂着丧脑的白展骁,如果可以,真想拿个拐杖直接敲破了他的那个脑门。

丁宁呈被人点­茓­一般的脸上扬着一抹硬绑绑的笑容,下巴微微的下挂着,就那么看着白战与白展骁,然后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这台阶和面子反正是给了也白给了,直接被白战给拆了。

白战就这么训着白展骁,江和平与水清秀倒也是一句话都不说,一个字也吭,反正就是不去劝白战,大有一副由着白战训着他的意思。

于是,丁宁默了,也不说话了。

“宁宁啊,白叔对不起你,是没这个脸来见你和大川,”被白战狠狠的训斥了一翻的白展骁,看着丁宁一脸自责又歉疚的说道,“白叔做人失败,没有你爸成功啊。教出来这么一个狼心狗肺的白眼狼,幸好你和孩子都没事,不然白叔真不知道拿什么脸活着了。宁宁啊,你放心,白叔一定会给你一个交待的,一定不会让你白受这份罪的。”

白展骁眉头深拧又一脸懊悔的对着丁宁说道。且吧,这进屋来都有好一会了吧,这竟然手里还提着那两只水桶,还有那两根收短的鱼杆。

呃……

丁宁不知道自己该做何反应了。

那什么,她现在应该怎么说?

是不是应该说,白叔啊,算了吧,你看反正我现在不也没事吗?人谁无过呢,还是算了吧。

啊呸!

她可不是那种圣人,白青青把她害成这样,就这么算了?

不可能!

但是,她又不好说,白叔,你女儿把我害成这样,我一定不会善罢­干­休的。我腿上有几个伤口,你就必须得在她腿上给我刺回几个洞回来。

“呵呵,白叔,你拎着水桶不重吗?”索­性­的,丁宁直接转移了话题。

“来,白将,把桶给我吧。”丁宁的话刚说完,曾妈从厨房里走出,接过白展骁手里的水桶,“这鱼可肥了,我现在就去把它给宰了,给宁宁熬个鲫鱼汤。”说着,接过了的白展骁手里的两只桶朝着厨房走去。

“小曾,你多宰两条,多熬个汤,我下午追风和我家白小坚,给她带条去。都好久没看孙媳­妇­了,想的紧了。”白战对着厨房里的曾妈说道。

“哎,知道了,放心吧,白老爷子。”曾妈应着。

丁宁还想说什么的时候,包里的手机响了起来。

弯身从包里拿出手机,却是在看到来电显示时,下意识的拧了下眉头,似乎有些不悦,也有些不是想接这个电话的样子。

“我去厨房里看看小曾有什么需要帮忙的。”水清秀从沙发上站起,朝着厨房走去。

“老东西,下棋去。”江和平对着白战说道,然后两个也走开了。

白展骁自然也是跟着离开了。

呃……

­干­嘛一下子全都离开了?

丁宁有些不解的看着空空如也的客厅,浅笑着摇了摇头,然后敛去笑容,接起电话:“喂,我是丁宁。”

“宁宝,”耳边传来丁净初温温吞吞好听又慈柔的声音,一如十五前年的那般,永远的丁净初式的语气,不急不燥,不缓不慢,也不温不火,永远的那般高贵优雅好似没有任何的脾气。

但,就是这样的语气,却是让丁宁越来的越反感。再也找不回十五年前母女俩之间的那一份感情,有的只是陌生与疏远。

“许太太,找我有事吗?”丁宁的语气淡淡的,冷冷的,听不出半点的情绪来。

如果说之前对她还有一丝的感情存在的话,那么有那一天,她质问她,到底她是不是人宁振锋的女儿,她给出的默认之后。那一丝唯一的母女之情也被她亲手打断了,不复存在了。

再加之,她对江川的态度,以及与贺自立之间的关系,彻底的将丁宁对她仅存有的那一份感情彻底的挥掉了。

丁宁想不通,为什么她要默认贺自立这般对自己?

这就是她所谓的对她好吗?所谓的母爱吗?所谓的“你永远都是妈妈的宁宝”吗?

不是!

这样的好,她一点都不稀罕,她宁可不要。

所以,现在的丁净初在丁宁的心里,真的只不过是一个陌生人而已了。

“宁宝,你出院了吗?伤都好了吗?我刚到医院,医生说人已经出院了。你现在在哪?需要妈妈过来接你吗?”对于丁宁唤她“许太太”,丁净初似乎并没有生气,只是依旧用着柔柔的语气对着她说道,似乎母女之间半点都没有产生嫌隙,也没有闹不过愉快,甚至觉的都没有抛抛弃自己的女儿十五年。

“许太太的好意,我心领了。出院了,自然是回家了。”丁宁依旧冷冷的回答着她。

“宁宝,你……还在怪妈妈吗?”丁宁初的语气略显的有些失落,也有些人暗然,“宁宝,妈妈……”

“许太太,你想多了,我真的没有怪过你。”丁宁直接打断了她的话,“相反的,我还很感谢你。如果不是你,我又怎么会拥有现在这样一个幸福的家呢?所以,真的,我从来都没有怪过你。你也无须往心里去的,至于你的母爱,我觉的你还是多多的放在你女儿身上吧。她比我更需要,我已经过了那个阶段了,而且我现在也不缺。抱歉,我现在不宜长时间的用手机,这样对孩子不好,所以我也就不陪你闲聊了。就这样吧,再见。”

说完,也不给电话那边的丁净初说话的机会,直接很果断的挂断了电话。

深吸一口气,将手机往沙发上一放。伸手轻轻的拍了拍自己的脸颊,扬起一抹浅笑,不想让不相­干­的人影响她的心情。

她要保持十分愉悦的心情。

“怎么了,心情不好啊?”水清秀端着一盘削好切片的水果,在丁宁身边坐下,笑眯眯的看着她。

丁宁淡淡然的一耸肩,“没有啊,­奶­­奶­,我哪里心情不好了。你看我,不是笑的挺开心的吗。我现在可是很听医生话的,保持愉悦的情悦,不能生气,这样对大小刚不好。再说了,你看我,现在吃吃喝喝睡睡的,什么事情也不用做,过着猪一样的日子,什么事情也不用想,哪里还会不开心。”

“宁宁啊,”将手里的水果盘往前面的茶几上一放,水清秀很是和蔼的揉了揉丁宁发顶,一脸慈爱的说道,“你这个孩子啊,就是这点,从来都是报喜不报忧的。你真以为­奶­­奶­老了,眼花了看不出来了啊?­奶­­奶­是上了年纪了,不过这双眼睛可是贼亮的,半点不含糊的。就你刚才看电话时那一闪而过的不悦和失神,你真以为­奶­­奶­看不出来啊。”

“­奶­­奶­……”

“电话是你妈打来的吧?”水清秀轻轻的拍了拍她的手背。

“嗯,”丁宁点头。

“宁宁,就算再怎么样,她都还是你的母亲,是她辛苦十月怀胎把你生下的。你的这条生命是她给你的,没有她,就不会有你。所以,能态度好点就好点。”

“­奶­­奶­,事情不是那么简单的。”丁宁有些无奈的看着水清秀,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说起这其间的原由。

“再不简单,但是不能否认一个事情。那就是她永远都是你的母亲,是她生下的你。”水清秀一脸认真的看着丁宁,见着丁宁张嘴欲说话,对着她摇了摇头,示意丁宁先不要Сhā嘴,听她把话说完,“­奶­­奶­是过来人,活了一辈子,什么最重要?那就是亲情。你妈妈或许是有做的不对的事情,但是,你不能因为她做错了事情,就将她全盘的否认了。你可以不和她来往接触,但是,该有的态度还是得有,不能让人说了我们没有家教。你说呢?”

丁宁点了点头,“嗯,­奶­­奶­,我知道了。听你的话,以后不会这么没礼貌了。可不能丢了爷爷­奶­­奶­的脸。”

“你这孩子,”水清秀笑着揉了揉她的头顶,“­奶­­奶­再跟你说句交底的话,你妈不疼你没关系,咱家里有这么多人疼着你就行了。你是我们江家的人,就该我们江家的人疼着,其他人的看法,那都是可有可无的东西。你只要做到自己的本份,做好了自己,不让别人挑到你的不是之处,那就问心无愧了是不是?再说,咱家也不缺人爱是吧?”

“­奶­­奶­,你的话就是至理名言,让我受益非浅。”丁宁微笑着往水清秀与里靠去,祖孙情深。

“傻孩子。”

……

咖啡厅

高瑾坐在三楼靠窗的位置,面前摆着一杯热气腾腾的咖啡。高瑾一手拿着勺子,一手正拿着伴侣往咖啡里倒着,然后拿着勺子轻轻的的搅拌着。

拌过之后,端起杯子,十分优雅的抿上一口,­唇­角噙着一抹弯弯的浅笑。

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是朝着她这边走来的。

没有转头,继续端着咖啡杯饮着咖啡。

小唐在她对面的椅子上坐下,一双含恨的双眸死死的盯着笑的一脸优雅又从容的高瑾,“你到底想要怎么样啊!到底要怎么样,你才肯放过我?我到底跟你有什么仇?你非得就这么盯上我了?”

小唐的声音说的很轻,但却是咬着牙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如果可以,她恨不得夺过那杯热气腾腾的咖啡直接泼在她的脸上。

“呵,”对于小唐的厉声斥责,高瑾并没有生气,反而只是无谓的轻声一笑,“吃什么?现在是午饭时间,我想你一定饿了,而且你现在还怀着孩子,可不能饿着自己。想吃什么?我请你,不管怎么说,我们也算是相识一场,按着以前村里的关系,你还得喊我一声表姐。放心,我这当姐的,哪舍得害你呢?”

“你这样还不算是害我?那要怎么样的才算是害我?高瑾,你可真有够无址的!”小唐咬牙切齿的怒视着她。

“无耻?”高瑾勾­唇­一笑,笑的一脸的无所谓,“无所谓啊,我只要能达到目的就行了,至于是怎么达到的,我并不在乎这个过程,我只看重结果。服务员。”转头招唤着服务员。

“你好,有什么需要帮忙的?”服务员微笑着走过来,问道。

“一份牛­肉­套餐,一份海鲜套餐。帮我稍微快点,孕­妇­不经饿的。”浅笑着对着服务员说道,然后又指了指坐在对面的小唐。

“好的,请稍等,马上就来。”服务员微笑着点了点头后,转身离开了。

“我儿子呢?”小唐恨恨的瞪着她。

端起咖啡杯饮上一口,继续笑的一脸悠然,“挺好的,放心。那么可爱的一个孩子,我喜欢还来不及呢。我们俩相处的可好了,他一口一个姨的叫着我,叫的我可开心了。你啊这么忙,也别总是惦记着他了。我会帮你照顾着他的,不管怎么说,我现在的生活条件也总是比你好点。再说了,你这又怀上了吗?哪里有这个­精­力照顾孩子呢?我挺喜欢他的,我帮你照顾着。你去办你自己的事情就行了。别怕我会照顾不好他,他现在吃好喝好睡好,都长高了不少,也胖了不少了。等你把事情办好了再看到他的时候,估计你都快不认识他了。”

高瑾若无其事般的说着,但是小唐却是很清楚,她这每一定每一句都是在透着一抹威胁之意。让她赶紧去找司马追风,把事情办妥了。

小唐浓吸一口气,无奈又无助的看着她,“我只想问你一个问题。”

高瑾浅笑:“什么?你问吧,如果我知道,我一定会回答你的。”

“你的目的真的只是白先生吗?我看不是吧?或许白先生只是你的一个跳板吧?你的目的是另有其人吧?”小唐一脸深沉的看着她。

高瑾的脸上划过一抹不易显见的暗淡,而后依然笑的面不改­色­的看着她:“是白杨又或者是另有其人,这又跟你有什么关系呢?你只在做好自己份内的事情就行了,难道不是吗?”

“你……”

“你好,你们的两份套餐。”服务员端着两份套餐走过来,小唐赶紧的将话吞进肚子里。

“谢谢。”高瑾笑的得体又优雅的对着服务员道谢。

“不谢,应该的。”服务员转身离开了。

“这么说吧,”小唐再次深吸一口气,一脸那肃然的看着高瑾沉声道,“你也不想做事拐弯抹角的,也不想拐弯抹角。你告诉你的最终目的,我直接跳过白杨,帮你达到你所说的结果,至于过程,不是越简单越好吗?我只想早日跟我儿子见面,不想总是这么麻烦着你。怎么样?”

高瑾没有说话,只是弯弯的眯起了双眸,似笑非笑的看着小唐。好半晌的才出声,“可是,我更喜欢到白杨痛苦的样子。至于其他的,不劳你动手,我自己会的搞定的。当然了,如果你不好也没有关系,我好像也好久没回我那个姑姑家了,我想也该是时候回去看望他们俩个老人家了。毕竟,微微才没有了,家里只剩下两个老人确实挺可怜的。我现在身为他们唯一的亲人,是应该好好的孝敬他们的。就是不知道,回去的时候,会不会遇到坤叔就不知道了。毕竟,村子就那么一点大,遇到几个熟人,那也是避不了的事情。”

小唐手里拿着一个叉子,很想就这样叉进她那一张一合的嘴巴里。哦,不,是叉进嘴巴下面的喉咙里,就这么叉死她。但是,她没有这么做。而是重重的一闭眼,然后睁开,然后很是无奈的对着她说道:“我知道了,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希望你说话算话。”

高瑾抿­唇­一笑:“当然,我向来说话算话。再何况,我们还是姐妹。吃饭吧,你能饿着,肚子里的孩子可不能饿着。”一脸姐妹情深的对着小唐说道,然后突然之间似是想到了什么,抬眸看着她,“对了,听说司马追风现在情况不是很好,肚子里的孩子好像不太稳定。你是不是该去找白杨的母亲,让她知道她的孙子不止司马追风肚子里的那一个而已呢?”

小唐直勾勾的盯着她,直盯了足有十秒钟,这才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你放心,我今天早上已经去过了,不然我也没这个脸来见你不是。”

“看来,我果然没找错人啊。”高瑾笑的一脸深沉。

小唐没再说话,只是埋头吃着饭,眼眸里却是划过一抹怒意,甚至还带着一抹杀气。

高瑾,这都是你逼我的,那你就别怪我。

斜对面,一个男人正低头吃着自己的套餐,直至套餐吃的一­干­二净,这才一边喝着茶,一边拿起放在桌子上的手机,“太公,现在怎么做?”

“……”

“好的,太公,我知道了。放心吧,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

“好,就这样吧,先挂了。肚子吃饱了,也该去结帐了。太公,事情做好了,你记得要请我大搓一顿的。怎么着也得让一百八给我单独的开个小灶吧?”

“……”

“呀,我给忘记了,一百八现在是太姑婆的专用御厨。我不能抢了太姑婆的御厨,那这样吧,到时候,你请我到尚品宫搓一顿。太公,我现在穷的要死了,像尚品宫那么高档的地方,根本就去不了啊。我啊,顶多也就只能在这种没有档次的咖啡店里混一顿饭吃吃。所以,太公,我把事情完成了,你必须得请我去尚品宫搓一顿,就当是人我的犒赏了。”

边说还边意犹味尽的舔了下自己的下­唇­,以示他真的很期待尚品宫的那一顿。

然后不知道电话那头的人说了句什么话,男人的­唇­角扬起了一抹十分得瑟的笑容,朝着服务员招了招手,结帐后,一手拿着手机,­唇­里咬着一根牙签,十分痞样的离开了。

……

次日

小唐将自己好好的打扮了一翻,还特地花大钱买了一套很有气质的衣服,然后又将自己卡里所有的钱,差不多有个六七万的样子吧,全部取出。放入一只银行给的黑­色­塑料袋里,然后又放进自己的包包里,还化了一个淡妆,让自己看起来十分的有­精­神不说,还特有气质是属于发了大财的样子。

而且还特地的租了一辆还上了了台面的车。

在自己十分满意之后,出了自己租住房子的门,朝着某个她六年不曾回去过的地方而去。

这是一个地处较偏僻的小村,也是小唐生活了四年的村子,是高瑾姑姑也就是许微父母的村子。取名许里村。

小唐走在回村的水泥路上,看着这一切陌生而又熟悉的景物,她的脑子里闪过的是一幕又是幕的不堪。

心,就像刀剐一般的痛着,但是脸上却是扬着无比优雅的笑容。

终于,来到了那个她曾经发过誓,到死也不想回来的屋子门前,站着,眼眸里闪过浓浓郁郁的恨意。

深吸一口气,再长长的呼也。沉淀过后,脸上多余的表情一散而空,换上的依旧是悠然的微笑。推门而入。

“姑娘,你找谁?”屋内,暗淡的灯光,家徒四壁,比她六年前离开的时候,还要不堪入目了,根本就没有半点的可用之物,就连一件像样的电具与电器也不曾有。

那个问她找谁的女人,除了是她的母亲之外还能有谁呢?

呵呵!

在看到她的时候,小唐有一种想仰天大笑的冲动。

五十不到的她,这会看起来竟是跟个六七十岁的老太婆没什么两样。摆在桌子上的,只有一盘咸菜而已。

这就是她向往的生活吗?

如果当年,她不选择改嫁,她会成为现在这个样子吗?自己也更不会被人糟蹋了,而至于现在被高瑾那个贱人威胁。爸爸虽然生病花了不少钱,但是,爸爸至死依然给她们母女俩留下了一小笔钱。母女俩有手有脚的,只要肯做事,那就绝对过得上好日子的。

但是,她选择了改嫁,还把爸爸留下的那笔钱也倒贴给了她现在的这个男人。结果呢,她得到了什么?

小唐移步走到她面前,蹲下,笑的一脸嘲讽的看着她:“过着这样的生活,你后悔吗?如果当年,你不选择改嫁,你一定过着比现在好不知道多少倍的日子。但是,你却是选择了改嫁,不止把我爸爸留下的血汗钱倒贴了,到前头还贴进了你女儿的一辈子,还有你自己现在的这个样子。你说你当年的选择到底是对还是错?”

“你……”­妇­人一脸不置信中又带着慌乱的看着小唐,身子微有些抖,“你是,你是,晓,晓……”

“死丫头,你竟然还敢回来!”小唐妈的话还没说完,门口出现一个喝的东倒西歪,满身酒气的男人。

相对于小唐妈的伛偻,男人倒是显的有些人高马大了,看起来也不过五十不到的样子。只是那一脸的贼眉鼠目还有那一脸欺善怕恶相却是让小唐十分的讨厌这个男人。

就是这个男人,毁了她的一辈子。

今天,她就让这两个毁了她一辈子的人把欠她的这一切全都还了。

男人见着小唐,大踏步的朝着小唐而去,却因为酒喝的过多了,疾步之下,竟然一个跟头的摔倒在地。

“嗤,”小唐一声冷笑。

“妈的,死丫头,还敢笑我!看我不打死你!”跌跌撞撞的从地上爬起,满嘴冒泡的朝着小唐走去,伸手就是欲朝着小唐打去。

“打,你打一下看看!”小唐从包里直接拿出一大叠的百元大钞,右手将打火机一打,红通通的百元大钞燃起。

“哎哟喂,我的亲姑­奶­­奶­啊,那可是钱啊,别烧啊,别烧啊。那可以我的命根子啊,小姑­奶­­奶­,小姑­奶­­奶­。你行行好,别烧了行吗?我叫你姑­奶­­奶­,我求你了,你把命根子给我吧。”男人一见小唐一下子烧了大半张的钞票,那叫一个心疼啊,疼的就好似从他的身上生生的割下了一块­肉­似的。

“给我退过去!”小唐对着他一声怒吼,又拿出几张,点起。

“姑­奶­­奶­,姑­奶­­奶­,我退后,我退后,你行行好,别烧了行吗?行吗?”见着那一张又一张的钱啊,就这么当着他的面给烧掉啊,男人就差没有给小唐跪下了。那可全都是钱啊,看着小唐这光鲜的衣着,他就知道,这个死丫头发财了。

“萍啊,妈求你了,你别烧了,别烧了。那可都是钱啊,是真的钱啊。你看咱家,你这么多钱,可以让咱家过好日子了啊。”小唐妈也是挺不要脸的求着小唐,那看着小唐手里的钱啊,两眼直冒着闪闪的光芒。

“呵,呵呵!”小唐冷笑,是那种令人毛骨耸然的冷笑,但是听在这一对不要脸的夫妻耳里却是什么感觉也没有,两只眼睛就那么睦勾勾的盯着燃了一张又一张的小唐手里的钞票。

“要吗?”小唐将一张着了一半的钱直接往女人脸上一扔。

男人一个快速的朝着女人扑过去,夺过了那半张钱,手里使劲的在那半张钱上摸着搓着,“真的啊,是真的钱啊,不是假的啊。姑­奶­­奶­,你行行好,别烧了行吗?这可是真的钱啊,不是擦屁、股的毛纸啊。你不能再钱了!”

“呵呵,想要啊?”小唐笑的一脸­阴­森又诡异,多包里直接拿出一大叠,然后抽出几张,一条一条的撕成,朝着他的脸扔去,“你给我把她往死里打,打一下,我就给你一张。你打几下,我给你几章。合算吗?”

小唐妈瞪大了双眸,张大了嘴巴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她。

------题外话------

这一章过度一下,咱虐渣哈。

其实小唐也是一个可怜之人,也幸好她真的没有做出对不起老白和大侠的事情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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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 同归于尽

然后,在小唐妈还没反应过来之际,那个她护了一辈子,守了一辈子,为了他连自己的女儿也可以放手不管的男人,就那么毫不犹豫的扬手朝着她一个巴掌挥了过去。

小唐妈本就十分的瘦弱了,再加之男人这一个重重的巴掌的挥过去,直接一个踉跄跌倒在地,额头撞到了桌脚,殷红的血着着额角汨汨流下。

但是,很显然的,男人为了得到小唐手里的钱,一个巴掌是绝对不会止手的。一把揪起小唐妈的头发,对着她就是一阵的拳打脚踢,边打边嘴里数着:“一,二,三,四。小姑­奶­­奶­,你还满意吗?不满意我再接着打,打到你满意为止!你让我打多少下就打多少下,就算打死她也没问题。只要你把钱给我,给我就行了。”

“呵,哈哈……”小唐笑了,笑的无比的讥讽,一脸面无表情的看着被男人揪着头发的女人:“你听到没有啊!这就是你选择的男人,原来你在他的心里也不过如此而已。你算是个什么东西?我好好的一个人,就这么全被你们俩个畜生给毁了!毁了!我是你女儿,是你亲生的女儿,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这么对我!你这辈子到底得有多么的离不开男人?为什么你就不能好好的守着我爸,守着我过日子?非得要这么下贱的陪上自己,还倒贴了我爸爸留下来的钱?甚至还陪上了我的一辈子?你配当一个妈吗?你配当我妈吗?你配吗?!”

小唐是撕心裂肺的对着她大吼。

这个时候的小唐妈已然是认识到自己的错了,就这么当着小唐的面流下了痛苦而又悔­性­的眼泪。只是,这个时候才后悔,为时已晚。

“萍啊,妈对不起你,妈这辈子最对不起的人就是你了。妈不配当一个妈,不配当你的妈。”小唐妈泪流满面的朝着小唐忏悔的说道,然后一个用力的推撞,这一辈子从都没有反抗过这个男人的女人,却是在这个时候,一个用力的发狠,撞倒了那揪着她头发的男人。

男人没想到这个一辈子对她唯唯诺诺,唯命是从的女人,却是突然之间会对他反抗不说,还将他撞到了地上。

“臭娘们,反了天了,敢打老子!看老子不打死你!”男人发狠了,彻底的发狠了,一个迅速的从地上站起,随手抄起一个棍子就朝着女人打去。

女人只能由着他一下又一下的重重的敲打在她的身上,除了缩成一团竟然不知道该做什么了。

男人似乎打累了,然后这才想起屋子里还有一个小唐,一个­阴­狠的转眸向小唐,拿着棍子指着小唐:“臭丫头,赶紧把钱都给我!不然,你今天就别想出了这个屋子。他妈的,老子还就不信了,拿不过你手里的那些钱了。老子替你养了这么多年的老母,妈的,到头来竟是连一个蛋都没有给下。要不是看在你个破烂货手里还有点钱,我会看上你?死丫头,你要识相就自己把钱都拿出来!”

小唐冷笑,又从包里拿出一大叠的钱,朝着男人笑了笑:“要钱是吧?我有的是,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拿了。”话落,一个转身,从门后抄起一根比他手里还要粗的查棍子,哦,准确的来说,应该是一根铁棍,是用来栓门的铁棍,然后将手里的钱往上一抛。

男人一见着飘散开来的钱,立马的扔下了手里的棍子,也顾不得小唐手里是否还拿着那铁棍,咧着嘴弯腰就捡起那一张又一张的钱,嘴里不断的笑呵呵的自我呢喃着,“哈哈,钱啊,这么多钱。老子又有钱了,又有钱了……”

“钱是吧,你要钱是吧!我给你这么多钱,我让你毁了我的一辈子。”小唐手里的那铁棍一下又一下的落在他的身上,每一下都打的又狠又重。

对于这个男人,小唐几乎可以说是恨的要死了,如果不是他,她这一辈子都会好好的,不会未婚生子,也不会现在被高瑾那个贱人威胁。

她是曾经走错过路,但是她及时的回头了。她不想要害人,她只想要平平淡淡的过着自己的日子。她没想过在跟那个儿子相认,也没想过要第二次再怀上一个孩子。

但是,这一切的一切,全都拜这个该死的男人所赐,她什么都没有了。

恨,非一般的恨。

从离开的那一天起,她就下定了决定再也不踏入这个村子半步。再也不想与这两个人扯上关系。但,现在却不得不逼着她走上这极端的一步。

是的,昨天找了海棠之后,小唐就决定了,不止要解决了这一对无良又无耻的混蛋,就连高瑾那个贱人也一起收拾了。

她反正贱命一条,有他们三个人陪着,也算是赚了。

她是绝对不会再去作做伤害白先生和司马小姐的事情的。

小唐心里是恨的,因为恨着,所以那下手自然是很重的,没有留半点的余地。

终于,男人没有任何的反应了,那就么倦着身子倒在地上。头流血了,衣服浸湿了,地上也是染红了一片。但是,他的手里却是死死的紧紧的拽着好几张从地上捡起来的百元大钞,就好似那是他的命根子一般。只要有钱在身,就算赔上了他的这条命也是值得了。

小唐还在那里泄愤一般的打着,好似怎么打都不够,出不了她的这一口恶气。

“萍啊,别打了,别打了。再打要出人命了啊,萍啊,我求你了。”终于回过气来的小唐妈,一见形势不对,赶紧的扑了过来,扑在了自己男人的身上,讫求着小唐。

“人命!你也知道会出人命啊!七年前,你怎么不想会不会出人命!你眼睁睁的看着他把我带走,你明明知道他带我去做什么事情,你有劝他一下吗?啊!我是你的女儿,是你亲生的女儿,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对你来说,是不是男人比自己的女儿还要重要!你竟然可以做到这般的铁石心肠,你现在还有脸来跟我说出人命吗?人命而已嘛,七年前,我已经不看重了!你缺不得男人,你自己跟他走就行了啊,为什么你非得要拉上我啊!我这一辈子就这么被你们给毁了!你知道什么叫心痛吗?你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吗?你不知道,你因为你根本就没有心!我发过誓,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再踏进这个门半步,但是,为什么非就事逼我做到这一步!这一切都是你们自己选的,我都是被你们逼的!既然你这么少不得他,那你就跟他一起上路吧!你也去死吧,你下去,跟我爸爸赔罪去,你是怎么的毁了他最疼爱的女儿,你又是怎么拿他的钱去贴别的男人的。你下去跟我爸认罪吧,看我爸会不会原谅你!”

说完,抡起铁棍,连眼皮也不带眨一下的敲了下去。

女人一声闷哼,然后就那么一动不动的趴在了自己男人的身上。她的眼睛一直都看着小唐,怎么都不相信自己的女儿竟然会这么的对她。

小唐是疯了,彻底的被他们给逼疯了。

如果不是被逼到了绝境,被逼到了无路可走的地步,一个人又怎么可能会做出这般疯狂的举动呢。

看着那两个一动不动的男女,小唐扬起了一抹如释重负般的冷笑,笑容中带着一抹解脱。

然后将手里的铁棍往地上一扔,伸手整了整自己的衣服还有略显有些凌乱的发头,扬起一抹怡然自得的微笑。蹲身,将地上那些还没的捡起的钱一张一张的捡起,就连男人捏在手里的那几张也一把扯过,全部撕成碎片,冷声道:“要钱是吧?做梦去吧!你活着的时候是个穷光蛋,死了去了下面,也别想拿走属于我的钱。你们俩个一起继续到下面吃苦去吧!”

说完,冷冷森森的斜了一眼躺在地上的两人,迈过两人的身子,朝着门口走去。连眼角也没有斜一下,就好似那两个人不过只是完全不认识的陌生人而已,而根本就不是她的生母与继父。

关门,若无其事的离开,就好似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一样。

走在这熟悉而又陌生的道路上,小唐心情万般复杂。

田园还是以前的田园,没有任何的改变。但是,她却不再是以前的她了。

坐在田梗上,从包里掏出手机,拨通了司马追风的号码。

医院,司马追风去做检查还没回病房,手机没有带去。

是以,手机一直都没有人接。

小唐深吸一口气,自嘲的一笑。

然后发了一个长长的短信过去。

航空公司

十一点五十五,高瑾关了电脑,打算出去吃午饭。

手机响起。

拿过的手机,小唐来电。

微微的蹙了一下眉头,接起:“怎么,这会打电话给我,是想告诉我好消息?”

“我在你公司正门口,把你要的人也带来了,你是下楼来见我呢?还是我带着昏迷中司马追风上来见你?”耳边传来小唐冷冷沉沉的声音,半认真中又透着丝丝的威胁之意。

“唐晓萍,你疯了!你把人带我公司来!”高瑾咬着牙,压着声,对着电话那头的小唐轻吼道。

“呵,”小唐一声冷笑,“我这不是按着你的意思做的吗?怎么,我做到了,你却又不开心了呢?表姐,我亲爱的好表姐,你怎么能这样呢?我这好不容易的将人给你带过来了,你怎么又说我疯了呢?行吧,既然你也说我疯了,那我就带着司马追风一路闹上来吧,闹到你办公室吧。相信这么大个航空公司,这么多的人一定会很乐意当观众看戏的。哦,对了,姐,我好像不知道你的办公室在哪里哎,不然,我还是找个人问问好了。相信一定能问出来的。”

“唐晓萍,你到底想要­干­什么?!”高瑾咬牙切齿的低吼,“别忘了,你儿子还在我手里!”

“儿子?!呵呵,”小唐一声冷笑,“哦,对了,我差点给忘记了,你好像也生过一个孩子的啊。你那个孩子好像比我儿子大一岁的。哎,姐,你说,要是我在你航空公司这么一闹,把你曾经在村里的那些个臭都闹的人尽皆知,你说会怎么样?你还能像现在这样的安枕无忧的坐你的办公室,当你的高层管理员吗?要不然,我再回村里去,把茶叔和茶婶都请来,然后再跟你的同事们说说,许微是怎么死的?听说茶婶闹事的能力可是非一般,姐,你说,我现在该怎么办?”

“你……,唐晓萍,你到底要怎么样?!”高瑾咬牙,恨恨的问着电话那头的小唐。

小唐冷笑,“不想怎么样,只想和你见个面,我在你公司正门口等你,白­色­的现代车,车牌号xxxx,你自己看着办吧。我想,应该不需要五分钟的吧?”

“你!等着!”高瑾急匆匆的挂了电话,恨恨的嘀咕了一声,快速的朝着电梯走去。

五分钟不到,高瑾便是怒气冲冲的到了小唐的车子旁。

小唐早早的替她开了副驾驶座的门,见着她的出现,朝着她扬起一抹怪异而又­阴­诡的笑容:“姐,上车吧。”

“唐晓萍,你长本事了是吧?敢跟我叫板,敢威胁我了!你不怕……”

高瑾的话还没说完,小唐按下了车内的门锁,然后一个踩油门,在高瑾还没反应过来之际,车子“倏”下的朝前她哎驶出。

高瑾一个惯­性­的倾向前,额头重重的撞在了前面的空调板上。痛的她直呲牙咧嘴。

“唐晓萍,你疯了,你到底要怎么样!”一边的系着安全带,一边朝着小唐怒吼,“你不想见你儿子了吗?你……”

“呵,”小唐再一次冷知,笑的一脸的无所谓,转眸­阴­­阴­森森的盯视着高瑾,“姐,你难道没发现什么不妥吗?”

“什么?”显然处于愤气之中的高瑾没有发现不妥之处。

“你没发现,我车上根本就没有司马追风这个人吗?”小唐似笑非笑的看着高瑾说的一脸的诡异。

“唐晓萍,你真以为我那么好骗吗?”高瑾一脸冷沉的看着她,“你把司马追风带来?你有这个本事吗?你要有这个本事,你也不会有今天的下场了。唐晓萍,我警告你,你要还想见你儿子,就乖乖的回去做事。不然……”

“不然怎么样?”小唐一边稳稳的开着车,转眸,笑的一脸诡异又森然的看着高瑾,“表姐,这么说吧,不妨跟你说句实话。我刚从村子里回来,你知道我今天回去做什么了吗?”

“我管你回去做什么了?跟我有什么关系!”高瑾怒视着她,“你现在又想怎么样?啊!现在开车去哪里?!”

“去哪里?”小唐依然笑的一脸怪怪的看着她,然后脸然一沉,一脸­阴­郁的看着她:“跟你一起同归于尽!高瑾,我告诉你,我是不会按着你的意思去害了司马小姐的。我承认我喜欢白先生,但是我也知道,他那样的人,不是我能高攀得上的。我错过一次了,就不会再错第二次!你跟我说,你不是白青青,不会对我手下留情是吧?那我也告诉你,我也不再是七年前的我了,在我被那个畜生毁了之后,我就不再是以前的我了!谁也别想威胁到我!包括你在内!你以为你拿我儿子来威胁我,我就会乖乖的听你的话,任你摆布了吗?我告诉你,你别做梦了,我是不会按着你的意思去做的。今天,就是我们俩个一起去同尽的日子。这也得多亏了你上班的地方,你看,多好,多偏多静,还不会影响伤害到路人!”

“唐晓萍,你疯了,你停车,你停车!”高瑾终于的慌了,因为在小唐的眼里,她看到了抹绝望与杀气,伸手想要去开门,但是车门被小唐锁死了,根本就打不开。

“姐,劝你还是别做这无谓的举动了。”小唐冷冷的看着他,一脸讥讽的说道,“你觉的我会给你这个机会吗?我做好了同归于尽的准备了,你就算这会跳出去,我一样会毫不犹豫的一车轮把你压死的。我连自己的生母和继父都可以下手了,我还会在乎你一个没有任何关系的名义的上表姐?呵!高瑾,今天就是我们两个一起去死的日子!我就算是陪上了自己的命,也不会帮着你去害了白先生和司马小姐的。你不就是看中了白先生的朋友了,想要成为他的女人,想要拆散了他们夫妻俩吗?呵,高瑾,你真是挺臭不要脸的,你凭什么跟人家去抢男人?你自己是什么身份,你自己不知道吗?你不过就是一个不要脸的破烂货而已,就连我看到你都觉得恶心,人家好好的正常人家怎么会看中你呢?既然这样,那么我们就一起上路吧!有我陪着你,你也不算亏了!呵呵,哈哈哈……”

小唐笑­阴­沉沉又冷飕飕的,就好似有阵阵的寒风在高瑾的耳边响过一般。

一股难闻的气味传来,高瑾拧了拧眉头,突然之间似是闻出了那是什么气味了:“你……你在车里放了煤气桶?”

“呵呵,你说对了!”小唐皮笑­肉­不笑的看着高瑾说道,“不然我怎么对得起你的一片苦心呢?”

车的玻璃窗都是关紧的,车门也是锁死的。

煤气桶小唐是放在后备箱和后车座的椅下的,所以高瑾上车的时候根本就没有看到。

车子里煤气味是越来越重了,而小唐脸上的笑容却是越来越­阴­深的诡异的,看着高瑾的眼神里透露着一抹算计的释然。

“唐晓萍,你这个疯子,你把车门打开。疯子,你赶紧把车门打开!”高瑾急了,闻着那越来重煤气味,是真的急的。她知道,这一刻,唐晓萍是真的抱着跟她同归于尽的念头了。

“呵呵,表姐,姐,我亲爱的高姐姐,你觉的可能吗?不可能的。在你抱走我儿子,拿他来威胁我的时候,你就该想到今天的。怎么,后悔了?怕了?不想死了?我告诉你晚了!这一切都是你亲手造成的,我已经选择放手了,我选择悔过了,真心的祝福白先生和司马小姐,希望他们过的好,过的开心幸福。但是,你为了自己的一己私欲,你为了得到一个跟你没有任何关系的男人,你让我去伤害一个真心对我好,关心我的人!高瑾,你不该死谁该死!我们两个都该死,所以今天,我们一起去死吧!有我陪着你,你也算是赚到了!”

小唐是抱着一死拉着高瑾一起死的念头的,上午,她才亲手结束了那两个人渣。如果现在她再收拾了高瑾,那么她了算为自己做下的错事,无意间害的司马追风人住院一事,赎罪了。

像高瑾这样的贱人,就应该死,而且还是死不足惜。留她在世上,只会更加的祸害别人。

“唐晓萍,你这个疯子,疯子——!”高瑾扑过去,拉扯着小唐,想要从小唐那边驾驶座里将门的打开。小唐一定是存心的,她选的这辆车子,反锁了,就只能在驾驶座那边打开。

但是,小唐又岂会让她如意呢?怎么可能让她将门打开呢?

“嗤。”

煤气正还在的不断的往外冒着。

高瑾已经有些窒息了,觉的呼吸越来越难了。

但是,人的求生意识是很强的,特别还是像高瑾这样的人,那是绝对舍不得让自己死的。

于是,拼着命的,与小唐扯打成一块。

然后……

终于,在扭打中,高瑾失按倒了小唐,摸到了开关处。

急切的想要打开车门。

然而……

“呯——!”

高瑾还没得来及拉开车门,一声巨响,车门被炸开了,然后只见两个人影从车门里飞出,飞的高高的,在空中转了一个圈后,被抛的远远的,摔倒在地面上。

……

医院

司马追风做好全检查,回到病房。

检查老白陪着她一起的,今天老白没有去部队,老白请了一天的假,因为司马追风做查检,老白自然不放心的。与其在部队里提心吊胆没有心思的过着,我倒不如直接把手头上的事情交给了江川,然后自己到医院陪着老婆做检查了。

反正这段时间,大川女人的伤也好的差不多了,也出院了。于是,老白直接将手头上的事情扔给了哥们。俗话说的好,老婆是用来疼的,兄弟是用来垫背的。

于是,大川同志很无奈的接过了那个重­色­轻友的家伙扔给他的事情。

老白,等着,老子下次陪老婆的时候,也直接把手头上的事情全部扔给你。

海棠今天还是没有去做康复,那自然是儿媳­妇­重要了。就算去做康复,那也还是挂着司马追风这边的检查结果的。既然如此,那还不如­干­脆不去了,反正少一天也不会有什么大影响的。

于是,海棠不去了,那司马莫若自然也就不可能去的。

那司马追风做检查,司马老爹和老马成剑自然也是紧随其后的,这可是全家人的金蛋,肚子里还有一个金蛋。

其实今天也不过只是普通的检查而已。

但是,不管是大检查还是小检查,那都是牵动着人心的。特别还是司马追风现在的这个情况,那可不是谁都揪着心的嘛。还是陪在身边比较放心一点。

检查报告有些已经出来,有两份还需要一会才能出来。出来的报告显示所有的指数还是都比较正常的。至少比刚一个礼拜前的数据要好很多了。也就是说,按着这份报告来看的话,基本上可以说肚子里的孩子应该没什么大的影响了。不过,安全起见的话,还是满四个月后再做一份彻底又详细的检查。

当然,对于医生这样的建议,没有任何人会反对的。只要是对司马追风和白小坚好的,全部都无条件的配合着医生。医生也是司马成剑找的,绝对权威­性­的。

如此一来,所有人吊着的那颗心也就微微的落了一些下来。

司马追风这两天心情特别的好,可以说是非一般的好。可不是么,看了那段最原始的视频,心情要是再不好的话,那可说不过去啊。

不过,对于小唐的做法,心里依然还是有些想不太明白的。到底小唐这么做的原因是为了什么呢?明明,按着老白的说话,那天,如果她真要做些什么的话,还是能做的。但是,她却没有,她却是跟另外一个男人上、床了,可是却p上了老白的头像,这又是为了什么?

想不明白,真的想不明白。

唯一的解释,那就应该是有人威胁她,而她却一方面不想伤害她和老白,另一方面又不想让那个威胁她的人有所怀疑,所以才会这么做的。

如此说来,如果真是有人威胁她的话,那么那个人岂不是冲着她和老羊来的?

为什么?

她有得罪过什么人吗?

突然之间,司马追风的脑子里快速的闪过一张脸颊,那天在医院里,陪婆婆做康复时,在医院的走廊上遇到的那个女人,那个说话­阴­阳怪气,自称是认识丁美人也认识她家老羊的那个女人,难不成是那个女人威胁了小唐?

可是,那个女人谁啊?

认识丁美人,又认识她家老羊的,那就一定是先认识美人家的男人才认识美人的,绝不可能是先认识美人再认识她男人的。

老羊和江川的战友?

这是司马追风唯一能想到的。

不然,怎么可能认识他们两个呢?

不过,貌似,那女人对她好像不是很友好,甚至还带着一丝隐约的敌意吧。

莫不成暗恋老羊?然后,这才想出这么一个损招,知道小唐对老羊有意思,然后才让小唐来这么一出,为的就是挑拔她和老羊的关系,然后她来个渔翁得利?

这是司马追风前思后想,左联右窜,得出来的一个最接近于事实真相的结果。

回到病房,有老白照顾着司马追风,其他人也就很有眼力见的不打扰两人了。然后便是各自,该­干­嘛­干­嘛去了,直接就把空间和时间都给了这俩公婆了。

司马追风回房病的第一件事,就是往病床上一坐,然后拿过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看看是否有人给她打过电话。

有个未接电话……

“怀孕的人,总拿着个手机作什么?”刚看到屏幕上显示的未接电话,手机直接被老白给拿了过去,然后递了一杯温水给她,一脸严肃的看着司马追风用着命令般的语气说道,“以后手机和电脑都少用。喝水。”

接过他递过来的水杯,喝上一口,抬眸与他直视:“哎,我说,你能不这么土匪吗?这手机是怀孕后,司马成剑给新换的,据说零幅­射­。”

老白没好气的瞪她一眼:“是个手机能没有幅­射­?老子认识你的第一天起,就一直是土匪,你现在才知道吗?老子说不能用就不能用!”

土匪老白向来都是这么霸道又不讲理的。

司马追风回瞪他一眼,右手往他面前一伸:“行了,不用还不行啊!先把手机给我,我好像看到那个未接电话是小唐打来的。她这个时候打我电话那就一定是找我有事。”

“你管她找你有事没事?”老白再次没好气的盯她一眼,“你是圣人啊!这个时候还犯二的想着她?还嫌她膈应的你不够吗?”

司马追风抿­唇­一笑:“行了,老羊,这不是没有膈应到吗?你谁啊?你不是老羊吗!能是那么容易被人设计陷害成功的?要这么轻而易举的就把你给睡了,那算我眼瞎看错了呗。行,赶紧把手机给我,我回个过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指不定人家还是想你了呢!”

老白咬牙狠狠的瞪她一眼,倒也是把手机递交回给她。

电话拨过去,一直没人接。

司马追风有些不解的轻声嘀咕着:“怎么没人接?”

然后看到的有一条未读短信。

点开。

双眸定格,脸一片讶异的失­色­,“老羊,不好,小唐真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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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 毁容,继续蹦

200 马屁拍到马腿上了

江川接电话没有起身离开,依旧是坐在沙发上,不知道那边的人说了句什么话,只是听到他不冷不热又不咸不淡的说了句:“知道了。llkan.C@m祝愿所有的考生考试顺利!”然后就这么挂了电话。

丁宁抬眸望着他:“你要有事情就忙去吧,我继续跟爷爷下棋。”

对着她抿­唇­一笑:“没事,无关要紧的电话而已。矣,才这么一下而已,你又被爷爷吃了这么多子?”着那被江和平吃去的白子,江川一脸无语的着自己的宝贝老婆。

宝贝老婆这是搞哪样?棋艺退这么厉害啊?围棋都可以和爷爷几乎打成个平手的,这五子棋竟然被爷爷吃成这个样子?

听着大川同志这么一说,江太太脸一下的耷拉了,“我哪里知道爷爷五子棋这么厉害。爷爷,你太不诚实了,你还说你没下过五子棋,没下过五子棋,你能吃了我这么多子啊!你一定是唬我的。不行,这颗我不下这里了,我收回,收回,我要落这里,落这里。”

见着自己被江和平吃了那么多的子,于是丁宁开始耍赖了,开始使用孕­妇­的特权了。伸手就去拿刚才落下去的那颗白子,要反悔。

“啪!”

江和平手里的一条跟筷子差不多粗细的小­棒­子敲在了……江小柔同学的手背上。

“啊!”江小柔一声轻呼,双­唇­一噘,“太爷爷,悔棋不守规矩的是小娘,你怎么的敲我手上嘞?”

江和平一脸肃穆的着乍呼呼江小柔:“跟你说过多少遍了,观棋不语,你不但语了,还指手划脚了。你说,不敲你敲谁?”

江小柔:“……”

太爷爷,你这解释是不是也太牵强了一点呢?

你怎么就不在刚才我出语又指手划脚的时候敲我嘞?明明就是小娘悔棋了,但是你舍不得敲小娘,就拿我作警告嘛。

哼,这一招江先生老早就用过了。

她怎么就这么命苦嘞?遇上一个无良亲爸,现在又遇上一个无良的太爷爷。呜呜,命苦啊命苦。

好吧,为了小娘和大小刚,她忍了。

“江先生,你要记得你女儿的好!我这是在替你宝贝老婆受罪!”江小柔转眸黑溜溜的双眸一眨不眨的望着某亲爸,说的义天言辞。

亲爸十分有爱的揉了揉她的发顶:“乖,这是你该做的。你不一直在强调一件事嘛,小娘是你捡回来的,既然是你捡回来的,那你就得负责照顾好她。这是你的责任。”

江小柔:“……!”

无耻,太无耻了!

见过无耻的,就没见过这么无耻的!什么叫做得寸进尺,什么叫做睁着眼睛说瞎话,那这一个无良的亲爸就是了。

江小柔无语的时候,江太太同样无语中。

敢情她就是一东西,还是被江小柔给捡到的东西?!

无语望天……花板。

“无良,爸爸,你个无良的亲爸。等大小刚出来后,我一定把他们拐走,到时候我们三个一起对你无良,哼哼!”熊孩子哼哼唧唧的对着无良亲爸下着红果果战。

无良亲爸很是无所谓的一耸肩,以示你尽管拐吧,他巴不得呢!

熊孩子再一次无语中。

“啊,爷爷,你作弊,你作弊。”正无语望天花板的丁宁回眸之际却是到江和平正偷偷的换走了她的一颗白子。于是,终于明白过来了,为什么爷爷说从来没有下过五子棋,却是能这么厉害,把她给杀的落花流水的。原来,他竟然趁她注意时,偷偷的换走了她的白子。

“啊,爷爷,怪不得你这么厉害了,原来你作弊。爷爷,那,这可是我亲眼到的,你换走了我的白子。”丁宁一下子揪住了江和平的短处,怎么可能就这么放手呢,于是就这么呼呼的叫开了。

江和平却是一脸若无其事的着丁宁,不以为意的说道:“这不叫作弊,这叫偷龙换凤。还有,我哪里是偷偷的呢?我这不是光明正大的换吗?偷偷摸摸的事情,是爷爷我会做的吗?爷爷一辈子做事,从来见天见地,不在背后搞事。所以,孙媳­妇­,别说这个‘偷’字这么难听。你应该说,爷爷你怎么可以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换子?”

丁宁窘。

爷爷,这有区别吗?真的有区别吗?

还不是一个意思?

作弊就作弊嘛,还偷龙换凤。

偷龙换凤?!

于是,嘴角咧起一抹坏坏的浅笑:“爷爷,你自己说的哦,偷龙换凤,那不还是偷吗?”

江和平一脸黑线直往下掉。

江小柔笑的差一点往那棋盘上趴去,幸好自制力够强,这才没有朝着那棋盘趴去,以致于毁了那盘棋。若真是这样,估计最高长官铁定得罚她起码三百个仰卧起坐了。

大川同志一脸赞同自个宝贝老婆的话,对着江和平严肃中带着恭敬的说道:“爷爷,我老婆说的没错。(偷龙换凤,这还是偷。”

其他人抿着­唇­浅笑中。

江和平直接拿起手里的那条细­棒­子朝着江川的手臂敲去:“你刚还帮着宁宁作弊,我还没追究你的责任呢!你倒是先追起我来了?”

江川抿­唇­一笑,笑的一脸物无辜:“爷爷,是你自己说是,观棋不语嘛。我一直都很遵从您的示下的。我只是动手而已,哪里有出过声了?爷爷,这您可不能冤枉我的。虽然您是最高长官,但是你也不能以权压人的,这样是不能服众的。那,­奶­­奶­,爸妈还有曾妈可都是见证人。我真的没有出过声。”

水清秀:“电视剧要开始了,今天是最后一集大结局,我还是守电视机前面去好一点,这样不会错过大结局。”

文静:“江纳海,你今天的任务还没完成,跟我去健身房把任务完成了。”

江纳海:“好的,老婆大人。”

曾妈:“我去给你们准备点水果来。”

于是,才几秒钟的功夫,所以观众呈鸟散状不见了。

“老权,我有以权压人吗?”江和平抬眸问着站在身后的老权。

老权摇头,毫不犹豫的摇:“没有,老爷子怎么会是这种以权压人的人呢?不是!”

睁着眼睛说瞎话,绝对的,必须的,肯定的。

江和平十分得瑟的一挑眉,“大川,你的证人呢?上哪去了?”

大川同志无语中。

爷爷,就您这样的,我哪里是您的对手啊。就算有证人,那不也不敢站出来指证你嘛。您倒是好啊,得寸进尺,睁着眼睛说瞎话,绝对的高本事啊。

哦哟,所以这就叫做一物降一物,一个家里走不出两种人哦。

江先生,刚才你不也是这么对付着熊孩子的嘛。

“哈,哈哈哈……”熊孩子突然之间大声的笑了出来,边笑边拍着自己的大腿,已经不蹲着了,而是直接就盘坐在地上了。一手拍着自己的大腿,一手指着一脸憋闹中亲爸,“爸爸,你也有现在啊!哈哈,我让你以权压我,这下好了吧,你被太爷爷给压住了。哦哈哈哈,乐死我了,可乐死我了。笑死我了,可笑死我了。如果非要用一个词来形容我此刻的心情的话,那么我一定会毫不犹豫的选择‘得意的笑’。”说着吧,熊孩子竟然就这么得意忘形的唱了起来,“我得意的笑,我得意的笑,我再得意的笑!哈哈哈……”

“……”

“……”

嘻闹了一会,又吃了点水果,时间一下的就九点了。

九点,那就是雷打不动的孕­妇­休息时间了。于是,伤残人士江太太直接被江先生抱着上二楼,进房间了。

十一月下旬,天又转凉了一些。

怕冷的丁宁,又是往自己身上加了一件衣服。那是直接连羊毛衫都给穿上了。

然后加上那鼓起来的肚子,再又穿的多,绝对的一只从南极来的企鹅没两样了。

再一男人,依然还是薄薄的两件套。再一对比自己身上穿的。

江太太泪,而且是巨泪。

为什么反差这么大啊,她这都羊毛衫加厚棉袄了,他还是只一件T恤加一件作训服。这不是明显的赤道与北极啊。

“宝贝儿,你能告诉我,你这是什么表情吗?”着她那一脸纠结的小样,抱着她在**沿上坐下,让她坐在自己大腿上,双臂环着她粗壮的腰枝,隔着厚厚的衣服复在她的大肚子上,笑的一脸春风般的着她。

双手往他脖子上一吊,手指翻了翻他的衣领,笑盈盈的着他说道:“哎,我都穿成这样了,你就穿这么一点,你不冷啊?”

摇头:“不冷,你这不是特殊时期嘛。”

丁宁很想说,就算她不是特殊时期,她依然还是这么的怕冷。但是,想想,行吧,还是不说了。丢脸,太丢脸。

“刚电话谁打来的?”一脸小认真的着他问道。

“宝贝儿,你这算是查岗的一种表现么?”眯眸浅笑的着她,大掌从她的肚子上移开,拿起她的一只脚,替她按摩着那一片浮肿的脚背。

这几好像腿又肿了些了,比之前肿的更加的厉害了。那都快跟猪蹄没什么两样了。

孕吐倒是没有了,尿频尿急也没有了。但是这脚肿却是一直没有消退下去,而且还肿的更加的厉害了。那马上四十码的鞋子撑着都觉的有些紧了。

由着他轻轻柔柔的替她按摩着脚背,很是舒服的样子。夜明珠一般闪亮的双眸与他对视,微微的凑近些许自己的脸颊,对着他吐气如兰:“那,请问江先生,你的岗让查不?”

着她那凑近的脸颊,以最快的速度在她的­唇­上啄了一下,笑的脸流、氓中带着痞意:“江太太,想查怎么样的岗?不然像昨天晚上那样的查一下?”

江太太­唇­角微微的颤了一下,美丽的双眸盯他一眼,手指在他那硬绑绑的胸膛上一下一下的戳着:“江大川,别给我转移话题啊!再转移话题,你就自己着办!今天晚上直接睡沙发去!”

江大川笑的一脸迷人又**力十足,那一双微微弯起的墨眸里,更是透焕着一抹令人无法抗拒的深邃漩涡,将丁宁深深的吸附进去,“宝贝儿,你舍不得我睡沙发的。”

“谁说我舍不得了?!”江太太一脸气势坚定的说道。

“我要睡沙发了,谁当你的暧炉?冻着了你,老公会心疼的。所以,为了不让你和大小刚冻着,我怎么样都不能去睡沙发。”脸不红气不喘的说着义正言辞的话,边说吧,还边将那吊在他脖子上的双手给拿过,然后捂进自己的胸膛里,以示她真的少不得他这一只免费的大暧炉。

呃……

江太太窘了,犹豫了。

貌似,他的怀抱真的挺暧的啊。就像这会,双手捂在他的胸膛里,真是暧的无话说的。习惯了每天窝在他的怀里,索取着暧暧的热量,这要是真的少了他的怀孕,她一定会不习惯的。好吧,江太太很没出息的承认,他说的是对的,她真的缺不得这么一个免费的大暧炉。特别还是现在这个特殊时期,那更是暧炉在手,睡觉安枕无忧。

“大川,刚才的电话是她打来的吗?是不是又想让你放手,甚至想让你劝我回她那边去?”一脸严肃认识的着他问道。刚才在楼下的时候,她就发现他接电话时候,眼眸微微的波动了一下,而且还划过一抹愠­色­。然后她就猜测着,那个电话很有可能是丁净初打来的,为的不是让他放手。

因为在丁净初的意识里,江川根本就不是她理想又满意的女婿人选。或者这么说吧,她较之更满意的人选是贺自立而非江川。但是,这又关她丁宁什么事呢?她要是那么喜欢贺自立,那就把她的女儿嫁给他不就行了!反正她不是还有一个女儿吗?而且许思雅还那么的喜欢贺自立,不正好配着对吗?

至于她丁宁,她根本就没的上贺自立,就那样的渣货,她连眼角都不会去斜他一眼。怎么跟她的男人比?她的男人,只要她自己喜欢就行了,用不着别人来指手划脚,就算那个人是她的生母也不行。更何况,她又有什么资格来指划她的事情呢?

她自问现在过的很好,有人疼有人爱,什么也不缺。

话虽是问一本正经的,眼神也是正经的不能再正经的,严肃的不能再严肃的。但是,那两只被他后在怀里的小手,可就不那么规矩又听话了,有一下没一下隔着T恤使着坏。然而吧,那着他的眼神吧,却是没有透出小半点的坏意来,绝对的一脸的小认真样。

行吧,跟着流、氓的时间久了,那学到一点流、氓的皮毛实属正常的。

由着那两只小手使着坏,江先生笑的一脸我惬意又舒心,伸手很是**溺的捏了捏她的鼻尖:“宝贝儿,说真的电话真不是妈打来的。”

江川还是很尊重丁净初的,虽然他们之间的关系是对立的,甚至可以说是敌对的。但是有一点却是怎么都抹不去的,那就是丁净初是丁宁生母一事。所以,就算丁净初再不喜欢他,一直反对他与丁宁之间的事。而丁宁对她的情感也是十分的淡然,但是她了依然还是唤她一声“妈”,以示他对她的尊重,更重要的是对自己老婆的尊重。

“江大川,你的手刚才才捏过我的脚,你就这么捏我的鼻子啊!”江太太不轻不重的拍打着那捏她鼻尖的手背,一脸的有些嫌恶的斥道。

大川同志将自己的右手一摊:“宝贝儿,捏脚的是这只。捏鼻子的是这只。”说着又将自己的左手一伸。

丁宁:“……”

“电话真不是她打来的?”无语过后,用着略有些半信半疑的语气问着他。

江川摇头,“真不是。”

捂在怀里的手在他的胸膛上轻轻的拧了一下,一脸上威胁道:“那,不管是不是她打来的。也不管她跟你说什么,总之,你要理会的不是她的想法,而是我的想法。”

“好的,老婆大人。”大川同志一脸正爸的着她回道,“宝贝儿,怎么不问问电话是谁打来的?”

弩了弩嘴,蹭了蹭自己的身子,笑的一脸如花似玉又如春风拂柳枝般的说道:“江先生,你老婆嘞,真的没有查岗这个癖好的。”说完之后,竟然还很是得瑟的作上了,对着她了扬起一抹勾人般的媚笑,“是不是觉的你老婆很懂事呢?很通情达理尼?嘿,我也是这么想的。”

好吧,这绝对是拷贝至熊孩子的话。

“嗯,这么难得的老婆都让我老娶到了,真是我三生有幸。”大川同志十分配合着得瑟的作上的江太太说道,“行吧,很懂事的老婆大人,夜深了,该洗洗睡了。在你现在是伤残人士,行动不便的份上,江先生很乐意替你效劳的。走啰,抱老婆洗去了,全部洗洗,然后睡觉。”边说边将她将起,地朝着洗浴室走去。

丁宁窘。

**就是**,为什么一句洗脸刷牙这么正经的不能再正经,正常的不能再正常的话,从他的嘴里说出来,竟然也会变了个味呢?

哎,无语啊,无语。

可是,江太太,你真的确定只是洗脸刷牙这么简单的事情吗?你确定真的没有其他的了吗?

比如说洗头啊,又如比说洗脚啊,还比如说洗……,你真的确定你这伤残人士自己能洗吗?

江太太垂头眼观鼻,鼻观心,不语中。

因为她真的不能自己洗。

自从大腿受伤起,这洗头洗脚的事,全都是江先生一手包办的。真真的应了他说的那句话,给她洗洗,全身都洗洗。哦,当然,那有伤的地方当然是不能洗洗的。

当第一次,这么一个人高马大还高高在上的男人,端着水,给她洗脚时。她的心里那一抹异样而又复杂的心情,不知道该如何来形容。有喜悦,有激动,有开心,也有感动。

一个男人,能做到这个份上,实属不易了。她这到底是上辈子积了多少的福份,这辈子才让她遇着这么一个极品的好男人。

抱着她,坐在洗脸池流理台上,然后是挤牙膏接水,这后才水杯和牙刷递于到她手里:“嗯,刷牙,一会再给你洗脚,然后上药。”

“大川,我可以自己来的。”拿着牙膏和水杯着他说道。

伸手揉了揉她发顶,“乖,听话。伤还没好,挺着个大肚子,也不方便弯身。宝贝儿,也不是第一次,没什么好害羞的。我受伤的时候,不也全部都是你效劳的。嗯?老公给你洗洗很正常的。”

丁宁红着一张苹果脸瞪他一眼,佯装若无其事的刷牙。

“宝贝儿,刚电话是一姓章的警官打来的,说是高瑾出车祸住院了,想见我……”

“噗——!”话还没说完,丁宁直接将嘴里的漱口水给喷了出来。幸好她转的快,不然这口还不喷了他一身啊。

“怎么了,怎么了?怎么就喷了呢?”一脸急切的轻拍着她的后背,扯过毛巾擦拭着她嘴角。

好不容易的平复了自己的情绪,一脸似笑非笑的着他:“哟,江先生,来她对你还是念念不忘哎。什么时候都惦记着你啊。”

有没有闻到了股酸醋味?

有,绝对有。

“宝贝儿,我刚才给你的挤的牙膏是茉莉味的啊,好像不是柠檬味的。”江川同样似笑非笑的着她。

直接将那毛巾往他脖子上一绕再一拉,双手接着毛巾的两端,将他微微的拉近些自己,勾起一抹迷人的娇笑:“江先生,抱歉,你挤的牙膏还真是柠檬味的。诺,不信自己呗。”边说边拿过那支牙膏往他面前一递。

窘。

什么时候茉莉味的牙膏变成柠檬味了?

他怎么不知道?

“她是因为什么事情出车祸?”江川正要开口说话时,丁宁和先出声了,没有刚才的嬉笑,而是一脸认真的着他问道,“不然,去她?不管怎么说,都是小柔的亲妈。如果真是伤的很重,如果这是她最后的遗言的话,还是应该让她见见小柔最后一面的。”

话说,江太太,你这也是有够舌毒的啊。

拍了拍她的脸颊,浅笑道:“以后再说。我可不想惹身­骚­回来。赶紧洗脸刷牙,然后睡觉。”

……

次日,周六

对于江太太来说,周六不周六的真的没什么区别的。

哦,还是有区别的。至少周六,大川同志不用支部队,所以早上也不用早早的起了,她就可以抱着暧炉睡到自然醒。

不过很难得的,自从怀孕后特别会睡的江太太,今天竟然没有睡了懒觉了,而是早早的刚过六点半就醒了,然后起了。这可是破了怀孕三个月后以来的记录了。

自从满三个月后,这段时间,她可是每天早上都是睡到九点才醒的。

江川身上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然后就每天早上的晨跑也恢复了。

见着她今天这么早醒,本是想推着她去大院里转一圈的,但是这个时候,丁宁的手机响了。

杨**来电。

“哟,妞,好难得的嘛。竟然还记得我啊?还知道给我打电话啊。我还以为你已经跟你家妖叔叔不知道上哪混去了呢。怎么,找我有事啊?”接起电话,丁宁便是叽哩咕噜的说了一连串。

然后那边传来的却不是二妞的声音,而是艾女士的声音:“宁宁啊,是我艾女士,不是小宝宝。不好意思啊,这么一大早的打你电话,是不是打扰到你睡觉了?”

“……!”一听到艾女士那亲切的又好听的声音,丁宁瞬间的有一切风化的感觉。

她刚才都说什么了?

为什么就不是二妞而是艾女士?!

呃,艾女士,您能不这么捉弄人么?你好歹在我出声之际先表明一下自己的身份啊!这样也不至于我这么没大没小的跟你说话啊。

窘啊窘啊窘,非一般的窘。

窘过之后,丁宁收回自己风化的神绪,对着艾女士笑盈盈的说道:“没有,我已经起了。艾女士,你找我有事啊?”

那边艾女士轻声一笑,“我呢,过两天和你杨叔要回了,然后就趁着这两天还有时间,想来拜访一下你爷爷,就是不知道老爷子方便吗?”

“方便,方便,当然方便了。爷爷一定会很开心的啊,我马上下楼跟爷爷­奶­­奶­还是爸妈说下去。”丁宁乐呵呵的说道,然后又似突然之间想到了什么,对着电话那头的艾女士问道,“哎,艾女士,妞和妖叔叔也一起来吗?我这都好几天没见她了,可想了。”

艾女士轻笑,故意打趣:“你这想的他是我家小宝宝呢,还是我家女婿呢?这可得说清楚的哟。要不然,可是会闹误会的哟。”

呃……

丁宁讷。

艾女士,你还真是有心情啊!这不是明知故问吗?她想的当然是二妞了,谁去想妖叔叔啊。

抿­唇­一笑,对着艾女士柔声说道:“艾女士,我想的呢一定是你的小宝宝,至于妖叔叔呢。我家小十三点会更想一点。”

“小娘,我好像听到你说到我了,还说到妖叔叔了。”丁宁的话才说完,门口处便是传来了小十三点的声音,然后便是见着小十三点笑的一脸天使般的朝着这边走来,“小娘早,爸爸早。”

“诺,艾女士说想你了,你家妖叔叔也想你了。”某小娘直接将手机往小十三点面前一递,在小十三点接过手机后,双手一伸,示意大川同志抱她下楼。

大川同志本着“老婆大人的话就是圣旨”的原则,弯腰将她抱起朝着门口走去,直接丢下了与艾女士打电话中的江小柔。

然后……

一分钟后……

“太爷爷,太­奶­­奶­,爷爷,­奶­­奶­!艾女士和妖叔叔要来咱家拜访太爷爷。曾­奶­­奶­,要准备好好吃的,招待咱家的贵客。我妖叔叔喜欢吃……”

“啪—啪—啪”对着曾妈说了一连串妖叔叔喜欢吃的,当然了也没忘记二妞肚子里的容小硬,在报出妖叔叔喜欢吃的那一连串时,也报出了一连串二妞喜欢吃的。美其名曰挂着容小硬的名号。

“啪!”无良亲爸一记爆栗敲在了熊孩子的头顶,“怎么没见你对你小娘还有大小刚这么上心?!”

熊孩子们:“……!”

爸爸,你这算是吃醋的表现么?

于是,鉴于军阀得罪不起的原则,熊孩子在怔过五秒钟后,对着曾妈又是一飚出了一连串自个小娘喜欢吃的菜。

然后还十分狗腿的抱上小娘的脖子,说的一脸讨好又献媚:“小娘,你一定要相信我,我绝对没有把你忘记的意思。我无时无刻,每时每刻都把你和大小刚记在心里的。你不可以听爸爸的话,而对我产生怀疑的。我对你是一片忠心可表天地的,犹如滔滔江水向东流,永远不会改变的。”

某小娘一边好整以暇的吃着自己的早饭,一边漫不经心的斜一眼熊孩子:“江水也不一定全是向东流的,有的江水是向西流的。”说完,继续吃自己的早饭。

熊孩子:“……!”

好吧,马屁拍到马腿上了,没用。

……

高瑾在医院住了三天,却是依然没见着江川的影子。她相信章警官一定是给他打了电话了,但是他却没有出现。

对于江川没有按她的意思出现在医院里,其实也是在她意料之中。如果章警官的一个电话,就让江川出现在她面前,那还真就不是江川的为人了。

她之所以那么跟章警官说,不过也只是拿江家的身份来压制他而已。

三天,她除了脸上的伤之外,倒也没有其他的伤势。但是,听说唐晓萍却是到现在都还没有醒来的意思。

唐晓萍,你最好这辈子都别再醒过来了!

站在病房厕所的镜子前,着那一张彻底毁掉的脸,高瑾一拳重重的捶在了洗脸池的流理台上,然后将流理台上所有东西全部扫落在地上。

“偷­鸡­不成蚀把米,是不是很痛苦?!”一道凌厉的声音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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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 江大川,你嫌不嫌弃我?

老白一脸­阴­郁的站在厕所门口的走廊上,双眸如鹰般的厉视着厕所里正一脸扭曲而起来更加丑陋的高瑾。(llkan.C@m祝愿所有的考生考试顺利!

高瑾抬眸,透过镜子着门外的老白,在到老白脸上的那一抹­阴­森的凌厉时,眼眸里划过一抹怒意,然后快速的敛去。拿过白­色­的纱布遮住自己脸上与鼻翼上的伤。转身对着老白扬起一抹硬绑绑的笑容:“老白,这么难得啊,来我?”

边说边越过老白径自的走出厕所朝着有病**的方向走去,只是并没有往病**上躺去,而是站在了窗户口,后背轻靠着窗栏,双手往自己的胸前一环,继续用着她那怪里怪气的眼神与笑容着老白。

老白迈步朝她走去,在她还没反应过来之际,直接右手一伸又一扣的掐住了她的脖子。

“你­干­什么,老白!松手!”高瑾被掐的透不过气来,双手拍打着老白扣着她脖子的右手,有些吃力的说道。

“我不是大川,你应该清楚!你他妈打大川的主意,敢把手伸到我身上来?还敢对我的女人下手!高瑾,你他妈活的腻了?啊!我不出声,你***当我是死人!”

老白是真的火了。

高瑾喜欢大川的事情,他是一直知道的。但是,大川从来就没有把她当一回事。

大川是一个重兄弟情的人,怎么可能夺兄弟的女人?更何况像高瑾这样的女人,根本就不是大川喜欢的类型。但是,偏偏有的女人她就是这么的犯贱,明明知道人家不喜欢你,对你没意思,却还是一味的往上贴,甚至不惜利用别人。

高瑾就是这样的一个女人,真是不明白,自强当初怎么就上她了?甚至还为了她差一点走上歧路,差一点害死了大川。最终觉悟却是搭上了自己的一条命。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你松手!”高瑾就像一只临死前的蚂蚱,怎么都得再蹦两下。对于老白说的话,心里完全的明白,但是嘴巴上却死不承认。

那又怎么样?唐晓萍那贱人还没醒过来,医生说很有可能会成为植物人了。因为抛出车子摔下时,后脑撞在了石头上,导至淤血成块了。虽然做了手术取出了淤血,但是却还是影响了她的脑神经。

已经三天了,半点舒醒的迹象也没有,就一直那么睡着。医生做了最全面的检查后,得出的结论就是让他们做好心理准备,那就是小唐很可能就这么一直不醒了。也就是俗称的植物人。

听到这个消息时,最高兴的莫过于高瑾了。只要小唐不醒,那就没有能指证她所做的事情,只要她一口咬死不承认,谁也不能知道她逼着小唐做的那些事情。

唐晓萍,你怎么就没死掉呢?为什么还要留着这么一口气?你要是当场死了,那我不是更省事了?我甚至都可以把所有的过错全部都推到你的身上了。可是为什么,你就偏偏不死呢?

“听不懂?”老白双眸一片­阴­森冷戾的直视着一脸嘴硬的高开,手里的力道微微的加重了一分,“高瑾,别他妈以为大川欠你的!没有人欠你!一直以来都是你欠别人的!自强是怎么死的?没有人比你心里更清楚。还有当初大川又为什么收养的小柔?你真以为个个都是傻子,就你一个人有脑子的?我警告你,再不安份一点,再敢若事生非,把手伸到我老婆身上,你信不信,我让你比现在更痛苦!”

老白说完,狠狠的一个甩手收回那扣着高瑾脖子的右手。高瑾一个站立不稳,身子往边上侧去,然后边上正好摆着一张桌子,于是高瑾的脸颊正好撞在了桌角上。

“啊!”高瑾一声痛叫。

血,瞬间的顺着脸颊汩汩流下。高瑾觉的自己的脸一片的火辣辣的疼痛,不用想的,刚刚愈合的伤口因为撞到桌角裂开了。

“白杨!”忍着脸上的疼痛,高瑾一个转身,双眸一片腥红的怒视着老白,吼着他的名字,“自强是怎么死的?自强是为了救大川才死的!小柔为什么会成为他的女儿?那是他告诉我,他为了弥补对自强的亏欠,希望我给他一个机会,把小柔交给他抚养,他一定不会让自强的女儿受到一点伤害的。一定会好好的照顾自强的女儿的,所经我才会把女儿交给他的!可是现在呢?啊!我想要见一面自己的女儿,他凭什么不让我见?那是我的女儿,是我辛苦怀胎十个月生下的女人,凭什么要叫别的女人一声‘妈’?却对我这个亲妈视而不见?!这对我公平吗?公平吗?啊!你们是自强最要好的朋友,你们凭什么这么对待他的女人?这么欺负他的女人?你们就不怕无脸见自强吗?自强为了救他失去一条命,换回来的就是你们俩这么对他的女人!”

高瑾厉声的质责着老白,怒视着老白的眼睛一片火光,就好似老白和大川真的欠了她一条人命似的,而不是她欠了贺自强一条命,欠了大川一份情,欠了老白一份义。

若说到无耻,如果高瑾认第二的话,估计没有敢认第一了。

做人,能做到这么无耻,无耻到睁着眼睛说瞎话不止,而且还反话能说到这么脸不红气不喘的样子,高瑾绝对是高手中的高手。

明明老白和大川一样,都是当年事情的知**,没有人比他们更清楚当年所发生的一切。但是,高瑾却是在这个知情者的面前,依然还是能摆出这么一副无辜如受害者的表情来,不得不佩服她那实力派的演技了。

“呵!”老白一声冷笑,双眸­阴­沉的直视着高瑾,扬起一抹嘲讽的笑意,“做人做到你这样无耻到令人发指,那也真是无话可说了!高瑾,我再警告你,别再挑战我的底线。要是再敢动我的人,后果不是你能负的起的!”说完,再次冷厉的斜了她一眼,一个转身朝着病房大门走去。

门口处,正好与贺自立遇了个正着。

老白没有说话,只是朝着贺自立一脸不屑又嗤之以鼻的投去一抹讥讽的冷笑,然后迈步离开。

“自立?”高瑾在的到贺自立时,先是微微的怔了一下,怔过之后扬起一抹窃喜的浅笑,一手捂着自己那还在流血的脸颊,朝着贺自立走来。

贺自立面无表情的将门关上,而且还反锁了。

然后……

在高瑾走至他面前还有一米之距时,贺自立抬腿,毫不犹豫也毫不怜惜的朝着她的肚子一脚狠狠的踹了过去。

高瑾没有料到贺自立一进来就会这么狠的踹她一脚,这一脚贺自立用足了十二分的力气。于是高瑾一个狼狈的摔倒在地,而且还是摔了个狗啃屎的姿势。十分的不雅,脸上的血再一次流的更中的厉害了。一滴一滴的滴在白­色­的地砖上,红了一片。

“为什么?”忍着痛,高瑾抬眸,一脸不解的着贺自立问道。

她不明白,为什么?

白杨一进来就差一点把她掐的断气,为什么贺自立一进来又直接踹了她一脚?

“为什么?”贺自立双臂环胸,似笑非笑的俯视着趴倒在地上的高瑾,“高瑾,你到现在都还不知道我为什么踹你?来你真是没得救了!”没有半点怜香惜玉的意思,也没有顾及当初他与高瑾曾经有过一段情,也没有顾及她曾经是贺自强的女人,贺自强留下过遗让他好好的照顾着她。这一刻,贺自立对高瑾有的只是恨和怒,然后一脚,鞋底重重的踩在了她那受了伤的脸颊上,­阴­冷如寒冰一样的声音响起:“我哥到底是怎么死的?你是怎么说的?啊!”

“你哥怎么死的?不是发过烈士证了吗?怎么,你不认识那几个字吗?还来问我?!”高瑾的忍着脸颊上传来的阵阵疼痛,对着贺自立冷冷的说道。

贺自立那踩着她脸颊的脚又是加重了两分力道,“来你真是不进棺材不掉泪!既然这样,那我成全你!”

“你不会!”高瑾自信十足的说道,“你若想要得到丁宁,你就不会对我怎么样!贺自立,我们俩是一样的人,都是为了为自己可以不顾别人的自私之人。你为了得到丁宁,可以对江川下手。你心里对江川的那一份恨真是的来自于自强吗?不是!”高瑾说着,伸手推掉了那踩在她脸上的贺自立的脚,而贺自立竟然也就这么松开了。

咬了咬牙,从地上站起,顾不得脸上还在流着血,朝着贺自立扬起一抹的怪笑,继续说道,“你心里的那抹对江川的恨早就不是因为贺自强了。而是因为丁宁,你心里恨江川,是因为丁宁的眼里处处都只有他,却从来没有到过你。所以你恨他,你要置他于死地,你要从他的身边夺过丁宁。贺自立,没有人比我更了解你。你心里真的有那么喜欢丁宁吗?没有!你不顾一切的想要把她从江川身边夺过来,除了你心里的对她有三分好感和三分不甘之外,还有一个原因,那是因为她是丁宁净的女儿。而丁宁净是许君威的女人!我没有说错吧?贺自立!你一个那么自负的,如何能够接受自己的女人是别人的女人?更何况那个男人还是江川!肚子里还怀着他的孩子!贺自立,你是自私的,我也是自私的。你想要得到丁宁,我想到得到江川。我们之间互­干­扰,各自所需!你若真的想对我怎么样的话,你早就动手了,不会等到今天。所以,你不会对我怎么样的。至少在你得到丁宁之前,不会!”

高瑾这一段话说的十分的自信又激昂,着贺自立的眼神里透着一抹坚定。

“呵,”贺自立一声冷笑,那双深邃的眼眸里透着一抹浓浓的­阴­沉与深不见底,­唇­角扬起一抹高深莫测的弧度,伸手拍了拍高瑾那贴着纱布的脸颊,纱布已经一片殷红,“那你倒是做出点事情来给我?你不是喜欢江川吗?不是六年前就做了好准备了吗?怎么,现在依然一无所获的在原地踏步?我该如何相信你说的话?你又凭什么觉的我需要你的帮助?我想要得到宁宝,只不过一句话的事情,你?呵呵!觉的有这个资格吗?”

“至少你不能抹掉一个事实,我是小柔的生母。”高瑾咬牙忍着脸上的巨痛,抬眸与他对视,“就这一点,足够了!”

贺自立再次抿­唇­冷笑:“是吗?不过我好像没觉着小柔对你这个生母有什么感觉?倒更对宁宝这个后妈更像是母女俩。高瑾,你说你做人是不是很失败?连自己的亲生女儿都不想认你,你却还在这里沾沾自喜?你这个自信到底是从哪里来的?”

“小柔会认我的,尺早有一天她会认我的。”高瑾再一次自信满满的说道,“小柔认我的那一天,就是我和大川在一起的时候,是我们一家三口团聚的时候。也会是你得到丁宁的时候,相信我,这一天不会太晚的。还有,丁宁肚子里的那个孽种,我也会帮你除去的。我不允许别的女人生下江川的孩子,而你也不会希望你以后的女人生下别的男人的孩子,特别还是江川。所以,不管于你还是于我来说,这个孩子都是留不得的。”

“呵呵,”贺自立再一次­阴­森森的冷笑,双眸一片­阴­郁的厉视着高瑾,“那我是不是得先在这里谢过你了?”

“自立,我们各取所需而已。”高瑾与他对视,说的一脸深沉。

门外,许思雅捧着束印鲜花站在门口,听着屋内两个人的谈话,暗那举起来准备敲门的手放下了。略显稚­嫩­的脸上,划过一抹与年龄不是很相符的深沉与­阴­森,­唇­角扬起一抹冷戾的浅弧,沉沉的一眼这一扇着的房门,转身离开。

经过垃圾桶时,随手将手里的那束鲜花往垃圾桶里一扔,大步朝着电梯走去。

自立哥哥喜欢姐姐,为的是姐姐是妈咪的女儿的身份?!

那她呢?

她的身份是不是比姐姐更加的吸引人?姐姐是妈咪的亲生的,但是不爹地亲生的。她可是爹地妈咪亲生的。那她的身份对于自立哥哥来说,是不是更有吸引力了?

老白去主治医生处问了小唐的情况,得到的结果还是一样的。那就是小唐很有可能会成为植物人,希望他做到这个心理准备。

老白提出想替小唐承担所有的医疗费用,医生再一次回答他说,已经人为她负起了全部的医疗费用。至于那个人是谁,可不就是高瑾么。

高瑾之所以这么做,那自然是做给外人的。希望医生和章警官都到,她是一个多么体贴和照顾同村姐妹的好姐姐,绝不会做出对不起姐妹的事情。甚至,高瑾还主动提出,收养了小唐儿子的事情。

一来,小唐也没有其他亲人了,就算有,那也是不可能会替她照顾儿子的。然后,趁着这个机会,高瑾将小唐母亲和继父当初是如何对待小唐的事情,加油添醋的说了一遍。直把小唐说的有多可怜就有可怜,把那一对无良的父母说的有多可恨就有多可恨。而这个儿子就是小唐被她继父拿她当抵债后生下的。所以,小唐是绝不可能会把儿子交给那对她恨之入骨也确实该恨父母照顾的。

二来,就是这个把月下来,她与孩子也是培养出了一定的感情了。孩子还是挺喜欢她的,她也是挺喜欢孩子的。再来,她的经济条件也是允许的。所以,由她收养照顾孩子是最好的。在小唐醒来后,她就把孩子归还她。只是这段时间代小唐继续照顾孩子而已。

以征得孩子的同意后,这事也就这么定了下来了。

老白在知道小唐有个五岁的儿子时,怔是吃惊不小。

站在小唐的病**前,着打着吊针,还Сhā着几根管子,只有呼吸却没有其他反应的小唐,老白眉头紧拧。

……

又一个周末

十二月初,天已经不止凉,而是渐冷了。

江太太这穿的可不止是棉袄了,而且羽绒服了。而且还是那种长长的过膝盖下的长羽绒服。

大半个月过了,腿上的伤基本已经好的差不多了,连痂也脱落了,不过原本光洁如玉般的腿却是留下了一道一道难又丑陋的疤痕了。

着那一道一道的疤痕,丁宁有一种想的撞豆腐的冲动。

丑啊,非一般的丑啊。还好是在大腿上啊,这要再往下一点,或者在小腿上,那以后夏天的时候还怎么穿裙子啊。

该死的白青青,姐跟你没完!你最好没让我遇到,遇到一次,姐就揍你一次!丫丫个呸的,把姐害成这个样子,姐白­嫩­­嫩­美的跟块璞玉似的腿,现在就这么成破了相的土豆皮一般了?!

啊啊啊!

丁宁无限怨念中,直接怒意全部都归到了白青青的身上。

可不是么,这就是白青青那二姑姑给害的。

肚子又大了一圈了,快五个月了,又怀是的双胞胎,于是比正常人五个月的肚子绝对的大了不很多的。

“宝贝儿,怎么了?一脸的纠结样,都快纠成苦瓜了。”江川冲完澡,从洗浴室出来时,便是到自个宝贝老婆正光着两条腿站在衣柜的大镜子前自己。

上半身穿着厚厚的衣服,下半身却是光光的。

一个疾步的朝着她走过去,从**上扯过那条被子,整个的将她往被子里一裹,很是**溺的说道:“明知道自己怕冷,还不穿裤子?就这么光着两条腿,不冷啊?”

虽然房间里是开着暧气,严格来说,也不是很冷的。但是对于十二分怕冷的丁宁来说,光着腿绝对是很冷的。

洗完澡出来的大川同志,仅在腰间围了一条浴巾而已。是光着膀子的,寸头还是微湿的。

被他裹进被子里的江太太,伸手揉了揉他那还有些湿的寸头,然后水珠就那么跟飘毛毛雨似的飘了她一眼。

“怎么了,这小脸都快纠成苦瓜了。”伸手很是**溺的捏了捏她的小脸,大掌隔着被子的抚着她的大肚子。

“咻”下,直接揪掉裹在身上的被子,将自己两条光光的大腿往他的腿上一搁,指着那一片跟土豆皮没什么两样的大腿:“江大川,你嫌不嫌弃我?”

呃,江太太这话说的那叫一个憋屈的郁闷了,还带着一丝小孩子气了,更多的则是在自己男人面前的撒娇了。

大掌揉了揉那两片土豆皮,眸中透着心疼之­色­,直接将她抱起坐在自己大腿上,“不嫌,这么美的老婆,怎么能嫌呢?”

双手一张又一扣,在他那帅的掉渣的脸上好一阵的蹂、躏,这才扬起一抹十分牵强的笑容,“这么丑,以后怎么穿裙子。江大川,下次见着白青青那二货,你给我往死里把她揍一顿。让她害祸我,把我害成这样。”

“嗯,”江大川点头,“行,听老婆大人的,下次见着她,一定揍的她比你还难。宝贝儿,今天要去医院孕检是吧?”

“嗯,”双手往他脖子上一吊,似是想到了什么,一脸认真的对着他说道,“一会孕检完了,你陪我去个地方。我想回去,然后找些东西。我想应该能找到些什么的。”

额头蹭了蹭她的额头,“行,老婆说去哪就去哪,把我卖了,我也会帮你数钱的。”

“这么极品到快要绝种的老公,我傻了才会卖了啊?卖了谁来给我当暧炉给我暧被窝啊?”笑眼眯眯的着他,吊着他的身子在他的胸膛上有意无意的蹭了蹭。然后那高高耸起的肚子就那么顶着他的小腹,再加之一个是光着膀子的,一个是穿着厚厚的毛衣的。

这样子,怎么,就怎么的滑稽不对称呢?

绝对的赤道与北极啊。

呃……

江太太蔫了。

刚才还跟朵灿烂的桃花似的开的无比的娇艳了,瞬间的跟朵黄花菜似乎蔫了。

左肩的伤已经完全好了,不过却是留下了一个疤。其实他的身上,大大小小深深浅浅的伤痕还是挺多的。不过基本上因为时间的原因,已经不太得出来的。然后就是这个疤特别的明显了。

手指轻轻的在伤口处打着圈圈,双眸与他对视:“还疼吗?”

“傻老婆,这都多久了?快两个月了,早好了。不担心了啊,穿裤子,下楼吃早饭,陪你去医院孕检。”将她抱放在**上,拉过被子将她整个人裹起,这才起身走至衣柜前拿出她的裤子,一条两条的替她穿上,然后才是穿自己的衣服。

医院

江川的车子在医院门口停下,下车抱起自己宝贝老婆。

“大川,我伤好了,可以自己走了。”一脸小腼腆的着他说道。

“嗯。”

然后没下文了,继续抱着她朝着医院大门走去,然后进电梯,“宝贝儿,按下五楼。”

伸手按五楼。

双眸一眨不眨的望着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然后就这欲言又止的着他。

“嗯?想说什么?­干­嘛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说吧,我听着。”双眸弯笑的着她说道。

“我伤已经好了,可以自己走了。”重复说了这么一句话。

男人勾­唇­一笑,“宝贝儿,这跟我的抱着你有什么关系吗?”

“……”

无语中。

行吧,抱着就抱着吧,反正是自己男人抱着,又不是别人。有什么好扭捏的,已经习惯了。

想着对他嫣然一笑:“嗯,没关系。我特喜欢,特享受你这么抱着我。趁着现在你还抱得动,多让你抱抱。等再过两个月,这肚子大的跟熊似的,你就抱不动了。我想你抱我,那都只能想想了。”

“嗤,”江川轻笑出声,“就你这么一点份量,还想成熊啊?挺多也就是一只猫而已。”

额头掉下好几条黑线。

不是吧?现在还是猫?

她这都重了足有快二十斤了哇。这才五个月都不到就重了快二十斤了,那等到快生的时候,得是重多少斤了啊?五十斤必须的有的吧?

五十斤啊?

想想,怎么就那么的恐怖呢?

就她现在,那都站着,都已经快不到自己的脚尖了啊,那再过几个月,她得成什么样子了啊?

“我已经重了快有二十斤了。”一本正经的着他说道。

自从大小刚不闹腾后,她这食欲是哗哗的上升啊,每顿,那都能吃下两大碗啊。而且还一点都不挑食,一天那至少得吃个五不顿的。这要是不涨,那才叫怪了呢。

电梯门打开。

“嗯,二十斤而已嘛,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江川一脸不过如此的着她,迈步走出电梯门。

“姐,你的伤还没好吗?”刚走出电梯门,准备朝着约好的­妇­科医生的办公室走去,身后传来许思雅的声音,然后便是见着许思雅小跑过来,站在丁宁面前,一脸关心又担忧的着她,“姐夫,我姐这伤都大半个月了,还没好吗?”

眼睛是着丁宁的,话却是问着江川的,她的手里还拿着一份医院开出来的单子,样子应该是打算去交费的。

在这里遇到许思雅,丁宁略显的有些错愕。这是­妇­科和产科区,她一个小女孩到这里来做什么?

“你……,怎么在这里?”丁宁有些小诧异着许思雅问道。

“哦,”许思雅似是想到了什么,对着丁宁扬起一抹羞涩的微笑,“不是的,是妈咪。妈咪最近胃有些不舒服,然后我带她来医院。医生开了单子让我去光费的。”

“胃不舒服,不应该是去内科吗?这里是­妇­产科。”丁宁一脸淡然的着她,语气平淡,听不出任何的情绪来。

“啊?!”许思雅一声惊叫,瞪大了双眸一眨不眨的着丁宁,然后快速的转头环视着四周。果不其然的,边上走来走去的基本上都是大腹便便的孕­妇­。

有些尴尬的伸手抓着自己的头发,对着丁宁­干­­干­的笑了一声:“那个,姐,我好像走错楼层了。我应该是去六楼的,我着别人出电梯了,也就迷迷糊糊的跟着出了电梯,没想到这是五楼。我这个迷糊劲,怪不得妈咪一直都说我了。那……,一会你人做完孕检,去六楼一下妈咪吧。妈咪挺想你的,前段时间我和妈咪一起来医院你,不过你已经出院了。”

许思雅一脸期待中又带着恳请一般的望着丁宁。

“再吧,我也不知道孕检什么时候做完。你赶紧去交钱吧,别耽误了时间。我们预约的时间也到了,不好意思让人医生等我们的。”丁宁并没有直接回复许思雅说会去丁净初,只是用着很含糊的语气应着,“大川,我们该去温医生那了。”

“嗯。”江川一声应道,抱着丁宁的朝着医生办公室走去。

许思雅站于原地,双眸直视着前面的江川与丁宁,一片深不可测,不知道心里在想些什么。

直至江川抱着丁宁转身进了医生办公室里,许思雅这才回过神来,转身按电梯,然后重新进电梯上六楼。

六楼,病房

丁净初躺在病**上,刚做了胃镜的她还没完全的缓过神来。脸­色­还有些苍白,正闭目小憩着。

她是有胃病的,一直以来她都比较注意的,这段时间因为事情过多,却是忽略了,然后没想到竟然就这么加重了。

“妈咪,”许思雅推门进来,朝着病**上的丁净初柔柔的唤了一声,朝着她走去。

“回来了,”丁净初睁开,朝着她很是慈爱的笑了笑,“怎么了,起来一脸不开心的样子?”

见着许思雅那有些嘟着的­唇­,丁净初问道。

“妈咪,我刚才在楼下遇到我姐了。”在丁净初面前蹲下,有些小气愤的说道,“我跟她说了,你生病住院呢,可是她好像没什么反应,也没说要过来你。妈咪,我姐她怎么样了?为什么突然之间好像不喜欢你也不喜欢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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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 照片后面的那一张照片

002

“宁叔叔,我知道了,晚上我会回来的。”丁宁一边接着电话,一边走进一茶一坐的旋转门。

“你好,欢迎光临!”服务员很有礼貌的面带微笑向她打着损招呼。

丁宁回以她们一浅浅的微笑,颔首点了点头,继续一边接电话一边朝里走去。

“宁宝。”靠窗的位置,明俊轩见着丁宁,起身向她走来,脸上带着温柔又宠溺的笑容。一件蓝白斜条纹衬衫,工工整整的系着一条深蓝­色­的领,深褐­色­的西装外套放于里侧的椅子上。鼻梁着架着一副无框眼镜,浑身上下透着一股书倦气。

丁宁朝着他甜甜的一笑,正好通完电话挂断,将手机很随意的往桌子上一放。

明俊轩很绅士的为她拉开椅子,又拿过她手里的提包,对着她柔柔的说道:“想吃什么?”

丁宁坐下,桌子上立着的那块小餐牌,指了指上面那新推出的铁板­嫩­牛­肉­套餐,然后对着站于一侧的服务笑盈盈的说道:“就来这个铁板­嫩­牛­肉­。”然后又转眸向已经在她对面坐下的明俊轩,问,“你呢?”

明俊轩对着她弯­唇­浅浅一笑,转眸向服务员:“来一份明虾套餐,一杯caramel—hiato,一杯黑咖啡,一份­奶­油芒果卷,再来一份水果拼盘。先上咖啡,和甜点,再上套餐,最后再上拼盘。”

“好的,请稍等。”服务员挂着很职业的微笑,对着丁宁和明俊轩说道,然后转身离开。

“­干­嘛点那么多?很浪费钱的。”丁宁浅浅的嗔一眼明俊轩,眼眸里却是隐隐的闪着喜悦。当然了,这些全都是她喜欢吃的。

咖啡,她独钟情于caramel—hiato,可以在一杯咖啡里喝到三种口味。她喜欢吃甜点,所以每次和明俊轩一起吃饭,他总是会替她叫上一份甜点。

明俊轩柔柔的抿­唇­一笑,长臂一伸,宠溺的揉了揉她的头顶,娱笑道:“怎么,还没当明太太呢,就这么快替我省钱了?”

丁宁挥手轻轻的在他的手臂一拍了一下:“谁要当你的明太太了!”

明俊轩听罢,很是一本正经的抚下巴,一眨不眨的看着她:“嗯,不当明太太也行,那就当明夫人好了!”

丁宁没好气的翻他一眼。

服务员端上两杯咖啡和一份­奶­油芒果卷,放下后,又笑盈盈的离开了。

明俊轩端起咖啡杯,抿上一口。对面丁宁正一边吃一口甜点,一边啜一口咖啡,样子十分享受。明俊轩的脸上浅浅的扬起一抹满足的浅笑,然后放下手中的咖啡杯,目不转睛的望着丁宁道:“今晚……”

“今晚不行!”明俊轩的话还没说完,丁宁直接打断了他的话,然后一口将嘴里的甜点吞下,一本正经的对着他说道,“今晚要回叔叔家,不能陪你一起吃饭。”

明俊轩失笑。

见着他那浅浅的失笑,丁宁以为是他听到她说不行,而有些失望。是以继续一脸认真的说道,“叔叔说晚上姐姐带男朋友回家,所以让我也回去一趟。”

听此,明俊轩眼眸里的笑意越浓了,甚至还透着一抹坏坏的捉弄之意,脸颊微微的凑近一点问道:“那你什么时候也带我回去见见家长?”

丁宁先是微微的楞了一下,随即抿­唇­一笑,毫不犹豫的说道:“不然就今天?反正丑媳­妇­也总是要见公婆的。呃,不对!”意识到了自己的嘴误,立马的改口,“是跛脚女婿也总是见丈母娘的。”

听此,明俊轩嘴边的笑意更浓了,甚至还轻轻的笑出了声,然后却是摇了摇头,“宁宝,我也很想今天跛脚女婿见岳丈,不过还真不行。我今天有事。不过你放心,我这个跛脚女婿是跑不掉的,还有你这个丑媳­妇­也总是要见公婆的。”

“哦。”丁宁轻轻的应了一声,“别总是一看案子就忘记了时间,晚上别太晚了。”

明俊轩伸手握住她那柔软的小手,满脸的柔情与宠溺,用着十分感­性­的声音说道:“宁宝,认识你是我这辈子最大的收获。”

丁宁坏坏的在他的掌心里挠了挠,然后是俏皮的眨了眨眼睛:“那你可得好好的握紧了我这份收获,要是跑了可就再没有这个机会了。”

握着她手的力道微微的加重了几份:“这辈子都不会放手,你注定了是我的老婆。明天我就去买个戒指把你套牢了!”

丁宁抿­唇­浅笑,笑的一脸甜蜜与幸福。

侍应生端上两份套餐后微笑着离开了。

“嗯,吃的好饱,吃不完这么多。­嫩­牛­肉­给你一点。”丁宁很自然又随意的将盘子里的­嫩­牛­肉­拨了一些到明俊轩的盘子里。

对此,明俊轩也没说什么,拿起盘子里的明虾剥起,然后是很自然的虾仁放到了丁宁的碗里。

“谢谢。”丁宁夹起虾仁放入嘴里,对着他笑如春风。

“宁宁?”身后传来一声略显讶异的声音,丁宁抬头之际便见着宁言希笑意盈盈的站于自己的身边,一条紫罗兰­色­的香奈尔新款及膝洋装,纤细修长的玉颈上戴着一条价格不菲的钻石项链,露出她那­精­致迷人又­性­感的锁骨。脸上画着淡妆,扬着一抹职业­性­的笑容,就这么笑意盈盈的看着丁宁。然后视线落在了坐在丁宁对面的明俊轩身上。

丁宁在看到宁言希的时候,微微的有些诧异。高贵优雅,眼高于顶的宁言希,怎么会出现在这一茶一座里?向来,宁言希吃饭不是去尚品宫,便是一品阁。何时竟是会到这种在她眼里连大众都算不上的一茶一座?

明俊轩在看到宁言希时,眼眸里划过一抹异样,那只剥了一半的虾“吧哒”一下从他的手里掉了下去。看着丁宁的眼神有些闪烁,似乎还有些逃避。

“言希姐,你怎么在这?”丁宁对着宁言希浅然一笑。

宁言希的视线一直停在明俊轩的身上,浅笑中带着一抹挚热,却只是那么瞬间的功夫,很巧妙的将视线从明俊轩的身上移到了丁宁身上,浅然道:“路过,正好是午饭时间,就上来吃个饭。倒是没想到在这里遇到你。这位是?”视线再次从丁宁的身上移到明俊轩身上,依旧还是笑意盈盈,似乎对于明俊轩很是好奇。

“你好,我是宁言希,宁宁的姐姐。”丁宁刚从椅子上站起,还没来得及做介绍,便是见着宁言希朝着明俊轩很是大方有礼的伸出了右手,脸上那得体而又职业的微笑一直未曾敛去。

明俊轩起身,伸出右手握向宁言希:“明俊轩,丁宁的男朋友。”看着宁言希的眼神有些复杂,握着她的手劲亦是微微的加重了些力道,似乎在警告着她什么。

对于礼节­性­的握手有些过重的力道,尽管很是让宁言希吃痛,但是宁言希却是没有在脸上露出半点的不适来。依旧还是那样浅笑盈盈的看着丁宁与明俊轩,然后很是自然的收回自己的右手,对着丁宁打趣道:“怎么交了男朋友也不和家里人说下?”

丁宁有些俏皮的吐了吐舌头:“言希姐,一起吧。”

明俊轩的脸­色­微微的沉了一下,看着宁言希的眼神更是有些­阴­沉,似乎很是不愿意宁言希与他们一起。

宁言希看一眼脸­色­­阴­沉的明俊轩,倒是很识趣的摇了摇头:“不了,不打扰你们了。”说完,对着明俊轩投去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后,转身扭着她那十八吋的小蛮腰,风情万种的离开。

丁宁继续吃着她的­嫩­牛­肉­,明俊轩却是显的有些心不在蔫。

“怎么了?”看着好像一脸心事的明俊轩,丁宁问道。

“宁宝,有些事情我想告诉你。”明俊轩沉思一会后,一脸肃穆的看着丁宁道。

“嗯,好,你说吧。”丁宁很是爽快的放下手中的筷子,双手支着脑袋,一本正经中带着浅笑的看着他。

“我……”明俊轩似乎有些难经启齿的样子。

丁宁的手机响起。

右手支着脑袋,继续做着一本正经聆听的样子,左手从自己的包里拿出手机,翻看短信。

明俊轩见她看着短信,也就暂时停下了说话,待她看着短信后再与她说。

当丁宁翻开手机,看到传过来的照片时,整个人犹如被雷霹中了一般,浑身僵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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啦啦啦啦,开新文啦,亲们支持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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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3 不是私生女

002

“宁叔叔,我知道了,晚上我会回来的。”丁宁一边接着电话,一边走进一茶一坐的旋转门。

“你好,欢迎光临!”服务员很有礼貌的面带微笑向她打着损招呼。

丁宁回以她们一浅浅的微笑,颔首点了点头,继续一边接电话一边朝里走去。

“宁宝。”靠窗的位置,明俊轩见着丁宁,起身向她走来,脸上带着温柔又宠溺的笑容。一件蓝白斜条纹衬衫,工工整整的系着一条深蓝­色­的领,深褐­色­的西装外套放于里侧的椅子上。鼻梁着架着一副无框眼镜,浑身上下透着一股书倦气。

丁宁朝着他甜甜的一笑,正好通完电话挂断,将手机很随意的往桌子上一放。

明俊轩很绅士的为她拉开椅子,又拿过她手里的提包,对着她柔柔的说道:“想吃什么?”

丁宁坐下,桌子上立着的那块小餐牌,指了指上面那新推出的铁板­嫩­牛­肉­套餐,然后对着站于一侧的服务笑盈盈的说道:“就来这个铁板­嫩­牛­肉­。”然后又转眸向已经在她对面坐下的明俊轩,问,“你呢?”

明俊轩对着她弯­唇­浅浅一笑,转眸向服务员:“来一份明虾套餐,一杯caramel—hiato,一杯黑咖啡,一份­奶­油芒果卷,再来一份水果拼盘。先上咖啡,和甜点,再上套餐,最后再上拼盘。”

“好的,请稍等。”服务员挂着很职业的微笑,对着丁宁和明俊轩说道,然后转身离开。

“­干­嘛点那么多?很浪费钱的。”丁宁浅浅的嗔一眼明俊轩,眼眸里却是隐隐的闪着喜悦。当然了,这些全都是她喜欢吃的。

咖啡,她独钟情于caramel—hiato,可以在一杯咖啡里喝到三种口味。她喜欢吃甜点,所以每次和明俊轩一起吃饭,他总是会替她叫上一份甜点。

明俊轩柔柔的抿­唇­一笑,长臂一伸,宠溺的揉了揉她的头顶,娱笑道:“怎么,还没当明太太呢,就这么快替我省钱了?”

丁宁挥手轻轻的在他的手臂一拍了一下:“谁要当你的明太太了!”

明俊轩听罢,很是一本正经的抚下巴,一眨不眨的看着她:“嗯,不当明太太也行,那就当明夫人好了!”

丁宁没好气的翻他一眼。

服务员端上两杯咖啡和一份­奶­油芒果卷,放下后,又笑盈盈的离开了。

明俊轩端起咖啡杯,抿上一口。对面丁宁正一边吃一口甜点,一边啜一口咖啡,样子十分享受。明俊轩的脸上浅浅的扬起一抹满足的浅笑,然后放下手中的咖啡杯,目不转睛的望着丁宁道:“今晚……”

“今晚不行!”明俊轩的话还没说完,丁宁直接打断了他的话,然后一口将嘴里的甜点吞下,一本正经的对着他说道,“今晚要回叔叔家,不能陪你一起吃饭。”

明俊轩失笑。

见着他那浅浅的失笑,丁宁以为是他听到她说不行,而有些失望。是以继续一脸认真的说道,“叔叔说晚上姐姐带男朋友回家,所以让我也回去一趟。”

听此,明俊轩眼眸里的笑意越浓了,甚至还透着一抹坏坏的捉弄之意,脸颊微微的凑近一点问道:“那你什么时候也带我回去见见家长?”

丁宁先是微微的楞了一下,随即抿­唇­一笑,毫不犹豫的说道:“不然就今天?反正丑媳­妇­也总是要见公婆的。呃,不对!”意识到了自己的嘴误,立马的改口,“是跛脚女婿也总是见丈母娘的。”

听此,明俊轩嘴边的笑意更浓了,甚至还轻轻的笑出了声,然后却是摇了摇头,“宁宝,我也很想今天跛脚女婿见岳丈,不过还真不行。我今天有事。不过你放心,我这个跛脚女婿是跑不掉的,还有你这个丑媳­妇­也总是要见公婆的。”

“哦。”丁宁轻轻的应了一声,“别总是一看案子就忘记了时间,晚上别太晚了。”

明俊轩伸手握住她那柔软的小手,满脸的柔情与宠溺,用着十分感­性­的声音说道:“宁宝,认识你是我这辈子最大的收获。”

丁宁坏坏的在他的掌心里挠了挠,然后是俏皮的眨了眨眼睛:“那你可得好好的握紧了我这份收获,要是跑了可就再没有这个机会了。”

握着她手的力道微微的加重了几份:“这辈子都不会放手,你注定了是我的老婆。明天我就去买个戒指把你套牢了!”

丁宁抿­唇­浅笑,笑的一脸甜蜜与幸福。

侍应生端上两份套餐后微笑着离开了。

“嗯,吃的好饱,吃不完这么多。­嫩­牛­肉­给你一点。”丁宁很自然又随意的将盘子里的­嫩­牛­肉­拨了一些到明俊轩的盘子里。

对此,明俊轩也没说什么,拿起盘子里的明虾剥起,然后是很自然的虾仁放到了丁宁的碗里。

“谢谢。”丁宁夹起虾仁放入嘴里,对着他笑如春风。

“宁宁?”身后传来一声略显讶异的声音,丁宁抬头之际便见着宁言希笑意盈盈的站于自己的身边,一条紫罗兰­色­的香奈尔新款及膝洋装,纤细修长的玉颈上戴着一条价格不菲的钻石项链,露出她那­精­致迷人又­性­感的锁骨。脸上画着淡妆,扬着一抹职业­性­的笑容,就这么笑意盈盈的看着丁宁。然后视线落在了坐在丁宁对面的明俊轩身上。

丁宁在看到宁言希的时候,微微的有些诧异。高贵优雅,眼高于顶的宁言希,怎么会出现在这一茶一座里?向来,宁言希吃饭不是去尚品宫,便是一品阁。何时竟是会到这种在她眼里连大众都算不上的一茶一座?

明俊轩在看到宁言希时,眼眸里划过一抹异样,那只剥了一半的虾“吧哒”一下从他的手里掉了下去。看着丁宁的眼神有些闪烁,似乎还有些逃避。

“言希姐,你怎么在这?”丁宁对着宁言希浅然一笑。

宁言希的视线一直停在明俊轩的身上,浅笑中带着一抹挚热,却只是那么瞬间的功夫,很巧妙的将视线从明俊轩的身上移到了丁宁身上,浅然道:“路过,正好是午饭时间,就上来吃个饭。倒是没想到在这里遇到你。这位是?”视线再次从丁宁的身上移到明俊轩身上,依旧还是笑意盈盈,似乎对于明俊轩很是好奇。

“你好,我是宁言希,宁宁的姐姐。”丁宁刚从椅子上站起,还没来得及做介绍,便是见着宁言希朝着明俊轩很是大方有礼的伸出了右手,脸上那得体而又职业的微笑一直未曾敛去。

明俊轩起身,伸出右手握向宁言希:“明俊轩,丁宁的男朋友。”看着宁言希的眼神有些复杂,握着她的手劲亦是微微的加重了些力道,似乎在警告着她什么。

对于礼节­性­的握手有些过重的力道,尽管很是让宁言希吃痛,但是宁言希却是没有在脸上露出半点的不适来。依旧还是那样浅笑盈盈的看着丁宁与明俊轩,然后很是自然的收回自己的右手,对着丁宁打趣道:“怎么交了男朋友也不和家里人说下?”

丁宁有些俏皮的吐了吐舌头:“言希姐,一起吧。”

明俊轩的脸­色­微微的沉了一下,看着宁言希的眼神更是有些­阴­沉,似乎很是不愿意宁言希与他们一起。

宁言希看一眼脸­色­­阴­沉的明俊轩,倒是很识趣的摇了摇头:“不了,不打扰你们了。”说完,对着明俊轩投去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后,转身扭着她那十八吋的小蛮腰,风情万种的离开。

丁宁继续吃着她的­嫩­牛­肉­,明俊轩却是显的有些心不在蔫。

“怎么了?”看着好像一脸心事的明俊轩,丁宁问道。

“宁宝,有些事情我想告诉你。”明俊轩沉思一会后,一脸肃穆的看着丁宁道。

“嗯,好,你说吧。”丁宁很是爽快的放下手中的筷子,双手支着脑袋,一本正经中带着浅笑的看着他。

“我……”明俊轩似乎有些难经启齿的样子。

丁宁的手机响起。

右手支着脑袋,继续做着一本正经聆听的样子,左手从自己的包里拿出手机,翻看短信。

明俊轩见她看着短信,也就暂时停下了说话,待她看着短信后再与她说。

当丁宁翻开手机,看到传过来的照片时,整个人犹如被雷霹中了一般,浑身僵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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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4 正太VS小十三点

见着小十三点跟阵风似的卷出去了,妖­精­与妖孽相线对望着。

对望过后,妖­精­继续若无其事的吃着自己碗里的饭菜,对于小十三点这样的行为已经见怪不怪了。

“哎,妖孽,她这是什么时候给司马老大看上人了?”杨小妞一边十分优雅的喝着汤,一边问着六大爷。

六大爷往她的碗里夹了一块鱼­肉­,而且还是已经很细心的给挑了刺的鱼­肉­,然后转眸朝着那已经关上的门处斜了一眼,漫不经心的说道:“你需要给司马追风打个电话通口气吗?”

“切,”杨小妞不以为意的丢了一声,“我­干­嘛要跟她通气?小十三点这是在给她惊喜,我­干­嘛在去打断人的热情?”说完继续悠哉乐哉的吃起自己碗的菜。

艾女士和­奶­爸杨光照有别的事情,已经回去好几天了。

然后,孕­妇­杨小妞就直接交给了六大爷了。

但是,很杯具,六大爷是一个上了得厅堂,下不了厨房的人。说的通俗一点,那就是只会吃不会做。平常吧,在家里的时候,那基本上都是二妞下的厨房,侍侯的六大爷的胃。六大爷的任务,那就是侍候了小帆船全身。

然后吧,艾女士和杨光照在的这段时间吧,那下厨就是­奶­爸的任务了。特别还是知道小帆船怀孕后,­奶­爸那更是将他的称称绝对的做到了十足十。

但是,这不是身居要责吗,这因为两只妖的婚事,已经在t市呆有足有一个月的时间了,那总不能长时间的继续呆这了。再者,又有别的任务在身。于是,只能把小帆船交到了六大爷的手里。

本来吧,艾女士和杨光照的意思是让小帆船和六大爷跟他们一起回的。且,妖孽本就是艾女士的得力助手,有他在身边,那不是奴役起来更方便嘛。

但素,妖孽谁啊,那不是能人六大爷吗?能看不出艾女士的那一点小计划啊?于是果断的拒绝,而且还是唆使小帆船一起拒绝的。

那可不,人每天晚上睡一张床,垫一个枕头的。那要吹吹耳边风还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啊。

小帆船的理由很简单啊,那就是她习惯了t市了,而且这里不还有大侠和美人在吗?谁在跟你们去过那种颠沛流离的日子啊?

六大爷的理由更简单了,那就是:亲额娘,艾女士,这不是丁净初还没有任何举动吗?而且她不是还在t市呆着吗?那咱家不能没有人盯着她的是吧?万一让江川呣子俩先行一步了呢?那咱家不是很没面子?所以,儿子我决定留守在这里,盯死了丁净初还有她那个没有出面的男人,怎么样也得为亲额亲把这口气给争过来。

六大爷的脸皮,那是属于特别厚的。反正吧,自从跟小帆船扯证后吧,在艾女士和杨光照之前,直接就以儿子自居了。

然后吧,这话绝对的说到了艾女士的心坎里了口哇。虽然她的文静达成了一致的共识,那就是必须联手把丁净初和许君威给端了,但是人家半点举动都没有啊。本本份份,老老实实的做着普通百姓。那还能怎么样呢?

就算你明知道他们有问题,但是在证据不足的情况下,能有什么办法呢?

只能等呗,继续盯呗。

于是,欣然接受了妖孽的提议,那就是让他继续蹲留在此。有任何的风吹早动,及时的向她汇报。

六大爷自然是满心欢喜的接受的嘛。

于是如此一来吧,两个人就只能每天都在外面解决温饱问题了呗。

话说,为神马小帆船不下厨房了呢?

嗯,一来是六大爷突然之间良心发现,舍不得自己女人劳累了呗。二来就是小帆船自从怀孕之后,突然之间对下厨房失去兴趣了说。

然后,还能肿么办呢?

外面吃呗。

至于外面是哪里呢?不是尚品宫就是世贸君亭呗。

尚品宫,那是因为离两只妖的妖巢很近。至于世贸君亭呢,那可不有六大爷的专属总统套房吗?

于是,两只妖就这么过起来同样颠沛流离的日子,不过却也是过的有滋有味,乐在其中了。

杨小妞怀孕也不过才四十几天,基本上看不出什么怀孕的样子来。

但是,那十二公分的柳钉鞋,一律的全都被她扔到鞋柜的角落里了。这一点,妞还是十分的自觉的,完全不用­奶­爸杨光照提醒的。

她风­骚­是风­骚­了点,但是她那是气质型的风­骚­,可不是那么下贱犯­淫­的风­骚­。但是,该自觉的时候,还是十分的自觉的。她可不拿肚子里的容小硬开玩笑的。

高跟鞋,那就是孕­妇­的桂忌。果断的扔了。

再说,就她这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高贵气质,不穿高跟鞋,照样优雅迷人到令人发癫。

然后,还有一件事就是,自从怀孕后吧,六大爷直接就帮二妞的工作给辞了。

笑话,那是在十万高空中飞来飞去,能让一个大肚婆继续这么飞的?

再于是,杨小妞也成了一无业游民,整天除了四处晃荡之外,没事做的。那跟江太太绝对是属于同类的。

但是,人江太太虽然是无业游民,可是却不是无事可做啊。至少,还能陪爷爷下下棋,陪­奶­­奶­浇浇花,再不济的时候就跟曾妈一起去菜市场溜一圈。又或者跟着江和平一起去钓钓鱼,还或者陪着两位老人在大院里晃荡晃荡。其实日子过的还是挺有声有­色­,有模有样的。

但是她不一样啊,她身边除了一只妖孽之外,就没有其他人了。

下棋?

棋来下她比较好一点。

浇花?

还是如去浇浇那一只六大爷。

散步?

没这个心情。

于是,杨小妞除了整个跟六大爷混吃混喝之外,就一无是处了。

这日子过的,怎么就那么一个憋屈加郁闷呢?怎么就这么的无趣呢?

于是,这不就想到了小十三点了么?

至少有个小十三点在边上,那绝对的笑意百出的吧。

然后,小十三点就这么成了二妞无趣生活中的调剂品。

这边妖­精­与妖孽继续悠哉乐哉的填着自己的肚子,那边小十三点已经开始了她的搓合计划了。

陌笙刚从一间包间里出来,手里还拿着一个对讲机。

“嘿,陌姐姐。”小十三点突然之间就那么窜到了她的面前,笑的如天使般纯真又可爱的看着陌笙,嘴里还叼着一颗­棒­­棒­糖。

“矣,小柔,这么巧啊。”陌笙笑盈盈的看着小柔,双眸扫望了一圈走廊,“是不是找不到自己的包间了?几号包间,阿姨带你过去。”

江小柔咧嘴一笑:“陌姐姐,你有男朋友吗?”

小十三点说话十分直接,半点不拐弯的就这么进入了正题,然后继续笑的一脸灿烂的看着陌笙。

陌姐姐长的真的很漂亮哟。嗯,很符合她的审美标准,跟她家小娘是属于一个类型的。

高挑的个子,小小的脸蛋是鹅蛋型的,漂亮的修长脖子,还有就是绝对不是超大的,而是标准又圆润,却又不失丰腴。

小十三点心里十分猥琐的遐想着,嗯摸起来一定手感很好的。

好吧,司马老大舅舅,你应该感谢我的。真的。我连这一点都替你考虑到了,看吧,看吧,我对你有够好的吧。

然后再往下,那就是s型的腰侧,小肚肚没有一点点的凹凸不平,两条美腿也是修长而且还十分­精­致。

好吧,这身材,绝对的令人无比的羡慕。

就连穿着工作服都这么迷人,那要是换上漂亮的衣服,那还了得啊。必须的惊为天人哟。

这么美的美女,那当然就是我拐给自己人了,傻子才会把她留给外人呢。

就算有男朋友,那也必须把他给蹬了。除非那个男朋友比司马老大舅舅要优秀,不然我要不把你们给拆了,我还是江小柔吗?我还混个屁啦。

“嗯?”对于小十三点突然间的问话,陌笙一时之间没能理解进去。然后就这么一脸茫然的看着小十三点。

“哦哟,”小十三点勾­唇­一笑,露出两颗可爱的小虎牙,仰头,乐呵呵的对着陌笙说道,“陌姐姐,人家是在问你,有没有男朋友啦。要是没有男朋友,人家有一个很好很适合你十二万分优秀的人选啦。我给你们拉拉绳呗。要是有男朋友的话……”

“你的好意我们心领了,不过我们不需要!”小十三点的话还没说完,身后传来一声沉厉的声音,而且还是那种十分排斥的声音。

我靠!

有没有礼貌的哇!

不知道,打断人家说话是很没有礼貌,很没有教养,很没有素质的事情啦。

人家最讨厌的就是话说到一半被人打断了。

小十三点怒,那个小宇宙熊熊的燃烧中。

“倏”的一个转身,朝着声音的主人望去,欲发火……

但是……

好有型的男人哟。

小十三点两眼直冒红星星中。

正太,绝对是传说中的正太。

板着一张小脸,明明跟她一样,不过只是一个小屁孩孩,却是装着一副老深样子。特别是那双眼睛,竟然还一眨不眨的盯着她。盯着也就盯着了嘛,她知道自己长的很漂亮了,绝对的得自江先生和江太太的真传嘛。但是,­干­嘛用着一副防贼一样的眼神看着她嘛。她又不是贼。

“我的妈咪,不劳你费心。”陌聿站在陌笙身边,面无表情的直视着小十三点,像是母­鸡­护小­鸡­一般的护着自己的妈咪。

“噗——!”小十三点喷了。

什么?!

她没听错吧?

妈咪?!

这个小正太竟然叫陌姐姐妈咪?

哦,天!

娘也,你肿么可以这么对我嘞?肿么可以这么对我嘞?

我好不容易的看中了一个人,想要肥水流给自家田里,竟然已经死会了?

而且还儿子都这么大了?

呜……

小十三点仰天悲哭中,你要不要这么对待我啊,要不要啊!

司马老大舅舅,我心有余力不足了。好吧,你的老婆就这么“噗”下飞了。

“小聿,你怎么过来了?”陌笙侧头,浅笑的看着陌聿问道。

陌聿防贼似的再看一眼江小柔,冷哼哼的说道:“我要是再不过来,自己的妈咪指不定就被人给拐跑了。”

什么?!

这算是在明里暗里的指骂她了?

小十三点怒。

双手往自个腰上一叉,一脸的小御女相,“喂,我是那种会拐人的人吗?我这是在关心陌姐姐,我江小柔的关心可不是人人都可以得到的。”

江小柔的哼哼唧唧却只是得到陌聿一眼冷不屑的斜睨:“多谢,我们不希罕。”

江小柔嘴角一抽,恨恨的瞪一眼这个比她高出了大半个头的正太,然后抬关,看身陌笙:“陌姐姐,像你这么可爱又漂亮的美女姐姐,怎么就会生出这么一个板着脸跟个小老头似的正太呢?哦,我知道了,一定是捡的。一定不是陌姐姐亲生的,而是捡的。你看看你啊,长的一点都不像陌姐姐。你再看看我,我长的可像我爸爸和小娘了,一看就知道是爸爸和小娘亲生的。”

“蠢货,你都叫小娘了,谁都知道不是亲生的了。”陌聿冷不丁的丢了这么一句话给小十三点。

小十三点:“……”

张着嘴,僵着笑,仰着头,呈龟裂状。

娘也,她这算是不打自招吗?

“我跟我小娘,那是不是亲生胜似亲生。”龟裂过后,小十三点愤愤然的瞪着陌聿说道。

陌聿冷冷的斜了她一眼,不打算再理她,抬眸对着陌笙说道:“妈咪,不是跟你说过很多次了,别跟陌生人过度的接触。怎么总是说不听呢?”

“你,你,我,我!”小十三点再一次被陌聿的话给刺激到了。

她是陌生人?

她跟陌姐姐已经很熟了好不好。小正太,竟然说她是陌生人?还摆出一脸她要拐走他妈咪的表情来?

嚯!

气人,太气人了。

“喂,我才不是陌生人。”双手继续叉在腰间,再一次对着陌聿气哼哼的吼道。

陌聿斜她一眼:“对于我来说,除了妈咪之外,其他人全都是陌生人。你有意见?!”

“有!”小十三点毫不犹豫的说道,“我有很大的意见!”

“关我什么事?”

“话是你说的,就关你的事情!你伤了我的对陌姐姐的的感情,说我是陌生人,伤了我的心!”

“那又如何?”

“你!”

“小聿,”终于,陌笙出声,叫住了陌聿,伸手很有爱心的一揉他的头顶。

“妈咪,在外人面请,请你不要揉我的发顶。”陌聿一本正经的对着陌笙说道。

陌笙弯­唇­浅笑,不以为意,“行了,知道了。我还在上班呢。别在这里吵了哦,一会该影响到其他客人了。你先回家吧,我今天要到下午四点才下班。”

“行了,知道了。诺,给你的。”陌聿点了点头,将手里的一个袋子递到陌笙手里。

“什么?”陌笙一脸茫然的看着他。

“刚给你买的润喉药。明明知道自己喉咙不舒服嘛,早上不吃药,你这是想把自己的喉咙给废了啊。”陌聿人小鬼大,很是老沉的看着陌笙说道,“行了,我回去了。还有,记得我跟你说过的话啊,别跟陌生人过度的热情。不然,下次什么时候被人拐卖了都不知道。”

说完,又是意有所指的斜了一眼小十三点。

我靠!

小十三点那叫一个怒火纠结中啊。

“你,你,你!”单手叉腰,一手指着陌聿,粉­嫩­的小脸一脸的怒火冲天,最后一咬牙,一跺脚,“行!你有种!就冲你这句话,我还就非得给陌姐姐把配给我们家司马老大舅舅了。至于你,以后就跟着你那个面瘫爸一起过去吧!哼!”

说完,一个鼻孔哼声,下巴一翘又一抬,作一脸的高傲相看着阿陌聿。

可惜,小十三点再怎么摆出一副高傲相,那身高摆在那的,依然还是没能高傲过陌聿。

陌聿冷冷的面无表情的斜了她一眼,对着身后的陌笙摆了摆手,“妈咪,我走了。记得吃药,我想不想晚上听你的破锣音。”

陌笙笑的一脸满足:“行了,知道了。自己小心点。”

“先管好你自己吧。”说完,在越过小十三点时,连眼角都没有斜她一下,就这么迈步向前走去。

“小柔,你也赶紧回包间去吧,一会你们大人该着急了。”陌笙手里拿着药,对着江小柔说道。

“陌姐姐,你儿子太不可爱了,太不可爱了!哼!”熊孩子气哼哼的丢下这么一句话,一个转身朝着包间的方向走去,辅转身之际不忘朝着陌聿的背影作一个挥拳攉攉的动作。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一回到包间,熊孩子便一屁、股重重的往椅子上坐去,拿起一个杯子,也不是这杯水到底是谁的,“咕噜咚”一下的,一口闷掉。然后黑着一张脸,“叽哩咕噜”的重复说着这句话。

妖­精­与妖孽对视一眼。

“哦哟,这是怎么了?哪个不长眼的家伙,能把我们的小十三点给气成这样?”杨小妞手里端着一个杯子,杯子里倒着一杯温豆桨,十分优雅的抿上一口,笑如春风的般的看着小十三点问道。

“讨厌,讨厌!太讨厌!特讨厌!”小十三点拿起一只筷子,重重的戳着自己面前的一盘菜,“下次别让我再见到你,再见到你,我一定不会输给你的。讨厌的家伙,敢说我是陌生人!看我怎么把你给收了,让你亲口把陌生人这三个字改成熟人!等着瞧!我江小柔是这么好欺负的吗?我江小柔是绝对不会就这么轻易的认输的!哼!”

气出完了,再一看面前的那盘菜,显然已经不成样了。

“我说,江小柔同志,你能告诉我们,你口中的那个讨厌的家伙是谁吗?”见着她气出完了,杨小妞继续笑的一脸好整以暇的看着她,带着小小八卦的问道,“很难得嘛,竟然有人能把咱们的江小柔同志给气成这样!这人就一定是个高人,我得见识见识。六大爷,你说呢?”

六大爷很赞同的点头,“江小柔同学,说来听听呗。好让妖叔叔给你分析分析。”

江小柔同学咧嘴一笑,“哎哟,妖叔叔,你真是被二妞给带坏了,怎么能这么说我嘞?我是那种会被人气到的人吗?我要是气到了,那还是江先生和江太太的女儿吗?还是妖叔叔和二妞的小十三点吗?不是的好不好!哎,肚子好饿,吃东西,吃东西。妞,你也吃啊,千万别饿着容小硬哟。”

“……”

无语中。

……

丁宁再次再到宁朗,是在医院。

自从上次在影楼见到宁朗后,就一直都没有见过,也没有联系过。就连上次她住院,宁朗也没有来看过来她,就连一个电话也没有打来过。

对于,丁宁倒也没往心里去,估计是因为白青青的关系,觉的不好意思见她吧。不管怎么说,他和白青青那都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了。

丁宁来医院是来看司马追风的。

因为自己的受伤的原因,所以司马追风这段时间住院,她一直都没来看过她。想想,其实心里也是挺过意不去的。

司马追风的情况,她也是知道的,这次可真是有些严重了。希望白小坚没事才好。

今天不是周末,江川去部队了,所以不能陪她一起来医院。

是曾妈和老权陪她一起来的。

刚进医院大门,正打算朝着住院部走去,便是与宁朗遇了个正着。

看样子,似乎是刚从住院部出来。

“宁宁。”还是宁朗先跟丁宁打的招呼,一如既往的温润的微笑,只是看着她的眼神微微的带着一丝疚意。

“宁朗哥,”丁宁浅笑着人唤着他。

“伤……好些了吗?”宁朗看着她,有些自责的问道。

“已经好了,没事了。”

“宁宁,对不起啊。”深吸一口气,一脸歉意的对着丁宁说道,“我也没想到,她竟然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宁宁,哥对不想你。”

“说什么呢,宁朗哥。这跟你又没什么关系。”丁宁依然笑意盈人的看着宁朗,“对了,你这是身体不舒服吗?”

“不是,”宁朗摇了摇头,“是我妈住院了,我刚从她的病房出来。”

“季阿姨没事吧?”丁宁淡淡然的问着,说实在的,她对季敏淑真的没什么特殊的感情。

在听到她生病时,心里真的没有半点的担心之意。之所以这么问,那也只是一种客套而已。

宁朗抿­唇­一笑:“没事,你也别往心里去。只是一些小毛病而已,年纪大了,各种小毛病也就跟着来了。对了,你这是怎么了?来复查伤口还是孕检?”

如果他记得没错的话,宁宁的孕检好像不是在这家医院的。而是在军总医院的,怎么今天却是到这家医院了?

“我过来看追风,追风住在这医院里。”丁宁对着宁朗浅淡淡的说道。

宁朗是认识司马追风的,所以丁宁也没用朋友两个字来代替了。

“怎么了,她怎么了?没事吧?”宁朗有些关心的问道。

“没事。那,宁朗哥,我就不打扰你去做事了,我也去追风的病房了。”丁宁笑着对宁朗说道,边说边手指朝着住院部的方向指了指,然后迈步欲朝着走去。

“宁宁,”丁宁正迈出两步,宁朗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声音听起来有些沉重,又似乎带着一丝欲言又止的样子。

丁宁转身,看着宁朗,微笑:“宁朗哥,怎么了?”

宁朗看了一眼站在丁宁身边的曾妈和老权。

“宁宁,我和老权在那边等你。”见此,曾妈指了指不远处的门口,对着丁宁说道。

“嗯,好。”丁宁点头。

曾妈和老权看一眼宁朗,然后朝着那边的门走去。

其实也不远,也就五六米的距离。

“宁朗哥,你有话要跟我说?”丁宁看着宁朗说道,由始至终,脸上都挂着淡淡的浅笑。

“宁宁,你受伤住院,我没来看你,你没怪我吧?”宁朗小心翼翼的看着丁宁问道。

丁宁很是随意的耸了耸肩:“没有,宁叔叔和季阿姨来过也是一样的。再说了,我也不是什么大伤。”

宁朗的脸­色­真心的有些不太好看,听着丁宁这话说的,更是了觉的无地自容的样子。深吸一口气,一脸懊恼的说道:“宁宁,我知道,一下子让你接受我们,是很难的。但是,不管怎么说,我们都是一家人。爸爸其实也是很后悔的,这些年来没有尽到一个父亲的责任。还有,白青青的事情,都是我的错。我不是在这里替她求情,她会这么做,跟我也是有一定的关系的。是我的提出了跟她分手,这才刺激到她的吧应该。”

“宁朗哥,”丁宁面­色­淡然的看着宁朗,“都已经过去了。我的伤也好了,你也别往心里去了。是她自己想不通,钻的牛角尖而已。要是没有其他事情的话,我该去追风的病房了。对了,替我问过季阿姨好。”

丁宁这话说的已经很清楚明白了,那就是不想再跟他闲聊下去了。

“行,那你去吧。我也不打扰你了。你自己也小心点,怀着孩子,多注意自己的身体。”宁朗不是一个揪着人不放的人,特别是在明白丁宁的意思后,也就更不会再继续纠缠着她了。

丁宁朝着他微微的一笑,“那我走了。宁朗哥,再见。”说完,朝着曾妈和老权站着的那门走去。

宁朗目视着丁宁渐远的背影,双眸一片沉寂,若有所思。

他之所以没去医院看她,一来确实是觉的白青青的事,自己无人见她。再来,则是季敏淑的拦阻。

季敏淑的病其实并不是如他说的只是老年人的小问题,而是尿毒症晚期。现在正在透析中。

最好的治疗方式那自然是肾移植了。

这几天,他和宁言希都在做检查。宁朗打算将息的肾移一个给季敏淑。

不管季敏淑这前做了再多的错事,总归还是自己的亲妈。

其实说到底,她也没有做多大的错事,她只是不待见丁宁而已。可是试问,像这样的情况,又有几个女人真正的能做到待见自己丈夫与别的女人生的孩子呢?更何况,这个女人还曾经是丈夫的未婚妻。

……

丁宁进司马追风病房的时候,司马追风刚做完检查回到病房。

“嘿,大侠。”笑意盈盈的唤着她,朝着走过去。

病房里除了司马追风之外,还有海棠,司马莫若和仔爷。

“棠姨。”丁宁一脸巧笑的唤着海棠。

“哇,美人,你不至于吧?穿着这个样子?刚从北极回来的?”司马追风一脸夸张到不能夸张的看着丁宁。

这穿着,不至于吧?

连长羽绒服都背起来了?

“那什么,你知道我怕冷的嘛。自从怀了这两个之后,那是更加的怕冷了。”丁宁有些不好意思的爬了爬自己的头发,对着司马追风说道,“你怎么样啊,我家白小坚没事吧?这么久没来看你,挺不好意思的啊。对了,曾妈给你带了汤,这汤可有爱心了。是白爷爷亲自钓上来的鲫鱼啊,特好吃的。诺,赶紧的尝尝。”

“来,追风丫头,尝尝,可新鲜了。”曾妈乐呵呵的将保温盒拿过,打开,倒出一小碗汤递给司马追风。

“谢谢曾妈。”司马追风人笑着道谢。

“不谢不谢。”

“哎,我说你这肚子是不是鼓的也有些太厉害了啊?这才五个月啊,怎么就鼓成这个样子了?”司马追风一边喝着汤,一边指着丁宁的肚子说道,然后又看了一眼自己的肚子,“我这四个月,就只有你的一半?”

“那是,我这是两个,你那才一个,能比啊!”丁宁一脸得瑟的说道。

“你怎么不说你自己太会吃,吃的跟猪似的?”司马追风直言以对。

“能吃是福,你不知道啊?”丁宁回道。

“得,那你继续福着吧。”

“哎,大侠,告你件事啊,听我们家小十三点说,她给你家老家物­色­了一个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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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5 无耻的闹上门

“咳!”正在喝汤的司马追风被丁宁这话给呛到了。

“嘿,宁宁姐,你能告诉我,你家小十三点到底给我们家太公物­色­了一个怎么样的老婆?”司马追风正要出气之际,司马莫若一脸好奇又八卦的问着丁宁,“我在想着啊,到底要怎么样的一女人才能配得上我们家太公呢?才能成为我们的太­奶­­奶­呢?这个问题是我比较好奇和关注的。哎,太姑婆,你说,我需要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太太公么?相信太太公听到后一定会很开心的。”

“什么事能让我这么开心啊?莫若。”司马莫若的话才说完,门口便是传来了司马老爹洪亮的声音,然后便是见着司马老爹双手别手身后,气定神闲的大步走进病房,笑的一脸开怀的看着司马莫若。

“咳,咳,咳!”这下司马追风咳的更厉害了。

话说,她家老爹这来的还真是时候啊,怎么就好似抓准了时间似的踏着点来呢?

这是要将她家老大司马成剑赶鸭子上架的节奏吗?

“我说,老二,你这是不欢迎你爹的意思啊?”一听到司马追风那咳嗽声,司马老爹笑的一脸开怀的脸啊,立马的拉黑了,一脸臭臭的看着司马追风,“哦,一听到你爹来了,就给的咳的这么大声了。你放心,我不是来看你的,我是来看我的大外孙白小坚的。”

司马老爹有时候也是挺小孩子气的,就这么瞪一眼自家老二,十分孩子气的说道。

“太太公。”司马莫若很是恭敬叫着司马老爹。

“太太公。”仔爷赶紧跟着司马莫若的唤着他。

“停!”司马老爹对着他做了个停的手势,凉凉的斜了他一眼,“还没到这个地步,先别叫的这么亲切。你现在还在考察期。”

“为什么啊,太太公?”一听司马老爹这话,仔爷不同意了哇。

凭什么啊,他可是打听过了,而且还是打听的一清二楚的,当初老白追上司马御园的时候,司马老爹可是二话不说,直接把自家老二就这么推一样推到老白的怀里。那意思,大有一副倒贴嫁女儿的意思了。

如此这么一打听吧,仔爷心里那吊着的石头啊,瞬间的,立马的就给落到脚底了。

照着司马老爹这个态度,那他和司马莫若的事情还能难吗?那还不是手到擒来的吗?

他最喜欢这么爽快又没有架子的长辈了,而且啊听司马莫若说过,这太太公可是村里头的老大。任何事情,只要他不点头,那就绝对没人敢私自行动的。

那也就是说,他和司马莫若的事情也必须得司马老爹点头同意呗。

但是,有了老白和司马追风的例子开在那里了,他有什么好怕的。绝对的,没有半点好担心的嘛。

可是,可是,现在……

这竟然是为什么?有谁能告诉他,这是个什么情况吗?

为神马,他就成了还在考察期了呢?还都不让人叫他太太公了呢?

不能这样的哇,不带这么欺负人的哇。

他和司马莫若那叫两情相悦,郎有情,妾有意。就等着太太公圣旨赐婚了哇,然后就跟他们六爷和六­奶­­奶­那般,抱新娘,拜堂进洞房。

可是,为什么,他就成了在考察期内了呢?

司马莫若亦是一脸茫然不解的看着司马老爹。

是啊,为什么呢?

她家太太公不像是那种会做­棒­打鸳鸯事情的人啊。为什么成这样了呢?

司马追风继续若无其事的喝汤。

江太太则是一脸看好戏的扬着一抹小八卦的表情,视线在司马老爹和仔爷身上移来移去。

海棠则是不作任何表态。

司马老爹再次凉凉的斜了一眼小­鸡­仔,“什么为什么?”

小­鸡­仔深吸一口气,作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对着司马老爹妈雄纠纠的说道:“那,太太公。你不可以这么不公平的。我可是打听的很清楚了,当初老白也就是太姑爷爷上门的时候,你可是半点为难也没有的。而且还直接就把太姑婆给推到了他的怀里。还让他们赶紧的把证给扯了,省的夜长梦多。那太姑爷爷都没有考察期,为什么到我这就有考察期了呢?那太太公,你不可以厚此薄彼的,你得一碗水端平的。老白没有考察期,我也不能有考察期的。”

说完,做一副十二分口不服心更不服的委屈表情看着司马老爹。

司马老爹勾­唇­一笑:“白杨一下子撩倒了村里所以的人,你要是也能撩倒,我也把莫若倒贴给你。”

仔爷­阴­郁了,好吧,他不得不承认,他的身手真的没有老白那么强悍。虽然撩倒三五工八个不成问题。但是,整个司马御园所有的人,他真心撩不倒。

“怎么,撩不倒了?”见此,司马老爹笑的一脸深沉的看着他,“撩不倒,那就好好的过着你的考察期吧。等过了,我满意了,你也就苦尽甘来了。”

“那要怎么样,太太公才算是满意了?过了?”仔爷比较关心的是这个问题。

司马老爹手抚下巴,一脸若有所思又高深莫测的看着他,不说话。

“我给您老人家找一个媳­妇­回来,让你早早的抱上大孙子,这样算不算过关?”

“噗!”

“咳!”

喷声是司马追风发出来的,直接将嘴里的鱼汤给喷了。

咳嗽声是丁宁发出来了,然后就那么目瞪口呆的看着仔爷。

行啊,真是非一般的行啊。为了抱得美人归,这是豁出去的打算了。

话说,这算是一种无耻的表现吗?

算,绝对算。

哎,可怜的司马老大,这得是有多么的无辜与凄惨啊,就这成了被人用来交换的筹码了?

至于其他人,则是抿­唇­轻笑中。比如,海棠了。又比如曾妈了,还有权叔了。

而司马莫若则是瞪大了双眸,一眨不眨的看着那一脸无耻到没有任何反应的仔爷。

然后,只见着司马老爹勾­唇­一笑,­精­睿的双眸微微一眯,似笑非笑的看着小­鸡­仔,“哦?你就这么有自信啊?我家老大可不是那么好搞定了,你就这么自信能搞定了老大的终身大事?”

一听司马老爹这话,那可不就是希望就在前方吗?

于是,仔爷一拍胸脯,作一副壮士割腕般的保证:“太太公,你放心。这事包我身上了,为了我自己的人生幸福,我也得把太公的人生幸福给搞定了。总之,这个太­奶­­奶­,我一定给你找的满意的不能再满意为止。那这样,算不算是我过关了?”

怎一脸的小心翼翼的看着司马老爹问道哟。

司老老爹笑眯眯的一点头:“小子,我告诉你,你要真把老大的人生大事给搞定了,我们家一百九十八就送给你了。不止如此,你的聘礼不用出了不说,太太公还给你备一份超大的嫁妆跟一百九十八一起送你了!”

“什么超大的嫁妆?还不就是两个山头。”司马追风一脸不屑的小声嘀咕着。

“山头好,那说明太太公希望我们站得高,看得远,有一翻作为,但是也不可以好高骛远,得一步一个脚印,脚踏实地的做事。”仔爷一脸讨好的说道。

这话一说,司马老爹更开心了喂,那叫笑的一个眉开眼笑了。伸手一拍仔爷的肩膀:“小子,不错嘛。悟­性­不错嘛,比我们家老二这悟­性­强多了。行,太太公看好你,你赶紧的把老大的事情给搞定了。”

“谢太太公,你放心。我一定给搞定了。”就差没有激动的上去抱住司马老爹一翻痛哭流涕了。

司马追风无语中,继续的闷声不响的喝她的鲫鱼汤。

老大,司马成剑,你好自为之吧,祝你好运。希望你不会过上十分凄惨的日子。

正和一百零六司马嚣忙着做正事的司马成剑,冷不丁的后脖子一阵发凉,完全没想到,他这就成了一个香饽饽了。

……

日子就这么欢快的过着,似乎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一眨巴眼的,半个月又过去了。

司马追风后最的检查报告也出来了,很幸运,没事。

于是,所以的人都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如老白说的那般,他的种,又怎么可能那么脆弱呢。一定不会有事情的。

既然没事了,那就是出院了。难不成还在医院里过年啊。

不过这么一闹吧,所有的人也就不赞成司马追风再去上班了。一来,她这身子这么一闹腾吧,确实是有些虚弱了。再来,那就是,四个多月的肚子,也是挺大了,你说坐坐办公室啊这才是没问题的。但是,偏偏她这不又是主治医生嘛,虽然说是男科,那可不还是主治医生啊,那手机术还是避免不了的嘛。

挺着这么大个肚子,那能吃得消手术时的站立啊?

虽然说,你可以选择不去手术。但是,这也太说不过去了呢?

于是,经过家庭成员会议一致通过,在孩子出生之前,就不上班了。又不是养不过她一个人?别说老白能养得起了,这不是还有这么大个司马御园在吗?怕什么!

于是,追风大侠再一次步上了江太太与杨小妞无业游民的生活。

话说,这三个女人也还真是有得一拼的啊。

怀孕吧,那是前后脚的。这成为无业游民还是前后脚的事情。

海棠的康复还在继续中,几个月下来吧,进展的挺不错的。已经能走上好一段路了。照这么下去,那离能独立行走是越来越近了。

对此,最开心的莫过于老白了。

老婆儿子都没事了,那什么视频的误会也解开了。现在老娘也是越来越好了。那还不得走路都笑了啊。

小唐依然没有醒过来,医生也无法给出确切舒醒时间,大概意思那就是看她自己的求生意识了吧。

或许这么说吧,其实是小唐自己不愿意醒过来而已。

肚子里的孩子肯定是保不住了,不知道这样算是好事还是坏事。

小唐母亲与继父被人发现死于自己家里,是两天后的事情。

这也怪不得别人,那是因为小唐继父这个人真的是太臭了,好吃懒做,嗜赌成­性­。还动不动对村里的人恶言相对,甚至于,在自己手上没钱之时,还会在村里其他人家里顺手牵羊的拿点什么东西走。就连村里的小孩子也不放过,如果看到孩子手里拿着钱吧,不管钱多钱少,总之他也不管是不是有大人在身边。直接就就一把抢过来。

所以,就这么一个的恶棍一般的人,村里根本就没有一个人愿意与他有过往的。谁见了他都饶道而过,这样的人,那是惹不得了。用他自己的话说,那就是他贱命一条,大不了跟你们拼了。于是,对于他的恶行,所有的人都是敢怒不敢言。

谁也想不通,小唐妈当初到底看中他什么?

小唐妈年轻的时候,也是挺漂亮的一个女人。怎么就看中了这么一个一无是处的男人?死心踏地的跟着他不说,还把自己以前老公留下的钱全都倒贴给他,又害了自己的女儿一辈子。

小唐当初被继父押着用­肉­偿债的事情,村里哪个人不知道啊!谁都在骂他是个畜生,谁都同情小唐这个孩子,但是谁都不敢上前去惹这么一个恶棍。

所以,俩公婆死在自己的家里,竟然也没有人知道。当发现时,是一个跟小唐继父一样好吃懒做之人,前来追赌债的,这才发现夫妻俩都没气了。

然后报警。

小唐并没有刻意的去毁坏过案发现场,她本就是报着杀了这一对无良的畜生后与高瑾同归于尽的。所以,警察很快的便是从现场留下的证据找到了小唐,而且那天也是有村民见过小唐回家的。

只是当办案警察找到小唐时,她成了植物人躺在了医院的床病上。如此,就算想跟她确认案发过程,那不也确认不了吗。

村里的人在知道小唐的遭遇后,还是很替这个孩子痛心的。

好端端的一个孩子,都是被那一对无良的父母给毁了的啊。如果不是被他们逼到了无路可走的地步,她又怎么可能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呢?

其实他们不知道,把小唐逼到绝境的人,除了她的那一结无良的父母之外,还有一个高瑾。

如果不是高瑾在最后把她逼到了退无可退的地步,她又怎么可能做出这般疯狂的举动来呢?

但是,这个社会就是这么的不公平,明明就一个做恶多端的人,一个最该去死的人吧,她却偏偏死不了。在小唐成为植物人的同时,尽管章警官对高瑾的所言带着怀疑。但是,却又能如何呢?她们俩之间的对话,只有她们俩自己知道。小唐不醒,就没人能揭穿高瑾的谎言。

于是,高瑾再一次的逍遥了。

只是,毁了自己的脸颊而已。

但是,在现代这个整空技术如此发达的科技社会里,这么一条小小的疤痕又能怎么样呢?那根本就是小菜一碟的事情,只在那么一个小小的手术,就可以把脸上的疤除的一点也看不出来。甚至于,还能整的比以前更加的漂亮。

然而,高瑾却没有立马的去做整容术,出院后,就这么让那条长长的疤痕留在了她的脸上。也没有重新回到航空公司上班,而是一个人将自己关在自己的房间里整整五天。

五天来,她没有出门半步。

……

丁宁腿上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痂已经全部脱落了。于是,所有的行动都能正常了。

五个多月了的肚子又大了一圈,于是公司也就完全不去了。反正,去与不去都一样。自家公司,江纳海在家里教她也是一样的。

今年的天气,相对于去年来说,不见得很冷。可以说是暧冬,十二月中旬了,中午的时候,最高温度竟然有近二十来度。这在t市来说,实属有些不太正常了。

去年的十二月底,好像都已经飘过一场小雪花了。虽然只是那么零星的飘了几片而已,但,至少那也是飘了。可是今年,竟然还是这么暧暧的。

但是,对于别人来说是暧暧的,对于江太太丁宁同志来说,那可不是暧暧的了。

闲来无事做,整个窝在家里也不是回事。

于是,在曾妈打算去菜场买菜的时候,丁宁自告奋勇的想跟曾妈一起去了。

好长时间都没有下厨了,也没有去菜场了。嗯,还是挺想念厨房的味道了。

行,今天晚上就下厨,做几道菜,除除手痒。

菜场离大院还是挺近了,老权开车过去也就十几分钟的路。

今天是­阴­天,略显的有些黑沉沉。

“宁宁,中午想吃什么?”曾妈手里拿着购物袋,一手挽扶着大肚婆。­阴­天,菜场的地面略有些湿,所以小心好。

“突然之间有些想吃黄鳝了。”在路过水产摊位的时候,看到那一条条又粗又大的黄鳝时,丁宁脑子里划过的是黄鳝的美味。

“行,那我们就买黄鳝。挑最大个的。”曾妈乐呵呵的说道,让老板给挑了两条最大的。

买菜是一门技术活,但是这绝对难不倒曾妈的。这可是一个与菜场打了几十年交待高人了。什么菜好,什么菜不好,绝对不可能骗得过她的法眼的。

不过半个小时,便是将全部的菜都买齐了。然后又去水果超市买了些时令水果,全部都由老权提着。

在经过榴梿的时候,一个从来不吃这东西的人——江太太,竟然破天荒的想要吃榴梿了。

其实她也不知道这榴梿到底是个什么味道的,只是一闻到那股味吧,立马的就逃了。但是,今天却是不知道怎么了,看到那榴梿,竟然觉的是那么的美味。

果然,孕­妇­的口味不是常人能够理解的。

于是,让人剥好了,买了一大盒。

且吧,大肚婆江太太还是迫不及待的在人家刚剥好的时候,就吃了一大份。

“曾妈,你也尝一块。挺好吃的,没有传说中的那么臭。”边说边捏起一块朝着曾妈递去。

“别,别,我就不用了。你吃着就行,你吃着就行。”曾妈连连后退,对这个东西,她事不感冒。

“呵呵,”丁宁一声愉笑,然后将视线停在了老权身上。

“别了,宁宁,你就放过我吧。我一会还要开车,我得为你的安全负责。”见着她这眼神,老权赶紧也是后退两步。

丁宁笑看着老权,“权叔,这是榴梿不是啤酒。”

“都一样,都一样。”

“权叔,你真可爱。”笑着又往自己的嘴里塞了一块榴梿进去。

老权一脸黑线。

放在包里的手机响起。

笑盈盈的从包里拿出手机,看一眼来电显示,是陌生电话。

“喂。”

“我想跟你谈谈,有时间吗?”耳边传来女人的声音,语气不是很支友善,甚至可是说是带着一抹敌意。

“你哪位?”微微蹙了下眉头,一脸不以为意的问道。

“高瑾。”电话那头的高瑾自报家门。

“哦,”又是不以为意的一声轻应,似乎在听到这个名字时,半点没有多余的反应,就好似只是听到了个代号而,“我们之间有什么好聊的吗?我不觉的的什么共同话题。”

吃过一次白青青的亏后,江太太绝对的学聪明了。再说了,她与高瑾之间也确实没什么好聊的。聊大川,还是聊小柔?

屁啦,大川根本就没把她当回事,一直以来都是她自己在那里一厢情况的好吧。

至于小柔,呃……

这个好像应该算是一个话题吧?不管怎么说,那她不都是小柔的亲妈。

但是,关她什么事?你是亲妈,我是小娘,就应该跟你有话题吗?

什么鬼逻辑。

“大川和小柔算不算?”高瑾­阴­沉沉的声音传来。

“矣,大川和你有关系吗?”丁宁半笑不笑的对着那边的高瑾说道,“你和小柔倒是占了一点关系,可是,高小姐,你是真的关心小柔呢?还是打着小柔的旗号想要接近大川呢?还有,别总是大川大川的叫的这么亲热,大川跟你没有一点关系。请你尊重一下别人,也尊重一下自己。要谈大川,我­干­嘛跟你谈啊?真是的,行了,要没别的事情,该­干­嘛­干­嘛去吧。我可没那么闲夫功跟你在这里扯。”

说完,直接挂断了电话。

“宁宁,谁啊?”曾妈拿过剥好的榴梿,问着丁宁。

丁宁很是无谓的一耸肩:“小柔的亲妈。”

小柔的身世,家里人都是知道的。除了小柔自己,那根本就不是一个秘密。不过,按着现在这个情况,估计小柔自己也是心里有些数的吧。

别看这孩子才七岁,那心可­精­着呢。并不会比她少到哪里去的。

高瑾已经几次在小柔面前露过了,就凭着她的那个­性­格,一定会跟小柔说她是小柔的亲妈。如此,好让小柔帮忙给拉线呗。可惜,江小柔同学那就不是一个按常理出牌的主。

正常情况下,亲妈回来了,那可不就得站在自己亲妈那边去,搓合亲妈与亲爸,然后一家三口大团圆结局。这是狗血剧的剧情。

但是,偏偏的,江小柔同学却是反其道而行。不喜欢自己的亲妈,却是十分的护着小娘。大有一副,谁敢抢她小娘的男人,也就是她亲爸江川同志,亲妈也照打不误。

这是绝对的出了高瑾的意料之外的。

“这女人,她又想­干­什么!”曾妈一听,十分不悦的拧起了眉头。

对于高瑾这个女人,她是真的一点好感也没有的。当初高瑾怀孕的时候,江川是让曾妈去照顾她的,为了放心也为了她好,江川是真的做到了当初对贺自强临死前的承诺了。看在他的面子上,对她照顾有佳。

但是,偏偏的这个女人却是一次又一次的想要勾、引江川。

对于一些事情,曾妈是不知情的。只知道大川让她去照顾一个孕­妇­,让她尽心的照顾着。其他的什么也没有多说。

高瑾就是看中了这一点,知道江川不会和人多说他们之间的关系。然后就是有意无意间的在曾妈面前透露出,肚子里的这个孩子就是江川的。她就是江川的女朋友们。

但是,曾妈是了解江川的,是她从小看着长大的,能不了解。真要是他的女朋友,真要肚子里的这个孩子是他的,他能不对他们负责?能让她这么没名没份的过着?

他就不是这么一个人。

他做任何事情,都不会越出那个道得德底线,也绝不会做出不对自己自己身上那身军装的事情。更何况,也没见过大川有来看过她。

所以,对于高瑾的话,曾妈根本就没往心里去。只是按着江川说的,照顾着她。对于高瑾说的话,那就是一只耳朵进,一只耳朵出,根本就没光回事。

想着照顾完她,等她生下孩子,也就没事了。

谁知偏偏,这女人就是一个狠角­色­。在她面前故意的胡言乱语,不就是想让她把这话传到老爷子的耳朵里,然后了趁了她的意吗?

偏偏,她就是没如她的意。

然后,几次三番的没成功后,又开始闹大川。甚至有一次更狠,那是怀孕八个月的时候,给大川打了电话,让他立马过来,不然就跟孩子一尸两命的死给他看。

江川根本就没理会。

因为这样的事情,闹的已经不止一次了。

动不动的就拿肚子里的孩子威胁大川,逼着大川给她一个说法,做出一个决定。

江川根本就不是一个受人威胁的人,直接挂断了电话。

然后,这女人,果真的就那么二楼的楼梯,一个故意踏空,就那么跟个皮球似的滚了下来。

于是,早产了。

但是这个女人还有更绝的,羊水都已经破了,都已经开了六指了,就是不敢用力。大有一副欲将孩子活活闷死在肚子里的意思。

最终,无奈之下,只能强行的剖腹了。

只是,剖腹的时候还是晚了些,孩子在母体内闷的太久了,小柔剖出来的时候因缺痒连哭声都很弱了,也只有四斤多一点。

别看江小柔现在活蹦乱跳的,刚剖出来的时候,就连医生看了都吓的不轻。早产又是缺痒,那样子看起真是令人揪心。

偏偏这个女人,却半点母爱都没有,也不知道是怎么做到的,竟然在剖宫手术后四天,甚至那伤口都还没完全好,小柔也还在保温箱里放着,她就这么无声无息走掉了。

现在,竟然还有脸回来认小柔?

不要脸,太不要脸了!

“我就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女人!”曾妈恨恨的说道,“当初那丢下小柔的时候,可是连眼皮都不带眨一下的就走了。小柔这孩子在她肚子里的孩子,那可是吃了多少罪啊。她现在竟然还有脸要见小柔啊!我就第一个不同意。她倒是来见见看,我看到她,就直接拿扫把把她扫出去!”

一说起高瑾当年做的那事,曾妈那叫一个咬牙切齿的恨了。这些事情,她可是连老爷子和老太太都没有说起过的,因为大川跟她说过,别提了,只要小柔没事就行了。以后,小柔就是他江家的人了。

于是,她是真的一个字都没提。

现在,她竟然还敢来闹事。

只是,曾妈是完全的小看了高瑾这个人,她还真就是非闹不可了。

丁宁挂了电话之后,高瑾也没再继续打过来。

本以为这事就这么过了,估计是个要脸皮的人吧,听了她刚才说的那么一段话后,应该也不会再怎么样了吧。

但是,这不是高瑾嘛,那就是一个无耻到不要脸,犯贱到无敌的主。

都说树活一张皮,人活一张脸。像高瑾这样,连自己的脸都不要的人,那还真是极少数了。

买好了全部的东西后,老权便是开车回大院了。

但是,当车子驶入大院,在看到警卫处的那个人时,丁宁和曾妈都不得不曾认,这个女人的脸皮啊,那还真不是一般人能做的厚啊。那绝对是属于不要脸一类的人了。

警卫处,高瑾被值勤警卫拦在了门口,不让她进去。

于是,她便是连声哀哭了。

“我是小柔的亲妈,我求求你们,让我进去,去江家看看她,看一眼我的女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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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6 对不起,你找错人了!

“这女人,她是不是疯了?怎么会这么不要脸的?!她这到底是要做什么?”曾妈一见那无耻到极尽高瑾时,很是愤怒的轻喃着。然后打开车门下车朝着警卫处走去。

丁宁亦是直视着一脸可怜到几近于讫求,为了见女人没有任何尊严的高瑾。然后双眸微微的眯起,一片深沉,透过车窗玻璃直视着前方的闹事的高瑾,若有所思。

“你这个女人,到底是要做什么?我怎么就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人呢?”曾妈怒斥着高瑾。

闻言,高瑾立马的转身,用着可怜又讫求的眼神,含泪的看着曾妈,“曾妈,你跟他们说一下,让我进去吧。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想看看小柔而已。我没想过对大川有别的意思,只是想见见女儿。曾妈,你也是当妈……”突然之间似是意识到了什么,脸­色­微微的一变,然后懦懦怯怯的看着曾妈,一脸歉意的说道,“对不起,曾妈,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故意提起你没有生过孩子一事了。我只是一时口快,口不择言而已。你知道的,我这个人向来没什么心计,也不会拐弯,心里怎么想的,就怎么说了。不像别的人那样的会说话,还会拐弯。曾妈,抱歉,你跟警卫说一下,让我进去吧。”

随着高瑾的转身,不止曾妈被吓了一跳,就连坐在车子里的丁宁亦是被她吓的不轻。

她的脸上还贴着纱布,不过也不知道是不是刚才求着警卫的时候弄到了纱布还是她自己故意撕掉的纱布的胶带,总之这会,纱布一边的胶带已经脱落了,另一边的胶带倒还是粘在脸上的。也就是这样的垂挂,便是露出了她脸颊上那一条长长的疤痕,疤痕已经拆线,但是那一针一针缝合的痕迹却是跟一条长长的蜈蚣一样的挂在她那原本十分­精­致的脸上。

还有就是她的鼻翼同样也是因为划坏而变的那么的难看。

现在的高瑾,看起来哪里还有以前的那副高高在上,一脸心高气傲的样子。此时的她,怎么看怎么的可怜,就好似一个被人遗弃的流浪者一般。是那样的无处容身,又无家可归。但是尽管如此,却依然还是心心念念的想着自己的女儿,希望能见她一面。

这样的母爱,是何等的伟大又令人同情。

警卫自然是认识曾妈的,在看到曾妈出现时,便是将视线转到了曾妈的身上,用着眼神问着曾妈,是否要放这个女人进去见江老爷子。

高瑾又岂会看不明白警卫那眼神里透出来的意思,于是赶紧的对着曾妈又是不要尊严的讫求:“曾妈,我求你了。让我进去吧。我保证只是看一眼小柔而已,没有其他的想法。”

“高小姐,”曾妈还没出声,丁宁的声音传来,冷冷淡淡没有任何的情绪起伏。她是摇下车窗对着外面的高瑾凉凉的说道的,“你很关心小柔?”

“我只想见见她而已。我没有别的想法。”依然还是那么怯懦的眼神看着丁宁。

“呵,”丁宁一声冷笑,“你这么关心小柔,怎么会不知道小柔现在不在家里,而是在学校?你说你只是想见小柔而已,你真的只是想见小柔吗?我怎么觉的你还有其他的用意呢?你是小柔的亲妈,你要见她,我们不能阻止你,但是,你用这个借口是不是也太牵强了一些呢?”

丁宁的话直接点破了高瑾的意图,没有给她留半点的脸面和台阶。

警卫室里的电话响起。

“你好,警卫室。”值班警卫接起电话。

“……”

“好的,我知道了。”说着挂断了电话,然后对着一脸狰狞的高瑾说道,“高小姐,江老爷子请你进去。”说完,对着车内的丁宁微笑着点了点头。

丁宁回以他一抹微笑,对着曾妈说道:“曾妈,上车吧。”

曾妈瞪高瑾一眼,转身上车。

车子就这么当着高瑾的面驶过,并没有因为江和平让她进去,而欲带她的意思。

高瑾对着那警卫很是客气的道谢过后,迈步朝里走去。

只是,没有人看到,在越过警卫室时,刚才还一脸怯懦的表情瞬间的消去,改而露出一抹­阴­沉而又冷郁的森然。

丁宁下车进屋的时候,江和平正跟个无事人一般的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一份报纸看着。水清秀则是坐在另一边的沙发上,竟然拿着一团毛线,对着一本书正煞有其事的织着小毛衣。

呃……

见此,丁宁微有些不解。

这是什么情况?

“爷爷,­奶­­奶­,我们回来了。”亲切的朝着两老人叫唤着。

“来,宝贝孙媳­妇­,过来看看,我这图样织的怎么样?”见着丁宁进屋,水清秀朝着她招了招手,笑盈盈的说道,“这可是有些年头没拿过针和毛线了,生疏了都。”

“­奶­­奶­,怎么突然之间想到自己织了啊?”看了眼那才织好的底圈,丁宁在水清秀身边坐下,乐呵呵的问道。

放下手里的针线,水清秀抬眸看着丁宁,说了两个字:“手痒。”然后将那个底圈往自己膝盖上一摆,再次对着丁宁问道,“怎么样?­奶­­奶­织的有没有跑针?”

很仔细的看了一会,一脸茫然的摇头:“­奶­­奶­,说真的,我不懂哎。”

这时候江平和放下手里的报纸,抬头朝着这边看过来,凉飕飕的丢了一句:“你要是能把这一件给完整的织出来,都算你有耐心。还别说两件了。”

“倏”的,水清秀朝着他丢过去一个厉眼,“老头,不在宁宁面前揭我,你不痛快是吧?”

江和平没再说话,继续埋头看报纸。

“嘿,”丁宁一声轻笑,伸手拿过水清秀手里的针线,“­奶­­奶­,不织了。织这个伤眼又伤神。”拍了拍自己那鼓鼓的肚子,“这不才五个多月吗,他们的衣服啊,玩具啊都已经堆了很多了。”

“嗯,对,伤眼,不织了。”水清秀还真是顺着丁宁的话了,“咱家又不是没钱,买就行了。我就不来受这个罪了。哎,宝贝孙媳­妇­,你会不会觉的­奶­­奶­心意不诚啊?”有脸小孩样的看着丁宁。

丁宁摇头:“没有,当然不会!这两个可都爷爷­奶­­奶­的宝贝金蛋,是我心疼­奶­­奶­,不想让­奶­­奶­太累。反正爸爸那么有钱,我们不花他的钱,他也没处花钱去。所以,嘿嘿,爸爸也会很乐意我们花他钱的嘛。”

时间久了,丁宁自然而然的也就不那么见外了,也会与水清秀之间说说诸如此类的玩笑了。

水清秀很是疼爱的拍了拍她的手背:“嗯,你说的对。过两天,­奶­­奶­陪你去花钱。”

“好啊。”很爽快的应下。

“江爷爷,”门口传来一声怯弱弱的声音,然后便是见着高瑾一脸小心翼翼又十分谨慎的站于门口处,小心翼翼与谨慎之余脸上又带着一抹害怕与惧意,当然那一抹尊重是必不可少的。

但是却也只是一直站在门口,没有迈腿地进门的意思。似乎在没有得到江和平的同意之下,她不敢冒然进屋。

江和平没有任何动作,也没有任何表情,就好似没听到高瑾的话也没看到她这个人一般。继续手拿报纸看着,就连眼角也没有朝着门口处斜去一眼。

倒是丁宁抬头朝着门口处瞟了瞟,水清秀拍了拍她的手背,示意她别往心里去。

曾妈已经将菜啊水果啊全都摆在厨房里了,然后将那一盘榴梿放在盘子里端着朝丁宁这边走来:“宁宁,榴梿还吃吗?”

丁宁点头:“吃,还吃。”

“榴梿?!”江和平一听这两个字,倒是抬起头来,一脸不解的看着坐在他对面的丁宁。

“是啊,榴梿。”曾妈乐呵呵的点头,对着江和平说道,“老爷子,你那是没见到宁宁那会见着榴梿的那副谗样。我看着啊,那口水啊都快流出来了。然后人家一帮她打开吧,她就迫不及待的吃了好大一块。她啊,还特别好心的请我和老权吃。这东西哪能吃啊,我和老权那还不得赶紧后退。老权直接被她吓的说了句‘我还要开车’,敢情这榴梿在他眼里,那就跟啤酒一样了。”

曾妈是笑着说的,而且是带着一抹小小打趣的味道的。

“曾妈,我哪里有流口水啊,你这说的太夸张了吧。”丁宁一边嚼着榴梿,一边一脸略显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哪里有曾妈说的那么糗嘛,明明就是曾妈夸大其词好不好。

曾妈折身回厨房了,然后再次走出来的时候,重新端了一个水果盘出来,放在茶几上,“老爷子,老太太,吃点水果,我准备午饭去。宁宁今天说想吃黄鳝了,我去杀黄鳝去。”说完,重新进了厨房。

江和平看着丁宁吃榴梿的样子,然后突然之间冒出了这么一句话:“大川今天可惨了。”

正吃的一副津津的味的丁宁傻了吧唧的问道:“为什么?爷爷。”

水清秀看一眼她端在手里的榴梿,回答:“你没闻到自己身上一味的臭味吗?”

下意识,丁宁还的抬起自己的手臂煞有其事的闻了闻,“没有啊,­奶­­奶­。我觉的榴梿还是挺香的,哪里有你们说的那股臭味。味道真的不错的,­奶­­奶­,你吃一口。”

“我不吃,你给大川留着一点。”水清秀剥好一个桔子,递给对面的江和平。

“行,­奶­­奶­,我听你的。就算大川不喜欢吃,我也必须让他吃一块。”一脸坚定的说道。

祖孙三人自顾自的说着话,根本就没去理会站在门口处的高瑾,就好似她是一个透明人一般。

听着屋内祖孙三人其乐融融的聊天,还时不时的拿江川说话,特别是“大川”两个字从丁宁的嘴里吐出来,高瑾十分的不喜欢这种感觉。丁宁每说一次,就好似针一般的在她的心里扎上一下。

“江爷爷,我……”

“你是小柔的亲妈。你想说这句话是吧?”高瑾的话还没说完,江和平直接打断了她的话,一脸凌厉肃穆的直视着她,看的高瑾冷不禁的打了个寒颤。

“是,是的。”国怯怯的点了点头,“小柔……在吗?”

“不在!”冷冰冰丢了两个字给她。

“那没关系,我等着吧。我等她回来。”突然之间,敛去了刚才胆怯与懦弱,改用一副所理应当的语气对说道。

“等?”江和平凌厉的双眸如鹰般的剐视着高瑾,“没人敢这么跟我说话!我本来还想给你一个机会的,现在不用了!老权,给我扔出去。”

“是,老爷子。”老权闻声朝着大门走去。

高瑾一时之间有些摸不着清楚,到底江和平是什么意思了。

刚刚还让她进来的,怎么突然之间说变脸就变脸了。

“江爷爷,你不能这么做的。我是小柔的亲妈,我只是想在见见自己的女儿而已。你们凭什么不让我见她!你们这么做太过份了,你们不能这么仗势欺人,以权压人的!就算我提出要带走小柔,你们也不能阻止的。小柔是我生的,”老权还没走到高瑾面前,她便是大声的喊了起来,甚至还配着哭声。

“丁宁,你做人不能这么自私的!”这次直接就把话头给转到了丁宁身上,“你也马上就是当妈的人了,你就不能体谅一下我这个当妈的人?那是我的女儿,你自己现在也是怀着孩子的人,你难道不能感受到怀孕的痛苦吗?我为了大川,成了现在这个样子,你们何至于忍心再阻止我们母女见面?”

说完,索­性­的直接一把扯掉了脸上的纱布,怒目圆瞪的盯着屋内的人。

“你他妈,放你娘的狗屁!”身后传来江川怒意浓浓的声音,随即便是见着他疾步的朝着这边走来,一把揪起高瑾的衣领,往外拖。

“大川,你做什么?你放开我!”高瑾大声的高喊着。

“我警告你,他妈再敢来闹事,下次就不是把你扔出去这么简单了!”毫不犹豫的将高瑾往院门口一丢,对着两个跟着过来的警卫说道,“给我把她丢出去,以后不许她现出在大院里!”

“是的,江上校!”警卫对着江川行了个军礼,直接一左一右架想高瑾离开了。

“江川,你不能这么对我,我是小柔的亲妈。女儿是我生的,你不能这么对我的。你怎么可以这么没良心!”高瑾被警卫架走了,却是依旧不死心的高喊着。

但是,却是每一句话,都是说的别有深意。

她是小柔的亲妈,女儿是她生的。

这不摆明了在明示别人,她和江川的关系么。

高瑾,她就是认定了江川的这一点。

认定了他不会告诉江小柔,她的生世。一定不会告诉小柔,他不是她的亲爸,只是养父而已。因为他不想给小柔幼小的心灵上留上一些不可抹去的创伤。

她也断定,不止江川不会这么说,就连江家其他人也不会这么说。

所以,她才会这么闹上来,就是要让大院里其他的人知道,她是小柔的亲妈,有她这个人的存在。但是,却被江川给抛弃了。

她就是要让江川和丁宁不好过,然后她才好做接下来的事情。

被警卫拉走也自然是在她的意料之内的,只是没想到的是江川会在这个时候回来。她以为应该是江和平让警卫赶她出去的。

不管是江和平还是江川,反正都一样。都是她要的结果。

江川折回屋子的时候,丁宁依然若无其事的坐在沙发上吃着自己的榴梿。见到他进屋,从沙发上站起,朝着他走去。

“大川同志,张开嘴巴。为了奖励你的及时赶回来,来,这是你的奖品。”两手指夹起一大块榴梿,笑盈盈的对着他说道。

大川同志本着“老婆的话要听得”的原则,张嘴,吞进老婆大人递给他的奖励,嚼巴两下,问道:“这是什么?”

“榴梿!”这话是江和平回答他的。

“咳,”大川同志被呛到了,呛过之后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她,“你……吃榴梿?”

这表情跟刚才江和平的表情是一样一样的。

继续夹起一块往自己嘴里塞去,一脸木然的望着他:“有什么不妥吗?我不能吃吗?你刚才不也吃了吗?”

好不容易的将嘴巴里的吞下,看她一眼:“不问题,你喜欢吃就行。”

“大川,”江和平一脸肃穆又认真的看着他。

“爷爷,”在他面前呈原地立正。

“这事,你打算怎么处理?”指的是高瑾的事情,“这都闹上门了。”

“爷爷,那您刚才又为什么放她进来呢?”若无其事的看着江和平说道。

江和平瞪他一眼,怒斥:“臭小子,赶紧的把事情给我摆定了。别给我随时的留着一个不定时的炸弹,影响宁宁的心情。”

“行,知道了,爷爷。”

“爷爷,我没有被影响啊。真的,一点都没有影响。”丁宁笑的一脸甜蜜又可人的看着江和平,“哪能那么容易就被人影响到的。再说了,她说的那些话,不全都是子虚乌有的嘛,大川都没有做过的事情。”

“你这丫头,爷爷这是在帮你!”没好气的瞪她一眼,“你倒好,倒过来又帮着大川去了?”

大川同志很是得瑟的将自个宝贝老婆往怀里一搂:“那是,这是我老婆。当然得帮着我了。”

“别跟我面前耍贫,赶紧的把事情搞定了才是正事。”再次没好气的瞪两人一眼。

……

医院

季敏淑躺在病床上,没有同意宁朗移肾给她。

宁振锋也没有同意宁朗的这个决定。

虽然一个人一个肾也不会有所影响。但是,不管怎么说,季敏淑都是不会同意宁朗移肾给她的。

别说手术有风险了,一个男人只有一个肾,万一到时候有什么事情发生呢?

所以,季敏淑没有同意。而事实也是,就算她同意,化验结果出来,宁朗的肾也不适合移给她。

这倒也是让季敏淑长舒了一口气。

但是,宁朗和宁言希却是因此而吵了起来。

不为别的原因,只是因为宁言希不愿意配合化验。理由很简单,她前段时间才刚刚才小产了,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她不适合在这个时间移肾。

宁朗直接甩了她一个耳光:“是不适合还是不愿意?宁言希,你自私我知道,但是没想到你会自私到这个地步。那个躺在病床上的人是妈,是你亲妈!”

“哥,你是真傻还是装傻?”宁言希冷冷的带着讽刺的看着宁朗,“我们家没钱吗?找不到一个愿意把肾移给妈的人吗?用得着自己移一个给她吗?别说这个手术的危险­性­有多大了,就说一个肾,那能是个正常人吗?你把时间和­精­力花在这上面,还不如花钱找人看看没有没有人愿意捐肾。大不了多给点钱不就行了吗?有钱还怕做不到吗?”

宁朗有些不敢相信这话是宁言希说出来的,一脸愤怒的瞪着宁言希,手指恨恨的指了指她的鼻尖:“宁言希,你果然是自私到心里只有你自己了。妈从小到大真是白疼了你一场。”

“呵,”宁言希冷笑,“哥,妈疼的不是只有我一个的,你得到的疼爱也不比我少的。还有,我没说不管她,你怎么就不知道我没在找呢?”说完,冷冷的斜一眼宁朗,转身离开。

宁振锋和宁言希的决定是一样的,他也没有打算要移肾给季敏淑。心里想的和宁言希也是一样的,宁家不缺钱,为什么要移自己的肾呢?只要有钱,还有什么事情做不到?

所以说,这才是有其父必有其女。

几天下来了,倒是有人看中这个钱,愿意捐肾给季敏淑,但是化验结果却是没有一个合适的。

于是,季敏淑唯一靠的只能还是透析了。

也幸好宁家不缺钱,负担得起她那巨昂的医疗费。这要是换成普通人家,早就倾家荡产不说,甚至已经放弃了治疗了。

一段时间下来,季敏淑瘦了一大圈,人也一下子老了不少。早就不复之前的贵­妇­模样了。

宁振锋最近这段时间忙的几乎不可开交,为了要在外人面前维持他这么多年来的模范丈夫的样子,所以就算他现在与季敏淑已经同床异梦。但是每天还是会在同一时间来到医院。而另一方面,公司突然之间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所有涉及的产业,全部一下子下滑。几十年的客户毁约了,合作的上线也毁约了。几乎就跟商量了好似的,全都赶在一块了。

父子三人可谓的一下子全蒙了,但是却又一致的瞒着季敏淑。

季敏淑刚透析回病房,身体十分的虚弱。现在是上班时间,所以宁振锋父子三人没有陪着季敏淑,而是请的医院里的护工照顾的季敏淑。

病房,是vip病房。

门,被人推开。

季敏淑以为是宁朗或者宁振锋来看她,有些虚弱的睁开眼睛。却是在看到站在她面前的人时,瞪大了双眸,一脸惊讶中带着不可置信的看着她,就连呼吸也有些急促了。

沐咏恩是穿着护士服站在她的床尾的,拧­唇­一笑,笑的一脸沉淀又带着讥讽:“宁夫人,怎么看到我让你这么吃惊呢?是不是没想到我会来看你啊?啧啧,”一脸很是婉惜的摇了摇头,“宁夫人,你说你怎么憔悴成这个样子了呢?当初那个高高在上,一脸优雅又端庄的贵­妇­去哪了呢?我怎么就只看到一个一只脚伸进黄土里的半死老太呢?对了,听说你的女儿,也就是宁言希,她可不愿意做移肾化验呢。还有啊,振锋也没做这个检查呢。说明什么,说明,他们不愿意把自己的肾移一个给你啊。”

“那又怎么样?”季敏淑苍白的脸,面无表情的直视着一脸落井下石的沐咏恩,“就算他们愿意,我也不会同意的。你来看来,只是为了要跟我说这些话的吗?那么我告诉你,你说的这些话,对我一点作用都没有。”

沐咏恩又是嫣然一笑,“当然,我要跟你说的当然不止是这些了。我当然也知道,说这些话对你没有任务的作用了。我来呢,只是想告诉你,你们宁家完了,宁氏也差不多了。那些跟你们合作的公司,还在下线工厂啊,全部都在一夜之间毁约了。马上,用不了多久,你们宁家在t市将再也不是巨富了。知道是谁做的吗?呵呵。”扬着一抹怪异的冷笑,­阴­­阴­森森的看着季敏淑。

“胡言乱语!我为什么要听你这些乱捏出来的话?”季敏淑半点不信的直视着沐咏恩。

沐咏恩不慌不乱的从包里拿出一份报纸,然后慢慢悠悠的摊开,好整以暇的摊在季敏淑的面前,冷笑:“不信啊?我也知道你不会相信的,那,我连报纸都替你带来了。好好看看吧,相信你不会不信的!”

季敏淑瞪大了双眸,一眨不眨的盯着报纸上登的那一则又一则的新闻,说的全部都是宁氏的各种负面新闻。甚至于就连宁振锋与沐咏恩的关系也被挖出来了。

前段时间,才说沐咏恩与明俊轩有一腿,现在才被发现,原来明俊轩这个宁振锋的前女婿是在替自己的前岳父背黑锅啊。沐咏恩是宁振锋的情\人。如此一想吧,也就觉的合情合理的,沐咏恩是宁言希的秘书,那么宁振锋算不算是近水楼台先得月,兔子要吃窝边草呢?

答案是肯定的。

于是,一夜之间,宁振锋保持了那么多年的好丈夫榜样彻底的毁了。

什么商业圈的模范夫妻,好好丈夫,全都是做出来的样子而已。还不是一样养着小三。这就是男人的本­性­,永远都是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

然后,宁振锋的这事一捅出吧,对于宁氏的影响肯定是很大的。

“你到底想要怎么样?!”季敏淑恨恨的瞪着沐咏恩,“你是不是非得要看到宁家完了你才开心!”

“呵!”沐咏恩一声冷笑,“怎么样?宁夫人,你怎么不问问你自己,当初想怎么样呢?你和成雪那个老婆娘是怎么逼的我和我妈的?我妈是怎么被你们害死的?真当我傻子吗?会那么天真的以为,是我妈的车子失灵才会出事的吗?还有,你女儿又是怎么对我的?这算是算是老天在惩罚你?你看,你竟然得了尿毒症,而你的女儿和老公竟然不想移肾给你。唯一想要移肾给你的儿子,却又配不上型。你们以为有钱就能搞定了吗?偏偏注定了你这样的人,是不得善终的。没有一个肾与你相配的。季敏淑,你就好好的慢慢的在这病床上等着死吧。我妈在下面等着你,很快,成雪那个老婆娘也会来陪你们的。”

“你……你……”季敏淑被她气的一口气提不上来,然后就那么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朝着昏迷过来的季敏淑冷冷的斜了一眼,沐咏恩转身离开病房。

……

司马成剑见到陌笙是在尚品宫的包间里。

老大是被司马莫若和一百八连哄带骗的带到尚品宫的,当然这中间绝对少不了小十三点的帮忙的。

至于一百八为什么会跟司马莫若成一伙呢?那还不是被司马莫若和仔爷给逼的。

事关他家太公的幸福生活,那可是人人有责的。

仔爷没有见过陌笙啊,那自然不得向小十三点求救啊。而小十三点不正好被陌聿那正太给气的火烧眉毛了嘛。于是,经着司马莫若和仔爷这么一起哄。就那么也产道了。

于是一群人就成了绑在一根绳上的蚂蚱了。

但是,小十三点也不是那么好唬弄的人嘛,那当然是有要求和条件的。至于什么要求和条件,那就是先记帐,等以后她用得着的时候再拿出来兑现。

于是,为了自己今后的幸福生活有保障,仔爷毫不犹豫的应下了,也不管到时候小十三点让他兑现的时候是不是会过了他的底线。

于是,一大堆的­阴­谋和阳谋就这么开启了。

当身着简练­精­­干­工作服的陌笙出现在包间,在对视上司马成剑的那一瞬间。

“对不起,你找错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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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7 低声下气的讫求

包厢里,司马老大等人还没反应过来之际,陌笙便是以一个最快的速度转身拉门出去。

“哎,侯爷,这是个什么情况?”十秒钟后,司马莫若反应过来,拿筷子头戳了戳仔爷的胸膛,一脸茫然的问道,然后转眸向司马老大,扬起一抹嫣笑,“太公,我觉得吧,这美女跟你真挺配的。不过,看她这样子,是不是跟你认识啊?”

司马老大继续慢慢吞吞的喝着杯子里的龙井茶,那一双弯跟镰刀似的鸷眸却是似笑非笑的睨着司马莫若,漂亮而又­性­感的薄­唇­攫起一抹浅弧。就这么漫不经心又风淡云轻的看着司马莫若,然后慢慢的移向仔爷,最后落在了一百八的身上。

呃……

司马莫若突然之间好像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话了。

倏下的,伸手捂住自己的嘴巴,一脸哭笑不得的看着司马成剑,“太公,你听错了。我们这绝对不是在变相的给你安排相亲。”

一说完,司马莫若恨不得一个巴掌拍死了自己。

得,这下好了,全部都从她的嘴巴里溜出来了。

就太公这跟只猎犬没什么两样的嗅觉,能听不出来她这话中的意思啊。

“是吗?”司马成剑依旧保持着他那带着刺穿­性­的似笑非笑,一脸温润的看着司马莫若。看的司马莫若头皮一阵一阵的发冷,然后情不自禁的将自己与仔爷的罪行和盘的托出了,“太公,我坦白还不行吗?今天就是这男人专门给你准备的相亲日。那,这可不是我们私自行动的,我们这是得到了太太公的首肯的。我们这是绝对是为你的幸福人生着想。谁让你马上就过三关了,却是半点意思也没有呢?那太太公还不得心急啊。”

司马莫若很无耻的选择出卖太太公而讨好太公,只是这语气说的可是非一般的委屈又可怜了。

小­鸡­仔侯同志不断的点头,以示司马莫若说的句然是真,字字属实,“那太公,我们真是替你着想的。江小柔同学说了,她家美女姐姐是最适合你的,跟你绝对是天造一对,地设一双。你不相信我那也得相信我家六爷,不相信我家六爷那也得相信你家一百零五,不相信一百零五,得也得相江小柔同学。太姑婆和太姑爷爷就是她给撮合的,所以是绝对不会有错的。”

仔爷更无耻,不止选择出卖了司马老爹,还出卖了小十三点,连他家六大爷扯上了不说,还把老白和司马追风也给拉上了。反正,这个时候,能用上场的全部被他用上场了。

司马成剑勾­唇­一笑,笑的高深又怪异,还带着一抹­阴­沉,继续若无其事的饮着杯子里的龙井茶,“怎么我了解到的跟你们说的有点出入?”如鹰如勾的深邃双眸弯弯的眯成一条细缝,淡淡凉凉的斜睨着两人。

瞬间的,司马莫若和仔爷脸上的笑容僵住了,僵的相当的难看。就那么跟个木偶似的看着司马老大,然后司马莫若情急之下一脸义正言辞的说道:“那,太公,你身为我的太公,是有这个义务和责任保证我的幸福的。所以……”

“啪!”话还没说完,司马莫若直接被人给扣了,司马成剑盯一眼她,“所以,你连太公也出卖是吧?”说完一个转眸,视线直逼小­鸡­仔侯同志,“小子,我告诉你,整个司马御园,敢拿我说事的,你还是第一个!”

“好说,好说。太公夸奖了,身为司马御园的一份子,为太公的幸福着想,是应该的,这是我的责任和义务。”仔爷十分无耻厚脸皮的自我贴着着金。

司马成剑手指指着笑的一脸无耻的小­鸡­仔,“我今天给容六爷面子,再有下次,直接断了你跟一百九十八,信不信让你们俩个比牛朗织女还要凄惨。”

“多谢太公手下留情,还是我家六爷面子够大。”仔爷嬉皮笑脸的对着司马老大说道,然后自言自语般的呢咕道,“这都好久没去给六爷和六­奶­­奶­请安了,为了太公给我一个这么大的面子,我决定了,过两天就去给六爷和六­奶­­奶­请安问好。”转眸向司马莫若,“你要跟我一起去吗?”

司马莫若点头:“去,必须去。我太公给了这么大一个面子的人,必须去。”

“女大不中留!”司马老大嗔一眼司马莫若,没好气的一声轻斥。

司马莫若­干­笑一声,伸手爬了爬自己的头发,“太公,我这是向太姑婆学习的。”

司马成剑再瞪她一眼。

陌笙从包间出来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急铁匆匆的回办公室,然后请了半天的假,将手里的事情全部交待给了另一位值班经理。

这让另一位值班经理差一点跌破了眼镜。

陌笙可是从来都不请假的,这是第一次。还没来得及问什么,便是见着陌笙急匆匆的离开了,那样子就好似有老虎在她屁、股后面追着一般。

对于陌笙来说,司马成剑绝对就是那一只追她屁、股后头的老虎。从来没想到过事隔八年,竟然会再一次遇到他。而且还是在她工作的地盘上。

不行,绝对不能让找上她的,更不能让他知道小聿的存在。

以最快的速度朝着地下停车场走去,打开自己的红­色­polo车,启动……

“啊!”车子刚启动,还没得来及驶离,便是在后视镜里看到一个男人,陌笙一声惊叫,然后什么都还没来得及说,只觉的后脖子被人敲了,然后两眼一黑,没了知觉。

……

高瑾住处

洗浴室,高瑾站在若大的镜子面前,看着自己脸上的那一道疤痕,那一道十一丑陋的疤痕,眸中一片­阴­郁。双手紧握成拳,长长的指甲深深的嵌进掌­肉­里,却是浑然没有疼痛的感觉。

放在外面的手机响起,高瑾扬起一抹得意的冷笑,因为脸上那一条疤痕而显的有些狰狞。伸手抚了抚脸上的疤痕,转身走出洗浴室。从茶几上拿起手机,在看到来电显示时,更是扬起一抹满意的笑容,修长的手指划过屏幕,接起电话,“大川,你找我?”

声音温柔中带着期待后的喜悦,还有挥之不去的甜蜜。

“下来!”耳边传来江川冷厉不带任务情绪却显命令般的声音。

“你现在在哪?我马上过来。”语气十分的期待,还有一丝兴奋。

“楼下!”江川冷冷的说了两个字。

“我马上下来,你等一下。”说完挂了电话,只是嘴巴里说着马上,但是却没见着她的动作有多么的快。而是将的里的手机往沙发上的丢,脸上扬起一抹若有似无的冷笑,慢慢吞吞的往沙发上一坐,手指抚上了自己脸上的疤痕。

疤痕已经不那么疼了,但是却十分的影响她的心情。

其实她已经在韩国预约好了整容手术,半个月后。但是,高瑾向来是一个十分懂得充分利用时间的人,在她前去做整容手术时,就一定会将自己想要做的事情做好的。

她这辈子最想要的就是得到江川,站在他的身边。但是,很显然,现在有丁宁的存在了,是不可能的事情了。既然她得不到,那就丁宁也别想得到了。就算是用尽了手段,她也不会让丁宁和江川过的那么幸福的。凭什么她过的不好,他们却要过的这么幸福?

她就是故意去军区大院闹的,把事情闹大了,江川才会主动找她。只要江川主动找她了,那么她就可以按计行事了。这就是她想要的。

十分钟后,才慢吞吞的从沙发上站起,回到房间。又二十分钟后,才从房间里出来,换了衣服,也在脸上贴了一块纱布。然后才拿着手机和钥匙出门。

高瑾下楼的时候,环视了一整圈却是没见到江川的车子,也没见着他的身影。如媚的眼眸里划过一抹­阴­郁。

大川,你就这么没有耐心?连这么一下也不故意等我?

恨恨的一咬牙,满脸的怒意,拿手机拨通了江川的号码。

“有事?”耳边传来的江川­阴­沉冷厉的声音。

“大川,我下来了,你在哪?”小心翼翼的问着。

“你不是挺忙的吗?”江川不答反问的声音冰冷依旧。

“不是,不是,我只是处理了一下脸上的伤口而已。我不想因为脸上的伤而吓到了你。你找我一定有事,我不忙,我……我也想当面跟你道个歉。前几天的事情,是我冲动了。我只是……喂,大川,”见着自己说了那么多,江川却是一点声音也没,高瑾急急的唤着他的名字,“你有在听吗?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跟你当面道歉而已。”

只是,江川已经挂断了电话,传入她耳里只有“嘟嘟”的忙音而已。

高瑾气的恨恨的一跺脚,差一点摔了手里的手机。

江川,你有够绝的,就是掐中了我是吧?

充满恨意的双眸环视了一圈,然后拨通了一个号码。

“喂,”电话很快接通。

“你的提议我接受,我现在需要你的帮忙。”对着电话那边的人急声说道。

“你当我是什么?你说接受就接受?现在是不是应该问问我同不同意了呢?”­阴­冷的声音传入高瑾的耳朵里,“我最不喜欢太把自己当回事的人了。你是太高估自己呢还是太低估我了?”

“你要怎么样才同意帮我?”高瑾沉声问道。

“我没看到你的诚意,怎么帮你?”

“你说吧,只要我能做到,就一定照做。”

“是吗?包括任何事情?”

“只要能让江川和丁宁产生嫌隙,你说得出,我就一定照做。”

“呵,”电话里的女人一声冷笑,笑的令人毛骨耸然,“如果我要让你绑了江小柔呢?”

“如果我照做了,你是不是就会帮我了?”

“她可是你亲生的女儿,你当真下得了手?”

“亲生的又如何?她还不一样不跟我亲,亲的是丁宁那个贱人!既然不亲,那我­干­嘛要管她?我要的只是江川而已。”高瑾说的一脸的绝情。

是的,她是绝情的,当初知道怀孕时,没有直接打掉,为的就是拿孩子威逼江川。如今,她还有什么做不出来呢?

“呵呵,高瑾,你果真够狠的。连自己的亲生女儿也可以下手。行,我帮你。至于什么时候,带江小柔,我到时候再通知你。希望你说到做到,可别因为我已经事情帮你了,而反悔。你知道的,反悔会有怎么样的后果。”

“放心,江小柔对我来说,也不过只是一个可以利用的人而已。我的目的是江川。”高瑾面无表情的说道。

她的话才说完,那边便是挂断了电话。

高瑾的脸上扬起一抹森笑,转身之际,整个人呆住了。

贺自立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她的身后,正一脸深沉而又冷厉的盯着她。

“你……什么时候站在这里?”下意识的,高瑾竟然打了个寒颤,然后往后退了两步。

贺自立扬起一抹冷笑:“你说呢?”

“我……”

“我哥当初到底看中了你什么?”贺自立一脸­阴­郁的盯着她说了这么一句,然后在高瑾还没有出声之际,一个绝­色­的转身,扔下一句话,“你最好别触及到我的底线,否则我会让你生不如死!”说完,径自离开。

底线?

高瑾冷笑。

贺自立,你的底线到底是什么?只怕连你自己也弄不清楚吧。

抿­唇­,冷冷的不以为意的一笑,转身朝着电梯走去。

……

丁宁在无所事事,当了无业游民两个多月后,今天心血来潮的跟着江纳海去了公司。

对此,家里所有的人也没说什么,反正一切都随着孕­妇­的喜好呗。

去公司,那自然是先去七楼的企划部溜一圈了。

“哇,太子妃,你这是良心发现,终于想到小的们了,来看我们啊。”

一见到丁宁,企划部哄了,又是一口一个“太子妃”的叫开了。然后就是拉椅子的拉椅子,倒水的倒水,说话的说话,好一翻的热情啊。

“太子妃,你这肚子大的可以的啊!”一同事端着一杯温水递给丁宁,看着她的肚子笑盈盈的说道。

“屁话,这怀的是两个,能不这么大啊!”另一个同声一脸没好气的叮声。

“是哦,看我,竟然忘记了,咱太子妃这怀的可是两个。”

丁宁浅笑着摇了摇头,然后朝着成意的位置走去,在她身边坐下,“小意,你还好吧?”

成意浅笑,“挺好的啊,怎么这么问?”

丁宁有些歉意的看着她说道,“那件事情……”

“都已经过去了,”成意一脸淡然的看着丁宁说道,“再说了,也跟你没关系。你别总往心里去,孩子跟父母有没有缘分也是注定的。或许是那个孩子跟我没缘分呗,再说了,许微人都已经没有了。不管是不是因为她的原因,随着她的离开,事情也就这么结束了吧。她也只是一时钻了牛角尖而已,最可怜的就是她的父母了。”

“呵,”丁宁一声轻笑,双眸弯弯的看着成意,“你什么时候,也相信这缘分一说了?看来,你最近这日子过的挺滋润的啊。怎么样,什么时候好事近了?”丁宁一脸小八卦中带着好奇的看着成意问道。

话说八卦之心人皆有之嘛,江太太有时候也是挺八卦的。

成意浅笑看着她:“太子妃什么时候也这么八卦了?你真的很闲啊?太子爷让你太空了?”

丁宁正想说什么的时候,手机响起。对着成意笑了笑,示意她先接个电话。

从包里拿出手机,在看到来电显示时,微微的蹙了一下眉头。

许思雅来电。

说真的,丁宁很不乐意与丁净初现在的家庭成员过多的联系。虽然,许思雅一直来都对她很亲密与热情,总是一口一个“姐”的叫唤着她。虽然她也知道,对于这个同母异父的年仅十五岁的妹妹,她真的不应该抱着太多的意见的。也不应该把对丁净初的那一份排斥转移到许思雅的身上。但是,却又打从心底里不想与许思雅过多的接触与亲密。连她自己也弄不明白,自己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每次接到许思雅的电话,她的心里总是不自觉的产生一种抗拒的情愫。她自己也弄不明白,到底她这是怎么了。

“……”

“姐,是我,思雅。”丁宁刚接起电话,还没来得及出声,便是传来了许思雅欢雀中带着期待的声音,“你有空吗?”

“你找我有事?”丁宁淡淡然的问道。

“嗯,”电话里,许思雅轻轻的应了一声,然后很是认真的说道,“爹地罗,非得逼着我回去嘛。没办法了,妈咪那边我软磨硬泡了很久了,都不管用了。”

“那……你找我用什么?我帮不上忙的。”丁宁漫不经心的说道。

“嘻,”许思雅一声轻笑,“姐,你有办法的。现在除了你没人能救我于水深火热之中了。哎呀,我最讨厌那些个什么课了。我都跟爹地说了,大不了我在这边读书也是一样的嘛。可是,你知道嘛,讨厌的爹地就那么固执了,偏就是要我回去了。他和妈咪都在这边,偏就让我一个人回去。那我多无聊啊。姐,你帮帮我呗,你帮我跟爹地妈咪说一声呗,让我留下来嘛。我这么多年了,才跟你姐妹重逢,我都还没见过你几次呢,就这么让我回去。我才不­干­呢。”

“思雅,抱歉,这个忙我真的帮不上你。”丁宁不带任何思考的回道。

她不想参与到他们家的事情里,不管是许思雅的事情,还是丁净初的事情,她都不想去参与。更何况,丁净初现在的身份又那么的敏感,她不想让江川难做。

“姐~~”许思雅有些失望的叫着她,然后悻悻然的说道,“好吧,我不为难你了。我自己再另外想办法,你最近还好吗?姐夫对你好吗?妈咪已经没事了,已经出院了。你要是有时间的话,就来家里住两天呗。爹地和妈咪都挺想你的,我也挺想你的。”

“嗯,她没事就好了。”依然没有任何的表情变化。

“姐,你是不是挺忙的?”见着丁宁总是有一搭一没搭的回着她的话,许思雅小心翼翼的问道。

“还好。”

“那好吧,我不打扰你了。妈咪说孕­妇­还是少用手机的好,对宝宝有影响的。姐,你还是少用手机了。那我不打扰你了,挂电话了。姐,拜。”

说完倒是很果断的挂了电话。

拿着的手机微怔了一会,然后又与企划部的同事们小聊了一会,便是回三十二楼江纳海的办公室去了。

……

医院

季敏淑躺在病床上,手背上打着吊针,仰头又眸怔怔的望着那瓶盐水。眼眸空洞没有一点焦距,似是在想着什么很重要的事情。

好一会,深吸一口气,再长长的舒出。坐起,拿过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喂。”

“是我,季敏淑,有时间吗?我想跟你见个面。”声音十分的沉重,还带着隐隐的讫求声。

“宁夫人,你确定你没打错电话?是要跟我见面?”耳边传来丁净初带着浅讽的声音。

“算我求你了,行吗?”季敏淑用着从来没有过的低声下气讫求着丁宁净。

“呵。”丁将初一声冷笑,“宁夫人,我没有听错吧?你求我?你季敏淑求我丁净初?”

“是!”季敏淑毫不犹豫的说道,“你没有听错,我求你。我求你跟我见个面,净初,看在以前的份上,我求你了。我在市一医院边上的世贸君亭等你。”季敏淑说完,直接挂了电话。因为她知道,丁净初一定会来的。

直接扯掉了手背上的针头,下床。又从柜子里拿出一件自己的衣服,将自己好一翻的整理现打扮,直至觉得没那么的不可见人之后,才拿过手机准备出病房。

护士正好推门而入,看到的是穿戴整齐的季敏淑。

“宁夫人,你现在不能出去的。你的身体状况吃不消的。”护士很负责任的阻止季敏淑。

“没关系,我就出去一会,半个小时就回来。不远,就在边上的世贸君亭跟朋友见个面,马上就回来。不会有事的。”季敏淑用着商量一般的语气跟护士说道。

“宁夫人,你还是让你的朋友来医院吧,这样对你的身体好点。我也是替你着想。”

“行了,你不用多说了。”季敏淑一脸坚定的说道,“我决定了,有任何事情,我自己会负责的。跟你没有关系。”说完,直接出了病房的门。

“宁夫人,宁夫人……”护士想要叫住她,但是很显然,她的叫声并没有用。

一个快速的朝着护士服务站而去,然后打通了宁朗的手机。

世贸君亭

很巧,丁净初这会正好就在世贸君亭八楼的套房里。

接到季敏淑电话时,正与敬忠说着事情。当季敏淑挂了电话时,丁净初的脸上扬起一抹­阴­森的冷戾,拿着手机在落地窗站了好一会。

敬忠没有说话,而是不声不响的退了出去。

十分钟后,丁净初重新拨通了季敏淑的手机。

“我在五楼5008包厢等你。”不给季敏淑说话的机会,直接报了包厢号后便是挂了电话。

5008包厢

丁净初坐在椅子上,面前的桌上摆着一杯咖啡,咖啡正冒着热气,而她等着季敏淑的到来。

五分钟不到,包间的门推门,季敏淑进来。

尽管季敏淑已经将自己打扮了一翻,但是在看到丁净初的那一瞬间,还是整个人怔了一下。

此刻的她站在丁净初面前,完全的没有半点的可比之处。不管是衣着还是气质,她跟丁净初都不是一个档次的。丁净初,那就好似一个高高在上女王一般,而她则是那个被女王贱踏在脚下的可怜虫。

不管是三十年前,还是三十年后,她都不是丁净初的对手。

老天真的是十分的眷顾丁净初,三十年过去了,却是在她的脸上没有留下半点岁月的痕迹。一如三十年前的那个她一样,只是更加的成熟而又颇具风韵。而她呢?就算没有生病的时候,跟丁净初站在一起,也被她压的低低的。更别提现在有病在身了。不用照镜子,她也能知道自己现在是个怎么样子的。

为什么人和人之间总是这么的不公平?又为什么老天也这么的不公平?总是这么的厚待丁净初?明明她就比自己还年长两岁,可是此刻,站在一起,却是她比丁将初要苍老上不止十岁?

季敏淑的心里是愤的,是不平的,更是不甘的。但是,不管再多的愤,恨,不平和不甘,又能怎么样呢?事实就是这么的摆在她的眼前的。

丁净初,永远都要高她一等。就算再嫁,嫁的那个男人条件也还是那么的好。尽管,她到现在都没有再过丁净初现在的这个老公,但是,凭着她现在言行举止以着穿着打扮,还有上次出席杨光照和艾美丽女儿的婚礼,足以说明丁净初现在的身份比他们宁家更高。

“净初。”季敏淑进门看到丁净初时,唤着她的名字。

“呵,”丁净初一声浅笑,那双与丁宁像足了八分的眼睛直直的盯着季敏淑,冷讽,“多少年不曾这么听你叫过我的名字了?”

季敏淑沉沉的闭了下眼睛,径自的在丁净初对面的椅子上坐下。

“喝什么?咖啡?”丁净初冷冷的问着她。

“不用了,现在生病,咖啡这种饮料我还是少喝的好。”没有在丁净初面前隐藏自己生病的意思。

端起咖啡杯,十分优雅的抿上一口,丁净初淡淡然的斜视着季敏淑,“抱歉,忘记你有病在身了。怎么,找我出来为了什么事?”

“净初,算我求你了,你放过振锋吧,放过宁氏,也放过朗朗和言希吧。当初对不起你的人是我,和孩子没有关系,看在当初的情份上,你放振锋一马行吗?就算不看在当初我情份上,看在这些年来,我们收养宁宁的份上,你别再这么的咄咄逼人了,行吗?你想要我怎么样,只要你说,我就一定照做。”季敏淑一脸凄苦而又真诚的看着丁净初低声下气的求道。

“当初的情份?呵呵,”丁净初一声冷笑,笑的令人毛骨耸然,但是却不失她半点的优雅与庄端,她还是那么的高高在上,双眸俯视着季敏淑,“季敏淑,你跟我提当年的情份?那你倒是告诉我,我们当年的情份是怎么样的?还有,你真的替我照顾宁宝了吗?你真当我不知道,这些年来,我的宁宝在你们宁家过的是怎么样的生活吗?你和你的宝贝女儿是怎么对待我的宁宝的?季敏淑,你的女儿在我的宁宝身上抢了多少东西?宁振锋真的是视我的宁宝为己出吗?真要是视为己出,他会默认着你们母女俩这么对我的宁宝?你现在凭什么身份让我放过宁振锋?放过宁氏?又放过你的儿女?你觉的你这个资格跟我说话?”

季敏淑被丁净初说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没错,丁净实说的全都是实话,这些年来,她们确实对丁宁不怎么样。

“你要怎么样,才肯放过振锋,放过公司,放过朗朗和言希?”季敏淑深吸一口气,不死心的问着丁净初。

丁净初抿­唇­弯笑,没有半点生气的样子,继续优雅而又怡然的喝着咖啡,用着女王一般的眼神直视着季敏淑,“我为什么要放过他们?”

“你这么恨我,是不是我把我的命给你,你才会愿意放过他们?”季敏淑一脸寂静的看着丁净初。

“呵呵,”丁净初又是一声冷笑,“宁夫人,你在说笑吗?我要你的命作什么?你的命能换钱呢还是能让我的宁宝回到我身边?”

“丁净初,你真的一定要做的这么绝吗?”季敏淑一脸惨白的看着丁净初,撕声的说道,“不管怎么说,振锋和你之间还有那么一点破关系。你曾经也还是他的女人!他都是你女儿的亲爸!”

“绝?”丁净初冷笑,­阴­郁的双眸如利刀一般的直视着季敏淑,“你们当初对振声下手的时候,怎么不说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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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的跳跃幅度好像有点大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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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8 当正太扛上老大

209 暗恋老大很久了

陌笙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是被人绑了手脚还蒙了眼睛的,嘴巴倒是没有被人堵住。

根本不知道自己现在身在何处,现在又是什么时候了,更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了。

她这算是传说中的绑、架吗?

按着电视剧里,不应该是连嘴巴也给堵住的吗?为什么她的嘴巴没有被堵?

尽管嘴巴是自由的,但是在没有弄清楚自己现在处境前,陌笙不敢出声。

也不知道此刻,她的身边是否有人。

低头,小心翼翼的在自己的膝盖上磨蹭着,想在将蒙在眼睛上的布条给蹭掉了。没有人出声,那么是不是能肯定,此刻,她的身边没有其他的人。

继续小心的磨蹭着,终于在好一会后蒙着眼睛的布条给蹭下了一点,露出一只眼睛打量着她身处的地方。

怎么这么面熟?

好像是尚品宫的某个储物室。

这么说来,她还在尚品宫,一直都没有离开过。

脑子快速的转动着,回想着那个突然之间出现在她车后座的男人。没什么印像,但是却又觉的好像有些眼熟,一时之间想不起来。

双手被绑于身后,小心的挣脱着,想要将绑在手上的绳子给解了。

只要是还在尚品宫,她就一定有办法离开。也不知道现在什么时候了,小聿是不是放学了。如果放学了到家里,没见着她,该担心了。

丫的,哪个王八蛋,跟她有仇啊,竟然绑她!

陌笙暴粗。

最好别让她知道那个绑她的王八蛋是谁,否则一定让他好过。

手上的绳子解开了,陌笙快速的解起脚上的绳子。

但是……

“吱!”储物室的门被人推开了,有人进来,而陌笙也正好解了绑在脚上的绳子。

“­操­,你这个女人胆子挺大的啊,竟然自己把绳子解了?妈的,不怕老子……啊!”话还没说完,人已经被陌笙给反扣了,然后直接一个反摔,那男人还没反应过来,人已经摔倒在地上了。

“姐很久没动手了!说吧,想要­干­什么?姐跟你无怨无仇的,谁指使你的!”陌笙反扣着男人双手,一只踩在他的小腹上,“丫的,姐不动手,你当我是摆设吗?刚才之所以会被你给得手了,那是我一时失心。现在!说吧,你是想死的很惨呢还是很惨呢?还是更惨呢?”

男人没想到陌笙的身手会这么好,也没想到就这么两三下的,自己就被她给撩倒了。这么一个看起来瘦瘦弱弱,风一吹就会倒下的女人,怎么可能就把他给撩倒了呢?

“陌经理,我错了,我错了。”男人赶紧求饶,“我只是一时想不开,一时气愤而已。谁让你前段时间不录用我,我只是想要进尚品宫­干­活而已,只是图尚品宫的工资高想要这一份工作而已。可是你却拒绝了我,让我失去了一份高薪的工作,我一时怀恨在心,走了偏路。陌经理,你大人有大量,行行好,别跟我一翻计较了行吗?我不敢了,以后都不敢了。你放过我行吗?”

男人,被陌笙摔倒在地,踩在脚下的男人连声哀求,就连流出两滴马尿来了。

终于,陌笙想起来了,为什么这个男人看起来眼熟了。原来是前些日子来应聘侍应生的,但是却因为染了一头红七绿八的杂毛,而被她拒绝了的。

尚品宫可不是什么样的人都能进来的,对人的要求是很高的。像他这样的一看就是属于那个好吃懒做混饭吃的人,所以陌笙直接就拒绝了。倒是没想到会因为这么一点小事情,而怀恨在心,欲绑、架她了。

之所以没有一下子认出来,是因为今天他那一头红七绿八的杂毛不见了。

“为什么会有尚品宫储物室的钥匙?”陌笙不是一个头脑简单的人,想事情从来都是面面具到,十分细腻的。既然他没有被录用,那又怎么可能会有尚品宫储物室的钥匙呢?还对尚品宫这么熟悉?

所以,这中间就一定有问题。

指不定,还有其他人的接应。

丫的,今天不把那个人也一起揪出来,她就不叫陌笙。她已经退出江湖很久了,今天就重出江湖。

说着,那扣着男人的手劲也是加重了几分。

“啊,啊,啊!”男人嗷嗷大叫,“轻,轻,轻点,陌经理。我说,我说。我其实真没有钥匙,我是用铁丝打开的这门。我,我以前是做那行的,那行的。开门对我来说只是小意思了,还真没有我开不了的门。我真的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请你给我一个机会而已。你看,如果我真的想要对你怎么样的话,我怎么可能把你放在尚品宫呢。我这不是已经竟识到错了吗?这不是就来给你松绑,让你回家了嘛。陌经理,你行行好,大人不计小人过,放我一马。我一定记着你的好,记着你的好。以后,什么都听你的,还不行吗?”

“起来!”陌笙收回自己那踩在男人小腹上的脚,对着他沉声道。

“谢陌经理,谢陌经理。”男人对着陌笙连连点头道谢,然后欲转身离开。

“我有让你离开了吗?”身后传来陌笙冷郁的声音。

“啊?”男人转身,一脸茫然的看着陌笙,“陌经理,您还有什么吩咐吗?”

“自己去派出所自首了!”陌笙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不……不用了吧?陌经理,我……我这不是也没伤害到你吗?我什么事也没做,只是让你在这里睡了一个下午而已。”男人一听陌笙的话,一脸死灰样的看着陌笙说道。

陌笙弯­唇­一笑:“你不知道,我这个人向来记仇的吗?你让我在这里睡了一个下午,那就是让我儿子担心了。你得罪我没关系,但是让我儿子担心,你就罪无可恕!我让你自己去派出所自首已经很给你面子了。你是自己去呢,还是我送一份回礼给你再押着你去?我好久都没送礼给人了。”边说边十指一扣,做一个揍人前的活动筋骨动作。

“我自己去,我自己去。”见此,男人连连点头。

“我包和手机!”

“在,在你车上,我……我没动过。”

“我突然之间反悔了。”陌笙勾­唇­扬起来抹­阴­郁的冷笑,漂亮的双眸弯弯的看着那个一脸胆怯的男人,“还是我请警察同志来接你过去比较好一点。你说是不是?”

陌笙朝着他露出一抹邪笑。

“陌经理,不用这么狠吧?我只是犯了这么一点点小错而已。”男人脑袋一耷,脸­色­一拉,无可奈何又哭笑不得的看着陌笙说道。

“狠吗?我怎么没觉着?比起指使你的那个人,我这一点不算狠吧?现在,你是打算告诉我谁指使你这么做的还是等着警察叔叔来带你?”陌笙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说道。

男人脸­色­一沉,眼眸一闪,立马否认:“没有人指使我,我只是缺钱而已。我承认,我给你儿子打过电话,让他准备五万块钱给我……”

“我靠!”话还没说完,直接重重的接了陌笙一脚,“丫的,姐最恨人拿我威胁我儿子了。你,有种!”

陌笙一反平常的温柔与可人,手指重重的指着男人的鼻尖,咬牙切齿。直接夺过男人口袋里的手机,拨通了报警电话。

五分钟后,男人被警察带走了,陌笙也跟着一起去录口供了。

又半小时后,陌笙走出警察局门口,然后……

丫的,要不要这么狗血啊!

门口处,站着的那个男人,那个倚在车门上,似笑非笑的看着她的男人,除了那个八年前被她偷了种的男人外,还有谁呢?

这是要闹哪翻啊?

她不就是想要带着儿子,过着属于他们自己日子而已嘛,至于非得在这么挤一个人进来吗?她现在不需要好不好!

错过一次的陌笙,当然不会让自己犯同样的错误第二次了。收起脸上那错愕中带着心虚的笑容,扬起一抹职业的不能再职业的微笑,朝着他点了点头,然后径自的打算离开。

“陌笙!”司马成剑冷沉的声音在陌笙的身后响起。

陌笙止步转身,依旧笑的一脸职业的看着他,“先生,有事?”

“你说有事没事?”笑,笑的一脸深沉又­阴­郁的看着她,笔的她竖起层层的­鸡­皮。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呢?”陌笙尽着自己最大限度的微笑,没在有他面前表现出一丝的心慌之意来。

“妈咪。”小正太的声音响起,然后便是见着一辆出租车在前面两米之处停下,小正太打开车门,朝着陌笙招了招手,“该回家了。”

陌笙迈步朝着出租车走去,然而一抹人影在她眼前一闪,然后只见坐在出租车上,探出小半个身子的陌聿被人从出租车里拎了出来。司马成剑直接将两张红通通的百元大钞往车里一扔,“你可以走了,不用找了。”话话,车门关上。然后,出租车扬长而去。

“不是让你在家里呆着,别出来的吗?怎么还来?”司马老大放下小正太,沉声问道。

小正太慢条厮理的理了理自己的衣服,抬眸与他对视,冷不拎丁的说道:“关你什么事!还有,我最讨厌被人拎了!你,好自为之吧!妈咪,走了,回家!”

呣子俩直接无视司马老大,对着他丢一抹白眼,在他面前大摇大摆的离开。

“小聿,你怎么会跟他在一起的?”走出几米远后,陌笙问着陌聿。

陌聿抬眸看她一眼,“我怎么知道。他自己找上门来的。”

伸手揉了揉他的头顶:“行,那你就继续当不知道吧。”

“上车!”司马成剑的车在呣子俩身边停下,摇下车窗,对着两人说道。

“为什么要听你的?”呣子俩异口同声。

“我不介意……”

手机响起。

老大看呣子俩一眼,拿过手机。

老爹来电。

“老……”

“司马成剑,你给我听好了,你今天要是不把我媳­妇­和孙子带回来,你也别给我回来了!”一个“爹”字还没说出来,耳边直接传来了司马老爹的狮吼声,而且是直接用命令的语气说的,然后不等司马成剑说话,直接挂断了电话。

司马老剑脸上掉下无数黑线。

老爹,你至于这么雷厉风行啊!

靠!一百二十一,个嘴巴漏风的,竟然这么快就把事情传到老爹耳朵里了。

等着,看我怎么收拾你!

司马御园

站在司马老爹面前的一百二十一冷不丁的打了个寒颤。

“太太公,太公要是找我算帐,你可得保我不死的!”

“放心,在太太公在,你死不了!你可是功臣,太太公怎么能让你死呢!”司马老爹已经笑的合不拢嘴了喂,手里还拿着那一小正太的照。

怎么看怎么高兴,孙子喂,突然一下子多了个八岁的孙子。能不让他乐的合不拢嘴啊。

看看,看看,这孩子长的跟老大多像,那就绝对是他司马家的种。一个孙子,再过几个月,再来一个大外孙,他这日子怎么就过的这么美呢?美的冒泡哦。

这次那莫若和那小子办的不错,不止给他找了个媳­妇­,还给找回来了这么大个孙子。

行,莫若和那小子的婚事,就这么定了。聘礼不用了,他送份大嫁妆给他们。

“太太公,太太公,听说我太公不止把太婆找回来了,还带了个小爷爷回来。”

正想着司马莫若,司马莫若便是来了,跟阵风似的,急匆匆的朝着司马老爹这边跑来。当然,身后肯定跟着小­鸡­仔侯同志。

“太太公,我这次算是完成任务吗?”仔爷一脸讨好又嘻笑的看着司马老爹说道。

司马老爹很是满意的点了点头:“小子,太太公记你一个大功。你和莫若的事,就这么定了。”

“谢太太公!”

“但是……”仔爷刚谢完,司马老爹直接丢了一个但是出来。

“什么?”仔爷一脸谨慎的看着他,那颗心啊,七上八下的跳了喂。

“莫若丫头说了,要跟着她太姑爷爷进军营。”然后不说话了,就这么似笑非笑的看着仔爷,扬着一抹“你懂的”的浅笑,看着两人。

“太太公,这又不影响什么的是吧?只要您老人家点头了,承认了我的身份,其他的都不是问题。”仔爷一脸大方的说道。

“去,看看去。司马成剑那混球把我媳­妇­和孙子都带回来没有!”司马老爹对着一百二十一说道,“要是他自己一个人回来的,直接给我轰出去,不许他进村。直到他把媳­妇­孙子都带回来了再准他进村。”

呃……

一百二十一怔。

太太公,这会不会太狠了点了啊?不许太公进村,那万一太公把这笔帐记到他身上怎么办嘞?他得罪不起太公啊!

但是,他更不敢违抗了太太公的话。

好吧,太公,我这也是被逼上梁山的,您老千万别怪我啊,我只是按着太太公的吩咐行事而已。你只要把太婆和小爷爷带回来,那就没事了。

太公,你这么强大,可不能让我们失望的。

但是,很显然的,强大的太公司马老大却是在­阴­沟里翻船了。那一对呣子,根本就是油盐不进,六亲不认的。

小正太更是拽的跟个二五八万似的,直接就连正眼也没有瞥他一下。至于陌笙那个女人,那更是把话挑明了“没门”!

靠!

司马老大怒,那火啊,一簇一簇的往上冒。

人生三十个年头,头一遭遇着无克星了。

至于,陌笙与陌聿呣子俩,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反正事情已经挑明了,那就这样呗。反正她的儿子她又不担心,又不会弃她而去的。

所以,该吃吃,该睡睡,该上班上班,半点没有受到影响。

小正太也是该怎么样怎么样,继续过着与之前没有任何变化的日子。

三天过去,没有任何进展。而他竟然真的就这么被司马老爹给拒之村外,说不让进就不让进。

靠!

司马老大怒。

于是,一怒之下吧,司马老大一不做,二不休。在这一天等在小正太的学校门口,在小正太放学后,亲眼看着小正太朝着公交车站走去时,就那么无耻卑鄙的将他给劫上了车。

“我说司马成剑,你想要怎么样?”小正太坐在副驾驶座上,不慌不乱,不惊不乍的看着司马老大,漫不经心的说道。

司马老大­唇­角一勾,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双手往胸前一环,深邃的双眸直视着小正太:“这话不是应该我问你吗?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小正太眼角不以为意的一挑:“我妈咪想怎么样,我就想怎么样罗。行了,你也别浪费这么多时间和­精­力在我身上了,与其在我身上浪费时间,还不如把时间和­精­力放妈咪身上去。妈咪什么时候说ok了,那我这边也就ok。现在,我没这么多空余时间和你闲扯了。”说完,拉车门打算下车。

司老成剑快他一步,将车门给反锁了,然后继续似笑非笑的看着人了。

“我说,司马成剑,你这是唱哪一出?”小正太转身,学着他的样子,双臂环胸,一脸老沉又­阴­郁的看着他。

“抢人!”司马老大十分幼稚的说了这么两个字,“怎么滴,你有意见!”

小正太双眸一眨不眨的盯着他,若无其事的丢了三个字:“你确定?”

司马成剑点头:“确定以及肯定!”说完,直接启动车子,油门一踩,车子驶离,“把安全带系好了!”开车之际,不忘记交待着小正太系安全带。

“靠!”小正太暴粗,“司马成剑,你太幼稚了吧?也太无耻了!”

司马成剑勾­唇­一笑,笑一倾国倾城,“老子接儿子放学,这就叫幼稚和无耻了?那还有更无耻的,等着吧!”

“我可还没承认是你儿子。”小正太翻他一个白眼凉凉的说道。

陌笙换下工作服下班,刚走出更衣室,便是被两个男人给拦住了。

“­干­什么?”瞪大了双眸,怒视着两个拦住她去路的男人。

“太婆,太太公让我们来接你回家。”两个男人很是恭敬的对着陌笙说道,没有半点的恶意,有的只是敬重与友好。

“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我又不认识你们,拜托让让。”陌笙一脸淡然的对着两人说道,然后欲越过两人离开。

“太婆,”见着陌笙要离开,两人赶紧上前一步,继续一脸恭敬的说道,“太公已经接走小爷爷了……”

“司马成剑?”陌笙怒视着两人问道。

两人点头:“是的,太婆。”

“司马成剑,你太卑鄙了!竟然掳走我儿子,我跟你没完!”陌笙咬牙切齿轻吼道,然后继续瞪视着两人,“还不走!”

“太婆,你先走!”

“别喊我太婆,我姓陌!”

“好的,太婆!”

司马御园

今天的司马御园相当的热闹,那直接就比上次一百零五儿子的满月酒还在热闹。

就连司马追风和老白也被司马老爹给叫回来了。

小正太已经被司马老大给押回了司马御园。

“老大,你不是吧?你……你这是什么时候造出来的儿子?”司马追风和老白到时,正好看到了小正太与司马成剑在那里大眼瞪小眼。在看到那张跟司马老大长的几乎一样一样的脸时,司马追风瞪大了双眸,一眨不眨的看着父子俩,一脸的不可置信又不可思议,还带着满满的错愕。

这也太夸张了吧?也太神速了吧?

她家老大,这是什么时候跟人勾搭上,还蹦出了这么大个儿子来的?

老白亦是瞪大了双眸,视线在小正太与司马老大身上来回的移动着。

这……

若说他们俩不是父子,绝对没有人会相信的。

“拜托,你们能别用那么看异类一样的眼神看我吗?”对于一拨又一拨异样的眼光,小正太表示十分的不喜欢。一脸冷沉的看一眼司马追风和老白,淡淡然的说道。

“嘿,小子,我是你姑姑。”司马追风笑着跟他打招呼,然后指了指司马成剑,“你能告诉我,我家老大是什么时候跟你妈勾搭上的吗?”

小正太翻她一个白眼,指了指司马成剑:“这个问题,不觉得应该问他比较合适吗?还有,我妈咪不是那么随便就可以勾搭的。最后一点,虽然凭着这两张脸,我不能抹灭事实。但是,我可没打算认亲。”

呃……

这小孩子怎么比江小柔那熊孩子难搞?

这是司马追风在听完小正太这话说,脑子里闪过的唯一一个念头。

抬眸笑意盈盈的看着司马老大:“老大,他妈就是江小柔那熊孩子给你找的老婆?”拿手撞了撞老白的人手肘,笑的一脸坏意的说道,“没想到熊孩子这次眼光不错嘛。”

“大孙子,我是你爷爷。”司马老爹一脸乐呵呵的看着陌聿说道,“你不认这个爹没关系,你只要认我这个爷爷就行了。”

司马老大:“……”

“行了,人你们也看到了,我的任务也完成了。我要回家了,你们谁送我回去!”小正太面无表情的看着众一­干­人说道。

“太太公,我们把太婆接回来了。”门口传来声音,然后便是见着陌笙朝着这边大步走来。

“司马成剑,你个无耻的男人!竟然敢掳走我儿子!姐跟你没完!”话落,人已经窜到了司马成剑面前,一只手已经揪住了他的衣领。而司马老大却是还没反应过来。

“你是……?”司马追风眉头微拧的看着揪着司马老大衣领的陌笙,“我怎么看着你这么面熟?”

倏的!

陌笙松开了揪着司马成剑衣领的的,拉起陌聿的手,“小聿,我们走了。”

“啊!”司马追风一声叫惊,然后双眸一个闪亮,“我想起来了,是你!老大,老大,她啊,她啊,她……”话还没说完,嘴巴被人捂住了。

当然是被人陌笙给捂住的。

然后……

老白出手了,陌笙都还没反应过来,司马追风已经被老白重新拉回了自己的怀里,“你的手劲大了,对孕­妇­不好!”老白冷冷的丢了这么一句话。

“老二,你认识她?”司马老爹沉声问着司马追风。

“那当然了,她暗恋了老大那么久,我能不认识!”司马追风一脸得意的说道。

然后……

一片寂静了。

“咳!”

不知道是谁,被呛到了,一声咳嗽声,打断了一片诡异的寂静。

“司马追风,你说错话了!”陌笙面无表情的对着司马追风说道。

司马追风笑的跟只花蝴蝶似的看着面无表情,实则一脸无地自容的陌笙,“还说我说错话了?你都知道我叫司马追风了,我能说错话了!不过,你还真的有够绝的啊,到底是怎么把我家老大给搞定了,偷了他的种不说,他竟然还不知道!就凭这一点,我佩服你。”边说边朝着陌笙竖起一拇指。

“老大,你个没用的东西!”司马老爹直接一个巴掌扣在了司马成剑的后劲上,“这么好的丫头,你竟然给我错过了八年!你个不负责任的混帐东西!太丢我司马御园的脸了!你出去别说是我司马义的儿子!丫头,从今天起,你就是我司马御园的人了!从今往后,谁要是敢欺负你们呣子俩,就是跟我司马御园过不去!”

“妈咪,我们该回家了。”小正太是听了司马追风的话后,最镇定也最冷静的一个人。直接无视所有人的错愕与惊讶,对着陌笙若无其事的说道,然后转眸对着其他众一­干­人说道,“时间不早了,我们就不打扰了。司马老大,是你送我和妈咪回家呢,还是让其他人送我们回家呢?”

“我送你们回家!”终于发楞中的司马老大在小正太的声音里回过神来了,但是却也没有发现自己被小正太牵着鼻子走了。

人在失神的时候,往往是不会去深层次的理解别人丢出来的话题的,特别还是选择题。小正太抓住的正好是司马老大的这个心理。

于是,直接说了是他送他们回家呢,还是让其他人送他们回家。

正常情况下,人都是会在这两个中间选择一个了。

司马老大亦如此了。

其实如此,不是在这个情况下的,老大完全可以做第三个选择的,那就是——回去做什么?直接在司马御园住下了。

但是,这不是司马老大还处于司马追风说的那个大消息里嘛。

暗恋?

陌笙这个女人暗恋他?而且还是很久了?

为什么他不知道?而且他也不记得以前有见过她。

这是个什么情况?

脑子一片浆糊了,完全摸不清头绪了。

“那行吧,有劳你送我和妈咪回家了。天已经不早了。”小正太一脸得逞的看着他说,但是脸上却没有半点多余的表情变化。

司马追风还想说什么,却是被老白给制止。老白朝着她摇了摇头,示意她无需的挽留陌笙和陌聿了。在她丢出这么一个重磅消息后,是应该给他们时间的,让司马成剑与陌笙自己去解决了这个问题的。

老白的意思,司马老爹还是很赞同的。

没错,这个问题就得需要他们自己去解决。其实,他也相信,他的大孙子,这个时候提出这个要求,应该也是为了给他们两人一个机会吧。

嗯,这个孙子他喜欢。

人­精­中的人­精­。比老大还要人­精­。

……

丁宁那天跟江纳海去公司后,又是几天没去了。不是她不想去,而是江纳海觉的没这个必要。反正要学的,在家里也可以学,何必每天坐那么久的车子那么劳累呢?

于是,江太太丁宁同志再一次回归到了无业游民的行业。

下午,闲来无事,又陪着曾妈去菜场买菜,全当是给自己找点事情做了。

买完菜回来,丁宁没有坐老权的车子回家,而是在大院门口时,下车,打算走路回家,当是运动了。孕­妇­还是需要多运动的。

曾妈便是一起陪她走路回家了。

“姐,遇到你真是太好了!”刚下车,老权的车都还没开走,便是听到了许思雅略显有些喜悦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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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0 好像出事了

211 江太太,你嘴角流口水了

声音是许思雅发出的,刚进书房的江纳海一个疾步的转身出书房,朝着江小柔的房间走去。丁宁因为挺着个大肚子,不敢有太大幅度的动作,却也是转身出书房朝着江小柔的房间走去。

楼下,文静与江川呣子俩刚不过踏进书房而已,听到许思雅的叫声时,一个箭步的朝着楼梯迈去。

江小柔房间的门是开着的,当所有人都走到门口时,看到房间里,许思雅正四脚朝天呈王八翻身一样的躺在地板上,她的两条腿还是搁在床沿上的,头落在地上。裙摆被的撩到了大腿根部,不过幸好没有走光。但是,却是露将自己两条长腿给露的一览无遗了。

门口外,江纳海与江川父子俩一个快速的转身背对,就算许思雅没有露的太多,但是两人还是很自觉的转身而且离开了。

而房间里,熊孩子江小柔同志则是站在床上,“哈哈哈”的捧腹大笑着,笑的没有形像可言。然后一边大笑,一边指着摔成四脚朝天的许思雅用着奚落的语气说道:“笑死我了,乐死我了!怎么会有这么笨的人呢?怎么会有你这么笨的人呢?竟然能把自己摔的跟个翻了个的王八一样。哦哟,小姨,我亲爱的小姨,你疼吗?你说你怎么就这么蠢呢?哎,看来,你真是非一般的蠢啊。”

“江小柔!”一声凌厉的声音传来。

“到!”熊孩子一个原地立正,对着门口处的文静与丁宁行了个军礼,“报告,江小柔已经原地立正好了,请示下。”

“跟我来!”文静盯她一眼,沉声道。

“是!”毫不犹豫的一声应道,然后跳下床,朝着依然还四脚朝天的许思雅坏坏的一笑,出了房间。

“宁宁,看看她,有没有事。”文静对着丁宁说道,然后领着江小柔离开了。

丁宁有些无奈的朝着房间里走去,而许思雅而是的在丁宁走到她身边时,已经爬了起来。脸上带着一抹尴尬之­色­,在床沿上坐下。

“你没事吧?”丁宁轻声问道。

摇了摇头,“没事,不关小柔的事情,是我自己不小心摔倒的。姐,你也别怪小柔了。她只是调皮了一点而已,没有什么恶意的。”

这话可不说的很明显了么。

明着说不关小柔的事情,暗里还不是在告诉着丁宁,其实她之所以会摔倒全是因为江小柔的调皮嘛。还说的这么好听的,不关小柔的事,是她自己不小心而已。

丁宁的眉头微微的拧了一下,对于许思雅说的话,十分的不喜欢。自己的女儿,她还能不了解啊。江小柔是调皮了一点,但是还不至于会做这么无聊的事情。她真要是动手的话,许思雅绝对不可能只是摔了个四脚朝天而已的。

所以,很明显的,这是许思雅在故意让她误解了江小柔。或许,她这么做只是想要破坏她和小柔之间的母女关系。可是,她这么做又是为了什么呢?对她有什么好处呢?

对于许思雅,丁宁是越来越不喜欢了。小小年纪,为什么就会有这么的歪歪点点呢?她的双眸一片纯静,可是,心里却是主意一个接着一个。

然后丁宁蹙眉的动作,在许思雅眼里看来,却是另外一层意思了。以为是丁宁对江小柔的行为有些不悦了。然后,用着略有些不好意思的表情看着丁宁,轻声说道,“姐,真不关小柔的事,你别怪她了。没事,我又没什么事情,也没摔到哪里。只是轻轻的摔了一下而已。姐,你一会也别去说她了,毕竟不是你亲生的,这个年纪的孩子已经很懂事了同,说的多了,会对你反感的。姐,我没事,我真的没事。又不疼的,摔一下就摔一下了。这么点小事,你也别放在心里了。姐夫面前你也别去说了,省得让姐夫难做了。”

这话说的十分的通情达理,又在情在理。

可不是么,后妈可不是那么好做的。特别是做一个像江小柔这么一个熊孩子的后妈,那更是难上加难的。

许思雅这话,字字句句都是替着丁宁想着考虑的,知道她一个当后妈的处境和难处。自己的妹妹被恶毒的继女给欺负了,也不能替妹妹出头,还得忍气吞声着。这样的日子过得,那是怎么一个惨字可以形容呢。

丁宁没有说话,只是沉沉的看着许思雅,到底丁净初与许君威是怎么教的许思雅,竟然能把她教成这样?一个不过才十五岁的半大孩子,竟然可以这么多的弯弯饶饶的主思?竟然能这般的挑拨离间?

这样的人,如果真让她留在家里,他们家还有安静的日子可过吗?

“思雅,我想你应该不习惯跟小柔睡同一张床的,我让曾妈给你准备客房吧。”从床沿上站起,一脸淡然的对着许思雅说道,“今天晚上就委屈你将就住一个晚上了,我们家和你家自然是没法比的。明天吃过早餐,我让权叔送你回去吧。”

“姐,我没有不习惯,也没有委屈的。”丁宁的话刚说完,许思雅便是急急的说道,“你让我留下来多陪你几天嘛,爹地把我送回去后,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到你了。我会想你的。”

眨巴着她那双水灵灵,纯静如山泉一般的双眸,带着一抹可怜的看着丁宁。

丁宁抿­唇­一笑,看了看她,没有说话,转身出了房间。对着楼下喊了一声:“曾妈。”

“哎,宁宁,怎么了?”曾妈快步的上楼梯,应着丁宁。

“麻烦你帮思雅准备一间客房,她住惯了大房间,睡惯了大床,不习惯跟小柔同一张床的。我们家条件有限,先让她将就一晚吧,明天早饭过后,权叔送她回家。”

“哎,好,我这就去。”曾妈点头,然后转眸向许思雅,“许小姐,你稍等一会啊,客房马上就好。”

“姐……”许思雅一脸小可怜的看着丁宁。

“你跟曾妈去吧,我先回房了。”丁宁没再说什么,转身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

见此,许思雅有些无奈的垂下了头。

丁宁回到房间的时候,江川没在。估计应该是还在书房里跟文静说事情吧。

感觉今天出了一身的汗,浑身不舒服。于是,从衣柜里拿出睡衣,进洗浴室沐浴。

五个多月的肚子,显的有些笨拙了。

洗浴室里,脱了衣服挺着个气球一样的肚子站在镜子面前。

好吧,肚子上的妊娠纹已经开始明显了,一条一条的爬在她的肚子上,有多丑就有多丑了。

哎,丁宁无奈摇头。

丑吧,丑吧,反正也没有人看到的。

也不是吧,貌似江大川还是看得到的啊。

呃,江太太纠结了。而且是属于那种有些无理般的纠结了。这么难看的妊娠纹,以后就这么跟着她了?当然,还有大腿上的疤痕。

想着,重重的揪了一把自己的头发,一脸的懊恼与垂丧了。

江川推开洗浴室门时,看到的便是自己的宝贝老婆揪着头发,一脸懊恼与垂丧的样子。

“宝贝儿,怎么了?嗯?还揪上自己的头发了?已经笨笨的了,再揪,那就更笨了。”迈步走至她的身边,大掌抚了抚她那一脸微皱的小脸,然后抚着她的肚尖,“肚子又大了一圈了。”

抬眸一脸颓丧的瞟他一眼,也没有去在意这会自己是呈最原始的状态站在他面前的,甚至都没去理会他的一只大掌正不安份着,然后对着镜子指了指那一条深过一条的妊娠纹,有些小苦恼的说道:“你说,这些撑开的纹,以后要是消不掉了,怎么办?”直接忽略了江先生说的那句笨笨了。

“嗤,”大川同志轻笑出声,屈指在她的鼻尖上很是宠溺的一刮,“消不掉就消不掉,有什么问题?反正也没人看到的,江太太,你这是在愁个什么劲?”

杏目一瞪,“谁说没人看到?你看不到吗?我要别人看到做什么?”

“嗯,”江先生点头,在她那嘟起的­唇­上贴了贴,又轻轻的啃了啃,“我不嫌弃你不就行了,有什么好纠结的。宝贝儿,大着个肚子,行动不便,老公帮你洗澡。”

话说的很慢,还带着一抹故意的调、戏般的语气。热热的喷在她的脸上,看着她的双眸也变的有些浑浊了。

好吧,她承认,流、氓先生的本­性­又开始展现出来了。

但是,她也不得不承认,她还是有些期待他的流、氓行径的。

不过呢,期待归期待了,那必要的矜持还是得有的嘛。这就做情、趣,能加深夫妻之间的感情。

于是乎,虽然心里十分渴望着,但是却是在脸上做出一副婉约的小女人娇羞状,对着一眼浑浊的男人吐气如兰:“江先生,你是想帮我洗澡呢,还是想占我便宜呢?”

江太太,你这是矜持呢还是故意的诱引呢?

后者的成份居多一点的好不好?

跟个皮球没什么两样的肚子,顶着男人的小腹,不禁的将两人之间的距离拉开了一些。就算江太太想双手环住他的脖子,似乎也显的有些困难了。

于是,这样的姿势怎么看都觉的有些滑稽与别扭。

为了让她更方便将双手环在自己的脖子上,大川同志微微的倾身向前。勾­唇­扬起一抹迷人又深情的笑容,深邃的双眸微微的眯起,直勾勾的看着她。俯头,打算吻上她那一片娇艳令他爱不释口的双­唇­。

但是……

事情总是有那么一个出人意料的,就在四­唇­相触的那一刻,大小刚猛然的左右各踢了一脚。

因为,此刻两人是相贴着的,江太太的大肚子正顶着江先生的肚子,是以,这两脚,大川同志可是感觉的切切的,就好似踢在自己的肚子上是一样一样的。

“嗤,”江太太十分不厚道的轻笑出声,抬眸一脸小坏意的看着他,“江先生,你儿子这是在抗议吗?”

江先生咬牙,重重的一咬牙,双眸瞪视着她那尖尖的肚子,对着肚子里的大小刚切齿一般的说道:“老子亲自己的宝贝老婆,你用得着你们俩个小子同意吗?有本事,你们也亲自己老婆去!”

呃……

江太太一脸诧目的看着他,这算是幼稚的一种表现吗?

大川同志,你用得着这么可爱么?用得着吗?你儿子这都还没从娘肚子里蹦出来,你就让他去抱老婆了?

流氓先生,你这得是有多么强大啊?

嘴角狠狠的一个抽搐,江太太直接垂头在他的胸膛上一下一下的撞着,以示她对他的话十分的无语中。

好吧,她承认,在流氓先生面前,她永远都是不可能超越的,永远都是不可能与他一般的强大的。

然后,最后的最后,那绝对是流氓先生完成了他的流氓行为,管大小刚是反对还是抗议,他亲自己老婆天经地议。搂着宝贝老婆,好一翻的狂亲之后,又是帮她洗了个澡。

行吧,其实自从江太太的大腿受伤之后,江先生已然成了她的专用洗澡工了。在腿上有伤的时候吧,那自然是不能碰水洗澡的,那就只能是拿温水擦擦还是擦擦了。

但是吧,对于洗澡一事呢,男人洗着洗着,那就洗上瘾了呗。在腿上的伤好了之后,依然还是继续当着他的专属洗澡工。江先生的理由很简单的,那就是宝贝老婆肚子一天比一天大,行动自然一天比一天笨拙了,弯腰是个问题,搓背是个问题,其他的还是个问题。所以,他一点都不介意代劳的。

于是乎,从那一天起,洗澡这一项任重而道远的巨活就这么交待到了江先生的手里。

阿噗!

江太太其实很想啜他一口口水。

想占便宜就占便宜嘛,­干­嘛还说的这么冠冕堂煌的。

但是,江太太,你敢否认吗?其实你也是十分享受的好吧?

好吧,她承认,她确实是十分享受的。貌似受罪的是另有其人吧。至于这个另有其人,除了江先生之外,又岂会有第二个人呢?

江太太很不厚道的抿­唇­偷笑中。

洗漱过后,江太太平躺在柔软的大床上,头发是湿的,往下垂着。然后,男人已经从抽屉里拿来了吹风机,托起她的头,让她靠在自己的腿上,然后替她吹着头发。

女人,脸上扬着一抹傻笑,笑的跟个五百二似的看着他。

这样的日子过着真心舒服啊,跟个皇后似的。

有一个帅到掉渣的男人,这个男人还把她疼在心尖上。还有一大家子同样把她疼在心尖上的家人。这样的日子怎么就让她给撞上了呢?

“江太太,你嘴角流口水了。”男人继续帮她吹着头发,伸手捏了捏她的嘴角,调趣般的说道。

女人抿­唇­一笑,笑的随意中又带着引、诱:“嗯,我不介意你用别的方法擦­干­我流出来的口水的。”说完,还朝着他煞有其事的抛了一抹媚眼。

男人将手中的吹风机一关往大床上一扔,弯腰低头,灼热的双眸与她对视:“宝贝儿,你确定?”

点头,重重的点头,双手直接往他的脖子上一勾,笑的一脸灿烂如花:“确定啊,为什么不确定?反正你又不是没吃过我的口水。莫非,你现在的意思是不想吃了?”

勾­唇­邪肆一笑,将头垂的更低了,正欲攫住她的双­唇­,江太太却是很煞风景的说道:“哎,你说,许思雅想­干­嘛?”

抬手在她的腰侧轻轻的拍了一下,“这个时候,是不是不应该提起别人?”

手指捏了捏他的下巴,嫣然一笑:“行,不提别人,说你。大川同志,你的胡子很扎人。”

大川同志一脸黑线。黑线过后,直接拿自己那扎人的下巴去磨蹭她,然后有些小孩子气的说道:“宝贝儿,你懒了。”

“啊?”一脸茫然又不解的看着他,有些不明白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执起她的一只手往自己的下巴上一摸,“你很久没上工了。”

江太太窘,非常般的窘。

窘过之后,双眸一弯,笑意盈盈的说道:“行,明天早上就上工。”

男人很是满足的一笑,“宝贝儿,你真好。”

女人很是得瑟的一扬下巴:“那是,我对自己人向来都是这么好的。”

抱起她,让她坐于自己的腿上,双臂圈着她的粗腰,大掌抚着她的肚子,“宝贝儿,想出去玩两天吗?”

“嗯?”有些不解的看着他,“算了,挺着个大肚子,也没地方可玩的。还是等以后生下来后再说吧。”

“过两天,我要出国一趟,有个交谊会。不如我带你出去玩两天?现在也才五个多月,要出去的话,也行。”

“那会不会影响你工作?”

摇头,“不会。交谊也就一天而已,我另外抽个两天的时间出来,陪你。”

“去哪?”

“f国。”

一手支着自己的下巴,作一副认真的思考力状,然后抿­唇­一笑,“如果不影响你做事的话,那我当然没问题。”突然之间,似是想到了什么,双手继续往他的脖颈上一攀,笑的一脸如花般灿烂还带着喜悦的与他四目相对,“哎,江先生,貌似过两天就是圣诞了,你这样的安排可是与我一想过圣诞的意思?”

男人笑眯眯的看着她,“嗯,江太太的脑子是转的越来越快了。那,江太太可还满意?”

“满意啊,相当的满意啊。”

手机响起。

拿脚踢了蹋他,“去,接电话去。”

“宝贝儿,是你的手机响。”笔的一脸宠溺的看着她。

“嗯,江先生,江太太现在授权给你,你可以接江太太的任何电话。”笑的可人又迷人的看着他说道。

“好的,老婆大人。”本着“老婆的话要听从”的原则,江先生点头,然后将她放于床上,起身,从不远处的桌子上拿过她的手机。

“喂。”江川接起手机,其实在看到来电显示时,已经知道是谁的电话的。

听到江川的声音,电话那头的人微微的怔了一下,不过却也只是那么0。1秒的功夫而已。阻随即温润的声音传来,“江先生?”

江川点头:“我是!”

“我是许君威,宁宝不在吗?”许君威温润如绅士般的声音传来,带着一抹友好,没有一点恶意。就好似一个慈爱的父亲在问着自己的女儿一般,半点不像是与丁宁之间似不过一面之缘而已。

“已经睡下了,许先生如果方便的话,跟我说也行。等她睡醒了,我帮你转达。”江川淡然的接着电话,语气之中没有任何的起伏,让人觉的此刻的他一定是面无表情中带着冷厉的。

但,事实不是这样的。

拿着手机接着电话,坐在丁宁的身边。脸上挂着温温的笑容,双眸与她脉视,那只没有拿手机的大掌握着丁宁的手,甚至还在她的掌心里轻轻的挠着。

瞪,狠狠的瞪他一眼。

明明在那边跟人说她已经睡着了,这边却是在这里调着她。万一她一个忍俊不住,笑出声来,那他的谎话不是揭穿了么。

不过,倒是很好奇,许君威怎么打她电话了?她一直以为会是丁将初打电话过来的,却不想会是许君威。估计一定是为了许思雅的事情吧。

“也不是什么特别重要的事,就是想跟你们说声抱歉,思雅来打扰你们了。”听着江川的话,许君威倒也没有显示出不悦的意思,而是用着略显有些歉意的语气说道,“思雅从小没见过宁宝,总是想多跟宁宝相处。如果因为她唐突的到来,给你们带来不便的话,先在这里替她道个歉,希望江先生和你的家人不会介意她的唐突才是。我明天会让人过来接她,今天晚上就麻烦你们了,打扰你们一个晚上。”

“许先生客气了,不麻烦。许小姐很懂事,怎么会给我们带来麻烦。需要我去叫她来接电话吗?好像她没有带手机。”江川依然说着没有任何语气波动的话。

“不了,不了!太晚了,我也就不打扰你们休息了。特别是宁宝,孕­妇­是多需要休息的。”许君威笑盈盈的说道,“江先生如果有时间,就多带宁宝回家来走走,一家人,千万别那么见外的。”

“许先生的意思,我会转达给宁宁的。只要她想,我当然不会阻止。”

“那好,那好。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替我向你爷爷­奶­­奶­,还有父母问好。有机会,一起吃个饭。”

“那就先谢过许先生的好意了。”

许君威浅笑过后,挂断了电话。

“许君威的电话?”见着江川将手机放在桌子上,丁宁这才出声。

江川点头,“嗯。”

“大川,你说,他们这是要搞哪样?”一脸不解的看着他问道,“我怎么就觉着事情没这么简单呢?说实话啊,其实我一点都不喜欢这个同母异父的妹妹。小小年纪,脑子里弯弯绕绕的主意那么多。一点也不像是一个十五岁的半大孩子。明天,一早就让权叔送她回去,以后不想跟他们过多的接触了。”

伸手揉抚着她的长发,“许君威明天会让人过来接她。不过不知道什么时候来,既然知道他们没安什么好心,那就自己小心点。不过,就算再怎么不安好心,也不会在这里闹事的。”

丁宁很是不悦的拧了下眉头,有些夫奈的说道:“我真不知道她到底想怎么样!口口声声说做什么事都是为我好,真要为我好,她就别做这么多的事情出来。都已经十五年不管我了,现在再来管我,是不是太晚了?真要为我好,就应该尊重我的选择,尊重我的家人,而不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做一些伤害我家人的事情。有时候,我在想,她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女人?为什么我就一点也看不透她?一点也不了解她了呢?”

“行了,宝贝儿。”轻轻的拍着她的后背,柔声的安慰着,“别想这么多了,不想跟他们过多的接触就不接触了。不想见他们就不见了。开开心心,老公疼你就行了。睡觉吧,要是觉的在家里呆着无聊呢,就去跟你那两个姐妹去,三个孕­妇­凑一块,不会没有话题吧。”

会心的抿­唇­一笑:“明天就去。据说,江小柔同志给追风家的老大找了个老婆,明天去凑个热闹,瞧个究竟。哎,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后天。”

“呀!”突然之间一声惊呼。

“怎么了?”

“我都没办签证,怎么出国?”一脸茫然中带着小失望的看着他。

揉了揉她的发顶:“这么一点小事情,还需要­操­心吗?早帮你办好了。”

“老公,你真是太好了。”一脸小样的对着男人讨好般的说道,双手往他脖子上一环又一绕,笑盈盈的说道,“那,为了奖励你的的好,宝贝老婆赏你一个香吻。来,接好了。”说完,直接在他的薄­唇­上啄了一口,然后笑如春风般的往被子里一窝,“睡觉,会周公,做个美梦。”

江川浅笑,侧身关了壁灯,将她拥进怀里,抱着自己的宝贝老婆睡觉。

……

次日

丁宁想床下楼的时候,该上班的都去上班了,该上学的也去上学了。

许思雅倒是起的早,正陪着水清秀说着话。看样子,倒是半点没有生份与见外的意思,大有一副拿自己当江家人的意思。

见着丁宁下楼,朝着她笑盈盈又甜蜜蜜的唤了起:“姐,起床了啊。”

“­奶­­奶­早,爷爷呢?”屋子里没见着江和平,丁宁看着水清秀问道。

“一大早就和你白爷爷钓鱼去了。”

“爷爷好兴致哦,也不等等我。我也想跟他一起去呢。”丁宁半玩笑半认真的说道。

曾妈端着她的早餐从厨房里走出来,乐呵呵的说道:“那还不简单啊,明天让老爷子带你去不就行了。”

“明天不行,”丁宁接过曾妈手里的盘子,笑眯眯的说道,“大川说明天带我出去玩两天。还是等我们回来后再陪爷爷一起去吧。”说完,自顾自的吃起早餐。

许思雅在听到丁宁说江川在带她出去玩两天的时候,脸上划过一抹不易显见的暗沉之然,然后一脸浅笑中带着羡慕的转眸问着丁宁:“姐,姐夫要带你去哪玩啊?不过,你现在挺着个大肚子呢,出去玩会不会不方便啊。不过,姐夫对你可真好。姐,我以后就得照着我姐夫这样的找,一定也要这么疼我才可以。”

“对哦,我都忘记了,大川是说过,趁着这次他出国交谊,带你一起玩两天。”曾妈乐呵呵的看着丁宁说道,“一会,我给你们准备去啊。不过,自己也要小心些。”

“谢谢曾妈。”丁宁笑着对曾妈道谢,然后继续一脸浅笑的看向许思雅,似玩笑又似调趣般的说道,“你自立哥哥对你不好吗?”

许思雅的脸上划过一抹不自在的表情,然后有些小娇羞的垂下了头:“姐,你说什么呢!人家都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丁宁一脸无所谓的耸了耸肩:“听不懂啊?听不懂那就算了。昨天晚上,你爹地来过电话,说明天会来接你。”

“啊~~”听得丁宁如此一说,许思雅一脸颓败的往沙发椅背上一靠,仰头,嘟着张嘴,一脸很是不高兴的样子,“爹地,你怎么这样呢。人家好不容易才让姐收留我的,你怎么就这么快来接我呢!人家都还没跟我姐相处够呢,最讨厌的就是爹地了。讨厌,讨厌!一会回家,我就在妈咪面前告你一状,哼!”

一脸小孩子气般的自言自语着。

丁宁觉的好笑,貌似她也没有答应要收留她吧?昨天可是跟她说是清清楚楚的,今天一早就让权叔送她回去的。她倒自我感觉良好的在这里感慨了。

没有说话,也没有安慰一脸郁闷中的许思雅,自顾自的吃着早餐。

手机响起。

想着,应该是许君威打来的吧,让她去警卫处接他一下吧。毕竟,这军区大院并不是任何一个人都能进来的。

拿过手机,却是在看到来电显示时,略显的有些错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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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2 这个不认,再给一个

电话是程述打来的。

自上次那件事后,一个多月了,程述没打过她的电话,她也没有联系过她。说心里话,她其实还是挺感谢他的,至少在两个人都被白青青下药的时候,他都没有做出伤害她的事情。

呃,她应该对他说声谢谢的。

但是,却把这件事给忽略了。

哎,不是一个好伙伴。

手指划过屏幕接起电话:“喂。”

“宁宁,是我,程述。”耳边传来程述的声音,平静而又友好,如一个大哥哥一般,没有过多的情愫。

丁宁抿­唇­一笑:“嗯,我知道。怎么样,你伤好了吗?”

一想到自己的忽视,难免也就关心起他的伤势来了。

电话里,程述轻声一笑:“那么一点小伤,早好了。你可伤的比我重。怎么样,你的伤好了没有?”

“能蹦能跳,你说好了吗?”丁宁愉悦的说道。

“那你还是别蹦跳了。”程述的心情似乎也挺好,跟着丁宁打起了浅趣,“就你现在的身子,你一蹦跳,还不让人把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呵呵,”丁宁一声轻笑,“你心情挺好啊,是不是有喜事临近?对了,上次的事情,我都还没来得及跟你说声谢谢。不好意思啊,真不是有心把你的恩情给忘记了。”

“我也没做什么,只是尽一个哥哥对妹妹的保护而已。再说了,你先生已经替你谢过了。所以,别放心里去了。”程述淡淡然的对着丁宁说道。

大川谢过他了?

听此,丁宁的­唇­角扬起一抹浅浅的微笑。这男人,真是什么事情都替她想到了啊。

心里是甜甜的,也是暧暧的。

“那就下次找机会请你吃饭,以示我对你这个当哥的真心感谢。”

“行啊,”程述很是爽朗的应道,“你什么时候有空,随时都可以。”

“没问题,过两天我给你电话。对了,你找我有事吗?”丁宁转入正题问道。

“嗯,有事。”程述的声音略显的有些犹豫,似乎在蕴酿着该怎么对丁宁说才是最好的,甚至丁宁还隐约的听到了电话那头的程述沉沉的吸了一口气。

“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帮忙吗?”丁宁有些小心的问着。

“姐,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许思雅一脸关心的走至丁宁的身边,轻声的问道。

许思雅的举动让丁宁有些不悦,就连水清秀亦是有些不悦的拧了下眉头。

丁宁用着很是复杂的眼神看着她,直看的许思雅自己都觉的有些不好意思了,然后擅擅然的摸了下自己的鼻子,重新回到了沙发上坐下。

程述是不认识许思雅的,自然也不会对许思雅的话有什么想法。更何况,她不清楚丁宁这边的情况。又是深吸了一口气后,才用着很是小心翼翼的语气对着丁宁说道,“宁宁,你……妈回来了,你知道吗?我前两天回村去的时候,好像看到你妈了。她……有找你吗?”

“嗯,”丁宁若无其事的应道,“我知道。已经见过面了。”

“这样啊,”程述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这样就好,你和净姨这么久没见了,现在净姨回来了,那也是件好事。我还以为你不知道呢,知道就好,知道就好。那也没什么事情了,那就不打扰你了,我也该去给病人查房了。那就先挂了。”

“嗯,再见。”说完,丁宁挂断了电话。

刚挂断电话,还没把手机放桌上,再一次响起。

这一次是丁净初打来的,意思就是她来接许思雅,既然警卫不方便让她进来,那她也就不进来了,让丁宁领着许思雅出去就行了。

“你妈咪打来的电话,已经在门口等你了,让我送你出去。”挂完丁净初的电话,丁宁看着许思雅淡淡然的说道。

一个“你妈咪”拉开了她与丁净初的距离。

然后,许思雅很是无奈又委屈般的噘了噘­唇­,垂头不语。然后抬头,用着一副不舍离开又依恋万分的眼神看着丁宁,又看看水清秀,最终很是无奈的说道:“­奶­­奶­,我妈咪来接我了,我得回家了。没办法陪你了,很感谢你们对我的招待,下次再来看你吧。”

看,这话说的,那感情就好似她与水清秀已经很熟的样子,而且更是让人觉的水清秀也是不想她离开的意思。

水清秀笑盈盈的看着她说道:“当妈的当然都是关心女儿的。回去吧,以后出门可不能不声不响了,要和父母打声招呼的。”

“知道了,­奶­­奶­。那我先回去了。”一脸乖巧的看着水清秀说道,从沙发上站起,嘟了嘟嘴,对着丁宁说道,“姐,你送送送我呗。”语气略显有些撒娇,双手更是挽上了丁宁的手臂。

“走吧。”丁宁看她一眼,说道。

走在出大院的路上,许思雅一直垂着头,不说话,然后就是拧着自己的双手,似乎很不高兴的样子。

见此,丁宁也没有说话,只是陪着她走到出大院的路上。

“姐,”走了差不多一半的路程时,许思雅突然之间转眸望着丁宁,弩了弩嘴,停下脚步怔怔的看着丁宁。

“什么?”丁宁亦是止步,看着她。

许思雅长的比较像许君威,眉宇间能看到许君威的神情,并不像丁净初。可以说一点也不像。如果不是许思雅一眼喊着丁净初“妈咪”的话,丁宁真的不会觉的她们俩是母女。因为在许思雅的身上,半点看不出丁净初的样子来。

许思雅沉沉的吸一口气,然后露出一抹嫣然的浅笑,一双漂亮的眼睛微微的弯起,如月芽一般的望着丁宁,“在你心里,妈咪和姐夫谁比较重要一点?”

对于许思雅的问话,丁宁微微的怔了一下。没想到她会问这样的问题,也没想到她会问的这么直接,更没想到她会在这个时候问出。

丁宁弯­唇­浅笑,如杏子一般的双眸静静的看着她,“那么在你心里,你爹地和妈咪,谁比较重要一点?又或者说,他们和你的自立哥哥,谁的份量重一点?”

许思雅的眼皮不动声­色­的波动了一下,看着丁宁的眼神有那么一瞬间的闪烁与跳跃进。然后,悻悻然的一笑,伸手拂了拂自己耳际的碎发,轻声娇嗔:“姐,你最讨厌,老是拿我开玩笑。我不跟你说了!”说完,右脚轻轻的跺了一下,一脸羞涩的迈步向前。

丁宁迈步跟上,趁着这个机会,对着走在她前面一步之远的许思雅说道,“对我来说,家人才是最重要的。所以,如果有人意欲伤害我最意的家人的话,我想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她的。就算那个人,是曾经给了我生命的人也是一样的。思雅,你是一个聪明的人,我想你应该会明白我话中的意思了。”

许思雅转眸笑盈盈的看着她,露出一脸的无辜与纯白:“姐,有人欲对你不利吗?谁这么大胆,竟然敢对你动手?我回去告诉爹地,让爹地给你出头!我们许家的人也敢动,要是让我知道的话,我一定不给她好过!哼!”大有一副替丁宁抱不平的意思,却是揣着明白装糊涂,然后竟然用着有些愕然的眼神看着丁宁,“姐,该不会是姐夫的女儿趁着姐夫不在的时候欺负你吧?”一脸有些愤愤然的看着丁宁,然后又气呼呼的说道,“那小鬼头,一肚子的坏主意呢。虽然我才不过跟她小小的呆了那么一会,但是,肚子里的坏水可多了。肯定是觉的你现在怀上姐夫的孩子了,就觉的会威胁到她了,然后就看你这个后妈不对眼了。姐,我跟你说啊,你可得多防着点那个小鬼头。谁知道她会怎么对付你呢?再说了,我姐夫这工作,也不能时刻的在你身边,你可以自己多点心。还是跟她离的远点吧,再要不然,姐,你要么还是跟我回家吧?至少在家里,我们没有会伤害你。现在的小鬼,那都可不得了,特别是对付后妈,很有一套的。当着大人的面一套,背着他们又是一套。姐,不然,你现在跟我一起回家吧?反正妈咪的车就在外面等着。”

一脸煞有其事,真心诚意为丁宁想着的看着她。那一眼清澈如山泉般的眼眸里,看不出一丁点的杂渍,有的只是浓浓的担心与关切。

丁宁心中冷笑。

真不愧是与贺自立那人渣一起的,这污蔑人的事情,还真是一套一套的啊。竟然说小柔会伤害她?这就是她来的目的吗?就是想把她带回去?

是贺自立的意思?还是丁净初的意思?

只是,不管是谁的意思,她都没兴趣知道。

“这是……”

“姐,小心啊!”丁宁的话还没说完,许思雅一声惊叫,然后伸手欲抱住丁宁。但是,已经来不及了,丁宁只觉的自己的脚下好像踩到了什么,似乎是一颗珠子般的东西。

然后整个人向前倾了过去。

妈的!

丁宁一声骂!

当然,诅骂的是许思雅。

如果不是她的惊叫声,还有她伸手欲抱她,她根本就不会向前倾去。

她这分明就是故意的。看着似是抱她,扶她,不让她摔倒,实则这是在推她一把,让她摔的更重。

“宁宁,没事吧?”就在丁宁昴足了劲,让自己站稳不向前摔倒,却依然还是有些摇摇晃晃,就连心亦是跳的十分快,就好似要跳出嗓子眼的时候,她的身边站了一个人,将她稳稳的扶住,然后耳边沉稳的声音响起。

其实这样的事情,在大院里发生,并不奇怪的。大院里的人基本上都是认识丁宁的,当然看到丁宁站立不稳,扶她一把也是很正常的事情。毕竟,她可是江和平的孙媳­妇­,那可是江家所有的都捧在手心的宝贝疙瘩。更何况,她现在这肚子里还怀着两个孩子呢。

抬眸,对上的是白展骁。

“谢谢,谢谢,幸好有你扶我姐一把。”丁宁还没出声,许思雅对着白展骁赶紧道谢着,她的脸上还带着惊慌与后怕。

“白叔,谢谢你!”丁宁站稳,对着白展骁道谢。

白展骁凌厉的双眸­射­向许思雅,“宁宁,自己小心些。”

“知道了,白叔!”在白展骁还没有松开扶着她手臂的手时,右手扬起,直接在许思雅的脸上攉了一个反手的耳光。

“啪”一下,甩的很重,声音很响亮清脆。

“姐~”许思雅右手捂着被丁宁甩了一个耳光的右侧脸颊,一片火辣辣的疼,双眸含量泪,一脸可怜又委屈还十分伤心又不解的看着丁宁。

“许思雅,我说过,谁要是敢伤害我的家人,我一定不客气的。我对你客客气气,以礼相待,你这是把客气当狗肺是吧!”丁宁一脸愤恨的瞪着许思雅,对着她那一脸可怜兮兮的样子,实在是提不上感觉来。

“姐,我不明白你什么意思。我……”

“这位太太,你不能进去!”许思雅的话还没说完,不远处传来了警卫的声音。

寻声,丁宁转头望去,只见被警卫拦在外面的除了丁净初又还有谁呢?

“宁宝!”丁净初厉声唤着丁宁,视线却是看在许思雅身上,带着一抹心疼之­色­。

“让她进来!”白展骁对着那拦着丁净初的警卫说道。

“好的,白将!”警卫对着白展骁行了个军礼,很是恭敬的说道,然后退开了。

丁净初疾步朝着这边走来,依然还是给人一种高高在上如女王般的感觉。

“妈咪,”一见着丁净初,许思雅就好似遇着了救星一般,那憋了一股子的委屈劲就在这么一瞬间,全部都爆发了出来,然后那被她含在眼眶里的眼泪更是如山洪爆发一样,一涌而出了。怎一副可怜又凄凉可形容,就好似受了后妈虐待的孩子一般,见着了自个的亲娘,那叫一个委屈哟。

哭着,仆进了丁净初的怀里,然后是不断的轻颤着身子。

许思雅长这么大,自记事以来,就从来都是被人当作心肝宝贝一样的疼着,从来没有人动手打过她一下。许君威虽然偶尔的对她是凶了一点,但是也不过只是作作样子而已。其他也是疼她疼的不行,丁净初更是别提了。一直以来都是溺宠着她的,更别提家里的那个些下人,个个都是顺着她的。

可是,现在,却是被丁宁如此重的甩了一个巴掌。那如­嫩­豆腐一般的脸,立马的就浮现出五个手指印。

“乖,没事了。妈咪在。”丁净初柔声的对着许思雅说道,轻轻的拍着她的后背,宽慰着,然后抬眸,厉视着丁宁,“宁宝,雅雅这是做错了什么?竟是让你动手打她?”

“宁宁……”

“白叔,”白展骁正欲说什么,丁宁直接打断了他的话,对着他会心的一点头,“我能处理的。没事,您不用担心。”

白展骁对着她点了点头,然后松开了扶着丁宁手臂的手,往后退开几步,不过也没有人离的太远。

“许夫人,”丁宁面无表情的直视着丁净初,冷冷的说道,“你的女儿做错了什么?你这个当妈的不清楚吗?还需要我这个外在来告诉你?那你这个妈也当得太失败了!我看在与她之间仅存在那么一丝的血缘关系的面子上,对她以礼相待。但是,很显然,你的女儿并不是一个知礼懂数的人,既然如此,我何须对她太过客气!我甩她一个巴掌,已经是给足了你面子了!”

“姐,我不知道我哪里做错了。如果因为我刚才说的那些话而让你生气的话,我跟你道歉。可是,我真的没有恶意的,我是真的替你着想,为你好。姐,你别往心里去,我以后不说了就是了。”许思雅一脸小心翼翼的看着丁宁说道,脸上还有满满的委屈与可怜。

“许夫人,你的女儿真的很有天份!”丁宁似笑非笑中带着嘲讽的对着丁净初说道,“既然你已经到了,现在人也交到你手上了,那就请你把你的女儿带回去。以后,也别再来打扰我了。像你们这样的亲人,我高攀不起,更不想高攀。恕不奉陪了!”说完,转身。

“宁宝,”丁净初叫着丁宁。

丁宁没有转身,继续迈着自己的步子。

“你什么时候有空,妈带你去见你爸。”丁净初的声音继续在身后响起,带着一丝的无奈。

丁宁止步转身,一脸漠然的看着她,冷冷的说道:“我想不必了。对我来说,是谁的女儿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现在我是谁的老婆,是孩子的妈。当好一个合格的母亲,这样就足够了,其他的对我不说,无关紧要。”说完,绝然的转身,不带一丝犹豫的迈步离开。

见着丁宁那渐远的身影,丁净初的脸上划过一抹伤神,略带着一丝自嘲。

对她来说,是谁的女儿不重要?重要的是她是谁的老婆,是孩子的妈。当好一个妈才是最重要的。

她这是在责怪她,没有尽到一个当妈的义务与责任吗?

她应该怪的,她确实没有做好一个妈。

“妈咪,对不起。”许思雅一脸自责的以垂下头,轻声的对着丁净初说道,“我不该跟姐姐说后妈不好当,让她防着姐夫的女儿的。对不起,妈咪。”

丁净初回神,对着她沉沉的说了声:“上车,回家!”

“哦。”许思雅很难得的没再出声,一脸乖巧的跟在丁净初的身后,朝着不远处的车子走去。

然后,敬忠替她们打开车门,上车,车子驶离。

“妈咪,对不起,我错了。”见着丁净初一直不吭声,许思雅再一次一脸懊丧又自责的对着她认错。

“雅雅,”丁净初转眸,沉视着她,脸上不再有刚才的溺宠与疼爱,而是带着一抹严厉。这一抹严厉是许思雅从来都不曾在她的脸上看到过的,甚至也是因为这一抹严厉,让许思雅冷不禁的打了个寒颤,而且还是那种心虚的寒颤。

“妈咪,你说,我听着。”轻声的说道,在这一刻,不敢用她惯有的撒娇来应付丁净初。

“你知道妈咪很疼你,但是你也知道,妈咪最不喜欢的就是对我撒谎。所以,千万别在妈咪面前撒谎。妈咪之所以刚才没说,是给你一个机会,让你自己说。你真的以为妈咪是那么好骗的吗?”一脸­阴­沉的盯视着许思雅,沉声说道。

“妈咪,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帮妈咪,”许思雅一下子哭了出来,一脸慌乱又害怕的看着丁净初,凄凄怯怯的用着微颤的声音说道,“我知道,妈咪一直都不喜欢姐夫的,我也知道妈咪很想姐姐回家。但是,姐姐却是不明白妈咪的苦心用意,还对妈咪的疼爱视若无睹。妈咪心里其实是很爱姐姐的,可是姐姐却一直伤着妈咪的心。我觉得,姐姐之所以不理睬妈咪,是因为她肚子里的孩子,她只是舍不得让孩子一出生就爹地妈显两地分开。所以,我想,只要她肚子里的孩子没了,那姐姐就可以回家了。反正,妈咪也不喜欢江川那个人。所以,我才会对姐姐出手的。妈咪,我说的都是真的,我不敢骗你。”

“哎~”丁净初很是无奈的一声叹气,伸手很是慈爱的揉了揉她的发顶,柔声说道,“雅雅,你还小,很多事情,都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的。妈咪知道你我是为妈咪好,但是,你这么做,不止帮不到妈咪,还只会让你姐和我们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以后别这么傻了,你姐的事情,爹地和妈咪会处理了。知道吗?”

“嗯,”许思雅很是乖巧的点头,“知道了,妈咪。我下次遇着我姐,跟她认错。妈咪,对不起,我好心办坏事了。”说着窝进了丁净初的怀里,只是丁净初却是没有看到她脸上划过的那一抹­阴­郁的森沉,与她的年龄是如此的不相符。

……

尚品宫

司马老大大刺刺的坐在包间的沙发上,翘着个二郎腿,脸上挂着一抹无赖的痞笑,双眸微眯,如三月桃花一般看着站在他面前的陌笙。

好吧,陌笙承认,她彻底的被这个无赖加痞子给打败了。

这痞子已经这么跟着她有一个礼拜了。自从那天起,他就这么跟条挥不掉的蚂蝗似的缠上了她。

她上班,他跟着她进尚品宫。问题是,他竟然吃的喝的,没钱结帐。理由很简单,他被他老爹给封死了。他老爹下话了,不把孙子带回家,他也不用回家了。不用回家,那自然而然的,司马家的一切也就跟他没关了,那关于司马家的卡啊,房子啊,旗下产业啊,人啊什么的全部都将他划之在外了。

也就是说,他现在除了这么个人外,一无所有。

偏偏这厮大吃大喝惯了,那种街边小吃什么的,根本就入不了他的眼睛。

于是,在这尚品宫开销全部的归在了她的头上。甚至还很无耻的为自己开了个理由,那就是:谁让你无缘无故的出现在我的面前?我现在一穷二白,难道你敢说跟你没有任何关系吗?既然有关系,那你就得负责!更何况,我还是你儿子的爹,你不负责谁负责?!

更过份的是,不止她上班,他跟到尚品宫。而是她下班,他竟然毫无廉耻的跟她回家。晚上就直接在她家的客厅的沙发上打上铺了。

嗷!

陌笙怒了!

丫的,这还是八年前的那个风流倜傥却又绅士味十足的翩翩少年吗?

这绝对就是一个十足的无赖加痞子嘛。

“司成成剑,你到底想怎么样啊!”陌笙一双杏眸瞪的老大,咬牙恨恨的怒视着笑的跟只花蝴蝶没什么两样的司马成剑。

丫的,不就是偷了你一颗种子吗?不就是这颗种子现在的发芽长大了吗?不就是姐八年前暗恋过你吗?你至于现在做的这么绝啊?

老大勾­唇­欣然一笑,端起自己面前的那杯大红袍,十分优雅的啜上一口,继续若无其事的用着他那弯的跟个月芽似的眼睛,悻悻然的斜一眼一脸愤怒到极致的陌笙。不说话,继续悠闲自得的饮茶。

陌笙怒!

丫,大爷的,你至于这么拽吗?

“司马成剑,我欠你的啊!你赶紧的在我面前消失了!”陌笙恨恨的说道,如果可以,她真想伸手把这只无赖的痞子给掐死了。

但是,偏偏不能。

一来和谐社会,二来她可不想让儿子恨她。不管怎么说,小聿确实是他的种。而且她也确实暗恋过他,貌似现在,在她的心里,他还是有那么一丢丢不可抹去的地位。

没出息!

陌笙在心里狠狠的将自己咒骂了一翻。

终于,司马老大放下了手里的茶杯,缓缓的用着极度优雅的动作站起,脸上继续挂着如沐春风却又痞意十足的­淫­笑,朝着陌笙走去。

“你要­干­嘛!”见着他朝自己走来,陌笙一脸警惕的看着他说道,然后竟然下意识的往后退步。

“你不欠我吗?”司马成剑勾­唇­浅笑,薄­唇­上扬,似笑非笑又带着一抹威胁­性­的看着陌笙,在她面前两步之距立信,半坐在身后的桌子上,双臂环胸,一脸高姿态的睨视着陌笙。

“我欠你什么了?司马成剑!你大男人一个,别跟我在这里耍无赖!赶紧的,该­干­嘛­干­嘛去,能不影响我的正常生活吗?”陌笙硬着头皮,揣着明白装糊涂的跟司马老大打着太极。

但是,老大是这么突然打发的吗?

打太极是吧?

那就陪着她打呗。反正,他有的是时间,就当是给自己放个假,直接将手头上的事情交给别人去做了。

从桌子上直起身子,再次向着陌笙迈近一步。

陌笙意识的但是往后又退了两步,然后司马老大再往前进两步。

于是,一退一进间的,两人之间的距离始终就那么保持着一步的距离。最终,陌笙退无可退了,因为已经退到墙根处了。

而司马成剑就那么站在她的面前,与她之间仅一尺的距离,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

陌笙觉的,她就是一个杯具。

在面对他的时候,她竟然那么窝囊而又没出息的心跳加快了,就连呼吸也有些急促了。然后两只垂放在身体两侧的手啊,竟然有些不知所措了,就那么紧紧的揪住了自己的衣摆,好似只有这样,她才找到了一个支撑点似的。

陌笙,你就不能给我争气点?有出息一点?你的镇定和冷静呢?上哪去了?

其实这一切,在遇到一个叫司马成剑的家伙时,统统都不见了。

老大左手一伸……

“­干­……­干­嘛!”陌笙瞪视着他,舌头打结了,声音也没那么有底气了。

修长的手指挑起她的下巴,­性­感的薄­唇­扬起一抹弯知:“跟我打太极,装无知是吧?行啊,反正我现在有的是时间。我不介意每天都跟你一起上下班,要再不然,我们可以一起去接儿子放学。你说如何?”

温热的气息扑在陌笙的脸上,暧暧的,酥酥的,又麻麻的,带着一抹烟草的香味。然后,陌笙竟然再一次很没有出息的,两腿有些发软了。

而且还很无耻的发现,她竟然有些享受他带给她的这一抹气息。

“滚!”

享受归享受,陌笙还是十分有骨气的丢了他这么一个字,然后伸手一个巴掌拍掉那挑着她下巴的手,“没空陪你疯。我警告你,司马成剑,你赶紧的在我面前消失,再来影响我的正常生活,小心儿子永远都不认你!不信,你可以试试!”

陌笙觉的,这对司马成剑来说,绝对是一个爆炸­性­的威胁,而且这个威胁对他也是十分有用的。毕竟,他不是说了嘛,司马老爹下话了,不把孙子带回去,他也跟着滚蛋。

那,儿子永远都不认,应该是极具威胁了吧?

但是,很显然,陌笙低估了司马老大的定力,以及他的无耻­性­。

只见司马成剑抿­唇­扬起一抹毫不所谓又不以为意的浅笑,对着她若无其事又风淡云轻般的说道:“没关系,这个不认,那就再来一个。下一个总会认的。我不介意多给你几个的,你说呢?”

------题外话------

亲爱滴们,瓦开新坑了。

《绝宠之邪王惹佞妃》:

简介:

宁靖侯长女,原本温婉怡人,却是在遭遇到感情重创后,情­性­大变。

琴棋书画——不会。

诗词歌赋——不懂。

温柔淑怡——弃之。

欺负继妹——手痒。

心狠手辣——在行。

引来无数狂蜂浪蝶踏足侯府大门,个个欲与之为伍。

大小姐嗤之以鼻,不屑一笑:“不如以二小姐为诚意如何?”

话落,鸦雀无声。

“江流宛,谁给的你胆子!如此嚣张!”

男人邪妄一笑,“本王的女人,嚣张怎么了?本王惯的,谁有意见?!”

大小姐有云:送死——你去!享福——我来!

某男人接曰:爱妃错也,理当是送死——别人去!享福——我们来!

乃们赶紧踩去呗。

213 电话那头的神秘人

这个不认,再来一个?!

瞬间,陌笙被司马成剑这话给雷到了。然后就那么瞪大了双眸,一眨不眨的盯着他,就连嘴巴也是微微的张着。

“司马成剑,你脑子烧坏了吧?谁要你给多给几个了?”怔过之后,陌笙狠狠的瞪视着司马成剑,咬牙切齿的说道,“你那么喜欢给,你给别人去!”

司民老大勾­唇­一笑,看着陌笙脸上那泛起的一层浅浅的红晕,心情瞬间的大好。单臂环胸,一手抚着自己的下巴,煞有其事的思衬着。

暧暧的热气喷在陌笙的脸上,钻进她的鼻腔,漫延至她的全身。

那一双带着勾人心魂一般的眼睛,眯成一条好看的细缝,似笑非笑的看着陌笙,不说话,就只是故意的朝着她喷着气。

靠!

不要脸!

陌笙怒。

“司马成剑,你能不要这么无耻不要脸吗?我跟你之间没那么熟,你就这么死皮赖脸的粘着我做什么?!”陌笙狠狠的瞪视着他,但是,这语气怎么就听着这么像是在打情骂俏呢?

司马老大继续扬着他那一成不变的“无耻”笑容,“无耻不要脸?貌似这五个字用在你身上比较合适一点吧?要不然,儿子哪来的?”

抬手,欲朝他挥去。

但是,手腕却是在半空中被人给掠住了。不过,却是没有用太大的力。

双手接触的那一瞬间,一股复杂的情愫流向陌笙的心底。

想要抗拒,却又莫名的有些期待。

“到底想要怎么样!”陌笙无奈之余,只能认怂呗。

论身手,不是他的对手。

许无耻,赖不过他。

论心计,还是斗不过他。

论人脉和势力,依然还是敌不过他。

那还能怎么样?只能投降呗。

司马老大弯­唇­浅笑,扬起一抹略显满意的笑容,如猎鹰一般的双眸直勾勾的俯视着她,启­唇­缓道:“不想怎么样,就想知道,你是怎么偷了我的种!”

靠!

被人偷种了,他竟然都不知道。而且这一溜的竟然是八年,他一无所知不说,还被人无视了,更是被他老爹驱逐出门了。

这绝对是他司马成剑三十年来最窝囊的一件事情了,绝对是他人生的一个污点。简直就是名誉扫地。更让他气愤的是,陌聿那个小子,竟然处处对他冷眼对之,却是对这个女人好的不能再好。

还有一件事,那就是,他被人偷种的事情,不过那么一转眼的功夫,竟然整个司马御园的人都知道了。然后,竟然个个拿着看怪物一般的眼神贼溜溜的看着他。

那竟然很明显的在告诉着他:司马御园英明神武的太公,司马成剑竟然被一个女人给设计了,而且他竟然一无所知。

就连老二也丢了他一抹鄙夷的眼神。

这是何等的一件奇耻大辱!

所以,他必须找这个女人,挽回自己的声誉。

于是乎,司马老大就这么摊上赖上了陌笙。

陌笙冷冷的瞟了他一眼,漫不经心的哼道:“你管我怎么偷的,反正我偷到手就行了。跟你有一毛钱的关系?我又没问你要过儿子的抚养费!再说了,吃亏的又不是你,疼的那个人也不是你,我也没有要你负责,你管这么多做什么?拜托,司马成剑,你该­干­嘛­干­嘛去,就当没这么回事,不是挺好的吗?你知道你现在这是什么行为吗?纯属没事找事!我带着我儿子过我们的日子,你该找女人找女人去,该结婚结婚去,井水不犯河水,这么简单的事情,你­干­嘛就非得弄的这么复杂?”

听着她的话,司马老大继续笑的一脸优雅又迷人,一手环着自己的胸,另一只扣着她手腕手竟然“无耻”不安份起来。拇指指腹摩挲着她手背,似挑、逗,又似蠢弄,不过更多的则是以此做威胁。

陌笙咬牙,司马成剑,你用得着这么无耻下流啊!

微微的凑近些许自己的脸颊,与她之间仅五公公的距离。

他的脸颊近在眼前,那双如墨的眼眸就这么弯弯的直视着她,甚至于差那么一点,他的鼻尖拂过她的鼻尖。他环胸的手臂与她的前胸也就只有那么一丢丢的缝隙而已。

陌笙的呼吸有些急促,又因为急促的呼吸而使得她的前面上下起伏着。然后,这个男人竟然再一次无耻无下限的再度凑近了一些。于是乎,他的手臂就那么地意间的触到了她前面的边角地带。

而男人,却因没有因此而觉的有什么不好意思,甚至还脸上还扬起了一抹怡然自得又十分享受之的满足中带着挑衅的笑容,双眸继续若有似无的看着她,然后微微往下,意有所指的扫视着两人之间暧、昧的接触。

无耻!

不要脸!

一定是故意的!

陌笙重重的咬牙,恨恨的瞪视着他。

虽然八年前,两个之间已经有过一次亲密接触。也虽然,事至现在,她的心里依然还有他的位置。但是,事隔八年,再一次如此的咫尺相对,还是让陌笙有些不太适应。更何况,此刻的咫尺相对,很明显是他故意为之,还带着威胁之意。

环胸的手臂故意的上下移动了一下。

可想而之了,随着这手臂的上下移动,那自然而然的也是摩挲着陌笙的前面。然后,­唇­角再一次凑近了些许,大有一副若是陌笙再不自己交待的话,他就大刑逼供的意思。

越来越近,从五公分到三公分,甚至已经能感觉到他的­唇­已经贴在她的­唇­上了。

“行,行!我下药的!”在司马老大的­唇­离陌笙仅有一公分之距时,陌笙一闭眼,一咬牙,自我交待了罪行。

司马老大的嘴角狠狠的抽搐了一下。

下药?!

竟然对他下药,女人,你够有种的!

“老二说,你暗恋我,也是真的?”没有怒意,而是似笑非笑的睨视着她,与她之间的距离依然保持在五公分之距,并没有因为陌笙的坦认罪行而有所要打过她的打算。

“关你什么事!”陌笙死不承认。

这要是承认了,那得多丢脸啊?

“你说关不关我事呢?这都暗恋我到给我下药的地步了,你敢说跟我没关系?儿子是我的种,你不能否认吧?还敢跟我说不关我事?女人,你这是找死的前节!”老大咬牙切齿的看着她说道。

“是了,是了!我暗恋你,暗恋到了变态的地步了!这样你满意了吗?”陌笙抬眸,似笑非笑的盯着他说道。

司马成剑欣然一勾­唇­:“确实够变态的,不过我喜欢!”

嘎?!

陌笙一脸不可思议的瞪视着他,这是什么意思?

“司马成剑,你脑子烧糊涂了?”陌笙抬手去测试他的额头,“我承认,我八年前暗恋你。我也承认我偷了你的种,但是,你也不用因此就这么委屈了自己吧?我说过了,我没想过要你对我们母女俩负责,也没想过要从你这里得到什么。你该­干­嘛还是­干­嘛去吧。顶多,我不阻止你和小聿,不管怎么说,小聿是你儿子一事,是不可抹灭的事实。只要小聿愿意,我不反对你们父子相认。你也可以带小聿回家去小住两天,但是,你可千万别因为如此而勉强自己,我是不会要的。我要说的话,就这么多了。如果你父亲那边还是不行的话,大不了我跟他去解释清楚。但是,可以请你以后别以这样的形式出现在我的生活里吗?我不习惯。不好意思,我现在是上班时间,我得去工作了。你这几天来所有的帐单,我会帮你结掉的。但是今天后,你要是还欠下帐单,抱歉,我无能为力。希望你能尊重我的生活。”

说完,沉沉的看一眼司马成剑,然后推开他的身子,越过他离开,出包间。

司马成剑眉头紧拧,目视着陌笙的背影,若有所思。

然后­唇­角扬起了一抹深不可测的弧度。

……

四点半,学校门口

司马老爹自从知道有个八岁的大孙子存在后,那叫乐的一个不可开交。伸长了脖子就是等着儿子接着媳­妇­孙子回家,奈何这个儿子不争气啊,这都一个礼拜过去了,竟然还是没把老婆儿子搞定。

害的他想要听大孙子叫一声爷爷,那都是不可能。

对于司马成剑这蜗牛一般的速度,司马老爹直摇头又叹气,然后就是的直指他没迫力。怎么就不像他的女婿那般的神速速呢?不到一个月就直接把老二给拿下了,现在连孩子都揣进肚子里了。

真不像是他的儿子,这么一点小事都办不好。没用,没用,太没用了!

对于陌聿这个孙子,司马老爹还是很喜欢的。当然,陌笙也是很入老爹眼的。能把他家老大摆平,而且还神不知鬼不觉的偷了他的种,这样的人绝对女婿有得一拼的。更何况,老二说了,这女孩子还暗恋老大很久了。那么,他司马家的媳­妇­就非她莫属了。

但是,似乎,老大做事不给力啊,这么久了还没搞定老婆儿子。于是,老爹决定亲自出马,分头行动,他搞定了孙子,老大搞定自己的女人。

陌聿背着书包跟个小大人似的走出学校大门,然后神情自若的朝着公交车站走去。

“大孙子!”身后传来一声乐呵呵又十分慈爱的声音,声音很熟悉。

陌聿微微的蹙了下眉头,没想到司马老爹会来学校找他。

止步,转身,一脸面无表情的看着司马老爹,继续用着正太式的语气冷冷的问道:“你找我有事吗?”

司马老爹抿­唇­一笑,“大孙子,那,你记恨人呢是应该的。但是,你也不能一杆子打翻了整条船的人不是?你不认司马成剑那个爹我没意见,但是你不能不认我这个爷爷。对不起你和你妈的是司马成剑混球,爷爷可没有做对不起你们的事。所以,你不能翻脸不认人的。再说了,你忍着看着我这么一个才糟老头子伤心而归啊?老师教过你们,要敬老爱幼的,老师的话是一定没有错的,对吧?所以,你敬我吧?我真的很老了。”

老个屁啦!看起来顶多就五十岁不到的样子,连一根白头发都没有,你好意思就自己老啊?

小正太在心里翻白眼腹诽着。

“大孙子,没有白头发,不表示我不是老人。白头发不是唯一衡量老年人的标准。”老爹继续乐呵呵的看着陌聿说道。

陌聿抬眸,面无表情的看着他:“那什么才是衡量老人的标准?”

老爹抿­唇­一笑:“比如,有你一个这么大的孙子。就是最好的衡量标准。”

陌聿无语中。

说来说去,还不就是想让我让你嘛。说的倒是好听。

陌聿面无表情的笑了笑,对着司马老爹不咸不淡的说道:“我无所谓,只要我妈咪认了,我也跟着认了。”

司马老头黑线无数。

就是因为司马成剑那没用的东西还没搞定自己的女人,所以他才亲自出马先搞定孙子的嘛。怎么就被他这么轻松的一句话就给推回去了呢?

“大孙子,你妈咪认的是司马成剑那混球,你认的是我这个爷爷。”司马老爹决定先要孙子不要儿子。

小正太淡淡然的丢了四个字:“有区别吗?”

“当然……”

“司马外公,你怎么来我们学校了?”司马老爹的话还没说完,刚出校门的熊孩子便是看到了他,然后如一只欢脱的小鸟一般的朝着他跳跃着过来,“木鱼,你怎么也在?”

一听木鱼两个字,小正太很是不悦的拧了下眉头,然后瞪一眼小十三点,纠正:“陌聿!”

小十三点咧嘴一笑:“对啊,木鱼,我又没叫错。小娘,我在这里。”朝着远处的江太太招了招手,示意她已经看到她了。

江太太嫌来无事可做,所以便来接熊孩子放学,然后便是看到她家追风大侠的老爹,跟一个……呃,长的跟司马老大很像的小男孩子说着话,正欲迈步朝着这边走来,然后就是熊孩子叫着她朝她挥手。

这是……

该不会是……

丁宁瞪大了双眸,一眨不眨又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那个长的跟司马老大那么像的孩子。

然后,以最快的速度从包里拿出手机,直接拨通了司马追风的手机。

那边司马追风刚一接起电话,都还没得及说话,江太太直接用着八卦中带着好奇还十分兴奋的语气,对着司马追风“呱呱呱”的叫了起来:“大侠,我看到你家司马老爹跟一个长的跟你家司马老大很像的小男孩在一起,这孩子该不会是……”

“丁美人,老子警告你,那是我家老大的儿子,我的侄子,不是我家老爹的私生子!把你脑子里的那点狗屁的八卦给老子收起来!我老爹对我老娘至死一条心,是绝对不会做出对不起我死去老娘的事情!”

江太太的话还没说完,电话那头的司马追风直接打断了她的话,用着一副的“你敢污蔑我老爹,老子跟你没完”的语气对着江太太吼道。

江太太:“……”

大侠,我有要说这孩子是司马老爹的私生子吗?我本来就是想说,这是你家老大的儿子好不好的。

你倒是好啊,竟然扭曲和误解我的话。

“司马追风,追风大侠,你真是越来越可爱了。果然,跟着老白叔叔久了,你也跟他一样的可爱了。行吧,你是强大了,我自为比不上你。不影响你超强的大脑发挥了,相信对于你的人强悍与可爱,你家老白叔叔一定会特喜欢的。就这样吧,拜!”说完,毫不犹豫的挂断了电话。

扬起一抹浅笑,将手机往包里一丢,朝着熊孩子那边走去。

至于熊孩子那边,在江太太用着十分八卦的心态给司马追风打电话的时候,这边同样发生着有趣的事情。

对于熊孩子的称呼,司马老爹还真是一时之间没把她给想起来。然后,则是用着一脸茫茫然的眼神看着熊孩子。

熊孩子谁啊,那不是小十三点嘛。在看到司马老爹那一抹茫然的眼神时,能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啊。那肯定就是司马老爹没把她想起来呗。

于是,粉­唇­一嘟,“司马外公,你也太差强人意了吧?竟然连我都给忘记了!这要不是我,你能不这么快当老丈人啊?你能这么快可以抱大外孙啊?老白叔叔和你女儿,还是我给牵的线呢!这要说起来,我可是你们家的大功臣呢!你怎么能把你们家的大功臣给忘记啊?司马外公,你太伤我的心了,太伤我的心了!我还想着,把我家漂亮的陌姐姐挖过过给司马舅舅当老婆呢,你竟然都不记得我,哼哼,现在我决定了,不帮司马舅舅拉这条红线了。我决定了,要­棒­打鸳鸯!啊——!”

突然之间,熊孩子一声惊叫。然后瞪大了双眸,一眨不眨的盯着小正太,张嘴,咬着自己的手指。

“木鱼,你……你……你,为什么长的这么像大侠家的司马舅舅?!”终于,在这一刻,一提到司马老大,小十三点把司马老大和陌聿的这两张脸给重合起来了。也终于发现,陌聿长的跟司马老大很像了。

哦,天!

她说呢,为什么第一次见到这只木鱼的时候,就觉的那么眼熟呢?

原来,竟是长的像大侠家的司马舅舅啊!

她怎么就没想到呢?

“哇,木鱼,你别告诉我你是司马舅舅的儿子!是陌姐姐跟司马舅舅的儿子!”一脸八卦中带着二百五又不失小十三点本­色­的看着小正太。

小正太盯她一眼:“跟你有关系?”

“嘿嘿,”小十三点贼笑两声,煞有其事的摸起自己的下巴,然后十分得瑟的翘着尾巴说道,“那当然,跟我没关系跟谁有关系?要不是因为我,你能这么快跟你亲爹见面啊?哦哟,我怎么就这么聪明呢,司马外公,这回你可不能再把我给忘记了,我可是你们家有大大功臣了。大侠的男人是我搞定的,现在连司马舅舅的老婆儿子,我都一下就帮你搞定了。司马外公,你说,我这是不是功不可没呢?”

说完,笑的一脸贼兮贼兮的看着司马老爹,那就差跟他讨个媒人红包了哇。

司马老爹点头,十分赞同的点头:“你说的有道理啊。不过,离你司马舅舅抱的老婆归,我抱得孙子归,还有很长的一段距离。你看,大孙子不认我这个爷爷啊,你要是能想办法让司马成剑抱得老婆归,让我抱得孙子归。我答应你,给你准备一份超大了嫁妆,等你长大了送给你。司马外公向来说话算话的,绝不食言的。”

又是一份超大的嫁妆?!

小十三点两眼直冒星星哇,这么快她就两份嫁妆到手了哇。那都还不算太爷爷和太­奶­­奶­,爷爷­奶­­奶­和老爸小娘的。

“行!没问题!包我身上了!我江小柔出马,就没有办不到的事情,一定让司马舅舅抱得老婆归,让司马外公抱得孙子归!”小十三点拍胸脯做着响当当的保证。

然后,当司马舅舅抱得老婆归的时候,她怎么也得讨要一份丰厚的嫁妆吧?

嗯,为了她这两份非厚的嫁妆,她也必须把这事给搞定了。而且还必须是漂漂亮亮的搞定。

小十三点心里美滋滋乐颠颠的想着。

但是,一盆凉飕飕的冷水却是随之泼来。

“大言不惭,我怕你出师未捷身先死!”小正太一脸拽的二五八万的冷眼斜视着小十三点哼道。

“哼!”小十三点双手往自个还没长开的腰上一叉,一副小御女般的盯着小正太,“等着!就冲你这句话,我不要丰厚的嫁妆,我也得帮司马舅舅把陌姐姐,也就是你妈咪给拿下了。你——!就等着叫司马舅舅一声亲爹,叫司马外公一声爷爷。我要让你口服心也服,我江小柔可不是白混的,要是连这么屁大点事都办不好,我还混个屁!我还怎么当江先生和江太太的女儿?我以后还怎么冲锋陷阵,领兵上沙场!等着!”

说话间,丁宁也正好走到了三人面前,对着司马老爹笑盈盈的打着招呼:“司马伯伯,来接孙子放学啊?”

“我现在还不是他的孙子!”司马老爹还没出声,小正太先行出纠正。

司马老爹乐呵呵的一笑,“这是迟早的事情。只要你不搞破坏,那就一定成事。”一脸浅笑的看着丁宁,“丫头,好久没来我们司马御园了,有时间和老二一起来玩。”

“好啊,司马伯伯,恭喜你啊,有这个大个孙子。”笑看着陌聿乐呵呵的对着司马老爹说道。

“哈哈,这话我喜欢听。好了,大孙子,今天就跟爷爷回家吧。”

“那不行,我跟你走了,谁来照顾我妈咪。”小正太面无表情的拒绝。

“木鱼,照顾妈咪是你爹地的任务。你的任务是照顾自己的老婆!”小十三点一脸煞有其事的看着小正太说道,“当然,就你现在呢,也是不会有女人的。所以,你的任务是照顾爷爷。像我们家,照顾小娘就一定是爸爸的任务,照顾­奶­­奶­就一定是爷爷的任务。我呢,只是会关心,但是不会去照顾,因为这样是抢人饭碗,这是很不道德的事情。所以,这了这个社会的和谐发展,以及分工合作,你呢还是退而求其次的照顾你爷爷吧。当然,当你在一定的条件与时候并存,可以找自己的女人时,相信司马外公是绝对不会砸了你的饭碗的。司马外公,哦~~!”

江太太嘴角抽搐中。

小正太继续面无表情中。

司马老爹则是很认同的点头中。

最终的最后,小正太一声不吭的跟着司马老爹走了。虽有不甘,却也情愿。不得不承认,小十三点的话还是挺有道理的。而且他也还是认同司马老爹的话,妈咪和司马成剑之间不管成不成,他要做的事情就是不搞破坏。

于是乎,最开心的莫过于司马老爹了。大孙子哎,跟着他回家了哎。虽然没有喊他一声爷爷,那还是跟他回家了,那也就是说,认同了呗,承认了呗。

再于是,得瑟中的司马老爹就那牵着大孙子的手,坐上了那辆低调却又十分奢华但是又半点让人看不出来的好车离开了。

……

高瑾正一个人坐在阳台上喝着的闷酒,屋内的手机响起。

转头冷不丁的斜一眼放手机的方向,似乎没有理会的打算。

她以为,经过她上次在军区大院那么一闹,为了江家的声誉着想,江川就一定会打电话给她,然后约她见面,最后是警告她别再做这些无所谓的事情。

她已经想好了后招,那就是等江川找她的时候,然后很有诚意的和他一起去咖啡厅坐坐,最后落下她的手机和提包。当然,包里就一定有证明她身份的证件,还有就是丁宁的联系电话。

于是,咖啡厅的人就一定会打丁宁的电话,当然丁宁也就知道了她与江川在咖啡厅的事情了。

按着一个女人的正常想法,知道自己的老公和女儿的生母背着她约会的事情,就一定会把事情想歪的。更何况丁宁现在还是孕­妇­,孕­妇­是最容易乱想的。

是以,丁宁就一定会跟江川闹的。

而男人,最讨厌的就是自己的女人无理取闹。

如此一来,他们之间就一定会有隔阂。

夫妻之间,最忌讳的就是有隔阂,只要有隔阂,就很容易让人趁虚而入。更何况,他们之间还有一个小柔。尽管小柔不是他的亲生的,但是不管是出于对贺自强的补偿还是这些年来产生的感情,都让江川视小柔如亲生的没两样。

所以,高瑾觉的,这是一条很可行的妙计。就算她不能一下子就得么江川,那么先拆了他和丁宁,后面的事情就可以步步来,总有一天,她可以站在他的身边。

但是,很显然,她高估了自己,也低估了江川。

他是给她打电话了,可是却被她自己给砸了。

她以为,他这一点的耐心是会有的。但是,却是连这一点的耐心都没有。之后就再不曾有电话打给她了,她几次打过去,他不是不接就是直接挂断了。

果然,他的心永远都是那么狠的。

高瑾很不甘,凭什么,她就是得不到他的心。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他都不曾正眼看她一下。他可以视江小柔为亲生女儿,但是却对她这个生母弃之不屑。

江川对她是这样,贺自立对她也是这样。

越想,就越觉的气。

她有哪一点比不丁宁?

可是,为什么偏偏就是两个男人都对丁宁那个贱人如此上心?

她没有立马去整容,为的也是他。可是,他却依然对他没有半点用心!

为什么!

为什么要这么对她!

手机还在响着,高瑾显的有些不耐烦,仰头将杯子里的红酒一饮而尽。略显有些不悦的从椅子上站起,朝着屋内走去。拿起茶几上的手机,却是在看到来电显示时,眼眸微微的跳动了一下。敛去了刚才一脸的不悦与不耐,接起电话,“这是有好消息要告诉我的意思吗?”

她的声音听起来略夹着一抹责怪与不满的意思。

“怎么,你这是在不满我?”耳边传来人­阴­沉的声音,“高瑾,你搞搞清楚,现在不是我求着你,而是你在求我!别以为我非你不可了!”

对于这一点,高瑾很清楚也很明白。当初确实是她去求的她,求她帮自己的。

是以,明白到这一点的她,只能将自己的不满与不悦收起,对着电话那头的人用着讨好一般的语气说道:“我没有这个意思。是我自己的问题,我心情不好,没有对你不敬的意思。”

“如此最好!”那边的女人一声冷哼,然后冷冷的说道,“别说我没有帮你,江川明天带着丁宁飞f国。然后会在那边停留两天,接下来该怎么做,我想你应该很清楚了,不用我再教你了。”

高瑾的­唇­角扬起一抹得逞的后的­阴­笑,眼眸微微的弯起,因为脸上那一条疤痕,看起来是如此的狰狞而又扭曲,“谢谢!”

“记得你自己答过我的事情,我这个人很不喜欢出尔反尔的人!”说完直接挂断了电话,而高瑾则是拿着手机笑的更加的­阴­郁又狰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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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4 二人行泡汤了,脑溢血

六点

丁宁很难得的这么早醒来,想起**整理收拾一下两人的衣物。情穿越更新首发,你只正欲掀被之际,整个人被人捞进了怀里。

这要是换成平常的话,肯定是脸颊贴上了他的脸颊,胸膛贴上了他的胸膛。但是,现在不是挺着个尖尖的大肚子嘛,于是,想要脸颊贴上他的脸颊,那是不可能了,硬生生的被肚子给隔开了。

然后,这是正常的接触。不正常的接触就是江先生一个快速将自己的脸颊给送近,就那么贴上了她脸颊,然后还趁着她还没反应过来之际,在她的­唇­上亲了亲又啃了啃,这才很是满意的朝着她扬起一抹超大的笑容。

“起了,衣服还没收拾呢,你不是今天要去f国吗?”手推着他的胸胸膛,示意他松开那抱着她的狼手。

是了,没错了。那抱着她的绝对是狼手,一刻都不曾空闲过,而且还是两手齐上,上下并进的。

本来吧,江太太昨天晚上的时候就打算收拾两人的衣物的。可是江先生心疼自己的大肚婆老婆呗,楞是不让她动这上手,还说,一会他会收拾整理。

然后吧,说着说着,那就绝对成了说说了,因为洗洗澡啊,洗洗头啊,再吹吹头啊,然后又这里按按那里揉揉,再摸摸的,那就窝进被子里了呗。再然后,那就是抱着宝贝老婆不想起来了呗。

于是,一个晚上过去了,两个的衣物依然还没的收拾妥当。

江太太无语摇头中。

事实告诉她,男人的话真是听不得的。

“宝贝儿,还早,才不过六点,这么早起做什么?下午一点的飞机,急什么。”男人继续抱着她,若无其事的说道,一只大掌由上往下游移着,移到她的肚尖上,一圈一圈的揉抚着,“再睡会,你都还没睡醒。老公很久没抱着你睡了。”

江太太窘。

微微的调了调自己的身子,找了一个更加适合的位置,双手往他的脖子上一攀,扬起一抹如花般娇气艳的笑容:“江先生,你这么睁着眼睛说瞎话,你老婆知道不?”

江先生很是无辜的眨巴了两下眼睛,然后闭上,风淡云轻般的说道:“老婆,我这是闭着眼睛说瞎话,你到没?”

呃……

江太太舌头打结中。

论无耻,她哪里是他的对手呢?

手指一下一下的不轻不重的戳着他那硬绑绑的胸膛,语气娇柔又嗔怪:“江大川,你真是越来越会耍无赖了啊,越来越嘴贫了。”

“嘶,”江川一声低呼。

“怎么了,怎么了?”随着他的这一声低呼,丁宁立马停住了手指的戳动,一脸担忧的着他,这才发现她手指戳的正好是他前段时间受伤的地方。

怎么就这么大意,竟然戳到他的伤口处。

丁宁在心里责怪着自己。

“我弄疼你的伤口了?有没有事,有没有事?”一脸急切的着他,担心之余更多的则是自责。然后刚才戳动的手就那么僵在了空中,一时之间竟是不知道该往哪放了。

见着她这担心又自责的表情,江川伸手拉下她的手,握于自己的掌心内,另一手很是**溺的捏了捏她的鼻尖,“宝贝儿,你男人不是豆腐做的,就你这挠痒都不如的点戳,能伤到?再说了,伤口早就好了。别揪脸了。”

“再没事啊?”一脸不放心的着他。

“真没事!”

“没事你刚才轻呼什么?害我担心的要死,还以为你伤口没好!”嗔他一眼。

大川同志双眸一眨不眨的凝着她,握着她的手往被子里一塞又继续往下,镇定中微带着痞意的说道:“宝贝儿,这样我还不轻呼啊?”

呃……

江太太无语了,然后脸颊一片发烫了。流、氓先生又重新回来了。

好吧,她不该对他抱太大的希望的,以为**先生能变成绅士的。事实证明,**永远都是**,就算变成绅士那也只是偶尔的,绝对不会是永久的。

脸上发烫的同时吧,掌心也是发烫的,有什么办法呢。

“宝贝儿,”挪动着身子,向她靠近一些,灼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脸上,握着她的手一刻不曾松开,另一手自然也是没有得空的,放在了该放的地方。

“什……什么?”丁宁红着一张苹果脸半羞半嗔的着他,略有些痴迷的享受着他的眼神还有轻抚。

小心翼翼的一个翻身,避开她的肚子半压着她的上半身,低头,吮上她那一片娇红的双­唇­。

两人均是十分享受之。

但是……

“唔,”正享受着他的亲吻,丁宁一声嘤咛,不过不是舒服的嘤咛,而是一些痛苦低吟。

“怎么了,哪不舒服了?”随着她的低吟,江川立马松开了她,一脸担忧的着她,“我压到你了?”

“腿,腿抽筋了。”有些吃力的说着,脸上的表情痛的有些扭曲。

倏的,一个快速的坐起,“哪只?”

“左腿。”

从被子里拉出她的左腿,让她伸直高高招起,然后脚掌向上,他的手掌按压着她的脚趾头,稍有些用力按压着。顾不得自己身上什么也没有穿,也没有这个时间和­精­力顾了。只想让她的腿舒服点。

一点按压着,一边轻声的问着她:“怎么样,好点没?”

丁宁点头:“嗯,没那么痛了,还有一点点。”

按压了她的脚趾头一会,然后让她的腿放于自己的大腿上,开始按起她的脚底。这段时间孕吐是没有了,尿频也没有了,不过她的脚依然还是肿的挺厉害的。

大掌柔柔的轻按着她那浮肿的脚背,缓速向上,又帮她按摩着小腿肚,帮她松驰着腿部肌­肉­。

“行了,已经不疼了,你赶紧进来吧。都没穿衣服呢,小心一会着凉了。”虽然按摩着是很舒服,不过见着他光着膀子受冻,当然是心疼了。

欲坐起。

“别动,躺好。”江川阻止了她的坐起,“腿抽筋呢,不能坐起来,躺好。我再帮你按会。”

从**头柜上拿过一件睡袍递交给他,“先把睡袍穿起来。一会冻着了。”

接过,套起,继续按着她的小腿:“老婆真好。”

咧嘴一笑,继续躺着享受着他的按摩。

“大川。”

“嗯,说,听着。”

“老公。”

傻傻的着他,叫着,清澈的眼眸里人透着一抹叫做幸福的感觉。

“傻了?”转眸她一眼,****的说道。

靠在枕头上的头点了点,“嗯,傻了。被一个叫江大川的男人给**的傻了。希望大小刚千万别像我啊,这要是像我,这么傻傻的,那可就完蛋了。保不准以后老婆都找不到了,啊——!”

“怎么了?我按的重了?”

“你儿子又抗议了。”笑的一脸傻样的着他,指了指被子下的大肚子,“江大川,你说他们这是在抗议我说他们傻呢,还是在抗议说以后找不到老婆啊!”

厚!

江太太,你真是一个称职的好妈妈啊。这么早早的就担心上儿子的老婆问题了?你说你这得是有多么的无聊啊,纯属没事找事。

江先生着她勾­唇­一笑:“宝贝儿,你放心。像你这么傻也是在傻福的,至少找了一个­精­明的好老公不是?”

行吧,江先生这绝壁是借着宝贝老婆夸着自己的。而且这夸起来吧,还不带脸红眨眼睛的。

江太太嘴角轻轻的抽了一下,果然自恋到**的程度一点也没有改啊。

不过,想想嘞,他说的也没有错。可不就是找到一个好老公嘛,而且确实是挺­精­明的。

行吧,老公说的一定是没错的。

“大川同志,你的意思是说,大小刚要是像我,指定能找到一个像你这么­精­明的老婆哪?”­唇­角弯笑的着他,双手枕于自己的脑后,一副享受侍女服侍的大爷状。

大川同志继续兢兢业业的按着,然后抛了一句话:“老婆还是不在太­精­明的好。”

然后,话落,江太太直接用没有抽筋的那只脚踢了他一脚,“江大川,你这是在说我吗?”

“不敢!”江大川很识时务的说着违心的话。

“哼!”江太太甩了他一下高傲的下巴。

二十分钟后

被江先生按摩着的江太太继续睡着了。

帮着她盖好被子,又掖了掖被角,江川起**进洗浴室洗漱,然后是整理起两人的衣物。

衣服整理起来其实倒也是挺快的,不过十几分钟便是收拾好了。

这得归功于江太太,绝对是她的功劳。

衣柜里,两人的衣服,她都是搭配好了挂在一起的。哪件外套配哪件毛衣,哪条裤子,都是一套一套配好了挂着的。所以,江川也就是把衣服从架子上拿下来,放进行礼箱而已。

时间,也不过才七点不到而已。再一**上小女人,睡的一脸的安逸又舒坦。于是,脱了睡袍重新钻进被子里,打算陪着她继续睡觉。

下午一点的飞机,差不多十一点左右出去也来得及。

随着他钻进被窝,女人习惯­性­的就是往他这边靠了过来,手自然而然的环上了他的腰,腿也是往他的两腿间伸去。这是这段时间来已经养成的习惯。

抿­唇­浅笑,俯头在她的­唇­上啄了下,搂着她继续睡觉。

再次醒来已经是两个小时后了,也就是九点多了。

窝在男人的怀里,重重的伸了个懒腰。视线瞄到了那只行礼箱,­唇­角扬起一抹浅笑:“衣服你都收拾好了?”

“嗯,收拾好了。”江川点头,继续抱着她,“睡醒没?睡醒的话,就起**,下楼吃早饭。”

“大川,我好像越来越懒了哎。怎么办?”笑的一脸特无辜的着她。

真的是越来越懒了哎,什么事情都不用她做了。

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笑的一脸无所谓的说道:“一件事情不懒就行了。其他都无所谓。”

“啊?”一脸茫然的着他,不耻下问,“什么事情?”

扬起一抹的意味深长又痞意十足的**笑:“你说呢?江太太。”说着,被子里以实际行动告诉着她,所谓何事。

倏的,江太太反应过来了。

狠狠的瞪他一眼,轻轻的抡他一记,娇嗔:“江大川,你真是狗……呃,不,**之气不改,王者之风不变!”

“宝贝儿,你知道就好!”江大川笑的一脸**的着她,“你就等着吧,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好不容易的可以跟你过二人世界去,一定让你过足了**之气与王者之风。”

江太太无语望天……花板。

她可以想像,这两天去f国后,过的会是怎么样惨无人道的日子。

突然之间,丁宁后悔了,然后用着可怜巴巴的眼神孤苦无依般的望着他:“江先生,我可以反悔不去吗?”

江先生­唇­角浅弯,一手抚着自己的下巴,笑的意味深长又深不可测,“你觉得呢?”

江太太咬牙,咬牙过后,一脸雄纠纠气昂昂的对着他说道:“我怕什么?我有大小刚,我还怕你不成啊?应该是你怕了我们!哼!”

一个鼻孔哼气,然后昂首挺胸的从他怀里钻出,掀被下**,当着他的面继续昂首阔步的进洗浴室,嘴里还哼着得意的小调。

见此,江川浅笑。

下楼吃早饭,然后则是所有人轮翻嘱咐,无非就是交待着,出去一定要小心,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一定要紧了。当然,也不忘记对江川一翻叮嘱,那就是不管什么时候,都得顾着这个宝贝疙瘩,可不能有任何的闪失,不然唯他是问。

哎,这就是身为大肚婆的可怜之处了。当然,其实最可怜的的是身为大肚婆老公的江先生了。

江小柔更是离谱,说话更是直接,就这么当着众人的面抛给江先生江太太这么一句话:“爸爸,你可是有老婆女儿的人,马上你俩儿子也要出来了。人在异国他乡,千万别被那些个黄­色­的野掬花给勾了去。咱家比较喜欢清纯的百合花,不喜欢小野菊。”

呃……

江太太听完,窘窘的不知道该如何接话了。

江先生直接丢了她一眼冷眼。

十点半

江小柔同学开始赶人了,让他们可以走了,赶紧过二人世界去。

江太太双手一伸,直接在熊孩子那粉­嫩­­嫩­的脸颊上好一翻狠狠的蹂躏,然后咬牙切齿的说道:“个小没良心的东西。”

“小娘,我就是太有良心了,才催着你和爸爸离开的。”熊孩子煞有其事的为自己辩驳,“你你们俩个,一个受伤,又接着一个受伤,这时间都是医院的病**上过了嘛。这都多久没过你们两个的单独日子了?你你,爸爸的眼睛都发绿了,恨不得马上就跟你过属于你们俩的二人日子去了。我们这一大家子,在爸爸的眼里,那个个都是多余的。所以,为了不让我们个个都成为爸爸眼里障碍物,所以还是你们快点走吧。”

江太太嘴角再一次抽搐中。

熊孩子,你这颠倒是非,本末倒置的功夫真是一点不改啊。

然后,江先生双眸眯成一条细线,似笑非笑的斜视着熊孩子,意味深长的点了点头:“你很想当障碍物?”

熊孩子摇头,很果断的摇头,步步后退,“不想,爸爸,我一点也不想。当我没说,当我没事。我什么话也没说,我只是在跟大小刚说再见而已。”

丁宁的手机在这个时候响起。

熊孩子十分狗腿的跑过去,从桌子上拿过手机,献宝似的递于某小娘面前:“小娘,你的手机。”

讨好,非一般的讨好。

接过手机,一眼来电显示,丁宁蹙眉。

电话是宁言希打来的。

她们之间已经到了根本就无话可说的地步了,也很久没有通过电话了。宁言希恨她,同样的她也不喜欢宁言希。但是,现在宁言希却打她的电话,不知道她又怎么样。

反正,不管理宁言希想耍什么花样,都跟她没什么关系。

手指划过屏幕接起电话:“喂……”

“丁宁,你要是还有一点良心,还有一点感恩之情,你就劝你那个妈收手吧。”丁宁的话还没说完,耳边便是传来了宁言希恨恨咬牙切齿的声音。

“你想说什么?我听不懂!”丁宁冷冷的说道。

“听不懂?呵呵!”宁言希一声冷笑,那笑声给人毛骨耸然的感觉,“丁宁,你可真是有够会装的啊?你听不懂?丁净初是你妈,你会听不懂?她对我们宁家所做的一切,你会不知道?还是说,这根本就是你们母女俩一起的主意?丁宁,你还有良心吗?我是不喜欢你,是喜欢抢你的东西,还抢了你的男人。可是,我爸和我哥对你不够好吗?啊!你至于这么丧心病狂的做出这样的事情?”

“宁言希,你到底在说什么?”丁宁直接打断了宁言希的话,一声低怒,“你能清楚明白的说吗?我跟你之间没那么多废话,你要不说,我就挂了!”

“我爸脑溢血,现在还在急救室里抢救!你们母女俩是不是非得要逼死了我们一家才甘心?”宁言希有些失控的对着丁宁大吼,“丁宁,从来都是你欠我们的,我们没有欠过你!你们凭什么这么对我们!丁宁,我告诉你,如果我爸就这么没了,你就是凶手!……”

“在哪家医院!”丁宁再一次打断了宁言希的低吼声。

“你在是有良心,还有一点为人子女的孝心,你就劝你那个没人­性­的妈收手!不然,你自己着办!”宁言希没有回答她在哪家医院,而是大声喊过之后,直接挂断了电话。

丁宁的脑子里不断的回响着三个字。

脑溢血!

宁振锋脑溢血。

而这事与丁净初有关。

虽然她现在一点也不想与宁家扯上太多的关系,也不想与宁振锋过多的接触。但是,不可否认,当初宁振锋与宁朗对她确实是挺好的。曾经,宁振锋也是给了她不少的关怀与爱心的。

那一声“宁叔叔”终究也不是白叫的,而且还叫了这么多年。

现在,他突然之间脑溢血,还在急救室里抢救。

不管怎么说,他们之间的那份血缘关系还是存在了。他不是她的父亲,但却是她的亲叔叔。这一刻,她真是做不到不闻不问,不管不顾这么绝情。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见着她一脸失神又错愕的表情,江川关切的问着她。

“宁宁,发生什么事了?”其他人亦是担忧的问着。

丁宁回神,着江川:“宁言希打来的,说宁叔叔脑溢血,还在抢救中。还说,这事好像跟我……妈有关系。”

这个“妈”字说的很是吃力又无奈。

听此,江纳海拧了拧眉头,然后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

“爸,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丁宁有些急促的问着他。

江纳海点了点头,“宁氏最近是很不稳定,在急剧下滑。不止合作的公司纷纷毁约,就连公司里的员工也成批成批的离职,特别是那些领导层。听说,现在基本上已经只剩下一个壳了。股东们好像也纷纷提出退股。样子,应该是有人在背后做着手脚。”

丁宁的心咯噔一下往下沉了。

这个人,不用说了,肯定丁净初了。

可是,她又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为了她?

不可能。就算当初季敏淑与宁言希对她不怎么样,但是宁振锋和宁朗对她还是挺好的。她没有理由这么做的。

为什么?

她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

丁宁怎么都想不通。

“大川,”转眸一脸歉意的着他,“对不起啊,我是不能陪你一起去了。不管怎么说,宁叔叔对我还是有恩了,而且他是我亲叔叔的这层关系也是无法抹去的。这个时候,我应该去他,了解一下情况的。”

就算她跟着他一起去,也是不可能玩的开心的。

人的那份感恩的心,总是会在潜意识里存在着的。丁宁从来都不是一个冷血无情的人,宁振锋对她的那一份恩情,她还是记着的。

江川点了点头,拍了拍她的手背:“嗯,没事。玩,我们有的是时间,别往心里去。先打个电话给宁朗,问问是不是真的,在哪家医院。宁言宁这个人,我不太相信她。”

是的,对于宁言希这个人,江川确实是一点也不相信她说的话。所以还是打电话问宁朗确定一下。如果宁振锋真的脑溢血在急救,那他是绝不争阻止宁宁去医院他的。

“好,”丁宁应声,拨通了宁朗的手机。

手机响了好久,那边宁朗才接起电话:“宁宁,找我有事?”

他的声音有些低沉,还有些压抑,更带着一丝抹之不去的焦燥。虽然掩饰的很好,但还是让丁宁听出来了。

“宁朗哥,宁叔叔是不是出事了?”略显有些小心的问着他。

电话那头宁朗深吸了一口气:“言希打过你电话了?”

“嗯,”

“是,脑溢血,还在急救室里抢救。”宁朗长吸一口气,有些无奈的沉声说道。

“在哪家医院,我现在过来。”得到宁朗肯定的回答,丁宁同样显的有些无助。

“不用了,你大着个肚子……”

“哥,我也是你们的亲人。”丁宁打断宁朗的话,沉声说道。

当然,丁宁说的这亲人,指的是叔侄关系。但是在宁朗耳朵里听来,却是觉的丁宁原谅了宁振锋,想认宁振锋这个父亲了。

“在市一,”宁朗略显的有些激动的说道,然后又嘱咐道,“你小心点,别急,也别太过担心。先顾着自己的身子,爸爸也不会希望你过于担心的。”

“嗯,我知道了。我现在过来,宁叔叔不会有事的。”丁宁安慰着宁朗,但是其实她也知道,这样的安慰显的很无力,也很苍白。

脑溢血,大多数的病人以死亡告终。就算幸存,也会有运动障碍、认知障碍、言语吞咽障碍等后遗症。

丁宁从来没想过宁振锋会脑溢血。

“静,大海,你们送宁宁去医院。”江和平对着文静和江纳海说道。

“知道了,爸。”江纳海对着江和平点头。

“爸妈,麻烦你们了。”丁宁一脸歉意的对着文静和江纳海说道。

“一家人,说什么麻烦不麻烦的。”文静很是疼爱的拍了拍丁宁的手背。

“大川,你自己去吧,我跟爸妈去医院了。”着江川有些无奈的说道。

“自己小心点,放心吧,不会有事的。”江川安慰着她。

医院

宁振锋还没出手术室,宁言希和宁朗正一脸焦急的站在手术室外,抬眸望着那紧闭的手术室门。

宁氏基本上已经差不多了,也就只剩下那么一个空壳了。宁振锋前段时间是每天都将自己关在房里,但是昨天起却是突然之间什么也不管了。甚至还对宁朗和宁言希说,其实这也未偿不是一件好事。没有就没有吧,算是还了欠人的债了。

对此,宁言希当然不愿意了。

从小过惯了锦衣玉食,高高在上的生活,怎么可能一下子就接受什么都没有的落魄生活呢?

于是便与宁振锋吵了起来,指责宁振锋,如果不是他在外面沾花惹草,如果不是他与丁宁初当初有染,甚至还无耻的有了丁宁这个小贱人不说,还把这个小贱人带回家。如果不是他惹事出这么一出**债来,丁净初又怎么会对他们下如此狠手?

甚至还指责宁振锋,一个二十几年前一个丁净初不止,现在又还惹事出一个沐咏恩。年纪一大把了,还这么**成­性­。这一切全都是他害的。

宁振锋抬手就是给了宁言希一个巴掌,然后自己也是“咚”的一声倒下了。

送医院后,说是脑溢血。

然后宁言希整个人懵了。

幸好当时她和宁振锋吵架的时候宁朗没在,家里就只在她和宁振锋两个人。所以,宁朗根本就不知道宁振锋是因为和她吵架才会脑溢血的,只当是他这段时间过度­操­心公司的事情,而现在公司更是一无所有。一下子不能接受,才会受刺激脑溢血的。

着那手手室亮着的灯,宁言希心里其实是很怕的。

生怕如果不宁振锋没事出来后,告诉宁朗是因为她的指责才会使得她病发的。

说句心里话,其实宁言希是不希望宁振锋出了这手术室的门。

很是紧线的盯着手术室上方那盏亮着的灯,双手紧紧的拽着,拧着,又揪着。

见此,宁朗一直以为她是在担心宁振锋的病情。走至她的身边,拍了拍她的肩膀,轻声安慰道:“言希,你别这样。会没事的。”

宁言希转头,双眸含泪的着宁朗,低声的轻泣:“哥,你说我们家到底是招谁了?为什么要这样?妈的病还没好,一直都没找到适合她的肾,现在爸又这样。哥,你现在还觉的爸当初接丁宁回来是对的吗?丁净初她到底想要怎么样?怎么可以这么对我们?不觉的太过份了吗?她难道就一点也不念与爸爸之间的那份情吗?说翻脸就翻脸?怎么可以做的这么绝情?是不是非得逼得我们全家都走上绝路了,她才满意?”

宁朗深吸一口气又长长的呼出,搂着宁言希的肩膀轻声说道:“妈的病跟丁阿姨没有关系。公司的事情,也不能全怪丁阿姨,我们自己的管理模式也存在一定的问题。”

“哥!”宁言希怒唤着他,双眸恨恨的瞪视着他,“我们的管理模式有问题,为什么这么多年都没有任何问题呢?明明就是她从中作梗,用卑鄙的手段挖人抢客户的。她就是报复我们!”

“如果我们做得好,员工和客户能挖走吗?”宁朗双眸直视着宁言希,沉声道。

“哥,为什么你非得要帮着她说话?”宁言希咬牙怒视着宁朗,“现在在手术室里我抢救的那个人是爸爸,不是她丁净初!”

“言希……”

手术室的灯灭了,门打开,医生从里面走出来。

“医生,手术怎么样?我爸没事吧?”宁朗疾步迈上,一脸急切的问着医生。而宁言希亦是瞪大了双眸,紧紧的着医生,双手再一次相互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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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5 逼急了,什么都做得出来

丁宁到医院的时候,宁振锋已经转入加护病房。

暂时得以保住了命,不过至于脑溢血的后遗症,以及严重情况,也只能是等他醒来后才能知道了。

宁朗和宁言希站在病房外,隔着玻璃看着病房内的宁振锋。

“宁朗哥。”丁宁迈步朝着宁朗走去,唤着她。江纳海和文静是跟着她一起来的。

宁言希在看到丁宁时,眼眸里划过一抹恨意,却又碍于江纳海与文静而不敢表露出来。只是冷冷的盯了她一眼,然后继续用着一脸焦虑又关切的眼神透过玻璃看着病房内的宁振锋。

“宁宁,来了。”闻声,宁朗转头,朝着丁宁温和一笑。对着丁宁身后的江纳海与文静敬意的一点头,“江总裁,江夫人,抱歉,打扰到你们了。”

江纳海看着宁朗,点了点头:“应该的。宁总还好吧?”

“宁朗哥,宁叔叔怎么样?医生怎么说?”透过玻璃看了眼躺在病床上的宁振锋,问着宁朗。

宁朗转眸朝着玻璃处看了眼,对着丁宁说道:“暂时没事,后遗症肯定是有的。至于到哪个程度,还要等他醒来才能知道。”

丁宁有些无奈的看一眼病床上的宁振锋,然后轻叹一口气,轻声问着宁朗:“季阿姨知道吗?”

“不……”

“你这是盼着让我妈也早点死是吧?”宁朗话还没说完,宁言希一个转身,一脸冷森的看着丁宁,恨恨的说道,“丁宁,你要是还有些良心,你去劝你那个妈放过宁氏吧!当初介入我爸我妈之间,本就是她的错!现在倒是好,她不觉的这么做太过份了吗?是不是非得要把我爸逼死了,她才满意?!”

“言希!”宁朗厉斥着宁言希,“闭嘴!这事跟宁宁有什么关系?”

宁言希冷笑,斜视着宁朗,然后视线转向丁宁,“没关系吗?哥,真的没关系吗?都已经到这个地步了,你还护着她吗?爸现在躺在里面,生死未卜!你还在这里护着她?哥,你到底是不是姓宁的?你是爸妈的儿子吗?”

“宁小姐,你倒是说说看,这事与我们宁宁有什么关系?”文静一脸冷厉的直视着宁言希,那一份与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沉着与高贵,还有一份惯有领导气质,让宁言希不禁的倒吸一口气。

“丁净初是她妈,这一点她不可否认吧?!”宁言希逼供迫自己镇定,直视着文静,沉声道。

“是,没错!她是我妈,这一点我没否认!”丁宁斜视一眼宁言希,不以为意的凉凉道,“那又怎么样?就像你一样,你连自己做什么事都不能自控,我又如何去阻止别人的为人处事?宁言希,我是来看望宁叔叔的,不是来跟你吵架的。”

“你以为我愿意跟你吵架?”宁言希双眸一片­阴­郁的看着丁宁,“就你这样的,还真不屑让我来吵!哥,我去妈的病房看妈,既然你比较关心她,那你跟她说吧。”说完,冷冷的斜视一眼丁宁,越身离开。

“宁宁,别往心里去。”宁朗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丁宁说道,“这段时间,她越来越不可理喻了。江总裁,江夫人,让你们见笑了。”

“宁宁,你们先聊着,我和你妈去医生那了解下情况。”江纳海对着丁宁说道,知道她和宁朗之间应该是有话要说的。于是便是找了个借口和文静一起离开了。

“对不起,宁朗哥。”隔着玻璃看着躺在病床上,没有一点反应的宁振锋,一脸歉意的对着宁朗说道,“我妈做的事情,我真不知道。我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这么做。我……不怎么跟她联系。”

宁朗抿­唇­浅浅一笑,“跟你没关系。或许丁阿姨这么做也是有自己的理由的。又或者,这是我爸我妈欠她的。”

虽然宁振锋和季敏淑都没有跟他说过什么,但是宁朗不是一个傻瓜,在季敏淑的语言里,多多少少的也是能猜出点什么了。

那天季敏淑的话,虽然没有说的很明白,但是也能猜出一些,当初一定是他们俩个做了对不起丁净初的事情。更甚者,宁朗在心里想着,当初丁净初与宁振锋之间的事情,会不会并不是丁净初心甘情愿的,而是被宁振锋强迫的?

所以,丁净初才会把自己的女儿交到宁振锋的手里。现在,她才会以这样的手段来对付他们。

这是宁朗唯一能想到的,也是觉的最贴近事实的。

扶着丁宁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你跟丁阿姨的关系不好吗?宁宁,你别多想,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听你刚才那话的意思,猜的。”

丁宁涩然一笑:“十五年不见,你说一下子就很亲近,那也是不可能的。总是需要一些时间的。我到时候劝劝她,会让她放手的。你也别多想了,自己身体还是在顾着的。现在季阿姨和宁宁都病着,挺需要你的,你可别让自己也倒下了。”

这话,丁宁说的还是发自于内心的。不管怎么样,她依然还是拿宁朗当哥哥般看待的,也是真心不希望他有事的。

虽然她确实不怎么喜欢季敏淑,也对宁振锋现在对她的态度有些不认同。但是,当他们两个都躺在病床上的时候,她心里其实说句实话,真没有那么恨他们。

“宁宁,你……还是不能原谅爸爸吗?”宁朗侧头看着她,小心翼翼的问道,“不管怎么说,你总还是爸爸的女儿。”

丁宁嫣然一笑,“宁朗哥,我想你弄错了。我不是宁叔叔的女儿。”

“怎么可能?”宁朗一脸错愕的看着她,然后有些失落的说道,“宁宁,我知道,你是在怨爸爸。但是,你是爸爸的女儿,这事是千真万确的。那份亲子鉴定书是我去做的。是拿着你的头发和爸爸的头发样本去做的。不可能会有作假的。宁宁,爸爸现在都已经这样了,也不知道他醒来后,会是怎么样了。这样,还不能消了你心头的怨气吗?”深听一口气,继续苦口婆心般的说道,“我知道,我妈以前那样对你是她不好。对于我妈,我也没打算替她说话。只是,爸爸之所以那么做,全是为了这个家着想,另一方面也是不想你总是受我妈的冷眼。所以,宁宁,看在他现在这样子的份上,就原谅了他吧。”

宁朗的语气略显的有些无力,但是却带着一丝的讫求。看着丁宁的眼神,更是透着一抹渴望之­色­。

丁宁抿­唇­一笑,笑的很是释然,对着宁朗一脸正­色­的说道:“宁朗哥,我没骗你。我真的不是宁叔叔的女儿。我也没有怪过他,对于他的恩情,我还是挺感激的。”

“宁宁……”

“我爸和宁叔叔是双胞胎,所以我和宁叔叔的亲子关系也就存在了。”丁宁一脸认真的说道,半点不似在开玩笑。

“双胞胎?”宁朗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她,“怎么可能?我怎么不知道我爸还有一个双胞胎兄弟?”

丁宁淡然一笑,“我也是前段时间才知道的,这是事实。”

“那……你爸呢?”宁朗沉着问着她。

“在我还没出生之前就过逝了。”丁宁如实以答。

宁朗的心往下一沉,划过一抹不好的预感。有一种感觉告诉他,这个叔叔或者伯伯的事,一定与他的父母有关。甚至很有可能,还是他们害的。所以,丁阿姨才会这么恨他们,恨到弄垮了宁氏。

“跟……他们有关?”宁朗试探­性­的问道。这个他们,当然指的是季敏淑与宁振锋。

丁宁摇头,弯­唇­一笑:“说实话,我不知道。她从来没跟我提起过,我从小到大从来都没有见过我爸,也是前段时间,大川带我去的我爸墓前,才知道他的存在。”

宁朗不说话了,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以心里,那一抹不好的感觉却是越来越浓了,总觉得他们一家人最对不起的就是宁宁了。

“朗朗,你爸怎么样了,医生怎么说?”不远处传来季敏淑的声音,很平静,听不出一点的情绪来。

抬眸,只见宁言希正扶着季敏淑朝着这边走来。

“哥,你别瞪我!不关我事,妈也是住在这家医院的,爸住院这么大的事,她能不知道?”宁言希一脸无辜的看着宁朗说道,在看到江纳海与文静不在时,狠狠的剐了一眼丁宁。

宁朗起身朝着季敏淑走去,轻声安慰道:“没事了,现在还没醒。你自己身体也不好,还是回病房去吧。”

对着他有些无力的摆了摆手,然后朝着那玻璃窗的方向走去。站在玻璃窗外,看着病房内的宁振锋,眼眶微有些湿,似是自言自语又似在说给宁振锋听一般的低呢着,“振锋,到现在,你还觉的你当初的决定是对的吗?如果再让我选择一次的话,我一定不会那么做了。不会为了自己的一己私欲,拆散了你和丁净初。也不会为了给你得到公司而伤害振声了。这一切都是我的错,是我对不起你。只是,现在后悔却已经是晚了。”

“妈,你在说什么呢?”宁言希一脸不解的看着她。

听她这话的意思,那不就是在承认她才是那第三者?不是在说,她做的一切都是错的?

那她呢?她对丁宁做的那一切又算什么?原来到头来,她才是小三的女儿,而丁宁却不是。这让她如何能够接受?

季敏淑没有回答她,隔着玻璃沉沉的看了一眼宁振锋,转身向丁宁,沉声说道:“你现在有时间吗?”

丁宁点了点头,“有。”

对于一个将死之人,丁宁已然提不起那一抹恨意了。

离上次见她,也不过一个多月而已。但是,却已叛若两人了。现在的季敏淑早就没有了当初的那一份高贵气质,瘦的不行,脸上也没有任何的光彩,皮肤腊黄还有些松驰,因为松驰,脸上爬上了不少皱纹。眼神也不再似过去那么的凌厉与的透着恨意,而是淡然无光有些空洞,眼眶是深深的凹进去的。头发也稀疏了不少,还夹杂着几丝白发。

整个人看起来似乎一下子老了十几岁的样子。

这个样子的季敏淑走在大街上,一定没有人会相信她是曾经那个高高在上的宁夫人。

“妈,你身体不好,还是回病房去休息吧。爸爸这边有我,醒了,我来告诉你。”宁朗一脸担忧不放心的对着季敏淑说道。

季敏淑抿­唇­一笑,前所未有的笑的人轻淡没有任何压力,对着宁朗轻声说道,“朗朗,你怕什么?妈已经是一个将死之人了,你还怕我会对她不利吗?放心吧,妈不会的。只是有些话想跟她说而已。”

宁朗看一眼丁宁,又看一眼季敏淑,这才沉声说道:“妈,宁宁不是爸的女儿。你对她和丁阿姨这么多年的恨,是错的。宁宁现在还怀着孩子,挺累的,你身体也不好。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担心你们两个而已。”

“哥,你说什么?!”宁言希一脸错愕的看着宁朗惊声道。

丁宁不是爸爸的女儿?!

既然不是,那也就是爸爸根本就没有做过对不起她们母女俩的事。既然如此,丁净初凭什么这么对他们?凭什么!

“言希,”季敏淑有些厉声的唤着宁言希,“这事,跟你没有关系。”

“妈……”

“别说了!”季敏涉打断了她的话,对着宁朗说道,“朗朗,你和言希先留在这里看着爸,我还有点事情,要跟丁宁说。不用劝我了,我决定了。丁宁,跟我来。”

“妈!”宁言希有些不甘的叫着,却是被宁朗给拉住了。

丁宁看一眼季敏淑,朝着她淡然一笑:“季阿姨,我先跟我爸妈打个电话,跟他们说一下,省的他们担心。”说完,拿出手机拨通江纳海的电话。

“你这是怕我会伤害你?”季敏淑似笑非笑的看着丁宁说道。

丁宁回以她一笑:“如果季阿姨要这么想的话,我也没有办法。我只是不想让家人担心而已。”

很快,江纳海与文静便是回来了。

“宁夫人,身休可好些?”出于客套,文静很客气的问道。

“谢谢,很好。不介意我和丁宁说几句话吧?”季敏淑看着丁宁说道。

文静客气一笑:“当然。”

“季阿姨,想跟我说什么?”丁宁问道。

季敏淑朝着她右手一伸,“手机借我用下,刚出来走的急,没带手机。”

“妈,用我的手机。”宁朗将自己的手机递给她。

季敏淑深吸一口气,没说什么,接过手机,拨通了丁净初的号码。

电话响了很久才,那边的丁净初才接起:“宁夫人,找我有事?”

声音冷淡,听不出一点的情绑来,却是给人一种压抑的感觉,特别是听在季敏淑的耳朵里,更是那么的刺耳。

季敏淑扬起一抹冷笑,面无表情的沉声道:“看来你一直在等我的电话。说吧,你想怎么样?”

“呵!”丁净初一声轻笑,“宁夫人,你不是应该比我更清楚,我想要怎么样吗?”

“既然如此,那就见个面吧。所以的事情,见面后再谈吧。你说个地址,我们过来。”

“你们?”丁净初再次轻笑,“不知宁夫人还打算带谁一起来?”

“见面你就知道了。”季敏淑没有直接回答她,“要不然就还是上次的老地方?”

“可以!”

……

世贸君亭8003

丁宁和季敏淑是宁振锋和文静送到世贸君亭的,虽然季敏淑没有明说见谁,但是谁的心里都有数,见的是丁净初。

是以,江纳海和文静也就没跟着一起上去了,只是交待嘱咐了丁宁几句让她自己小心的话,就让她和季敏淑一起上去了。

8003

丁净初坐在沙发上,等着季敏淑的到来。

门铃响起。

起身,朝着门走去,开门。却是在看到站在季敏淑身边的丁宁时,眼皮微微的波动了一下。随即便是对着丁宁扬起了一抹浅笑,“宁宝,你怎么来了?进来坐。”

丁宁没有说话,只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然后进屋。

“宁夫人,几日不便,手段又渐长了嘛。怎么,这是打算拿宁宝来威胁我的意思?”丁净初似笑非笑,却依然带着一抹高贵的看着季敏涉,走至吧台边,倒了一杯温水递于丁宁面前,“宁宝,妈不知道你来,这里什么准备也没有。先喝杯温水,午饭吃过没?不然让人送份套餐进来。你想吃什么?”

“不用了。”丁宁很直接的拒绝。

丁净初轻柔一笑,“你这孩子,你自己不吃,肚子里的孩子不用吃吗?生妈气,也别拿孩子出气。”说完,拿起电话,拨通了送餐电话,替丁宁叫了一份营养午餐。这才转身看着季敏淑,依旧用着优然怡得的表情问道,“宁夫人,想跟我说什么?”

动作优雅的在沙发上坐下,倾身从前面的茶几上拿过一个苹果,还有水果刀,熟练的削着着皮,然后又切成片。将整个盘子往丁宁面前一递,“宁宝,先吃点水果,午饭一会就送上来了。”

接过她手里的盘子,径自的吃起。

觉的她说的没错,就算再怎么生她的气,那也不能拿肚子里的孩子出气。

这会已经十二过了,虽然早餐吃的挺晚,但是最近消化功能十分强大,还真是饿了。

不去理会她们之间的暗潮汹涌,往沙发上一坐,自顾自的吃起。

“到底要怎么样,你才肯收手?放过振锋,放过孩子?”季敏淑一脸恳求一般的看着她,问道。

“阿忠!”丁净初唤着敬忠。

敬忠应声了出来,“夫人,有什么吩咐?”

“午饭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送上来,你带宁宝去餐厅吃吧。”说完,笑盈盈的对着丁宁说道,“宁宝,你跟阿忠先去餐厅,我一会来找你们。”

“小姐,跟我……”

“丁净初,你没好意思让丁宁知道你的所做所为吗?”季敏淑对着丁净初斥声怒吼,“你不知道吗?她已经全部都知道了,我们是一起从医院来的!丁净初,你到底要怎么样?公司已经被你整人只剩下一个壳了,振锋也为此脑溢血住院了,到现在人还没醒过来。是不是,非得要我们家破人亡你才肯人收手,才满意?!”

对于季敏淑的斥责,丁净初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变化,依旧笑的优雅迷人而又高贵,只是对着丁宁说道:“宁宝,你是留下来还是去餐厅吃饭?”

丁宁将嘴里的苹果咽下,双眸直直的看着她:“我也想知道,你到底心里是怎么想的?这样还不够吗?到底要到怎么样,你才满意?既然你这么恨宁叔叔,你当初又为何把我交给他?你口口声声说你爱我,做什么事情都是为我好,那你现在到底都在做些什么?你所谓的爱,就是对我在意的人下手,眼睁睁的看着你的女儿欲对我的孩子不利,却护着她?就算宁叔叔有什么欠过你的,看在他养了我十五年的份上,难道还不能让你放下吗?”

“呵呵,”丁净初一声冷笑,那又美丽的眸子厉视着季敏淑,一字一顿的说道,“季敏淑,你告诉她,你们到底欠了我什么?”

季敏淑深吸一口气,然后长长的呼出,重重的闭了下眼睛,睁开,看着丁净初沉声说道:“振声的事情,振锋根本就不知道。所有的事情都是我一个人做的,是我不想振声跟他抢公司。是我用计,他才会离开宁家的。离开之后,也是我对他穷追不舍,欲置他于死地的。所有的事情都是我做的,振锋根本就一点都不知情。他一直都很敬重振声这个大哥的,怎么可能会对自己的亲哥下手?丁净初,你要是有什么恨,你全都冲着我来,你放过振锋,放过我的儿女行吗?不管怎么说,振锋都是振声的弟弟,是丁宁的亲叔叔。难道你就真的这么狠心吗?”

季敏淑一脸讫求的看着丁净初,眼里充满了后悔。

是的,到这一刻,她后悔了,是真的后悔了。因为她的自私,害死了宁振声,也害的丁宁一出生就没有了爸爸。只是,她怎么都没有想到,丁净初当初明明那么爱宁振锋,可是,为什么却突然之间会爱上了宁振锋。而且,他们俩在一起的事情,她却是一点不知情。

“狠心?”丁净初一脸­阴­鸷的看着季敏淑,冷笑,“你现在知道狠心了?那你当初对付我,对振声下手的时候,怎么就没想到这两个字?怎么就没想到振声是宁振锋的亲哥?就没想过会有今天的下场?季敏淑,你现在来跟我说这一些,是不是晚了点呢?宁振锋是真的不知道吗?你这是拿我当三岁的小孩骗呢还是哄呢?丁净初已经不再是当年的那个丁净初了。你觉的在你们那么无耻的夺走了属于振声的一切,又害死他之后,我还会心软吗?季敏淑,你有偿过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最爱的人,死在你怀里的那种感觉吗?你没有,但是,我有!”

那双漂亮的眼睛浅浅的眯成一条细线,弯弯的看着季敏淑,没有任何的感情,有的只是浓浓的恨意。

丁宁浑身打了个寒颤,这一刻,她竟然不知道该做何反应。但是,当她的眼睛的望向丁净初的眼睛时,却是在她的眼眸里看到了一抹伤心与痛苦。

最爱的人?

是爸爸吗?

既然是最爱的,那么又为什么时候要改嫁他人?就连爸爸送给她的东西也可以丢下,连那一张照片也可以弃之。

她想不明白,真的想不明白,到底她在想什么?

为了报仇吗?为了给爸爸报仇,所以她不得不这么做?就是想找一个更大的靠山,能够人替爸爸要回这个公道?可是,为什么?如果真的是宁叔叔和季阿姨害死的爸爸,她完全可以走法律途径的,为什么要走上这么路?

双眸有些茫然又有些困惑的看着丁净初,张了张嘴却是不知道该说什么。

“净初,如果可以重新选择,我一定不会那么做的。只是,没有如果,也没有后悔可言。”季敏淑流着两行悔不当初的眼泪,婆娑的看着丁净初,苦苦哀劝,“净初,我已经错过一次了,现在后悔已经无路可走了。你别再走上我的这条路了,算我求你了,你收手,放过振锋,放过孩子,也放过你自己行吗?我的这条命就当是还给振声了,还不行吗?”

“你的命?”丁净初冷笑,一脸的嗤之不屑,“季敏淑,你是不是太看得起自己了?你的命十条也抵不上振声。还?你觉的你有这个资格吗?再说了,我有做过什么吗?你得的尿毒症,跟我有关系吗?宁振锋是脑溢血,更是与我无关。收手,季敏淑,你这是在说笑吗?我什么事都没做,你让我收什么手?”

“净初,我求你了,我求你了。我真的错了,错了。你别再逼振锋了,别再对付宁氏了,你就当是做善事了,行吗?”季敏淑泪流满面的求着丁净初。

只要一起到躺在病床上的宁振锋,再一想到宁朗和宁言希,她的心是一阵一阵的纠痛

门铃响起,打断了两人的对话,也拉回了失视中的丁宁。

敬忠朝着门走去,开门。

“你好,许夫人点的营养餐。”门外,侍应生笑盈盈的端着一份营养餐,对着敬忠说道。

“给我吧,谢谢。”敬忠接过营养餐,朝着侍应生点了点头,关门,转身朝着落地窗边的餐桌走去,对着丁宁说道,“小姐,肚子一定饿了吧?先吃饭吧。”

丁宁不知道该做何反应,肚子是很饿,可是却似乎一点胃口也没有。

丁净初对着她抿­唇­一笑:“宁宝,先去吃饿。你不吃,孩子也要吃的。”

丁宁沉沉的看一眼丁净初,最终选择起身去吃饭。

“宁夫人,很感谢你带宁宝来看我。要说的话,已经都说完了。既然你有病在身,我也不方便多留你在此了。万一你身体出什么状况,那我可就有口难言了。”看着季敏淑的冷冷说道,而后对着敬忠说道,“敬忠,打电话给宁经理,请他过来把宁夫人接走。让他动作快点,毕竟宁夫人这病可不是伤风感冒。”

“好的,夫人。”敬忠应声,朝着电话机走去,拨着宁朗的手机号码。

“丁净初,你真的要把事情做的这么绝吗?”突然之间,季敏淑朝着丁净初一声怒吼,“我这么低声下气的跟你认错,讫求,还是不能让你有一点心软吗?丁净初,我知道,为什么这么久都一直没有与我匹配的肾,这一切一定都是你在搞鬼。丁净初,你真的有那么爱宁振声吗?其实你最爱的是你自己而已!你要真那么爱他,你会丢下和他的女儿,十五年不闻不问?甚至把她送给振锋?你明知道我恨你,你也明知道我很介意你与振锋之间的事情。你很清楚,就凭丁宁是你的女儿这一点,我是绝对不会善待她,也容不得她留在宁家的。可是,你却还是把她交给振锋。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你连你自己的女儿都可以利用,你和我有什么区别呢?”

“你要真那么爱宁振声,你为何改嫁?其实你当初把丁宁交给振锋,只是不想她影响你的前途,影响你嫁入豪门而已!丁净初,其实最自私的那个人是你,你比任何一个人都要自私。你打着爱宁振声的名号,其实你最爱的是你自己!丁净初,我告诉你,如果你再不收手的话,你信不信,我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反正,我也已经命不久了,我还有什么可怕的?你说,要是让你现在的老公知道,你曾经有过男人,还生过一个女儿,你觉的他会怎么对你?丁净初,你别不信,我什么都做得出来的!”

季敏淑两眼怒恨的瞪着丁净初,说着威胁满满的话。

“是吗?那我现在就给你这个机会,告诉我如何?”一道温润而又十分绅士的声音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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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6 母女和好

玄关处,许君威迈步朝着这边走来,脸上依旧扬着斯文的微笑,戴着一副无框眼镜,一身米­色­的休闲装。只是那声音,却是给人一种刺厉的感觉,虽然湿润又绅士,却带着一抹锋芒。

他的身后,跟着一起进来的是许思雅。

丁宁正吃着午餐,在看到许君威与许思雅时,拿着筷子的手微微的僵了一下,脸上划过一抹不悦之­色­。不过却也只是那么一瞬间的功无而已,然后直接无视父子俩的现身,自顾自的若无其事的吃着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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