版主小说网

收藏备用网址www.dier22.com不迷路
繁体版 简体版
版主小说网 > 娇妻入怀 > 249 我要见大川!

249 我要见大川!

“谢谢。”丁宁夹起虾仁放入嘴里,对着他笑如春风。

“宁宁?”身后传来一声略显讶异的声音,丁宁抬头之际便见着宁言希笑意盈盈的站于自己的身边,一条紫罗兰­色­的香奈尔新款及膝洋装,纤细修长的玉颈上戴着一条价格不菲的钻石项链,露出她那­精­致迷人又­性­感的锁骨。脸上画着淡妆,扬着一抹职业­性­的笑容,就这么笑意盈盈的看着丁宁。然后视线落在了坐在丁宁对面的明俊轩身上。

丁宁在看到宁言希的时候,微微的有些诧异。高贵优雅,眼高于顶的宁言希,怎么会出现在这一茶一座里?向来,宁言希吃饭不是去尚品宫,便是一品阁。何时竟是会到这种在她眼里连大众都算不上的一茶一座?

明俊轩在看到宁言希时,眼眸里划过一抹异样,那只剥了一半的虾“吧哒”一下从他的手里掉了下去。看着丁宁的眼神有些闪烁,似乎还有些逃避。

“言希姐,你怎么在这?”丁宁对着宁言希浅然一笑。

宁言希的视线一直停在明俊轩的身上,浅笑中带着一抹挚热,却只是那么瞬间的功夫,很巧妙的将视线从明俊轩的身上移到了丁宁身上,浅然道:“路过,正好是午饭时间,就上来吃个饭。倒是没想到在这里遇到你。这位是?”视线再次从丁宁的身上移到明俊轩身上,依旧还是笑意盈盈,似乎对于明俊轩很是好奇。

“你好,我是宁言希,宁宁的姐姐。”丁宁刚从椅子上站起,还没来得及做介绍,便是见着宁言希朝着明俊轩很是大方有礼的伸出了右手,脸上那得体而又职业的微笑一直未曾敛去。

明俊轩起身,伸出右手握向宁言希:“明俊轩,丁宁的男朋友。”看着宁言希的眼神有些复杂,握着她的手劲亦是微微的加重了些力道,似乎在警告着她什么。

对于礼节­性­的握手有些过重的力道,尽管很是让宁言希吃痛,但是宁言希却是没有在脸上露出半点的不适来。依旧还是那样浅笑盈盈的看着丁宁与明俊轩,然后很是自然的收回自己的右手,对着丁宁打趣道:“怎么交了男朋友也不和家里人说下?”

丁宁有些俏皮的吐了吐舌头:“言希姐,一起吧。”

明俊轩的脸­色­微微的沉了一下,看着宁言希的眼神更是有些­阴­沉,似乎很是不愿意宁言希与他们一起。

宁言希看一眼脸­色­­阴­沉的明俊轩,倒是很识趣的摇了摇头:“不了,不打扰你们了。”说完,对着明俊轩投去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后,转身扭着她那十八吋的小蛮腰,风情万种的离开。

丁宁继续吃着她的­嫩­牛­肉­,明俊轩却是显的有些心不在蔫。

“怎么了?”看着好像一脸心事的明俊轩,丁宁问道。

“宁宝,有些事情我想告诉你。”明俊轩沉思一会后,一脸肃穆的看着丁宁道。

“嗯,好,你说吧。”丁宁很是爽快的放下手中的筷子,双手支着脑袋,一本正经中带着浅笑的看着他。

“我……”明俊轩似乎有些难经启齿的样子。

丁宁的手机响起。

右手支着脑袋,继续做着一本正经聆听的样子,左手从自己的包里拿出手机,翻看短信。

明俊轩见她看着短信,也就暂时停下了说话,待她看着短信后再与她说。

当丁宁翻开手机,看到传过来的照片时,整个人犹如被雷霹中了一般,浑身僵硬了。

------题外话------

啦啦啦啦,开新文啦,亲们支持啦了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222 老婆生气后果很严重

再一次听到她这话,男人不仅没有起身的意思,反而那轻压着她的身子微微磨蹭了一下,脸上扬起一抹招牌式的流氓痞笑。由着她那攀在自己脖子上的双手在他的后颈处恶作剧,双手捧起她的脸颊,有一下没一下轻摩着。然后屈指在她的鼻尖处很是宠溺的刮了一下,笑:“宝贝儿,想要我怎么死?”

他的语气透着惯有的调趣与痞意,看着她的眼神浓郁之中带着一抹渴望。说完,竟然再一次附­唇­,攫住她的双­唇­,饶有兴致又意犹味尽的吮了起来,然后轻轻喃喃的声音自他­唇­间发出:“宝贝儿,想没想我?”

讨厌的男人!

本就大脑呈浆糊状的江太太,在江先生一而再,再而三的的撩动下,软绵绵的瘫成了一滩泥水,享受着他带给她的柔情与甜蜜。

四天不见,说不想,那是骗人的嘛。

习惯了每天晚上被他抱在怀里,双手钻在他的怀里,双脚被他夹在腿间的动作。这一刻,自然而然的也是双手习惯­性­的往他的怀里钻去了。

“大川。”有些口齿不清的呢唤着他的名字,迷离的双眸十分的诱人。再加之半夜里那一抹睡眼惺忪的样子,以及有些凌乱的睡衣,更是衬显了她那一股孕味,当然还有韵味。

“嗯,在。”额头轻轻的蹭了蹭她的额头,鼻尖与她相抵,双眸近距离的凝视着她,“想?”­唇­角弯起一抹好看的深弧,笑眯眯的看着她。

抬手在他的肩胛处轻轻的捶了一记,轻声娇嗔:“是你想吧?”

勾­唇­浮起一抹不否认的痞笑,点了点头,“嗯,想,很想。看,都已经准备好了。”边说边隔着被子在她身上蹭了蹭,以示他是真的准备好了。

“讨不讨厌!”又是一声娇嗔,只是娇嗔之际,那被子下的身子却是故意的扭动了两下,钻在他怀里的手在他的腰际不轻不重的捏了一把,“洗澡去,一身汗臭味。”

“好的,老婆大人。”大川同志本着以老婆的话是从的原则,老婆说什么就一定是什么了,绝不出言否认。很是认真的一点头,又在她的­唇­上重重的吮了两下,这才心不甘情不愿十分不满足般的从她的身上起身,朝着洗浴室走去。

撑着笨重的身子,有些笨拙的坐起,将床头的壁灯打亮。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望一眼墙上的挂钟,显示已经是凌晨两点。掀被下床,朝着衣柜走去,从柜子里拿出一件他的睡袍。

推开洗浴室的门一条缝。

里面,男人正脱的­干­­干­净净的,站在淋浴房内冲着水。见着她推开门,朝着她扬起一抹邪恶的笑容:“怎么,等不急了?江太太。”

丁宁翻他一个白眼,直接无视他的光洁溜溜,半点不害羞的走了进去,将睡袍往衣架上一放:“你饿吗?”

男人的再次扬起一抹恶趣味十足的痞笑,朝着她勾了勾­唇­,又的抛过来一抹电眼:“饿,很饿。饿的可以把你整个吃下。”

江太太先是微微的怔了一下,怔过之后恍然大悟。

可恶的男人,永远不忘耍一下流氓本­性­。

再次重重的瞪他一眼,“江大川,你老婆在很认真的问你,肚子饿不饿。”

江大川再次勾­唇­一笑,朝着她一脸很认真的回道:“江太太,老公很认真的回答你,很饿。”

说完,冲好,打开淋浴房的玻璃门,朝着她迈步走来。

呃……

江太太窘。

流氓的男人,你要不要这样啊,要不要这样啊!

猛的吞了一口口水,双眸就那么如狼似虎般的直勾勾的盯着他的……

好吧,江太太丁宁同志再一次很没有骨气的承认,自己被美男给诱到了。

扯过一条浴巾,往她手里一递,看着她这副表情,相当的满意。然后咧笑的在她耳边低声说道:“宝贝儿,帮我把水擦­干­。”

“哦。”手里拿过大浴巾,很认命的替他擦起,“我给你去煮碗面?”

江太太很破坏气氛的冒了这么一句话。

江先生的脸­色­微微的僵了一下,僵过之后,拿过她手里的浴巾,将衣娄里一丢。然后将她往自己怀里一带,双手环着她那粗壮的腰,有些哭笑不得的说道:“宝贝儿,你说有你这么扫兴的吗?嗯?这个时候,我要吃面­干­什么?”边说边用自己的肚子蹭了蹭她的那鼓鼓的肚尖。

衣料在她的肚尖上轻轻的摩挲着,一种痒痒的感觉传来。再加之他那灼热如火般的眼神,还有那喷出来的浓郁的气息。

行吧,江太太要是再说扫兴的话,估计,他该直接喷火了。

朝着他弯­唇­一笑,双手他脖子上一攀,笑的一脸如花似玉,“抱我出去。”

拦腰,以最标准的公主抱,抱着她出洗浴室。

“是不是很重?”双手环在他的脖子上,晃荡着两条腿于他的手臂上,浅笑着问他。

“放心,再重,老公都抱得动。”将她放于大床上,动作很轻柔,整个人也复了上去。

……

大肚婆江太太是由江先生抱着进洗浴室,清洗后抱着出来的。

­干­了,­干­了。整个人都­干­巴巴,软绵绵了,一动都不想动了。手脚无力,浑身酸软了。

江先生却是­精­清气爽,一脸满足的样子。

时间已经指向三点了。

丢人,太丢人了。

她怎么就那么主动了呢?

被子里,丁宁窝在他的怀里,脸依然还是一片烫红,无地自容了。连她自己都不敢相信了,她怎么就那么急不可耐的主动了呢?

不过,对于她的主动,男人可就欣喜了哎。

怀孕,一定是怀孕的原故。

人都说了,孕­妇­那什么的时候,特别强。所以,不是她想的,而是她无法自控。谁让她是孕­妇­呢?

于是,江太太将所有无地自容的过错,全部都归结到了自己怀孕的原因上。

“累吗?”右手环着她,侧头很是关心的问着她。

下意识的摇了摇头。

“不累?”江先生的脸上扬起意味深长的浅笑,双眸眯成一条细缝,别有用意的看着她。

突然之间,江太太似是想到了什么,“倏”下从他的怀里钻出,坐正,一脸正­色­的盯着他,直将他从上到下,一寸一寸的扫视着。而且吧,还是一手环着自己的胸前,一手支着下巴,一脸煞有其事的看着他,直看的江川心里毛骨骨的,浑身的不自在。

“宝贝儿,你这什么眼神?”浮起来抹趣笑,双眸直勾勾的盯着她,“你这意思是在告诉我,你还没满足?”边说边伸手去搂她,“宝贝儿,特殊时期,我们得特殊……”

“你!”丁宁直接拍掉那伸过来欲的搂她的大掌,一脸正­色­的盯着他,沉声道,“江大川!”

“有!”江大川习惯­性­的应道,就差原地立正朝她行军礼了。这不坐在床上嘛,自然是无法立正的。

丁宁略显满意的点了下头:“给我原地立正了。”

脸颊微微倾向前,凑近她的面前,笑的一脸意犹味尽中还带着痞意:“老婆,已经立正了。”

江太太嘴角狠狠的一个抽搐。

想要收回自己的手,却是被某个无赖的男人握的紧紧的,楞是怎么都不具肯松手。

无奈之余,一咬牙,两手指不轻不重的一捏。

“嘶。”男人一声低呼,低呼之际自然也就松手了。

“宝贝儿,用得着这么下重手?废了怎么办?”一脸苦闷的看着她。

被子里,一只脚不轻不重的踢了他一下,朝他翻了个白眼,“去,装吧!我自己下多大手劲,我自己不知道啊!江大川,你装的还挺像的啊!”

见此,男人咧嘴一笑,一脸讨好的再凑向前些,“那是,宝贝老婆怎么舍得下重手呢!这可是你的!”

再踢他一脚,瞪他一眼,沉声道:“去,坐好了,有事问你!”

“好的,老婆大人!”正襟危坐,就连腰杆都挺的笔笔直的,一脸正­色­的看着她,“宝贝儿,想问什么?”

见此,江太太扬起一抹很是满足的浅笑,“嗯,”轻轻的润了润喉,继续正视他,“江大川同志,说吧,这四天来,都做没做对不起我的事情?还有,为什么四天来,一个电话也不打?我就不信了,四天,九十六个小时,你就一直忙的连一分钟的空闲都找不出来了。说不说,说不说!”

一手叉腰,另一手手指一下一下的戳着他那硬绑绑的胸膛,一脸悍­妇­的样子。

“三天!”江川一脸正­色­的纠正。

“什么?”一脸茫然的看着他。

一脸委屈样的看着她,小样般的说道:“三天没给你打电话,第一天,打了的。”

丁宁一咬牙,“行,三天就三天!那你说说看,为什么三天不给我打电话。还有,最重要的是第一个问题,做没做对不起我的事情,做没做!江大川,我给你机会啊,坦白从宽,自己老实交待,不然等我将证据摆到你面前的时候,你可就完蛋了。我跟你说啊,你老婆生气的后果很严重的。”

江大川单臂环胸,另一手抚着下巴,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唇­角还勾着一抹若有似无的探究之意,眼角是微微上扬的。就这么笑而不语的看着她。

“­干­……­干­什么这么看着我?”被他那眼神看的心里毛毛的,还虚虚的。就连说话都有些舌头打结了,显的有些底气不足了。就好似,自己做了什么坏事被他当场抓包了一样。那种感觉,非一般的不好。

明明就是她在质问他的吗,怎么就他这么眼一挑,­唇­一弯,手一换的,这气势就换过来了呢?就成了她是那个做了亏心事的人了呢?

“江太太,你是否该有什么事情向我坦白呢?嗯?”双眸弯弯的看着她,最后这个“嗯”字,更是后鼻音上扬了不说还尾音拖的老长了,又是挫扬顿挫了。那看着她的眼神啊,怎么一个深不可测又秋后算帐的意思呢。

呃……

她怎么就忘记了呢?

他可是在她的脖子上人栓了一条狗链的呢。她的一言一行全都在他的掌控之内。

再,脑子­精­明如他,又岂会的想不出来她这是在做什么呢。

于是,下意识的,江太太猛的打了个寒颤。冷,怎么就这么冷呢?

但是,心虚归心虚,没底气归没底气,那该的气场还是得撑的,就算是死鸭子嘴硬,那也必须死撑到底。

“江大川,你别转移话题,现在是我先问的你的。别想转移方向,回避问题。说,不然后果自负!”一脸哼哼唧唧的看着他。

向着她挪近了一些,继续勾着人­唇­角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瞬间的,那撑出来的气场化为乌有,散之全开。

“江太太,我也给你一个选择,你是自己说呢,还是我告诉你呢?宝贝儿,这要是等我说的时候,后果可是很严重的哦。”学着她的样,脸上微笑,语气却是透着隐隐的威胁之意。那双如湖般的深邃双眸更是深不见底。

­唇­角扬起一抹如花般灿烂的浅笑,很主动的朝他贴去,最后索­性­就一ρi股往他大腿上坐去,双手环上他的脖子,软软的,柔柔的。双­唇­微微的凑近一些他的薄­唇­,欲拒还迎般的故意摩一下他的­唇­又拉开一丝距离,然后对着他吐气如兰:“没有啊,真的没有。我哪敢瞒着你做什么呢?像我这么听话的老婆,当然的最听老公的话了,怎么会瞒着老公做坏事呢。没有,绝对没有。一定是你听错了,听错了。”

一手往她的粗腰上一环,另一手掂出那条挂在她脖子上“小狗链”,笑的意味深长又意犹味尽,“宝贝儿,这‘小狗链’可还挂着呢,想抵赖啊?你觉的可能吗?”

江太太脸­色­一黑,他还竟然真敢说这是“小狗链”啊!

攀在他脖子上的双手,直接往他脖子上一掐。当然那力度还是拿捏的十分到位的。咬牙切齿的瞪视着他,轻怒:“江大川,你还真也说这是‘小狗链’啊!哦,按你这意思,那我就是小狗罗!”

大掌揉了揉她的发顶,又拍了拍,大有一副主人夸所宠物小狗狗乖巧的意思:“乖。”

江太太瞬间脸­色­呈龟裂状。

龟裂过后,微微的加重一分手上的气道,嘴里嘀咕道:“江大川,掐死你,掐死你个无赖!”说着,将自己整个笨重的身子往他身上压了过去。

两人闹成一团,朝着床背倒了过去。

“宝贝儿。”闹过之后,双手紧紧的搂着她,抱着她靠在床背上,一脸正­色­的看着她,唤着她。

“嗯,什么?”抬头,杏眸浅浅的望着他,眼神之中传递着相任。

“以后别这么做了,知道吗?”有些心疼的看着她,一手抚着她的背,一手抚着她的肚子,“安安心心在家里呆着,肚子越来越大了,行动也越来越笨重了。”

双手钻进他的怀里,取着暧,朝着他抿­唇­一笑,“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问。”

“你和妈,还有艾女士,是不是都在查他们?”

“……”

“我知道,这是你们的工作上的事情,我不方便过问。涉及到机密问题嘛。”江川还没出声,她先出声了,正了正自己的身子,一脸认真的看着他,沉声说道,“你知道的,你工作上的事情,我从来都不会过问的。我说过,我唯一要做的,就是支持你,理解你,还有相信你。我说过的话,能做到,而且我也做到了,是不是?”

“嗯,”江川点头,紧了紧搂着她腰际的手,“宝贝儿,你已经做的很好了。拥有你,是我的幸运。”

“可是,你不觉的现在是个很好机会吗?”丁宁一脸正­色­的看站他,“我是她女儿,是她自己说的,做什么事情都是为了我好的女儿。既然是为了我好,那就不能好到底吧。经过宁叔叔的这件事情,我好不容易才接受她,她暂时不会对我怎么样的……”

“宝儿……”

江川欲说话反对,却被她伸手捂住了。笑盈盈的看着他,然后俯­唇­在他的­唇­上亲了亲:“相信我,我能做好的。再怎么说,她都是我妈,在她的眼神里,我能看得出来,对我,她没有敌意,还存着一份愧疚之意。我不明白,她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不喜欢你。还有就是,我也不想她一直这么错下去。我真的希望她能知错,改过。你……懂我的意思吗?”

有些心疼的揉了揉她的后颈,搂着她按向自己的胸口处,下巴搁于她的头顶,蹭了蹭,沉声道,“宝贝儿,我懂。我不反对你偶尔去他们那边小住几日,但是绝对不能拿自己的安危开玩笑。那是我们的事情,不是你该做的,明白吗?”

抬头,咧嘴一笑,笑盈盈的看着他,“知道了,知道了。我是那么蠢的人吗?能拿咱大小刚开玩笑?我呢,只是暂时去打探前方而已,先帮你铺好一知路,让你走的人更方便一点。”边说边双手重重的在他的脸上好一翻的蹂躏与捏搓,然后眼眸一转,划过一抹狡黠的光芒,“江先生,江太太已经全部坦白了,你呢?是不是也该跟我坦白呢?”

“嗯?”一脸略有些茫然的看着她,似乎有些不太明白她这话中的意思。

装?

还跟她装!

看着他那一眼无辜又茫然的眼神,江太太气的在他脸上又是狠狠的好一翻揉搓,然后一脸酸酸的说道:“江大川,还装是吧?大半夜的,艳遇了一回,还在这里跟我装的人模人样的!哼!”

终于,江大川同志明白过来了。朝着她弯­唇­一笑,凑鼻在她的身上嗅了嗅:“宝贝儿,怎么一股醋酸味呢?”

“去!”直接拿自己的肚尖顶了他一下,然后翻他一个白眼。

“你信?”一脸若无其事的看着她,笑着问。

双手在他脸上又是一翻蹂躏,“我要是信,我这会还能坐你腿上跟你说话啊?刚才还能让你快活啊!”

“老婆,好像你比我更快活啊!”笑的一脸流氓又痞意还带着调趣的说道。

“我掐死你个口无遮拦的流氓!”江太太咬牙,然后脸­色­一转,笑的一脸意味深长的看着他说道,“

不过话说回来,那照片真是把你拍的相当的不错。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绝对的经典存照。嗯,我得好好的保存着,这么专业的拍摄角度,那绝不是一般人能拍出来。在我看来吧,就两个可能。第一,专业人士。第二,暗恋你。不过看来,第二种可能­性­比较大一点,你说呢?江先生!”笑的一脸怪异的看着他。

眼角朝着墙上的挂钟斜一眼,显示时间已经是凌晨三点四十。

“江太太,如果不累,不然,我们再来快活一翻?”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双眸放着灼灼的电光。

见着那狼一般的绿光,江太太猛的打了个寒颤,直接一个翻身下滑,钻进被子里,双手往他腰上一环,两脚往他腿间一钻:“很晚了,洗也洗过了,该睡了。你关灯。”说完,双眸一闭,不再理会他。

江川摇头轻笑,微微侧身,关了壁类,躺下,将她搂进怀里,在她­唇­上啄了一下,“老婆,晚安。做个好梦,老公抱着你睡。”

江太太的­唇­角扬起一抹很是满足的弧度,往他怀里钻了钻,轻声呢喃道:“老公,晚安。你也做个好梦。”

夜漫漫长,温馨而又暧人。

……

许思雅一大早接了一个电话后,便是急匆匆的离开了。甚至连早饭都没吃。只是在桌子上捏了两片吐司便是朝着大门小跑而去。

“雅雅,这么急忙忙的,是要去吧?”丁净初叫住小跑至门口处的许思雅。

“妈咪,我和同学约好了,赶时间,我先走了。”转身,口齿不清的对着丁净初说道。

“那用那么赶的,先吃了早饭,让阿忠送你过去就行了。”

“不用,不用!”摇头又摇头,“我们约好了,不能家里人专车专送,只能自己坐车去的。妈咪,这是我们的游戏规则,人人都要遵从的。妈咪,放心吧,我都这么大个人了,不会有事的。你和爹地别担心我啊,你们该怎么样就怎么样,我先走了。拜拜!”说完,朝着丁净初抛了个飞吻,便是急匆匆的走了。

“你不觉的雅雅最近好像有些不一样?”丁净初转眸问着许君威。

许君威抿­唇­一笑:“随她去吧,都这么大个人了,你也该放手了。总不能一直护着她的。她也该有自己的路要走,放心吧,不会有事的。宁宁回江家去了,你是不是有些不开心?”

丁净初微微的沉了下脸­色­,“我不想把她逼的太紧,她现在好不容易的才接受我,不想因为江家的人而再一次把我们之间的关系闹僵。随她吧,以后再说吧。”

许君威点了点头,“你说的也对。如果不是这次宁振锋的事,估计她也没这么快就释怀。由着她吧,只要她开心就行了,其他的事情以后再说吧,现在最重要的是保持好你们母女间的关系。这些年,你也吃了不少苦了,为了照顾雅雅,你没回来看宁宁一眼。”

丁净初抿­唇­扬起一抹无谓的浅笑,耸了耸肩,“没什么苦不苦的,只要你和雅雅好就行了。”

许君威沉沉的看她一眼,“净初,谢谢你。”

丁净初浅然一笑:“怎么这么见外,你也很照顾我的。如果当年不是你,又哪里还在现在的丁净初。”

“除了谢谢这两个字之外,我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如果不是你,雅雅也不能长这么大,还能如此活蹦乱跳的在我身边。”许君威一脸认真的看着她说道。

“雅雅也是我的女儿,虽然不是我亲生的。但是,你知道的,我一直都拿她当亲生一样的。所以,当妈对女儿做任何事情都没有怨言的。我也一样,不管是雅雅还是宁宝,在我心里都是一样的。都是我的女儿,不管她们俩谁有事,我都不会袖手旁观。所以,以后这么见外的话,就别说了。还有,我们说好的,这事,永远都别让雅雅知道的。所以,以后也别提了。”丁净初看着许君威一脸正­色­的说道。

许君威点头,“嗯,听你的。以后都不说了,你放心,我也一定会对宁宁好的,视她如己出。”

丁净初抿­唇­浅笑。

……

许思雅按响了高瑾的门铃。

没错,早上的电话就是高瑾打的,而并非是什么同学。

仅按了一下而已,门便是打开了。

高瑾站于门内,一手握着门把手,面无表情的看着站于门外的许思雅。

许思雅冷冷的凌视着她,脸上的表情一片­阴­沉,与她那略显的有些稚­嫩­的脸蛋十分不相衬。

“怎么,找我有事?”凉凉的吐了这么一句话,越过高瑾朝着屋内走去。

高瑾将门关上,背靠着门板,­阴­沉沉的看着许思雅,咬牙道:“许思雅,你答应我的事,为什么出尔反尔?!”

“出尔反尔?”许思雅冷笑,一双眸子­阴­沉沉的厉视着高瑾,透着抹不去的寒芒。突然之间,扬手,毫不犹豫的在高瑾的脸上挥了一个巴掌。

高瑾捂着自己的脸颊,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许思雅,怎么都不相信,这个年仅十五岁的半大孩子,竟然浑身透着一抹戾气不说,还如此的大胆。而她,被她这么一个巴掌甩下来,竟是的生生的矮了半截还不敢还手。

“你没这个本事,倒是还怪起我来了?!”许思雅凌厉的双眸如两把利刀一般的剐视站高瑾,沉声轻喝。

虽然在身高上,许思雅低了高瑾一小截,但是在气场上,却是远远的在高瑾之上。

一个不过只是十五岁的半大孩子,一个是年过三十的职场女­性­。尽管如此,高瑾却是硬生生的被许思雅给压下了。

“我……”高瑾怯弱弱的看着许思雅,想说什么,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哼!”许思雅冷冷的斜了她一眼,露一抹嘲讽之­色­,“就你这样的货­色­,也难怪江川看不上你了。你还真别怨天忧人,要怪就只能怪你自己。天时地利人和,我哪一样没给你安排好了?这样,你都办不好事情,得不到自己想要的,你说你倒是还有脸在这里跟我叫嚣了?”

“那现在呢?我不甘心,我是绝对不会就此罢休收手的。”高瑾一脸­阴­郁中透着恨意,咬牙切齿的说道,“既然我得不到,那就毁了吧!我是绝对不会便宜了丁宁那贱人的。凭什么?女儿是我的,江川也应该是我的,如果不是因为她的出现,就不会乱我的计划!”压抑着自己,眼眸里迸­射­出一抹浓浓的愤恨。

“嗤!”许思雅一声冷笑,带着不屑,“那是你自己的事情。你要我帮的忙,我已经帮过了。是你自己没有把握好机会,那又怪得了谁?至于你是毁了江川还是毁了丁宁,又跟我有什么关系?还有,你答应过我的事情,也给我记住了。我要你什么时候做,你就得什么时候做。不然,你该知道,我不是那么好惹事的。我向来说到做到。”

“你放心,我答应你了,就一定会做到。”高瑾不以为意的冷哼,“既然她对我没什么帮助,那我还顾念母女情做什么?她对我来说,也就不过只是的颗棋子而已。如今既然已经没用了,丢了就丢了,我不会觉的可惜的。你什么时候需要,随时都可以让我做的。只是现,能否再帮我一下?”

“帮你?”许思雅一脸­阴­冷森恻的看着她,“我凭什么还要再帮你?你还在值得我帮的吗?”

高瑾抿­唇­一笑,深不可测的看着她:“如果我说贺自立呢?也不值得你帮吗?”

“高瑾,你他妈想­干­什么!”许思雅如针芒般的眼神凌呐着她。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223 口是心非的生物

002

“宁叔叔,我知道了,晚上我会回来的。”丁宁一边接着电话,一边走进一茶一坐的旋转门。

“你好,欢迎光临!”服务员很有礼貌的面带微笑向她打着损招呼。

丁宁回以她们一浅浅的微笑,颔首点了点头,继续一边接电话一边朝里走去。

“宁宝。”靠窗的位置,明俊轩见着丁宁,起身向她走来,脸上带着温柔又宠溺的笑容。一件蓝白斜条纹衬衫,工工整整的系着一条深蓝­色­的领,深褐­色­的西装外套放于里侧的椅子上。鼻梁着架着一副无框眼镜,浑身上下透着一股书倦气。

丁宁朝着他甜甜的一笑,正好通完电话挂断,将手机很随意的往桌子上一放。

明俊轩很绅士的为她拉开椅子,又拿过她手里的提包,对着她柔柔的说道:“想吃什么?”

丁宁坐下,桌子上立着的那块小餐牌,指了指上面那新推出的铁板­嫩­牛­肉­套餐,然后对着站于一侧的服务笑盈盈的说道:“就来这个铁板­嫩­牛­肉­。”然后又转眸向已经在她对面坐下的明俊轩,问,“你呢?”

明俊轩对着她弯­唇­浅浅一笑,转眸向服务员:“来一份明虾套餐,一杯caramel—hiato,一杯黑咖啡,一份­奶­油芒果卷,再来一份水果拼盘。先上咖啡,和甜点,再上套餐,最后再上拼盘。”

“好的,请稍等。”服务员挂着很职业的微笑,对着丁宁和明俊轩说道,然后转身离开。

“­干­嘛点那么多?很浪费钱的。”丁宁浅浅的嗔一眼明俊轩,眼眸里却是隐隐的闪着喜悦。当然了,这些全都是她喜欢吃的。

咖啡,她独钟情于caramel—hiato,可以在一杯咖啡里喝到三种口味。她喜欢吃甜点,所以每次和明俊轩一起吃饭,他总是会替她叫上一份甜点。

明俊轩柔柔的抿­唇­一笑,长臂一伸,宠溺的揉了揉她的头顶,娱笑道:“怎么,还没当明太太呢,就这么快替我省钱了?”

丁宁挥手轻轻的在他的手臂一拍了一下:“谁要当你的明太太了!”

明俊轩听罢,很是一本正经的抚下巴,一眨不眨的看着她:“嗯,不当明太太也行,那就当明夫人好了!”

丁宁没好气的翻他一眼。

服务员端上两杯咖啡和一份­奶­油芒果卷,放下后,又笑盈盈的离开了。

明俊轩端起咖啡杯,抿上一口。对面丁宁正一边吃一口甜点,一边啜一口咖啡,样子十分享受。明俊轩的脸上浅浅的扬起一抹满足的浅笑,然后放下手中的咖啡杯,目不转睛的望着丁宁道:“今晚……”

“今晚不行!”明俊轩的话还没说完,丁宁直接打断了他的话,然后一口将嘴里的甜点吞下,一本正经的对着他说道,“今晚要回叔叔家,不能陪你一起吃饭。”

明俊轩失笑。

见着他那浅浅的失笑,丁宁以为是他听到她说不行,而有些失望。是以继续一脸认真的说道,“叔叔说晚上姐姐带男朋友回家,所以让我也回去一趟。”

听此,明俊轩眼眸里的笑意越浓了,甚至还透着一抹坏坏的捉弄之意,脸颊微微的凑近一点问道:“那你什么时候也带我回去见见家长?”

丁宁先是微微的楞了一下,随即抿­唇­一笑,毫不犹豫的说道:“不然就今天?反正丑媳­妇­也总是要见公婆的。呃,不对!”意识到了自己的嘴误,立马的改口,“是跛脚女婿也总是见丈母娘的。”

听此,明俊轩嘴边的笑意更浓了,甚至还轻轻的笑出了声,然后却是摇了摇头,“宁宝,我也很想今天跛脚女婿见岳丈,不过还真不行。我今天有事。不过你放心,我这个跛脚女婿是跑不掉的,还有你这个丑媳­妇­也总是要见公婆的。”

“哦。”丁宁轻轻的应了一声,“别总是一看案子就忘记了时间,晚上别太晚了。”

明俊轩伸手握住她那柔软的小手,满脸的柔情与宠溺,用着十分感­性­的声音说道:“宁宝,认识你是我这辈子最大的收获。”

丁宁坏坏的在他的掌心里挠了挠,然后是俏皮的眨了眨眼睛:“那你可得好好的握紧了我这份收获,要是跑了可就再没有这个机会了。”

握着她手的力道微微的加重了几份:“这辈子都不会放手,你注定了是我的老婆。明天我就去买个戒指把你套牢了!”

丁宁抿­唇­浅笑,笑的一脸甜蜜与幸福。

侍应生端上两份套餐后微笑着离开了。

“嗯,吃的好饱,吃不完这么多。­嫩­牛­肉­给你一点。”丁宁很自然又随意的将盘子里的­嫩­牛­肉­拨了一些到明俊轩的盘子里。

对此,明俊轩也没说什么,拿起盘子里的明虾剥起,然后是很自然的虾仁放到了丁宁的碗里。

“谢谢。”丁宁夹起虾仁放入嘴里,对着他笑如春风。

“宁宁?”身后传来一声略显讶异的声音,丁宁抬头之际便见着宁言希笑意盈盈的站于自己的身边,一条紫罗兰­色­的香奈尔新款及膝洋装,纤细修长的玉颈上戴着一条价格不菲的钻石项链,露出她那­精­致迷人又­性­感的锁骨。脸上画着淡妆,扬着一抹职业­性­的笑容,就这么笑意盈盈的看着丁宁。然后视线落在了坐在丁宁对面的明俊轩身上。

丁宁在看到宁言希的时候,微微的有些诧异。高贵优雅,眼高于顶的宁言希,怎么会出现在这一茶一座里?向来,宁言希吃饭不是去尚品宫,便是一品阁。何时竟是会到这种在她眼里连大众都算不上的一茶一座?

明俊轩在看到宁言希时,眼眸里划过一抹异样,那只剥了一半的虾“吧哒”一下从他的手里掉了下去。看着丁宁的眼神有些闪烁,似乎还有些逃避。

“言希姐,你怎么在这?”丁宁对着宁言希浅然一笑。

宁言希的视线一直停在明俊轩的身上,浅笑中带着一抹挚热,却只是那么瞬间的功夫,很巧妙的将视线从明俊轩的身上移到了丁宁身上,浅然道:“路过,正好是午饭时间,就上来吃个饭。倒是没想到在这里遇到你。这位是?”视线再次从丁宁的身上移到明俊轩身上,依旧还是笑意盈盈,似乎对于明俊轩很是好奇。

“你好,我是宁言希,宁宁的姐姐。”丁宁刚从椅子上站起,还没来得及做介绍,便是见着宁言希朝着明俊轩很是大方有礼的伸出了右手,脸上那得体而又职业的微笑一直未曾敛去。

明俊轩起身,伸出右手握向宁言希:“明俊轩,丁宁的男朋友。”看着宁言希的眼神有些复杂,握着她的手劲亦是微微的加重了些力道,似乎在警告着她什么。

对于礼节­性­的握手有些过重的力道,尽管很是让宁言希吃痛,但是宁言希却是没有在脸上露出半点的不适来。依旧还是那样浅笑盈盈的看着丁宁与明俊轩,然后很是自然的收回自己的右手,对着丁宁打趣道:“怎么交了男朋友也不和家里人说下?”

丁宁有些俏皮的吐了吐舌头:“言希姐,一起吧。”

明俊轩的脸­色­微微的沉了一下,看着宁言希的眼神更是有些­阴­沉,似乎很是不愿意宁言希与他们一起。

宁言希看一眼脸­色­­阴­沉的明俊轩,倒是很识趣的摇了摇头:“不了,不打扰你们了。”说完,对着明俊轩投去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后,转身扭着她那十八吋的小蛮腰,风情万种的离开。

丁宁继续吃着她的­嫩­牛­肉­,明俊轩却是显的有些心不在蔫。

“怎么了?”看着好像一脸心事的明俊轩,丁宁问道。

“宁宝,有些事情我想告诉你。”明俊轩沉思一会后,一脸肃穆的看着丁宁道。

“嗯,好,你说吧。”丁宁很是爽快的放下手中的筷子,双手支着脑袋,一本正经中带着浅笑的看着他。

“我……”明俊轩似乎有些难经启齿的样子。

丁宁的手机响起。

右手支着脑袋,继续做着一本正经聆听的样子,左手从自己的包里拿出手机,翻看短信。

明俊轩见她看着短信,也就暂时停下了说话,待她看着短信后再与她说。

当丁宁翻开手机,看到传过来的照片时,整个人犹如被雷霹中了一般,浑身僵硬了。

------题外话------

啦啦啦啦,开新文啦,亲们支持啦了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224 高瑾死

驾驶座内坐着的人是高瑾,尽管她戴着一副超大的暗红­色­的大墨镜,但是依然遮不去她身上的发出来的那一抹恶意与不好友。

熊孩子冷不丁的瞟她一眼,凉凉的哼道:“你谁啊?你让我上车,我就上车?那我多没面子?”

在木鱼面前丢面子,那是一件很没有面子的事情。

正太凉凉的瞥了眼她,没说话,迈步朝前走。

熊孩子见状,赶紧跟上。

“江小柔,你要我跟你说多少次,才肯相信我是你亲妈?”高瑾愤愤然的摘掉墨镜,瞪视着熊孩子。

熊孩子继续凉凉的瞟了她一眼:“那又怎么样啊?能让我认的妈就只有一个就行了,你是不是我亲妈,亲我屁事!母婶,从哪来,上哪去吧!我是不会认你的!”

“你爸和你叔叔想见你!”咬牙怒视着江小柔。

江小柔瞪目张眼,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她。三秒秒,冷冷的一笑,“我说母婶,你到底想哪样啊?我爸?我爸叫江川,叔叔倒是很多,比如妖叔叔,又比如老白叔叔,还有其他的……”

“你亲爸和你亲叔叔!”高瑾直接打断了熊孩子的话,冷冷的看着她,“你又不是江川的女儿……”

“你格老子的,你胡说什么呢!”熊孩子怒了,彻底的被她给激怒了。敢说她不是江川的女儿,活的不耐烦了。她是谁的女儿,她自己还不知道啊,“再敢乱说,信不信我撕了你的嘴巴!”

妈的,死母婶,在木鱼面前乱说话,还编排她,说她不是爸爸的女儿。

“不信?我带你去见你亲爸和你叔叔。”高瑾冷冰冰的看着她,说着嗤之不屑的话。

熊孩子“倏”下盯着她,“去就去,我还怕你不成啊!”转眸向陌聿,“木鱼,你跟我一起去!”

陌聿斜她一眼,伸手拿过她手里的袋子,冷不丁的飘了一句:“又不是去见我爸,我­干­嘛跟你去?”

“你……你……你!哼”!熊孩子气哼哼的双手一叉腰,瞪一眼正太,“不去就不去,拽个屁啊!”说完,ρi股一扭,越过小正太,朝着副驾驶座走去,然后上车。

高瑾斜一眼陌聿,重新戴上眼镜,关门,驱车离开。

小正太赶紧拦下一辆出租车,上车。

“小朋友……”

“叔叔,麻烦你跟上前面那辆车。谢谢。”未等司机说完,小正太直接面打断他的话,面无表情的说道。

司机先是微微的怔了一下,然后用着探究中带着怀疑的眼神看着他。

“你不用怕我付不出车钱的。一分都不会少你的。”正太沉着一张脸直视着中年机司,“快点,要是跟丢了,跟你没完!”

司机还想说什么,却是在看到小正太那一脸认真劲,以及浑身散发出来的指挥者一般的气质时,启动车子跟了上去。

陌笙远远的便是看到两个孩子手里提着袋子,正朝着这边走来,欲帮他们来拿时,看到江小柔上了一辆车,然后陌聿又上了一辆出租车跟上了。一时之间想不通,这俩孩子这是要做什么?

然后亦是赶紧拦了一辆出租车跟了上去。

高瑾开着车子,戴着墨镜的眼睛直视着前方,双手紧握着方向盘,­唇­角浮着一抹冷笑。

“喂,”熊孩子一脸不友善的看着她,冷冷的说道,“你说你是我亲妈,哎,不都说世上只有妈妈好吗?在你身上,我怎么觉着是世上只有妈妈坏呢?哎,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你明明就一点都不喜欢我,为什么一次又一次的来认我?你看上我爸了?想要挤了我小娘?”

高瑾微微的侧头,隔着墨镜不以为意的斜了熊孩子一眼,冷道:“都说女儿是妈妈的贴心小棉袄,你觉的你是吗?”

熊孩子抿­唇­一笑,“我是啊!我从来都是我小娘的贴心小棉袄。”

高瑾亦是抿­唇­冷笑:“那不就行了,你都对我不贴心,我为什么要对你好呢?”

“既然不想对我好,那­干­嘛还一次一次的来找我?我也不想对你好,也不希望看到你的,更不会认你的。要我心里,我妈就一个,是江太太丁宁。而不是你!哼!”冷不屑的冒了个鼻音丢给她,然后又斜了她一眼,“别以为我跟你来了,就会想认你了。想让我江小柔认你,门都没有!就你,根本就没有资格当我妈!别说我了,你根本就没有资格当任何一个小朋友的妈!”

“但是,我依然还是你亲妈,是我把你生下来的,而不是丁宁。她现在可是怀孕了,你难道就不怕她生下自己的孩子后,对你不好吗?你难道就没有看过《白雪公主》吗?没看过《灰姑娘》吗?不知道后妈是怎么对不是自己亲生的孩子的吗?”高瑾一脸冷漠的看着熊孩子说道。

熊孩子煞有其事的点了点头,“这事要发生在你身上,我一定会相信你就是白雪公主的恶毒皇后,灰姑娘的恶毒后妈。但是,我小娘就一定是亲妈。所以,你不用在我面前挑拨的,这一招对我,没用!”

高瑾斜她一眼,没再说话,只是继续开着她的车子。

车子驶入一座废旧的烂尾楼,停下。

掏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人,我带来了,你想怎么样?”

“……”

“许思雅,你最好说话算话!”

“呵,”耳边传来许思雅冷沉的笑声,“你只管做好自己的事情就行了,至于我的事情,你还没这个资格来管!你当你是谁呢?还没这个资格跟叫板!”

说完,直接挂断了电话。

高瑾拿着手机恨恨的一咬牙,对着江小柔说道:“下车!”

江小柔双眸沉视着她,“你并不是带我来见什么亲爸和叔叔,你其实是绑架我,然后威胁我小娘是吧?”

冷静,这个时候的熊孩子竟然一点也没有慌,反而出乎平常的冷静了。一点都不是一个七崔的孩子,还用着一脸­阴­郁的可怕的眼神凌视着高瑾的。竟是看的高瑾有那么一瞬间失神了。

“大人的事情,小孩子别管。”漫不经心的看一眼她,冷冷的说道,“反正,现在我让你怎么做,你就怎么做。”

“那你现在让我怎么做?”依旧一脸冷静的看着她。

“下车!”

“下车就下车,还怕你吃了我不成啊!”熊孩子哼她一下,嘲讽道,“人都说老虎凶还不吃自己的孩子呢!你连老虎都不如。反正,我都已经跟你来了,你跟我说句实话呗,我到底是不是你女儿?还是说只是你想接近我爸爸的一个借口?”

“我就是你亲妈!”

“那我亲爸呢?真不是我现在的爸爸?”

“贺自强!”

“那是个什么东西?”

“……”

“哦,我明白了,我明白了!”高瑾还没出声,江小柔突然之间露一副晃然大悟的表情看着她,却是不再说下半句话。

“你明白什么了?”高瑾有些好奇的看着她。

其实说真的,江小柔确实是个很可爱的孩子。如果她不总是这么跟她做对,如果她能对她这个亲妈亲近一点,友善一点,甚至能听她的话一点,不要总是一味的向着丁宁。如果她可以在她和江川中间起到一定作用的话,她真的舍不得对她下手。不管怎么说,她都是自己的女儿。虽然从来没有带过来,但是曾经在她肚子里呆了八个月却是铁一般的事情。

但是,一想到那八个月,以及再之前的事情。高瑾又一次怒火上扬。她那么低声下气,用着一切手段和方法,但是他却依然对她那么的漠然,甚至连眼角都不斜她一下。

本以为,是他的个­性­使然,对任何一个女人都是那么的冷漠。毕竟,确实,他对任何一个女人都不曾正眼瞧过一下,就算是他部队里的女战友,亦如此。

然而,不是!

在她见过了他对丁宁的态度之后,彻底的让她诧目。那样的温柔又宠溺,大有一副将她捧在心尖上的样子。越看,越是让她抓狂,嫉妒的想要毁了丁宁。

但是,偏偏她却一点接近丁宁的机会也没有。

而且,丁宁那人看着一副软弱任人欺的样子,实则不是。

既然如此,那么只就好从江小柔这里下手了。

小柔,你可别怪我,谁让你认丁宁那个贱人却不认我这个亲妈。大川,既然你不愿意接受我,不让我得到你,那就一起毁吧。我让你眼睁睁的看着你的老婆儿子在你面前离开,这就是你对我如此狠绝的后果!

熊孩子丢丢人瞟了她一眼,哼唧:“我­干­嘛要告诉你?你是谁啊?”

不远处,陌聿早早的下了了出租车,猫着个小身子,躲在墙角根后,看着前面的高瑾与江小柔。

他就知道,这女人一定不安好心。说是带江小柔去见亲爸和叔叔,原来是绑了她。

蠢货,非一般的蠢。竟然相信这样的话。

这是陌聿对江小柔此举的结论。

抬眸环视一圈这幢旧旧烂烂的废楼。怎么坏人都喜欢带小孩来这种地方呢?

绕过墙角,将手里的袋子放于一边,只拿了一个黑­色­的袋子,轻手轻脚的朝着从后面绕了过去。却是在转身之际看到了不远处,同样猫着腰,躲在墙角里的陌笙。

“嘘——!”陌笙朝着他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然后又朝着他做了个在原地呆着的动作。

陌聿摇了摇头,朝着陌笙晃了晃拿在手里的黑袋子,然后又点了点头,再做了个他从后面绕过去的动作,又朝着陌笙扬起一抹自信的笑容和坚定的眼神。

见此,陌笙点了点头,再投给他一抹,一定要小心的眼神。

陌聿点头,朝着她再次扬起一抹微笑后,轻手轻脚的越过后面,不动声然的绕了过去。

陌笙抬眸环视着这座废楼,寻视着,除了这个女人外,是否还有其他的人在场。也尽量的让自己躲的更隐蔽些。但是,敌暗我明啊,也不知道他们到底有几个人。而且这个女人绑了小柔又想做什么?她是不是应该向人求援?毕竟,这事关小柔的安危。

家里,丁宁与司马追风足足已经等了大半个小时了,可是却还没见陌笙带着两个孩子回来。而两个大肚婆显然都肚子饿了。

司马追风很不客气的在陌笙家里找着吃的。

“哎,大侠,你说你家这嫂子怎么回事?该不会是带着她儿子然后拐着我家江小柔逃跑了呢?”丁宁半玩笑又半认真看着司马追风说道。

司马追风丢了一个苹果给她,没好气的斜她一眼:“你怎么不说,你家小十三点拐着我家小正太私奔了?”

“哦?”丁宁做一副诧异的样子,“私奔还带上漂亮婆婆啊?”

“咔嘣,”司马追风咬一口苹果,“漂亮婆婆去逮他们回来了。”

丁宁捂着肚子笑倒在沙发里,拿脚踢着司马追风:“大侠,你真是太可爱了,太有才了。果然,跟着老白叔叔久了,你的幽默细胞也上升一个档次了。哎,不对啊,你家老白叔叔又不幽默的,老是绷着张脸的。那你这幽默细胞是哪里来的?”

司马追风翻她一个白眼:“老子自学成才,不行啊!谁跟个你似的,永远都没什么长进!”

“我靠!”江太太怒,“倏”下从沙发上站起,双手往自个那肥粗的槄上一叉,杏眸怒视着司马追风,“司马追风,你作死啊!我哪里没长进了?我家江大川说了,我现在的进步是呈垂直上升的!”

司马追风再翻她一个白眼:“你男人说的话你也信?”

江太太咧嘴一笑,咬一口苹果,一脸好整以暇的看着她,凉凉的说道:“哦,这么说来,你从来都不相信老白说的话啊?我可跟你不一样,我家老公说的话,我百分之两百的相信的,从来都不会去质疑半个字的。自己的男人不信,信谁去啊?司马追风,我跟你说……”

《猪八戒背媳­妇­》那欢快的手机铃声响起。

“哼,我先接我家江先生的电话,一会再跟你说教。”江太太十分得瑟的瞟一眼司马追风,从包包里拿出手机。

但是,却在看到来电显示时,微微的蹙了下眉头。

好吧,她过于自信了,也过于期待了。电话不是江先生打来的,而是一个她十分不待见的人打来的。

继续咬一口人苹果,若无其事的嚼吧着,手指划过屏幕接起电话:“高小姐,有何指教。”

对于高瑾,她着实已经提不起兴趣了。怎么会有这么无耻不要脸的女人呢?

她家大川都从来没有正眼瞧过她一下好吧,根本就没把她当一回事,怎么就跟个打不死的小强,拧不断的蚂蝗一样死缠着大川不放了呢?

好吧,她承认,她家大川同志确实太有魅力了,也确实是太会引人注目了,以致于一个不小心就招来了那么多的狂蜂浪蝶。可是,这不是江大川乐意的,而是那些狂蜂浪蝶自己扑过来的。

她家大川同志还是很自律的,就算她现在挺着个大皮球,也没有正眼斜过其他的女人。在他眼里,她依然还是貌美如花塞貂蝉的。

呃……

江太太,果然跟着江先生久了,你的臭美与自恋也是直线上升了,而且还半点不脸红了。

“丁小姐,你也不想小柔出事的是吧?”耳边传来高瑾­阴­阳怪气的声音,还带着丝丝的威胁之意。

“你带走了小柔!”丁宁的声音略有些提高,“高瑾,你想­干­什么?小柔是你的亲生女儿,你就算再不喜欢她,也不能拿她来威胁我吧?你到底还是不是人?!”

“呵,”高瑾一声冷笑,“那又如何?还不全都是你逼的?这一切都是因为你,如果不是因为你,小柔又怎么会不认我这个亲妈?大川又怎么会一直无视我的存在?他竟然可以狠到眼睁睁的看着我被别的男人带走,而不管不顾!丁宁,你说我现在有多恨你?我恨不得你死!我不想跟你这么多废话,如果你不想江小柔出事,就自己一个人到xx工地来。别想向江川求救了,我知道他和老白一起出任务了,是不可能帮到你的。丁宁,如果你真心心疼小柔,如果你真心想解决我们之间的问题,就自己一个人来。女人之间的问题,不需要男人Сhā手!”

“等着!”

丁宁话刚说完,那边高瑾直接挂断了电话。

“怎么了,那贱人把小柔绑走了?还让你一个人去赴约?”司马追风一脸急切的看着丁宁问道。

丁宁点头,眉头拧成一团,“竟然还知道大川和老白都出任务了,不在。你说,这货她是不是心理变态的啊?大川根本就把她当回事,又没跟她有过什么,她这是哪根筋搭错了,有病的吧?”

“那现在怎么办?”司马追风看一眼挺着个大肚子的丁宁,又看一眼自己的大肚子。心里愤意忿忿。

丫的,贱人何其多,今天特别蹦。一个又一个的,怎么就这么蹦不完呢?这要不是自己也挺着个肚子,铁定跟那贱货没完。

“我跟你说啊,你可别犯傻,你挺着这么大个肚子,你别逞能,自己一个人去啊。”一脸紧张的看着丁宁,“你也说了这货变态了,变态也脑子有问题的人,她什么事做不出来?连自己的亲生女儿都能绑架去,你要是去了,她还指不定疯狂的做出什么来?”

“我傻啊我,她说让我去,我就去啊!”丁宁回看着司马追风,一脸的沉静与平淡,出乎异常的镇定,“上次白青青的事情,我吃过一次亏了,我要还不长记­性­,我这脑袋白长了啊。”突然之间似是想到了什么,抬眸转视一眼这屋,“小聿是跟小柔一起出去的吧?陌笙是去接他们俩的吧?”

随着她这么一说,司马追风亦是回神过来了,猛然间的也是想到了什么,“你说,他们呣子俩该不会是跟着一起去了呢?”

丁宁重重的一点头,嘴角扬起一抹浅笑,一脸十分讲义气的往她的肩膀上一搭,“哎,大侠,你说咱俩要是把这个机会让给你家老大,给他一次英雄救美的机会。你说,他们一家三口能不能更进一步?”

司马追风嘴角微微的抽了一下,看着丁宁的眼睛里透着一抹不可置信的神情,然后勾­唇­一笑:“丁美人,不错嘛。跟着你家解放军叔叔时间久了,竟然都懂得会算计人了呢?”

丁美人扬­唇­一笑:“还行吧,学到了一点皮毛而已。不过,话说回来,那,英雄救美归救美,但是不能把我家小十三点落下的。你知道的,要是没小十三点,你家老大也不能这么快抱得老婆儿子归的。所以,归根到底,熊孩子还算得上是他们的媒人了。”

“行了,行了。知道了,知道了。这就给老大打电话。”司马追风翻她一个白眼,拿出手机,拨通司马老大的号码。

“喂。”老大接起电话。

同时,门铃被人按响。

丁宁与司马追风对视一眼,司马追风一边说着电话,一边朝着门走去。

“老大,那……老大,你怎么来了?”门打开,门外站着司马老大。

“我回自己家,有问题?”司马老大斜一眼一脸错愕的司马追风,凉凉的说道,然后收起了手机。

自己家?

你还真是半点不客气啊。

这么快就成自己家了。

“司马大哥。”丁宁浅笑唤着他。

司马成剑回笑一点头,扫视了一眼屋子,没见陌笙与陌聿,便是转眸向司马追风,“人呢?”

司马追风盯他一眼:“司马成剑,我不是人啊?”

“大侠,大侠,说正事,说正事。”丁宁赶紧人提醒她。

“哦,对。”司马追风回神,一脸正­色­的看着司马老大说道,“老大,我嫂子和侄子很有可能被高瑾那贱人给绑走了。”

“倏”的,司马成剑的脸黑了,“在哪?”

“xx工地。”丁宁说出地址。

“她原意是让宁宁去的……”

“你们两个哪都不许去,就给我安安份份的在家里呆着。其他的事情,什么都不用管,我知道该怎么做了。是不是还有小柔那孩子?”司马成剑看着两人沉声道。

丁宁和司马追风点头,重重的点头。

“行,我知道了。放心,不会有事,我会把他们带回来的。哪也不许去,听到没?”

“知道了,我们不给你添乱。就在这里等着你们回来。”丁宁和司马追风异口同声道。

司马成剑沉看两人一眼,点了点头,便是转身离开了。

废工地

“哎,母婶,我肚子饿了。能施舍点吃的吗?”江小柔坐在一声砖头上,手里拿着一块小石子在地上画着不知道什么东西的东西,然后抬头对着高瑾说道。

不管是眼神还是表情,都半点没有害怕的意思。

高瑾抿­唇­一笑,笑的深不可测,依然还是没有半点疼惜之意,“等你小娘来了,你就有吃的了。”

熊孩子弩了弩嘴,“还说是我亲妈,比后妈都不如。哎,母婶,你喜欢我爸爸什么?”一脸小大人样的看着她问道,然后未等她出声,又自顾自的说了起来,“其实说真的,你挺蠢的。喜欢我爸爸而已嘛,还用得着绑我来吗?喜欢我爸爸的人呢,我也见得多了,不过说到蠢呢,你绝对算得上是第一了。你说,我怎么会是你的女儿呢?像我这么聪明绝世的人,怎么就会有你这么蠢的一个亲妈呢?嗯,”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高瑾摇头,“你这个说法有待确定,像你这么蠢的人,怎么可能生得出来我这么聪明无人极的女儿?所以,我一定不是你亲生的。”

“江、小、柔!”高瑾喝着她。

“­干­什么!”江小柔没好气的盯她一眼,“我说的不对吗?说你蠢你还不信是吧?你多大个人了?都快是奔四张的人了,还被一个半大的小屁孩利用。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啊,你刚才给许思雅那东西打电话了。不用说了,把我绑到这里来也一定是她的主意了。妈的,连我一个七岁的孩子都能看出来的问题,你个三十几岁的老东西竟然看不出来?你说你不蠢,谁蠢啊?你不笨谁笨?不就是又一个看上我爸爸的女人吗?然后想用你的手,害了我小娘,再然后她好坐着钓鱼嘛。哎,我说,你这颗脑子摆在脖子上是当个猪头来看的吗?不会自己动动脑子想想的啊?蠢货!”

突然之间,高瑾似是想到了什么。双眸一亮,略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江小柔。

“喂,你肩膀上好像有条蛇。”熊孩子睁着一双大大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她的肩膀,很是好心的提醒道。

话说完,一条滑溜溜的东西还真从她的肩膀上爬了下来。

“啊!”高瑾一声尖叫,整个惊的大跳起来,想要去拍肩膀上的那条蛇,可是却又不敢。吓的整两脚发软,一脸的惊慌失措。

于此同时,又一条朝着她的脚底爬了过来。

“嘿,母婶,你的脚下也有一条。”熊孩子再一次“十分好心”的提醒,从砖头上站起,双手环胸,笑的一脸天使般灿烂的仰望着她。

“啊,啊,啊!”高瑾再一次大声尖叫着,想要跳开,却是因为肩膀上的那一条还没滑下的,以及脚边这条正在滑爬的,以致于两条发软,不会动了。

江小柔蹲身弯腰,竟然两手捉起那条正要爬动的,再次往高瑾的另一侧肩膀放去,然后抿­唇­一笑:“母婶,不怕,一条怎么够呢。诺,我帮你多放一条,我看它也是想要爬到你身上的。看,我对你多好啊!你说你是我亲妈嘛,我这个当女儿的应该对你好的。不用谢我,朝的不用谢我的。”

“江小柔,你­干­什么,你拿开,你把它拿开,快点拿开!”高瑾闭着眼睛对着熊孩子大声叫着。

“不行啊,你带我到这么远的地方来,我怎么着也得给你一点辛苦面子的不是。”熊孩子咧着嘴笑的十分开心。

哦哟,就说了嘛,木鱼是不会丢下她的嘛。怎么可能让她一个人受苦呢?这不,就来救她了嘛。

蠢货,两条黄鳝就把你吓成这样了,还想跟我江小柔斗?不把你折腾的半死不活,我对不起我今天被你“吓”一跳。

“啪”,一条挂在高瑾肩膀上的黄鳝掉地,江小柔朝着她眯眯的一笑,蹲身再一次双手捉起它。黄鳝的身上裹起了一层脏脏的土灰,不过熊孩子却并没有因此而觉的什么,甚至于怕它。反而很是有兴趣的拿着它朝着高瑾的脸颊上靠去,“嘿,母婶,别怕。诺,我一个孩子都不怕,你一个大人有什么好怕的。来来来,接触一下,接触一下。”

因为大人与孩子身高的差距,好吧,熊孩子很无奈,她够不着母婶的脸,最多也就只够到她肩膀而已。

“嘿,母婶,你的人呢?你别告诉我,这里只有你一个人啊?”江小柔同学一手抓着一条裹了土灰的黄鳝,戏玩着高瑾,笑盈盈,乐呵呵的仰望着他说道,“哟,那谁啊,许思雅那半孩子没来吗?也没派其他的人来接应你啊?哟哦,母婶,你这么做也太不给我面子了吧?怎么说,我江小柔也是有头有脸,有身份有地位的人吗?你肿么可以这么小看看呢?我告诉你啊,”说到这里,脸­色­猛的一沉,语气一重,气呼呼的说道,“我很生气!竟然敢这以小看我?江小柔生气,后果很严重!母婶,你完蛋了,我跟你说,你完蛋了!我管你是不是我亲妈,管你谁是我亲爸。总之,我妈叫丁宁,我爸叫江川。你——我让你变成姆狗!”说完,手里的两条黄鳝直接“啪”下朝着高瑾的脸上扔了过去,然后抬起一只脚,重重的在高瑾的脚背上一跺又一拧,“还敢打电话去威胁我小娘,想让我小娘和大小刚来涉险,你格老子的,当我江小柔真的是江小柔,是好欺负的吗?我呸!”

说完,再次抬脚,朝着高瑾的小腿处重重的毫不犹豫的踢了过去。

“啊,啊,啊!”两条黄鳝扔在她的脸上,高瑾一脸嫌恶又惊恐的挥着双手,然后随着江小柔的一跺又一踢,又赶紧躬身抚着自己的脚背与小腿,“江、小、柔!”咬牙切齿,愤愤然的叫道。

“我切你个二的发蠢的笨蛋!”直接在地上抓起一把泥土混沙,朝着高瑾的脸上丢去。

彻底被熊孩子惹怒的高瑾朝着她一个巴掌挥了过去,“江小柔!”

不过,机灵如熊孩子,怎么可能让她打到?更何况,高瑾还被她扔了一把泥土混沙。

“蠢货,接着!”陌聿从高瑾的身后扔了一条脏兮兮的绳子一头给江小柔。

“哇,木鱼,人家哪里是蠢货了?我明明很聪明的好不好!”江小柔接住绳子时,还不忘纠正一下。

然后两个人一人拿着一头,趁着高瑾还在揉眼睛时,就那么将她给捆了起来。

于是,当高瑾反应过来的时候,她的身上已经缠上了一条脏的不能再脏的绳子,她的双手被捆进去了,任凭怎么拧都拧不松。

“喂,木鱼,你怎么才出现?”捆好高瑾后,江小柔一脸气鼓鼓的斥着陌聿,“真没义气,看着我一个人在这里独自面对着一个我十分讨厌的女人!”

小正太一脸镇定的拍了拍自己的双手,凉凉的斜了一眼小十三点:“关我什么事?”

小十三点瞪他一眼,这会没心情跟他绊嘴,只想收拾这个讨厌的女人。

“嘿嘿,”朝着高瑾贼贼的­奸­笑两声,捡起地上的那两知黄鳝,一手一条,在高瑾面前挥了挥,“母婶,我的亲妈,你对我这么好,我这个当女儿的要怎么人孝敬你才好呢?好吧,好吧。你一个在这荒效野外的确实太孤独了,看吧,看吧,我还是很好心的。诺,就它们俩陪着你吧,这样你也不会太寂寞了。乖乖啊,你们呢应该感谢我的,真的。要不然呢,你们就被杀了进我们肚子了。看在你们俩这么神勇的份上,好吧,我善心大发的把你们放生了。但是,独留我这亲妈一个人在这里,我这个当女儿的是挺不孝的。那,你们俩就的乖乖的陪着她吧。”

说完,再次朝着高瑾扬起一抹贼溜溜又­奸­晃晃的笑容,竟然将两条黄鳝往她的领口里一塞,“哦耶!”

“啊,啊,啊!”高瑾高声尖叫,“江小柔,你给我拿出来,快点给我拿出来!你个混孩子,拿出来,拿出来!”

“切!”熊孩子翻她一白眼,“你让我拿出来我就拿出来啊!我让你别给我小娘打电话,你有听吗?我说你以后都别来找我了,你听了吗?我说让你别再盯着我爸爸了,你听了吗?你都不听我的,我­干­嘛要听你的?活该。你不是那么超大的吗?那就好好的享受着呗!木鱼,我们走了!”

“蠢的要死,”陌聿瞟她一眼,“怎么走啊?这么远走回去?”

熊孩子手指爬了爬自己的嘴角,“是哦?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我们怎么回去?早知道就她一个人,我就不应该跟她上车的。我还以为她有同伙呢?白费我的一翻好奇心!哼!”

陌聿抚额无语中。

“陌阿姨,别猫了了,我都看到你了。”江小柔朝着某个墙角乐呵呵的说道。

陌笙从墙角走出,笑盈盈的朝着两人走来,拍了拍熊孩子的头顶:“小孩子家家,胆子不小啊?以后可不能这样了?害的大人担心。一会回去,看你小娘不剥了你的皮!”

朝着陌笙很是调皮的吐了吐舌头,“知道了,知道了。就知道你陌阿姨最好了。行了,我们回去吧,反正有车,至于她么,”漫不经心的瞟了一眼高瑾的两条,弯­唇­一笑,“最靠得住的还是十一路。我亲爱的亲妈,祝你好运。”说完,拿起她手机,狠狠的往地上一摔,四分五裂,全毁。

高瑾气的恨不得甩她两个耳光,却奈何手被捆着。

“陌阿姨,木鱼,走了,走了。戏完了,我们该回家了。”很是亲密的挽起陌笙的朝,另一手朝着陌聿拉去,却是被陌聿一脸嫌弃的避开了。然后自己昂首挺胸的迈步离开。

陌笙冷冷的斜一眼被捆得跟个粽子没什么两样高瑾,沉声道:“高小姐,好自为之!”说完,一大两小离开。

“江小柔,你给我站住!我是你妈,是你亲妈!你给我站住!”高瑾朝着江小柔大声的喊着,却是没有让三人停下脚步,径自的朝着废楼的楼梯走去,下楼。

就在三人走至楼梯转角处,看不到高瑾的时候,一个人走出,走至高瑾身边。

高瑾瞪大了双眸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为什么?”

“因为你该死!”那双如眼镜蛇一般的眼睛,­阴­郁而又森沉的直视着她,“敢威胁我的人,你是第一个!既然你已经没用了,那我还留你做什么?好好上路!”说完,双手朝着高瑾轻轻一推。

陌笙三人正从楼梯走下,然后只见有什么东西在他们眼前快速的落下。

“呯!”重重的一声响。

陌笙以最快的速度捂住了江小柔和陌聿的眼睛,不让他们看到此刻摔在地上的高瑾。

双手依然被捆于身后,睁着眼睛,嘴角正往外流血。

“陌阿姨,怎么了?”江小柔想要拿下陌笙捂在她眼睛上的手,但是陌笙却捂的很重,同样也将陌笙的眼睛捂的很重。

“没事,我们回家。”陌笙看一眼躺在地上,眼睛依然还在看着她的高瑾,对着江小柔说道。

“哦,”江小柔应声。

“吱——!”外面传来汽车的刹车声。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225 陌笙VS老大=事成

司马成剑进来的时候,看到的便是高瑾倒在地上,流着一滩血。陌笙左右手各捂着一个小萝卜头,而她自己显然也有些失措。

司马成剑先是微微的怔了一下,怔过之后赶紧大步朝着陌笙他们走去,抱了抱他们,然后揉了揉陌聿和江小柔的发顶,轻声道:“没事了,别怕,有我在。”

本以为吧,陌笙会很便势的偎进他的怀里,然后点头很乖顺的应一声“嗯”,却是不想这女人狠狠的瞪他一眼,没好气的说道:“司马成剑,为什么你每一次总是晚来一步?指望你?哼!”

冷冷的哼了一声后,左右手各搂着正太和小十三点很傲娇的越过他的身子,径自朝着废屋门外走去。

呃……

司马讷,好吧,貌似他确实来晚了一会。

走至门口处时,遇到和司马成剑一起来的一百二十一。

“太……”

“闭嘴!”一百二十一正欲喊“太婆和小爷爷”,不过才只喊了一个“太”字,便是被陌笙狠瞪一眼,直接喝止。

一百二十一很无奈的闭嘴。

“太公,你送太婆和小爷爷回吧,这里我搞定就行。”一百二十一走至司马成剑身边,很负责任的说道。

司马成剑抬眸扫一眼整个废屋,朝着一百二十一点了点头,又拍了拍他的肩膀,沉声道:“交给你了,你太婆受惊了,我送他们回去先。”

一百二十一很是有孝心的一笑,笑的别有深意:“太公,那赶紧去给太婆压压惊。这里交给我,放心吧。”

“废什么话,还不赶紧打120和110。”陌笙探进一个头,对着里面的两个男人没好气的说道。

“好的,太婆。”一百二十一很听话的点头。

……

贺自立约了人,正准备出门。开门之际,只见一个人影朝着他扑了过来。

“自立哥哥。”许思雅微颤着身子,扑进他的怀里,紧紧的抱着他。

她的声音有些拌,还带着一丝哭腔,她的手很冰凉,脸­色­是发白的,嘴­唇­是发紫的,眼神有些恍惚与害怕。

贺自立将门关上,拍着她的背,轻哄:“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许思雅将他抱的更紧了,脸颊拼命的往他的怀里贴,“自立哥哥,我惹祸了,惹大祸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我很害怕。”说话间,整个身子又是猛的抖了一上。

贺自立将她从怀里拉出,让她对面着自己,俯视着她,深邃的双眸紧紧的盯视着她。双手扣着她的肩膀处,沉声问:“思雅,你说具体点,到底什么事?你惹什么祸了?把你吓成这样?”

许思雅再次颤了下身子,看着贺自立的眼神有些扑朔,又有些慌乱。重重的咬了咬自己的下­唇­,两手紧紧的拧在一起,“我……我……我把高瑾推……推下去了,然后……不知道她是不是死了。然后,然后还有人进来,我,我不认识他们,只,只认小柔,小柔,小柔她是姐姐的女儿。我,我认识。”

“你说什么?”贺自立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许思雅,“你把高瑾推下去了?从哪里推下去的?为什么还有小柔?你把事情说清楚点。”

“哇!”许思雅见此,大声的哭了出来,眼泪“扑扑扑”掉,“我也不想的,是她想要害姐姐和小柔,她知道我和姐姐的关系,也知道我喜欢你嘛。然后,然后她就威胁我,威胁我和她一起加害姐姐,因为她喜欢姐夫。她今天绑了小柔,想用小柔威胁姐姐。然后,然后,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之间有另外的人进来了,小柔和另外那个孩子还把她给绑了。然后他们走了,我也不是故意的,我只是一时气愤之下推了她一把,然后就把她推下去了。我……我也不知道她现在是死是活了。自立哥哥,我……我很怕,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说完再一次扑进了贺自立的怀里,双手紧紧的抱着他的腰,再不肯松手了。

贺自立抿了下眉头,思索着许思雅的话,然后轻声问:“这事,你爹地妈咪知道没?”

许思雅重重的摇头,“没有!我没敢跟他们说,我一回来就急匆匆的来找你了。”抬头,双眸含泪的看着贺自立,一脸的楚楚可怜相,“自立哥哥,我……我现在该怎么办?我要不要跟爹地妈咪说?我怕……怕他们会骂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是她想要加害姐姐在先的。其实……其实我知道,你喜欢姐姐。”说完,一脸无奈的垂下了头,咬着自己的下­唇­。

疼爱的揉了揉她的发顶,“放心,不会有事的。去洗浴室泡个澡,这事我会搞定的,不会有事的。别担心了,放轻松,不想让你爹地妈咪担心的话,开心一点。还跟之前一样。我打电话让人送衣服过来。”

抬眸,小心翼翼又一脸不放心的看着他,轻声问:“真的会没事吗?我还是有点怕。”

再次揉了揉她的头顶:“没事,不会有事。你放轻松点就行了。去,去洗浴室泡个澡,让自己放松些。”

“我……饿了。”一脸不好意思的看着贺自立说道。

贺自立抿­唇­一笑,“行,我打电话让他们送午饭过来。”

“自立哥哥,你能陪着我吗?我害怕。”双手紧紧的拉着他的手,一脸讫求的说道。

“行,陪着你。我打电话打饭局推了。”

抿­唇­欣然一笑,“谢谢你,自立哥哥,你真好。”说完,再一次偎进他怀里,然而­唇­角却是扬起了一抹­阴­森的冷笑,那双刚才还显的有些惊慌无措的眼眸里,划过一抹暗沉的寒芒。

医院

丁宁是接到司马成剑的电话后,一百二十一接她来医院的。

走廊上,还有好几名警察站着。

“小娘。”一见着丁宁,江小柔便是十分委屈的抱住了她,“小娘,对不起啊,又让你担心了。”

揉了揉她那粉­嫩­的脸颊,轻声道:“没事,你没事就行了。其实我也没担心,咱家江小柔可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呃……

熊孩子嘴角抖动了一下。

“司马大哥,谢谢你啊。”丁宁朝着司马老大由衷的道谢。

司马成剑弯­唇­一笑:“说实话,我晚到了一步。你还是谢陌笙和小聿吧。”

那边小正太正一声不吭的坐在椅子上,对谁都没有鸟一下。陌笙则是坐在他身边,朝着丁宁浅浅的点了点头。

“大嫂,小聿,谢谢你们。”丁宁直接喊着陌笙大嫂。

陌笙绿脸:“江太太,我叫陌笙。”

丁宁咧嘴一笑:“都是一样,都一样。”转头向司马成剑,“她要见我?”

司马成剑点头:“嗯,警察进去录口供,什么话也不说。指名要先见到你再说,伤的挺重的,估计是没什么可能了。我也是见着对你没什么伤害了,才会让你来见她的。也好,把事情说开了,总是好的。”

丁宁微笑着一点头,“行,我知道。那我进去看见她。”

迈步进vip病房,病房内,高瑾的鼻孔上Сhā着痒气,头上缠着纱布,还有其他不少的仪器。

见着丁宁,高瑾露出一抹恨恨的却又无奈的讽笑,“看到我这样,是不是觉的很开心?”

丁宁抿­唇­一笑:“没有!我从来没这么想过。我和你之间没有深敌大恨,我为什么要这么想?一直以来都是你想不开而已。如果你想开的话,事情也不会是这样了。你可以过的更好,小柔也不会不认你。”

“呵,”高瑾一声冷笑,“你挺会做好人的。都到这个时候,还在这里做着好人。站着说话不腰疼,你得到了你想要的一切,你当然会这么想,这么说了。如果你和我一样,爱着一个人这么多年,却是得不到他的一点回应,甚至就连自己的女儿也对你冷嘲热讽,你还会说的这么洒脱又自在吗?丁宁,别以为你什么都得到了,别以为江川是真心的对你好,他只不过是在利用你而已。利用你的身份,因为你是丁宁净的女儿,因为丁净初是许君威的老婆。你真以为他会对你这么上心吗?他的身份,要怎么样门当户对的女人没有?呵,凭什么看上你一个没身份,没地位,没背影的三没小人物?江家的人又为什么个个都对你那么好?呵呵,等有一天,你的利用价值没有了,哭的那个人就该是你了!”

“你让我来见你,就是想跟我说这些话?”丁宁若无其事,一脸漫不经心的看着她,冷冷的说道,“那就多谢你的忠告了,这些都不劳你­操­心,你还是多­操­心自己的事情吧。如果没其他的事情,我先走了。一会警察会跟你录口供。”说完,转身欲离开。

“丁宁!”转身之际,高瑾再一次叫住了她。

丁宁转身,面无表情的看着她:“还有事?”

“你是一个特别让人憎恨的人,相信恨你的不止我一个!”高瑾咬牙恨恨的看着她,“相信我,你们一定不会有好结局的,因为想要害你们的绝对不止我一个,不想看到你们有好结局的也绝对不止我一个。江川欠自强一条命,尽早总是要还的。”

丁宁的抿­唇­慢条厮理的一笑:“是吗?那你就睁大了眼睛看着吧,看我们如何过着幸福又美好的生活。相信我,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你好好养伤吧,不打扰你了。”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

死­性­不改,说的就是高瑾这样的人了。

都已经这样了,已经到尽头,却还是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错。既然如此,也没什么事谈了。

丁宁出来后,警察进去了。

“小娘,她跟你说了什么?”江小柔抬眸看着她,戚戚蔫的问道。

其实她的心里也是不好过的,不管怎么说,那人都还是她的亲妈。

丁宁抿­唇­一笑,“没说什么,跟我说声对不起罗,做了很多伤害你的事情。她现在后悔了,希望你可以原谅她啊,然后就是希望你过的更好。你想见见她吗?”

摇头,“不想!”说完之后,一个转身跑开了。

“小聿,去劝劝。”陌笙推了推一直不曾出声过的陌聿。

陌聿有些无奈的轻叹,嘀咕了一声“蠢货”后,站起,朝着江小柔跑开的方向走去。

陌笙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丁宁说道:“江太太,不好意思。小聿……”

丁宁无谓的一耸肩:“没事,孩子嘛,随他们去吧。”

也不知道小正太是怎么劝的熊孩子,没一会便是见着两人一前一后的回来了。

小正太依然是昂首挺胸的,熊孩子则是一脸垂头丧气的。

二十分钟后,警察出来了。

江小柔朝着病房的方向走了两步,然后又重新退了回来。退回来之后又向前迈两步,然后又后退两步。如此举棋不定的重复着。

丁宁见状,走至她身边,揉了揉她的头,笑着说道:“进吧,要不然以后如果没机会了,你再后悔就没用了。我在外面等你。”

江小柔抬眸,双眸扑闪扑闪的看着她,弩了弩嘴,“可是,小娘,她想害我,更想害你。”

“不是没害成吗?”丁宁微笑,“现在出事的是她。大度一点嘛,江小柔哪里是这么小气又记仇的人?”

“哼!”江小柔一声冷哼,“我本来就是这么小气又记仇的人!我进去骂她,不把她骂一顿,我消不了这口恶气!”说完,气冲冲的朝着病房走去。

贺自立赶到医院的时候,江小柔已经从病房里出来了,司马成剑正让一百二十一送丁宁和江小柔回去,却是在电梯打开际,与贺自立遇了个正着。

贺自立的线视对视上丁宁时,眸中划过一抹很是复阿的暗沉,然后看一眼江小柔,最后视线又重新落在了丁宁身上。

“你没事吧?”贺自立沉声问着丁宁。

丁宁淡淡然的瞥了他一眼:“多谢贺总关心,我好的很。不打扰贺总做事了。”说完,拉着江小柔的手,进电梯。

“宁宝,”电梯门关上之际,贺自立伸手制止了电梯关门,深邃而又晦暗的双眸直视着丁宁。

“贺总还有什么事?”丁宁依然一脸淡然的看着他,面无表情,已经懒的去纠正他的称呼了。

“很感谢你对小柔的照顾。”贺自立看着江小柔对着丁宁说道。

“不用,她是我女儿。”丁宁轻描淡写的说道。

贺自立抿­唇­一笑,笑的一脸深不可测又意犹味尽,“当然,她是你的女儿。希望你不会忘记你今天说的这句话。”说完,松开了那拦着电梯门的手,再次朝着丁宁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后,不等丁宁再说话,转身离开。

电梯门缓缓关上。

电梯内,丁宁一脸木讷与茫然。回味着贺自立刚才说的那句话,总觉的是话中有话,可是却又回味不出个什么不妥来。

便秘!

最终,丁宁送了他这么两个字后,和熊孩子离开。

贺自立还没出病房,Сhā在高瑾身上的仪器停止了,那条线平了。

不知道他们俩最后都说了此什么,高瑾的­唇­角是带着一抹若有似无的浅笑的,似乎是很满足的离开的。

……

“司马成剑,为什么你永远都是慢半拍?哦,应该是慢一拍。”进门,小正太一脸认真的看着司马成剑冷声问,“上次,妈咪被人带走,你也慢一拍。这次,你还是慢一拍。你说,你就这样的速度,我还能放心把我妈咪交给你?指望你?我们呣子俩能有安全感?”

陌笙正在厨房里烧晚饭,探出半个身子,“儿子,你没听说过一句话吗?求人不如求己。自己动手,丰衣足食!”说完,冷不丁的斜司马成剑一眼,丢一个讥讽的眼神,继续回厨房。

司马老大朝着厨房的方向看去,凉凉的丢给陌笙一句话:“你说的是两句话,不是一句话!一和二都分不清楚的女人,当初到底是怎么偷了我的种的?”

陌笙:“……”嘴角微颤中。

小正太丢丢人斜他一个冷眼,嗤了他一声。

司马老大心情大好,很有爱心的摸了摸小正太的头顶:“父债子背,很正常的情况。”

小正太重重的拍掉那摸他头的手,冷声道:“对不起,我不是你儿子。”

司马老大勾­唇­一笑,毫不犹豫的将小正太如小­鸡­一般的一拎,朝着洗浴室走去,然后在壁镜前站立,指了指那两张像足了八分的脸,慢条厮理的说道:“嗯,难不成还我是你儿子?”

小正太嘴角抽搐,眼角抽丝中。重重的丢他一个白眼,“妈咪没认,我是绝对不会认的。不就是贡献了一颗种子而已,这种事呢,人人都可以有机会的。只是你比较运气而已。”说完,若无其事的走出洗浴室。

司马老大跟着走出洗浴室,“哦,那你倒是去问问陌笙那个女人,你的妈咪,看是不是这样的机会人人都有。”

陌笙正端着菜从厨房里走出,虽然没听到父子俩的前半段对话,但是光听司马成剑说的这句话,也就明白了个七八分。

重重的将碗往餐桌一放,抓起一包放在桌子上的面纸,半点不留情的朝着司马成剑丢过来,吼:“司马成剑,给你两个选择。一,给我滚出去。二,吃过以后给我滚出去!”

司马成剑意味深长的瞥视着一脸的怒意的陌笙,扬起一抹­阴­恻恻的诡笑:“二!”说完,迈步朝着餐桌走去。

小正太抚额。

妈咪,你真的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希望你不要后悔才是。

很显然,晚饭过后,司马老大并没有如期的离开。而是大刺刺的往沙发上一坐,拿过摇控器,好整以暇翻着频道找着电视。

“司马聿,你该回房了,如果嫌睡觉太早,就做作业去。不是快考试了吗?怎么,你不用复习的吗?”一边翻着摇控器,一边煞有其事的对着坐在边上单人沙发的陌聿说道。

司马聿?!

呣子俩“倏”下,两人四目的朝着他盯过来。

“司马成剑,你还能再不要脸一点吗?”陌笙大有一副掐死他的冲动,她还没同意,就把她儿子的姓给改了?

小正太拍拍ρi股从沙发上站起,斜一眼一脸“我就这么不要脸了,怎么样?”的表情的司马成剑,对着陌笙很是无奈的说道,“妈咪,你搞定他吧,希望你不要被他搞定了才行。我回房了。”说完,朝着陌笙投去一抹“你好自为之”眼神后,回房。

陌笙:“……”

司马成剑弯­唇­浅笑,一脸挑衅的看着陌笙,“不愧是我的种,还是挺为我着想的。”

陌笙咬牙,从牙缝里挤道,“司马成剑,你到底想怎么样啊?该说的,我都已经跟你说的很清楚了。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幼稚?能不能不要这么无耻?能不能不要来打扰我们的生活?你该怎么样怎么样去,该讨老婆讨老婆去,该生儿子生儿子去,能不来……唔……”

话还没说完,那张喋喋不休的嘴便是被司马成剑给封住了。

整个人被他捞进了怀里,一手扣着她的腰,一手扣着她的后颈。重重的,狠狠的啃噬着她的­唇­,甚至还是微微的用着轻咬的成份在内。

陌笙整个人傻了,懵了,窘了。一时之间竟是没有任何反应了,就这么瞪大了双眸,如铜铃一般的一眨不眨的盯着近在咫尺的脸颊。

莫名其妙的,心“扑扑扑”的跳的很快,似乎要从她有喉咙口跳出来一般。鼻腔内钻入属于他的气息,是熟悉的那种感觉,不曾有过改变。

­唇­依旧还附在她的­唇­上,不曾放开。只是身子则是贴的进加紧密了,她能感觉到他的热量正在传递给她,而她竟然莫名的有些期待与渴望。

然后,下意识的,陌笙闭上了眼睛,任由他抱着她亲吻,再是回应着他。那垂放于身体两侧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竟是攀上了他的脖子。

当陌笙睁开眼神清醒过来的时候,才发现,她整个要是呈攀挂一般的挂在了他身上,胸膛紧贴着胸膛,鼻尖触着鼻尖,­唇­瓣之间仅不过半公分的距离。只要她轻轻那么一嘟­唇­,就能再度与他的双­唇­相触。

呃……

这哪里是拒绝的样子?哪里是她无意于他的意思?

分明就是两情相悦,自己主动的投怀送抱的样子嘛。

怎么会这样的?

陌笙窘。

窘过之后,脑子也瞬间的清醒了。清醒过来要做的第一件事,那自然是立刻松开那攀在他脖子上的手,然后伸手去推他,想要把他推开。

但是奈何,越推却是越紧。

然后,再一次成她欲拒还迎的样子。

我靠!

陌笙怒。

“司马成剑,你到底想要怎么样?”咬牙切齿的怒视着他,双手紧握,说话间,还朝着他挥了挥自己那握成拳头的手,以示“再不松手,休怪姐拳脚相向”!

司马成剑抿­唇­笑一脸深不可测又意犹味尽,竟然还伸出舌尖舔了下自己的­唇­沿,笑的邪肆又猖狂:“我这不是正按着你的意思进行吗?”

陌笙讷,什么意思?

“吃完了再滚。这都还没吃,我怎么能滚呢?你说是不是?小太妹!”

陌笙瞪大了大眸,一眨不眨的看着他,不可置信又不可思议。

他,他,他……

他怎么会知道的?

她已经不当太妹很久了。

自从有了小聿之后,她已经全面向淑女行列发展了,而且发展的很成功。说话轻声细语,语气柔和轻缓,笑容随时挂于脸上,脾气半点没有。

而且还是长发飘飘,基本上以裙装示人。以前那些太妹装,早早的被她丢到姥姥家角落里去了,找都找到到了。

他,他,他现在竟然喊她小太妹?!

靠!

怎么就忘记了司马追风那只货了呢?

她不是一早就认出她了吗?指定就是她告诉的他。

咬牙,气哼哼的咬牙。

“就你这么一点破事,还用得着老二告诉我?”司马成剑似是看穿了她心中所想一般,­唇­角勾笑,继续搂着她的腰,另一手挑起她的下巴,居高临下的附视着她,“倒是没想到,当年那个要胸没胸,要ρi股没ρi股,长的跟个假小子似的小太妹,竟然成了现在前凸后翘,身材极致完美的淑女。小太妹,怎么说,你这第二次发育,应该全是我的功劳吧?”

陌笙已经气的不能再气的,肺都快要炸了。伸手狠狠的半点不留情的拧着他那硬绑绑的手臂,“丫的,司马成剑,你乱居什么功呢?我美丽蜕变关你什么事情?”

由着她狠拧着自己的手臂,司马成剑连眼皮都不带眨一下,继续保持着他那从容不羁的浅笑:“怎么不关我事了?这要不是你当初对我下药,偷了我的种。你能有第二次发育?没有第二次发育,你能有现在这么完美又傲人的身材?”

妈的,见过不要脸的,没过见这么不要脸的!

“无耻!”无言以对的陌笙,除了吐出这两个字外,已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你不无耻,能有这个么大儿子?”司马成剑脸不红气不喘的看着她说道,“不过你放心,我没打算给你计较的。不然,我们再来第三次发育一下?按着你这第二次发育的情况来着,你着实还有很大的发展空间。”

陌笙:“……”

已经完全找不到任何语言来接对了。

然后,在陌笙还没有反应过来之际,整个人被人凌空腾抱了。

“喂,司马成剑,你­干­什么?”双脚离地之际,陌笙下意识的双手便是往他的脖颈上挂去,双眸恨恨的瞪着他轻吼。

微微的凑近些许自己的脸颊,似笑非笑的俯视着她,语气轻呵:“如你所愿!”

“喂,什么如我所愿!你个臭男人,混男人,无耻之徒,流氓无赖,混蛋!”陌笙双手捶打着他,嘴里冒着无数的自从她转行淑女后,n久没有再用过的词汇,但是其实在遇到司马老大后,一直有在用的的骂人词语。

但是,陌美女,你真的确定,你这是在拒绝,而不是在打情骂俏?不是在火上浇油更加激起男人内心深处的那一份ji情与**?

显然,陌笙的捶打对于司马成剑来说是不起任何作用的。

不费吹灰之力的便是将她给抱进了房间,然后长腿那么一踢,房门关上了。

待陌笙再一次反应过来之际,她人已经在床上了,而男人则是整个的压在了她的身上,双手撑于两侧,减轻了压在她身上的重量,正笑的一脸诡异又高深的俯视着她。

“司马成剑,我告诉你,你想都别想!”如此亲密的相对,再加之刚才那一记吻,还有自己下意识的回应,以及自己此刻脑子里竟然潜意识的闪过八年前,那yyy无限的限制级画面。陌笙红着脸,说着相对无力的许,说是怒瞪着他,其实用扑朔迷离又朦胧的诱引更为适合的看着他。

好吧,陌笙自己也承认,她这语气实着半点没有底气。

且吧,她的身子比她的脑子和嘴巴忠实,竟然是在他的身上情不自禁的扭动了两下。

窘。

陌笙彻底的被自己“无耻”给打败了。

妈的,事隔八年了,竟然还恋着他的身体。

陌笙,你这得是有多么的高需求啊?你个没骨气的东西,就不能心口一致啊!

陌笙在心里狠狠的鄙视着自己。

“我想什么了?嗯?”司马成剑似笑非笑的俯视着她,对于她的举动甚至是满意。

拇指指腹滑过她的额头,拂去那一撮额前的流海,然后食指绕过她的鼻梁,玩弄着她的鼻尖,半压着她的身子更是若有似无的蹭了一下。

陌笙冷不禁的浑身一个悸栗。

眼皮轻微的闪动了一下,然后则是重重的咬住了自己的双­唇­。

该死的男人,竟然撩拨她。而且她还很没有骨气的被他撩起来。

气,非一般的气。

气自己,也气这个该死的混蛋男人。

“嗯?”见着陌笙那情不自禁的悸栗,司马成剑很是满意。­唇­角勾起一抹邪肆的弧度,手指继续从她的鼻尖下滑,“小太妹,你还没告诉我,我想什么了?还是你想什么了?”

倏的!

陌笙一个翻身,直接将他往下一压,咬牙切齿的低人吼:“司马成剑,姐不当太妹很久了。既然你这么期待,姐如你所愿!”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226 上阵呣子兵

227 司马成剑对丁净初的警告

228 不想?该打!

229 成败都一人

这个时间——十点半,午饭早了点,早饭又晚了点。

但是,不得以孕­妇­为先嘛。就是她九点钟想吃午饭,向来宠妻有道的江先生绝对是不会说个“不”字的。

于是,就将原则,直接去了世贸君亭了。

笑话,回家再做?那还不得饿着这三只宝贝疙瘩了。

回大院,那得两个小时。回市区的家,买菜做饭,差不多也这个时间了。

于是,出于对宝贝老婆和宝贝儿子考虑,车子驶入世贸君亭的停车场。然后,带着说肚子饿的女人吃饭去。

“哎,江大川,你这是打算作弊?”包厢,江太太嘴角含笑,手指戳着那硬绑绑的胸膛,娇嗔。

江大川抿­唇­一笑,慢条厮理道:“是的,老婆大人!”

江太太嘴角一抽,他还真是承认的够坦白的啊。

翻他一个白眼,自顾自的吃起。

“你不回部队吗?”饭后,坐在车上,问着手握方向盘开着车的男人,这方向好像不是回大院的路啊。

“嗯,晚点回去,还有点事情要做。”目不斜视的看着前言,一本正经的回答。

见着他这一本正经的表情,江太太自然认为他这是在去办正事了。于是很通情达理又善解人意的说道:“那你放我下吧。”

转头,笑的一脸坏意的看着她,低声道:“为什么放你下去?”

“你不是去办事吗?办正事,还带着我?”江太太理所当然的问。

时红灯

江先生停车,侧头,用着意味深长的眼神直勾勾的看着她,然后挑了挑眉,扬起一抹招牌式的流氓痞笑。就这么一眨不眨的看着她,视线从她的脸下移,一点一点下移。划过肚尖,落在……

哦……

后知后觉的江太太终于从他的那一抹眼神里明白过来了,抬手五指一张重重的往他那十分欠抽的脸上拍去,怒嗔:“江大川,你个本­性­不改的大流氓!”

大流氓勾­唇­浅笑:“江太太,本­性­要是改了就不是流氓了。”

江太太狠狠的瞪他一眼,“开车,绿灯了。”

话说着开车,不过那手却还是扣在某人的脸上。

顺势在她的掌心亲了一下:“江太太,你不把手拿开,我怎么开车?嗯?”

再瞪他一眼,收回自己的手。收回之前,不忘在他脸上再次不客气的蹂躏了一翻。

车子继续前行,朝着市区的房子驶去。

因为早上起的过早了,又吃饱了。于是,坐在车上迷迷糊糊的打起了盹,然后没一会就是猪一样的睡着了。

再次睁眸醒来,发现自己是睡在床上的,身上盖着软软的被子,外套和外裤都已经脱了。

呃,她这得是睡的有多沉啊,竟然一点感觉也没有?

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来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外套脱掉的。

猪啊,真是越来越像猪了。

懒懒的翻了个身,靠窗的位置,男人正对着电脑一本正经的做着事情。脸上的表情有些肃穆,眉头微拧。刚才的衣服已经换下,一件咖啡­色­的睡袍。

不过,江太太的视线很显然没有落在他的身上,而是越过他看着窗外,隔着薄薄的白­色­纱帘,依稀能看到外面飘着雪花。

“醒了。”放下手里的事情,起身朝着她走来,在床沿坐下,俯身在她的­唇­上很是宠溺亲了亲,浅笑看着她。

“嗯,”一声低低的轻吟,双手从被子里伸出,往他的脖子上一吊,撒娇般的说道,“我睡了多久?”

朝着她伸出两个手指,“不多,两个小时而已。”

“江大川,都怪你。”吊着他的手将他微微的往下一拉,然后自己微微的抬头,在他的薄­唇­上轻轻咬了一口,继续娇嗔,“把我当猪一样的养着。看,我连自己怎么进来,怎么被你脱了衣服都不知道了。”

眯眸悠悠然的一笑,手指捏了捏她那有些气哼哼的鼻子,一脸小怨­妇­般的抱怨道:“你还知道自己跟只猪一样啊?江太太,说吧,打算怎么弥补你的过失?”

江太太勾­唇­一笑,男人的脸颊近在咫尺,蒙着水雾的双眸粼粼的望着他,舌尖在他的­唇­沿上调逗­性­的描了一圈,吐气如兰:“江先生,那你想我怎么补偿你呢?说呗,江太太今天心情好,说不定有求必应哟。”

江先生两眼发绿,簇簇狼光熊熊的从他那发绿的瞳眸里迸出。似笑非笑中带着一抹期待的俯视着她,“这么好?嗯,我怎么听着好像冒着一抹不怀好意呢?江太太!”

最后“江太太”三个字,几乎是从牙齿缝里挤出来的,看着她的眼眸虽然冒着狼光,不过却也是带着一抹­精­明。

“不怀好意?”江太太笑,笑的十二分的不怀好意,氤氲的双眸勾勾的望着他,“这样算吗?”将自己有些冰凉的双手往他的脖子里一钻,然后将他所说的不怀好意坐的实实的。

好吧,其实说是使坏,倒还不如说是主动呢。刚从被窝里钻出来的手能有多冰凉啊。其实嘞,这不过只是江太太的一个借口而已嘛。

对于她的主动,江先生很是满意的。深邃的双眸弯弯的一眯,­性­感的薄­唇­挑起一抹好看的弧度,“宝贝儿,这可是你自找的。”

江太太笑的灿烂如花,不住的点头,“对啊,对啊,我自找的。那,请问大川同志,你上还满意啊?我这绳子都抛了很久了,大鱼,你快点上勾吧,我求你了,求你快点上勾了。”说着,整个人已经笑倒进他的怀里。

哟,怎么就这么酸嘞?怎么就这么作嘞?

但是,男人就吃她这一套,就喜欢她这么酸不溜湫的作上了。

拿着她的手往自己腰间的带子上一放,声音低沉又好听:“宝贝儿,解掉!”

嘴里说着让她解掉,其实是她还没动手呢,自己便是急不可耐的扯掉了。然后又急不可耐的往被子里一钻,“宝贝儿,大鱼上勾了。”

“江大川,你的事情做完了吗?不影响你做事吗?”江太太很刹风景的说道,边说边将他往外推去,“去,赶紧做事去,我可不想祸国殃民。”

江大川嘴角咧笑,侧压于她身上,避开她的肚子,双手撑于她的两侧,笑的一脸痞子的俯视着她,然后又将她从头到脚如二维码般的扫了一遍,漫不经心的丢了句:“江太太,就你现在这模样,还祸同殃民?你觉得可能吗?顶多也就一个殃及池鱼而已!”说完,再次意犹味尽的看她一眼。

可不么,不是她说要大鱼上勾的么?

被自己的男人鄙视了,而且还被鄙视的如此彻底,江太太“噌”下的怒了。直接抬头,便是朝着他那扬着一抹十分欠抽的调笑的­唇­上咬去,“江大川,敢鄙视我,咬你!”

江太太,你这是咬呢?你这分明就是kiss好吧。而且还是属于那种很主动的送上自己的­唇­让江先生享受的kiss好吧。

果然,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生物。对于自己的男人,哪里舍得下重手……呃,应该是重口。真要咬伤了,而且还是这么体面的地方,那丢脸的还不就是她吗?

于是,所谓的咬自然而然演变成了火辣的场面。

洗浴清爽被人从洗浴室抱出来时,江太太丁宁同志的脸还是一片红­色­的,双眸也是氤氲满满的。当然,最满足的是江先生了。

将裹着睡袍的她往于被窝里,正欲朝着衣柜走去。

“咻”的,丁宁一下坐正,似是想到了什么事情,“大川。”很是正­色­的唤着他的名字。

刚走至衣柜前,打开柜门拿着她的衣服,听到她这么严肃的叫道,一个快速的迈步到她身边,“怎么了?有哪不舒服了?”看着她的眼眸里透着担忧。

摇头,“我突然间想到一件事情。”抬眸与他四目相对,继续一脸严肃的看着他。

“什么?”拉过被子往她身上裹了裹,虽然开着暧气,不过还是小心为上。

“昨天在她那,看到一份文件,我只瞥到一眼,上面好像是……”眉头微蹙,很努力的想着昨天晚上,她在丁净初房间里那份文件上瞥到的内容,“是dzxa什么计划书。具体下面的什么内容,我没看清楚。我不能表现的太过明显,所以,只是扫了一眼那个抬头。这什么计划书,是不是针对你们的?”

急急的看着他,满脸忧心的看着他。

虽然她只是那么瞄了一眼,但是,她能从丁净初的对那份计划书的紧张程度看出来,那份计划书应该很重要。而且,还有昨天许君威与贺自立了出去后,聊了那么久,也不知道到底聊了些什么。回来后,丁净初又问了那么一句话。

江川亦是眉头微微的蹙了一下,蹙过之后,张臂抱了抱她,点了点头,轻声道:“嗯,我知道了。这事我和老白已经以跟进了。你别管,就算去许家,也千万别去自作主张去找什么资料,知道吗?许君威不是善类,就算你是她的女儿,妈或许还能手下留情,但是许君威不一定。听话,不然以后还是少去许家了。”

从他的怀里一钻出,继续一脸正­色­的看着他,认真的说道:“嗯,放心。我知道自己该怎么做的,不会让你担心的。对了,刚才在医院,我好像看到白青青了。哎,你说,白爷爷和白叔到底是怎么想的啊?怎么就一点也不担心她?”

“那是白叔的事情,你­操­什么心?你现在该­操­心的是你自己,还有你男人。”江川一脸深沉的看着她。

丁宁斜他一眼,“我什么时候不­操­心你了?我要不­操­心你,我还做这么多事­干­什么?你说你,看着也不像是一朵花的样子啊,怎么就尽招些蝴蝶回来呢?江大川,二妞家的妖叔叔都比你好了。你看人家虽然长的妖了一点,看着也花了一点,不过却是半只蝴蝶蜜蜂都没有引来。你说你长的这么一本正经的,到底是怎么引来那么多的蝴蝶和蜜蜂来采花的?竟然还临了临了还不忘挑拨一下。”咬牙恨恨的看着他,拿手指重重的一下一下的戳着他的肩膀。

江川自然知道她说的这么是什么意思了。可不就是高瑾死之前说的那翻话么。

就着被子抱着她坐在自己腿上,“这种话你也信?”

从被子里伸出一手,轻拍着他的脸颊,笑的娇俏又和煦:“你说呢?”

信,才有鬼了哦。

人与人之间的信任,靠的不光只是眼睛和耳朵,而是靠心的。

大掌同样拍了拍她的脸颊,笑的一脸灿烂又自恋了,“江太太是这么好骗的吗?真要这么好骗,那还是江太太吗?”

“江大川,你倒是自恋啊!”江太太盯他一眼。

眼角一挑,眉梢一扬:“那是,怎么样也得对江太太有点自信的。”

脚隔着被子踢了踢他的大腿,“去,拿衣服给我。我该回大院了,你该回部队了。”

视线从她身上移到那挂在墙上的挂钟,“老婆,几点了?”

寻着他的视线朝着那挂钟看去。

囧。

已经快三点了,那还回个什么部队?到了都得五点多了,又是下班时间了。

双手往他脖子上一吊:“那你的意思是,今天不回大院了?”

“回啊,为什么不会。在这里,我还得自己做饭给你吃。大院多好,什么都不用做,管吃管喝,还不用洗碗。”

“感情,在你眼里,家里就这么一点好处啊!”似笑非笑的斜着他,“看我一会回家不把你这小心思告诉爷爷­奶­­奶­和曾妈。江先生,做好被炮轰的准备吧。现在,去帮你宝贝老婆拿衣服。”一手攀着他,一手指着前方的衣柜坏坏的看着他说道。

“好的,老婆大人。”大川同志点头,竟然还朝她行了个军礼,然后起身屁颠屁颠的朝着衣柜走去,拿衣服。

江太太笑倒在大床上。

江大川,你要不要这么可爱啊。

行礼之际,竟然还朝着她抛个媚眼,顺便展一下他那­精­壮的身材。

……

妖巢

厨房

常姐正人站在水池前洗着肥大肠。至于为什么要洗肥大肠,还不是因为孕­妇­杨小妞想吃呗。

对于这种动物内脏吧,向来十分有品味的杨小妞是不吃的。哦,那什么鹅肝除外。

但是,孕­妇­嘛,往往都是善变的。前一刻,你不想吃的东西,下一秒指不定就特别的想吃了。

杨小妞就是这么一个典例了。

早上一起来吧,竟然莫名其妙的特别想吃肥肠了。于是,常姐便宜是买了回来洗净中午做给她吃罗。

若大的别墅里,只的杨小妞和常姐两个。

至于妖叔叔上哪了?

据说是仔爷那边发现了情况,然后一个人连环call过来,妖叔叔无奈之下,急匆匆的赶过去了。嗯,已经两天了。

“小宝宝,再过几天就过年了。你和姑爷打算什么时候回去?”常姐洗好肥肠,丢进锅里焯着,探出半个身子,问着正坐在沙发上削着苹果皮,看着肥皂剧的杨小妞。

妞转眸看向常姐,“艾女士和­奶­爸不打算回来吗?”

常姐点了点头,“艾女士这段时间好像特别别,你没见着姑爷都忙了起来了吗?那就更别提艾女士了。先生好像也是挺忙的。现在整个家里,最空的就属我们俩了。”

苹果皮削好,从头连到尾,而且还粗细均匀,十分漂亮。

妞用水果刀切一片苹果塞进自己嘴里,耸肩笑看着常姐,“我也想忙点,不过心有余力不足嘛。”边说边看了眼自己那有些凸起来的肚子,“放心吧,艾女士和­奶­爸才舍不得让我这个孕­妇­颠簸呢。他们一定会回来的啦。”

常姐听完赞同的点了点头,“也是哦。现在你可是家里的老大,确实不宜颠簸。至于忙,你就别想了,安安份份的呆家里养胎。两个,下回艾女士和先生回来,还不得乐的嘴都合不拢了。这姑爷也是够了强大的。”

“常姐,你怎么不说是我强大呢?”杨小妞没好气的看着常姐说道。

常姐斜斜的瞟了她一眼:“你?”一脸不屑的说道,“算了吧,你怎么能比得过姑爷?”

“咔嘣!”妞重重的咬一口苹果,狠狠的嚼着。

门铃响起。

“我去,我去。”常姐从厨房出来。

“常姐,肥肠,肥肠。”妞从沙发上站起,指了指厨房的方向,笑一脸暗晦的说道,“我去。”

常姐没再说什么,转身重新回了厨房,继续弄肥肠去。

其实门铃可以按遥控器开的。但素,二妞同学不是无聊的发慌了么。于是就手里拿着苹果,一边啃着一边朝着院子走去。

前些天下下了一场大雪,地上还铺着一层厚厚的积雪。院中常姐已经请人将积雪清雪­干­净了,要不然结冻太滑。而且家里有孕­妇­,更得小心翼翼着。

不过那两排棕榈树上依然铺着白­色­的积雪。

今天依然还是飘着零零落落的雪花。

打开铁门,门外站着容啸风。呃……妖叔叔他爸。肩膀上落着些许雪花,头发上亦是夹着雪片。

他的脸­色­看起来似乎不太好,给人一种苍凉的感觉,特别还是站于这瑟瑟寒风还下着片片雪花的大冬天里。

呃,怎么看,怎么那么像是凄凉无依靠的孤独老人呢?

错觉,绝对的错觉。

杨小妞提醒着自己。这绝对是她的一种错觉而已。

朝着门外的容啸风扬起一抹客气又得体的职业微笑,“容总,您找我有事?”

听到容总两个字,容啸风的脸­色­微微的沉了一下,划过一抹不易察觉的苦涩,“杨小姐,六儿在吗?”

妞摇了摇头:“不在。”看一眼他那有些萧寂的样子,杨小妞终还是狠不下这个心来。不管怎么说,这个人都还是妖叔叔他亲爸。虽然这段时间来,他确实是没有与他们容家有任何的联系,但是那一份血缘关系是怎么都无法割舍的。如果真出了什么事,他心里也是不好受的。

“进去坐会,不过我也不知道他今天什么时候回来。”

沉寂的双眸直视着杨小妞,低声问道:“杨小姐,你知道他在做什么吗?”

语气里透着一抹隐约的怒意,怒意中还带着一丝质问与责怪。特别是看着妞的那抹眼神,更是透着一丝的失望与愤然。

妞抿­唇­一笑,笑的一脸的随意又随­性­,无视他眼眸里的那一抹愤然,“抱歉,容总。我还真不知道。”

“你是怎么当他的妻子的?竟然连自己的丈夫在做些什么都不知道?”容啸风怒斥着杨小妞。

妞抿­唇­微笑:“容总,听你这话的意思,那就是你做的所有事情,容夫人都知道了?”

这话带着绝对的反问还有讥讽,双眸视线毫不惧然的与他对视。

丫的,还想看在你是妖孽老子的份上,想对你好一点的。看来,对你们容家的人,真的是谁都不需要太客气。

“杨小姐,你很会说话!”容啸风满脸­阴­沉的凌视着小妞,将她从头到脚的打量了一遍。因为走出来时,外在套了一件厚厚的羽绒服,再加之三个月大的肚子并没有太显眼,所以这会根本就看不出来她怀孕的样子。

本来,杨小妞就是一个极重自己仪态的人,虽然现在怀孕了,但是该怎么穿还是怎么穿。半点不能因为怀孕而有所影响她那顶绝的气质。

妖­精­是绝对不会因为怀孕而让自己的气质与形像下滑的,只会让自己的气质更加的上升。

“谢谢!”抬眸很不客气的说道,继续若无其事的咬着苹果吃起,“若是容总没其他事情的话,恕不奉陪了。大冷天,我可没有受虐的癖好。你若是找容景,可以直接打他电话,至于他的电话号码是多少,相信你身为他的亲爸应该知道的。”

“吱——!”一辆车子急急的在门口处停下,车门打开,“杨小姐,我求求你了,求你放过奕儿吧,求你高抬贵手,放过我儿子吧。”

包美玲急急的下车,朝着妞走来,一脸哭腔的讫求着她,就差给她跪了下来了。

妞瞬间的傻了,懵了。完全没明白过来到底是怎么个情况了。

常姐是听到刹车声与哭叫声后,急急忙忙的从屋子里跑出来的,就连外套也没有穿。

“小宝宝,怎么了,什么事?”急步朝着院门处小跑而来,“你们谁啊?小宝宝,你没事吧?”一脸不友善的看着容啸风与包美玲,下意识的将杨妞拉到自己身后,护着,十分警剔的看着两人。

“杨小姐,你放过我儿子吧,我就这么一个儿子,不可以坐牢的啊,我求你了,你放过他吧!”包美玲继续哭求着。

“容二夫人,我……”

“怎么这会知道只有这么一个儿子,不可以坐牢了?早­干­嘛去了?”杨小妞的话还没说完,容六爷­阴­沉沉的声音传来。

“容景啊,容景,奕儿再怎么说也是你二哥,你怎么可以这么做?”听到容景的声音,包美玲一个迅猛的转身,向着容景半讫求半责怪的说道。

炫醋的c8,就这么停在包美玲与容啸风面前。妖孽没有下车,只是摇下车窗玻璃。身子慵懒的靠在椅背上,微侧着,右手摆于副驾驶座的椅背上,握着方向盘的左手手指有一下没有下的敲击着方向盘。一双桃花眼噙着急抹淡淡的鄙夷之­色­漫不经心的斜视着外面包美玲,凉凉的说道,“二婶,这话说的可就不明不白了。我怎么做了?我可是什么都没做。怎么就能这么蛮不讲理的怪罪到我的头上?还是说蛮不讲理向来都是你们的专利?”

“容景,容景,就当是二婶求你了,求你放过你二哥这一回了,行吗?你怎么忍心看着你二哥入狱啊?”包美玲半蹲在车窗外,就差没有给他跪下来了。

妖孽很无奈的一耸肩,“抱歉,麻烦让让。”

“呵!”见着低声下气的讫求并没有让容景答应放过自己的儿子一马,包美玲一声冷笑,站起,直直的恨恨的瞪视着容啸风,“大哥,你们大房可真是厉害啊!两个儿子,一起算计我们家奕儿!公司如果不是有奕儿,你们能这么安枕无忧?现在,竟然由着你的两个儿子这么害我的儿子!大哥,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做人可不要太过份了!”

“你要是有本事,就教好了自己的儿子!别让他打着公司的幌子做着非法的事情!”容啸风也是怒了,直接朝着包美玲吼了回去。

而妖孽则是在包美玲转身之际,轻踩油门,开着c8进院子,在经过常姐时,对着常姐吩咐道:“常姐,麻烦你把门关一下。”然后转眸向妞,轻斥,“小帆船,你这是有自虐的倾向?这么大冷天的,不在屋里吹暧气,跑出来吹冷风?还不赶紧给大爷回屋去!冻着爷的女儿,爷跟你算帐!”说完,瞪一眼发楞中的小帆船,开着车子朝着车库而去。

然后……

铁门缓缓的关上了。

小帆船依然还木怔怔的站在原地,耳边还回响着刚才六大爷说的话。

他刚说什么来?

冻着了他的女儿,就跟她算帐?

丫个呸的,敢情把她的话当耳边风了?她要的是小妖孽不是小妖­精­!竟然敢说她肚子里的是小妖­精­!

“妖孽,敢说本宫肚子里的是小妖­精­,丫个呸的,本宫跟你没完完完——!”在无限回音里,妖­精­一个转身,大步朝着车库走去。

拜托,小帆船。这是重点吗?这不是重点好吧。重点是,门外的那两只兴师问罪的容家人,就这么被毫不客气的隔绝在铁门外了。你家妖叔叔还真不是一般强大。

屁话,铁门外隔绝了谁关我一毛钱的事?本宫现在关心的是小妖­精­和上妖孽好不好!

“小宝宝,你能不能动作小一点啊!”见着小帆船那风风火火般的朝着车库走去的样子,急急的跟上去,“地上滑啊,还在下雪啊,你小心点啊。姑爷,你也真是的,就不能把车就地停下啊!”

妖孽停好车,刚打开车门,妖­精­已经追到了。

“妖孽,本宫跟你没完!”刚钻出车门,便是被妖­精­一下揪住了领口,然后将他往外一提又一拎,不费吹灰之力就被揪了出来。

妖孽很配合着妖­精­的动作,由着她揪着自己的衣领,很顺手的将车门一关,妖手一伸又一勾。然后姿势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刚还揪着他衣领,一脸御女的妖­精­,在这一刻,已经被妖孽扣在怀里了,压在了车门上。妖孽­唇­角勾着邪笑,桃花眼噙着肆笑,一脸小样的看着妖­精­:“小帆船,打算怎么跟大爷没完?”

“咻”的,小帆船再一次双手一揪他的衣领,御女范不改,用自己那只有一点点凸起来的肚子重重的顶着六大爷的小肚,一脸傲娇的说道:“本宫早就跟你说过,本宫要的是小妖孽,不是小妖­精­!在这个家里,妖­精­就只能有一个,那就是本宫!你丫个呸的,竟然还敢在本宫面前提小妖­精­?你说,本宫不跟你没完跟谁没完!妖孽,本宫告诉你,要是被你说中了,你看本宫让不让你上本宫的床!”

常姐已经很识趣的回屋去了,进屋之前朝着这边漫不经心的丢了一句:“小宝宝,姑爷,难道你们不觉的进屋再讨论这个问题会比较好一点吗?难道你们不觉得外面真的很冷吗?”说完,若无其事的进屋了,连眼角都没有朝着这边斜过来一下。

呃……

小帆船和六大爷同时反应过来。

貌似常姐说的很在理啊。

于是,小帆船一手揪着六大爷的衣领,拽着他朝着屋子走去。走边走嘀咕,“今天不把这个问题解决了,休想本宫放过你!”

六大爷很委屈,这都是什么问题?根本就不是问题好吧?

但是,这不是孕­妇­最大嘛,她说是问题,那就是问题了。而且向来,这女儿都是蛮不讲理的。那话绝对不止是以嘴巴上说说的,一定说到做到的。说不让他上她的床,那就一定不让上的。

“行,小妖孽,小妖孽。两只小妖孽,一定没有小妖­精­。”六大爷十分有骨气的说道。

小帆船直接将揪在手里的某一只妖孽往沙发上一扔,然后将自己往他怀里一扔,继续御女范到底:“说,刚才那两只怎么回事?”

妖孽双手很顺势往妖­精­腰上一环,桃花眼一挑:“爷的女人是这么好动的吗?动了就得付出代价!”说着十分不安份的爬了爬那的捂在有小帆船肚子上妖手,扬起一抹调戏味十足的笑,“老子的女人只有老子可以‘动’”

别有深意的加重了最后这个“动”字。

小帆船扬起一抹万千风华极具杀伤力的妩笑,双手十分妖娆的往他的妖脖子上一挂,“哟,那你倒是动动看嘛,六大爷,想怎么动奴家?奴家好期待的哟。动一下呗,动一下呗。你不动,一会访轮到你儿子动了。”笑的好一脸的闷­骚­。

“啪”!

六大爷的大掌拍在了那不安份扭动着的ρi股上,警告道:“妖­精­,给老子安份点!再不安份,信不信老子不客气了!”

妖­精­做一副十分害怕的样子,明媚的双眸如小白兔般的“慌慌”的看着他:“哟,六大爷,奴家好怕哟,怕死了哟!有常姐在,我怕你啊!”

“小宝宝,常姐我在你和姑爷面前,那就是一透明的空气。你们俩什么时候拿我当过一回事了?”厨房里,常姐哀怨的声音传来,“还不是当着我的面该怎么样就怎么样?”

两只妖嘴角同时一个抽搐。

呃,好吧,承认常姐说的是事实。他们俩还真就没把常姐当回事,确实是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就好比现在吧,两个人就这么呈老树盘根状的抱着,就差没有打个啵,亲个嘴了。

反正也都这样了,常姐也见怪不怪了。那也没什么好遮遮掩掩的,扭捏什么的那都是跟他们俩没有任何关系的。

“哎,你真下手了?”小帆船一脸半信半疑的看着六大爷问,然后摇了摇头,“六大爷,依着奴家对你的了解,你怎么可能亲自动手呢?怎么着,你也得是借刀杀人嘛。这才是你六大爷的处事风格。是吧,是吧,奴家没有说错吧?”

很狗腿的剥了一个香橙,掰一只塞进他的嘴巴里,再掰一只塞进自己的嘴巴里,有津有味的嚼吧着。

六大爷十分满意的享受着女人的服侍,再一次眉梢一挑:“那是,这么点小事,还用得着大爷我亲自出手?一个女人就足够让他们互咬去了。”

“噗!”小帆船喷笑出声,用着非一般膜拜眼神滴溜溜的看着他,笑的一脸­奸­人诈的说道:“那岂不是成也女人,败也女人?”

“可不?古往今来,有多少英雄豪杰败在女人手下?”六大爷一脸非我自豪的看着小帆船,“所以,女人绝对是个至关重要的武器,胜负成胜以女人为定论。关键时刻,该抛女人就抛女人,胸器什么的最有用了!”

得瑟,非一般的得瑟。

臭美,非一般的臭美。

然后,低头,啃一口小帆船拿在手里的剥好的橙子。继续有滋有味的嚼了起来。

“是吗?”小帆船扬起一抹勾魂夺魄的妩笑,弯起那双漂亮的眼睛,盈盈绕绕的看着他,“那本宫呢?你打算什么时候抛出去呢?六、大、爷!”

六大爷正好低头又咬了一瓣橙,乍听得小帆船这般说道,勾­唇­一笑,将那瓣咬在自己嘴里的橙囊往她嘴里一送,大有一副“燕,衔食喂雏”的样子。然后,还意犹味尽的在她的­唇­畔上啄了一下,大掌摸了摸她的肚子,一脸虔诚的说道:“你啊,这不是勾着吗?哪舍得抛出去?放心,小爷会把你勾的牢牢的,怎么抛都抛不出去。更何况,大爷和小爷都舍不得。”

“哟,这么给面子啊?”小帆船似笑非笑的咧着嘴嗔着他。

“那是,老子的女人是随便可以抛的吗?不看在你的面子上,看在亲额娘艾女士的面子上,也不能抛。再说了,我又不是江上校,那么吃香。你没见着,除了你,就没人收留我了么?所以,放心,大爷和小爷都蹲你这,溜不走了。”

小帆船嚼吧着他喂进她嘴里有橙子,哼了他一个鼻音。

然后,厨房里再一次传来了常姐的声音:“小宝宝,你放心。咱家有艾女士地,姑爷没这个胆也不没这个心。胆有艾女士罩着,心不是在那里吊着么。所以,你就安安耽耽的当你的小宝宝。”

小帆船手指下巴一抚,斜一眼没胆也没心的某只妖,“常姐说的有道理。你要是有这个胆有这个心,本宫说到做以,十万高空为你准备着。不过……嘿嘿,”一声贼笑,伸手拍了拍他的脸颊,御女范儿一改,换上一脸的小白受样,讨好的说道,“大爷,奴家还是很相信你的。奴家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

六大爷浑身打了个寒颤:“怎么这么冷?”

小帆船再一次发嗲:“冷啊,那就回房呗,奴家侍侯你。”

“­操­!”六大爷爆粗,“回房?还不是老子侍侯你?!”

“一样一样嘛!”

“……”

容家

已经闹成了一团

容天奕,身为公司总经理,不仅挪用公款,竟然欲用容翼城的来做他的替死鬼。也不知道容翼城是怎么了,突然之间脑子就那么灵光了,不止发现了容天奕欲陷害他一事,还发现容天奕竟然与何笑芳有一腿。

两人之间的那点破事吧,竟然还是被容老太太给撞破的。而且还是在容翼城的房间里,两个人就那么毫不知羞的衣不遮体抱在一起,睡在一张床上。

于是,容天奕被带走了。老太太本就因为包美玲的关系对这个孙子不怎么放心的。这下,一见着这等丑事,更是气的任由着他被带走,楞是一句话也没说。

“妈,你做人不怎么这么偏心的。同样都是你的孙子,为什么你就这么偏着翼城?天奕也是你的孙子,你怎么能这么偏心!”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230 发泄

这话是包美玲朝着容老太太吼的,在看到她的宝贝儿子被带上警车,而容老太太没有哼出一个声音后,一肚子的气就这么朝着老太太撒了出来。

在对着老太太轻吼这话时,还不忘横一眼凌丽珂,大有一副“你们怎可如此欺人太甚”的意思。

“你给我闭嘴!”容啸云狠狠的瞪她一眼,斥着她。

“我闭嘴?!”包美玲重重的回瞪他,手指一一指过在场的每一个人,朝着容啸云怒吼,“容啸云,你没长眼还是没长脑子啊!被人欺负成这样,你还能一声不吭?还能忍下去啊?那不是你儿子吗?啊!现在摆明了是他们挖了个坑,让你儿子往下跳!你看看你妈,她有一碗水端平吗?明明两个都是她的孙子,她有一视同仁吗?她的一颗心一直都是偏向于容翼城的!公司一直都是天奕撑着的,他容翼城做过什么?个个都说容景是个寄生虫,靠着容家吃饭,除了伸手要钱就只会讨好老太太!那容翼城是什么?他就是个二世祖,公司的事他做过什么?是出过力还是出过神?公司如果不是我们天奕管着,能有今天?现在呢?啊!她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孙子被请去警车,却是一声也不吭!别以为我不知道她心里打着什么主意,她就是想天奕给他容翼城打天下!凭什么?凭什么这么偏心?我们天奕就合该冲锋陷阵,他容翼城就该安枕无忧什么也不管就能坐上那个位置?容啸云,你是傻子还是瞎子?就一点也看不出来!”

老太太没有说话,手拄着拐杖坐在沙发上,一脸­阴­郁。包美玲无礼的大吼大叫,她脸上也没有半点的表情变化。就那么­阴­沉着一张脸,就好似爆风雨来临前那般,­阴­沉的可怕。

“我让你闭嘴,你听到没?!”见着老太太那­阴­沉的可怕的表情,容啸云再一次朝着包美玲沉声怒喝。

“我为什么要闭嘴!”包美玲再次朝着他凶狠的一瞪眼,“难道我说的不是事实吗?我有说错吗?公司是自己的公司,是我们天奕一手推上去的,挪用公款?是真的挪用公款,还只是一个借口而已,谁做谁心里知道!”

“妈,别说了。”容天岚走至包美玲身边,拉了拉她的衣袖轻声说道,“哥的事情没这么简单,还有其他……”

“其他?”包美玲冷冷的斜一眼老太太,最后视线落在一直跪在地上的何笑芳身上,一个迈步,朝着她走去,“啪”一个巴掌重重的甩在她的脸上,“贱人,害我儿子!凌丽珂,你们可真有本事!为达目的不达手段了,竟然连这样无耻的事情也做的出来。”

“自己拿去看!”凌丽珂剐视着发飚中的包美玲,一个转身将一份文件甩在了她的脸上。

包美玲拿过文件,却在看到里面的内容时,整个人都傻了。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怎么会是这样的?

dna签定报告,说这个女人肚子里的孩子是她的天奕的?!

怎么会这样的?

“不可能!我是不会相信的!”包美玲直接将这份报告撕成了粉碎,朝着凌丽珂吼道。

“哼!”凌丽珂冷笑,“不可能?她现在就跪在你面前,你大可以问问她!还有这份报告是两天前羊水穿刺做的报告。你自己最好问问她,到底她都做了些什么事情,你的儿子又是为了什么,得罪了谁才会现在的下场!别跟只疯狗似的逮着谁就乱吼!”

凌丽珂说完,冷冷的斜了一眼半信半疑中带着发楞的包美玲,转身离开了。

容翼城从一开始就没出现,容啸风早早的便是出去了,现在凌丽珂也离开了。所以,这会大房是一个人也没有了。哦,准确来说,还有一个没名没份现在更没有地位的何笑芳,也就是容翼城所谓的老婆。

老太太依然坐在沙发上没有说话,只是脸上的表情是更加的黑沉了。

包美玲一把揪起何笑芳的头发:“贱人,说,到底怎么回事?”

这不说还好,一说,吓了所有人一跳。

何笑芳说,她肚子里的孩子确实是容天奕的,而且当初在世贸君亭欲对司马追风和杨帆不利的人也不是容翼城,而是容天奕。是容天奕让她嫁祸给容翼城,因为他知道容翼城一直来都对杨帆有兴趣,但是却又在容景几次三翻的警告后,虽然心有不甘却又不敢对杨帆有所异念。

所以,容天奕让她做了这事,将事情推到了容翼城的头上。也因为她与容翼城是认识的。于是,便是有了后来的那一幕。

对于容翼城对杨帆的那一点意思,老太太是很清楚的。毕竟,人小帆船的模样摆那的,是个男人看了都会垂涎三分,对她产生**的。

只是怎么都没想到,这事竟然是容天奕弄出来的。

“你胡说个什么劲!”听着何笑芳说完,包美玲重重的一脚踹了过去,而且是踹在了她的肚子上,“你以为你这么说,我就会信了吗?我自己的儿子是个怎么样的人,我会不清楚?怎么可能是你说的这样的!”

“二太太,我该说的都已经说完了。天奕之所以会这样,那是因为他得罪了六少爷。”被她踹倒的何笑芳重新起身,抬眸看一眼包美玲,沉声说道,“二太太,与其在这里闹着,倒不如去求求六少爷,让他放天奕一马,或许还能行得通。”

听着何笑芳的话,包美玲恨不得将这个女人给撕成碎片。

都是这个该死的女人,如果不是因为她,她的儿子又怎么会成现在这样?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

狠狠的剐一眼她,转身离开。离开之际还不忘再的踹何笑芳一脚。

于是,才出现在妖孽别墅里,包美玲讫求的一幕。

老太太依旧面无表情的坐在沙发上,由始至终就没有说过一句话。

然后,突然之间,斜斜的倒了过去。

“老太太!”

“妈!”

“­奶­­奶­!”

异口同声又手忙脚乱的叫唤着。

老太太晕倒了,是被气的晕倒的,也是被刺激到的。脑子里一直回荡着的还是昨天晚上,看到容天奕与何笑芳衣衫不整的那一幕。

然后,容啸云急匆匆的开车将老太太送去了医院。

老太太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病房里只有容管家在,其他人不见着影子。

布满皱纹的眼睛扫视了一圈整个若大的病房,有气无力。

“老太太,你醒了。”见着老太太醒来,容管家轻声的问着,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幸好幸好,老太太没什么大碍,只是血压又升高了一些,其他倒是没什么大碍。就因为如此,其他人才会各忙各的去了。

“人呢?”老太太见病房里除了容管家之外,一个人也没有,有些心凉的问道。

儿子媳­妇­,孙子孙女竟然一个也没在她的病房里。

容管家看着她乐呵呵的说道:“二爷和二夫人忙着跑关系帮二少爷,大爷虽然心里有气,不过怎么说,也还是二少爷的大伯,也在帮着忙。大少爷忙着处理公司的事情,大夫人在帮着大少爷。老太太,他们不是不关心你,大爷和二爷,还有大少爷五小姐都守着你一个晚上。早上才离开的,医生说你没有大碍后,才离开的。血压有点升高,其他没什么大碍。医生让你啊,放宽点心,­操­心的事啊,少管。”

容管家宽慰着老太太,然后递了一杯温水给她,又将降血压的药递于她面前,“来,老太太,吃药吧。”

老太太老练的双眸看一眼容管家,接过药和温水,吞下。双手捧着玻璃杯,眼睛转望向窗外,显的有些低暗又无奈,然后深吸一口气,轻问着容管家:“天奕的事情,真的与六儿有关吗?”

容管家先是怔了一下,怔过之后,轻声说道:“这事……我也不好说。不过,如果何笑芳说的是真的,上次杨小姐的事情真的是二少爷弄出来的。怕是按着六少爷的­性­子,怕是真的吧。老太太,我怎么觉着现在这六少爷是越来越不认识了呢?怎么就觉着跟以前完全就像是两个人一样了?以前的六少爷哪里敢那么大声的跟老太太说话,从来都是老太太怎么说,他就怎么做的。现在的六少爷……,哎!”容管家一声轻叹,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一脸的茫然与不解,“老太太,不是我在背后说着六少爷的坏话,现在六少爷做事,是真的太狠了。你看上次,那对大少爷,半点都不留兄弟情不说,就连老太太的面子也不给。可是要了大少爷的半条命啊。越来越陌生了,越来越看不透了。你说,这杨小姐真有这么大的魅力啊,能让六少爷变成现在这样?”

容管家一脸纠结的看着老太太,脸上尽是对容景的无奈与不解,还有一丝隐约的惧意。

是的,几次下来,她对容景确实是存在了一定的惧意了。特别是上次就那么用车子拖着容翼城在院子里转着圈,更是让她胆战心惊了好一阵子。生怕哪一天,她得罪了这­性­情大变的六少爷后,也将她这般的拖行。

老太太的视线还是停留在窗户上,有些迷茫,有些暗淡,还有些空洞,“只怕这才是他的本­色­吧。以前的,不过都只是他装出来的而已。不愧是景歌的儿子,连我也看走了眼。”

容管家一脸困惑的看着老太太,有些不明白她后面这话的意思。

景歌?

谁?

六少爷的生母?

六少爷的生母不是一个戏子吗?那这景歌又是谁?她跟在老太太身边这么多年了,这件事她竟然不知道?

“老太太……”

“给六儿打个电话,就说我想见他。”老太太打断了容管家的话,转眸看着她,沉声吩咐道,“还有,让他把姓杨的那女人也带上吧。”

容管家点了点头,“好的,我这就去打电话。老太太,你刚醒来,要不然就先吃点什么?想吃什么,我去给你买。”

老太太摇了摇头,“不用,我不饿。你给六儿打电话去。”

“好!”

妖巢

两只妖正心情大好的和常姐一起吃午饭。

关年越来越近,也就不过十来天的样子。不过,这两只妖却是一点事情也没有。本来就是嘛,这事跟他们有什么关系?常姐会一手搞定的嘛。他们要做的事情,那就是吃饱喝足睡满。然后等着艾女士和杨光照同志回来,等大年夜那天,问他们要一个大红包就行了。

现在,该怎么样还怎么样。

杨小妞最近闲来无事,准备败一败妖叔叔的钱。一时兴起,竟然开了一家­精­品服装店。绝对上档次,是属于那种奢侈品的服装店。

当然,现阶段,店面还有装修中。至于孕­妇­小帆船,除了偶尔的去溜那一圈,其他事情全部交给了妖叔叔找的装修队处理了。

孕­妇­嘛,还是少接近装修店为宜。

追风大侠一听妞要开店,二话不说,从她家老大那里收刮了一大笔横财,然后将支票往小妞面前一扔,丢下一句话:“老子决定入股!”

然后,管你同意也好,不同意也好,就这么定了。

一个人入股了,这等好事,自然不能落下了另外一个了。

话说,她们三个向来都是三人行,必有我师的嘛。怎么可能少了丁美人呢?

于是,两人一合计,直接一个电话飚到了江太太的手机上,意思十分简明,那就是让她也入股呗。

江太太纠结了喂。

丫,你们俩有钱货,开个奢侈店出点小钱就好似老牛身上拔根毛而已。可是她不一样啊不一样,丫的她是穷人好不好。她穷的叮当响啊,哪有那么多钱跟你们两个败家女一样的大败啊!

啊呸!

大侠和小妞直接吐了她一口口水。

妈的,你个富婆在那里哭穷?你好意思啊?你男人的钱不是你的吗?你男人老爸那么大个公司杵那,排t市龙头老大的人。妈的在她们俩面前哭穷,说她是穷人?你怎么不去死?

找打!

用杨小妞的经典话语来说,那就是自己男人的钱不花,难不成你还想让别的女人来玩?你脑子发蠢了才会这么做的吧?

江太太想想,觉的杨小妞这话说的太对了。绝对的至于名言啊名言。

于是那一晚,大脑发胀的江太太第二次用上了美人计,轻而易举的从江先生那里收刮了一笔横财,入股杨小妞的的奢侈品店。

呃,话说,江太太,就算你不用美人计,你家江先生也会掏钱的啊掏钱。再说了,就你现在这熊样,算得上是一美人咩?绝对的不算。就一吹胀的汽球而已。不过嘞,在江先生的眼里,那还是挺美的。

再于是乎,三个女人就那么一拍即合,狼狈为­奸­上了。奢侈店开成了,三个女人的大本营也着落了。就等着装修一新开张营业了。

话说,这仨女人的跨行也跨的太宽了吧。

一个从男科跨过来,一个从十万高空飞行的跨过来,一个从公司企划跨过来。总得来说,还是江太太相对正常一点,不算是横跨了。

餐桌上,妞正十分优雅的端着瓷碗喝着妖叔叔在常姐的指导与监督下出锅的爱心牌老鸭汤。

妖­精­呷吧两下嘴巴,回味着。

嗯,还算不错,她家妖叔叔还挺有这天赋的。

右手十分有爱的往妖叔叔肩膀上一搭,笑一花容月貌:“妖叔叔,看来你还是蛮有这方面的天赋的嘛。哎,以后常姐可以偶尔的偷下空了……”

“哎,别!”妞话还没说完,常姐赶紧接道,“小宝宝,这可是我的饭碗,你不能让姑爷抢了我的饭碗。姑爷做了,那我­干­嘛去?所以,千万别。”

妖叔叔桃花眼一挑,笑的倾国倾城还迷人又勾魂,“嗯,常姐说的没错。小帆船,我们不可以这么没有道德,抢人饭碗的。所以,从今天起,我打算让这天赋淹藏。”

“靠!”小帆船瞪他一眼,“懒就懒嘛,还说的这么冠冕堂煌!鄙视之!”说完,继续喝她的鸭汤。

妖叔叔勾­唇­浅笑中。

“看铁蹄铮铮踏遍万里河山,

我站在风口浪尖紧握住日月旋转,

愿烟火人间,安得太平美满,我真的还想再活五百年。”

六大爷的手机响起。

桌子底下,小帆船拿脚踢了踢六大爷的小腿,“诺,指不定是容家的谁谁谁又电话来求人了。”

六大爷放下碗筷,薄­唇­一弯,“说不定是艾女士或者咱­奶­爸呢。”

“妖叔叔,我保证,绝对不是艾女士和­奶­爸。”小帆船一脸信誓旦旦道。

妖叔叔起身,朝着客厅走去。在看到手机上的来电显示时,眉头微蹙。

“什么事?”他的声音有些沉,语气有些凉。

餐桌上,小帆船对着常姐轻声说道,“常姐,看到没?容家的电话,被我说中了吧?”

“六少爷,老太太想见见你和杨小姐。”容管家的声音在容景耳边响起。

“没空!”六大爷毫不犹豫的又很不客气的回了这么两个字,说完欲挂了电话。

“六少爷,老太太住院了。”电话挂断之前,容管家急急的说道。

“是吗?”容景的声音冷冷的,不带任何的感情,就好似在听一个陌生人的电话而已,“那又关我什么事?”

“六儿,”耳边传来老太太的声音,有些低沉,有些无奈,甚至还隐隐的带着一丝期待,“过来一趟吧,­奶­­奶­有些话有和你说。如果杨小姐方便的话,一起吧。”

听此,容景眉头紧紧的拧了拧,好一会才沉声道:“看情况吧。”说完,直接挂了电话。

手捏着手机,脸­色­有些暗沉,微垂着头朝着餐厅走去。

“嗯,怎么了?有事发生?还是不愉快的事情?”见着他这半脸死人状的样子,小妞戏娱道。

闷沉沉的在她身边的椅子上坐下,手里依然还转动着手机,桃花眼抬起,与她对视。张了张嘴,又重新闭上,似乎有些难以启齿的样子。

“我说六爷,六大爷。你能痛快一点吗?扭捏个屁劲啊?”见他这欲言又止的样子,妖­精­火“蹭蹭”上冒,媚眼瞪着他,“有话说,有屁放!再不然,你就死憋着!”

“老太住院了,想见我们。小帆船,你说见不?”妖叔叔看着她问。

“见啊,为什么不见!”小帆船一脸淡定的说道,“我们又没做亏心事,­干­嘛藏头缩尾的怕见人。赶紧吃饭,吃了去。”边说边指了指妖叔叔面前的碗饭,命令般说道。

妖叔叔和小帆船到医院的时候,已经是下午的事情了。

进病房的时候,除了容管家,容啸风和凌丽珂以及容翼城一家三口也在。

看到两人进来,老太太脸上扬起一抹欣慰的笑容。凌丽珂依然淡淡的,对容景还是一脸不怎么待见的样子。容啸风则是盯了容景一眼,眼神中似乎带着些许的怒意。倒是容翼城,见到二人,竟然破天荒的朝着妖孽露出一抹友好中带着感激的微笑,然后说了声:“老六来了,你和­奶­­奶­说着吧,我们先回了。”说完,对着老太太说道,“­奶­­奶­,公司还有事,我和爸妈先回了。你和老六聊着,我晚点再来看你。”

“嗯,”老太太点了点头,然后对着容管家说,“你也出去吧,有事我再叫你。”

容管家点了点头,和容翼城三人一起出了病房。

病房里只剩下老太太和妖­精­妖孽三人。

“六儿,坐。”老太太指了指病床前的椅子,对着容景说道,然后视线停在了小帆船那还不怎么明显凸起的肚子上,轻声问,“几个月了?”

“三个月过了。”小帆船看一眼老太太,回道。

老太太扬起一抹微笑,“挺好,挺好。”

“有什么话就直说吧,您应该也不会只是让我们过来,然后看肚子的吧。”容景一脸淡然的看着病床上的老太太,面无表情的说道。

“唉。”老太太一声轻叹,看着杨小妞肚子的眼神变的有些暗淡,也有些浑然。然后转眸向容景,“六儿啊,你是不是挺恨­奶­­奶­的?”

容景冷笑,“我­干­嘛要恨你?你这么善心又善意,把我养这么大,还让我衣食无忧的过了这么多年少爷般的日子,我­干­嘛要恨你?我感激你还来不及。”

“呵呵,”老太太­干­­干­的一笑,眼神除了暗淡之外也显的有些有朦胧,又是轻声一叹,“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容景单臂环胸,一手搂着小帆船的腰,直视着老太太:“我知道什么?”

老太太那布着皱纹的手握了握然后又松开,深吸一口气,再长长的吸出,“六儿,你告诉­奶­­奶­,天奕这次的事情真的是你做的吗?­奶­­奶­只是想听实话而已。”

“什么事?”妖孽继续揣着明白装糊涂,“您不说清楚,我哪里能知道什么事情叫?哦,”突然之间恍然大悟,“挪用公款?这不是大哥发现的吗?报警也是大哥报的啊,怎么会跟我有关?再说了,我也没在你家容家的公司上班啊。哪能跟我有关?您是不是也太看得起我了?我也是二婶找上门来了才知道的。不过很抱歉,这事,我怕是帮不上什么忙了。”

“杨小姐,”见此老太太的视线从他的身上移到杨小妞身上,用着有些讫求般的语气说道,“我知道,前段时间天奕是对你做了些伤害你的事情。确实是他的错。能不能看在老太婆我的面上,原谅他一次?”

“容老太太,”杨小妞笑的一脸得体又得宜的看着老太太,不缓不慢又不轻不重的说道,“这事您怕是找错对像了吧?我们怎么能帮得上忙呢?这事不应该你们容家自己的内务事吗?我哪里有这么大的面子。”

老太太了然,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看来,你们是真的没办法原谅他,也不想原谅我了。也对,我确实不是个值得原谅的人。特别是六儿,做了那么多伤害你的事情。我是没脸求你的。算了,人得学会长大,既然做了,那就得承担。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没什么其他事了,你们回吧。六啊,女人怀孕很累的,多照顾着她。你妈当初怀你的时候,身边就没有应该照顾她的人在。所以,千万别让这样的事情在你妻子身上发生,你要好好的照顾她。小杨是个好孩子,艾女士一家也都是好人,你有他们当你的长辈和家人,­奶­­奶­也算是放心了。回吧,回吧。”

边说边有些无力的朝着两人摆了摆手,示意他们离开,而她自己则是躺下,闭目小憩,不再说话了。

两人沉沉的看一眼老太太,最终什么话都没说,便是出了病房。

两人一出病房,站在病房外的容管家便是急急的进了病房。

“老太太。”轻声的唤着人闭目小憩中的老太太。

老太太睁眸有些茫然的看着容管家,“唉,自作孽,不可活啊!”

容管家一脸茫然的看着老太太,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什么。

c8车内

“这是个什么意思?就这么没了?”坐在副驾驶座上的小帆船,一脸不解的看着妖叔叔问,“不应该还有下文的吗?”

妖叔叔一个大掌扣在她的后脑勺,“下什么文?这就是结局了!敢动老子的人,谁来求情都没用!”

“啊呸!”小帆船喷了他一脸口水,“你就吹吧,小心蜗牛皮吹破了。他要是没做不法的事,你能做的这么理直气壮?你当本宫脖子上这颗脑袋白搁的啊?不过,也活该了。本宫向来都是有仇记仇,有冤报冤的。就让他好好的在里面反省着吧。妖叔叔,还不开车。去奢品店看看,本宫得知道现在的进度。”

妖­精­是一个十分会查颜观­色­又八面玲珑的人,听着妖叔叔这话,便是知道他不打算多说什么了。虽然那一抹好奇心正在她的身体里蠢蠢欲动的叫嚣着,但是却很好的被她压下了。

既然他不想说,那她就不问了。

跟他这么久,从来没听他提起过他妈的事情。估计,这之于他来说,是一个禁忌。行吧,是个人总有自己的小秘密了,这是不能免强的。

妖孽侧身,替她系好安全带,启动车子朝着她所谓的奢品店而去。

……

一片寂静,天依旧还飘着大片大片的雪花。已经清扫­干­净的院子,地上已经再次铺起了一层薄薄的积雪。

若大的床上,小帆船窝在妖叔叔的怀里睡的正熟。

但是妖叔叔却是睡的十分不安稳,额头上正不断的冒着汗,整个人显的有些紧张,脸绷的紧紧的。那搁在被子上的左手更是拳头紧握,大掌里捏着被子。

“咻”的,双眸睁开,黑暗中一片茫然的盯着天花板,一眨不眨。却是有些空洞迷离,似乎一下子找不到一个重心点,眼神有些焕散,呼吸有些急促,情绪略显的有些焦燥。

怀里,杨小妞扭了扭头,继续睡的安然又安稳。

微微的转眸,看一眼睡在他怀里的女人。沉听一口气,小心翼翼的将她从自己的怀里摆出,让她安稳的睡于床上。又轻手轻脚的掀被下床。

汗湿了一片。

赤脚走进洗浴室,站于莲蓬头下,由着水浇着自己,完全没感觉到那浇在身上的水是冷水而不是热水。

他有多少年没做那个梦了?今天却是再一次梦到了。

好几个男人,一脸猥琐又­淫­秽的压着女人,一直玩弄着,玩弄着。女人不断的求饶求饶,但是并没有因为她的求饶,而让那几个男人放过她。反而玩的更加的起劲了,更加兴奋了。最终,在他们玩够时,女人不动了。

临死,她的眼睛里满满的透着的都是对他的不放心。

“呯”!

重重的一拳击在墙壁上,将那满身的怒气全都发泄在这一拳上。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231 宁宝,妈现在过来接你

妞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身边的男人不见了,阳台上有一个小亮点在闪着。

阳台上,男人仅着一件睡袍,站于拦杆前,猛抽着烟。水晶烟灰缸放在拦杆上,堆满了好多烟头。此刻,白­色­的烟雾正腾腾的上升着,与那飞飘而下的大片雪花一上一下的形成了对比。

妞有些迷惑的看着阳台上神绪有些茫然的男人。

一副的心事重重,显得十分压抑。那种表情是她从来没有见过的,沉重,抑郁还透着隐隐的痛苦。

她认识的妖孽,不管任何时候都是不羁的,洒脱的。但是现在的妖叔叔,却是那么的压抑。

掀被下床,拿过一旁的厚睡袍,及上毛拖鞋,朝着阳台走去。

他的头发还是湿的,在这寒风的吹拂下,竟然一撮一撮的结着薄冰。睡袍仅是腰间系了一条带子,微敞着领,健硕的胸膛一大半外露。

玻璃门拉开,刚一走到阳台上,便是一阵寒意袭来。尽管裹着厚厚的睡袍,杨小妞还是打了个冷战。

随着玻璃门的打开,妖孽回神。

“怎么醒了。”掐灭了手里还没抽完的烟,转身朝着妞走过来,“进屋吧,外面冷。”

妞抿­唇­一笑,一脸轻松又随意的看着他,笑道:“哦哟,原来妖叔叔还知道冷啊?本宫还以为你这是在背着本宫偷练绝世神功呢。”

她语气说的很随意,尽量的放轻松,不想增加他的压力与负量。

正常情况下,大半夜里看到自己的男人站着吹冷风,是个女人都应该很关心的问道“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然后,再很贴心的替他披上一件厚外套,再很贤惠的拉他回屋,“外面冷,有事回屋里再说吧。”

这是正常情况下,正常人会说的话。

但是,这不是妖­精­吗,不是二妞吗。

所以,是绝对不会走正常路线的。

妖­精­有妖­精­自己独特的关心法的。

那种正常人的关心法是不适合用在妖孽身上的。

听此,妖孽勾­唇­一笑,桃花眼微眯,似笑非笑的看着妖­精­:“绝世神功?那不得自宫了?爷要是自宫了,谁来满足你?”

“啊呸!”妖­精­啜了他一口,然后弯眸媚笑,整个身子朝他贴了过去,双手往他的脖颈上一吊,笑意甚浓,“哦哟,还不错嘛。竟然还知道自宫。妖叔叔,本宫告你啊,你要是敢跟本宫玩自宫这一套,信不信你还没挥刀,本宫先下手为强!”

妖孽扬起一抹倾国倾城的微笑,右手往她的腋下一勾,“放心,爷舍不得自宫。都还没偿够鲜,怎么可能做这种蠢事。妖­精­,这么关心爷,不然……”

“死滚!”话还没说完,妖­精­直接一个巴掌扣了过去,然后一派悠闲的从他的怀里离开,自顾自的转身进屋,“还不给本宫滚进来,暧被窝!”

妖孽浅笑,伸手往自己的头发上Сhā去。

呃……

头发结冰了?

­操­!

进屋,关玻璃门,拉上窗帘。

妖­精­已经拿出吹风机,毫不犹豫的朝他扔来,“赶紧吹­干­了,上床给本宫暧被窝。”

妖­精­!

就连关心人的方法也是那么与众不同。

妖叔叔当然知道,这是他家小帆船关心他的举动了。

没有问他为什么在半夜站在外面吹风抽烟,也没有问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用着她自己的方法劝他进屋。

三两下的吹­干­头发,很随意的将吹风机往桌子上一丢。

“小帆船,给大爷暧暧,爷快冻僵了。”搓着双手,一脸瑟瑟的朝着小帆船走去。

“啊,啊,啊!妖孽,你作死啊!敢拿这么冰的手伸进我脖子里!”小帆船的轻叫声在两人的房间里响起。

“不是你叫爷来给你暧被窝的吗?”

“你现在是在给我暧被窝吗?是本宫在给你暧被窝好吧?”

“有什么区别?你暧暧我,我暧暧你。不是都一样的吗?来吧,妖­精­,爷已经准备好了。”

妖­精­直接甩他一脚,“妖孽,本宫跟你没完!”说完,整个人朝着他扑了过去,作势双手欲朝他掐去。

妖孽顺势将她往怀里一搂又一抱,“小帆船,爷有没有跟你说过,我妈的事情?”

小帆船微微的怔了一下,抬眸细细的望着他,然后摇了摇头,轻声道:“没啊。六爷,六大爷,是不是奴家现在已经不是丑媳­妇­了?”

长臂搂着她,妩媚的桃花眼微微的下垂斜视着她,修长的手指挑起她的下巴,然后若有似无的朝着她那略有些敞开的衣领处瞄着。

衣领下,自然一片好风光。

怀孕,某只妖­精­的36c又发长大了一个尺码,那条沟又深了些许。就连下巴也更加的圆润而又饱满了。

对此,妖孽十分的满意。浅笑着点了点头,挑着她下巴的手指吧,还故意在她那白天鹅般美丽的玉颈上滑了一下。

对此,妖­精­已经见怪不怪了。回溃他的自然是她同样的“若有似无”和“无意识”的在他身上蹭了蹭。

“靠!”妖孽一声低咒,“妖­精­,又给老子搓火是吧?”

妖­精­浅笑,笑的一脸纯白又无害,“哟,六大爷,到底是谁先搓的火啊?”

妖孽那环在她腰际的手不轻不重的拧了一下,以示对她的惩罚。

妖­精­正欲回击之时,便是听到他一本正经又有些深沉的声音响起:“妞,我妈死在我面前,我亲眼看着她被人玩死。”

杨小妞冷不禁的颤了一下,双眸一眨不眨的望着他,眼神中带着心疼与担忧。

没有接话,等着他自己接下来继续往下说。

容景深吸一口气,抱着她的双手微微的加重了两分力道,重重的闭了下眼睛,有些疲惫的睁开,继续说道:“那一年,我四岁。躲在柜子里,亲眼看着那几个畜生蹂躏她,玩弄她,直至她无力反抗。临死她都用着不放心的眼神看着我,还有一抹对他的失望与恨意。”

“谁做的?”妞看着他,一脸心疼的问。然后猛然间,似是想到了什么,试探­性­的着问道,“老太婆?”

容景抿­唇­一笑:“是啊!除了她还有谁呢?因为我妈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因为该搭的桥和线都已经搭好了,所以以这样的方式结束是最好的。”

“果然够无耻的。”妞咬牙恨恨的说道,“那她还有老脸来求你,求你放过容天奕?”

“呵,”容景一声冷笑,眸中一片­阴­郁的森恐,“放过?我一个都不会放过!容家能有现在的一切,全都是靠我妈。我会让他们一点一点的吐出来。”

“慢慢来吧,急之不得的。”妞轻声的安慰道。

“很晚了,睡吧。”容景点了点头,抱着她躺下,“别想那么多了,我有数。”

妞勾­唇­一笑,凑­唇­在他的薄­唇­上轻咬一口:“六大爷,奴家可没说要想。奴家脑子的容量有限,塞不下这么多。不早了,洗也洗过了,是否该睡了呢?奴家服侍的已经很周到了。”

“­操­!”六大爷低怒,“妖­精­,不作一下,不搓一下,你心里不爽是吧?”

妖­精­继续作上了还搓上了,“六大爷,你真是太了解奴家了。那不如现在继续作作又搓搓吧。”

“如你所愿!”六大爷笑的一脸勾­唇­夺魄。

……

军区大院

江太太正与熊孩子十分欢跃的在院子里堆着雪人。

当然,大肚婆江太太因为笨拙的身子,在不方便下蹲又弯腰的情况下,雪人基本上都是江小柔同学堆的多。江太太只是负责扣个嘴,贴个眼睛而已。

“江小柔同学,你能告诉我,你这堆的是个神马东西?”江太太站在那一堆两堆叠上起来雪堆前,笑的一脸慈眉善目的斜着江小柔问道。

雪人?

拜托,两堆雪球还差不多好吧。

所谓的雪人,就是江小柔同学在院子里滚了大小两个雪球,然后小雪球堆于大雪球上,再在大雪球上Сhā了俩树枝,然后又在小雪球上扣了三个洞,所谓的两只眼睛一个嘴巴。

这就是雪人了?

江小柔同学手里拿捏着一个小雪球,正拿手里摩托搓着。看一眼自己的杰作,然后转头向江太太,咧嘴一笑:“小娘,这是前期工程,后期就是你的工程了哇。不是说好了,我们俩分工的吗?我负责的是堆,你负责的是雕。现在我的任务已经完成了,接下来就该你出场了。小娘,请吧,不用客气的,尽情的发挥你的才能与智慧吧。”

边说边朝着江太太笑的是一脸的灿烂如天使。

呃……

江太太纠结中。

话说,她还真不知道该怎么雕了?

娘也,谁能来告诉她,她该从何下手?

朝着熊孩子勾了勾手指头,继续笑的一脸爱心泛滥。

“小娘,有何吩咐?”熊孩子笑着朝着迈进两步,仰头问。

一手支着自己的粗腰,另一手抚着自己的下巴,美丽的双眸弯弯的眯成一条细缝,然后指了指雪球边上的位置,示意熊孩子站过去。

一脸茫然的熊孩子果真往后退两步,往两个雪地球边上一站,“小娘,你这是打算帮我拍照合影?别了,你都还没雕完,等你雕完了再拍呗。”熊孩子笑的一脸羞涩的说道。

江太太食指的摇了摇,“no,我没打算拍照。你不是说让我雕吗?那我也得有个参照物才能雕的更像不是?所以,我决定,对着你的样子,把它雕出来。所以,江小柔同学,请你好好的配合,站着不要动,我会很快雕好的。雕一个江小柔出来。”

江小柔:“……”

小娘,你这算是打击报复吗?是吗?是吗?

有你这样的吗?竟然让你女儿站在这寒风瑟瑟中作参照物?

呜呜……

我一定不是你和江先生亲生的,一定是抱来的。不然怎么能这么对我呢?

呜呜……

江小柔同学无语流千行。

江太太说到做到,还真就有模似样的看一眼江小柔,然后装腔作势的在那俩雪球上比比又划划,好半天没划出个什么样子来。

又,正好,雪球是堆在一棵樟树下。也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江小柔同学人品有问题。反正江太太刚向后退出两步,离开那樟树一米远,树上一大片积雪“哗啦啦”往下掉。

然后,当然是准确无误的“哗啦啦”会在熊孩子身上了,脖子里也钻进了不少。

“哇,哇,哇!”熊孩子跳着叫开了,“不带这么欺负人的,不带这么欺负人的!”

当熊孩子跳开两米远时,头上,肩膀上,全是树上掉下来积雪。显然,是一个现实版的雪人了。

“哟,小柔,你这算是以身作则,把自己铺成个雪人了?”江太太在一旁幸灾乐祸的浅笑。

“小娘,你太不厚道了,太不厚道了。怎么可以这么落井下石,哼哼!”熊孩子气鼓鼓的鼻孔哼气。

江先生的车子驶入院子停下,下车时,看到的正好是熊孩子抱拳跳脚,而江太太则是抱着肚子笑弯了腰的一幕。

“怎么了,这是?”迈步朝着两人走来,看一眼已成雪人的江小柔,走至宝贝老婆身边。

江太太很顺势的将自己那冰凉冰凉的手穿过他的风衣,钻进他的腋下取暧,“江小柔同学说,堆雪人太没劲了,还不如自己以身作则,铺成雪人。”

江太太一边取着暧,一边斜一眼江小柔,乐呵呵的对着江先生说道。

江先生浅笑着瞥了一眼气鼓鼓的江小柔,“江小柔,没想到你还有这个意识啊!”

“哼!”熊孩子鼻吼哼气,“无良的一对父母,就知道会拿我寻开心!”边说边跟公­鸡­似的展毛一抖身,将身上的那些积雪抖落,指着自己堆的那俩雪球,对着江先生道,“爸爸,那是你的任务,我一会会出来检查的。”说完,昂首挺胸,雄纠纠气扬扬的朝着屋子走去。

江川大掌一伸,捧了捧宝贝老婆那冻的有些红扑扑的脸颊,“不冷啊?进屋了。”

“大川回来了。”曾妈正端着碗从厨房里走出,看一眼江川对着丁宁说道,“来,宁宁,和小柔玩累了吧,喝碗热汤,一会你爸妈回来,就可以吃饭了。这两天,看你和小柔两个玩雪玩的,那叫一个疯了。”

“谢谢曾妈。”从曾妈手里接过碗,乐呵呵的说道,“好几年都没下这么大的雪了,玩的开心嘛。”

“跟小孩子似的。”曾妈笑盈盈的这么一说,又重新回厨房去了。

熊孩子正手里揣着一个热水袋,窝在沙发上,陪太­奶­­奶­看电视。

“宁宁,来,坐­奶­­奶­边上。”水清秀拍了拍身边的沙发,对着丁宁说道。

端着碗在水清秀身边坐下,“­奶­­奶­,有话要跟我说吗?”

“大川,跟我进书房。”正好文静进屋,身后跟着老白,一脸严肃的对着江川说道。

“妈,回来了。”丁宁唤着迈步进来的文静,在看到文静那一脸肃穆的表情时,心里划过一丝不好的预感。

“嗯。”文静不轻不重的应了一声。

“江爷爷,江­奶­­奶­。”老白唤着江和平与水清秀。

“大杨来了,怎么没把追风丫头和你妈一起带来?”水清秀转眸问着老白。

“江­奶­­奶­,我从部队和静姨一起来的,还没回过家。”老白看着水清秀很尊敬的回道。

“爸,妈,我和他们还有事要谈,先进书房了。”文静一脸肃穆的对着水清秀说道。

“去吧,去吧。”水清秀朝着她挥了挥手,“宁宁,这再几天就过年了,有什么想法没?”转头看着丁宁问。

“啊?”丁宁有些不解的看着她,不明白­奶­­奶­突然之间这么问是什么意思,“­奶­­奶­,过年应该有什么想法吗?”

还不就是跟平常一样就行了啊,还要有什么想法?

“我是说……”

“老婆子!”江和平打断了她的话,轻瞪她一眼,“宁宁,过来,陪爷爷下棋。”

正好一碗热汤喝完,丁宁起身。

“小娘,我帮你拿进厨房。”江小柔很有孝心的接过小娘手里的碗,笑眯眯的说道。

很有爱心的揉了揉她的发顶:“谢谢小柔同学。”

小柔同学很狗腿的拿着碗朝着厨房走去。

“爷爷,­干­嘛打断­奶­­奶­的话嘞?”一边陪着江和平下棋,一边笑盈盈的问着江和平。

虽然对于水清秀的话有那么片刻的不解,不过立马的也就明白过来了。问的自然就是她过年是在哪边过。与亲人分开十五年,现在与亲妈相认了,正常情况下,是应该跟妈团聚的。

江和平乐呵呵的抬眸看她一眼:“怎么,知道那老婆子想跟你说什么啊?”

丁宁抿­唇­一笑,点了点头,拍起了马屁:“嗯,在爷爷­精­明神武的调教之下,我的脑子转的也是很快的。”

江和平直接吃了她一颗子,“哦?那说说看,看爷爷对你的调教是否白费了。”

很是得瑟的一挑眉,“爷爷,你看我现在的棋艺,就知道肯定没有白费的哇。过年嘛,当然是一家团圆。一起围着桌子吃团圆饭了。­奶­­奶­,你难道想一下子缺三个人啊?”转眸,笑呵呵的看着水清秀说道。

水清秀很是会然的嗔她一眼,“你这孩子,现在比小柔还会哄我们开心了。”

江小柔应声附和,“那当然,我带出来的徒弟能差的啊。”

“……”

“那你妈那边……”水清秀有些欲言又止的看着丁宁。

“哦,初二的时候,让大川陪我去拜年不就行了。不都是这样的吗?”丁宁一脸理当如此的看着水清秀。

“是,对,对!是这样的。”水清秀恍然大悟,很是满意的点了点头,“让大川陪你去拜年,女婿给丈母娘拜年是情理。”

江和平浅瞪她一眼:“老婆子,没事找事。我看你是太空闲了。”

书房

文静看着江川与白杨,沉声道:“怎么看?”

江川拧了拧眉,“妈,这事前些天宁宁有跟我说起过……”

“什么?!”文静一脸错愕的看着他,有些不可置信,“宁宁怎么知道的?”

“在许家的时候,无意间从她妈的房间里看到的。”江川如实却又简要的将那天丁宁跟他说的话说了遍。

文静狠狠的瞪视关他:“大川,你怎么回事?让宁宁去做这事?你考虑过后果没?她现在本就行动不便的,别以为丁净初是她亲妈,她办事就方便了。你这次做事怎么这么不顾后果?这是我们要做的事,­干­什么让她去?”

“妈,放心吧,宁宁心里有数的。”江川一脸镇定又自信的看着文静说道。

文静依然还是不放心的瞪着他:“你有数,你心里也有数?我告诉你,大川,这事作罢。别再让她去涉险。别说许君威,就一个许思雅,就小小年纪,心机如此深沉了。以后,少让她一个人回那边去、。”

“静姨,”白杨一脸深沉的唤着文静,“不如将计就计吧。他们现在应该还不知道,我们已经知道这事了。”

文静没有说话,脸上的表情很是沉重。

正欲说话之际,传来敲门声,“妈,我能进来吗?”门口传来丁宁的声音。

江川转身朝着门走去,把门一拉,“怎么了?”

“妈,我知道你们在谈正事,按道理,我不应该进来打扰的。正事,我也不懂,也Сhā不上手。不过,能先听我说几句吗?”丁宁一脸正­色­的看着文静。

“先进来再说。”文静点了点头。

丁宁拧­唇­一笑,迈步进书房。

“妈,去许家那边是我自己的决定,跟大川没有关系。我也知道,我的身份有些尴尬,不管怎么说,我和她的那份母女关系无法更改。但是,妈,你相信我,我懂得善恶之分,是分之明的。而且我也不希望她一直这么错下去,不管怎么说,她都是我妈,我不是希望她好的。所以,妈,能不能让我帮你们。”一脸恳切的看着文静,然后又转眸向江川。

“宁宁,”文静深吸一口气,有些心疼的看着她,“这事跟你没关系,我们会解决的。”

“妈,”丁宁一脸沉­色­的看着丁宁初,“如果你们真的有办法解决,不会到现在还是没有办法。一直都知道他们有问题,可就是没有任何证据。妈,我知道,你不让我参与是的担心我。不过,相信我,我不会让自己有事的。我懂得见机行事的,能那么近距离的接近他们的,也只有我了。所以,让我帮你们,也当是帮我自己了。你们放心,我不会乱来的,懂分寸的。”

文静看一眼江川和白杨,“你们俩个先出去,我和宁宁单独聊聊。”

“妈……”江川有些不放心的叫着她。

丁宁朝着他拧­唇­一笑:“在自己家呢,对咱自己妈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啊。行了,出去吧,我和妈谈完了,爸也该回来了。出去,出去。别打扰我们婆媳交心。”丁宁几乎是用推的,把江川给推出书房的。然后“呯”下关上了门。

江川有些无奈的爬了下自己的寸头,直视着老白:“换成是你女人,你怎么办?”

老白一耸肩,一脸无奈:“我老丈人很支持我的,不管是­精­神还是行动,都十二分的支持我。大舅子更是在行动上已经支持了我好几次了。所以,这个问题不在我的思考之内。”

江川狠瞪他一眼:“你拽!让你捡了这么一个以你为重的老丈人!”

老白很得意的一笑:“这叫有失必有得。我虽然那什么没你幸运,但是光一个老丈人就比过你了吧。而且像我老丈人这么明白事理的人,绝对不可多得。你就羡慕嫉妒着吧,你可就没这个命了。”

老白相当得瑟,非一般的得瑟。摊上这么一个通情达理的老丈人,真是他三生有幸啊!

老白的得瑟再一次遭到了大川同志的白眼。

得瑟吧,得瑟吧,有什么好得瑟的。不就一老丈人吗?有什么好得瑟的?我有通情达理的老婆就行了。

这一天,丁宁和文静婆媳俩在书房里谈了足足半个小时。但是至于婆媳俩到底都谈了些什么,除了她们俩之外,谁也不知道。就连大川同志也是无从得知。

不管他用什么样的法子,就连美男计都用上了,他家宝贝老婆依然守口如瓶,半个字都不透露。就只扔了他一句话“江大川,你得相信你老婆,更得相信咱妈”。

然后,就这么唬弄过去了。

靠!

江大川怒,相信你,那也得让我心里有个底啊。

虽然说,大川同志在自家宝贝老婆的脖子上栓了条小狗链。但是,那天,婆媳俩说话的时候,她竟然把小狗链给闭了,任是他怎么都无从得知。

然后,日子依然过的很清闲,该­干­嘛­干­嘛,一点变化也没有。

唯一的变化,那就是司马老大在厉经“千辛万苦”之后,终于抱得美人归,还得到了小正太的认同。

小正太向来都是以他家妈咪为大为天的嘛,现在妈咪都认了,那他还有什么理由不认呢?再说了,哪个孩子不希望有个正常的家,有妈咪也有爹地呢?

于是,这么一来,不止爹地有了,爷爷也有了。姑姑有了,姑父也有了,还多了一大堆的徒子徒孙。逢见就是“小爷爷,小爷爷”的叫个不停。

呃……

小正太无语中。

他才不过八岁好吧,那一群喊他“小爷爷”的人,大点的年纪过半百,小点的都比他大个十几岁。

天地!

司马成剑,你用得着辈份这么高啊?

然后,小十三点大言不惭的抛出了一句话“为了这么多现成的徒子徒孙,她也要把这个‘小­奶­­奶­’给当上了”!

瞬间,把江太太雷的里焦外­嫩­了。

熊孩子,你不是说是要把人拐回家当苦力的吗?为神马转眼间就去当人家的“小­奶­­奶­”了呢?

捶胸顿足中……

还有一件事,那就是三个女人合开的奢品会,装修完毕了。然后就是三个女人围成一团,翻着日历,挑着开张的日子。

至于,奢品会这个店名,也是三个女人一致给出的意见,三人六举,全票通过的。

谁都觉的这个店名太符合了,因为店里每一件东西都是价值不菲,就连一对袖扣,那都是过万的。整个店里,那就没有五位数下的东西。所以取名奢品会,再适合不过了。

至于,这么奢侈的东西,到底有没有人会来买,会不会因为价格过高,而成了可望不可及的一个奢品店。这三个女人还真就没想过。有杨小妞这么一个有品质有气质的人在,怕什么?她就是店里活公关!

这是大侠和丁美人送给杨小妞的尊称。

最后,还是三人一致表决,开张日期定有2月14,情人节。

多好的日子啊,铁定开门大红。

转一下眼,大年三十到了。

晚上老年活动中心有各种节目。除了活动中心外,大­操­场上,也有露天的活动。不过这会,还是静俏俏的。露天的舞台已经搭好了,就等着年夜饭后,开演了。

现在,每家每户也都忙碌开了。

早饭过后,各自忙碌着。

老权带着曾妈出去买菜了,要准备今天晚上一大桌子的菜。

江和平拿着毛笔写着春联,江家没有买瑃联的习惯,每年都是江和平亲自书写的。水清秀则是栽着春联纸,他写一张她递一张。其他人各自手里也有活,唯丁宁与江小柔最得空,一个站着一个蹲着看江和平写春联。

这字写的,看的丁宁目瞪口呆中。

强,太强了。相当的霸气啊,而且还狂傲了,但是却又不张扬。

丁宁立马的决定了,她要跟爷爷学写大字。

软笔字,是江太太的一大弱项。写出来那叫一个丑的不能见人。

然后丁宁的手机响起。

看也不看来电显示,眼睛继续盯着爷爷写大字,接电话:“喂。”

“宁宝,妈现过来接你。”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232 等等,等等!

耳边传来丁净初慈和的声音,丁宁正全神贯注的看着江和平写大字,乍听得丁净初的声音,潜意识的便是毫不犹豫的回道:“不用,我在家过年呢。”

一个家字,让电话那头的丁净初微微的怔了一下,然后蹙了下眉头。

刚在大门处贴好对联走至丁宁身边的江川,听到她的声音,伸手搂了搂她的肩膀,朝着她微笑点了点头。

“宁宝,我们母女这么多年没见了,你不想跟妈一起过个团圆年?”丁净初略显有些失望的问道,语气中隐隐透着一抹苦意。

丁宁抿­唇­浅笑,用着很是和悦的声音说道,“妈,初二的时候,我和大川一起来给您还有许叔拜年。爷爷­奶­­奶­年纪大了,我想多陪陪他们。而且现在挺着个大肚子,来来回回的也确实是不太方便。现在啊,肚子一天比一天大了,行动也是一天比一天笨拙了。等以后,孩子生了,我行动方便了,我就可以经常来陪你了。到时候,你可别嫌我烦你才是。今天我就不过来了,帮我跟许叔还有思雅说声新年快乐。”

一通话说的让丁净初挑不出一点话柄来。

“呵呵,”丁净初轻声浅笑,“那行,你说的也对。大着个肚子,确实来来回回的不方便。既然这样,妈也就不勉强你了。自己多注意着身子,有些事情就别做了。本来我还以为,我们母女可以过个团圆年的。倒是没想到……”恰到地方的止住了,没有再继续往下说。

“团圆不团圆的,只要有心就行了。又不是看日子的,我以后经常过来你那边也是一样的。”丁宁乐呵呵的对着电话那头的丁净初说道。

“是,有心就行了。妈知道我的宁宝有这份就满足了。行了,不打扰你了,开心点。我希望我的宁宝永远都是最开心的。”

“谢谢。”

丁净初挂了电话一脸失落的坐在沙发上,手里还拿着手机,看着那灭黑的屏幕,微有些出神。

“怎么了?宁宁不过来?”许君威在她身边坐下,轻声问着她。

抬头,朝着他略有些牵强的一笑,“她嫁人了,有自己的家了。我这个妈对她来说,差不多也是过去式了。不过,看着她开心,我也就满足了。”

许君威伸手揉了揉她的肩膀,“嗯,女儿嫁人了,是应该以婆家为先了。放心吧,宁宁不回来,不是还有我和雅雅陪着你。”

“妈咪,你放心,我和爹地永远都不会离开你的。”许思雅如只欢乐的小雀一般,在丁净初边上的位置坐下,很是亲腻的以手往她脖子是一搂,一脸撒娇般的说道,“姐不过来,还有我嘛。我这个女儿是永远都不会离开你的。就算以后嫁人了,我也每年都回来陪你和爹地团圆。”

丁净初笑着揉了揉她的脸颊,转眸看向许君威,娱戏般的说道:“你听到没,女儿思嫁了。你这个当爹地的可以开始为她准备嫁妆了。”

“妈咪~~~”许思雅一脸羞涩的娇嗔。

“哈哈,”许君威一手抚着自己的下巴,一手揉着许思雅的发顶,“是哦,不知不觉,这个女儿都十五了,长大了。行,告诉爹地,你想要怎么样的嫁妆,爹地帮你准备。”

许思雅伸手轻轻的拍打着许君威的手臂,“爹地,你也取笑我!哼,讨厌!我不跟你们说了,我回屋给立自哥打电话,说新年好,讨红包!”说完,再嗔两人一眼,小跑着朝楼梯而去。

看着许思雅的那小跑的身影,丁净初的表情略有些复杂。然后有些失笑的摇了摇头,看着许君威轻声道:“看,孩子是真的长大了。对贺自立是真上心了。”

许君威转的眸朝着楼梯处看一眼,摸了摸自己的鼻尖,“可惜贺自立的心不在她的身上。”

丁净初微怔,怔过之后轻笑,“顺其自然吧,由他们自己去吧。你要相信雅雅,至于贺自立,还是先观察着吧。”

许君威点了点头,“净初,这些年辛苦你了。”

丁净初抿­唇­一笑:“不是说好了,不说这话的嘛。”

许君硜失笑,“行,不说。”

江家

丁宁若无其事的挂了电话,继续看着江和平写大字。写好一张,拿手蹭了蹭江川的手臂,“大川同志,贴去。”

半没有因为丁净初的电话而有所影响心情。

江川沉沉的看她一眼,张了张嘴,最终没有说话,拿过那张之前写好的,已经­干­了墨汁的春联,继续卖力去。

“爷爷,我决定了,从明天开始,和江小柔同志跟你学写大字。”继续看着江和平写着写,拉一把江小柔同志,一脸认真的说道。

“啊?”江小柔同学一仍惊讶又错愕的看着自家小娘,“为什么呀?小娘?我没说要写啊!”

讨厌了啦,人家最讨厌写大字了,一点都不好玩。还不如多做几个仰卧起坐呢!

江太太斜一眼一脸小纠结的江小柔同学,咧嘴一笑:“因为我想学啊,所以你就舍命陪小娘呗。江大川,你说呢?”转眸看向走到身边的大川同志。

大川同志点头,“嗯,你小娘怎么说,你就怎么做。无须你的主意,你只需照着做就行了。”

“江川同志,”江小柔一脸正­色­的看着自家亲爸,“你的妻奴行为已经越来越严重了,严重的都已经超过了爷爷了。我很怀疑,就算小娘说,我是捡来了,你也会点头的。”

江川同声点头,很认真的回道:“没错,你就是捡来的。”边说边很有爱心的拍了拍她的头顶,以示安慰。

江小柔:“……”

无良,无良,太无良了!就没见过这么无良的父母!

“哼!”气哼哼的朝着两人鼻孔哼了一个气,很有骨气的说道,“学就学嘛,有什么大不了的。太爷爷说了,学到的就是自己的,只赚不亏。”

话刚落,江和平又写好了一张。于是将手里的狼毫往江小柔面前一递:“来,下一张你来写!”

江小柔同学只觉的嘴角狠狠的一抽,太爷爷,要不要这样啊!

讨厌,讨厌,真讨厌!

其他人则是哄堂大笑。

午饭过后,丁宁正坐在人门口走廊下,与和曾妈一起晒着太阳,包着粽子。

妈曾和老权没有孩子,老两口在江家做了一辈子了。对于他们来说,这里就是他们的家,没想过要离开。所以,过年,从来都没有离开过。

丁宁厨房手艺是不错,不过粽子这玩意,她还真不会包。在曾妈的指导教会下,终于包了一个不像粽子的粽子出来。

“处汝作,煮好了便宜大川了。”丁宁笑呵呵的对着曾妈说道。

曾妈笑盈盈的看着她接声:“大川一定会觉的特好吃。”

某人很一脸不客气的得瑟:“那是,我做的,他敢说不好吃?再说了,只是不好看而已。呵呵。”

正说着,便是见着白战一脸垂头丧气的从院门处走来。

“白爷爷。”丁宁笑的嘻嘻的唤着他。

“白老爷子。”曾妈亦是唤着他。

“嗯,”白战闷闷的应了一声,在看到丁宁时,眼眸里快速的闪过一渴望之­色­,却是很快的淹没,然后朝着屋子大声吼着,“老东西,出来陪我下棋。”语气有些沉闷,有些压抑,更有些不开心。

闻声,江和平从屋子里走出,在看到白战那脸郁闷又压抑的脸­色­时,很不客气的回了声,“没空!”

白战气鼓鼓的瞪着那脸上扬着一丝得意无比的笑容的江和平,“老东西,你今天要是不陪我下棋。我跟你说,我今天就赖你家过年了。”说完,瞪一眼江和平,气哼哼的在走廊下的藤椅上坐下。

“白爷爷,不然我陪你下?”丁宁拍了拍手,笑嘻嘻的对着白战说道。

白战一脸小孩子气的哼了句:“不要!就非得要这老东西陪我下!”

呃……

这算是跟爷爷置气上了?

其实说句心里话,丁宁也知道白战为了什么事情这么一副气鼓鼓的样子。

还不是为了今天过年嘛,老人家,最希望的是什么?还不就是一家人围在一起,吃顿团圆饭,儿孙绕膝,欢声笑语。

但是,很显然的,白家没有。

以前或许笑声不多,但是至少会有一点。可是今年,却是事情连连发生。苏雯荔没了,白青青不见踪影了。海棠阿姨是好了,但是凭着老白的­性­格,是绝不可能回来过年的。

所以,今年,这么个大家,算是只有他和白展骁父子俩了。虽然老李的惠姨都说今年不回家,就在这里陪白战。但是,白战还是人让他们俩都回自己家去了。

一年到头,和子女的团聚本就不多,所以是不可能让他们留下来的。

是以,老李和惠姨这么一走,若大个家,就真的只剩父子俩了。这还像是个家吗?这样的年过起来还有个屁劲啊!

看一眼自己那孤零零的院子,再看看江家这热哄哄的一大家子,白战心里这叫一个憋屈了,压抑了,不舒服了。大过年的,人家都是热热闹闹的,儿孙满堂,承欢膝下的。他倒是好,成一孤寡老头了!

他明明也是有儿子,孙子,孙媳­妇­的。江老头也一个儿子一个孙子,他也一个儿子一个孙子。怎么就这么天与地的区别了呢?

于是,吃午饭的时候,白战闹心了,将筷子重重的往桌子上一拍,对着和他一起坐在桌子上吃饭的白展骁狠狠的剐了一眼,什么话也没说,闷声闷脑的出了门,然后就这么垂头丧气的来江家。

白展骁又哪里会不知道自己老子这剐他是什么意思,当然他心里也好不到哪去。

听着白战这赌气的语气,再加上那一脸落寞的表情,丁宁有些无奈的耸了耸肩,朝闻声出来的江川对视一眼。

江川同样无奈的摊了摊手。

不然你给老白打个电话呗。

丁宁拿眼神示意着江川。

老人家嘛,这大过年的,哪里受得了这般冷清了。

江川摇了摇头,这种事情,他又哪里好Сhā手了。这不得要老白心甘情愿的吗,再说了,要是老白俩回为,那棠姨呢?

唉~~

丁宁无奈无声轻叹。

虽然江和平表面上特别喜欢跟白战唱反调,还毫不给面子的丢了他“没空”两个字。但是,最终俩老头还是拿着棋般,找了个安静的地儿下棋去了。

说是下棋,倒还不是说说事去了。

某一处,俩老头坐在石凳上,下着棋。

“老东西,你说你怎么就这么有福气?我怎么就这么晚景凄凉了?”白战手里握着一棋子,一脸羡慕嫉妒恨般的斜一眼江和平,一脸无奈的叹气,“哎,有时候还真是挺羡慕你的。老东西,你看看你,一家热哄哄的,再看看我,我这老脸啊,真是没处搁。不争气的东西,尽是给我丢脸!”

“行了,你也别在这里哎声叹气了。”江和平放下手里的棋子,劝解着气鼓鼓的老战友,“就你们俩个,也别去费这事了。晚上一起吧,多个人多份热闹。大杨那里也不是一下子就能让他缓过来的,你得给他时间。”

“时间?”白战一脸闷闷的看着他,指了指自己的鼻子,“老东西,你觉的我们还有多少时间可以等啊?我自己的身体自己明白,上次就差点去见老太婆了,要不是小柔和司马追风肚子里的孩子啊。老东西,现在我哪里还能跟你这样坐着下下棋,聊聊天啊,怕是早就已经跟老太婆下棋聊天了。”

“瞎说个什么劲呢!”江和平瞪他一眼,“我看你啊,抱不到大曾孙,你舍得啊?你这老东西,心可贪着呢,你当我不知道啊。看到在曾孙了,就想看着他长大了。看着他长大了,又还想看着他成家了。你啊,就慢慢的等着吧,有得你­操­心了。”

白战笑他一眼,“老东西,你这是在说你自己吧!”

江和平嗤他一眼,“不行啊!我可没你这老东西消极,我和老太婆都积极着。宁宁这肚子可是越来越大了,再过三个月,我就能抱曾孙了。一手一个,江纳海那逆子,他还想跟我争呢。非得要我让一个给他,接手他的公司。我就偏不让给他,我江和平的曾孙,当然是接我的枪杆子了,就跟大川一样,这才是我江和平的乖孙。我跟你说啊,老东西,我连孩子的名字都想好了。江远航,江天纵。怎么样,够响亮吧?”

白战蹙了下眉头,“怎么都是男孩的名字?你也不想个女孩子的名字?”

听罢江和平微怔,点了点头:“是啊,我怎么就没想个女孩子的名字?嗯,一会回去,我得好好想想,想两个女孩子的名字来。”

“老东西,你就得瑟吧,显摆吧。哼!”白战气哼哼的翻了他一个白眼,然后突然之间似是想到了什么,“老东西,下午老权没什么事吧?”

江和平正垂头看着棋盘想着曾孙女的名字,听到白战的声音抬头,“啊,没事。下午都是小曾的事情,宁宁会帮着小曾。”

白战突然之间笑了笑,笑的一脸开心了,“老东西,我不跟你下棋了,我找孙子孙媳­妇­和曾孙子去。你有孙子,我也有孙子。你有孙媳­妇­,我也有。你有大曾孙,我还是有。我­干­嘛说自己晚景凄凉了,我跟孙子去。老李我让他回去了,你让老权送我去大杨那里。老子今年跟孙子过去。”

说着,乐呵呵的站了起来,也顾不得收棋盘了,兴致冲冲的对着江和平说道。

江和平又是怔了一下,怔过之后,有些小担心的问:“那展骁呢?你让他一个人啊?”

白战眉头一扬,“活该。老子懒得管他。”

江和平无语中。

“爷爷,江爷爷。”正说话呢,不远处传来白杨的声音。

俩老头闻声转头,便是见着白杨的车子在不远处停下,车门打开,下车朝着俩老走来。

见着白杨,白战脸上的笑容更浓了,甚至还用着炫耀一般的眼神朝着江和平挑了挑眼梢,意思很明显了。看吧,看吧,我孙子这变来接我一起去过团圆年了。

但是,心里这么想着,嘴上却是故意的揣着明白装糊涂,“大杨,这大过年的,你来大院有事?”

江和平直接丢他一个白眼。

老东西,还故意作上了。明明乐的老眼都眯不上了,还故意在这里说着这么堂煌的话。老脸也不脸红的。

白杨虽然也是知道白战这话是故意说的,不过也没有点破。而是走到他身边,扶着他,轻声道:“妈和追风让我过来接你一起。”

“哈哈哈……”白战一声轻笑,笑的一脸得意,然后又朝着江和平抛一个炫耀的眼神,这才对着白杨点了点头,“嗯,还是媳­妇­和孙媳­妇­好,还记着我这个糟老头。老东西,我不跟你瞎扯了,我现在就跟孙子享清福去,儿孙绕膝,我也有的。走走,大杨,我们现在就回去。都送省得让老权送我了。”边说边拉着白杨急急的朝着车子走去,连头也没回一下,也没再用眼角瞟一下江和平。

“江爷爷,过年好,替我向江­奶­­奶­,还有海叔静姨问好。我先和爷爷回了,过两天再来跟您和江­奶­­奶­拜年。”白杨扶着白战上车,对着江和平一脸尊敬的说道。

江和平朝着他挥了挥手,“行,去吧。这老东西就盼着呢,盼的脖子都长了。回去吧,也替我向你妈还有追风那丫头问好。”

“哎,那我们先回了。”白杨微笑着点头,然后上车,开着车离开了。

江和平目前送着白杨的车子渐远,“哎,”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倒是替白展骁感到无奈与可悲。

真是自作孽啊。其实,大杨这孩子心里更是不好受吧。

再朝着车子离开的方向看了一眼,收起棋盒,回家。

天气很好,阳光普照。院中的积雪已经清除掉,所以是没有一点结冰的迹象。

“爷爷,回来了。”见着江和平拿着棋盒独自一人回来,已经与曾妈包好了粽子,正坐在院子里晒太阳的丁宁站起,朝着江和平走去。

然后,江和平的眼神落在了丁宁的那鼓鼓的肚子上,看的很是认真。

“爷爷,怎么了?”丁宁被他看的一脸茫然。

“哦,没事,没事。”江和平摇头,再看一眼她的肚子,“我回书房,想想孩子的名字。亏得那老东西提醒了我,只想了两个男孩名字,倒是没到女孩子的名字。哎,宁宁,你可别以为爷爷这是重男轻女啊,爷爷真没这个意思。只是一时之间没想到而已,没想到而已。”老爷子一脸歉意的看着丁宁。

“爷爷,用想女孩子的名字了啊。就两个男孩名就够了。”丁宁一脸乐呵呵的看着江和平说道。

“啊?”这下轮到江和平不解了,五秒钟后回过神来,略显有些斥责一样的看着丁宁,“丫头,你别告诉爷爷,你偷偷的找医生问了孩子的­性­别啊?这可是不行的,咱家可没非孙子不可这么一说,虽然爷爷嘴里是一直提着曾孙子,曾孙子,但是……”

“爷爷,”老爷子话还没说完,丁宁便是乐呵呵的打断了他的话,“放心吧,我是您的孙媳­妇­嘛,怎么可能做这种事情呢?绝对没有偷偷的问过医生孩子的­性­别。”

“那你怎么就那么肯定是男的?”江和平一脸正­色­的看着他。

“爷爷,你还别说,从怀孕起,她就从来没觉得肚子里的是女儿。”江川从屋子里走出来,一脸肯定的替自个宝贝老婆回答了江和平的话。

江和平还是一脸茫然不懂。

丁宁一手扶着他的,一手拍了拍自己的肚子,笑嘻嘻:“爷爷,这叫心灵感应,反应就一定是儿子,不会是女儿。两个都是儿子,所以您也不用费心思去想女孩子的名字了。想了也是白想的。”

江和平浅笑:“丫头,你就这么肯定?”

丁宁下巴一翘,眼角一挑:“那是,必须肯定。这是在我肚子里的,我能不清楚了?反正就一定是儿子,将来可是要接过爷爷的枪杆子的。”

“呵呵,”江和平一声大笑,笑的开朗又和悦,“嗯,不错,不错。将来是要接我的枪杆子的。”

“不过,爷爷,可以跟你打个商量吗?”丁宁一脸眉开眼笑的看着他,“分一个给爸爸呗,不然,爸爸还不得把这么重的任务都压在我身上啊?爷爷,你一定舍不得我这么地累的啊,所以,分一个给爸爸呗。”

江和平脸­色­一摆,故意的一脸臭臭的看着她:“江纳海那混球让你来说的?”

摇头,重重的摇头,“不是,当然不是。是我自己想偷懒嘛。爷爷,行不行哈?”

江和平斜一眼站在身边的江川,凉凉的道:“你说呢?”

江川立马讨好:“爷爷,那我当然不想我老婆这么累了。”

江和平瞪他一眼:“没立场的东西!看着办!”

“谢谢爷爷!”丁宁乐呵呵的道谢。

“大川。”江和平沉声唤着江川。

“爷爷,您说,我听着。”江川恭敬的应着,呈原地立正。

“一会去把白展骁那东西叫过来,老子看在他现在孤家寡人一个,决定收留他。”说完,自己迈步进屋。

“爷爷这是什么意思?”丁宁一脸不解的看着江川问,“白爷爷呢?”

很是宠溺的捏了捏她那红扑扑的脸颊:“很明显老白接走了嘛。”

“哦?!”丁宁微讶,嘴巴张成了“o”型,“那也就是说,白叔这算是彻底的被人抛弃了?不止儿子抛弃了他,就连自己老子也抛弃了呢?唉,”一声轻叹,却是微微的带着落井下石般的语气,“可怜啊,真是可怜。行吧,江先生,你就行行好,替你兄弟收留了他老子吧。”说边,朝着他很是俏皮的眨了眨眼。

又是轻轻的一捏她的脸颊,柔声道:“我怎么听着这语气不仅落井下石还带着奚冷呢?”

很是轻松的一耸肩,伸手拍了拍他的脸颊,笑:“江先生,你听错了,绝对听错了。你的耳朵最近一直都不好使。”

在她的左侧腰际轻轻一拍:“晚上让你知道好不好使!”

呃……

江太太狠狠的瞪他一眼,然后在那一只顺势扣在她粗腰上的手不轻不重的一拧,以示对他的警告。

当然,对于江太太的这半点没有用的警告,江先生回以她的是更回过份的得寸进尺——两手摸了摸她的肚法,倾身而下,对着她的肚子自言自语:“大小刚,来,跟你们老子打声招呼。”

回应他的是一片寂静,大小刚直接无视他。

然后,江太太抿­唇­乐笑中。

快四点的时候,江川去了白家请白展骁,不过白展骁拒绝了。自认没这个脸面过来,做人做到他这么失败,也算是绝无仅有了。

看着这若大的屋子,却是空荡荡的,既没人气,也没温情。白展骁独自一人坐着楼梯台阶上,自我失神又自嘲中。

最后,江和平一个电话飚过来,直接丢了句话“怎么,是不是还得我亲自过来请你,你才肯移动你的尊驾”!

于是,白展骁闷着一张苦瓜脸,没有也不敢有脾气的去了江家。

看着江家人这一其乐融融的气氛,再一次恨不得抽自己两个耳光。

如果时间可以倒回,他一定不会做那等错事,一定好好珍惜那个家。可惜,时间不能倒回,他也无法令海棠和白杨原谅他。

饭桌上,白展骁一直拉着江纳海喝个不停,一杯又一杯,喝过红的喝白的,反正就那么把酒当水一样的喝着。然后就是趁着酒劲,一个劲的夸着江纳海和文静,又夸着江川和丁宁,最后则是狠狠的批着自己,直把自己批的猪狗不如还依然不罢。

所有人除了摇头还是摇头,早知今日,何必当初?路是自己选的,那就得自己扛着。

然后,饭才不过吃到一半,白展骁便是醉倒了。江纳海和江川两人将他扛进客房后,一家继续吃团圆饭。

没有知道,客房里,白展骁独自一人站在窗着发呆,眼里竟然含着眼水。就差那么一点,那两汪眼泪就滑了下来,只是他硬生生的将它们给逼了回去。

他是活该有这个下场,怨不得别人,一切都是他自作自受,活该。

满满的一桌菜,满满的一桌人,围着一起,吃的十分和睦又开心。特别还是有江小柔这个开心果在,那更是从头到尾笑声一片。

“太爷爷,恭喜发财,红包拿来。”饭后,熊孩子很不客气的朝江和平面前双手一伸,问他要红包。

江和平丢她一眼淡淡的眼神,凉凉的说道:“太爷爷又不是一身铜臭的商人,­干­嘛要发财?你要发财,找满身铜臭的商人去!”边说边斜了一眼江纳海,然后转眸向丁宁,从口袋里掏出三个大红包,“来,孙媳­妇­,这是爷爷给你的红包。”

“啊?”

“哼!”

两个声音同时发出。面前一个是江太太发出的不解之声,后一个是熊孩子发出的不甘之声。

“爷爷,为什么是三个啊?”没有伸手去接江和平手里的三个大红包,一脸茫然的问着他。

“哦,一个是你的,另外两个是给大曾孙的。你当妈的先帮他们收着。”

呃……

这样也行啊?

丁宁浅笑,然后还没来得及去接,江和平直接就将三个红包往她手里一递。

“来,宝贝孙媳­妇­,这是­奶­­奶­给你的。大吉大利,平平安安。”江和平的三个大红包才放入掌心里,水清秀又是递了三个给她。

“来,宁宁,这是妈给你和大小刚的。”

“宁宁,这是爸爸给你和大小刚的。”

“宁宁,这是曾妈给你和大小刚的。”

“宁宁,这是权叔给你和大小刚的。”

终于,每个人都给完了,而她的手里一下子跟个小山似的堆了一小堆大红包,每个人都是三个。

丁宁木了,木在了原地,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反应了。

然后……

“老婆,我的……”

“等等,等等!”丁宁直接打断他的话。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233 心怀不轨

234 把握机会

“他们?”贺自立轻嚼着这两个字,沉视着许思雅,­唇­角弯起一起高深的弧度,“这就是你让我陪你来的目的?”

许思雅点头,笑容依旧漾在她的脸上,笑的清纯而又灿烂,“自立哥哥,难道不好吗?”

贺自立轻笑,“好在哪里?”

许思雅笑的更神秘了,“放心吧,自立哥哥,我会帮你的,让你得到你想要的。”

贺自立一脸浅笑的看着她:“你知道我想要什么?”

“哈哈,”许思雅嫣然一笑,“我当然知道了,全都写你脸上了呢!放心放心,我姐早晚都是你的,我早晚要改口唤你一声姐夫了。”

贺自立没有应声,而是用着有些怪异的探究眼神看着笑的一脸灿烂的许思雅。

“­干­嘛这样看着我啊?”许思雅被他看的有些不自在了,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看着他,“开车吧,我和爹地妈咪说了,今天找你玩的啊。不管啊,你今天要陪我玩的。我姐明天会来,不然,我给你创造个机会?”笑的一脸神秘的看着贺自立。

贺自立正启动车子,乍听得她这么一说,转眸一眨不眨的看着她。

“嘻嘻,跟你开玩笑了。”见着他这眼神与表情,许思雅轻然一笑,“明天江川肯定是陪着她一起来的嘛,我哪有机会下手啊。再说了,她现在还大着肚子呢,就算我给你找机会,不是也不行啊。我瞎说的,瞎说的。自立哥哥,你别往心里去哈,开车吧,我今天跟着你了啊,你得包我玩的开心。”

贺自立深视她一眼,启动车子离开。

老白站在白家院子里,表情有些肃穆与沉重。这是他二十几年来第二次回白家,上一次是因为苏雯荔,这一次是因为白青青。

沉沉的拧了下眉头,老白深吸一口气。

白战午休起来的正打算出门去找江和平,却是看到站在院中的白杨。

“大杨?”对于白杨的出现,白战略有些吃惊与诧异,从来没想过他会主动回来。

“爷爷。”白杨朝着他一笑。

“孙媳­妇­呢?”白战往他身后看了一圈,没见着司马追风。

“在江爷爷家和大川老婆聊着。我过来接爷爷。”白杨上前扶着白战,很是恭敬的说道。

白战老眸­精­锐的看着他,赫然一笑,然后拍了拍他的手背,沉声说道:“行了,爷爷还没老到这个地步,我自己去就行了。你就忙自己的事情吧,爷爷就不打扰你了。我找孙媳­妇­和那老东西去。”说完,朝着白杨又是舒然会心的一笑,迈步走出院子。

白战的心情挺好,这个孙子他还是了解的。如果不是有事,打死他都不会踏进这院子半步了。现在却是主动的回来,那就一定是有事找那不争气的白展骁了。

虽然说这于这个儿子,白战是一提就气不打一处来,但是不管怎么样,这不还是自己的儿子嘛。他也不想一辈子看着儿子孙子老死不相往来,他还想两脚一伸之前看到孙子原谅儿子,最好是海棠也回来,一家团聚了。

所谓姜还是老的辣,就是这样了。

白战这辈子什么样的大风浪没经过了,会看不出文静那么一点小心思。所以,那就推波助澜一下,让他们父子好好的聊聊吧。不管怎么说,这个结还是要解开的。而能解开这个结的,也就只有他们父子俩自己了,别人也帮不上什么大忙了。

白展骁正在书房里忙着,现在的他除了忙于工作之外,也没什么事呢可做了。

“叩叩叩”传来敲门声。

白展骁放下手里文件,抬头朝着门望去,略显的有些疑惑了。这个时候,家里就只有他的父亲两人,父亲进他的书房从来都不敲门的。这会敲门,会的谁?

“进来。”沉声应着。

白杨推门而入,朝着他行了个军礼。

“大杨?!”白展骁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白杨,怎么都没想到会是儿子来找他。这个儿子,有多少年不曾进过个家,来找过他了?

“你来找我?”有些喜出望外的看着白杨,从椅子上站起,脸上扬着会心的浅笑,朝着白杨走来,“还是找爷爷?”脸上的表情微微有的些失落,看着白杨的眼神也微显的些落寂,“爷爷去江爷爷家了,你……”

“我来找你。”白杨打断他的话,面无表情的看着他说道。

“找我?!”脸上那喜出望外又不可置信的表情再一次浮上,然后突然之间似是想到什么,指了指一张椅子,乐呵呵的说道,“坐,坐。”

他的语气略显的有些激动,笑容一直浮在脸上不曾消失,微有些皱纹的双眸一直看着白杨,“喝什么?龙井茶行吗?”边说边朝着书柜旁边走去,拿过一个瓷杯,又折回到书桌边上。

“不用了,”白展骁正拿着茶叶往杯子里丢去,打算去接开水,白杨冷冷的依旧任何表情说道,“我今天过来不是来找你喝茶的,而是有事跟你汇报。”

白展骁拿着茶叶和茶杯的手微微的颤了一下,整个身子亦是僵了一下,脸上划过一抹失落的表情。

是啊,他应该想到的,这么多年的恨又岂是这么容易就能让他化开而原谅他的?

不过,失落归失落,手里的动作还是没有停下,往杯子里倒进热水,递于白杨面前,重新指了指那张椅子,对着白杨一脸平和又平静的说道:“坐下说吧,先喝杯茶。”

接过茶杯,白杨没有去看他,将杯子往一旁的桌面上一放,“关于dzxa的事情,也关于你的宝贝女儿的事情……”

……

初二

许家

许思雅起床下楼的时候,丁净初正在厨房里忙碌着。

“妈咪,我有什么能帮忙的?”很是亲密的靠着丁净初的肩膀上,手指捏起吃的往自己嘴里放去,有些口齿不清的说道。

丁净初往她的手背上轻轻的一拍,“你会吗?你啊不在一旁打乱就是最好的帮忙了。去,吃早饭去。一会你姐该来了。”

许思雅故做不悦的弩了弩嘴,吸了吸鼻子,“妈咪,你现在越来越偏心了呢!哼,就只想到我姐,都想不到我了。妈咪,我吃醋了,真的吃醋了。”边说边故意做出一副气鼓鼓的样子看着丁净初。

丁净初停下手里的动作,转头笑盈盈的看着她,轻笑斥道:“吃醋是吧?行,妈咪一会就给你多放一点醋,让你更酸一点好不好?”

“妈咪,不用了,真的不用了。我不喜欢吃醋的,一点都不喜欢那酸酸的东西,不好吃的,一点不好吃。妈咪,我出去吃早饭,吃早饭,不打扰你。”许思雅赶紧讨好的对着丁净初卖乖,然后笑盈盈的转身出了厨房,当然转之际又往盘子里捏了点吃的放自己嘴里。

只是在转身走出厨房之际,脸上那稚­嫩­又纯净的笑容却是一扫而空,取而代之是一脸的­阴­郁与森沉。不过,却也只是那么一瞬间的功夫而已。只是,厨房里的丁净初没有看到而已。

“妈咪,我今天也邀请了自立哥哥过来。”餐厅里,许思雅一边吃着早饭,一边朝着厨房里的丁净初说道。

丁净初从厨房里探出半个身子,用着有些沉重的眼神看着吃的津津有味的许思雅。然后从厨房里走出,在她身边坐下,一脸慈和的看着许思雅问道:“雅雅,为什么要这么做?”

“啊?”许思雅一脸茫然的看着丁净初,嘴里正吃着,所以声音依然是口齿不清的,“妈咪,什么?”

看她一眼,示意她先吞下去再说。

许思雅急急的嚼两下,吞下去,这才一脸认真的看着丁净初,“妈咪,你想说什么?”

一脸慈爱的拍了拍她的手背,和声细语的说道:“你长大了,有自己的主见了,有些事情也可以自己决定了。但是,不管怎么样,你都是妈咪的女儿。妈咪永远疼你爱你,希望你好。你会让妈咪失望和伤心吗?”

圆溜溜的双眸转了个圈,笑盈盈又带着一脸俏皮的看着丁净初,“妈咪,我也永远爱爹地和你。我怎么舍得让你失望和伤心呢?我是你和爹地的女儿嘛。好啦好啦,我刚就是跟你开玩笑的嘛,我怎么会跟我姐吃醋呢?我和姐都是你的女儿嘛,放心了,我哪有这么小气。我和姐现在关心好着呢!你赶紧忙去吧,多做一点我姐喜欢听懂的。一会我姐和姐夫就该来了。”

丁净初嗔她一眼:“就一张嘴巴甜,会哄妈咪开心。赶紧吃早饭,看,这都几点了呢!”

“知道了,知道了。”又是朝着丁净初俏皮的吐了吐舌头,埋头继续吃她的早饭。

丁净初重新回了厨房,埋着头的许思雅却是笑容垮掉了,换上了一脸的愤恨。左手紧紧的捏着筷子,恨不得想要的折断那一双筷子。

门外院子里传来汽车声。

丁净初再一次从厨房里走出,许思雅也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母女俩一起朝着门口处走去。

“宁……”

“爹地,自立哥哥!”丁净初一个“宝”字还没出声,许思雅便是如小鸟一盘的朝着许君威跑去。

“初姨,会打扰吗?”贺自立笑盈盈的看着丁净初问道,“刚和许总遇到,就过来蹭饭了。”

许君威看着丁净初,点了点头,依旧斯文而又儒雅的轻声说道:“多个人多份热闹。”

丁净初点了点头,看着贺自立浅笑:“说的哪话,怎么会打扰。雅雅这丫头别提多开心了,这丫头总是麻烦你,应该我们说打扰才是了。进屋坐。”

“妈咪,我哪里有麻烦自立哥哥,我那是看他孤家寡人一个,施舍一点家的温暖给他而已。爹地,哦。”许思雅一脸得意的挽着许君威的手腕,笑盈盈的看着丁净初说道。

“行了,行了。就你有爱心,借口那么多!”丁净初嗔她一眼,转身进了屋子。

江川和丁宁到许家的时候,已经快接近中午时分了。在看到屋子里坐着贺自立时,两人对视一眼,心领神会。

“姐,姐夫来了。”许思雅正很是乖顺的替许君威削着苹果,看到江川和丁宁,笑眯眯乐呵呵的跟两人打着招呼,一脸热情与友好,似乎昨天的事情一点也没有发生过。她与丁宁之间依旧还是那么的姐妹情深。

“宁宝来了。”许君威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一脸慈爱的看着丁宁,然后又乐呵呵的看向江川,“江先生也来了,坐,别那么拘谨,就当是自己家一样。自立也不是外人,你们都认识的。”

“江先生,不介意我今天也在场吧?”贺自立笑的一脸深沉的看着江川,朝朝他伸出右手,视线却是有意无意的滑了一眼站于他身边的丁宁,眼神与表情略显的有些暧昧。

江川抿­唇­一笑,很是大方得体的伸出右手与他相握,笑着回道:“同为客人,有什么介意不介意?”收回自己的右手,将一个包装­精­致的长盒子往许君威面前递去,“许总,这是我和宁宁送你和许夫人的新年礼物,小小心意,希望不嫌弃才是。”

许君威依然笑的绅士又风雅,永远都是那么的斯文又温润,朝着江川乐呵呵的说道:“回家嘛,还送什么礼物,怎么这么见外?以后可别这么客气。”视线转向丁宁,“我和你妈就希望你能多回来住住就行了。净初,宁宝回来了。”侧头,朝着楼梯处轻喊着。

“许叔,我妈在楼上吗?”闻声,丁宁抬头朝着楼梯的方向望去。

“姐,妈咪一大早就起来,忙着做你喜欢吃的菜呢。刚上楼,不然我陪你上去?”许思雅代替许君威回答着丁宁,然后很亲密的的挽起她的手臂,笑盈盈的说道。

对于许思雅的亲密与热情,还有面对她那无害又纯情如小白花般的微笑,丁宁回以她一抹浅笑,同样的尽显姐妹情深,“好啊!大川,你先陪着许叔和贺总聊着,我上楼去找妈。”

江川点了点头,“上楼梯的时候小心点,大着肚子不方便。”

“姐夫,放心。我扶着我姐呢,没事。”许思雅一脸认真的作着保证。

“江先生,坐,喝茶。”许君威递给江川一杯热茶。

“许总有心了。”接过茶杯,在对面的沙发上坐下,­精­睿的双眸与许君威以及贺自立对视着。

“令尊和令堂都还好吧?”许君威面­色­和悦的看着江川问,手里端着一咖啡杯,左腿别于右腿之上,一脸的舒适又惬意之­色­。

“挺好,多谢许总关心。”

楼上

许思雅扶着丁宁朝着丁净初的房间走去,丁宁不自禁的打了个哈欠,一脸显的有些疲惫的样子。

“姐,你很累吗?”许思雅轻声问着她。

点了点头,继续一脸困意:“嗯,早上起的有些早了,还没睡醒的感觉。妈呢?”站在丁净初的房间里,却是没见着丁净初的人影。

许思雅环视了一圈屋子,亦是一脸茫然,“是哦,刚才在厨房的时候,她的衣服沾了点油渍,说上来换的。那估计应该是在里面洗澡吧。”指了指那紧闭着门的洗浴室对着丁宁说道,“你要是累的话,不然还是回你的房间休息一会?”

丁宁摇了摇头,“不用了,哪有一来拜年倒头就睡的。对了,你下去陪贺总吧,要把握机会。我坐着等妈就行了,一会和妈一起下来。”脸上由始至终都挂着和善的微笑。

许思雅似乎也没有要在这里陪着她的意思,听着她这么一说,竟也是点了点头,“行吧,你自己小心点。有什么事,就叫我或者妈咪。反正妈咪就在里面,马上就出来了。我先下去了。”说完朝着丁宁扬起一抹神秘的笑容后转身出了房间。

若大的房间里,就只有丁宁一个人。房门,许思雅已经很顺手的关上了。那台手提电脑就摆在大床边上的床头柜上,洗浴室的门紧闭着。房间一片寂静,静的几乎能呼到她自己的心跳声。

丁宁坐在沙发上,双眸直视着那台黑­色­的手提电脑。手不自禁的伸向了自己衣服的口袋,额头上隐约有细细的汗珠渗出来。心,扑扑扑跳的很快。

站起,脚不自禁的欲朝着那手提电脑迈去。但是,理智却告诉她不可以这么做。刚迈出一步,便是重新收回了右脚。尽管此刻房间里只在她一人,但是,许君威是那么谨慎的一个人。还有许思雅,又怎么会无缘无故的带她来许君威与丁净初的房间,然后还那么听话的出去。

只怕事情没这么简单。

昨天,她还一脸挑明没有好态度的样子,甚至可以说是对她是有些恨意的。今天,怎么可能突然之间就这么热情了呢?还有,楼下的贺自立,又何以这么巧合的在今天出现在许家呢?丁净初,又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回房?

种种的迹象都表明着,这事绝对没这么简单。又或许说,许君威意识到了她的用意?所以和丁净初故意摆个局来试试她。

既然如此,那她就更不能这么冲动。

到现在,她依然还是不能很清楚的明白丁净初的想法。虽然她口口声声的说着,做什么事情都是为了她好。但是,她说的和做的却是没一件对得上号的。

所以,丁宁人着实不敢对她抱太大的希望。也不敢放太多有感情在她的身上。如果换成是十五年前,她一定不会有半点疑虑,但是现在却是打了一个大折扣。

一手抚着自己的肚子,另一手放于口袋里,掌心里紧紧的握着一个u盘。

电脑里一定有她想要的东西,但是她却不能也不敢冒这个险。如果丁净初站在洗浴室内正看着她的一举一动,那么她不敢想像后果会是怎么样。就算她念着母女之情,那么许思雅呢?许君威呢?

最终丁宁深吸一口气,看一眼洗浴室的门,迈步朝着手提方向走去。一步一迈,都是那么的沉重,就好似两腿间绑着一块巨石一般。

“宁宝,你怎么进来了?”

在丁宁还没走至手提前,洗浴室的门打开,丁净初的声音传来,然后便是见着她从洗浴室里走出来。一脸暗沉的看着她,似是在质问着她。

丁宁抿­唇­一笑,伸手从另一端桌子上拿过一个玻璃杯,然后朝着丁净初一脸很是自然的说道:“哦,我觉的有些困,又有点渴,想拿杯子接杯水喝。妈,怎么了?我有哪不对吗?你怎么那样看着我?”茫然而又带着丝丝愕然的看着丁净初。

丁净初朝着她迈步走来,脸上的那暗沉的表情很快便是敛去,换上了一脸慈柔的母爱,“困啊?是不是早上起的很早?”伸手接过丁宁手里的玻璃杯,走至一旁的吧台处,为她倒了一杯温水递于她。

接过杯子,双手握着,递于嘴边吸上一口:“嗯,早上六点多起来。怀孕后,我向来都很嗜睡的。所以,家里人都是不让我去公司上班了。反正去了,也是在爸爸办公室的休息间里睡觉的时间多,做事的时间少。所以,也就不去了,就在家里陪着爷爷­奶­­奶­,然后睡觉。所以,这肚子才会跟吹汽球一样的大的这么快了。”

笑的一脸灿烂又熟念的看着丁宁初,心里却是十分的不舒服。

果不其然,她就一直在洗浴室后的观察着她。也幸好她把事情想的明明白白的,故意的走至这边来拿个杯子。人和人之间最怕的就是试探了,原来她们俩女之间竟是走到了这个地步。竟然在相互试探。如此,还有什么人母女之情可言?

丁净初看着笑的一脸灿烂又温情的女儿,笑了笑,“那下去吃饭吧,一会回房间睡一会。要不然今天就别回去了,江川要是有事的话,让他自己先回去,你就在家里多呆几天。正好妈现在也有空,可以多陪陪你。昨天有去看过你爸吗?”

丁宁点了点头,“去了,还遇到了思雅。”

丁净初的脸上划过一抹我异样的诧异,似乎在些不可置信的样子,然后又若无其事的点了点头:“是,我让她去的。雅雅这孩子也是挺孝顺的,一直来对你爸都是很尊敬的。虽然没有见过,不过心里还是很尊重振声的。所以我想着,就让她自己去见见吧。怎么样,姐妹俩聊了些什么?”用着略显有些试探­性­的语气问着丁宁。

丁宁弯­唇­一笑:“也没说什么,闲聊而已。确实是挺尊重我爸的,果然是妈的好女儿。”一语双关的说着淡淡然的话话,没有再继续深入下去的意思。也没有正面回答丁净初,今天是否要留下来小住几日。

母女俩下去的时候,许思雅正坐在许君威身边,绘声绘­色­的说着什么,三个男人之间看起来平静的聊着天,实则每个人的眼神里都带着异样。

午饭倒也吃的还算平静,许君威一直尽着主人家的客气,招待着江川和贺自立。虽然江川与贺自立心里各有所想,却也是没有在脸上表现出半点的不是之处来。

饭后,江川接了一个电话,似乎是有急事需在他赶去一趟。本是想带着丁宁一道离开的,不过丁净初开口了,“你去做事,就不用带宁宝一起去了。就让宁宝在家里多呆几天吧,过两天再来接也行。”

“是啊,姐夫,我姐大着个肚子,这么来回的颠簸太累了。你心疼心疼我姐,让她在家里呆几天吧。”许思雅一脸姐妹情深的挽着丁宁,一副舍不得她离开的样子。

“怎么,江先生这是不放心宁宝在家里呆着啊?”许君威半认真又半玩笑的看着江川说道。

“大川,你忙去吧。我又不是第一次在妈家里住着了,有什么好担心的。妈和许叔对我的照顾又不会比你少的。放心吧,正好我也有点困了,想午睡一会。你自己忙去吧,小心点开车,别开太快了。”丁宁笑的一脸和悦的对着他说道,给他一抹安心的眼神。

“妈,许总,那宁宁就麻烦你们了。我过两天来接她。”江川朝着她点了点头,示意她自己小心照顾着身子后对着丁净嫁初和许君威说道。

得到丁净初和许君威人肯定后,江川开着车子离开了。

“姐,我陪你回房吧。”许思雅又是一脸热情的对着丁宁说道,说完便是挽着她的手,扶着她朝着楼梯走去。

看着丁宁和许思雅的背影,再转眸看一眼江川那已经消失的车子方向,眉头微微的蹙了一下。总觉的好像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可是却又说不出来,不对在什么地方。

是江川不对劲?还是丁宁不对劲?又或许是许思雅不对劲?还是说许君威与丁净初不对劲?

可是,却又说不出来,这个不对劲是什么地方不对劲,又是哪个人不对劲了。只是,心里的那抹感觉却是有些强了。

然后,贺自立与许君威和丁净初打过招呼之后,也离开了。

房间

许思雅斜斜的靠在沙发扶手上,一脸似笑非笑的看着丁宁,却是不说话。

见此,丁宁直接无视,躺在床上,倒头闭眸就睡。

“姐,你真睡得着吗?”好一会,许思雅­阴­阳怪异的声音传来。

丁宁睁眸,冷冷的瞟了她一眼,“为什么睡不着?难道还怕你对我做什么吗?”

许思雅笑,笑的怪异,“当然……不会!安心睡吧,爹地妈咪在呢,我能对你做什么?”边说边直身迈步走至丁宁的床沿处,弯腰,笑看着她,然后人意有所指的说道,“姐,其实我知道你想要什么。放心,我会帮你的。”

丁宁深邃一笑,双眸微微的眯起,直视着她:“我想要什么?”

许思雅没有回答,只是笑着看了看丁宁,然后轻声说道:“姐,安心睡吧。或许睡醒了,你想要的东西也就到手了。我不打扰你了,做个好梦。”说完,扬­唇­一笑,转身离开。

丁宁其实一点睡意也没有,尽管确实有些困,但是却毫无睡意。在许家,她不得不提起十二分的­精­神来,就算这里有她自己的亲妈,但是她依然不得不防着。

贺自立的车子开出去没一会,便是接到了一个电话,然后只见着他的脸­色­很是不好。甚至可以说膝黑一片。挂了电话之后,车头一个调转,重新朝着我许家的别墅开去。

回到许家之后,便是急冲冲的与许君威还有丁净初进了书房。

半小时后,三人一脸沉­色­的从书房里走出。

“雅雅,爹地和妈咪有事出去一趟。你和你姐两个人在家里没问题吧?”丁净初一脸不放心的问着许思雅。

许思雅弯­唇­一笑:“没问题啊。有什么问题,我和姐都是大人了。你们有事自己忙去吧。我会照顾着我姐的。爹地,妈咪,我不小了,你们放心吧。”

许君威与丁净初对视一眼,点了点头。许君威看着贺自立说道,“你留下帮我照顾着她们。家里一个大人没有,我也确实不放心,再说这边的事情也还需要你盯着。”

贺自立沉视一眼许君威,“行,你和初姨小心点。这里交给我。”

丁宁的房间,那一条小小的细缝缓缓的合上,将外面他们的对话听的一清二楚。

许君威和丁净初很快便是离开了,本来是敬忠打算给他们开车的,但是人最终还是让敬忠也留下了。

许思雅笑盈盈的看着贺自立,脸上的表情异常的怪异又复杂,然后一脸暧昧的看着他说道:“自立哥哥,看来这是老天都在帮你呢!你看,江川接了个电话离开了,我姐留下了。现在我爹地和妈咪也有事不得不离开了。这不是在给你和我姐创造机会吗?自立哥哥,可以好好的把握这个机会啊!诺,我姐的房间在楼梯右侧第三间,还不快去!”

贺自立双眸一片­阴­郁的看着她,沉声道:“许思雅,你小小年纪,怎么会懂这么多的事情?”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235 设计与反设计

贺自立看着她的眼神很严肃,还透着一抹凌厉的透视。不再有平日里对她的那般淡宠。

见着他这表情,许思雅脸上的笑容微微的僵了一下,随即便是扬起一抹弯弯的浅笑,对着他调皮的吐了吐舌头:“哎呀,自立哥哥,你真是老土了哦。现在肥皂剧和小言里,到处都是啦。我就算年纪还小,没经历过,那也看过的好吧。肥皂剧的剧情不都是这么进行的吗?行了,行了,我不打扰你了,我自己看着办吧。我前两天看到一套衣服,很喜欢,现在特别想去买了它。我让忠叔送我去了,你帮我照顾着我姐啊。”边说边朝着贺自眨巴了两下眼睛后,便是笑着朝别墅门走去。

“思雅!”贺自立在身后唤住了她。

许思雅止步转身,笑盈盈的望着他:“嗯?还有什么事?”

贺自立双眸一片沉寂的直视着她,直着她走去:“高瑾的事真的只是你说的那么简单吗?”

许思雅的心“呯”的沉了一下,双眸微微的跳动了一下,有那么一瞬间她的眼睛里划过一抹心虚之­色­,很快的便是恢复了正常,一脸略有些委屈又可怜的看着贺自立,憋了憋嘴,轻声说道:“那你觉的还应该是怎么样的。你知道的嘛,在你面前,我从来都不会说谎的。”说完,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垂着头,双手手指不断的绞着。

“许思雅,你抬头看着我的眼睛说话!”贺自立的声音微微的提高了一些,一脸肃穆的直视着她,甚至隐约还带着一丝愤意。

听着他这语气,垂头不语的许思雅被他浅浅的吓了一跳,他从来没有用这样的语气跟她说话过。抬头,仰眸与他对视,眼睛里含着一抹盈盈的眼泪。也就是那一瞬间的功夫,那一抹眼泪如断线的珠子一般,“哗啦啦”的掉了下来。

伸手,抹了一把眼睛,气鼓鼓的朝着贺自立轻吼:“没有!就是那样的!我没有做过其他的。是她先想对我姐不利的,我只是失手而已!我不是故意推她的!”

二楼

丁宁房间的门拉开一条细细的缝,很小心的看着屋外的一切。客厅里没人,餐厅里也没人。估计着贺自立和许思雅不是去了书房,那便是去了院子里了。

许君威和丁净初已经离开了,忠叔好像也不在。或许现在会是一个好机会。

深吸一口气,再沉沉的呼出,似乎在给自己打着气。

打开房门,走出,朝着书房走去。手握着书房门的把门,再深吸一口气推进。

书房很大,书架上摆了各类书,靠近窗户的地方,摆着一张超大的红木书桌,一张真皮的大班椅,手提就放在桌子上。

丁宁的心跳的有些快,双眸直视着桌子上的手提。两腿微微的有些抖,甚至还觉的有些发软。手心里全是一片汗汁,就连后背,也是冒出了一大片的汗,感觉已经浸湿了自己的内衣。

偏偏还在这个时候,肚子里的大小刚还狠狠的踹了她一脚。

“嘶!”重重的轻吸一口气,尽量的不让自己的声音发出过大。尽管知道许君威和丁净初不在家,也不可能在一时半会回来。但是,家里还有许思雅,还有贺自立,还有一个忠叔。这几个人可都是许君威的人,是不可能帮着她的。

伸手抚着自己的肚尖,心里默念:“大小刚,你们这是想给妈妈动力啊?行,我们呣子三人一条心,不怕。”

再次深吸一口气,迈步朝着手提走去。

开机,眼睛却是时不时的朝着门的方向望去,希望这个时候,许思雅或者贺自立不会进来才是。

手提开机成功,然后却有开机密码。

丁宁怔了一下,试了好几个密码都不对。就连自己的生日与丁净净的生日都用上了,依然还是不对。

对于许君威,她本就了解的不多,仅这么几面之缘而已,她唯一能想到的便是自己的生日与丁净初的生日了。但是,显然,不是。最后,连宁振声的生日也用上了,依然还是不对。

之所以会想到宁振志的生日,那是因为她在心里一直都认为,丁净初的心里还是有宁振声的。尽管她已经另嫁他人,且夫唱­妇­随。但是,她却宁愿在心里相信,宁振声在丁净初的心里还是着不可替代的份量的。

然而,很显然的,这只是她的自我一厢情愿的以为而已。丁净初的心里已经没有宁振声的位置了,一件两件的事情,足以说明了这一切。现在,在她的心里,许君威和许思雅才是最重要的。宁振声早已成了一个过去式,她丁宁也已经成了一个过去式而已。

丁宁的电脑的水平实属一般,她不是高手,也就最基本的office软件会,以前在公司的时候,用的都是公司软件。至于那些个技术活吧,从来都不是她的菜。所以,对于这个开机密码,她着实无能为力。

无奈之余,只能悻悻然的关机。

抬眸环视着整个书房,最后视线落在书桌右手边的那一排抽屉上。下意识的伸手打开了中间的那一格抽屉,一本黑皮日记放在抽屉里。丁宁也没知道怎么了,就那么将日记本拿出,翻开。

一张旧式略有些泛黄的照片夹在里面。

照片是一男一女的合影,不过看起来却不是一张完整的照片,而是被人剪掉了右侧边的人。这才只剩下了照片里的两人。

照片是只有一半还要再小一点点的,白黑的,按着这被剪掉和留下的尺寸来看,剪掉这边应该有三个人的样子。丁宁有些好奇,到底被剪掉的这边的人是谁?又为什么要剪掉?

拿着照片,怎么看都觉的照片里的两个人那么眼熟?

照片上的两人,都还很年轻,看起来应该比她现在还在年轻一些,好像就不过许思雅这个年纪。不过,男的看起来稍微年长一些。两人的脸上均是漾着青葱一般的笑容,眼眸里透着蓬勃的朝气。男人的眼眸里,还能隐约看出一抹美满的向往。

突然间,看着照片的丁宁猛的瞪大了双眸,目瞪口呆又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照片里的两人。

照片里,男的是许君威。女的,女的不就是她婆婆文静吗?

妈怎么会和许君威是认识的?她怎么从来没听妈提起过?

尽管照片只是很平常的朋友之间的合影,她也没在文静的眼里看出什么来,但是许君威的眼神和笑容,却不只是朋友之间那么简单的。尽管掩饰的很好,但是,作为一个女人,而且还是长时间在我流氓先生熏陶下的女人,怎么可能看不出男人眼神里的那一抹暗动呢。

很明显的,许君威心里喜欢着婆婆。

可是,可是……

丁宁一时之间找不出该如何形容此刻她的心情。

怎么会这样?

日记本,第一页上写着一行字: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

署名是文静。

这日记本是妈送给许君威的?

赶紧拿出手机,将日记本上的这行字以及这照片拍下。到时问问大川。

突然之间脑子里划过一个念头,赶紧重新开机,在跳出那个密码框时,屏住呼吸,一个键一个键的输进文静的生日。

竟然……成功了。

手提进入桌面状态。

她的手有些颤,额头已经湿了一在片,刘海紧紧的贴在额头上。甚至还有一滴汗珠滴下,落在光滑如镜般的桌面上。后背就更不用说了,保暧内衣已经全部都贴在后背上,就连两腿亦是不断的抖动着。

用着微有些僵硬的手握住鼠标,欲点击桌面上的某一个文档。

然而,只见手提屏幕闪了两下后,一片黑­色­,被强制关机了。

“怎么,想要在电脑里得到什么?”贺自立森森沉沉又­阴­阳怪气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

“啪!”丁宁猛的一个惊吓之余,扔掉了握在手里的鼠标。寻声望去,门口处,贺自立正好整以暇的靠着门板,正似笑非笑的看她。他双臂环胸,身子侧靠于门框与门缝之间,恰到好处的将门给挡住了。右腿搁于左腿之前,甚至还微微的抖动着。一副捉贼在房的斜视着她,笑的格外的­阴­沉却又透着一抹不怀好意。

丁宁深吸一口气,不冷不热的朝着他瞥了一眼。反正已经被他发现了,那就索­性­大大方方的在那大班椅上坐下,微微的转动班椅,面朝他,一脸波澜不惊的直视着他,冷声道:“得到什么?自然是得到想在得到的东西了。你说是不是?贺总!”

贺自立勾­唇­浅笑,直起身子,很顺手的将门反锁。迈着淡定的步子朝着她走来,然后在书桌侧站立,双手往桌面上一撑,身子微躬,朝着她倾近一些,低头俯视。与她之间的距离仅保持在五公分左右。不说话,依旧用着似笑非笑中带着深不可测的眼神直视着她。

随着他的呼吸,那气喷在她的脸上。但是却让她异常的讨厌与反胃,尽管他的气息里没有难闻的味。但是,不管任何时候,丁宁都是那么的讨厌与憎恶。极不喜欢与他那般近距离的接触。甚至于,此刻,他这般暧昧的靠近,让她脑子里一闪而过的是前段时间,他甩给她的一个巴掌。

尽管他的气息让她厌恶与反胃,但是,丁宁却没有立马移开。而是强制着自己,与他对视。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双眸一片沉寂,如一只高傲的雁子一般,直视着他。

再次将自己的头垂下些许,将与她之间那五公分距离拉近到三公分。仅差那么一点,他的­唇­就要贴上她的­唇­。如鹰一般的双眸就这么直勾勾的盯着她,左手撑着桌面,右手抬起,挑上她的下巴,­唇­角扬起一抹冷冷的弯弧,“江川无计可施了吗?竟然让你来做这事?就不怕你妈知道后,不顾母女之情?”

“啪!”伸手拍掉那挑在她下巴上的手,从桌上抽过一张面纸,一脸嫌恶的擦拭着自己的下巴,冷冷的凉凉的说道:“怎么?做了很多见不得人和光的事情?怕被人看吗?母女之情?在你和许思雅的挑唆之下,还有母女之情存在吗?”

“想要得到什么?说说看,或许我可以给你。”贺自立不怒反笑的看着她,似乎看起来心情很好的样子。

丁宁冷冷的斜他一眼,“不用了,我怕没这个命拿!你自己好好的留着,存好了,到时候带着棺材里。”说完,慢条厮理的从班椅上站起,一手撑着自己的腰,一手抚着自己的肚子,若无其事的迈步朝着门口处走去。

“不怕门口忠叔或许思雅站着?”贺自立的声音在她的身后响起,“真要这样的话,我可不敢保证许思雅会在许君威前面说些什么。相信你不会笨到看不出许思雅对你的敌意,表面上跟你姐妹情深,其实有多恨你抢走了她妈咪的一半爱。我保证,只要你走出这个门,你就一定回不去江家。”

转身,靠着桌沿,双臂环胸,笑的一脸闷沉又自信。

丁宁转身,似笑非笑的直视着他,讥讽:“是吗?看来贺总很了解我这个妹妹嘛。那么贺总的意思呢?我是应该在这里和你单独呆着?”

贺自立挑了挑眉梢:“我很好奇,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你背叛自己的亲妈而帮助江川?他真有那么好?值得你这么做?初姨怎么说都是你妈,是她辛苦把你生下,养大的。江川给了你什么?江家又给了你什么?值得你这么不要亲情不要命的替他们做事?身份?地位?还是权力?或者是关爱?这些人哪一样许叔和初姨不能给你?”

“呵呵!”丁宁一声冷笑,一脸不屑的看着他,“我为什么要告诉你?贺总,作为小柔的妈妈,我很好心的给小柔的唯一有血缘关系的亲叔叔一个忠告,别走的太远了。小心连唯一跟你有血缘关系的小柔都以你为耻!”

“以为我耻?!”贺自立似乎被她的话给刺激到了,脸上的表情因为怒意而有些扭曲了,那看着丁宁的双眸更是浮起一抹因怒而涨的腥红。环于胸前的双臂松开,右手握成拳头,“呯”下重重的击在了桌面上。

击过之后朝着丁宁走去,垂放于两侧的双手依然拳头紧握,似乎大有一副对丁宁动粗的意思。

“怎么?还想对我动粗?”丁宁似笑非笑的的直视着他,没有后退也没有紧张慌害甚至害怕的意思,一脸不以为意的说道,“贺自立,你他妈是个男人吗?就只会对女人动粗?”

贺自立没有说话,而是一步一步朝着她走去。在离开仅在两步之距时,一个重重的拉手,将她拉近自己。冷笑,“我要真对你动粗,你以为你现在还能站在这里跟我说话?”

“放开!”丁宁伸手推着他,却是半点不起作用。

“放开?呵呵!”贺自立冷笑,笑的令人毛骨耸然,一双眼睛如刀一般的凌视着她,居高临下,双手紧紧的扣着她的双手,别于身后,身子与她的肚子紧挨着。压着她往后退去,直至人将她压退至门板上,这才作罢,“宁宝,我说过,你一定会是我的!现在可是你自己送上门的!你明知道这里是深潭虎­茓­,但是你却依然前往。刚才,你也明明可以跟江川一起离开的,但是你选择了留下。不就是想借机在这里拿到什么吗?连我都知道你心里打的什么主意,你觉的许君威会不知道你的想法?你妈又为什么会把我留下来?宁宝,你很聪明,也愿意为了江川,做任务何事。但是,你却不记得,自己现在的身份了吗?就算你有这个心,只怕也是没这个力了!你说,现在我该怎么对你?”

丁宁咬牙,狠狠的咬牙,抬腿朝着他的裤裆的顶去。

但是……

膝盖还没碰到,却是被他给制住了。贺自立脸上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冷笑,­阴­森森的直视着她,“你觉的有过一次,我还会再给你第二次机会吗?”

他的大掌重重的扣着她的膝盖,生疼生疼,就好似被他掀掉了膝盖骨一样。疼得她直想拿刀砍了他的手。尽管痛的无法言喻,但是丁宁却半点没有在脸上表现出来。

如果说这会是在江川面前的话,估计她已经痛的掉马尿了。不对,他怎么会舍得弄得她这么疼。

该死的浑蛋男人,妈的,痛死了有没有。然而,贺自立却并点没有要松手的意思,大掌依然还是紧紧的重重的锁着她的膝盖。

“疼吗?”冷冷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

“不、疼!”咬牙,一字一顿的说道,“敢不敢再重一点?!”

贺自立弯­唇­浅笑:“宁宝,别以为我不敢!我喜欢你没错,但是如果在你和大事之间做选择的话,你觉的我会做何选择?”

“抱歉,我永远不会是你的选择!”丁宁一脸­阴­郁的直视着他,面无表情,似乎那被他锁着的膝盖根本就不是他的一样。“呵!”贺自立冷笑,“你就真的这么自信?都这个时候了,你就一点也不为自己担心?”

“担心?”抬眸一脸嘲讽的看着他,“我应该担心什么?这是我妈家里,你也说了,我们之间有母女情的。你的心向来都不正的,真要有什么,你说她是会相信你呢?还是相信我这个女儿呢?更何况,你也说了,你看中的是在大事,你又岂会为了我而坏了自己的大事。许思雅是喜欢你没错,也比我更有价值,但是最可惜的一点,那就是她还没成年!她不过只是一个半大的孩子而已,你如果在许君威面前表现的出对她有意思,那岂不是在告诉他,你只不过想借他的女儿往上跳而已。所以,你才会把目标放到我身上的,不是吗?就凭着这一点,我谅你也不会更不敢把我怎么样!你不是还要拿我去讨好我妈吗?贺自立,我可怜你,真的!打从心里可怜的,看不起你!你怎么就不向你哥看齐?我想,你哥要是还活着,也会被你这个不争气的弟弟给气死的。他一心一意为人民,甚至还付出自己的生命!你呢?你都做了些什么?你在与他为敌,让他蒙羞,知道吗?你甚至还跟他的女人缠纠不清,别告诉我,高瑾对你没有意思!是个人,长了眼睛的都看得出来了!你怎么就这么的不要脸?!我要是你,就直接去你哥的坟前,一头撞死得了!”

锁着她膝盖的手松开了,但是却掐向了她的下巴,紧紧的捏的很重,眸中透出一抹­阴­狠,“别在我面前提我哥!如果不是江川,我哥不会死!”

“……”

“如果不想今天的事情被许君威知道,你最好乖乖的按我说的做。否则,我不保证你是否有机会能离开这里!”丁宁正张嘴想说什么,直接被贺自立打断,一脸­阴­沉的对着她低吼。

“贺总,我做了什么了?”丁宁一脸无辜的看着他,“我只是闲的无聊,进来拿本书看看而已,怎么,这样也不行吗?麻烦你让让,你压到我了,让我很不舒服。”伸手推了推他,示意他离开。

贺自立还真什么也没说,竟然就这么让开了。

丁宁迈步朝着书柜走去,随便从书架上拿过一本书,不以为意的瞟了他一眼,朝着门走去,大大方方的打开书房的门,走出去。

“姐,想看什么书,我房间里有很多。”门口走廊上,许思雅站着,看到丁宁从书房走出,一脸­阴­阳怪气的说道,“爹地书房里的书太深奥了,不适合你看的。还是我房间里的书更适合你,不然到我房间里去找找?”

笑,笑的一脸诡异又狰狞的看着丁宁,然后视线落在丁宁身后的贺自立自上,继续用着怪异的声音说道:“自立哥哥也在爹地书房里找书看吗?我说怎么我一进自己房间,出来就看不到你了。原来,你和姐一起来找书看了。”

丁宁扬了扬手里的那本书,一脸无异的看着许思雅,漫不经心的说道:“那也不一定,说不定你房间里的书对我来说,太幼稚了。我向来比较喜欢看深奥的书,这样才能提高自己的水平,不会越来越倒退。你知道的,并不是每个人都可以跟你一样,无忧无虑,什么都不用管,不用做的。我们家向来家教甚严,要求也高,一般二三流的书,我基本上不放眼。不打扰你们俩了,我回房看书。”

说完,淡淡然的看一眼许思雅,越过她,径自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

“自立哥哥,你没什么话要跟我说吗?”许思雅圆圆的双眸直视着贺自立,不轻不重的问道。

贺自立低沉一笑:“我应该跟你说什么吗?”

手指一指他身后的书房,“为什么你会跟她一起进爹地的书房?你一直都知道她的目的?那么你的目的呢?果真如她说的那样吗?只是我还太小?”

“你在说什么?!”贺自立朝着她一声轻吼。

“贺自立,我在说什么你很清楚!”许思雅同样回吼过去,满脸的委屈加难过,“你一直都知道我喜欢你,何是你却故意装不知道。”

“许思雅,你现在才几岁?你哪来知道的那么多?大人的事情,你少管!”

“大人的事情,我不管!但是事关我自己的事情我就要管!”许思雅再一次怒吼,手指指着丁宁房间的方向,“她从来就没有喜欢过你!就连她来我们家,也是带着目的的。她做一切事情都是为了她的男人,根本就没有替你想过。你想用她来取得更多?你觉得可能吗?你要是把这份心思放在我身上,我可以让你得到更多的。只有我才是爹地亲生女儿,她不过只是丁净初那个贱人生的女儿而已!爹地的一切全都是我的,是不可能不留给她的。这个家是姓许的,不是姓丁的。丁净初,她根本就只是一个外人而已,更何况她丁宁,更不是这个家里的人!许家的一切都是属于我的!你不明白吗?”

贺自立怔住了,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许思雅,不相信这些话是从她的嘴里说出来的。就连回到自己房间里的丁宁,亦是在听到许思雅的人怒吼时,瞪大了双眸。

什么意思?

她这话是什么意思?为什么她会喊丁净初是贱人?怎么回事?

没有一个女儿会这般的称呼自己的母亲的。就算她,再怎么对丁净初有意见,刚开始的时候也只是不愿意唤她一声“妈”,但是也从没人这么想过,其实心里还是很在意这个妈的。

可是,许思雅,她说的是什么话?

丁宁一下的拉开房门,迈步朝着许思雅走去。

“啪!”一个耳光重重的甩在了许思雅的脸上,丁宁一脸愤怒的瞪着她,“许思雅,有你这么当女儿的吗?能这么说自己的妈!”

这是丁宁第二次甩她巴掌,许思雅根本就还没反应过来,脸上就是传来了一片火辣辣的疼痛。一手捂着自己被打痛的左侧脸颊,双眸狠狠的瞪视着丁宁。然后扬手,便是朝着丁宁甩去。

只是,手还没够着丁宁,便是在半空中被人给扣住了。手腕处传来一股痛意,痛得她直流眼泪。

“贺自立,你­干­什么!”许思雅咬牙,朝着贺自立怒喊,“现在是她打我,你没看到吗?从小到大,爹地连骂都没有骂我一下,她竟然打我!而且这还是第二次了!贺自立,你把手松开,好痛!”

“她打你有打错吗?”贺自立没有松手,反而扣的更紧了,一脸­阴­郁的瞪视着她,“有你这么说自己的妈的?都是谁教你的?你爹地就是这么教你的吗?”

“她不是我妈!”许思雅大喊,“你松手,好痛!”

“道歉!”贺自立扣着她的手腕,面无表情的对着她沉吼,“跟宁宝道歉!不然你自己看着办!”

许思雅是了解贺自立的,知道他现在的样子,是生气了,而且还气的不轻。许思雅也是一个聪明人,尽管刚才的脱口而出,骂了丁净初。但是,也就这么片刻的功夫,但是回神反应过来了。

不管是人还是事,现在都还不是与丁净初撕破脸皮的时候。如果现在,她不道谦,那么指不定,贺自立不帮她不说,或许就连许君威个这爹,估计会也对她一翻责骂。然后当然就是丁净初再也不会那么疼她了,说不定还会对她起疑了。

所以,她不能这么做。现在必须按着贺自立的意思,给丁宁道歉,将这口气先忍了。总有一天,她要替自己和她的亲妈拿回一切,让丁净初还欠她还有她妈咪的。

想着,很是伤心的垂下了头,眼泪“吧哒吧哒”的往下掉,对着丁宁作一脸屈服的样子,轻声说道:“对不起!”

“大声点,我没听到!”贺自立再一次对着她轻吼。

许思雅抬眸,双眸含泪,脸颊上还挂着眼泪,对着丁宁大声喊道:“对不起,姐!我错了,我不该骂妈咪,不该对妈咪不敬。也不该伸手打你,请你原谅我。我以后再也不会了,请你别告诉妈咪。”说到这里,吸了吸鼻子,声音有些哽,“我不想妈咪伤心,我只是一时气昏了头。求你别告诉妈咪了,我也不会跟爹地说起,你今天进他书房的事情。”

丁宁冷冷的斜了她一眼,什么话也没有说,转身重新进了自己的房间。

贺自立扣着她手腕的手松开了,凉凉的盯她一眼,朝着楼梯处走去。

“自立哥哥,我错了。”垂头丧脑的跟在贺自立的身后,战战兢兢的说道。

贺自立没有出声,继续朝着楼梯走去,然后下楼。

“自立哥哥,我真的错了。我以后再也不会了,我只是一时气急了。”见着贺自立没有出声,赶紧急步跟上,跑至他面前,一脸苦哈哈的抬眸看着他,“我保证,以后一定不会了。我也保证,今天的事情,绝对不会跟爹地说起的。你别不理我嘛,我刚才的话,你就当我没说了。”

贺自立止步站立转身,双眸凌厉的直视着她,“那你告诉我,为什么突然这么说你妈咪?”

许思雅:“……”

“别告诉我,你只是一时气急了!你觉得这样的话,我会信了?”许思雅正欲说话,贺自立直接堵死了她的话。

许思雅不说话,垂下头,双手放在小腹前,相互绞着。看样子,似乎很难过的样子。

好半晌,许思雅才深吸一口气,抬头望着他,轻声说道:“是不是我说了,你就还会像以前那样喜欢我?宠着我,不会吼我,凶我?”

“那你说不说?”贺自立沉视着她。

“说。”许思雅点头,轻道,“其实我一直都不喜欢她,”见着贺自立拧了下眉头,于是赶紧解释,“不是妈咪,是丁宁。”

“为什么?”

“因为她的出现,不止抢走了妈咪一半的爱,就连爹地的爱也抢走了。”许思雅脱口而出,愤愤然的说道,“爹地妈咪向来都很疼我的。我们一家三口一直都过着很幸福的日子的嘛。但是,妈咪突然之间回来了,然后又突然之间多出了一个姐姐。虽然我一直都知道她的存在。但是,知道和亲眼看到是不一样的。自从妈咪和她相认后,妈咪就把一大半的­精­力都用到了她的身上。就算她对妈咪不理不睬,不冷不热,妈咪还是对她那么好。我很不喜欢这种感觉,而且特别还她嫁给了江川。你知道的,爹地妈咪向来都不喜欢江家的人。那我也不喜欢江家的人。妈咪一次又一次的劝她离开江川,可是她不止不听妈咪的话,甚至还帮着江家的想从我们这里拿资料。”

“就连我都能看出她的目的,妈咪怎么可能会看不出来?但是,妈咪还是纵着她,对她好。爹地也对她好。如果换成你,你会怎么样嘛?我心里很不舒服,我一点也不喜欢她,特别讨厌她。一点也不想看到她。还有你,你也喜欢她!她到底有什么好的嘛,让你们一个一个都这么喜欢她?我很不舒服,心里很不开心。”

说完了,然后双眸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等着他的回答。眼泪再一次流了下来,伸手,一脸倔强的抹掉眼泪。身子微有些发颤,似乎有些激动的样子。

贺自立深吸一口气,伸手揉了揉她的头顶:“就这么简单?”

“已经很不简单了!”

“没有别的原因了?”

摇头,“那你为什么喜欢她?是喜欢她还是喜欢她是妈咪的女儿?”

伸手在她的脑门上轻轻的一弹:“小孩子家家,管大人的事情做什么?”

重重的一跺脚:“我已经不小了,十五岁了!那你到底喜欢她什么?”不死心的继续问,“其实她能给你的,我也能给你,只会多不会少。”

这句话说的很轻很轻,轻的几乎只有她自己才知道说了句什么话。

“你说什么?”贺自立见她嘀咕着,轻问。

“没有,没说什么。”赶紧摇头否认,“那,你答应我,不把今天的事情告诉爹地妈咪,我也不把你们今天的事情告诉他们。”

“还跟我讲上条件了?”故作一脸严肃的看着她。

“那你答不答应?”咧笑看着他。

“我能不答应吗?”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一跳脚,许思雅往他脖子上挂去,然后整个人挂在了他的身上,“谢谢你,自立哥哥。我就知道你对我最好了。我也最喜欢你了。”说着,竟然往他脸颊上亲了一下。

随着这么一亲,两个人都怔住了。贺自立更是整个身子僵了一下,然后扳脸瞪着她。

许思雅的脸上划过一抹不自在的尴尬笑容。

“那个,她有在书房里拿到什么吗?”许思雅从他的身上跳下,笑的一脸不自在却又带着一丝得逞的问着贺自立。

贺自立摇头,“没有,我及时拉断电源,强制关机了。”

许思雅轻舒一口气,“还好,还好。不过,她这样不好安好的呆在家里,那怎么办?万一真的被她拿去了什么,岂不是对爹地很危险?”

贺自立轻笑,很是宠溺的刮了下她的鼻子:“你也太小看你爹地了吧?真要这么容易就让她拿去什么资料,他还是许君威吗?”

许思雅笑着点了点头,“是哦,那是我爹地,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被人打败?”

整个下午,丁宁没有出自己的房间。贺自立和许思雅也没有去找她。

直至……

“姐,下楼吃晚饭了。”许思雅敲响了丁宁的房门,然后推门而入。

但是,房间里却是没有丁宁的身影。

许思雅推开洗浴室的门,然后只觉的两眼一黑,便是失去了知觉,倒地。

贺自立等了好一会,没见着许思雅和丁宁出来。他让许思雅去叫丁宁下来吃饭,自然是有用意的。一来是想给丁宁一个下马威。二来,当然也是对许思雅的一种威胁了。

但是,却是好一会没见两人出来。于是,下意识的便是以为是许思雅又找丁宁的麻烦了。

抬腿,大步朝着楼梯走去,推门进丁宁的房间。

“许思……”

一个雅字还没说完,也是两眼一黑,晕倒。

“你,为什么?”晕倒之前,贺自立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对面令他晕倒的眼,只说了这么一句话。

次日

许思雅有些疲惫的睁眸,伸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然后入她眼睑的竟是贺自立的脸颊。

乍看到贺自立的脸,许思雅有些不可置信,更是用手用力的揉着自己的眼睛。然后,松手睁眸,看到的依然还是贺自立。

与此同时,贺自立睁眸,对视是上的正一眨不眨盯着他的许思雅。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236 白青青潜回家,白战出事

许思雅在接到贺自立的眼神时,有些羞涩的垂下了眼睑,只是­唇­角处却是含着一抹满足中带着甜蜜的笑容。那放于被子外的双手再一次手指紧紧的纠绕起,然后是揪着被子的一角。六分紧张中带着四分期待后的羞涩。

牙齿轻轻的咬着自己的下­唇­,不说话,等着贺自立先行开口。

贺自立在这一刻,脑子里一片空白。

空白过后,朝着许思雅投去一抹愤恨的眼神,掀开初子,一声不吭的穿起自己的衣服,没再**上的许思雅一眼。

对于贺自立的举动,许思雅有些怔住了。双手紧紧的揪着被角,抬眸扑闪扑闪的望着背对着她穿衣的贺自立,轻声的呢碎着:“自立哥哥,我……”

贺自立已经穿好了衬衫,正穿着长裤,系着皮带。听到许思雅那嘤嘤碎碎的声音,眉头狠狠的拧了一下。­阴­森的眼眸里划过一抹憎恶,只是一闪而过。系好皮带,拿过线衫套上,边套边对着身后**上的许思雅冷声说道:“我还有事,不陪你了。你不小了,应该不用人陪了。”说完,拿过一旁的黑­色­风衣,挽在手臂上,头也不回的朝着房间门走去。

“自立哥哥,我……”许思雅的话还没说完,贺自立已经消失在她的面前,离开了房间。

“丁宁,我跟你没完!”许思雅“噌”下坐起,双手重重的捶着**,恨恨的撕声低吼。

此刻,军区大院

江太太正一脸安然的窝在某人怀里睡的香甜。

“唔。”懒懒的伸了个腰,如猫一般的在某人的怀里的拱了拱,找了个更加舒适的位置继续睡觉。

“啪!”一个巴掌隔着被子打在了她的ρi股上,“别装睡了,知道你睡醒了。起来,我们该算帐了!”低沉而又微怒的声音在她的头顶响起。

江太太不作声,继续闭目前装死中。

然后被子被人掀掉了,整个人被人强制着坐了起来,“江太太,还装是吧?”

耳边的声音更加的­阴­郁了,还透着一丝火意了。

呃……

真生气了,不能再装了。

于是,小心的睁开一只眼睛,到的是黑沉着一张脸的男人正臭臭的直视着她。

“嘿,老公,早啊!”某个作贼心虚的女人,睁开另一只眼睛,一脸讨好的朝着他说道,边说边继续往他的怀里斜去。却是斜了个空,被人扣着肩膀不让她靠他身上去了说。

“江太太,坐好了。是不是该算算帐了?别想再继续用这一招了,没用!”江先生一脸正­色­,双眸不带笑意的直视着她。

该死,大着个肚子,还敢冒这险。

右手一举,作一副对天发誓的样子,一脸正­色­的着他说道:“报告领导,我错了。真的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从今天起,我就安安份份的呆在家里,待产。哪也不去,什么事也不做。其他所有的事情全都交给你。”说完,朝着他咧嘴一笑,继续一脸狗腿的讨好,“这样总行了吧?行了,别绷脸了。再绷,都成小老头了,不帅了。在外面已经一天到晚绷着张脸了,在**上还绷脸啊,你累不累啊。”边说边伸手去揉那张绷的二五八万似的脸,继续说道,“大清早的,心情要好一点。小心吓坏了你儿子!乖了乖了,在老婆和儿子面前,应该笑的开心一点,特别还是面对一个这么漂亮的美人老婆。”

深吸一口气,敛去一脸的肃穆,伸手将她搂进怀里,“宝贝儿,以后别做这么危险的事了,听到没?事情是可以慢慢解决的,但是如果你有什么事情的话,你说怎么办?”

下巴搁在她的头顶,磨了磨,“我就你这么一个宝贝老婆。”

点了点头,“嗯,知道了。听你的。以后,不去许家了。跟那边划清界线,就窝你臂膀下过日子了。这样总行了吧?”抬头,很主动的在他的­唇­上亲了一下,又拍拍他的脸颊,“现在不是没事了。江先生,你得相信你老婆,不是那么好欺负的。现在不是让他们自己挖坑自己埋了吗?不过就是有点点遗憾,电脑都已经打开了,就差那么一点就能拿到里面的资料了。就这么前功尽弃了。下次这样的机会可就……”

“啪!”话还没说完,ρi股再一次被人打了,然后沉沉的声音在她的头顶响起,“还想有下一次?你你自己,连走路都笨手笨脚了,还想再有下一次?”

“没有了,没有了!下不为例了。”再一次狗腿式的马上讨好,“大过年,别扳脸了。肚子饿了,下楼吃饭了。”赶紧转移话题,不再继续这个让他炸毛话题。

许家别墅

二楼许思雅房间

许思雅坐在飘窗台上,身子侧靠着明净的玻璃,左手抱着自己绻着的膝盖,右手拿着一张旧照片。

照片上的女人,脸上扬着一抹清甜的笑容,二十岁出头的样子。(长发束于脑后扎着马尾,脸上没有任何妆容,一件及膝的风衣,姣好的身材,美丽的容貌与许思雅像足了七分。特别是那双眼睛,就好似一个模子里印出来的一样。

“妈妈,你放心,我一定会让她付出代价的,你一定不会白死的。”手拿着照片,许思雅对着照片里的女儿喃喃自语着,眼眶里含着眼泪,脸颊上还有一行未­干­的泪渍。

右侧边上摆着一本粉­色­的日记本,已经显的有些陈旧了。

许思雅深吸一口气,左手紧紧的握着拳头,然后慢慢的松开。握拳之际,眼眸里划过一抹与她的年纪不太相符的­阴­森与狠绝。然后随着拳头的松开,那一抹­阴­森与狠绝也慢慢的消去,脸上继续换上了属于她这个年纪该的浅。

小心翼翼的将那张照片重新夹进那本日记本里,合上。从飘窗台一跃而下,朝着柜走去,又将日记本放于柜最下方的抽屉里。

……

丁宁接到丁净初的电话是在2月4日这一天。

这一天正好是奢品会开张之日,三个女人而且还是三个孕­妇­正在奢品会里一会端着一杯鲜果汁,­干­杯预祝奢品会飞黄腾达,口袋里毛爷爷多多。

三个孕­妇­当然不可能亲力亲为了,早早的就招好了导购员,还有海棠闲来无事,也会到奢品会帮忙。

今天是正月十一,司马老爹为了庆祝今年女婿有了,大外孙有了,媳­妇­有了,大孙子也有了。特地将那高挂于祠堂已经有十余年没有下过的龙头给请了下来,要迎灯接喜。

于是,丁美人和杨**以及全家都成了追风大侠邀请之人。

三人决定奢品会开张,吃过午饭之后便是直接前往司马御园。

接到丁净初的电话时,奢品会正好开张大卖,而且还是店里价格最大,最有吸引力,最具人气的一件女款春装被人中,刷卡而去。

仨孕­妇­正举着鲜果汁­干­杯庆祝,丁宁的手机响起。

拿过手机一眼是丁净初的电话,接起:“妈,你找我?”

“嗯,”丁净初的声音淡淡的,似乎夹杂着一抹低沉,“有空吗?妈想和你见个面。”

“有。”丁宁点头,“你在哪?我过来找你吧。”

“就在你店门口。”

闻声,丁宁抬眸朝着店门口望去。丁净初拿着手机正站在门口处,沉沉的着她。

丁宁挂了电话,朝杨**与司马追风打了声招呼后,出门。

“妈,进店里坐会。”对着丁净初平声净气的说道。

丁净初没有接声,而是一脸沉­色­的着她,将她从头到尾了一遍。似乎,在扫量着什么,又好似突然之间有些不认识她,想以此将她的更加透彻一点。

见此,丁宁没有说话,也没有移动,就这么原地站着,由着她着打量着。

然后,在这个时候,拿在手里的手机再一次响起。

抬手,一眼来电显示。

江川来电。

“大川。”

“宝贝儿,我和老白一会就到了。你们那好了吗?”柔和又**溺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不急,我们就在店里等着你们。慢慢来。爷爷­奶­­奶­呢?”

“和爸妈一起去。”

“哦,行。我们就和棠姨在店里等你们,你们慢慢来。我现在还有点事情,先挂电话了。”一眼还站在她面前丁净初,对着电话那头的江川说道,然后便是挂了电话。

“一会还有地方要去吗?”丁净初深吸一口气,有些夫奈的着丁宁问道。

丁宁点头:“嗯,一会要去朋友家玩。对了,你找我有什么事吗?要不进店里坐下来说吧。”

奢品会二楼办公室

“喝茶。”丁宁将一杯热茶递于丁净初,然后在她对面的布艺椅上坐下,等着她开口。

其实,已经差不多能猜到她的来意了。

“宁宝,”丁净初喝一口热茶,然后将茶杯往桌子上一放,沉声唤着她的名字,着她的眼眸里透着一抹失望与无奈。

“嗯,您想说什么,说吧。我听着。”丁宁一脸平静的着她。

“是不是过了这么多年,妈无论做什么,都已经无法弥补这十五年来对你造成的伤害?”双眸沉视着她,声音听起来略显的有些寂寞与苦涩。

丁宁沉沉的闭了下眼睛,缓缓的睁开。双眸如湖水般平静的望着她,沉声道:“你想听实话吗?”

丁净初点头:“母女之间难道不应该讲实话吗?”

“呵,”丁宁一声轻笑,笑的有些无奈,“妈,我现在依然十分尊敬的喊你一声妈。在我心里,你还是我妈。我很希望,你还是十五年前那个真心疼我爱我的妈。我知道,你现在依然也疼我,爱我。但是,你的心里却已经不再是只有我一个。”

“宁……”

“我知道,”丁净初刚出声,却被她打断了,丁宁一脸人肃穆又认真的着她,继续说道,“你放心,我绝对不是要跟谁吃醋,觉的你分了一半的母爱给她。我不是这么无理取闹的人,我也知道你今天来找我的原因。其实你不用这么拐弯抹角又觉的说不出口的。我一直都明白,你的心现在在哪里。如果说,非要划上一个等份的话,那么我现在在你的心里仅不过占到了十分之三而已。另外的七分,你分给了你的事业和你的家庭。”

丁净初有些诧异的着她,听着她这话,一时之间,竟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话了。

“雅雅还小,不懂事,你当姐姐的就多包涵一点,别跟她一般见识。”丁净初突然之间将话题转到了许思雅身上。

丁宁浅笑,笑的一脸无所谓,耸了耸肩:“我从来就没跟她一般见识计较过,只不过……”话到嘴边,却又咽住了,然后一脸低沉的着她。似乎在考虑着到底接下来的话,应不应该跟她说,又该如何跟她说。

“你想说什么?”见着丁宁那欲言又止的样子,柔视着她轻声问道。

丁净抿­唇­轻笑,“没什么。有时间多陪陪她,多花点时间和­精­力在她身上。你说的,她还小,不懂事,那就多教导一下吧。”

最终丁宁还是没有跟她说起许思雅对她的不敬。不管怎么说,那都是她的亲生女儿,虽然她也是她的女儿,但是她不想做一个挑拨人家母女感情的**女儿。

丁净初最终也是没有说出来找丁宁的最终目的,似乎突然之间母女俩的关系又再次淡了下去。前段时间才熟络起来的感情,在这一刻慢慢的淡化。乃至到最后,母女俩就这么面对面的坐着,却是相顾无言。

丁净初小坐了一会后,便是离开了。离开之际,象征­性­的跟司马追风还有杨帆打了声招呼,意思就是这些年来,丁宁麻烦她们,幸亏有她们俩个有帮助与照顾。

司马追风与杨帆亦是朝着她象征­性­的说了几句客套话。

丁净初离开没有会,三个男人似是约好了一般,前后脚的到了。

时间其实也还挺早,不过才十点过头一点。于是,打算直接杀去司马御园吃午饭。直接把店交给店长之后,便是走人。

这不今天**节情,怎么着的也要过一下的吧。

海棠本来是不想跟着去当这个超亮的灯泡的,虽说是去司马御园,但是她一个老婆子跟着,也不算是一回事。不过,海棠的想法,直接遭到了所有人的反驳。

是以,海棠无奈之下,只能跟上了。

再来,说实话,她也是挺好奇司马家那个从天而降的孙子的。据说,是把江小柔同学给吃的死死的,每每江小柔同学跟他过招,不管是嘴上还是手脚,就没有一次占过上风的。

江小柔那张嘴巴的厉害,海棠可是见识过的。不止嘴巴厉害,就连那思维也是跳跃的啊。这么一个小御女,竟然被人给吃的死死的?海棠不得不对这个江小柔口中的木鱼感到十二分的好奇。

军区大院

江家所有人,就连老权和曾妈也一起前往人司马御园了。是司马老爹亲自打电话过来邀请白战以及江家全家人一起去的。

话说,这司马老爹也是个一根筋到底的奇葩了。就连江家的都邀请,就是偏偏不提白展骁这个名字。

于是,堂堂白少将就这么成了被人冷落的可怜虫。

江家是分两辆车去的,老权载着江和平与水清秀,还有曾妈一辆。江纳海自然是载着自己的老婆大人了。

虽说白展骁成了一个被人遗忘的可怜虫,不过在到老权开着车带着江和平等人,江纳海带着文静,以及老李带着白战,就连惠姨也一道跟着去了。于是,白展骁牙一咬,脸皮一厚,也是屁颠屁颠的跟着去了。

怕什么,反正都是自家人,古人不是说了么,知错能改,善莫大蔫?他现在已经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那他有则改之,无则加冕。大不了今天当着亲家,还有众长辈平辈和晚辈的面,不在这张脸的跟海棠道谦。

就像大海说的,想办法补救自己之前犯下的错,才是至关重要的事情。

车子驶出小半路程的时候,白战突然之间发现,他好像忘记带药了。自上次住院后,他的心脏就一直不太好,医生给他开了调剂的药,需长期服用。

于是,老李便是调头回大院。

白家

白青青站在院子里,抬眸望着这个她住了二十七年的家。曾经,这里是她最开心的地方,有疼爱她的父母,还有她心仪的喜欢的男人。虽然爷爷从小不怎么待见她,但是,为了自己心里的那一份念想,她执着的做着自己不喜欢的事情,只希望有一天可以站在他的身边。

可是,现在,这里却是再也没有她的份。

妈没了,爸爸也对她弃之不顾了。就连她失踪这么久,竟然也有来找她一下。在他们心里,她就是这么的可有可无的吗?她就是这么的无所谓吗?

一个丁宁,不止让江家人捧上了天,就连老头子也视她为掌上明珠。还有那个司成追风,更是可恶。两个可恶的女人,毁了她的一切,她的所有。

爷爷,爸爸,你们也别怪我。既然你们放弃了我,那么我只好自己帮着自己,自己找故意帮我的人出手帮我了。

深吸一口气,双眸重重的扫一眼整个院子,如此的熟悉却又这般的陌生。迈步朝着正门走去,掏出钥匙开门而入,目的­性­十分明确的朝着二楼白展骁的房走去。

房,白青青坐在电脑前,正用u盘拷贝着电脑里的所有资料。

她只要把这些资料交给他,她便再也不用过着像现在这样日子了。

这样的日子,她已经过腻了,也怕了。

一个贺自立足以毁了她的一切。就只是因为她对丁宁做了那样的事情。

丁宁,丁宁!

为什么所有的人口中都是为了丁宁。

恨,非一般的恨!

白青青在那一刻恨死了丁宁。

贺自立,拿起碎酒瓶刺向她大腿的时候,半点没有犹豫。甚至,还让一个作恶的老头玩了她。

一个月后,她发现自己怀孕了。但是,她却不能肯定这个孩子到底是程述的还是那个老头的。因为她是同在那一两天与他们俩发生关系的。

贺自立在得知她怀孕后,却是直言不讳的告诉她,没有一家医院会帮她做这个清宫手术。她要么就生下这个不知道是谁的孩子,要么就自己跳楼梯,自己滑胎。

然后,又一个男人找上了她,告诉她,只要好拿到他想要的一切,不止孩子可以打掉,她也无须再过现在这样的日子。白家人已经不会再管她了,她也很清楚,就凭着她对丁宁做的那些事,不止她老子白展骁不会放过她,就连江家的人也不会放过她。所以,唯一的机会就是跟他合作,拿到白展骁手里的资料。然后他送她出国,让她去过正常的生活。

白青青心想着,事到如今,也只能这样的。但是,她还有一个条件,那就是她要丁宁这个贱人,失去现在的一切。不管是江川还是肚子里的孩子,只要失去其中一样,都可以。

凭什么,她就占尽了所有好的。

她当初就不应该人对她存那么一点心慈,就应该下狠手,不止弄掉她肚子里的孩子,还应该让更多的男人玩烂了她。如此,江川还怎么这么宝贝她!

男人竟是答应了,说只要她拿到了他想要的东西,他就让丁宁失去孩子的同时也失去男人。

于是,白青青就一直在找机会,找一切机会重新回到白家,从白展骁的电脑里拿走全部的资料。

之前,在她还有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时,对于白展骁的工作,她是微有那么一点了解的。所以,当那个男人提出时,她毫不犹豫的就是答应了。

但是,回到白家却是一件困难的事情。与其说回到白家困难,倒不如说,拿走白展骁电脑里的资料是件难事。

因为,白战基本上都是在家的,很少出门。就算出门,那也不过只是到老年活动中心转转,再么就是到江家找江和平。就算白战不在,老李和惠姨也是在家的。所以,她要想进白展骁的房,拷贝资料,那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等了一个月,终于让她等到了这个机会。

也就是的今天,江家和白家所有的人都会去司马追风那个男人婆的娘家。所以,家里一个人也不会有。

这是她的机会,家里的钥匙,她一直都是有的。

白战上二楼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准备拿自己的药然后再包一个红包给司马家那空降的大孙子。在经过房时,下意识的朝着房的门望去,门留着一丝缝隙。

拧了下眉头,出去的时候,老李不是把房的门关上了吗?怎么现在会有一条缝隙的?

推门进去。

白青青正好将电脑上所有的资料全都拷齐了。正拔了u盘从椅子上站起,打算离开。猛然间,却是见着白战进了房,站于门口处。

条件反­射­的,拿有在手里的u盘“啪”下掉在了地上。白青青整个人僵在了原地,一动不会动了。就那么瞪大了大眸,一眨不眨的着站于门口处,铁青着一张脸,瞪视着她。

“爷……爷爷……”白青青颤颤巍巍又抖抖瑟瑟的叫着白战,一脸的惊恐与慌乱。

尽管,她很气也恨白战,但依然还是惧怕的成份居多。从小到大,白战几乎就没有给过她好的脸­色­,虽然没有对她大声喝斥,又或者过于严厉。但是,却从来不曾给过她一个笑脸。以至于,白青青一见到白战,就冷不禁的会打哆嗦,由心的恐惧。

所以,这一刻,在到白战突然之间出现在她面前,而且还是到她拿着u盘在拷着电脑里的资料。那完全就是做坏事当场被人抓住,心里十分的发虚又害怕。

白战到她这会出现在房里,又手里拿着那u盘,自然也就知道了她的意图了。

“孽障!”一怒之下,抄起身边柜上的一本重重的朝着白青青砸去。

白青青虽然下意识的偏头了,但那本还是砸中了她的身体。

很厚也很重,角砸在身上很疼很疼,疼的她眼泪直掉。

“害了宁宁还不够!怎么,这回是想要害你爸了?”白战­阴­黑着一张脸,气的不轻,一步一步朝着她走去,“我今天要不废了你,我不止对不起宁宁,还对不起自己!”顺手从墙上抄起一把挂着的步枪,欲当木棍,狠狠的敲打向白青青。

“老不死的,你睁大眼睛搞搞清楚,到底谁才是你的亲孙子!”眼着白战手里的步枪就在敲到她的身上,白青青一个回神过来,直接伸手将那落下的步枪一个用得的夺过,然后当着白战的面,重重的往地上一扔,朝着他大吼。

这一吼,她几乎是将全身上下所有的怒气都给飚了出来,把这些年来对白战的怨气全都暴发出来了。也不再喊他爷爷,而是直接成了老不死的了。

白战是有一份令人愄惧的气质,但是,不管怎么说,都已经年纪大了,八十多岁的人了,再加之前段时间又大病过一场。且,他的心脏又不是很好。经着白青青这么一吼,又还当着他的面,将他向来视如生命一般的枪重重的扔在了地上,气的那叫一个吹胡子瞪眼不说,简直就是浑身的细胞都胀起来了。恨不得将这个孽障给亲手解决了。

“混帐东西!我打死你个混帐东西!”大口的喘着气,扬手便是朝着白青青攉去。

“老东西,你以为你还打得动我吗?”手还没够着白青青的脸,只见白青青伸手朝着他重重的一推,“老不死的,我忍你很久了!如果不是你,爸爸不会这么对我妈,我妈也不会死!我也不会成现在这样!这一切都是你害的!”

白战一个站立不稳,往后一跌,摔倒在地。只觉的心口一阵发紧又窒闷,然后便是右手紧按着自己的心口处,脸­色­有些发白甚至于有些扭曲了。

然而,白青青却是一点也没去理会摔倒在地上的白战。甚至于于在到他被自己推倒之际还一阵的畅快了,就好似压抑了多久的那一份情绪终于在这一刻爆发了。不止没有上前去扶一脸痛苦到扭曲的白战,甚至还雪上加霜的朝着他再一次破口怒骂了,“从小到大,你就没给过我一次好脸­色­。见着白杨,你就笑的连嘴都合不上了。见着我,你就永远都板着张脸,我欠你了吗?啊!海棠海棠的,那叫的那么亲密。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海棠是你的女人!你那么喜欢海棠,­干­脆你收了她不就行了!你­干­嘛要来拆了我爸和我妈!你是不是死老婆太久了,缺女人了啊?你心扭曲**了吗?非得着别人也跟你一样,打光棍才满意了?我妈照顾你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个老不死的,却从来没把她当媳­妇­过!你怎么还不死?你要是早点死了,我妈也不会出事了,我现在还是有爹疼有妈爱的孩子,也不会被人逼供迫到这个地步!老东西,我会走到今天,你也有责任的!海棠,海棠,宁宁,宁宁的,有本事你就两个都收了啊!我是你的亲孙女,也没见你这么对我亲密过!明明知道我喜欢大川,你个老不死的不帮我也就算了,还在暗地里使坏!见着白杨有动静了,就拼命的拉动,就连人家是个男人婆,你也当成是个宝一般!你眼睛是不是瞎的!你心也是盲的!你怎么还不去死,不去死!”

“你……,孽……孽障,障!我……打……死……死……你!”倒在地上的白战,一手捂着自己的心口处,一手指着骂的一脸畅快的白青青,很是困难的一字一字的说着。

脸­色­已经一片发白了,嘴­唇­更是发紫了,手更是有气无力了。然后捂着心脏的手更加的紧了,最后一脸愤然的瞪一眼白青青后,很不甘心的闭上了眼睛。

------题外话------

本来今天想继续万更滴,但素……计划赶不上变化。

好吧,其实是我偷懒了。我明天万更。表拍我~~~

本由潇湘院首发,请勿转载!

237 白青青被禁,宁宁要生了

“你死了,我也不会死的!”白青青狠狠的瞪一眼已经双眸紧闭的白战,弯腰捡起地上的u盘,面无表情的斜着他,“我妈在等着你,等着你去跟她道谦!还有,我很快会让白杨还有江川下来陪你的,你不会太孤单的!”

走至窗口处,透过玻璃窗朝院子里看了一眼,车子正停在院中,老李正一脸毕恭毕敬的站在车门边等着白战。

见着车旁的老李,白青青知道自己是绝对不能出正门出去了。于是便回到自己以前的房间,翻窗而下。

尽管有三个月的身孕,但是对于肚子里的这个孽种,她从来就没想过要留下。而她的身手也还算不错,是所,从二楼翻墙而下,其实之于她来说,是一点困难也没有的。

院子里,老李等了好一会,还是没见着白战出来。

于是,老李有些担心了,就是上楼拿个药,怎么会要这么久?

本来,老李是说他上楼去拿药的,但是白战说,他拿药,顺便也包个大红包给司马家的大孙子。老李又说陪他上楼,却是遭到了白战的一记瞪眼。意思很明显了,把他看的这么没用,他这骨头虽然是老了点,不过还硬朗着呢!

于是,老李便是没有陪他上楼,就站在院子里等着他下来。

可是,这都等了这么久了,也没见着白战下来。

李老感觉不好,赶紧大步一迈,几乎是小跑的朝着屋子进去,三个台阶三个台阶的上楼。

越过书房,直接朝着白战的房间而去。然后,跑过五步时,却又折了回来,透过开着的书房门,眼角瞥见了书房里倒在地上的白战。

“老爷子!”老李赶紧进屋,叫着的白战,但是白战却无法回应他。

司马御园

司马成剑正带着江川一行人,在祠堂门口“得得得,得得得”十分得瑟的介绍着着那他们家的那个十分有历史来头的龙头。龙头已经画好,栩栩如生,威风凛凛,摆于正桌上,等到四点的时候,便是的扎灯。当然了,扛龙头了,除了他这个长子嫡孙外,还能有谁呢?

陌聿,哦,现在应该叫司马聿了。

因为,老大同志已经成功的把陌笙给拿下了,而且还是心甘情愿的红本本到手了。于是,小正太也就认祖归宗改姓了。

听着司马成剑那“得得得,得得得”的说个不停,司马聿直接丢了他一个无聊的白眼,绝对带着鄙视的。

然后司马老大却是一脸的毫不在意。反正他被这儿子鄙视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见怪不怪了。

有人带着江和平一行人,朝着这边走来。

然后便是看到最后面跟着个白展骁,老白的脸­色­有些不好的沉一了下。拿眼神­射­向江川,搞什么?怎么把他带来了?刺激我还是刺激我妈?

江川一脸无辜的耸了耸肩,以示他不知情。

丁宁朝着司马追风的投去一抹眼神,示意她,劝劝自己的男人,不管怎么样,那个人总还是他老子。算了吧,腿长在人身上,总不能他跟来,你把他推出去吧。再说了,这段时间来,他也确实是悔的肠子都青了,这日子过的也不怎么样了。就差给老白这儿子下跪了。

都这样了,还想要哪样啊?

得饶人处且饶人吧,现在棠姨也已经康复了,算了吧,算了吧。

司马追风拧了把老白的手臂,以示算了。看在婆婆的面子上,算了。

海棠没有跟着他们一起出来,而是留在家里与司马老爹聊着天。

“大杨,你妈呢?爷爷一会就到了。我……”话还没说完,手机响起。

拿出手机看一眼,老李来电。

“老李……”

“……”

“什么?”白展骁的脸­色­猛的一变,一个急速的转身,“我马上回来!”说完,快速地挂断了电话,对着老白说,“爷爷出事了,在医院里急救。我现在马上去医院。”

“怎么回事?爷爷为什么好好的会突然出事!”老白急急的问着他,几乎是用吼的。

江川拉住他,看着白展骁说道:“白叔,我跟你一起去。”

白展骁点了点头。

江和平的脸­色­也不太好看,一脸的沉郁,在听到白战出事时,心重重的提了一下。

最后,是江纳海,文静,江川和白杨和白展骁五人先回去,其他老人孕­妇­孩子则是随后,因为车速不能过快。

医院

手术室的灯还亮着,老李一脸紧张的走廊上来回的走动着,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那手术室的灯。

两个小时了,还是没见着医生出来。

急,急的不得了。

慌,心里慌的不行。也在恨着自己。为什么不陪着老爷子上去呢?

“老李,怎么样了?”急急的声音传来,然后便是见着五人急匆匆的朝着这边走来。

“还,还没出来,医生。还,还在手术。”老李说话已经有些结巴了,是急的,也是担心过头了。

“怎么回事,老李,白叔好好的,为什么会突然之间出事了?”文静一脸平静的问着老李,“这中间发生了什么事?”

老李将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

然后只见文静的眉头深拧了,似乎是在想着什么。

手术室的门依然还是紧闭着,每个人的心也还是吊提着。

半小时后,江和平一行人也到了,就连妖­精­和妖孽也一起赶来了,司马嚣代司整个司马御园前来的。

然后,正在这个时候,手术室的灯灭了,门开了,医生出来了。

“医生,怎么样?”所有人一轰而前,紧张的问着。

医生摇了摇头,很是无奈的摘下口罩,“对不起,我们已经尽力了,回天乏力。白老爷子……”

“你放屁!”医生的话还没说完,江和平朝着他一声怒吼,双眸一片沉肃中带着怒意,“老子现在命令你,去,继续给那老东西做手术去!我都还活的好好的,他怎么可能先行一步?再敢在我面前乱说一句,试试看!”

江和平怒了,怎么都无法相信自己一路走过来,一辈子的兄弟,就这么没了。他们说好了,要一起抱曾孙的,还要一起下棋的,要一起钓鱼的。可是现在,那老东西竟然不守信用的,自己先走了,去见领导了,去和他的老婆娘团聚了?

这让他如何相信,如何接受。

医生被江和平的怒吼声给震到了,却依然还是一脸无奈的看着江和平,“老爷子,这……江白老爷确实是,我这……我这……”说着,求助一般的转眸向白展骁和文静。

文静深吸一口气,朝着他挥了挥手,示意他离开。

医生如临大赦的转身离开了。

手术室里,白战躺在的床上,白布已经遮过了他的脸。

一群人站在于他面前,怎么都不相信,刚才还好好的,活生生的一个人,就这么一会功夫,说没就没了。

“老东西,你说你怎么就这么不讲信用?你说过的话,就当是放屁了?你看都不看一眼你这大曾孙,就这么撒手走了,你甘心啊?”看着遮着白布的白战,江和平很平静的说道,似是在自言自语,又似在说给白战听。可惜这个跟他并肩了一辈子,从枪淋弹雨中一路的扶着走过来的老兄弟却是已经不会回答他了。

司马追风趴在老白的肩膀上,轻声抽泣,丁宁同样在抹眼泪。江小柔这回却是安安静静的站着了,国为她知道,就算她再怎么带着太白爷爷要嫁妆,那也是不可能了。太白爷爷是再也不会醒过来跟她说话了。

……

某幢别墅的客厅里

白青青有些慌张的坐在椅子上,等着谁的到来。捧着杯子的手不断的抖动着,就连摆在地上的两条腿也是不停的颤着,心更是“扑扑扑”的狂跳着。一直还处于刚才的紧张中没回过神来。

怎么都没想到,她竟然有一天会对那个她从小就害怕的人动手,甚至还推倒了他。

如果,如果,他没死,那她会怎么样?

刚才一点也没觉着害怕,现在竟然越想越觉得怕了。翻窗下楼的时候,都没有发抖的迹象,这会却是抖的越来越厉害了。双手双脚就好像不是她自己的事样,怎么都无法让它们停下抖动。

后背已经渗出了一大片的汗水,不断的一口一口的灌着热水,想以此来平静自己此刻的心情,也以此来减轻害怕与慌乱。但是,似乎,一点作用也没有。她已经不断的猛喝了四大杯的水了,可是她的心却是跳的更加厉害了。

如果老头子不死的话,她是再也没有活路了。所以,她必须赶紧把东西交给那人,然后让他安排离开,出国。以后,再也不回到这个地方来。

“先生来了,”正紧张着,传来了佣人的声音。

闻声,白青青抬头,只见那人已经站在了门口处。

条件反­射­的欲站起,却是不想两腿一个发软,竟是一个站立不稳,跌在了地上。手里的杯子掉地,杯子里的水泼到了她自己的脚背。

见此,男人不屑的斜了她一眼,扬起来抹嘲讽的冷笑,“这么一点小事,就把你吓成这样?看来,我似乎不应该对你抱太大的希望。”

摇摇晃晃的从地上站起,也顾不得这会自己的尴尬和不雅了。虽然站着,但是两腿仍然还是颤抖着,“我……已经把全部的资料都拷,拷过来了。u,u盘在这里。”边说边从口袋里拿出一个u盘,“我……我什么时候能离开?”

男人冷冷的一笑,伸手不费吹灰之力的夺过她手里的u盘,“你确定这里的资料都是真的?是我想要的?”

“我从我爸的电脑里拷的,能是假的?”白青青愤愤然的人轻吼,“我要马上离开,不然如果那老不死的没死,白家是不会放过我的,江家的人也不会放过我。我把所有的机密文件全都拷出来了。你别忘了你答应过我的事情,我要马上离开出国。还有,我要丁宁比我痛苦一百倍!”

说这话时,尽管手和脚还是颤抖的,但是脸上的表情却是­阴­狠是带着杀气的。

男人手里拿着u盘,漫不经心的看了一眼白青青,对着那个佣人沉声说道:“看好她,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她离开这个半步。就算夫人和小姐过来,也不行!”

那女佣很是恭敬的一点头:“好的,先生!”

“你什么意思?你想囚禁我?”白青青愤然的瞪着他问道。

男人勾­唇­一笑:“你如果想出去送死,我也不会拦着你的。”

白青青禁声不说话了。他说的是事实,如果那老不死的不死,那么只要她一出去,立马会被他们逮回去。而且会死的很难看。

“我什么时候可以离开?你要我做的事,我已经都帮到了,现在也把东西交到你手上了。你答应过我的事情,你什么时候做到!我要离开,要以最快的速度离开!”白青青朝着他大声的吼着,一心只想要离开这,好保住自己的这条命。

男人一脸­阴­郁又森然的凌视着她,一字一句道:“你最好记住了自己的身份,我如何做事,还轮不到你来指手划脚。再敢这么跟我说话,信不信我把你丢出去!”

白青青张大了嘴巴瞪大了眼睛,一脸惶恐的看着他。她相信,他说得出做得到。于是,闭嘴不出声了。

“看好了!如果有事,我唯你是问!”男人对着那佣人冷声说道,然后转身离开。

“是!先生!”佣人对着他的背影很是恭敬的应道。

目视着男人在她眼前消失,白青青狠狠的一咬牙,重重的一跺脚,转眸朝着那佣人吼道,“帮我安排打掉这孽种!”边说边用力的一拍自己的肚子。

她不要留下这个孩子,这是她的耻辱。只要一看到这个肚子,就让她想到那不堪的一幕,直让她觉的恶心想吐。

佣人冷冷的斜了她一眼,一脸不屑的哼道:“不想要这个孩子啊?诺,最快的办法,就是你直接从二楼往下一跳,保准你流的­干­­干­净净的!”说完,再次斜她一眼,转身离开。

“啊——!”白青青跺脚撕声大喊中。

……

十天后

白战的后事已经落幕了,追悼会开过了,葬在了老伴身边。

白战一没,这些天,江和平整个人也蔫了一圈。时不时的会独自一人对着那棋盘人发呆上一阵子,还会自言自语的嘀咕上一阵。就好似白战还在的时候一样,两人面对面的坐着,下棋解闷。

可是,现在,却是再也不可能了。最后的那盘棋,还是除夕那天下了一半的棋。棋还没下完,人却是再也不会回来了。

看着江和平这个样子,江家人也是担心的不行。

丁宁哪哪都不去了,就只陪在他身边,想着法子的哄着他开心。看到他对着棋盘发呆,便是主动的跟他下棋。

八个月的肚子,已经很大了,然后两个小子踢的数次也是越来越频了。肚子在一点一点的往下沉了,说实在的,她也是确实是不敢再出门了。于是,便安安心心的在家里陪着爷爷­奶­­奶­,然后待产。

突然之间想到,貌似她的预产期好像快到了哎。

于是,把把那孕检档案给翻了出来,那上面医生写着的预产期是三月初。

三月初,怎么这么快啊。貌似才九个月啊。

于是,俩公婆对着度娘又算了一遍,算出来是一样一样滴。

行吧,她是个神经大条的人物,这个时候,才想到预产期事。真真的,这段时间,是事情太多,彻底把这天大的正事给忘记了。也就是说,她现在离预产期也就半个多月的日子了。

眼看着预产期越来越近,家里的人也越来越来紧张了。曾妈和­奶­­奶­已经早早的便是把该准备的东西全都收打包好了,就等着她肚子一痛就进医院了。

按着江川的意思,要不然就预产期提前几天先住进医院吧。其他人也是这么个意思,不过却是被丁宁自己给否决了。

好好的,­干­嘛要提前住进医院去?去闻那一股闻的消毒水和各种药的味道吗?再说了,又不是说订不到病房,那不是给准备着她的高级病房吗?那­干­嘛要这么早早的住到医院去?

再说了,她这是第一胎,又不会肚子一疼,马上就开宫口生出来的。所以,她还是安安心心的呆在家里,等肚子有阵痛的时候,再去医院也不迟的。

而且,她也想趁着这段时间继续陪着爷爷,趁着她的肚子越来越大,那俩小子眼见马上就要出来报到,江和平的心情也是慢慢的在恢复中。

人啊,年纪大了,迟早总是会有这么一天的。白老头只是行他一步而已,他和老伴也是老早要去报到的。所以,应该趁着现在开开心心的过,别让晚辈们担心。儿孙绕膝那自然是最好的,他比白老头幸运多了,至少他能看到曾孙子的出世了,能抱到曾孙子了。白老头,却是没有这个福份了。

想着,也就心情放开了。他要是再这么蔫蔫的下去,最担心还不是这些个晚辈。

于是,心情一放开吧,人自然而然的也就开朗了。

见着他的脸上重新现出了笑容,一家人也总算是放下心来了。

白家

白展骁书房

白展骁与文静坐在椅子上,江川和白杨站在两人身后,目不斜视的看着电脑屏幕。

屏幕上,正显示着那一日白战出事的视频。

“白展骁,你养出来的好女儿!你看看,看看,瞪大了眼睛好好的看清楚了,白叔是怎么没有的!”文静讽视着他,手指指着屏幕上的面画。如果可以,她真想的一拳头击碎了这个男人的脑袋。

如果不是他,海棠不会成现在这样,大杨不会受这么多罪。现在好了,就连白叔也因此而过逝了。

江川和白杨双眸瞪大,一眨不眨的盯着那视频,怎么都不敢信相,白青青竟然会对自己的亲爷爷下手。

“白展骁,为什么死的那个人不是你?”白杨双眸一片腥红的盯着一声不吭的白展骁。拳头紧握,他在很努力的抑制着自己,抑制自己不对这个男人出手。

“大杨,怎么说话!”文静出声厉喝,“再不济,他还是你老子!”

白杨一声冷笑:“静姨,你觉得他有这个资格吗?他是当好了一个丈夫,一个父样?还是当好了一个儿子?呯!”白杨一个拳头重重的击在了桌面上,“我当初就不应该跟你提这个意见,是我错了。说到底,爷爷是因为我才会出事的。白展骁,我今天把话给你撩这了,白青青,我是绝对不会放过的。为了给爷爷一个交待,我一定会把她的揪出来,绳之以法!”

说完,冷冷的瞪一眼一脸无地自容的白展骁,转身离去。

“妈,我他。”江川对着文静说道,然后疾步跟上。

书房内,仅剩下白展骁与文静。

白展骁依旧一动不动的坐在椅子上,双眸没有任何焦距的看着前面的电脑屏幕,然后处言自语:“是啊,为什么死的那个就不是我呢?”

这段时间来,又是一下子苍老了不少。

“我怎么就生出了这么一个孽女?怎么就教出了这么一个孽障?大杨说的没错,我既没当好一个丈夫,也没当好一个父亲,更没做好一个儿子。我也在想,我到底还有什么脸面活在这个世上?我想向海棠忏悔,赎罪,可是这身上的罪还没赎完,又欠下了另一身罪!我是这辈子都赎不完了啊!”

“这件就交给你了,该怎么样怎么样吧。我会申请提前人退休,我已经没有这个脸面见人了。文静,你看着办吧。”说着,木偶般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就那么机械一样的迈着步子,走出书房。没再跟文静说什么了。

文静继续看着电脑屏幕,眉头拧的死紧死紧。怎么都没想到,事实会是这样的。

到底,他们这么做是对是错?又到底,白展骁在书房里装上探头是对是错?

白叔是再也不会回来了。

­操­练场

白杨和江川两个人正你来我往的­操­练着,谁都没有对对方手下留情,倾人尽全身的力气对决着。

边上,有不少大头兵在看着,却是谁也不敢出声吭一句。

这俩老大,­干­起来,那可是动真格的。不过,这样的对打,他们显然已经习经为常,见怪不怪了。

终于,半小时后,不分上下的两人停下了。

“到底我这么做是对是错?”老白重重的一拳击在铁网上。

江川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不这么做,难道你还真想让她把电脑里的全部资料都拷走?”

老白转头,腥红的双眸直视着他:“那爷爷呢?”

江川有些无奈的看着他,好半晌的才说出一句话:“为了给白爷爷一个交待,你是不是也不能这么颓废?早日把她给揪出来,交给法律?还有,许君威希望他那边早点有动静吧。”很有义气的再次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心,兄弟齐心,还有什么做不到?更何况,艾女士和容景那边不也已经在行动了吗?别丧着一张脸了,让棠姨和你女人知道了,不是更担心?”

老白深吸一口气,再长长的吐出,伸手复上江川那搭在他肩膀上的手,点了点头,“这事,江爷爷那边,你也别提了。静姨知道就行了,江爷爷年纪也大了,让他过个安逸的晚年吧。”

江川点了点头,淡然一笑:“还用你说?先把自己脸上这表情管好了。别让棠姨看出什么来。”

兄弟俩达成了一致的意见,那就是这事,除了他们四人之外,无须让第五个人知道了。

……

白青青知道白战的死讯,是从报纸上看到的。

十几天来,她就跟个囚犯似的被禁固在这幢别墅里,除了只能在别墅里走动外,绝不允许她出这别墅半步。

当她在报纸上看到那一篇人讣文时,竟然笑了,笑的一脸释然,笑的再没有半点压力了。

老东西,竟然死了。死了,那也就是说,没有人知道这事跟她有关了。死的好,这老东西早就该死了。活了这么久,真是被他赚够了。

自那日起,二十来天过去了,那个男人却是再没有在她面前出现过。而她就这么一直在这别墅里呆着。那个佣人将她看的死死的,几乎寸步不离的盯着她。

她就想不通了,为什么要这么盯着她,难道她还会自己跑出去不成吗?她还不想自己去撞那个枪口,送到江川的手里去。

就算他们不知道那老东西的死和她有关,但是,就丁宁的事情,他们也是不会放过她的。所以,不管那老东西死没死,她都必须要离开出国。

“喂,你家主人到底会时候安排我出国?”手里拿着报纸,朝着站在她身后的那个一脸面无表情的女人问道。

女人没有回答她,只是冷冷的瞟了她一眼。

见着她那一脸冷傲的样子,白青青气不打一处来。将手里的报纸揉成一团,愤愤然的朝着她扔去。

报纸被她稳稳的接在手里,然后毫不客气的朝着白青青砸了回来,不偏不倚的砸中白青青的脸,“你再动一下试试看?别以为你在这里就是个东西了!我告诉你,白青青,在我眼里,你连条狗都不如!再敢对我不客气,小心我让你吃不完兜着走!”

白青青也怒了,“咻”下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朝着那女人冲了过去,再一次将手里的报纸扔向她,“你倒是试试看,看怎么样兜着走!我连条狗都不如?那你便只是一砣狗屎而已!至少你现在是在照顾着我这狗都不如的东西!你赶紧问去,我的耐心有限,现在那老东西死了!为什么还不履行答应过我的事情!他别想抵……啊!”

一个赖字还没说完,白青青整个人被她一个过肩摔,摔倒在地。

“你不是很想流掉肚子里的这个孽种吗?既然如此,我帮你一把!”女人一脸­阴­郁如魅般的凌视着她,面无表情的说道,“如果,还省去了你去医院的麻烦!”

说完,朝着白青青冷冷的哼了一声后,若无其事的转身离开。

地上,白青青捂着肚子,低声呻叫着。可惜,肚子是痛,但是两腿间并没有传来正常情况下那一股液体。也就是说,孩子还安安稳稳的留在她的肚子里,并没有因为一个过肩摔而流掉。

肚子虽然是有些痛,但是却没有背和ρi股来的得。因为,摔倒时,是先ρi股落地的,差一点没有把她的ρi股摔裂了。

“啊——!啊——!啊——!”白青青除了大叫之外,没有别的选择。

……

二月份一下就过去了,离丁宁的预产期也越来越近了。一家人是越来越紧张,特别是江川,就连晚上抱着她睡觉,那都不敢睡的太熟,生怕自己一个睡熟过去,宝贝老婆这肚子疼痛他不知道。倒是丁宁自己,却是半点感觉也没有,该吃吃,该喝喝,该睡还是睡。

到了预产期这一天,肚子依旧还是没什么动静。

过了两天,依然还是没有动静。

不过那肚子是已经大的,她站着,完全就看不到自己的脚尖了。低头看去,就只能看到一个尖尖的肚尖。

三月,天渐渐转暧了,江太太也剥下了厚厚的羽绒服,换上了薄外套。不过那脚却是肿的更厉害了,手指一按吧,立马一个坑出来。

又一个礼拜过去了,离预产期已经过了十天了,还是没有动静。

大川同志那是身在曹营心在汉了。虽然每天还是照样去部队,不过却是每隔半小时一个电话打过来。问的无非就是肚子有没有反应,有没有阵痛的感觉。

到最后,江太太一看到江先生的来电,接起来第一句话就是:“江先生,你老婆现在一切正常,没有阵痛的感觉,你儿子暂时还没有出来跟你见面的打算。问我现在在做什么?嗯,我很诚实的告诉你,我在吃苹果。”

然后电话那头的江先生微微的怔了一下,怔过之后很是认真的问,“老婆,我是不是过于紧张了?”

江太太一边啃着苹果,一边悠悠然的回道:“大川同志,你这表现是属于正常的。行了,你放心吧,我估计着,这两小子不会这么快想出来的,指定觉的我这肚子里躺着相当舒服了,想继续再呆两天了。放心,预产期过头几天是很正常的。你安心工作,我这没什么情况。不是有爷爷­奶­­奶­还有曾妈都在吗。放心,我一有什么情况马上给你电话。啊……”话还没说完,一声惊叫。

“怎么了,怎么了?是不是肚子痛了,是不是在生了?”电话那头的江川,一听到宝贝老婆的叫声,那心啊,一下子都提到嗓子眼了,“宝贝儿,别急啊,我现在马上回来,马上回来……”

“喂,江大川!”江太太急急的唤着他,“我没肚子疼啊,没有要生啊。”

“没有?”大川同志一脸茫然,“你刚才不是喊了,肚子疼了吗?”

“嗤,”丁宁一声轻笑,“那是你儿子踢我了呢!现在这俩小子踢起来可有劲了,我不得疼啊。大惊小怪的,江大川,这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你生不是我生呢。行了,行了,我没问题,你赶紧做事去。你这俩儿子至少还得在我肚子里呆个三四天不止。”

电话那头的江川又唠唠叨的叨的交待了几句,这才挂了电话。

“怎么,把大川给急坏了吧?”挂了电话,­奶­­奶­便是一脸笑盈盈的看着她。

丁宁点头,“嗯,他现在就一惊弓之鸟了。我只在稍微表情变化一点,他就觉得是不是要生了。”

“呵呵,”­奶­­奶­一声轻笑,“还别说,当初你妈怀大川的时候,你爸也是这样的。那叫神经绷的一个紧了,就差禁止你妈回部队了。真恨不得二十四小时,就守她向边了。”

“嘿嘿,”丁宁一声欢笑,然后双眸微微的眯起,笑眯眯的看着水清秀,“那爷爷当时是不是也这样啊?”

脸上的表情带着一丢丢的八卦与好奇。

水清秀笑了笑,笑的一脸慈爱,然后拍了拍她的手背,轻声说道:“有,也紧张。但是,那时候不是没有办法吗,爷爷就算有这个心,他也没这个力。和你白爷爷他们一­干­人兄弟四处作战,回家的次数少之又少。我们帮不上忙,就只能支持和理解,不让他们担心家里的事,这就是对他们最大的帮助了。那时候啊,我和你白­奶­­奶­,就是这么相互扶着过来的。可惜……”

水清秀没再继续往下说了,说到白战俩夫­妇­,总觉的心里一阵难过。

那时候的四个人啊,只剩下现在她和老头了。

哎,人这一辈子啊,总是要走至尽头的。

“­奶­­奶­,白爷爷和白­奶­­奶­相聚了,说到底也算是一件好事了。”丁宁轻声的安慰着­奶­­奶­,“别不开心了,白爷爷也不想看到你和爷爷总是这么不开心的。”

水清秀又是很疼爱的拍了拍她的手背,点了点头:“嗯,你说的对。­奶­­奶­和爷爷啊,已经很知足了。有你这么个好孙媳­妇­,看着咱家一家人整整齐齐的,无病无灾的就比什么都强了。”

丁宁赶紧赞同的点头,“对,­奶­­奶­说的没错,这样比什么都强。”然后拍了拍自己的肚子,继续笑盈盈的说道,“大小刚还等着的太爷爷和太­奶­­奶­抱呢。以后还要陪太爷爷下棋,陪太­奶­­奶­种花浇水。”

水清秀很是满意的笑了。

虽然丁宁一直觉的大小刚应该还在在她的肚子里呆上个几天的,但是,事实和想像却是相反的。

晚上,江川正帮自个宝贝老婆洗好澡,从洗浴室出来,丁宁的手机便是响了。

最近这段时间,她的电话着实少的可怜,除了江川很定时的电话过来之后,基本上没有别人的电话。就连丁净初这个当妈的也自从那天在奢品会面见后,没给她打过一个电话。好像突然之间就这么从她的视线里消失了一般。

如此,丁宁倒了乐的清静了。说实在的,她还真不想与他们扯上什么关系了。只想安安静静的当好她的江太太,江大川同志的老婆,江家的媳­妇­。

在看到来电显示时,丁宁着实怔了一下。

电话是丁净初打来的。

打电话过来的目的,无非就是问问丁宁生了没有?这段时间因为事情很忙,这么久没给她打电话,希望她不要往心里去。当妈的,心里还是想着女儿的。不可能把自己的女儿给忘记的。

对此,丁宁一笑而过,表示理解她。让她也别太往心里去,也别太记着她。她一切都好,孩子暂时还没有出生。

闲聊了几句之后,一时之间母女俩再一次无话了,然后就这拿着手机,陷入了沉默之中。

似乎,丁宁隐约还能听到电话那头的丁净初轻声的叹气。

最后,还是丁宁说了几句客套话后,便是寻了个借口挂断了电话。

“怎么了?”江川拿过吹风机,打算给她吹头发,见着她有些发呆的样子,轻声的问道。

浅笑,摇了摇头,一脸平静的说道:“没事,我妈的电话。问我孩子生了没有,觉的没什么话说,就挂了。”

江川宠溺的揉了揉她的湿发,笑了笑,然后又在她的­唇­上啄了两下,没说什么,打开吹风机替好吹头发。

夜里,丁宁是被一阵痛的痛醒的。

隔个十来分钟,痛一下。好像就是阵痛的感觉了。

“大川,”推了推身边的男人,轻声叫着他。

江川本就睡的不是很熟,她这么一出声,马上就醒了过来。一脸紧张的看着她:“怎么了?”

“好像,肚子痛了,是阵痛的感觉。应该是要生了,去医院。”撑着身子坐起。

“要生了?!”江川立马反应过来。

于是,这在一刻,全家人都醒了,拿东西的拿东西,打电话的打电话,准备车子的准备车子。

丁宁是直接被江川抱着下楼的,曾妈已经把所有的东西都早早的准备好了,拎起一个包就行了。

江川去开车了,老权也去开车了。

打算是曾妈和丁宁坐江川的车子,然后其他人坐老权的车子。

曾妈扶着丁宁站在院中等着江川的车子过来。然后,丁宁还没来得及上车,只见他的车子就那么“咻”下开了出去。

“大川,宁宁还没上车啊!”曾妈在后面有些无奈的喊着。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238 宁宁的坚定,许思雅的恨

着江川那急的竟然不带自己就开车离开的傻样,丁宁忍不禁的失笑了。情穿越更新首发,你只

然后,两分钟后,车子倒回了。

江川下车,一脸歉意的走至宝贝老婆面前,尴尬的爬了爬自己的寸头:“那什么,我一急,忘记你还没上车了。上车,去医院。”

江太太笑的一脸坏坏的着他,然后和曾妈两人坐进了后车座。

最终是老权没一起跟着去,毕竟只留江小柔一个孩子在家里,谁都不放心的。至于老权司机的工作,自然而然是由江纳海同志接替了。

医生在接到江和平的电话时,早早的便是在医生等着了。

到医生的时候,阵痛的次数又频繁了一些。

本来丁宁是打算顺产的,但是在做了B超后,医生建议剖腹,说是脐带绕了两圈,顺产会有一定的危险。

无奈之下,那也只能听从医生的建议了。虽然剖腹之后,肚子上会有一条很丑的疤,但是谁让你是女人,一个当妈的女人呢?那就必须得接受孩子带给你的一切。除非你想为了自己的身材,不要孩子。

于是,在做了一系列全面的检查后,江太太被推进了产房。

一家人,就那么站在产房门口,急巴巴的等着等着。大川同志更是紧张的出了一头的汗,手心里亦是湿达达的,后背就更不用说了。里面的衣服早就已经全湿了。就这么站着,双眸直勾勾的盯着那紧闭的手术室门,一下一下的爬着自己的寸头。

上阵杀敌,枪淋弹雨的时候都没有这一刻来的紧张。

时间怎么就过的那么慢,那么慢,那么慢。

直至手室术里传来“哇”一声,响亮的哭声。

“爸,我这是当爸了吗?”一听到那哭声,江川傻不楞登的抓着江纳海的手,说了这么一句话。然后,没一会,里面又传来一声哭声。

“哈哈,我的大曾孙终于来了。我又当太爷爷了。”听到两声哭声后,江和平笑呵呵的说道,那是乐的连嘴都合不拢了,直在原地一圈一圈的转着,就等着医生把俩小子抱出来给他了。

“老头,老头,我也又当太­奶­­奶­了呢。”水清秀亦是笑盈盈的着那手术室的门说道。

丁宁醒来的时候,已经第二天中午了,江川就在病房里,江和平和水清秀也还在病房里,江纳海和文静没在,应该是去上班和回部队了。

“醒了,”见着醒来,江川凑前,疼爱又**溺的着她,伸手揉了揉她的额头,“别动啊,医生说你现在什么也不能吃,必须等通畅了才可以进食。”

“哦,”丁宁轻一次,然后朝着江和平与水清秀笑着唤道,“爷爷,­奶­­奶­。”

“哎,真乖。”水清秀乐呵呵的应着,指了指放在婴儿**上的两个孩子,“诺,孩子在这,长的和大川小时候一模一样。你爸妈早上才刚去公司和部队,晚上再来你。”

“嗯,没事。我知道的。”

因为剖腹产,所以前几天完全不能进食了,江川请了陪产假,全程照顾着宝贝老婆,一会给她翻身,一会又倒尿的。丁宁着眼里,甜在心里。

江和平和水清秀俩老,没事就逗着孩子玩。妈妈的感应是超强的,说是儿子就是儿子。两个都是带把的,于是很顺理成章的,江和平给起的名字就用上了。江远航,江天纵。

,这名字起的,那叫一个有架式了。

司马追风和杨**是第三天的时候,就杀过来了,当然是在自家男人的陪同下杀过来的。

着婴儿**上那两个小东西,杨**眼里直冒着心型泡泡。

司马追风的肚子仅与丁宁相差一个月而已,所以也就是说再过个把月,也该轮到她了。不过司马追风的肚子很明显没有丁宁大了,话说,这都快要被杨**给赶上了。

为此,她还被杨**给数落了一通,这明明就比她大三个月好吧,可是这肚子却马上就被她赶上了。她这好吃好喝的都上哪去了?上哪去了?难道全都被她家老白同志给吸了去吗?

呃……

二妞,你这话说的可是直白了一点啊。

于是,遭到了追风大侠一记白眼,而且还是狠狠的一剐了一记。

老白一见到大小刚,则是直接给了江川一记拳头。江川自然毫不客气的回了他一记。嗯,这是俩兄弟之间的特殊道贺方式。

然后三个男人直接将时间和空间让给了三个女人,转身出了病房。说他们自己的话题去了。

二妞说,她必须自己生,才不剖。一这剖,那肚子还不丑的要死啊,她那漂亮又光滑的肚子上留下了一条蜈蚣一般的疤,她还不如直接撞豆腐算了。

然后,江太太直接扔了她一句话:丫,你自己脱了衣服站在镜子前去,还漂亮又光滑?你当我没见过五个月大的肚子吗?拜托,妊娠纹已经爬上你的肚子了好伐!还光滑,凹凸还差不多!

司马追风很赞同的点头,且落井下石的说道:二妞,你放心,宁宁两个是剖的,你这两个也是逃不脱这个命运的。

气的二妞很想要暴揍这俩货一顿。

因为丁宁才剖腹两天而已,什么都还没恢复。所以,司马追风和杨**也不敢太过于打扰又吵闹到她。小坐了一会,便是离开了。

晚上,丁宁觉的喉咙很不舒服,好像有一口痰卡住了,出不来又下不去。她想咳出来,但是只要轻轻一咳,伤口就痛。但是,不咳出来,又难受的要死。痒不说,还总是想咳,却又不敢咳。如此循环着。

于是,脸­色­难了,人也不舒服了。

“宝贝儿,怎么了?”江川很快便是发现了她的异样,在她**头站立,微弯身,柔声的问着她。

有些不太自在的着他,拧了拧眉头,“我喉咙里卡了口痰,想要咳出来,可是一咳伤口痛。(不咳又很不舒服。你去问问医生,有没有什么时东西能给吸出来的?”

低头,朝着她的­唇­凑去。

“大川,做什么?”一脸不解的着他,他该不会是想……

一手隔着被子轻轻的捂在她的伤口上,­唇­已经贴上她的­唇­,“宝贝儿,轻轻的咳一下。”

“别,很脏的。”丁宁一脸有些尴尬又不好意思的着他。

“乖,听话。老公不嫌弃你。卡喉咙里,你今天晚上就别想睡觉了。”很有耐心的劝着,“听话,轻轻的咳一下。然后就可以舒服的睡觉了。”

喉咙里又是一阵微痒传来,就算她不想咳,也就下意识的咳了一下。然后,江川用力一吸,丁宁顺畅了。

“老公,谢谢你。”一脸感激又幸福的着他。

“等你好了以后,用实际行动加倍谢我就行了。”笑的一脸痞气十足的着她。

江太太翻他一个白眼,“知道了,知道了。什么时候都不忘记。江大川,你到底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

“想你。”江大川毫不避讳的直言。

江太太再次丢他一个白眼。

丁净初来医院丁宁的时候,已经是五天之后了。丁宁已经可以下**活动,进食了。

丁净初进病房的时候,江川正喂着自己的宝贝老婆吃曾妈送过来的午饭,当然主要以流食为主。

本来吧,她完全可以自己吃的,她手又没事,只是挂着一瓶盐水而已。偏偏这男人,就非得亲自喂她不可。耐不过他,那就由着他呗。正好趁着现在好好的过上一翻皇后一般的日子。

许思雅是跟丁净初一起来的,在到病**上的丁宁,许思雅很是亲密又热情的朝着病**走来:“姐,我和妈咪来你了。姐夫也在呢。”

什么叫姐夫也在呢?

“嗯,”江川继续喂着自个宝贝老婆,不冷不热的应了一声,然后转眸向丁净初了一眼,“妈来了,坐。宁宁身体还没完全恢复,就不招呼你们了。你们随便一点吧。”

“姐,你可真幸福,姐夫对你可真好!”许思雅侧趴在**沿上,一脸羡慕的着丁宁说道。

丁宁转眸笑的一脸职业的着她:“贺总对你也挺好的。等你长大成年后,你也马上可以过上这样的日子了。”

许思雅的脸上划过一抹不易显见的暗沉,随即马上转移了话题,“姐,你伤口还疼吗?我和妈咪一知道你生了,马上就过来你了。爹地有事,来不了。不过有让我和妈咪问候你的。”

“谢谢,许叔有心了。”丁宁很是客套的说道。

“江先生,能让我和宁宝单独说两句话吗?”丁净初着江川沉声问。

江川抽过一张纸,动作轻柔的替她拭去嘴角的渍迹,当着丁净初和许思雅的面在丁宁的­唇­上啄了一口,“我去孩子,刚护士抱去洗澡了。”

“嗯。”丁宁点头。

江川出去了,许思雅也跟着出去了。出去之际,转身朝着丁宁投来一抹异样又复杂的眼光。

“伤口还疼吗?”丁净初在**沿坐下,着丁宁问。

“还有一点,手术挺好的,好的也挺快的。”丁宁平淡的回道。

“有没有考虑过以后的事情?”

“以后什么事情?”丁宁双眸直视着她,一脸木然的问。

“宁宝,为什么你总是不听妈妈的话?为什么你就非要一意孤行呢?你告诉我,你这么执着为了什么?”丁净初有些无奈的着,语气微微的提高了些许。

丁宁笑盈盈的着她,一脸肯定的说道:“因为我幸福,所以我执着。妈,难道我不应该执着和追求我自己的幸福吗?难道你不希望到我幸福吗?还是说,你觉的你给我的就一定是幸福的?妈,我想问你,在你心里,你觉得是以前跟爸爸在一起幸福还是现在跟许叔叔在一起幸福?呵,”一声冷笑,“或许爸爸在你心里早就已经不复存在了。我从小没见过爸爸,也不知道你当初和爸爸是一份怎么样的感情。更不明白,爸爸在你心里到底占着怎么样的位置。但是,至少到现在,在我眼里到的,我已经知道了答案。其实,我多来都没有觉的你的选择是我不对的,作为一个女人,我真心替你感到开心。作为你的女儿,我也由衷的替你高心。不得不说,你现在是幸福的。至少应该比当初和爸爸在一起的时候幸福。既然你是幸福的,那我真心的希望你也愿意到我幸福,而不是一而再的来破坏我的幸福!”

丁宁的这一翻话可谓是说的直白又来严肃了。

只见丁净初听完之后,脸­色­微微的僵了一下,甚至还划过一抹失落与无奈的难过。双眸一眨不眨的着丁宁,沉声道:“宁宝,原来在你心里,就是这么妈妈的?”

丁宁浅笑:“我怎么,一点也无所谓。只要你自己觉的幸福就行了。而我,觉的自己现在拥有的就已经足够。我的要求一点也不高,只要一个家,有疼我爱我的家人,全家整齐,无病无灾就足够了。并不是像上次那样的事情,会经常发生。也并不是每一个男人都叫江川,他为我做过怎么样的事情,又为我做到了何种程度,我自己心里清楚明白就行了。可是,妈,你又清楚明白吗?”

“呵,”丁净初着丁宁轻笑,“宁定,来,不管妈妈说什么,你的决定都不会再改变是吧?”

丁宁很坚定的点头:“是!这就是我决定,他若不离,我便不弃!不管他做什么事情,我都无条件理解支持和相信!”

丁净初点了点头,“行,我知道了。希望你的决定是对的,妈妈没有别的要求,只希望你过的幸福。”

“您放心,我一直都很幸福。”

“姐夫,你觉的我妈咪会跟我姐说什么?”一出病房,许思雅便是抬眸问着江川,脸上依然扬着那稚­嫩­中带着好奇的微笑。

江川止步,垂眸,面无表情却又一脸深沉的盯着她:“你希望她说些什么?还是说,你在期待她说些什么?”

许思雅抿­唇­一笑,笑的灿烂又无辜,很是无奈的一耸肩,“我不知道啊,所以我才问你嘛。我要是知道的话,又何必问你呢?姐夫,我怎么你永远都是那么的自信呢?你真的对我姐那么有信心?如果有一天,我姐弃你而去了怎么办?你会很伤心吗?”

江川勾­唇­扬起一抹深不可测的冷笑:“你这么好奇,当如你猜猜?”说完,没再许思雅,迈步离开。

许思雅小跑着追了上去,不死心的继续说道:“姐夫,你真的了解我姐吗?你又知道她为什么要跟你在一起呢?她可是我妈咪的亲生女儿。没有一个女儿会不听亲妈的话的!”

江川再一次止步,双眸一片­阴­冷的直视着她,冷笑:“你是在说你自己?”

许思雅微怔,“什么意思?”

“你心里想的意思。”说完,继续迈步离开。

许思雅不说话了,瞪大了双眸一眨不眨的着江川的背影。

怎么可能?他这话是什么意思?他知道什么?他怎么会知道的?就连贺自立,她都没有告诉,就连爹地都不知道她已经知道了。他怎么可能会知道?

不可能,不可能的。他不可能会知道的。一定不是这个意思,不是的!

不断的在心里否认着自己想的那个人可能­性­。正好这个时候,一护士推着车子在她身边经过,车上摆满了的各种药和药水,还有消炎水之类了。

“呕!”一闻到那人消炎药水的味道,许思雅只觉的肚子里一阵难道,甚至想吐的感觉。

随着她这一声呕,刚推着车子经过的护士转身,朝着她投来一抹异样的眼神。

……

白青青快要发疯了,已经一个月过去了,那个男人当初答应她的事情,竟然一点也没有做到。甚至就连影子也没有在她面前出现过,她就跟个犯人似的被禁在了这别墅里。那个女人就一天二十四小时的盯着她,不让她出别墅门半步。

她的肚子又大了一圈,尽管,她曾试过拿自己的肚子去撞桌角,可是肚子里的孩子却是一点也没事。依然还是好好的呆在她的肚子里。

四个月,已经有些显怀了。但是,她却一点办法也没有。

电话铃响起,那个监视她的女人去接电话,然后没一会,便是见着她跟个没感觉的木偶一般,朝着楼梯走去。

对此,白青青有些茫然了,弄不明白她这是怎么了?那走路的姿势十分的怪异,眼睛里没有半点焦距,空空洞洞的。就好似被人催眠了一般。

白青青正欲起身跟着去竟然怎么回事时,门口一人朝着这边走来。

“你……是谁?”

“你管我是谁?只要我能帮到你不就行了?”女人笑的一脸诡异。

“帮我?怎么帮我?”白青青半信半疑的着她,“就凭你这么个半大的小孩子,帮我?你在说笑吗?你知道我想要什么吗?”

“江川还是丁宁?”女人在沙发上坐下,翘起二朗腿,似笑非笑的着她。

“你……到底是谁?”白青青一脸诧异中带着不可置信的着她。

“我不是说了吗?我是谁不用你管,只要我能帮到你不就行了。你是不是觉的特别不甘心?那我告诉你一件事情,你会觉的更不甘心。丁宁已经生了,生了两个儿子。你这辈子都别想和江川有结果了!你你,如果我是你的话,就一定会想办法,就算得不到江川,那也得毁了丁宁。是她抢走了属于你的一切,是她让你成为现在这样,有家却归不得。你还想怎么样?你真的觉的离开出国,就甘心了吗?我要是你,就一定不甘心!”

“生了?生了?她竟然替江川生了两个儿子?这一切本来应该是属于我的!对,没错,这一切本来是我的,我和江川从小青梅竹马,我喜欢了他这么多年。就是因为丁宁这个贱人的出现,江川才会把视线都转到她身上去的。才会忽视了我,才会不喜欢我的。这一切都是这个贱人在从中挑拨。对,我不甘心,我很不甘心,我怎么可以由着她抢走属于我的一切呢?我要抢回来!我一定要抢回来!”白青青自言自语着,神情起来有些不太正常,脸上的表情一会扭曲,一会狰狞,一会又木讷。

“去吧,她在军总医院,八楼VIP九号病房。祝你好运,早日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女人笑盈盈的对着白青青说道,然后,弯身,将一个车钥匙摆在了在前面的茶几上。

白青青一个快速的的拿过车钥匙,然后一个转身,快速的朝着屋外跑去,没一会便是听到车子离开的声音。

二楼,监视白青青的那个女人终于靠着自己的意念醒了过来,然后便是发觉自己被人电话催眠了。一个急速的“蹭蹭蹭”的跑下楼,便是见着许思雅正好整以暇的坐在沙发上,抱着平板玩着游戏。而屋子里已经没有白青青的影子。

“小姐,刚才的电话是你打的?你把我催眠了?”她一脸不可置信的着一脸稚­嫩­的许思雅。

许思雅继续玩着游戏,连头也没抬一下,对着那女人说道:“连姨,我哪来这么大的本事,能把你催眠了?你可是爹地最得力的助手呢!”

“小姐,别玩了!”连姨急急的走至许思雅身边,几乎用着拜托一样的语气说道,“小姐,先生说过的,让我好好的着她的。现在人不见了,先生要是责怪下来,我担不起的。小姐,你别玩了。她去哪了?我去把她找回来!”说完,欲朝着门走去。

“连姨,你找她回来做什么呢?”许思雅唤住了她,不咸不淡的说道,“爹地要的东西已经到手了,她现在只是去找情敌算帐而已。如果被江家的人发现,那是她的不幸。如果被她得手,那是另外一个人的不幸。和我们有什么关系呢?放心吧,爹地那边我会说的,骂不到你头上。”

“小姐,你……想做什么?”连姨一脸茫然不解的着许思雅问。

许思雅放下手里的平板,朝着她扬起一抹春风般的微笑,然后一耸肩:“我没想做什么啊,人家可是将军的女儿,我们这么禁着她,万一被人知道的话,我们可担不起的。哎呀,连姐,放心了,有我在嘛,怕什么。爹地最疼我了。”

“小姐,”连姨小心翼翼的着她,轻声的说道,“你让她去找人算帐,那人可是夫人的女儿,万一要是让夫人知道了,你怎么说?小姐,你到底想做什么?”最后这句话,连姨说的很轻很轻,也说的很谨慎,着许思雅的眼神更是透着一抹浓浓的担心。

许思雅抿­唇­一笑,“连姨,你知道我想­干­什么的。”

连姨怔了一下,脸上划过一抹错愕之然,一脸不可思议的着她:“你……都知道了?”

许思雅点头,“嗯,知道了。”

“什么时候知道的?”

“三年前,我无意间找到了妈妈的日记,然后知道了一切。”许思雅重重的握了下拳头,脸上划过一抹恨意,“假情假意对我这么好,还不是图爹地的一切?如果不是因为她,妈妈也不会死!所以,我恨她,恨死她了!”

连姨轻叹一口气,“其实也不一定是她……”

“怎么不是她!”愤愤然的打断了连姨的话,“如果不是她,爹地会娶了她?爹地如果不喜欢她,心里的那个人不是她,又怎么可能这么相信她。还让我喊她妈咪,甚至都不让我知道,我其实根本就不是她亲生的!为的不就是想让我对她更好,不想让我知道自己的身世,然后对她怀恨在心吗?偏偏,他们怎么都没想到,我会在无意间找到妈妈的日记。他们以为,把妈妈的一切全部毁掉就可以人瞒过我了吗?妈妈在灵之灵怎么可能让他们得逞?如果不是因为她,妈妈不会抑郁而死,我也不会才几大就失去妈妈,甚至十几年来都不知道原来她并不是我的亲妈,而是害死我亲妈的凶手!所以,我一定不会原谅她的,她欠我妈一条命,我一定会让她还回来的。”

说到最后,许思雅已经有些激动了,眼眸里迸­射­出一抹浓浓的恨意,带着杀气。

“小姐……”连姨张嘴,却是不知道该说什么。

“连姨,”许思雅深吸一口气,然后深深的着连姨,“妈妈说,一直视你如亲妹妹一般。所以我也视你如亲姨一样,你会帮我的是吧?”

连姨揉了揉她的头顶,轻声说道:“是,连姨会帮你的。那你打算怎么做?”

“怎么做?”许思雅扬起一抹扭曲的冷笑,“她让我失去妈妈,我就让她失去她最爱的,唯一的女儿!”

“小姐……”

“连姨,我只是替妈妈拿回欠她的而已。”

连姨不再说话了,只是一脸心疼的着许思雅。着这张与记忆里的那张脸妃如此相似的脸,不知道到底她现在的决定是对是错。

她一直都知道许君威的心里有一个人,一个谁都无法替代的人,那个人不是许思雅的生母。而许思雅的生母,就是因为知道他心里藏着的那个人,在知道自己无论如何努力都无法替代她走进他的心里之后,再加上怀孕。于是慢慢的,便患上了抑郁症,最后在生下许思雅不到三个月后,自杀了。

这件事,没几个人知道,她是其中一个知**。虽然当年夫人确实对她很好,视如姐妹一般,但是她忠于的一直都是先生。所以,这么多年过去了,她一直也没有在思雅面前提起这件事,也没有让她知道自己的身世。

而现在的夫人,也确实是对小姐很好,视如亲生一般。只是,怎么都没有想到,小姐竟然会找到当年夫人的日记本,还知道了一切。

连姨不禁的打量起许思雅来,长的和夫人很像,很漂亮,清纯如水。但是,这真是一个只有十五岁的孩子吗?当年知道一切的时候,她才不过十二岁,竟是可以藏的这么深,没有让任何人出一点来?

如果今天不是为了让白青青去对付夫人的女人,她是不是依然不会说,会继续将隐藏自己?

这得是有多么深的城府,才能做到现在这样?这三年来,她到底都是怎么过的?竟是可以从当初那个天真浪漫,没心没肺的孩子成为现满腹心机的小姐?

连姨失神了,也茫然了,不知道是否该将这件事情告诉许君威了。

……

医院

丁宁已经住院十天了,今天可以出院了。

曾妈在替她收拾着行礼,江川去帮她办出院手续了,江和平与水清秀一人抱着一个孩子,笑的合不拢嘴,不停的逗着怀里的孩子。虽然不过十天的孩子,什么也不见,但是俩老却是乐在其中。

文静这段时间很忙,江川这几天休了陪产假,司马追风那边又马上到预产期了,老白也进入了前段时间江川的阶段。白青青的事情,她不想有过多的人接手,所以全部自己的接手处理。

于是,忙的基本上没什么时间来丁宁和孩子。对此,丁宁自然是理解的,估计她一出院回家吧,江川也该忙起来了。他休陪产假这几天,所有的事情都是老白在接手的,现在也访轮到他去重新接手回来了。

白展骁已经打了提早离退的的报告,而且已经批下来了。所以,已经完全不管事了。手上所有的事情全部转交给文静处理,文静一下子事情堆积如山。

“宁宁,来,帽子戴上。”曾妈拿一顶毛线帽给丁宁,“在房间里没关系,走出去不能吹风。”

三月底,快四月了,天已经有些暧了。在病房里的时候,丁宁其实穿的挺少了,就一件保暧**加外一件线初衫。不现这会出院,她还是在外面加了一件中厚的外套,然后接过曾妈递过来的帽子,戴上,就差再戴个口罩了。

然后等着江川办好出院手续来病房里接他们了。

“丁宁,”一护士推着药车进来,戴着口罩,叫着她的名字,“这是配给你的药,”从车上拿出一个瓶药递到丁宁面前,“用为擦你肚子上的伤疤的,一天三次。还有,记得伤口别沾生水,温水可以擦拭。”

丁宁接过她递过来的药瓶,有些不解的着她。

她的药不是都已经全部齐了吗?怎么又突然之间送了一瓶过来?而且这护士,貌似不是这几天负责她的护士,好像都没见过。还有,这护士怎么着有些怪怪的样子?特别是她那肚子,很明显这护士服之于她来说好像紧了些?穿在她身上有些不合身。那肚子,怎么都像是……怀孕的样子。

“刘医生少配了吗?”拿着药瓶,丁宁一眼,然后问着她。

护士点了点头,“嗯,刘医生让我送过来的,说是少配了一个药。”说着话,眼神却是盯在了江平和与水清秀抱在怀里的孩子身上,那厚厚刘海下的眼些里划过一抹不易显见且一闪而过的­阴­森。

她的额头上留着一层厚厚的刘眉人刘海,她的嘴巴上戴着口罩,而且口罩拉的还有些高,直遮去大半个鼻梁。所以,差不多也就只一一双眼睛露在外面了。

那一双眼睛,丁宁怎么着都觉的有些面熟。手里拿着那瓶药,心里则是多了一个心眼,且又这么一试,便是一目了然了。

她的主治医生根本就不姓刘,至于刘医生是谁,她根本就不知道的。但是这个护士却顺着她的话应了,足以说明,她绝对有问题。

而江和平与水清秀还有曾妈很显然也是明白过来了。

丁宁的主治医生姓胡。

丁宁不着痕迹的朝着江和平与水清透使了个眼­色­,让他们抱着孩子离开。一来,俩老本来就年纪大了,再来手里还抱着孩子,万一这个不明来路的护士欲对他们不利的话,这会除了曾妈还算有点招架之力,他们三个真是无力招架了。

江和平和水清秀自然也是到了丁宁的眼然,抱着孩子往一旁退开些许,然后背朝着护士,将孩子紧紧的护在怀里。曾妈则是下意识的护在了丁宁面前。

丁宁朝着她抿­唇­一笑,很是客气的说道:“知道了,谢谢。还有也帮我谢谢刘医生。不防碍你去给其他病人送药了,我们该出院了。”

但是,护士却没有要离开的意思,继续握着推车,站于门口处,挡住了他们出门,似乎并不想让他们离开,然后那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丁宁。

“你先生都还没来接你,你们这么出去,一会他找不到怎么办?所以,还是再等等吧。这样吧,我帮你有擦一下药,顺便告诉你,这药应该怎么用。”护士突然之间拿过推车上的一个瓶子,拧开,着丁宁,声音有些怪异,眼神更是给人一种­阴­森的感觉。

“白爷爷,你来我吗?”丁宁双眸直视着她背后的门,一笑盈盈的说道。

条件反­射­的,护士便是扭头转身朝着身后的门望去。却是望了个空,身后,什么人也没有。

“呵,”见此,白青青一声冷笑,一把扯掉自己脸上的口罩,朝着丁宁一声怒吼,“贱人,你拿那老东西来唬我!你以为我不知道吗?那老东西已经死了!你以为我会怕吗?丁宁,你这个贱人,你抢走了原本属于我的一切,还敢在我观前我耀武扬威!我当初就不应该心软,对你手下留情。就应该把你弄死,省得你在这里害人!”

“混帐东西!”见到白青青的脸,江和平勃然大怒,“还敢出现?!”

“我为什么不敢出现!”白青青瞪视着他……怀里的孩子,“江爷爷,我在你是大川爷爷的份上,还是喊你一声江爷爷。我到底哪里不好,哪里比不上丁宁这个贱人了?你明明知道我喜欢大川,你却万般阻止!我和大川门当户对,又从小一起长大,我哪里配不上大川了?啊!丁宁,都是你这个贱人,如果不是你,大川也不会对我视而不见!我今天就收了你,让你拿这张脸去**大川!贱人,你去死!”说着,拧着手里的瓶盖。

只是……

“啊!”瓶盖还没拧开,人已经被人制服。夺过了手里的瓶子,双手被拧在身后。

江川还在办出院手续时,曾妈便是偷偷的拨通了他的手机。所以,一接起电话,听到手机里的声音,便是快速的赶了回来。

一到门口,便是到白青青欲对丁宁不利。

士可忍,孰不可忍。于是,一下便将白青青给扣住了,再说是,白青青那又岂会是江川的对手呢?

“大川,你放开我,放开我!都是因这这个贱人,都是因为她,你才会不要我的!我要撕了这个贱人!”又手被扣于身后的白青青,微一扭头便是到是江川扭住了她。然后便是叫开了,“我知道,你也是喜欢我的,都是因这这个贱人,所以你才会见异思迁的。只要我撕掉了她的这张脸,你就会回到我身边了。你放手,放开我,让我去撕了她的那张破脸!”

“咔!”白青青的手腕被的崴断了。

“啊!”白青青一声惨叫,脸­色­发白,冷汗直冒。

“白青青,有本事,你再说一句对我老婆不敬的话?”江川­阴­厉凌骇的声音在白青青的头顶响起,那扭着她手腕的手半点没有留情。

“江川,你这个混蛋,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怎么可以这么对我!我这么喜欢你,这么爱你!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我肚子里还怀着你的孩子,你怎么忍心这么对我!”白青青撕心裂肺的喊声响起。

本由首发,请勿转载!

239 喂不熟的白眼狼VS童子尿

白青青这话一说,屋子里所有的人全都怔住了,就连江川那扣着白青青手腕的手亦是有那么片刻的松动。(情穿越更新首发,你只丁宁更是瞪大了双眸一眨不眨又一脸不可置信的着她,然后慢慢的移向她那微微凸起的肚子上。

见此,白青青似乎很满意,特别是在到丁宁脸上那扬起的错愕的表情。在她来,那就是对江川的一种怀疑与不信任。只要她对江川有怀疑,不信任,那么他们之间就会有嫌隙产生。只有要嫌隙产生,那他们就会闹开。他们俩闹的越是严重,她和肚子里的孩子就可以名正言顺了,她的孩子就不会只是一个私生子了,她就可以和大川在一起了。

“江川,你没良心。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和孩子,我每天都等着你来我和孩子,为什么你就是从来都不出现。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不会这么对我的。一定是这个贱人,是她不让你来找我,不让你来孩子的是不是!贱人,你打死你!”边说边跟发了疯似的朝着丁宁张嘴欲咬,那样子就好似一只疯狗没两样。

门口的走廊上已经围了一些热闹的人,这是军总医院,这里又是vip病房区,住在这里的人基本上都是有头有脸有身份的。自然也是都认识江家和白家的。所以,当白青青这么一喊,门口的人也就悄悄的说开了。

“这不是白家的女儿吗?怎么就突然之间跟大川扯上了?”

“,她那肚子可以真的。”

“你不知道吗,她一直都对大川有意思的。”

“大川可不是那种人,你当谁都是白……”说到这,及时的刹车止住了,没有将那个最关键的名字说出来。

着走廊上那些个热闹又轻声嘀咕着人,以及白青青这乱说一通的话,江和平怒了。将手里的孩子交到曾妈手里,朝着白青青走过去。

“啪!”

一个巴掌重重的甩在了白青青的脸上,对着江川沉声道:“大川,把她绑好了,让白展骁那混球自己来领回去。混帐东西,别再让我到她,不然我打死她!宁宁,我们回家!”

“丁宁,你别走,你别走!你这个贱人,凭什么抢走大川!”白青青不甘心的怒吼,“江川,你不负责任,你没良心,你是负心汉,你弄大了我的肚子就想地走了之吗?没这么简单的事情,这是你的孩子,你要给我和孩子一个名份!”

江川是彻底的被她激怒了,一把提起好,面无表情的冷声道:“白青青,再乱吼一句,信不信我撕了你的嘴!”

“白小姐!”丁宁走至江川身边,笑的一脸得体,双眸淡淡的着白青青,“我相信你这肚子不会是假的,既然你口口声声说这孩子是大川的,那不如这样吧。反正现在正好是在医院里,­干­脆我们去做一个羊水穿刺如何?”

“我不去!我不会去的!”白青青恨恨的瞪着丁宁,“我说了孩子是江川的就江川的。”

“呵,”丁宁一声冷笑,“你可真是好笑,你说是就是啊?那也得有人相信才行!”

“都是你,都是因为你!要不是你,我也不会被他抛弃!丁宁,我跟你没完!”

然后只见江川手起,落下,朝着她的脖颈处重重的一击,直接把她打晕了。

许家

许思雅拎着包进屋的时候,许君威坐在沙发上,一脸肃穆。起来有些生气,而且还气的不轻。

“爹地,”许思雅柔柔的唤了一声,将手里的包随乱往某个柜子上一丢,朝着许君威走去,在他身边坐下,很是亲腻的往他的脖子上一攀,“怎么板着一张脸呢?是谁惹到我们一家之主不开心了?矣,妈咪呢?怎么没见着她?”边说边四下环视了一圈,没见着丁净初的身影。

许君威没有回话,由着她在自己的身上撒娇气,双眸沉沉的直视着她,似是在打量她,又似是要将她透一般。

“爹地,­干­嘛这么着我呢?”见着许君威这一副沉视般的眼神,许思雅一脸茫然的着他问。

“去哪了?”很是严肃的着她问。

许思雅抿­唇­一笑,笑一自然而又恬静,“学校啊!今天又不是周末,我当然是去学校了。不信,你问忠叔啊,他刚接我回来的嘛。”转头指了指停好车从门口处走来的敬忠。

许君威依然双眸沉沉的盯着她,张了张嘴,最终轻叹一口气,着她轻声问道:“雅雅,你恨爹地吗?”

许思雅微微的怔了一下,怔过之后笑盈盈的说道:“no,我最爱爹地了。”说着,往许君威的怀里窝去。

“那么妈咪呢?”许君威有些沉闷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想。

“当然。”恨不得她死!

后面这句话她当然不会说出口,因为现在还不是时候。

“爹地,你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今天感觉怪怪的?”从他的怀里离开,正坐着他问。

许君威浅笑,伸手揉了揉她的发顶,和声道:“没事,只是突然之间觉的爹地欠了你好多。你长这么大了,爹地都没怎么关心过你,从来都是你妈咪照顾你的多一点。妈咪和爹地一样,都很疼你。爹地希望你明白,不管任何时候,你都是爹地的女儿,这一点永远都不会变。你也长大了,该懂事了,有些事情到的未必就是真的。千万别因为一时之气,而片面的执着于一件事。这样,只会伤害自己,也许也会伤害到关心你,疼爱你的人。你懂吗?”

似懂非懂的着他,一脸茫然的摇了摇头,“似懂非懂。爹地,你想说什么?能不能说的明白一点?我听的云里雾里的。”

许君威抿­唇­一笑,“听不懂,那就一会好好的想想。爹地相信你会想明白了的。我女儿这么聪明,怎么会想不明白呢?好了,爹地还有事情,不陪你了,你自己回房间想想。爹地这段时间会很忙,可能没有太多的时间陪你了,好好想想爹地刚才说的话。”

“哦,”抬眸望着他,很是乖巧的应了一声,“知道了。”

“我走了,有事打我和妈咪电话。”

“哦。”

二楼房间

许思雅站在落地窗前,拿着手机打着电话。

“爹地好像有些起疑了,现在该怎么办?”

“……”

“刚才还试探我了。”

“……”

“就说到的不一定是真的,让我别做让他伤心的事情。”

“……”

“嗯,知道了。我一定不会放过她的,一定不会让妈妈死的这么冤的,一定会让她付出代价的。”拿着手机,咬牙切齿的说道。然后将手机重重的往**上一扔,恨恨的透过玻璃窗着窗外的院子,双眸一片­阴­郁。

……

白青青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是在一个熟悉的房间里,是她以前在白家的房间。**尾,白展骁站着,黑沉着一张脸,面无表情的着她。见到她醒来,开口问的第一句话就是:“爷爷的事跟你有没关系?”

白青青掀被下**,身上的衣服依然还是那套粉然的护士服。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睡了多久,在到白展骁那一脸­阴­郁的脸时,半点没有害怕之­色­,双眸迎视而上:“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一拐棍重重的敲在了她的身上,白展骁怒喝:“孽障,到这个时候了还跟我嘴硬!喂不熟的白眼狼,小畜生,竟然这么对爷爷。明知道爷爷身体不好,不止把他推倒,还眼睁睁着他出事,也不打电话叫救护车!畜生,我打死你!我怎么就养出你这么个小畜生!早知道,当初就应该一把掐死你,今天也不会发生这么多事情了!畜生!我打死你个畜生!”

白展骁一边骂着,一边拿着那支属于白战的拐杖,重重的一下一下的打着白青青,半点不留情。恨不得将这个孽女给打死算了。

“你凭什么打我,凭什么骂我!”白青青一边躲着,一边气哼哼的回着,“我是小畜生,那你是什么?我是你生的,那你不就是老畜生!我为什么会变成今天这样,还不都是你们给逼的!我本来有一个很幸福的家,有疼我的爸,有爱我的妈!可是现在呢?现在呢?你告诉,我现在过的是怎么样的日子?我妈死了,那是你老婆,是和你一张**上睡了二十几年的老婆,是无怨无悔侍侯了你一家老少二十几年月老婆。可是,你给她的是什么?你一见到海棠那个老婆娘,你还记得你有老婆女儿吗?你把什么过错都推到我妈身上,你问也不问的就认定那是她做的!你做事这么偏心,那你当初­干­嘛要去招惹我妈?你有老婆有儿子,­干­嘛还去外面沾花惹草?你要有本事,就好好的守着你的老婆儿子,就对外面的女儿流口水,伸第三只脚。不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了吗?你做到了吗?你没有!你现在有什么资格来骂我?”

白展骁怔住了,听着白青青的这一段话,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手里拿着的拐杖举在了半空,却是怎么都无法落下了。脸上,满满的尽是痛苦的表情,甚至于痛苦到扭曲。

“怎么,被我说中了是吧?我没有说错啊!”见着,白青青冷冷一笑,一脸不屑斜视着她,“我是你女儿,可是你都给了我什么?自从妈死后,你就对我不闻不问,你管过我吗?你是不是心里怪恨不得,我最好不是你的女儿!这样,你就可以跟海棠那个老婆娘再续前缘了?我被人弓虽暴的时候,你这个当父亲的在哪里?我被人痛打的时候,你这个当父亲的又在哪里?我被人禁止自由的时候,你这个当父亲的可有想到过你还有我这么一个女儿?你没有!你现在满脑子想的全都是如何补偿你的那个宝贝儿子,如果让海棠那个老婆娘原谅你,然后你好躺上她的**!”

“我打死你个混帐东西!”见着她越说越离谱,白展骁将那举在半空的拐杖重重的落下,打在了白青青的背上。

“有本事,你就一棍打死我!”白青青一脸愤意的瞪着他,“打不死我,算你没本事!白展骁,你这一辈子,就没做过一件有本事的事情。你永远都只会推卸责任,永远都不会对自己的所为负起该有的责任!我妈就是瞎了眼,才会上你!最后却是落得个惨死的下场!在我妈死的那一刻,我就恨透了你!有本事你就打,朝着这里狠狠的打下来!”边说边朝着白展骁走近两步,将头伸向他,手指指着自己的脑袋,示意他朝着她的脑袋打去。

白展骁手里的拐杖落下了,掉在地上,整个人狠的一个踉跄,向后退了好几步。

是,白青青青说的没错。他这辈子就没有做过一件有本事的事情,永远都只会推卸责任。

当初跟苏雯荔搞上的时候,他把责任推到海棠身上,是因为海棠背着他与人乱来,他才会**。但是,其实根本就是他先出的轨,而他却是根本就没有给海棠半点解释的机会,直接就将她的罪坐实了。然后就是毫不犹豫的跟她离婚,又娶了苏雯荔。

他对白杨这个儿子,没有尽过一点父亲该有的责任。他说,那是因为白杨这个儿子没有尽到儿子的孝心,处处跟他作对,既不尊重苏雯荔这个后妈,更不尊重他这个父亲。所以,他处处白杨不顺眼。疏不知,白杨那么恨他,完全是因为海棠的事情。他对任何人都很尊重,独独对他这个父亲提不起半点的敬意,因为他根本就不值得他尊重。

再次再到海棠,到她全瘫,坐于轮椅上,他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了苏雯荔身上。将之前对她的所有好感,在那一刻全部化为零。甚至恨透了她,恨她令自己失信。因为他说过,他可以背叛海棠的感情,但是却永远不会背叛对她的承诺。

可是,他又真的做到了对她的承诺了吗?

没有!

他将这一切错全部都归到了苏雯荔身上。

白青青说的对的,他确实想过,希望她不是他的女儿。如此,在他的心里,或许会觉的少一份对海棠的内疚。

他是一个失败的人,很失败!

如果他有大海一半的自律与相信自己的家人,那么也不至于走到今天这个地步。

与其与父亲是被这个孽女给害死的,倒不如说是被他害死的。

见着他那一脸落寞又颓败的样子,白青青冷冷的斜了他一眼,凉凉的说道,“怎么,不打了吗?不是口口声声说要打死我吗?又不打了?”

“肚子是怎么回事?”白展骁突然之间,冒出了这么一句话,有气无力的垂靠在桌沿上,着白青青那凸起的肚子。

白青青低头一眼自己的肚子,抿­唇­勾起一抹怪异的笑容:“大川的!是不是觉的很意外?很不可思议?你们谁都不帮我,那就只好我自己帮自己了!我从小就喜欢大川,你们谁都知道,可是却偏偏没有一个人赞成我和他在一起。为什么?还不就是因为你觉的欠了白杨!所以,你不许我向大川走近!现在好了,我怀上他的孩子了,你还怎么阻止我?”

白展骁深吸一口气,一脸沉肃的着她,“你以为个个都是你爸我?都会人背叛自己的老婆在外面找女人的?大川就不是这样的人。你刚才说了,被人弓虽暴,孩子是不是那个人的?”

“不是!”白青青大喊,用尽全身的力气大喊,“我没有被人弓虽暴,孩子就是大川的!你别想在这里乱说话!”

“明天去医院,把孩子打掉了!”白展骁无奈又无力的说道。

白青青向后退两步,双手紧紧的护着自己的肚子,“我不会去打掉的!这个孩子我是不会打掉的,我一定会生下他的。他是我和大川的孩子,我一定要生下他。这样大川才会跟丁宁那贱人离婚,我才有机会!白展骁,我告诉你,你要是敢动一下我的孩子,我跟你拼命!”

白展骁狠狠的瞪着她,黑着一张脸人沉声道:“由不得你!这个孩子我是绝对不会让你留下的!别说不是大川的,就算是,那就更留不得!我现在就送你去医院打胎,然后亲自押着你去自守!你不止窃取军事文件,还害死爷爷。下半辈子,你就好好的给我呆在里面的的反省思过!”说完,出手,一把拉过白青青,欲强制带她去医院。

“我不去,不去!我不要去打胎,这是我好不容易才怀上的大川的孩子!我不会打掉的!老东西是他自己身体不好,是他先对我动手的,我才会反击的。我那是正当防卫,我没有错!我不要坐牢,不要坐牢!他说过,只要我把他要的资料给他,他就会送我出国,还会帮我弄掉了丁宁那贱人的孩子!为什么,他说算不算话!为什么,那贱人的孩子不止没有掉,还生下两个儿子。我那么爱大川,为什么他就是不到我。我不甘心,我不甘心。我要拿流酸泼了那贱人的脸,没有那张脸,我她还怎么**大川。大川是我的,只能是我的!我不会让别人抢走他的!谁也不可以!你放手,放手,我不去打胎。我要我的孩子,我和大川的孩子!”

白青青大喊着,双手被白展骁拽着,于是就用双腿不断的踢着他。想要挣脱出他的禁固,想要离开。但是,怎么都挣脱不了。

白展骁虽然也是上了年纪,但是,那力气却不是白青青能比得上的。

且,他根本就没有要给她机会离开,肚子里的孩子是绝对不可以留下的。

就这么拖着白青青,走出房间,朝着楼梯走去。

“白先生……”

老李和惠姨上前欲劝阻。

“老李,开车!送她去医院!”白展骁对着老李命令道,已经拖着白青青从楼梯下来。

“我不去,不去!”

“由不得你!”

“你打死我得了!”

“白展骁,你住手!”

白展骁正拖着白青青朝着门口的走去,门口处站着海棠,海棠朝着他轻吼道。

“海棠,追风你们怎么来了。”见着海棠,白展骁显的有些意外,随即便是朝着海棠沉声道,“这事跟你没关系,你别管。我自己会处理。阿惠,海棠身体还没完全好,你扶着她去江家,小心点。自己的身体自己要顾着,来来回回的也不怕累!”

惠姨上前欲去扶海棠,却是被海棠拒绝了。

“白展骁,你这样是解决问题的办法吗?”海棠冷冷的着他,面无表情的说道,“你把她怎么样了,爸就能回来了?你还是一点也没变,永远都只会推卸责任,不会自己承担责任!”

听着海棠的话,白展骁怔了一下,那拖着白青青手腕的手也是微微的松了一下。

“哈哈哈……”白青青突然之间大声的笑了起来,一脸扭曲的着白展骁,嘲讽的说道,“爸,爸,你听到没有?原来她也是这么你的。不光只是我一个人这么你的!在她眼里,你也是一个没有担当的人!爸,你是不是觉的心里很难受,很不舒服?哈哈哈,爸爸,我真替你感到可怜,感到悲哀!”

海棠是无意间听到白杨和江川打电话,才知道白青青竟然欲加害丁宁。然后被江川送回到了白家。依着她对白展骁的了解,知道白青青怀孕,且还是怀了一个不明不白的孩子,她却想要赖到江川头上。定是不会饶过她的。且,再加之白青青对白战做的事情,估计他不把白青青打的半死不会罢休。

虽然谁都没有在她面前的提起过白战的事情和白青青有关,但是,她也是军人出生,就算现在手脚不如前,却是不会改变她的判断力与敏锐度。

所以,一大早的,白杨去部队后,她便是要来白家。司马追风自然不放心她一个人来了,本来是要跟她一起来的,但是海棠又怎么会同意呢?眼见着离预产期也就只有十几天了,这来来回回的,多折腾。

是以,司马追风最终也没再坚持了,便是让人送海棠来了大院。

“你知不知道,这孽障,她都­干­了些什么事?”白展骁沉着一张脸,对着海棠说道。

海棠淡然一笑:“那难道你还想让她一命吗?白展骁,当初苏雯荔的时候,你也是用这么过激行为,现在对你自己的女儿,你还是要用这么过激的行为吗?你可以拿枪指着大杨的有脑袋,说在一枪轰了他。你也可以对着苏雯荔人毫不犹豫的扣下扳机,在她身上打上几枪,现在你是不是还要在自己的女儿身上,也留下几个要枪口?这就是你解决事情的方法吗?”

白展骁整个人僵住了,一眨不眨的盯着海棠,一脸的不可置信。

她这是在质责他?

质责他拿枪指着儿子的头?

是,他就是一个混蛋!当时,怎么就会拿枪指着自己儿子的脑袋?他这一辈子,全都在­干­糊涂事了,走到今天这一步,全都是他自己自寻死路,怨不得别人。

想着,那拽着白青青手腕的手不自禁的也就松开了。

白青青一见着他松开了自己的手,再一海棠那一脸圣母般的表情,气不打一处来。朝着她便是冲了过去,“老贱人,谁要你好心了!如果不是你,我妈也不会死!我也不会变成人一个爹不疼娘不爱的人!你去死,去死!”

见着她冲过来,海棠条件­性­的便是往边上挪去,而站在她身边的惠姨更是赶紧将她往一旁拉。白展骁更是一个疾步朝着她迈步过来,甚至下意识的朝着白青青挥手而去,欲挥她一个巴掌。

只是,巴掌没打到,却是挥到了白青青的后背。而白青青又是几乎用小跑的速度朝着海棠冲过来的。是以,白展骁的这一巴掌可以说是在后面推了她一把。

于是,只见着白青青整个人往前倒了去。前面正好是门口,有一条半尺高的门坎。

然后只见着白青青就那么重重的撞在了门坎上。几乎是呈半挂一样的挂在门坎上,门坎正在小腹上。门坎外面是三四步台阶,白青青就这么上半身挂在门坎外,下半身挂在门坎内。

痛,肚子很痛。

“孽障,不知悔改!”白展骁勃然大怒,一把拎起白青青,就是一个巴掌甩了过去,“棠姨帮着你说好话,你竟然想伤害她!孽货,我今天不打死你,你就不是你爸!”说着又是一个巴掌甩了过去,揪着白青青,转眸向海棠,“我说了让你别管,你,她会知道你的好吗?”

地上,白­色­的瓷砖,一滩殷红的血顺着白青青的两腿流下。

“爸,我……肚子痛!”白青青有些无力的对着白展骁说道,白­色­已经发白了,不过却是两边各自印着五个手指印。

闻声,低头望去,白展骁这才发现,地上的那一滩血。

“老李,赶紧开去!”海棠叫着老李,“送她去医院!”

“哎,哎!”老李应声,赶紧出门去开车。

“爸,你真是我爸?我亲爸?”白青青一手捂着自己肚子,一脸失望中带着恨意的着白展骁,露出一抹自嘲的讽笑,“为什么你要这么对我?我有什么错?你要扼杀掉我的孩子?你知道我有多期待这个孩子吗?这是我和大川的孩子,我好不容易才怀上大川的孩子。就这么被你给弄没了。你为什么一定要毁了我的幸福?你知道我有多期待和大川以后的幸福吗!”

最后这一声,白青青几乎是咬着用着全身的力气吼出来的。

吼完之后,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白展骁瞬间的僵住了,到底他永远都无法当一个好父亲,不管是对白杨还是对白青青,他都不是一个好父亲。

抱起晕过去的白青青,朝着门外走去。院中,老子已经把车开在门口。

海棠的手机在这个时候响起。

“喂,追风。……,什么!好,我马上回过!你先送追风去医院,大杨已经把病房都约好了。还好该准备的东西都已经准备差不多了。大杨那里,你打过电话没?……,行,马上打电话。我现在直接去医院。”

“怎么了?追风怎么了?”白展骁抱着白青青刚进车子,听到是司马追风的电话,急急的问着海棠。

“追风肚子疼,应该是要生了。我现在去医院。”简简单单的对着白展骁说着,便是朝着自己的车子而去,以最快的速度开门,上车,对着坐在驾驶座上的人说道,“去总军医院,追风要生了。一百八现在送她去医院。”

“什么!太婆姑要生了。哦,好!亲家­奶­­奶­,您坐好了,我开车。”说完,启动车子,以箭一样的速度朝着医院驶去。

……

丁宁很郁闷,相当的郁闷。

本来是想要母­乳­喂俩孩子的,却是奈何,怎么样,她都不下­奶­。刚开始的时候吧,还有那么一点点,尽管吃了不少下­奶­的汤啊,但就是没­奶­。

这下倒是更好了,十几天过去了,直接­干­脆的一点也没有了。

于是,木有办法,大小刚只能喝牛­奶­了。

江小柔同学最近可开心了,成天的在大小刚边上绕着转着,逗着俩个长的一模一样,几乎分不清谁是大刚,谁是小刚的俩人。

放学一回来,丢下包,第一件事,那就一定是跑去一眼大小刚,然后猜一翻,哪个是大,哪个是小。但是,往往,更多时候,她猜的都是错的。

早上起来的第一件事,同样还是先去跟大小刚说声早安后,再回去洗脸刷牙。

如此,不亦乐乎中。

最后,江小柔同学终于找到了一个区别大小的地方。那就是小刚同学,右脚无名指和小拇指的缝隙里,有一小丢灰­色­的小迹。这是大刚同学没有的。

于是乎,如此一来,便是很好区别了。

这是江小柔同学发现的,就连江先生和江太太也没有发现。

至于大小刚这个小名呢,全家也就只有江小柔同学叫着。其他人才不会像她这么没有气场。大刚,小刚,这得是多么难听的不堪入耳的名字啊?

再说了,这可是大名都已经起好了。

于是,其他是这么喊的:大的叫航航,小的叫小纵。

只有江小柔同学一如既往的坚持着。

哼,你们不喊,我就偏喊!大小刚这名字还是我起的呢!

晚饭过后,江太太觉的头痒啊,于是便躺在**上,让江先生给她洗头了。

对于洗头这事,江先生已经做的很熟练了。

月子里的人,那当然是不能碰生水了,必须得温水洗。

此刻,江太太仰躺在**上,江先生托着她的头,正给她清洗着。因为不喂­奶­嘛,所以她也无须存粮了,再说就算她想存,不也存不起来嘛。

一想到这个吧,江太太又郁了。

对着拿­干­毛巾给她擦头发的江川的抱怨道:“老公,你说我是不是特衰啊?”

“嗯?”江川一边替她擦着湿头发,一边不解的着她。

微微的侧了侧身,让他继续的近擦头发,然后悻悻然的说道:“我怎么就觉得,那俩小子就只是借我的肚子藏了九个月呢?你啊,我想顺产吧。不行,结果是剖出来的。我想喂母­乳­吧,没粮。结果他们只能喝牛­奶­。哎,你说,我这个当妈的怎么就这么没用呢?”

说完,双眸睁的大大的,等着他的安慰。

听罢,江川勾­唇­扬起一抹痞笑,垂头,在她耳边轻声说了句:“那多好,该是我的,谁也别想抢走。”说完,继续噙着满足的浅笑,替她擦着头发。

江太太嘴角狠狠的一抽,眼角亦是重重的抖动着。然后,伸手在他那硬绑绑的腰上拧了一把,娇嗔:“江大川,你个大**!”

大**笑的更加灿烂了。

“好无聊。”双手往他腰上一环,一脸可怜巴巴的望着他。江川正拿着吹风机替她只着头发,很小心的不吹到她的头皮,“不然,下楼去?爷爷­奶­­奶­都在楼下,航航和小纵也在楼下,爸妈也在楼上。全家人都在楼下,逗着孩子玩,就我一个人关在房间里。”

“江太太,我不是人?”江先生笑的一脸坏意的着她。

“讨厌,人家又不是这个意思。”嗔他一眼,“是在家里,又不出门口去。”

“嗯,一会吹­干­头发,下去呆一会。”很是**溺的着她说道。

十分钟后

江川的丁宁下楼。

“宁宁,怎么下来了?”见着丁宁下楼,曾妈问。

“无聊,你们楼下这么开心,我呆不住了。”丁宁如实以答。

曾妈赶紧将门给关了起来,以免风吹进来。

“哎呀,怪我们,怪我们。”水清秀一脸不好意思的着丁宁,“宝贝孙媳­妇­,都怪­奶­­奶­不好。顾着逗航航和小纵,把你给忘记了。明天起,我们注意,多陪陪你。来,坐这。”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示意丁宁坐她身边。

“这俩小子,长的挺快的。你,这才不过十几天嘛,又是胖了一圈了。哦哟,我真是越越喜欢了。,跟大川小时候长的一模一样。诺,就连这头发也是。大川刚生下来的时候,头发也是这么黄黄的,就好似跟个营养**的小子一样。实际上那叫一个会吃哦。这直到了六个朋后,头发才慢慢黑起来的。”水清秀指了指两个孩子那有些显黄的头发对着丁宁说道。

江川听罢,­干­巴巴的爬了下自己的寸头。

丁宁的视线从孩子身上移到江川身上,笑盈盈的着他那乌黑的寸头,浅笑:“大川同志不出来嘛,你原来还有这么一幕辛酸史啊!”

“宁宁啊,你还别说。这小子的事情可多了去了。”听着丁宁这么一说,江和平也来劲了,一脸嗤之不屑的斜了眼江川,结着丁宁说道,“爷爷告诉你啊,他小时候……”

“爷爷,那什么,爸说你抱了这么久了,给他抱抱呗。”江川赶紧的打断了江和平的话,谁知道他会说什么出来啊。于是,很有义气的选择出卖老子,自保。

江和平白了他一眼,然后瞪向江纳海:“我的大曾孙,凭什么给你抱?!”

江纳涤:“……,爸,那也是我的孙子!”无语过后,江纳海怯蔫蔫的说道。

江和平再瞪他一眼。

“老爷子,航航应该是要尿了,我给他把一下尿。”曾妈伸手欲去接江和平手里的孩子。

“去,”江和平再瞪,“我自己会把。”边说边伸手去解孩子的尿布,但是很明显的那手啊是有些抖的。不过却又想在这么多人面前认怂。于是很小心很谨慎的轻手轻脚的解开孩子的尿布。

这用布尿布,不用尿不湿是水清秀和曾妈的意思。

天渐暧的,整天包着个尿不湿在ρi股上,孩子也不舒服。反正家里人这么多,还怕把不出到屎和尿吗?

所以,直接选择不用尿不湿而用柔软的最古老的布尿布。

对此,丁宁没有半点意见。

江和平这才刚小心又小心的把尿布解开了,还没来得及抬头,江远航小盆友便是十分不客气的一注水枪浇在了江和平的老脸上。

然后,只见那尿顺着江和平脸滴答滴答的往下掉。

呃……

“哈哈哈……”所有的人都笑了。

“爸,都说了,让我抱了,你不敢!吧,这下被淋到了!”江纳海有些落井下石的说道。

“是啊,是啊,老爷子。这要是刚才让我把尿的话,也不会浇到你了。”曾妈很赞同的点头。

江和平伸手抹一把自己的脸,一脸气势高昂的着江纳海:“你懂个屁!这可是最正宗的人童子尿。你想要,我大曾孙还不给你呢!这个机会可不是你们每个人都有的!只有我这个太爷爷才有的待遇!”

呃……

所有人现一次乐翻了。

……

医院

司马追风痛了一天**,终于顺产生下一个七斤重的女儿。

而白青青自然是孩子保不住,小产了。

同住在一家医院,当躺在病**上,得么自己的孩子没了,而司马追风却是生了个女儿时,白青青狠狠咬牙。一把扯掉那挂在手背上的点滴,下**。

“又想去哪里?!”凌厉的声音传来。

本由潇湘院首发,请勿转载!

240 被人当枪使的蠢货

白青青在到推门而进的白展骁时,一抹恨意从眼底划过,一手按着自己的手背,冷冷的瞟一眼他,朝着门口走去,­阴­森森的声音传来:“爸爸,恭喜你得到一个宝贝孙女。不是所有小说站都是第一言情首发,搜索书你就知道。”

还没走到门口,便是被白展骁一把拉了回来,按在了病**上,冷斥:“好好的给我在医院里呆着,等身体恢复后,我亲自押着你去自首。”

白青青坐在**沿上,抬眸冷冷的淡淡的着他,然后一声自嘲的讽笑:“爸爸,你果真是我的好爸爸。就这么希望我的下半辈子在里面过了?”

白展骁沉沉的盯着她:“自己做的事情,自己要承担。就算是我的女儿也一样!我不会循私!”

“呵呵!”白青青冷笑,“不会循私?不一定吧?如果今天换成的是你的宝贝儿子,只怕你这会正到处托着关系找着人替他开脱吧?可惜啊,你就算做的再怎么样,人家也不会领情的。别到时候,临死都没有儿子来给你送终呢!”

对于白青青,白展骁已经彻底的无语不知道该怎么说了。事到如今,也不想跟她多说了。就这么着吧,自己做的事,自己得负责。

在医生的护士那里交待了一些事情之后,便是没再一眼白青青离开了。

……

丁宁知道司马追风下生一个女儿的时候,刚早上起**在洗浴室里洗漱。因为还在月子里,所以只能在电话里恭喜一翻了。,大侠不愧是大侠,竟然是顺产的。她却是剖腹的。然后低头了自己的小腹处,哎,无奈的摇头。

那一条疤啊,就一辈子都留在她的肚子上了。

不过随后便是想到了**先生的那句话“那多好,该是我的,谁也别想抢走”。

行吧,**先生,你果然是最强大了,这样的话也只有在你嘴里才能吐出来。

杨**在知道司马追风生了之后,便是风风火火的赶到医院去了。着一个两个肚子里的都蹦出来了,再自己才五个多月的肚子。哎,叹气。

行吧,离她的预产期也就三个多月了,很快。一眨巴眼就到了。

司马追风五天后便是出院了,不似丁宁剖腹那般,住了十天才出院。

白青青依然还呆在医院里,白展骁嘱咐了医生,在不影响她身影的情况下,适量的加了点镇定剂。才不至于让她吵闹。等她身体一恢复,便亲自送她上军事法庭。

许思雅在知道白青青这个蠢货没有把事情好办后,大发了一通脾气。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这样也没能伤到丁宁,没想到丁宁这个贱人的命竟是这么硬。

然后又是拨了一通熟悉的电话。

电话那头的人对着她又是一通交待和指导之后,许思雅的脸上扬起了一抹­阴­森森的冷笑,充满了郁恐之­色­。站于落地窗前,那暧然的阳光照­射­进来,投在她的身上,加之她那笑的略显有些扭曲的脸颊,使得她整个人起来是那般鬼魅又森寒。就好似一个从地狱里爬上来的恶魔一般。怎么都无法将她现在的年龄结合起来。

许思雅不知道的是,她在自己的房间里打电话的时候,丁净初正好站在门口。于是,将她说的话一字不落的听进了耳朵里。尽管传出来的声音很轻,但是,丁净初还是听的清清楚楚。

丁净初有些失神与苦涩的着这扇关着的门,门内那个在算计她的人,真的是她一手带大,是她疼在心里的女儿吗?虽然不是她亲生的,可是从自一天到她,抱她在怀里的时候,她就把她当成是自己的亲生女儿了。从来没有对她训斥过,也没有打过她一下。对她疼爱有佳,十五年来,将她全部的母爱都给了她。就连自己的亲生女儿宁宝,她也不过才只给了十年的母爱而已。

可是,到头来,她得到了什么?

她视如亲生的女儿,一直来都在算计着她,恨着她。恨她抢走了她的父亲,甚至于在想法设法的陷害她的宁宝。

自从上次在大院,许思雅故意推了丁宁一把,欲害丁宁肚子里的孩子时。丁净初其实已经对许思雅有些怀疑了。男人,特别是她喜欢的男人,心里却没有她,而是喜欢着另外一个女人。这样,足以让一个女人的心变的扭曲了。

许思雅喜欢贺自立,丁净初是知道的。不用丁宁提醒,她也得出来。但是,贺自立显然只是把许思雅当成妹妹一般,他对丁宁比较感兴趣。有一半是因为丁宁是她丁净嫁初的女儿,另一外是因为丁宁是江川的女人。

她一直以为,许思雅对宁宝有敌意,是因为贺自立。却是不想,这只是其中一个人原因而已,另外的一个原因,竟然是因为她。

宁宝,对不起。妈给你造成的伤害,怕是这辈子都无法抹平了。你说的是对的,有一个家,有疼你爱你的家人,全家整齐,无病无灾就足够。

你要的,妈妈这辈子都给不了你了。我很幸运,你运到了江川,进了江家的门。他们给了你一个家,一个完整的家。

宁宝,妈妈希望你幸福,永远都幸福。祝福你。

许君威再次遇到文静,是在医院。

文静正好从医院出来,到停车场开车,许君威也从医院出来,去停车场开车。又那么巧的,两个人的车子并排而停着。

“这么巧,文静。”许君威笑意盈盈的着文静,戴着一副无框眼镜,永远都是那么的斯文与温润,笑的十分绅士。

文静抬眸他一眼,淡然一笑:“是啊,这么巧。怎么,来病?倒是没想到,许总也有生病的一天啊。”

许君威依然笑的一脸优雅又迷人,“我是人,又不是铁打的。是个人都会生病的。有时间吗?坐下来喝杯茶。”

“可以。”文静淡然的一点头。

医院边上的茗茶居

二楼包厢

两人对面而坐,桌子上摆着一套上好的茶具,许君威倒了一杯茶,递于对面的文静,“我们有多久没这么坐在一起喝茶了?”

文静接过杯子,漫不经心的饮一口:“还真不记得了。”

“呵,”许君威轻声一笑,“三十五年零六个月又十五天。最后一次,好像我们闹的十分不愉快,你还摔了茶杯走了。哦,对了,那个时候,你打算结婚,嫁给一个你曾经说过,最不喜欢的满身铜臭的商人。我记得,你说过,你喜欢的男人,那就一定得是铮铮铁骨,必须打得赢你,跑得过你。和你之间有共同话题,还必须是跟你一样,一身军装。不过,那一天,你却突然之间跟我说,你要结婚了。可是结婚对像,却不是你曾经口中说的军装在身的人。然后,我们吵架了,好像是我先吼的你,再然后你摔杯子甩门走了。是这样吗?我应该没有记错吧?”

许君威手里端着一个茶杯,递于嘴角边很是优雅的饮上一口,依然还是笑的斯文而又绅士的着文静。镜片后的双眸,微微的眯了眯,让人不出他此刻心中所想。

文静一脸茫然的着他,轻声一笑:“有吗?有吵架吗?我好像没什么印像了。不过,我倒是记得,那天你好像是穿着一身军装的。什么时候脱下的那身军装?改经商了?我还以为,你会一直穿着那一身军装,就好似我一样,一辈子不会脱下。不过,似乎是我想得过好了。”

“呵呵,”许君威一声轻笑,双眸微眯直视着文静,拿在手里的茶杯轻轻的摇晃着,“我以为你知道的。来,我们之间是真的越来越远了。时间确实是一把最锋利的刀,可以抹杀了一切。”

“许总真是爱说笑,我怎么可能知道你心中所想呢?时间这把刀是很锋利,不过不也只有锋利的刀,才能雕出­精­致的东西。你说是不是,许总?”文静似笑非笑的着许君威,淡淡然的说道。

许君威的脸上划过一丝浅笑,伸手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我们之间已经到了这么见外的地步了吗?至于你一口一个许总的叫我?还是跟以前一样,直接叫我君威就行了。”

文静浅笑:“我这不是尊重你嘛。”

“文静,你现在幸福吗?可曾后悔当初的选择?”许君威没再继续那个话题,一脸熔沉肃的着文静部道。

饮一口茶,文静扬起一抹自信的笑容:“我从来都不是一个会后悔的人。如果再让我选一遍,我依然会坚持当初决定。只是,希望你的选择和决定也是对的才是。”

许君威弯­唇­一笑:“当然,我也没有后悔自己的选择。我唯一后悔的便是,当初没能阻止你。”

“你觉得你能阻止我吗?我做的决定,任何人都不能阻止和改变,你也一样。”

“文静,但愿如你说的那般,你的选择和决定是对的,你不会后悔。”许君威双眸一片深沉的直视着文静,­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举杯将杯子里的茶一饮而尽。

文静拿杯子朝着他举了举,同样一饮而尽,“我也希望你的决定是对的,别到时候后悔。抱歉,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就不陪你了。先走了。”说完,将手里的杯子往桌子上一放,起身离开。

“文静,你会后悔的,你一定会后悔当初的选择。”见着文静拉门离开,那门合上,许君威双眸一片­阴­郁的着合上的门,­阴­­阴­冷冷的低声说道,手里紧紧的握着一个茶杯,“江纳海,我会让你知道,抢走文静是怎么样的后果!”

“啪”

手里的杯子被他重重的摔在地上,粉碎。

手机响起。

“许君威,说话!”

接电话的语气有些重,也透着隐隐的不悦,眼眸里的­阴­郁还没有散开。

“……”

“你说什么?!”

不知道对方那边说了什么,许君威一脸不可置信的瞪大了双眸,甚至于脸上划过一抹诧异之­色­。

“妈的!”

向来以绅士风度示人,斯文无比的许君威终于在这一刻暴粗了。狠狠的将手机往地上一摔,手机四分裂,报废。

一个迅速的迈步,夺门而出。大步朝着门外,自己的车子走去。

旁边,属于文静的那辆车已经没有了。

又一个迅速的打开车门,上车,启动车子。如箭一般的飞了出去。

文静开着车,戴着蓝牙打着电话。

“吱——!”前面突然窜出一辆车,直接拦住了她的车。

一个急刹车,人也惯­性­的往前一倾,幸好是系着安全带的。

许君威下车,拍响了她的车窗。

文静摇下车门,一脸平静的着他:“还有事?”

许君威的双眸略显的有些腥红,直视着她,一字一句说道:“你早就知道了?所以故意的?”

文静抿­唇­一笑,“知道什么?故意什么?许总在说什么?”

“呵呵,”许君威一声­干­笑,­阴­郁的双眸一眨不眨的直视着她,冷声道,“文静,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你又何须揣着明白装糊涂呢?是你故意给了白青青一份假的资料?还是白青青本就与你们是一伙的?我想应该是后者吧?白青青一开始的所做所为应该全都在你的意料,说的更准确一点,应该是你的计划吧。文静,我还真是小你了。这么多年不见,你的心计是越来越来高了,所有的人都为你所用。白青青,贺自立,白展骁,丁宁,甚至白战的一条老命,你能用的全都用上了。文静,为了这一天,你到底筹谋了多久?”

“呵,”文静轻笑,笑的一脸嗤之不屑,冷冷的着许君威,“许君威,不是每个人都是你。为了目的不择手段。就连自己的女儿也可以利用。我从来都只做该做的事,不会为了达事而让自己的家人去涉险。宁宁之于你来说,不过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但是之于我来说,她不止是我的媳­妇­,更是我的女儿。许君威,你听好了,我是不会让你有一点机会来伤害我的家人!以前是,现在是,以后也是!别以为你可以掌控一切,这个世界并不是只有你一个人有本事的。该说的我都说了,你好自为之!”

说完,关上车窗,没再一眼他,油门一踩,车子扬长而去。

……

这是一幢略显有些老式的小区,每一幢楼基本上都只有五六层高。每一幢与每一幢之间的距离也不是很宽,仅不过三米之距,小区的绿化也不是很好。

丁净初的车子驶入小区,在其中一幢楼下停下,下车。

豪华的车,穿着素雅却依然掩盖不住她身上流露出来的那一份高贵气质,与这老旧的小区显的有些格格不入。

手里挽着一只昂贵的挎包,丁净初抬眸望一眼面前的这幢楼房。­唇­角扬起一抹晦暗不明的弧度,冷冷的一撇嘴,迈步朝着楼梯走去。

没有电梯,楼梯的扶手有些锈,楼梯更是铺着一层灰尘,还有一些碎小的垃圾,样子至少有个把礼拜没的搞过卫生了。

三楼

丁净初站于三楼的某个单元前,门框上还贴着红纸春联。抬手敲了敲门,然后等着里面的来过来开门。

没一会,门从里面打开。

许君倾在到丁净初时,怔了一下,眼眸里划过一抹暗沉之­色­。随即便是扬起一抹友好的浅笑,“你找谁?”

丁净初抿­唇­一笑,双眸直视着许君倾,“我找你。”

许君倾做一副讶异之­色­:“找我?抱歉,我不认识你。你,找我什么事?”

“不认识?”丁净初浅笑,笑的一脸深不可测,抬眸往她身后的屋子扫视了一圈,“你怎么会不认识我呢?雅雅,别躲了,我知道你在里面。出来吧,正好,妈咪也有话要跟你说!”伸手推了推许君倾,示意她让开,她要进屋。

“这位太太,我不认识你。你这是私闯民宅!”许君倾不想让丁净初进屋。

“许君倾,是真的不认识我,还是装不认识我?”丁净初冷冷的直视着她,“当初我跟你哥结婚的时候,你不还送了一份大礼给我吗?怎么,这么快就不认识我了?”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不是许君倾,也不认识你!请你离开,我家不欢迎你!请你马上离开!”许君倾脸­色­一沉,一脸不悦的对着丁净初说道,边说边欲将她往门外推。

“许思雅,我数到三,你要是还不出来的话。后果自负,你知道的,妈咪说到做到!到时候,连你爹地也帮不了你!”丁净初对着屋内怒喊,“一……,二……”

“姑姑,别拦了!”三还没数出口,许思雅的声音传来,然后便是见着她沉着一张脸朝着这边走来,“她既然已经找到这里,就说明她已经知道一切了。”

许君倾恨恨的瞪一眼丁净初,最终让她进屋。

“跟妈咪回家。”丁净初一把拉过许思雅。

“我不!”许思雅重重的甩掉丁净初的手,一脸恨恨的着她,“丁净初,你别在这里装好人了。你根本就不是我妈咪,你会对我这么好,只是在为你心里内疚,因为你抢走了我爹地。如果不是因为你,我妈妈不会死!都是因为你,是你害的我一出生就没有妈妈!如果不是因为姑姑,我还一直都被你蒙在鼓里。丁净初,我恨你,我讨厌你!我一点都不喜欢你当我妈咪!”

这会的许雅思终于像个十五岁的半大孩子了,对着丁净初大吼着,吼着,那眼泪也就从她的眼眶里流了出来。眼神里透出来的尽是满满的对丁净初的恨意。

一个孩子,压抑过久了,到了一定的程度,也是会暴发的。一旦暴发的话,却是一发不可收拾的。许思雅此刻就是这般了。

丁净初凌厉的眼神扫过许君倾,许君倾下意识的有些心虚的垂下了眼睑。

“许君倾,你就是这么跟她说的?”双眸如利刀一般的剜着许君倾。

许君倾冷笑,“我有说错吗?你确实不是她的亲妈,她的亲妈确实是在生下她两个月后,就因为抑郁自杀了。不过,这些可都不是我告诉她的,是她自己到了嫂子当初留下来的日记,才会知道的。”

“丁净初,你凭什么在这里骂姑姑,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骂姑姑!你不过是只是一个外人而已,你没有资格在这里骂人!如果不是因为你,爹地会那么对我妈妈?如果不是因为你,妈妈不会那么伤心!丁净初,我妈妈就是因为你才会自杀的,你就是凶手,是杀死我妈妈的凶手!你还这么假仁假义的对我好!你不过都只是做给爹地的而已!丁净初,我讨厌你,恨你!”许思雅再一次强调了对她的恨意,特别是那双着丁净初的眼睛,满满的透着抹之不去的恨意。

丁净初轻笑,依然用着如利刀一般的眼神直视着许君倾,“许君倾,你就是这么当长辈的?就是这么教你的侄女的?雅雅年轻不懂事,你也不懂事吗?她妈妈是怎么死的,你会不清楚吗?如果不是因为你,雅雅会那么小就失去亲妈?你竟然还有脸睁着眼说瞎话?你真是好意思啊!”

“你闭嘴!”许君倾朝着丁净初一声怒吼,“丁净初,别以为你什么都知道!别以为我哥纵着你,你就可以为所欲为,许家的一切都是思雅的,跟你这个外人没有关系!你还是回去着你自己的女儿吧,思雅不是你生的,不劳你­操­这份心了!走,现在就给我走!我这里不欢迎你!给我滚出去!”

许君倾怒视着丁净初,手指指着门口处,怒吼。

“你放心,我会走!你这破地方请我来,我都不想来!”丁净初冷视着许君倾,一脸不屑的说道,“许君倾,再让我知道,你唆使雅雅,对她说一些不是事实的话,我一定不饶你!你知道,我说得出就一定做得到。别仗着你是君威的妹妹,就有恃无恐,你只不过是一个和君威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妹妹而已。雅雅是君威唯一的孩子,你觉的我会怎么做?你自己掂量着!”

许君倾脸­色­猛变,变的异常的难。

丁净初转眸向许思雅,沉声道,“雅雅,跟妈咪回去!有什么事情,你直接问妈咪!”

“我不会跟你回去的!”许思雅一脸嫌恶又憎恨的着她,朝着许君倾走过去,“你要是敢对姑姑怎么样,我一定不会放过你!也不会放过你的女儿!”

许君倾朝着她扬起来抹挑衅的冷笑。

丁净初苦笑,然后朝着许君倾扬手,一个耳光毫不犹豫的甩在她的脸上,“许君倾,十五年前,我就跟你说过,别挑战我的底线!既然你没把我的话放在心里,那就自己受着!”

“丁、净、初!”许君倾手捂着脸颊,一脸恨恨的瞪着丁净初。

“丁净初,你­干­什么!”许思雅一见许君倾被打,恨不得也一个巴掌甩回去。但是却在到丁净初那­射­视过来带着凌厉的眼神时,却是下意识的怯步了。

“回家!”丁净初一把拉起许思雅,朝着门走去。

身后,许君倾不着痕迹的伸脚绊了一下许思雅。然后,只见着许思雅一个摇晃,朝着一旁倒去,撞在了椅子的角上。

“唔,妈咪,我肚子疼。”许思雅捂着自己的肚子,一脸痛苦到扭曲的着丁净初。

“雅雅,怎么了?怎么了?”丁净初一脸心疼又担心的着她,“不怕,有妈咪在。不怕,妈咪马上送你去医院!”

“丁净初,你这个后妈当的真够狠心的。是不是非得要思雅也出事了你才开心!你就非得要一个人独占我哥!”丁净初抱着许思雅快速的朝着门口走去,身后却是传来了许君倾的落井下石的声音。

丁净初止步转身,朝着她剜去一抹凌迟般的眼神。

医院

医生出来。

“医生,我女儿怎么样,没什么事吧?”丁净初急急的问着医生,脸上尽是抹之不去的担心与忧愁。

医生一脸肃穆的着丁净初,“太太,你这个妈是怎么当的?你女儿才多大?怀孕两个月了!太太,赚钱是很重要,工作也很重要,不过,孩子难道就不重要吗?这么小的孩子,就怀孕了!你们这父母是怎么当的?到底有没有把孩子放在心上?现在,已经没事了,大人和孩子都没事了。至于肚子里的孩子,留不留,你们自己决定!”

医生说完,再次朝着丁净初露出一抹责怪的眼神,然后又无奈的摇了摇头。

现在的父母啊,为了工作赚钱,根本就没有时候管孩子。就这么由着孩子自己胡来。这才几岁的孩子啊,就已经怀孕两个月了!真是作孽!

怀孕两个月?!

就好似一个晴天霹雳一样,重重的击在了丁净初的头顶。霹的她大脑一片空白,除了“怀孕两个月”这几个字之外,什么也听不进去了。至于后来,医生还说了些什么,她根本就不知道。

雅雅怀孕两个月?

怎么会这样的?

她才十五岁,还只是一个孩子。怎么会怀孕两个月的?

孩子谁的?

贺自立?!

脑子里,一闪而过的是贺自立这三个字,以及他的脸。

拿出手机,快速的拨通了贺自立的号码。

电话很快接通,“喂。”

“贺自立,你对雅雅做了什么?啊!”丁净初压低着声音,抑制着怒意对着电话那头的贺自立轻声吼道。

“这话你应该问她会比较清楚一点。”贺自立冷冷的声音传入丁净初的耳朵里。

“贺自立,别以为我不敢动你!信不信,我让你后悔莫及!雅雅多大啊!你竟然做出这种**不如的事情?!贺自立,你个混球!”丁净初忿忿的挂断了电话,气不打一处来。

许思雅醒过来的时候,丁净初坐在**边,正一脸担忧的着她。

“妈咪,”有些胆怯的唤着丁净初,着她的眼神里带着些许害怕。

“醒了,”丁净初朝着她柔慈一笑,“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我告诉妈咪。”

摇了摇头,一脸乖巧的着她,“妈咪,我怎么了?为什么会在医院?”

抿­唇­一笑,伸手慈爱的揉了揉她的头顶:“没事,只是小事而已。医生过了,没什么大碍。一会挂完这瓶盐水就可以了院了。”

“妈咪,对不起。”着丁净初,突然之间说了这么一句话。

“傻孩子,怎么这么说?”

“我让你担心了,对不起。我姐呢?我进房间去叫她吃饭,不过房间里没人,她明明在房间里的,为什么会没有?”有些不解的拧了下眉头,拿没有打着吊针的手轻轻的拍了拍自己的脑门,做一副努力思考的样子。然后突然之间晃然大悟,对着丁净初急急的说道,“妈咪,我到姐姐进了爹地的房。她是不是想在爹地电脑上拿资料?还有,还有,我想起来了,她说,她从来就没有原谅过你,她一直都很恨你,她恨你抛弃她这么多年,对她不管不顾。还有,还有,好像,好像是她把我打晕的。然后呢?然后发生什么事情了?妈咪,我想不起来了,后来发生了什么事情了?头好痛,怎么这么痛。”

一脸痛苦的捂着自己的头,绻缩在病**上,轻轻的抽泣着。

“好了,好了。没事了,没事了。”丁净初轻拍着她的背,柔声安慰着,“她不原谅我,恨我也是应该的。随她去吧,只要你不恨妈咪就行了。妈咪还有你这个女儿。没事了,一会我们就回家。”

许思雅没有出声了,安安静静的窝在丁净初的怀里。而丁净初则是一脸的­阴­沉不见底,双眸更是一片沉寂。

本由首发,请勿转载!

241 一样的人,两通电话

三天后,许思雅出院。ww

对于她的反常,医生检查不出什么来。身体况状一切正常,出事前也没有撞到过头部,所以不可能是因为撞击而导致头部受到影响的。

至于许思雅间歇­性­的失忆,医生给出的答案是可能是刺激过度,也可能是她自己潜意识里想要忘记这些事情,又或许还有其他的原因。

在丁净初面前,许思雅绝口不提那一天她与贺自立的事情。也完全不知道自己怀孕两个月的事情,一如既往的在丁净初面前当着乖女儿。一口一个“妈咪”唤的更加亲热了。她还是许思雅,那个丁净初疼在心窝里的女儿,之前对丁净初的大声怒骂和不敬,似乎一点也没有发生过。

对此,丁净初也没说什么。继续疼着她,溺着她,一如既往的当着慈母。也没有在许思雅面前提起她怀孕一事。

许家别墅

母女俩下车进屋后,许思雅回自己房间去了。

书房

许君威坐在班椅上,身靠着椅背,一脸颓丧与失落。面前的桌上,放着那张他与文静的“合照”。

不过几天的功夫,许君威似乎是一下老了好几岁,之前的斯文表情不复存在,那一副无框眼镜丢在桌的一边,头发也有些凌乱。身上的衣服微有些皱,头靠着椅背,双眸无神的望着天花板。

白青青给的资料全部都是假的,他瞬间一无所有。就连一直在背后支持着他的那头,也在这几天落马了。是艾美丽亲自处理解决的这件事情。

文静,果然,你够狠。

“啪!”重重的一拳落在桌面上那张照片上,起身坐直,双眸一片­阴­郁而又森冷的直视着照片与他并肩而立的文静上。

“叩叩叩,”传来敲门声,“君威,你在里面吗?”门外传来丁净初的声音。

静静的,却又似乎透着一抹无奈。

将那张照片收起,深吸一口气,对着丁净初沉声道:“在,进来吧。”

丁净嫁妆推门而入,却是在看到会要椅上的许君威时,楞上怔了一下。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急急的朝着他走来,一脸担忧的看着许君威问道。这几天,她一直忙着许思雅的事情,没顾得及他,也没有过问他发生了什么事情。每天都在医院里陪着许思雅,三天来都没有回家过。

看着眼前的许君威,这是她十五年来,从来都没有看到过的。颓败,落寂,无奈,孤单,甚至有一丝苍老。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能让一向来意气分发的许君威变成现在这个样?

“净初,找我有事?”许君威转眸看着她,沉声问道。

丁净初拉过一把椅,在他面前坐下,双眸直视着他:“发生什么事情了?”

许君威抿­唇­一笑:“小事而已。白青青给的资料有点问题出入,放心我会解决的。你找我什么事情?”

丁净初微拧了下眉头,似乎有些难以启齿的样,又像是在蕴酿着到底该怎么说才是最好的。毕竟,许思雅现在这事,怎么说都不算是一件小事了。

“怎么,很难启齿吗?”见着也好一会没有出声,许君威轻问。

深吸一口气再长长的呼出,丁净初一声轻叹。

“跟雅雅有关?”许君威问。

丁净初点了点头,“雅雅怀孕了,两个月了。”

“什么?!”许君威“噌”下从椅上站起,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她,深邃的双眸一片森恐,“什么时候的事情?”

丁净初再次无奈的叹气,“孩是贺自立的,我估计应该是正月初二那一天。还有,她已经知道我不是她亲妈这件事了,似乎有些不太能接受。身体已经没有任何不妥了,不过,正月初二那天之后的事情,她是忘的一­干­二净了。”

“贺自立!”许君威重重的一拳击在桌上,咬牙切齿的吐出这三个字,愤怒过后,对着丁净初说道,“明天让她去把孩打掉!她自己还只是个孩,算是个什么事!贺自立,我饶不了他,我的女儿也敢动,胆是越来越肥了。”

丁净初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而是沉视着一脸愤怒中的许君威。好一会,才很是沉重的吸一口气,有些无奈的说道:“你没想过,为什么雅雅突然之间选择­性­的忘记这段时间的事情吗?”

许君威有些不耐的看着她问:“什么意思?”

丁净初抿­唇­一笑:“我觉的她是在逃避,她想要这个孩……”

“不可能!”许君威直接打断了她的话,一脸­阴­沉又坚定的说道,“她才十五岁!”突然之间,许君威似是想到了什么,一脸深沉的直视着丁净初,“你说,是在正月初二那天?”

随着许君威的话,丁净初自然也是想到了他话中的意思,“不可能!这事跟宁宝没有关系。宁宝不会这么做的!”

许君威看她一眼,扬起一抹意味不明的浅笑:“净初,你多想了,我没那个意思。我拿宁宁当自己的亲生女儿,就好似你拿雅雅当自己的女儿是一样的。我怎么会怀疑自己的女儿。行了,这事以后再说吧。她如果实在不想的话,那就由着她吧。你多看着她点,我这段时间事情很多,暂时没有过多的时间陪陪她,你辛苦点帮我多看着她点。”

丁净初抿­唇­微笑:“怎么突然之间这么客气了?我从来没拿雅雅是外人,女儿的事情,我当妈咪的自然是要管的。放心吧,我会看着她,多劝着她的。你那边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我听说他已经落马了,艾美丽已经掌握了他的真凭实剧了。是不是因为白青青?”

“这事你别管了,不管是白青青还是江家人,你都不方便Сhā手。我不想你难做,你先帮我照顾好雅雅再说。其他的事情,我自己会想办法的。”许君威拧眉,一脸沉闷的说道。

丁净初点了点头,“我知道了,你自己也多注意身体。雅雅这边你别担心,江家那边……”很是无奈的一声轻叹,“我也没想到会走到今天这个地步,那孩就是一个死心眼,我怎么劝都听不进去。一根心思认定了江川就是不改变了,实在不行,我到时候再想办法了。我先去雅雅,一会晚饭再叫你。”说完,再次不放心的看一眼许君威后,转身出了书房,带上了房门。

“呯!”

丁净初出去后,许君威再一拳重重的击在了桌上,然后将桌上那些文件一鼓脑的全都扫落。那张照片再一次拿在他的手里,被他揉成了一团,恨不得就这么给揉成一粉沫似的。

最后,照片被他撕掉,撕成了一片一片的碎片。

“文静,这一切都是你逼我的!是你逼着我这么做的!既然你无情,那就别怪我无义了!”

那一份被他守藏了三十几年,那一个曾经在他的心里占着举足轻重地位的人,再这一刻,终于恨意高过了爱恋。

……

贺自立接到许君威的电话时,正准备出办公室去开一个股东会议。

于是,便是让秘书将会议改期,就在办公室里等着许君威的到来。心里也是差不多猜到了许君威的来意。

坐在椅上,点燃了一支烟,抽着烟等着许君威的到来。

许君威来的很快,打完电话不过五分钟便是到推开了贺自立办公室的门。

“许……”

“贺自立,我的女儿你也敢动!”贺自立才刚开口,进门的许君威直接直接朝着他一拳揍了过去。

这一拳,许君威昴足了十二分的力气挥过去的。

贺自立一个站立不稳,往后退了几步,鼻孔里立马的两条鼻血流了下来。

一手的捂着自己的鼻,站稳,直视着许君威,“呵,”一声冷笑,“说实在的,我是一点都不想动她。许总可有问过她,到底那天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不管那天发生了什么事情,现在雅雅怀孕是事实!”许君威怒视着贺自立,一脸的­阴­郁与冷寂,还带着怒意,“她才十五岁,我就她一个女儿!你竟然敢这么对她!贺自立,我告诉你,别以为你现在跟我在一条船上,我就不敢动你!捏死你,我就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不费一点力气!”

“那是当然!”贺自立抽过几张面纸,擦拭着自己的鼻血,一脸不以为意的看着许君威,“许总说的话,我绝对相信,相信你一定有这个能力!不过,许总,你会不会太小看你自己的这个女儿了?她真是如你看到的这般乖巧吗?白青青是怎么回事?我可是听说了,白展骁决定大义灭亲,亲自押着她去自首了。凭着许总的观察力和洞悉力,不会不知道白青青到底是谁放出去的。至于她怀孕一事,你难道不应该去问问,她到底都做了些什么?还有一件事情,我想我很有必要提醒许总,那就是高瑾。她并不是自己失足摔下致死的,而是您的宝贝女儿,唆使她绑架江川的老婆女儿,结果她没有做到。所以,您的宝贝女儿一怒之下,将她推下才会摔死的。相信这件事,许夫人早就已经知道了。许总,跟你说句交底的话,我感兴趣的从来都只有丁宁,而不是您的女儿。由始至终,我都只当她是妹妹。不过,现在,已经连妹妹也没得做了。”

贺自立一口气将自己心中所想全部说给了许君威听,然后一脸暗沉的看着他,没再继续说话了。

许君威在一旁的沙发上坐下,左腿往右腿上一搁,一手摆在沙发扶手上,另一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自己的膝盖处。深邃的双眸如两把利刀一般的直视着他,好半晌的才出声:“高瑾怎么死的,我一点也不关心。我想听听你对白展骁还有文静对这件事的看法。容家的那颗棋现在是不是该到了出棋的时候了?你怎么安排的?”

贺自立弯身在他对面的沙发上坐下,再次抽过几张面纸擦拭着自己手上的血渍,漫不经心的看一眼许君威,淡淡然的说道:“许总不怪我动了您的宝贝女儿了吗?”

许君威狠狠的剐了他一眼,沉声道:“别给我转移话题。我现在没那么多的时间和­精­力管她的事情,我若出事,你也好不到哪去了!别忘记了自己的身份!”

“呵,”贺自立一声轻笑,笑声中带着一丝隐隐的无奈自讽,对着许君威一脸沉寂的说道,“放心,既然跟你同在一条船上了,我就没打算半途下船。我不是半途而废的人,这件事情我会妥善安排的。我只有一个要求。”

许君威一个凌厉的眼神朝着贺自立­射­过去,疾声厉­色­:“要求?怎么,现在还敢跟我提要求了?”

贺自立倒是一脸无所谓的笑了笑:“这个要求对于许总来说,轻而易举,甚至都算不上是一个要求。我相信就算我不这么提,您也会这么做的。”

许君威抿­唇­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拿手指敲了敲自己的膝盖:“是吗?说说看,是什么事?”

贺自立轻笑,双眸与他直视:“相信您和我一样都不希望看到那个孩出生的。您不希望自己的女儿这么小便是未婚生,而我亦是不希望自己的孩来的这么稀里糊涂。”

许君威眯眸冷视着贺自立:“如果我说我会让这个孩出生,甚至还希望你娶了我的女儿呢?”

“你不会的!”贺自立一脸坚定的看着他,毫不犹豫的说道,“许总,我们俩是一样的人,一样为了自己要做的事情,不会让任何人和事阻碍了我们。就算是您的女儿,也一样。所以,您一定不会这么做的。”

“呵,”许君威笑,笑的一脸深邃的直视着贺自立,“就这么自信?自立!”

贺自立笑而不语,只是就那么笑的一脸神秘的看着许君威,很显然他已经得到自己想到的答案了。许君威虽然没有很正面的回答他,便是不管是眼神还是语气都已经跟他达成了共识。

这就是他们之间可以合作这么多年的原因,就如他说的他们是同一类人。为自己的想要的结果,可以不惜任何人和事。

……

白青青被关押了,已经有十天之久了。正如白展骁说的,是他亲自押着她前去自首的。出了小月之后,白展骁便是毫不留情的将她交给了相关部门。可惜白青青什么话也不说,尽管白展骁将那份视频交给了相关人员。但是,白青青只承认她动了电脑,推了白战。却不承认她拷贝了电脑里的资料。然后便是,不管怎么样,她就是闭嘴不说了。反正就是这么一个意思,爱怎么样怎么样吧。你们自己看着办,是死是活,是关是毙,你们自己看着办。

白展骁将白青青送交相关部门之后,就是对她的事情再也没有Сhā手过问了。所有的事情,按正常程度来就行了。该怎么办就怎么办,绝不可以因为她是他的女儿而搞特殊化。

当白青青知道白展骁的态度之后,也是彻底的对他失望了。她怎么就摊上了这么一个父亲?这真是她的亲爸?于是,白青青再一次将这一份怒恨归结到了丁宁和白杨身上。

如果不是因为这两个人,她不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江川接到电话,说白青青要见他的时候,正好是丁宁满的那一天。

这天周末。早上,丁宁出双月,吃过早饭后,和曾妈正打算带着大小刚去医院做耳力检测。当然,是江川开车送他们去的。

正打算出门,接到电话,说是白青青指名一定要见他。

自从白展骁表明了态度之后,这十几天来,白青青就一直在绝食中,米水不进。最终体几不支,晕倒。然后就一直靠挂营养液还有打镇定剂中度过。

如果不打镇定剂,她就马上扯掉手背上的针头,然后又是一阵大吵大闹。就跟一个神经失­精­的人一样,不断的骂人。骂的最多的就是丁宁和白杨,还有就是白展骁的海棠。那骂出来的话,说怎么难听就怎么难听,怎么样的粗话都有。简直让人不敢相信,这人会是白少将的女儿。

怎么说,这从小也是在军区大院里长大的,受过高待教育的**。怎么会这般的粗俗与恶言恶语?那些话哟,简直不堪入耳。

于是,就只能给她打镇定剂,以此让她安静又平静。才让其他人省事又清静。

这人啊,真是无法相比的啊。

同样都是白少将的孩,怎么就相差这么大呢?这和白上校一比,简直一个天一个地,没得话说啊。所以说,这人和人的区别,那是一眼就能看出来的。怪不得,白老爷生前,无论如何都不承认她妈这个媳­妇­,就一口认识了海棠才是白家唯一的媳­妇­。诺,现在可不就是看出来了吗?

白青青就这么闹腾了十来天后,终于这一天清静,不闹了。一声不吭的坐病**上,由着营养液输入她的体内,再没有去拔了手背上的针头。

然后在那一整瓶营养液都输完后,白青青人也清醒了。一脸正­色­的看对着看着她的护士说她要见江川。如果想要她人认罪,交待一切,就让江川来见她。不见到江川,她什么事情也不会说,不会交待。

于是,负责看护她的护士便是将她的意思传达了上级。最后,便是江川接到了电话。

“你告诉她,我没空。爱交待就交待,不交待就继续呆着。既然她这么喜欢在医院里呆着,那就继续呆着吧。”江川听完对方的意思后,不冷不热的说了这么句话,便是挂了电话,对着自己宝贝老婆抿­唇­一笑,“上车。”

“你有事情?”丁宁没有马上上车,而是有些严肃又认真的看着他问。

手里抱着江远航小盆友,江天纵小盆友则是曾妈抱着。

两个月,两个小东西长开了不少,眉宇间更像他们老江川同志了。特别是江天纵小盆友,绷着脸的时候,跟江川同志是一样一样的。

江远航小盆友比较喜欢笑,逢人就是扬起一抹甜蜜可爱的笑容。一笑吧,嘴角两侧还有一对超可爱的小酒窝。嗯,这两个小酒窝像丁宁。不过,江天纵小盆友就没有那么好运了,亲妈的小酒窝没有传给他。

相对于老大江远航,江天纵小盆友就没那么爱笑了。尽管一家人经常会逗着俩小家伙笑,但是显然老大江远航笑的比老二江天纵要多。

就好似江先生和江太太,那明显也是江太太笑的时候更多一些了。江先生的笑容,那也就只有在自个宝贝老婆面前才会露的那么彻底了。就算在爷爷­奶­­奶­,父母面前也没有笑的那么彻底过。

行吧,这算不算是一个遗传问题?

最终,江太太的答案是肯定的。

丁宁问话的时候,江远航小盆友朝着自个老便是“咯咯咯”笑了了声,那双像足了江太太的乌溜溜的双眸,就跟两汪清泉一般,骨碌碌的望着江川。两只小手还无目的的挥了挥,就好似在招唤着江川抱他一样。

江川伸手从宝贝老婆怀里接过大儿,大掌将他那两只挥舞的小手往掌心里一握。

五月份,天已经暧了,衣服也已经穿的很清凉了。仅一件长袖t恤而已,两个小家伙穿的也不那么多了,只是比大人多了一件衣服而已。

至于江太太,两个月下来,虽然还没有恢复到之前那般苗条的身材,不过也是恢复的七七八八了。只是肚上还有一小圈游泳圈还没有退下去。

为此,江太太一看到那一小圈游泳圈,每每都得郁闷上好一阵。

一手抱着儿,一手握着两只小手,看着丁宁若无其事的说道:“没事。今天的事情就是陪老婆儿。什么事情都没有老婆儿重要。”

“咯咯咯”怀里的江远航小盆友又朝着他笑开了,那握在他掌心里小手还有些不安份的扭动着。

倒是曾妈抱着的江天纵小盆友,一声不吭的闭着眼睛睡觉中。听到江远航的笑容,懒洋洋的睁开眼睛斜斜的瞥了一眼,然后竟然打了个哈欠,继续闭目睡觉中。

呃……

江太太在看到江天纵小盆友此举时,眼角抖了一下。

话说,这老二为什么就这么懒?

成天就知道闭目睡觉中。

“你没觉着小纵很懒啊,你看,航航笑的这么开心,他就管自己闭着眼睛睡觉。平常,我们逗他们吧,也都是航航笑的‘咯咯咯’的,他倒斜都不斜我们一下。江大川,你说这家伙这么懒到底像谁的啊?”丁宁伸手接过曾妈怀里的江天纵小盆友,问着江川。

曾妈很有眼力见的去叫老权来开车了。

江川抿­唇­扬起一抹**溺中带着痞意的浅笑,双眸微微一眯,看着丁宁,“是哦,这么懒,像谁的啊?不就是像你的吗,江太太。”

江太太微微一怔,怔过之后狠狠的瞪一眼他:“你才懒呢!我不知道有多勤快呢!”

老权开车,曾妈坐在前面的副驾驶座上。江川与丁宁俩公婆一人手里抱着一个,坐在后车座。

车朝着军总医院驶去。

驶出一段距离后,江川的手机再次响起。

听到铃声,江川有些不悦的拧了下眉头。

“接电话,”见他没有立马接电话,丁宁轻推了他的手臂一下。

“江川,说话。”接起电话,声音冷沉。

“……”

“我不说了嘛,让她爱­干­嘛­干­嘛。我不会来的,别再打电话过来了。”说完,江川欲挂电话。

然后不知道电话那头的人说了句什么,只见江川的脸“倏”下的沉了下来,对着电话那头的人面无表情的吼道:“那就随便她!”说完直接挂断了电话。

“白青青想见你?”见他挂断电话,丁宁轻声问道。

江川点了点头,看着她怀里的老二,“她想见就见吗?我跟她不熟!”

“说不定她有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说呢?”丁宁一脸小心的看着他说道。

伸手一捏她的鼻尖:“这些事情不是你该关心的问题,有重要的事情,那也是跟负责她案的负责人说。我跟她的案没有任何关系,见我­干­什么?老还没跟她算伤你的那件事呢!”

“行了,行了。你决定了,我不过问了。反正,她现在这样也算是咎由自取了。就是白叔,感觉挺可怜的。就这么孤零零的一个人呢,老白因为白爷爷的事,估计对他的恨又上升了吧?”

丁宁确实是有些替白展骁感觉到可怜的。

“老白的事,老白自己会解决的。你呢,现在先管好自己和儿就行了。”江川浅笑看着她说道。

“知道了,知道了。什么都听你的行了吧,一家之主!”丁宁没好气的的斜他一眼。

江川在接到电话说白青青要见他的同时,陪着杨**做产检的妖孽也接到了一个电话。

杨**正躺在就上,做着四维彩超。

妖孽则是一脸正­色­的盯着屏幕上看着自家儿的图像,放在口口袋里的手机震起。

对着杨**点头示意了一下,然后便是走出去接电话。

“喂。”

“容先生,我们这里是xx看守所,容天奕说想要和你见一面,你看什么时候方便?”

------题外话------

今天在外面忙了一天,晚上就码七千字吧。还有,就是这个文马上要结局了,不想请假码结局,所以从今天起,每天不会更的太多了。六七千的更着吧,我要存稿,入大结局这一章。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242 求助错人反害己

《娇妻入怀》最新章节244 貌似妖孽出事243 过于平静的表像242 求助错人反害己241 一样的人,两通电话240 被人当枪使的蠢货239 喂不熟的白眼狼vs童子尿238 宁宁的坚定,许思雅的恨237 白青青被禁,宁宁要生了236 白青青潜回家,白战出事235 设计与反设计234 把握机会233 心怀不轨正文001 楔子002 温柔与无耻并行着003 我们之间完了004 你在哪?我被人橇墙角了!005 寻死?006 流氓!007 择母标准008 你对我做了什么?009 真的是她!010 江小柔汇报猎丰­色­行动011 我可以做什么?012 猎丰­色­行动进行时013 冤家路窄014 这是我未婚夫015 这个要求不过份关于改文,亲们看过来文已经改好了,请戳过来016 异类的恋情ps《军宠》改名017 同饮一杯­奶­018 丁美人,坦白从宽!019 臭味相投&移鸟020 接小娘下班021 首长来电022 记得喂粮023 不许叫我小娘!024 是我捡的小娘025 请你离开他!026 五十万,砸死你!027 分期付款行不行?028 苦­肉­计对小娘很管用029 宁言希的自编自演030 第一次亲密接触031 一人一次流氓,扯平!032 还满意吗?033 我会对你负责034 那张照片的真实­性­035 送她回家036 该去哪去哪吧!037 全凑一块了038 小娘,你是在睹物思人吗?039 再遇明俊轩040 一见钟情,你相信吗?041 首长大人入梦042 突然到来043 是不是快了一点?044 见爷爷­奶­­奶­045 男人之间的保证046 狐狸与黄鼠狼047 江小柔的自恋与臭美048 咱家以后你最大049 小柔生病050 下次回来把小娘娶回家051 医院遇故友052 同住?053 追风大侠窘了054 无偿服务推荐完结文《爹地,妈咪要征婚055 狗男女就是用来损的!056 用心057 漂亮媳­妇­见公婆058 信任是好的开端059 我捡着了一高富帅060 首长家的门坎好高啊!061 你打算隐婚?062 小娘也是很记仇的063 回来了!064 领证&买钻戒065 二人世界066 第一次067 霸王别姬068 江太太永远处于下风069 急刹车——!070 江太太,把衣服脱了!071 宁言希作贼的喊抓贼072 什么地方都能遇到苍蝇073 宝贝儿,怎么了?074 男人疼自己的女人天经地义075 有老婆的男人不一样了(二更076 江太太矫情了——!077 我属狼的!078 不能­操­练你,就­操­练自己!079 江先生送的大礼物080 我怕你一会没力气081 一茬又一茬082 杨小妞的基情083 摸了一稚鸟084 一个关心小柔的女人085 荡漾了荡漾了!!086 无耻啊无耻!!087 江先生是只稚鸟088 江先生的真情告白089 江太太的又一个第一次090 混乱进行时091 女伴丢不了092 丢脸啊,丢脸!丢大发了!093 洗浴室,妞的黄­色­地带094 妖­精­妖孽本一家095 现在就把你填实096 第二轮大战097 惬意的一家三口098 游泳了,游泳了!099 小姑婆的男人到访100 初吻,磕破了­唇­101 江太太开心是江先生的责任102 小十三点的微服私访103 被江小柔卖掉的许同志104 什么时候办婚礼?105 在家衣冠,出门擒兽106 没有流掉,好事还是坏事?107 刮的次数多了,薄了108 丰­色­舞后的惨状(改+1千字109 妖­精­,给钻下洞110 江先生的超长战斗力111 老白妈要回大院112 妖孽与小恶魔的演技配合113 恶斗前的平静114 老子嘣了你!115 抽死你个贱人!嘣了两枪!116 老羊拱草vs江先生的奖励117 离也得离,不离也得离!118 熊孩子恶整许同志119 小三更比小三高120 宝贝儿,想死我了!121 女为悦己者容122 熊孩子——祖宗!123 抛爹弃娘跟着你!124 报应来了!125 暴抽老三!126 死的不解恨!127 吃撑了128 母女见面129 钻钻洞,翻翻炒130 美人献­色­131 江小刚来也132 宝贝中的宝贝133 丁净初找上宁家门(二更134 把你一辈子捆在身边135 太子妃的日子正式开始136 六­奶­­奶­,手下留情!137 两个女人的算计138 宝贝儿,我们约会!139 老公,想要吗?140 一辈子都疼你141 丁净初出手142 熊孩子怒打宁言希143 宁言希流产,沐咏恩怀孕144 能人六大爷145 兴师问罪146 宝贝儿,梦都是反的147 贺总,找我?148 大爷,奴家要容小硬!149 又出事了!150 收拾贱人前奏151 许微的下场152 心灵感应153 宝贝儿,帮我!154 两处闹翻两处离婚vs甜的腻歪155 宝贝儿,你舍得吗?157 你必须离开他!157 许微死158 大侠归来159 白小坚也来了160 信任161 专属婢女+原名《娇妻入怀162 熊孩子护小娘163 那一只六大爷164 二妞家的艾女士165 江大川,说我木,就咬你!166 非一般的待遇167 酸菜宴168 玫瑰花vs朝天椒169 东方不败or金刚?170 妖孽高调又异类的求婚171 你没资格提她!172 找茬的173 不缺人照顾174 她是谁的女儿?!175 人渣176 大川怒揍贺自立177 一点回忆——人犯贱178 老婆,我错了179 妖叔叔,我来了!180 能说会道还能掰的小十三点181 欢乐的几人行182 特稀罕183 胎动,激动184 冤家路窄,火光一片185 嫉妒心186 光棍节——生日187 被设计了188 大川,我难过189 六大爷发怒——玩游街190 生命力超强的容小硬191 婚礼进行时192 天长地久&my-love193 探囊取物194 花姑娘的原型是六大爷195 有祸老公当着196 小唐的决定197 可恨之人也有可怜之处198 同归于尽199 毁容,继续蹦200 马屁拍到马腿上了201 江大川,你嫌不嫌弃我?202 照片后面的那一张照片203 不是私生女204 正太vs小十三点205 无耻的闹上门206 对不起,你找错人了!207 低声下气的讫求208 当正太扛上老大209 暗恋老大很久了210 好像出事了211 江太太,你嘴角流口水了212 这个不认,再给一个213 电话那头的神秘人214 二人行泡汤了,脑溢血215 逼急了,什么都做得出来216 母女和好217 以笑对笑,以亲作亲218 高渣自作自缚219 江川,你够狠!220 心有不甘,作死的节奏221 江大川,你死定了!222 老婆生气后果很严重223 口是心非的生物224 高瑾死225 陌笙vs老大=事成226 上阵呣子兵227 司马成剑对丁净初的警告228 不想?该打!229 成败都一人230 发泄231 宁宝,妈现在过来接你232 等等,等等!233 心怀不轨234 把握机会235 设计与反设计236 白青青潜回家,白战出事237 白青青被禁,宁宁要生了238 宁宁的坚定,许思雅的恨239 喂不熟的白眼狼vs童子尿240 被人当枪使的蠢货241 一样的人,两通电话242 求助错人反害己243 过于平静的表像244 貌似妖孽出事

243 过于平静的表像

她那微微凸起的肚子,此刻不见了,扁扁的平平的。

她的孩子,没有了。

“啊,我的宝宝呢,我的宝宝呢!”许思雅大声的叫喊着,伸手一把扯掉手背上的针头,下床。

因为刚做过清宫手术,人很虚弱,一下床,人便是从床上滚了下去。

“宝宝,把我的宝宝还给我!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只要我的宝宝,只要宝宝。我不恨你了,不恨你了!把宝宝还给我啊!”

许思雅穿着病号服,跌坐在地上,大声的叫喊着。手背上,被她扯掉针头的那个地方,渗出了好大一片血渍。白­色­的病号服上,沾上了一小块红­色­的血渍,看起来特别的醒眼。

病房里,就只有她一个人。她的声音喊的很大,撕心裂肺的喊,就差没有将自己的喉喊破了。

“贺自立,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这么相信你,这么爱你!我只是想在这个宝宝而已!你为什么要扼杀掉我的宝宝!”

许思雅用力的捶着地面,流泪撕喊着。

病房的门被人推开,护士见着跌坐在地上,赶紧小跑过来,蹲身欲扶她起来:“许小姐,快起来。你才刚做了手术,不能坐在地上的。也不能过于用力,我给你重新……”

“你滚开!贺自立呢?”许思雅一把重重的推开那护士,嘲着她怒吼,她的双眸一片腥红,充满了恨意,“贺自立,你让他来见我!他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你们为什么要杀死我的宝宝,你把宝宝还给我,还给我!”

边说边伸手朝着护士的脖子上掐去,掐的很用力,大有一副欲掐死这护士替她的孩子报仇的意思。

“咳,许小姐,你松手!”护士没想到许思雅会突然之间掐向她,脖子被勒的死死的,喘不气来。下意识的便是伸手去扯许思雅那掐着她脖子的手,另一手则着的推着她。

许思雅刚做了清宫手术,本就人十分的虚弱,再加之这年龄也没有护士来的大,自然而然的力气也没有这护士大了。

于是,护士就是这么一推,便是轻轻松松的将许思雅给推倒了。

又因为是跌坐在地上,正好又是靠近病床的床脚,于是许思雅重重的撞在了床脚上。

丁净初和许君威推门进来的时候,正好看到许思雅撞向床脚的一幕。

“你做什么!对雅雅做了什么!”一见着许思雅被人推倒,丁净初朝着那护士怒吼。

“许先生,许太太!我……没有,不是故意的。”护士一见着许君威与丁净初进来,赶紧怯弱弱又十分紧张的解释道,“是,是许小姐我扯掉了吊瓶,跌倒在地上。我想扶她想来,然后许小姐突然之间掐住了我的脖子,我……我只是想要让她松开,不是故意推她的。我……”

“滚出去!”丁净初指着病房的门,对着护士轻吼。

护士闻声赶紧起身,战战兢兢又小心翼翼的离开。

“雅雅,你没事吧?起来……”

“你滚开啊,别碰我!”丁净初蹲下身子,欲扶她起来,却是被许思雅一把重重的推开了。然后丁净初重重的撞在了床脚上,生疼生疼。不过却是没有表现出来而已。

“雅雅,地上凉,你才刚做了手术,坐在地上对身体不好。妈咪扶你起来,躺床上休息。”丁净初忍着身上的疼,依然好言好语的对着许思雅说道,伸手欲将她从地上抱起来。

“丁净初,你滚开,不用你假仁假意!”许思雅再一次将丁净初推开,恨恨的瞪着她那双腥红的双眸直视着丁净初,“我不用你假好心,你不是一直都想要弄掉我的宝宝的吗?这下好了,如你所愿了,你开心了!丁净初,你怎么这么狠心,这么毒!你自己的女儿怀孕了,你为什么不去把她的孩子弄没了!你为什么要来害我的宝宝!丁净初,我恨你,我恨……啪!”

最后一个字还没说完,许思雅便是结结实实的挨了一个巴掌。

“许思雅,看来我真是把你惯的无法无天了!谁准你这么跟妈咪说话的?竟然这么没大没小?!”许君威黑沉着一张脸,一脸­阴­我森的剐视着许思雅。那一个巴掌,自然也是他攉过去的。

许思雅整个人怔住了,因为许君威的这一个巴掌柜。

一手捂着自己的左侧脸颊,抬眸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许君威,另一手指着丁净初,“爹地,你打我?你为了这个女人打我?我是你的女儿,你为了一个外人打我?”

“啪!”

许君威又一个巴掌甩在了许思雅的脸上,“外人?许思雅,我是这么教你的吗?教你这么跟妈咪说话的?妈咪除了没有生过你,哪一点没有做好?你自己摸着良心问问看,妈咪对你是不是好到没话说!你竟然敢用这用种态度跟妈咪说话!我打你一个耳光都算轻了!”

“君威,别吓坏了孩子!雅雅还小,不懂事,好好就,别动手。”丁净初在一旁劝道,然后又伸手去扶许思雅,“来,雅雅,妈咪扶你起来。你才做了手术,不能这样的,伤身体。”

“我不用你管!你不是我妈咪,就是不我妈咪!”许思雅再一次推开她,朝着她大吼,眼里依然还是满满的恨意。

许君威抬手,欲再一次挥巴掌,却是被丁净初给的制住了。

“孩子还小,别动不动打她。雅雅从小到大,你都这么疼她,你舍得这么打她啊?她只是一下子不能接受而已,给她时间,她会接爱的。”

许君威收回自己的手,狠狠的瞪一眼许思雅,对着丁净初说道:“你先回去,我就不信了,教不好她。这些年来,我们就是太惯着她了,才会把她惯成这个样子。”

丁净初张嘴还想说什么,被许君威制止了,“行了,你先回去。我知道该怎么做,吓不着她。替我谢过了贺自立。”

听着许君威这般说道,丁净初也没再说什么了,朝着他点了点头,又一脸不放心的看一眼许思雅后,转身离开了病房,关上了门。

许思雅从地上站起,身子微有些摇晃,看着许君威的眼神透着一抹恨。咬牙,爬上病床,拉过被子,将自己蒙头盖住,整个人缩在被子里,轻轻的抽泣着。

“别以不出声,将自己蒙在被子里,就可以没事了。”许君威冷冷的盯着被子里的许思雅沉声说道,“如果你不是我女儿,你觉的我会一次又一次的纵着你?你真当爹地不知道你做的那些事情?白青青的事情,我还没跟你算帐,谁教你用这种态度跟我说话的!”

“倏”的,许思雅掀开被子,将头露出,对着许君威大喊:“是啊,我就是故意把白青青出去的,好让她去解决了丁宁那个贱人!谁让她一直勾引着贺自立,谁让她是丁净初的女儿?谁让她害死了妈咪,她这么不要脸,她凭什么让我叫她妈咪!她害死我妈咪,我就加害她女儿!这不是很正常吗?这叫母债女偿!可惜,不管是高瑾还是白青青,都是蠢货一个。竟然伤不到丁宁,还一个丢了自己的命,一个把自己搭进了大牢里!我为什么会用这样的态度对你,你为什么不想想,你为什么要为了一个不要脸的贱人,害死妈咪,让我成为一个没有妈咪的孩子?爹地,你是我爹地,你为什么护着一个贱人,却要这么对你自己的亲生女儿!”

“这些事都是谁告诉你的?”许君威­阴­着脸,沉问着她。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以为你们做的事,我这辈子都不会知道了吗?四年前,我就看到了妈咪的日记,我什么都知道了。你知道我有多恨你们两个吗?特别是丁净初,我一看到她,就想到我自己的妈咪。你还想要我有多并重她?”

伸手,重重的抹一把流出来的眼泪。恨恨的看着许君威,一脸的伤心又痛苦。

许君威终还是狠不下心来再责骂她,在她身边的床沿坐下,伸手抹去她脸颊上的眼泪:“雅雅,有些事情并不是你想的那般的。爹地……”

“我不想听,不想听!我也不想看到你,你们一个一个都不关心我,你出去,出去!我不想看到你!”许君威许还没说完,许思雅直接打断,双手往自己耳朵上一捂,不断的摇头,朝着他大吼,“出去,出去。我谁都不想见!你们都是刽子手,都是杀死我宝宝的凶手,我不会原谅你们的!我讨厌你们,恨你们!你出去!”

许思雅竭力的大吼声,终于引来了医生的到来。

“许先生,许小姐现在情绪很不稳定。不宜受刺激,你还是先出去吧,等她情绪稍微稳定下来后,再来看她。”医生看着病床上情绪失控的许思雅,很负任何的说道,“再让她这么下去的话,对她的身体不利。所以,许先生,还是先出去吧。”

许君威看一眼许思雅,最终选择离开病房。

“呜呜……”许思雅再一次躲进被子里嘤嘤泣泣的哭了起来。

许君威出去后,许思雅倒是没再这么撕心裂肺的吼了。跟一只受伤的小猫一般,瑟瑟缩缩的躲在被子里,也不闹了,由着护士重新把吊瓶打上了。

如一个没有生命的木偶一般,任由他们摆弄着。双眸空洞洞的盯着天花板,没有一点焦距,也没有一点光芒。

直至护士转身欲离开了,许思雅这才开口了:“有手机吗?能借我打个电话吗?”

护士微笑着从口袋里掏出自己的手机,递于她面前。

“谢谢。”一脸木然的道谢,接过手机。

护士很识趣的离开,离开之前说道:“许小姐,你打完后放着吧,我一会过来帮你把吊瓶的时候拿。”然后离开了。

许思雅躺在床上,拨打着许君倾的号码。

电话响了很久,久到许思雅以为没人接快要挂机时,接通了:“喂。”

“姑姑……”许思雅一喊便是哭了出来,但是不等她接下来说什么话,那边直接挂断了电话。

“姑姑,喂,喂……”然后只传来了忙音。当她再一次拨打的时候,已经显示关机了。

许思雅一声冷笑。然后拨通了贺自立的电话,贺自立倒是很快便是接起了。

“贺自立,谁?”他的声音有些沉,压的有些低,然后许思雅似乎还听到电话那边有什么人在说话。

“为什么?自立哥哥,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带着质问的语气问着他。

“这么做自然是为你好。不光只是我一个人的意思,也是你爹地妈咪的意思。你好好休息吧。”冷冷的,没有任何感情的声音传来。

“真的是为了我好吗?还是为了不想让我影响到你?因为你的心里还想着丁宁,还想把她从江川的手里夺过来。所以你怕我生下孩子,会影响到你。”拿着手机,面无表情的说道。

“你要这么想,心里会好过一点的话,那就这么想吧。我很忙。”

“呵呵,”许思雅一声冷笑,“很忙,那你打算什么时候来看看我?”

电话已经挂断了,她说的最后这句话,那边的贺自立显然没有听到。

“很忙,很忙。姑姑不接我电话,你也不接我电话。在你们心里,我到底算什么?”许思雅拿着手机,双眸木然又痛苦的望着天花板,喃喃自语。

……

妖孽去看守所看容天奕是几天以后的事情了。

接待室里,两人面对面的坐着。此刻的容天奕早就不见了往日那高大上的风光,脸­色­有些灰败,下巴还留着一圈胡渣,整个人瘦了一圈,还挂着两个黑眼圈。

撇掉他挪用公款的那条罪,光利用容氏总经理身份走私这条罪,就足够他坐好几年了。虽然容家也动用了不少关系,但是似乎一点也没有用。就等着法院开庭审理,然后定罪了。

基本上他的罪已经成立了,就算请了再好的律师,也无力升天了。为此,容家二爷夫妻俩一下子就好似遭到了霹雳一般,整个人苍老了。容老太太虽然对于这个孙子没有容翼城那么上心,但是说实在的,容天奕的能力还是不容小觑的。这些年来,也确实是为公司做了不少的事情。

再不管怎么说,这都是她的孙子。

于是,对于挪用公款,最终在老太太的决定下,不追究。但是,很显然,容天奕的罪,不光只是容家说不追究一条挪用公款的罪,就可以撇清的。

最重要的罪,还是那条走私。

所以,这牢啊,还是得坐。

为此,容老太太和容家二叔夫妻俩,又是不止一趟的来找容景,希望他看在兄弟情份上面止了,放过他一马。这好好的一个人啊,真要是在牢里坐上那么几年,还不这一辈子都废了啊?

但是,不管谁求,都没用。六大爷就一句话打发“这事我管不了,一切按正常法律程述来吧”。

包美玲那是就只差给他跪下了,但最终,还是得不到一点有用的结果。

容天奕一出事,公司便是正式交到容翼城的手里。虽然说,容翼城也是有些能力,但是说句实话,他的能力着实不如容天奕,就连一半也比不上。

虽然有父母两人在公司里帮着,但是,显然任何事情都很吃力。再还有就是,容家二叔夫妻也提出了要求,公司是容家的公司,这些年来又一直是他们儿子在卖力着。凭什么老大一家就这么坐享其成了?虽然容天奕现在暂时有事,不能回公司。但是,不代表他就永远也出不来了。他们夫妻俩决定给儿子暂顶着这个位置。

于是,从来不管公司事情容家二叔夫妻俩,加上女儿,三人也这么大张旗鼓的进了公司。

各管各的,谁也不服谁。

于是,瞬间的,公司便是一团乱了。公司里的员工,也慢慢的出现了拉邦分派。

一些站在了老大这边,另一些又站在了老二这边。再于是,公司就更乱了,业绩直线下降。本来,容翼城也就有那么大的本事来管这么大的公司。

就算有老爹老娘在一旁协助着,但是二世祖永远都是二世祖,阿斗永远都是扶不起的。更何况,这不是还有一对二叔二婶在拖着后腿嘛。

是以,容家现在不管是家里在还是公司,全都是团乱了。

至于妖孽,这当然是他最愿意看到的一幕了。

妖孽坐在容奕城对面,一脸慵懒的斜靠在椅背上,翘着个二朗腿,不断的抖动着。一手搁在自己的膝盖上,另一手放于桌子上,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敲着。桃花眼微微眯起,勾勾的却又漫不经心的看着容天奕,“二哥,让我过来,不会是只想就这么看着我吧?我可不觉的自己有这个魅力。”

容奕城直着身子坐在椅子上,双手放于桌面上,有些凹进去的双眸,沉沉的盯着一脸惬意又随意的妖孽,“什么时候知道我的事情的?”

“啧,”妖孽一声轻笑,摇了摇头,“二哥,你连我什么时候知道你的事情的都不知道,你说你现在坐在这里又怨得了谁?”

听到妖孽这话,容天奕的脸­色­沉了一下,有些不太好看,想要发怒,却是生生将那一份怒意给压了下去:“所以,这此事情都是你指使着容翼城做的?就他那二世祖的德行,怎么可能会想到这么多?又怎么可能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你这么做,只是因为我曾经动了你的女人?”

“呵,”妖孽一声冷笑,然后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不答反问,“你说呢?”

“那你可想知道,我又为何在这么做呢?”见着妖孽那似笑非笑又怪异十分的表情,容天奕却是抿­唇­扬起一抹更加怪异的笑容,有些黑沉的双眸微眯,冷冷的看着妖孽。

妖孽抿­唇­一笑:“二哥这眼神和表情可是在告诉我,你看中了我家小帆船,想要和我一争高低,一决胜负?”说完,竟然还扬起一抹嗤之不屑的哼笑。

容天奕勾­唇­一笑:“有何不可?还是你觉的杨小姐没有这个魅力?”

“当然!”妖孽继续笑的一脸迷情,“我的女人嘛,当然有这个魅力。能引来二哥的注意力,绝对是我的荣幸。不过,却是二哥的不幸,不是吗?至少现在坐在里面的是你而不是我!”

容天奕勾­唇­扬起一抹神秘的微笑:“那可不一定,未到最后,又岂能这么快下定论,决胜负呢?你说是不是老六。”

妖孽怔然一笑,很是赞同的一点头:“对,二哥说的没错。确实是未到最后,不能这么快下定论,决胜负。那么在二哥看来,你还能扳回这定势是吧?”

容天奕没有回答,只是回了他一记怪异的笑容,然后说了一句高深莫测又莫名其妙的话:“如果我是你,我一定会回到容家去的。祝你好运。”说完,十分从容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再次朝着妖孽扬起一深笑后,自顾自的离开接待室,朝着那扇通往关押室的门走去。

回到容家?

容景冷笑,看来你是还不知道容家现在的情况呢?你要是知道的话,就一定不会说这话了。

……

司马追风双满月这天,从司马御园回来。

这一点,大侠比江太太幸运多了。江太太的双月子都是在江家过的,大侠自然是婆家一个,娘家一个月了。这可是老白家和司马御园的宝贝疙瘩。

至于白小坚这个名字嘞,很果断的被所有拍飞了。就连熊孩子自己也不好意思这么喊了。哪里有丫头取个小名叫白小坚的嘛。这不是找死的节奏嘛。

于是,很自动自发的把这个名字过滤了。然后熊孩子就把这个名字丢给了杨小妞肚子里的那两只。如果两个都是带把的,那就一个容小坚+容小硬呗。

然后,直接遭到众人的n多白眼。

老白和大侠的宝贝女儿取名白念歆,两个月了,小丫头长的可招人爱的,粉扑扑的,软糯糯的,水灵灵的。用众人的话说,直接就将熊孩子江小柔给比下去了。

对此,熊孩子木有生气,还十分大方的说了一句话:这叫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翻身吞掉后浪。等着!

惹的一群人哄堂大笑。

这天,老白给女儿摆又满月酒,就摆在世贸君亭。

司马追风喂母­乳­,这会正在休息室里给自家女儿喂­奶­。大肚婆杨小妞在里面陪着,其他人则是在外面招呼着。江先生和江太太还没到,最近这俩公婆总是迟到。

“来人,白杨,快点,出事了。”司马追风有些虚弱的声音传来。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244 貌似妖孽出事

司马追风因为要给女儿喂­奶­,又因为妞在里面陪着她,再加之世贸君亭不是司马家的地盘嘛,然后老白又要招呼前来的客人,所以也就很放心的没去里面陪着两人了。(www..

却是没想到,在自家地盘上也会出事。

出事的不是司马追风,而是大肚婆杨**。

司马追风正给女儿喂­奶­,然后跟杨**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甚至还聊到了江太太。两个女人直指这货有异­性­没有­性­,看吧看吧,都到这个点了,竟然还没到场。她这得是要摆多大的谱呢?然后两个女人很一致的决定,孤立丁美人,让她有异­性­没有­性­来的。

然后,杨**越看小念歆,越是觉的好可爱,水汪汪的眼睛,粉­嫩­­嫩­的肌肤,吹弹可破。小东西集老白和大侠所有的优点在身。妞直言,孩绝对比大侠漂亮了不知道几倍。

大侠很得瑟的一翘下巴,那可不,这是我女儿。

两人正闲扯着,然后一个服务生端着托盘进来,递了一杯牛­奶­给司马追风,说是司马老爹让端进来的。

对此,司马追风没有半点怀疑,这绝对是她家老爹的作风。说什么吃什么补什么,只有她的­奶­多了,他的宝贝外孙女才能吃的饱饱的,长的壮壮的。

长的壮壮的?

司马追风只觉的汗下下,老爹,这是女儿好伐?这要是长的壮壮的,那还了得?你就算说个长的粉粉的,白白的,也好过壮壮的吧?

无奈,司马老爹的决定是没有可反驳的,不止没人反驳,甚至还得到了一致的赞同。

于是,司马追风只能被逼一天三大杯牛­奶­的喝着。

牛­奶­下肚,也没见着那服务生出去,继续端着托盘,站于一旁。幸好小念歆已经吃饱了,要不然,这得有多尴尬啊!一个陌生的男在看着她在这里喂­奶­?

然后司马追风正要问他怎么还不出去时,却是觉的头有些晕了。迷迷糊糊之间,好像看到那人带走了杨**。

随着司马追风这么一说,也就没人在意这满月宴了,所有的心思都用在了杨**的身上。

司马追风更是急的差点哭了,这妞可还怀着孩呢,还有一个多月就到预产期了,这要是出了个什么事,那可如何是好?!

司马追风从来不是一个软弱的人,也不是一个会哭鼻的人。就连上次孩差一点不保都没有流过一滴马尿,但是这会,却是急眼眶湿润了。

容景在这一刻反而冷静了,一点也不急燥,就好似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就这么一脸沉­色­又寂静的站在休息室内,低头支下巴,沉思着。

司马成剑和司马嚣已经赶去监控室,查看监控了。因为司马追风喂­奶­的原因,所以这间休息室内的监控临时被关闭了。但是外面走廊上还是一切正常的。

当监控画面放大,看清楚那劫走杨**的人脸孔时,所有人都震惊了。

怎么会是容天奕?

他不是还被关押在看守所吗?不是在等法院开庭定罪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杨**并没有被他下药,而是很清醒的跟他离开的。就这么大摇大摆的在众人的眼皮底下被他的劫走了?估计,容天奕是拿杨**肚里的孩要挟她了,不然,杨**又怎么可能心甘情愿跟他走,还一声也不吭呢?

“兄弟,抱歉,”司马咎一脸自责的拍在容景的肩膀上,沉声道,“在我的地盘上,发生这样的事情。我真是不知道拿什么脸见你了。”

妖孽脸上没有过多的表情变化,依然还是那么的沉寂与冷肃,对着司马咎说道:“不关你事,预谋很久了。也就这么一会,估计也走不到哪去。应该还在酒店的。”

突然间,脑里划过一个念头。就在妖孽脑里的这个念头闪过之际,老白的脑里亦是划过了这个念头,两对相互对视。

“老大,追风交给你了。”老白对着司马成剑说道,然后与妖孽两人再次对视一眼,以极快的速度朝着楼梯跑去。

对了,顶楼,天台。

监控画面也是拍到容天奕和**是朝着楼梯方向去的,但是因为楼梯处没有监控,所以不知道他是上还是下。但是,查看了这个时间酒门口出入的记录,没有发现有大肚婆出去的画面。

所以,他们只有往上,不可能往下。

世贸君亭,楼高二十七层。

而今天小念歆的酒宴便是在顶层二十七层办的,司马老爹的意思,这是要从小就站的高高的。

所以,在天台是很有可能的。

江先生和江太太到的时候,只见宴厅里是一团乱。司马追风则是在一旁抹眼泪,没见着老白的身影。

江太太从来没有见过追风大侠流马尿,又没见着老白。于是下意识的便是觉的这俩公婆吵架了?

“怎么了?你和老白吵架了?”江太太抱着江天纵,走到司马追风身边,轻声问道。

司马追风摇头:“没有,妞出事了,被容天奕那个混蛋给劫走了。”

“什么?!”江太太诧异,“他不是关着吗?”

天台

老白和妖孽仅用了几秒钟的时间便是赶到了天台。但是,很可惜,天台并没有容天奕的杨**人身影。

然后,妖孽的手机在这个时候响起。

妖孽快速的掏出手机,看也不看来电显示,已然知道这个时候,这个电话是谁打来的。

“说吧,想怎么样?”声音沉稳,听不出任何的情绪。

“呵,”电话内,容天奕的声音显的有些­阴­森,“老六,你能想到的,你觉的我会想不到吗?你这会是不是就站在天台?你觉的我有这么笨吗?会在天台?我要真这么笨,怎么管理公司这么多年,还把公司管的有声有­色­?老六,不然我们来玩个游戏如何?你猜猜看,我会带着你老婆在哪里?给你半个小时的时间,猜到了,你老婆就还给你。猜不到……,呵呵,我就不知道会怎么样了。老六,做人呢,得给自己留着后路,你说你把人逼的这么紧,兔急了还咬人呢!更何况还是我呢?好了,不打扰你动用脑的时间了,好好的想想吧,想想我把你老婆带哪了?祝你好运。”

说完,直接挂断了电话。挂断电话之前,又是一声­阴­阳失调的笑声传入容景的耳朵里。

“­操­!”妖孽一声暴吼,“容天奕,你他妈有种!老要不把你碎尸万段了,老不叫容景!”

半个小时,刚才电话里,半点没有听到小帆船的声音。只有两个可能,要么小帆船被他藏在别的地方,要么小帆船被他弄晕了。

­操­你老母的!

杨**狠狠的瞪视着坐在她身边的男人,男人的脸上扬着一抹怪异的浅笑,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其实他们现在就是天台,天台上有个水塔,她就在水塔里面。(

也不知道是这厮提前预谋的还是这么巧合了。水塔里竟然没水,所以他们俩这会就水塔里呆着。

容天奕给妖孽打电话的时候,就是当着她的面的。但是打电话的时候,他的视线从她的脸上移到她的肚上,依然笑的古怪然后摇了摇头,又朝着她伸出一手指,做了个禁声的动作。

这意思很明显,在告诉她,千万别发出声音,不然倒霉出事的就是她肚里的孩。

如果这会,她不是孕­妇­,妈的,她能这么听他的话?

她要不把他打的跟个猪头似的,***,她就不是杨**。但是,现在她有心无力。

“是不是特别恨我?”容天奕似笑非笑的看着杨**,用着很低的声音说道,视线一直落在妞的肚上,“千万不要恨我,要恨要怪,你就怪老六去。是他把事情做的绝了,是他把我逼到这个份上的。猜猜,他能不能找到你?半个小时呢,你觉的他能找到你吗?”

“疯!”杨**冷冷的丢出这么两个字,“与其说他逼的你,倒不如说是你自己逼的自己。你好好的正经生意不做,非得去做些见不得人的非法勾当!你敢做就得敢当,他只是尽自己的本份做他该做的事而已!若在说逼,你们容家人,哪一个没有逼过他?我怎么没见他被你们逼着做非法的事情?容天奕,你连一个容翼城都斗不过,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跟我说话?你觉的你能赢得过他?做梦吧!”

“呵呵,”容天奕一声森笑,双眸有些腥红的看着杨**,“赢不了他?那这会,心急如焚的在外面直转圈,却束手无策的人是谁?可不是我!杨小姐,你是一个聪明人,不如趁着现在这会功夫,我们也来玩个游戏如何?”似笑非笑的看着杨**,然后继续说道,“游戏就叫猜猜看。猜猜看,老六这会在­干­什么?是否还在天台上?还是已经下去了,去别的地方找你了?哦,对了,我听说你这肚里怀的是两个?什么时候生?”

妞冷冷的斜他一眼,一脸不屑的说道:“哎,容天奕,我说你是不是从小缺母爱呢?要不然,你怎么会跟自己的大嫂搞上的?”

妞没有回答他,反应扯开了话题,用着嘲讽的语气讥诮着他。

果不其然,听着她这么一说,容天奕脸­色­猛的一变,黑压压的一片,“咻”下站起,居高临下的俯视着杨**,然后勾­唇­冷笑,“你以为用这样的激将法能刺激到我?呵,杨帆,你错了,你太不了解我了。我这个别人越是想刺激我,我越是不上线。”

“我为什么在了解你?你是我什么人,我了解你做什么?对你,我只有看不起,鄙视和嘲笑!”杨**漫不经心的斜视他一眼,不以为意的冷哼,“拿一个孕­妇­来威胁人,所以活该你有今天的下场!哦,对,这也不是你第一次这么做了,你之前不是已经做过了么?看来,你除了对孕­妇­下手,也没有别的手段了。容天奕,你说你这样的,活着有什么意思?我要是你,我都没脸见人了,直接在这墙壁上撞撞死算了!”

“闭嘴!”容天奕一声怒吼,脸上的表情变的有些扭曲,手指指着杨**,大声怒喊,“别以为我不敢对你怎么样!信不信,我现在就让你生不如死?我反正已经这样了,这辈也没什么指望了,不过能拉上老六垫背,那也不错。你看着,一会,我让老六死在你面前!”

江川上天台的时候,白杨和容景还没有下去。

尽管刚才电话里,容天奕说了,他没有在天台,但是老白和容景都一致的认为,天台是最有可能的。

所以,两人还在不动声­色­的四下寻视着。

最后,两人的视线不约而同的落在右前方的那座水塔上。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江川上来了。

朝着老白和容景做了个手势,示意,容天奕最大的可能就是在那座水塔里。

世贸君亭天台,有两座水塔,一座已经废了,不能用,高度也相对来说不高。也就是杨**和容天奕现在所在的这个水塔了。

江川是从司马咎的口中得知,天台有一个废水塔一事的。所以,凭直觉和经验,容天奕就一定只会上不会下。

三个人的视线全都落在了那座水塔上。

现在,目标是锁定了。但是,该如何从水塔里救出小帆船,却是一个问题了。

水塔的空间有限,就算他能进去,但是绝对快不过已经在水塔里面的容天奕。万一他要是伤害到小帆船,那如何是好?

最后,决定博一把。

半小时很快过去。

容天奕正开机打算给容景打电话时,水塔里却是突然之间冒出了水来。

“怎么回事?为什么会这样?!”容天奕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那汩汩而出的水。

不是说这个水塔已经作废,不再使用了吗?为什么会突然之间出水?

水漫出来还是挺快的,水塔虽然不高,但是两米之高还是有的。如果水塔里注满了水,那么,他唯一的下场便是淹死。

容老六,你果然够狠,为了逼我现身,竟然连自己的女人也可以不顾。

“呵呵,”容天奕一声冷笑,­阴­郁的双眸直视着杨**,“看到没有?这就是容景!”

水正在不断的往里涨,已经满到了两人的小腿处。

幸好这会已经六月份了,所以,就是水涨过了脚背,也没有太冷的感觉。

杨**没有说话,只是嗤之不屑的斜了一眼容天奕,朝着木梯走去,“我可不想自己和孩就这么出事。既然他不想救我和孩,那就我自己救自己!”

“滚开!”在杨**还没走到木梯时,容天奕便是一把将她给甩开了。

人就是这样,在面临危险,甚至死亡之际,本能想到的便是求生,更不会让别人来与你抢这个机会。此刻的容天奕便是如此了,在面对抉择之际,他显然忘记了自己挟持了杨**的目的。这一刻,他只想先出去了再说。

对于容天奕的举动,二妞十分满意的。这就是她要的目的。她相信自己的男人,一定不会让自己有事的。此刻,突然之间溢出水来,便是最好的证明了。

所以,她要做的,便是故意与容天奕抢这个机会,让他抢先。

果不其然,就在容天奕爬上木梯之际,两天人影以最快的速度一跃而下。水塔里瞬间的多了两个人,老白与妖孽。

妖孽一进水塔便是将小帆船护在了身后,“妞,没事了。”

杨**朝着他抿­唇­一笑,笑的一脸舒心又会心,“当然,我一直都知道不会有事。我挑的男人嘛,怎么可能会让我出事?妖叔叔,来的还是挺快的。没让你老婆和儿受苦。来,为了你这速度,本宫决定奖励你一个。”说完,也不管水塔里是否还有其他人,就那么准确无误的在妖叔叔的薄­唇­上啵了一下,然后笑的一脸花枝招展。

老白只觉的嘴角一个抽搐,这都什么人,这个时候竟然还有这心情?

对于老白来说,这绝对是不正常的。但是对于妖孽来说,这绝对是正常的。

然后只见妖孽右腿朝着那木梯一个横扫,木梯一个摇晃,已经爬了一半的容天奕,就那么“扑通”一下,从梯上摔了下来。

“老六,看来,我还真是小看你了啊!”因为有满至小腿肚的水的原因,所以,就算这么摔下来,也没有疼痛的感觉。然后因为容天奕的跌落,溅起一大波的水花。

“你从来就没看清楚过我!”容景一脸冷厉的直视着他,面无表情,“看来,之前的一次教训还不足以让你长记­性­。我说过,谁都不可以动我的人一下,特别还是我的女人!你不止一次动了,还要来第二次!容天奕,我本来看在兄弟情份上,放你一马的。既然你活路不选,选死路。那我不成全你的话,就太过意不去了,是不是也太对不起你了?好,既然如此,我成全你!容天奕,你这一辈就在里面好好的呆着,永远别想出来了。”

“是吗?”容天奕抿­唇­扬起一抹诡笑,­阴­森的双眸似笑非笑的盯着容景,“那可不见得!你说呢?老六?”话落,手里多出了一只手枪,对准了容景的脑门,“老六,你说,我要是这么一下把扳机扣下去了,你的脑袋是不是就开花了?”边说,边视线转向站在容景身后的杨帆身上,再次扬一起晦暗的笑意,“杨小姐,看来你这**是当定了呢?你说,是送你们一起好一点呢?还是留下你好一点?还有啊,是你先呢还是老六先?嗯,这是一个很难的决定!不如,你帮我做了这个决定吧?”

“嗤!”杨**一声轻笑,是带着讥诮的轻笑,“容天奕,你脑进水了吧?你确定你的枪现在能正常使用?”

“老这辈最讨厌的就是把我当死人!”被人忽略的老白朝着容天奕的脚底一个扫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夺过了他手里的那把手枪。容天奕一个站立不稳,再一次跌到落水里。

“­操­!”容天奕大怒,“老六,有本事,你就现在弄死我!弄不死我,我迟早有一天弄死你!”站起,双眸含恨又­阴­森森的凌视着容景。

容老六抿­唇­一笑:“弄死你?二哥,你可真是高抬我了!我既是良好市民又是人民公仆,岂能做这等知法犯法之事?你,自然还是交给法律来处理了!弄死你,岂不脏了我的手?”

“老白,麻烦你带我女人先上去离开。这里交给我,既然我二哥的目标是我,怎么着,也得先跟他聊上几句。”将小帆船推到老白身边,朝着她点了点头,对着老白说道。

老白看一眼他,朝着他点了点头,对着小帆船说道:“杨小姐,你先上去,小心点。”

“自己小心点。”小帆船对着妖孽说道,然后这爬梯。上面,江川和司马成剑等人正围着水塔边上,看着下面。

“放心,没事。先上去,小心肚。”朝着她点了点头,视线一直落在容天奕的身上。

但是……

杨**才刚爬上两级,只听见上面有人大喊了一声:“容景,小心!”

然后,杨**猛的一个转头。

“呯!”耳边传来一声枪响。

然后,杨**只觉的两眼发黑,大脑发胀,整个人晕了过去。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245 为了接你,爷断了手!

《娇妻入怀》最新章节249 我要见大川!248 你有喜欢过我吗?247 买杜先生的尴尬246 欠下的,永远欠着吧245 为了接你,爷断了手!244 貌似妖孽出事243 过于平静的表像242 求助错人反害己241 一样的人,两通电话240 被人当枪使的蠢货239 喂不熟的白眼狼vs童子尿238 宁宁的坚定,许思雅的恨正文001 楔子002 温柔与无耻并行着003 我们之间完了004 你在哪?我被人橇墙角了!005 寻死?006 流氓!007 择母标准008 你对我做了什么?009 真的是她!010 江小柔汇报猎丰­色­行动011 我可以做什么?012 猎丰­色­行动进行时013 冤家路窄014 这是我未婚夫015 这个要求不过份关于改文,亲们看过来文已经改好了,请戳过来016 异类的恋情ps《军宠》改名017 同饮一杯­奶­018 丁美人,坦白从宽!019 臭味相投&移鸟020 接小娘下班021 首长来电022 记得喂粮023 不许叫我小娘!024 是我捡的小娘025 请你离开他!026 五十万,砸死你!027 分期付款行不行?028 苦­肉­计对小娘很管用029 宁言希的自编自演030 第一次亲密接触031 一人一次流氓,扯平!032 还满意吗?033 我会对你负责034 那张照片的真实­性­035 送她回家036 该去哪去哪吧!037 全凑一块了038 小娘,你是在睹物思人吗?039 再遇明俊轩040 一见钟情,你相信吗?041 首长大人入梦042 突然到来043 是不是快了一点?044 见爷爷­奶­­奶­045 男人之间的保证046 狐狸与黄鼠狼047 江小柔的自恋与臭美048 咱家以后你最大049 小柔生病050 下次回来把小娘娶回家051 医院遇故友052 同住?053 追风大侠窘了054 无偿服务推荐完结文《爹地,妈咪要征婚055 狗男女就是用来损的!056 用心057 漂亮媳­妇­见公婆058 信任是好的开端059 我捡着了一高富帅060 首长家的门坎好高啊!061 你打算隐婚?062 小娘也是很记仇的063 回来了!064 领证&买钻戒065 二人世界066 第一次067 霸王别姬068 江太太永远处于下风069 急刹车——!070 江太太,把衣服脱了!071 宁言希作贼的喊抓贼072 什么地方都能遇到苍蝇073 宝贝儿,怎么了?074 男人疼自己的女人天经地义075 有老婆的男人不一样了(二更076 江太太矫情了——!077 我属狼的!078 不能­操­练你,就­操­练自己!079 江先生送的大礼物080 我怕你一会没力气081 一茬又一茬082 杨小妞的基情083 摸了一稚鸟084 一个关心小柔的女人085 荡漾了荡漾了!!086 无耻啊无耻!!087 江先生是只稚鸟088 江先生的真情告白089 江太太的又一个第一次090 混乱进行时091 女伴丢不了092 丢脸啊,丢脸!丢大发了!093 洗浴室,妞的黄­色­地带094 妖­精­妖孽本一家095 现在就把你填实096 第二轮大战097 惬意的一家三口098 游泳了,游泳了!099 小姑婆的男人到访100 初吻,磕破了­唇­101 江太太开心是江先生的责任102 小十三点的微服私访103 被江小柔卖掉的许同志104 什么时候办婚礼?105 在家衣冠,出门擒兽106 没有流掉,好事还是坏事?107 刮的次数多了,薄了108 丰­色­舞后的惨状(改+1千字109 妖­精­,给钻下洞110 江先生的超长战斗力111 老白妈要回大院112 妖孽与小恶魔的演技配合113 恶斗前的平静114 老子嘣了你!115 抽死你个贱人!嘣了两枪!116 老羊拱草vs江先生的奖励117 离也得离,不离也得离!118 熊孩子恶整许同志119 小三更比小三高120 宝贝儿,想死我了!121 女为悦己者容122 熊孩子——祖宗!123 抛爹弃娘跟着你!124 报应来了!125 暴抽老三!126 死的不解恨!127 吃撑了128 母女见面129 钻钻洞,翻翻炒130 美人献­色­131 江小刚来也132 宝贝中的宝贝133 丁净初找上宁家门(二更134 把你一辈子捆在身边135 太子妃的日子正式开始136 六­奶­­奶­,手下留情!137 两个女人的算计138 宝贝儿,我们约会!139 老公,想要吗?140 一辈子都疼你141 丁净初出手142 熊孩子怒打宁言希143 宁言希流产,沐咏恩怀孕144 能人六大爷145 兴师问罪146 宝贝儿,梦都是反的147 贺总,找我?148 大爷,奴家要容小硬!149 又出事了!150 收拾贱人前奏151 许微的下场152 心灵感应153 宝贝儿,帮我!154 两处闹翻两处离婚vs甜的腻歪155 宝贝儿,你舍得吗?157 你必须离开他!157 许微死158 大侠归来159 白小坚也来了160 信任161 专属婢女+原名《娇妻入怀162 熊孩子护小娘163 那一只六大爷164 二妞家的艾女士165 江大川,说我木,就咬你!166 非一般的待遇167 酸菜宴168 玫瑰花vs朝天椒169 东方不败or金刚?170 妖孽高调又异类的求婚171 你没资格提她!172 找茬的173 不缺人照顾174 她是谁的女儿?!175 人渣176 大川怒揍贺自立177 一点回忆——人犯贱178 老婆,我错了179 妖叔叔,我来了!180 能说会道还能掰的小十三点181 欢乐的几人行182 特稀罕183 胎动,激动184 冤家路窄,火光一片185 嫉妒心186 光棍节——生日187 被设计了188 大川,我难过189 六大爷发怒——玩游街190 生命力超强的容小硬191 婚礼进行时192 天长地久&my-love193 探囊取物194 花姑娘的原型是六大爷195 有祸老公当着196 小唐的决定197 可恨之人也有可怜之处198 同归于尽199 毁容,继续蹦200 马屁拍到马腿上了201 江大川,你嫌不嫌弃我?202 照片后面的那一张照片203 不是私生女204 正太vs小十三点205 无耻的闹上门206 对不起,你找错人了!207 低声下气的讫求208 当正太扛上老大209 暗恋老大很久了210 好像出事了211 江太太,你嘴角流口水了212 这个不认,再给一个213 电话那头的神秘人214 二人行泡汤了,脑溢血215 逼急了,什么都做得出来216 母女和好217 以笑对笑,以亲作亲218 高渣自作自缚219 江川,你够狠!220 心有不甘,作死的节奏221 江大川,你死定了!222 老婆生气后果很严重223 口是心非的生物224 高瑾死225 陌笙vs老大=事成226 上阵呣子兵227 司马成剑对丁净初的警告228 不想?该打!229 成败都一人230 发泄231 宁宝,妈现在过来接你232 等等,等等!233 心怀不轨234 把握机会235 设计与反设计236 白青青潜回家,白战出事237 白青青被禁,宁宁要生了238 宁宁的坚定,许思雅的恨239 喂不熟的白眼狼vs童子尿240 被人当枪使的蠢货241 一样的人,两通电话242 求助错人反害己243 过于平静的表像244 貌似妖孽出事245 为了接你,爷断了手!246 欠下的,永远欠着吧247 买杜先生的尴尬248 你有喜欢过我吗?249 我要见大川!

246 欠下的,永远欠着吧

妖孽继续大爷般的坐在沙发上,见着容啸风,漫不经心又不冷不热的斜了一眼,凉凉的丢了两个字:“有事?”

倒是坐在他身边的杨小妞不着痕迹的推了推他那没受伤的左手,然后从沙发上站起,支着自己的腰腰,朝着容啸风扬起一抹很客气的笑容:“容总怎么来了?真是太客气了。这男人他不怎么懂事,您千万别和他一般见识,要坐吗?”

容总两个字,很明显的与他拉开了距离。说的直白一点,那就是根本没打算认他这个父亲,不管是儿子还是儿媳­妇­。不过说句实话,他自己倒也是觉的真没脸见这个儿子。

结婚,他们家就一个人也没有现身。对于这个媳­妇­,还一次又一次的带给她灾难。现在她还给自己脸,已经很客气了。

“不了,不了。”朝着杨小妞露出一抹­干­­干­的极不自在的笑容,然后有些歉意的说道,“小杨啊,这次真是抱歉了,幸好孩子没事,不然我真是没这脸来见你们啊。”

“嗤,”沙发上的妖孽冷不屑的一声轻笑,朝着容啸风投来一抹嘲讽的冷笑,“听你这意思,这要大人有事所无谓了是吧?你什么时候有过脸了?”

容啸风的脸上又是划过一抹难掩的尴尬,“六,小杨,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当然也不希望大人出事,大人孩子都好好的。这次的事,确实是天奕不好。现在这人都已经不在了,你们也别再追究了吧。你看你二叔二婶,就这么一个儿子,现在人也没了……”

“哦,听你这意思是,我有两个老婆,两个儿子啊?”话还没说完,直接被妖孽给打断,一脸­阴­冷不客气的斜视着他。

两个老婆这四个字一出,便是遭来妞狠狠的一个剐视。然后六爷同志直接无视之,继续用着面无表情的表情丢视着人容吵啸风。

“六,你能不曲解我的意思吗?”容啸风有些无奈的看着他,深吸一口气,沉声道,“我不是来跟你吵嘴的,也不是来找事的,更不是来听人数落的。”

妖孽勾­唇­一笑,笑的一脸无所谓又冷冽,“那容总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容啸风长长的舒一口气,用着前所未有的带着一丝慈爱的眼光看着容景,轻叹一口气,低声道:“六,我想跟你聊聊,你有时间吗?”

“没有!”毫不犹豫,不作任何考虑的脱口而出,依然翘着个二郎腿,漫不经心的斜视着一脸不怎么好看的容啸风。

“六,你就非得用这样的语气,这样的态度跟自己的父亲说话吗?”容啸风一脸无奈的俯视着他,沉声轻道。

容景抿­唇­,再次扬起一抹凉凉的不以为意的轻笑:“那你想要我用怎么样的语气,怎么样的态度跟你说话?要想有好儿子的语气和态度,回家去。这里没有!父慈子孝的事情,在我这里不会有!慢走,不送!”

“哟,这不是容总吗?怎么,这么有空来看我们家小宝宝和女婿啊?”门口传来杨光照和煦的声音。

“­奶­爸回来了,手续都办好了吗?”见着杨光照,某妖孽“咻”下的从沙发上站起,脸上扬起无限的笑容,语气十分的亲密又尊敬。这与对容啸风的态度可谓是天壤之别啊。

然后,就这么直接无视了站在原地,一脸尴尬又不自在的容吵啸风,一脸狗腿又讨好的对着杨光照献殷勤。

见此,容啸风的嘴角狠狠的抽了一下。

这到底是他的儿子还是别人的儿子啊?为什么感觉就中他没有任何关系,他是在这里看着别人家父慈子孝呢?

“杨先生,你好。”容啸风怎么说那也是见过大世面的,尽管见着容景这三百六十度转的态度,心里不舒服,但是在脸上也就只停留了那么一瞬间,便是扬起了一抹职业的友善微笑,朝着杨光照伸出自己的右手,“瞧我,这一下子倒是没适应过来,这应该是叫亲家才对。”边伸手,边改口套着近乎。

杨光照很礼貌的伸出自己的右手与他握了一下,继续笑的一脸湿润又和煦,然后一脸茫然的看着容啸风说道:“亲家?抱歉,我这脑子还真一下子没转过来。可能是我这段时间工作太忙了,我真是想不起来了。”收回自己的右手,转眸向妞和妖孽,轻声斥责,“你说你们这俩孩子也真是的,结婚这么大的事,那时候怎么也不请这里的大人来参加呢?这下倒是好,看,弄的­奶­爸多尴尬,见着亲家,竟然都认不出来。”边说边重新转眸向容啸风,重新笑的一脸和煦,“容总,真是不好意思啊,这俩孩子办事有些不牢靠。这要是有什么做的不好的地方啊,你当大人的多担着点,别跟他们一般见识。我们家啊,就这一对宝贝,我和艾女士都比较纵着他们,都把他们给纵的不知天高地厚了。自己家的孩子嘛,总得自己疼的。自己不疼,难道还指望别人来疼吗?你说是不是,容总。”

一段风淡云轻的话,再一次让容啸风的脸­色­由青转白,然后又变灰了。那速度都快赶上变脸大师了。看得杨小妞那笑憋的十分痛苦。

­奶­爸,你果然是强大了,这么不着痕迹的便是将人给踩的死死的。果然,姜还是老的辣,这手段,这水平绝对不是她能赶上的。

“亲家说的极是,极是!”容啸风一脸尴尬又不自在的附和着点头,“自己的孩子自己心疼,自己心疼。我啊,今天除了来看看这俩孩子之外呢,最重要还是想和六好好的聊聊。他­奶­­奶­中风躺在床上,这些天啊,老是念着想要见见孙子。老太太从小最疼的就是六这个孙子了,一听说这俩孩子都受伤住院了,那心情啊,一个急燥了。差一点一口气没提上来就去了。我们为人子女啊,没什么可盼的,就是希望老人健健康康的,子女孝顺,一家和乐就足够了。”

啊呸!

杨小妞很想啜他一口口水。这么无耻的话,亏得他说得出来,竟然还脸不红眼不眨的啊。见过无耻的,就没见过这么无耻的。

妖孽倒是脸上什么表情也没有,扶着自家妖­精­,笑盈盈的看关­奶­爸。

“是,是!”杨光照点了点头,“容总说的太对了。我也听这俩孩子说过,确实是有一个很疼他很疼他的长辈,这孩子啊,以前确实过着大少爷一般的日子。应该的,应该去探望的。容总,你看这孩子手还伤着呢,一路上你多照顾着点。我们家艾女士啊,最疼的就是这个宝贝女婿了,那地位,连小宝宝都得靠边站了,别不用说我了。”

妖孽无比佩服的朝着杨光照看一眼,­奶­爸,你果然是最强的,这样的大话说出来也不怕闪关自己的舌头啊。

就艾女士那样的,哪里是宝贝我了,我哪里有地位了?她分明就是奴役我,压迫我。我这一辈子都在给她无条件的卖命中。

昂——!

妖孽极度悲怒中。

最终妖孽跟着容啸风走了,走之际竟然还用着三步一回头的无限留恋的表情与哀怨的眼神,看着­奶­爸和杨小妞。那表情活脱脱的,他就是被他们头顶上Сhā一稻草,贱价卖掉的儿子一般。

乐的杨小妞哈哈大笑着,趴在了杨光照的身上。

“­奶­爸,你太强了,我佩服你。你看到没,刚才容啸风那脸­色­,可是非一般的难看了,那叫一个千变万化呢!”

“没大没小!”杨光照嗔她一眼,“再不济,那也还是容景的父亲,你的公公。是你的长辈!”

“哦哟,”小妞一脸不以为意的轻笑,“那也得他有把你的宝贝女婿当儿子,把你的宝贝女儿当媳­妇­才行啊?你看他们容家做的那些个事,有吗?有吗?真的有吗?你都不知道,我老公,你女婿,那以前在容家过的都是怎么样的日子哟?四个字形容——惨绝人寰。”

杨光照又是嗔她一眼,“小宝宝,我发现你最近有所退步了啊?”

“啊?”妞一脸茫然的看着自个­奶­爸,“有吗?哪里?”

“惨绝人寰是这么用的吗?”

“那不然是怎么用的?”

最终,杨光照丢了她一记轻轻的暴栗。

……

容家

容老太太见到容景的时候,显的有些激动,张着嘴“呜呜呜”的想说话,却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想要伸手作个什么动作,依然还是伸不起来。最终,只能双眸含泪的看着容景,然后满是皱纹的老脸上露出一抹自责又内疚还带着痛苦的表情,就这么看着容景,然后流下两行悔恨的老泪。

对此,容景走到她的床边,安慰了一声:“好好养身体吧,我已经不怪你了。”

听到他的这句话,老太太那眼泪流的更猛了。她很想开口跟这个孙子说一声“对不起”,是亲口说一声。但是,她却有心无力了。

“妈,你的意思我知道了。我放心吧,我知道怎么做。”容啸风一脸沉的看着老太太说道,然后转头向容景,“跟我房,有些东西要交给你。”

老太太对着他眨了两下眼睛。

书房

容啸风打开保险箱,从里面拿出一个盒子,递到容景面前,表情很是凝重的看着他:“这是你妈的,我现在交给你。”

容景连看都没有看一眼,更别说伸手去接了。淡淡的凉凉的说道,“不用了,你自己留着吧。”

抬眸,用着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他,“为什么?”

冷冷的抿­唇­一笑:“人都不要了,要这些没用的东西作什么?是不是我拿了这些东西,你们能把我妈还给我?能还我一个活生生的妈?既然是你欠她的,那就永远都欠着吧。”

容啸风整个人颤了一下,“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冷道:“有关系吗?”

“怪不得你会这么恨我了,怪不得你会这么恨容家。”容啸风自言自语着,“也对,你是该恨我的。如果不是我,你妈不会死,还死的那么……”声音有些哽,眼眶里浮起一抹后悔的眼泪,“你妈是个好人,是我对不起她。我这辈子最对不起的一个人,就是她。无论我怎么做,都无法偿还欠她的。你也别再敢和恨­奶­­奶­,她会那么做,全都是为了我好。这世上没有一个妈是不疼自己的孩子的,做任何事情都是为了自己的孩子好。你妈是,­奶­­奶­也是。公司转移的文件我已经让律师在做了,你是我儿子,公司本来就应该有你一份的。如今,又发生了这么多事。翼城确实不是一个好的管理者,所以,爸爸希望你能回来的接管公司。不管怎么说,你都是姓容的。总不能真的就这么入赘杨家的……”

“我不稀罕!”容啸风的话还没说完,容景直接打断了他的话,“公司是死是活,跟我没有关系。你把我当什么?公司现在缺人了,你就想到还有我这个儿子了?以前怎么就没想到过?知道你的大儿子不是这块料了,就想让我来给他擦ρi股了?我是这么好说话的人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六!”容啸风急急的解释。

“哼!”一声冷哼,“你是不是这个意思,都跟我没关系!总之,我是不会来给你们擦ρi股的。入赘有什么不好?起码我开心,我乐意!没有其他的事情,我先走了。”说完,没再看一眼容啸风,也没去瞥一眼那个盒子,那个说是他母亲遗物的盒子,迈着大步,绝然离开。

人都已经不在了,要遗物做什么?

好让他良心过的安稳一点吗?

这辈子都别想逃过良心的遣责!

见着容景那绝然离开的背影,还有他刚才说的那一翻话,手里抱着盒子的容啸风暗自伤神中。自己造下的孽啊,只能自己承受了。

……

司马追风因为上次被容天奕下药一事,无奈之下只能给小念歆断了­奶­,改喝牛­奶­了。生完孩子已经两个多月了,总不能一直就这么当着无业游民的晃荡着的。于是,和老白还有海棠一商量,打量重新上班去。

老白和海棠尊重她的意思,又正好,部队里有需要招一个男科军医。然后,老白同志很难得的便是动用了一下关系,便是把自个老婆给弄了进去。

于是海棠与司马御园里来的另一个年纪的差不多的­妇­女,两人一起带着小念歆。

司马追风的生活算是步入正轨了。

前一晚,海棠突然之间梦到了白战,似乎在什么话想跟她说,但是却又听不清楚。

于是,第二于,海棠便是带着小念歆前去陵园看看白战。估计是想见这个他一直盼着却是终没有看到曾孙女。

到的时候,远远的见着白展骁跪在白战的墓前。

“老爷子,我带我念歆来看你。来,念歆,看看,这是太爷爷。”抱着念歆指着白战的照片说道。

白展骁没有说话,依然跪着,他现在的样子,一下子老了很多。和之前那个神清气爽的白少将,根本就沾不上边了。现在的他,只是一个孤单无依靠的可怜老人。说他是老人,真是一点也不为过,头的白了一半了,脸上的皱纹也是多了很多,垂垂欲老的感觉。

如果此刻,他与江纳海站在一起,都快成父子俩,而非同辈了。

看到这个样子的白展骁,海棠心里说不出来的复杂感觉。不知道该如何来形容,尽管他曾经那么的伤害过她。但是,事到如今,再记着恨,又还有什么意思呢?不管怎么说,他都是大杨的亲爸,小念歆的爷爷。发生这么多事,对他来说,也算是惩罚的够重了。

“白展骁,你没事吧?”抱着小念歆,海棠轻声问着他。

站起来,因为跪的过久了,站起来时,微显的有些摇晃。对着海棠自嘲的一笑:“没事,能有什么事?孩子,能让我抱抱吗?”

一脸期待的看着海棠怀里的小念歆,孩子正睁着一又黑溜溜的眼睛,骨碌碌的望着他,然后“安咯安咯”的笑了起来。

海棠将孩子往他怀里放去。

小心翼翼的抱着孩子,低头很有耐心的哄着:“我是爷爷,我是爷爷,念歆,我是你爷爷。”

孩子自然是听不懂的,骨碌碌的看了他几眼后,打了个哈哈,便是闭上眼睛继续睡她的觉了。

“上次的事情,我也听说了。现在都没事了吧?”抱着孩子,两人并排朝关陵园外走去。嘴里说的事情,自然指的是摆又满月酒那天的事情。

其实他很想去参加自己孙女的双满月酒的,但是却又觉的无脸见人,于是便很自觉的没去了。

海棠淡然一笑:“没事了。你还好吧?”

“呵,”一声轻笑,带着一丝丝的自嘲,“就这样,自己种果,得自己收。这就是报应。”

如今的他跟个孤寡老头有什么区别?若大个家,就只剩他一个人而已。老李和惠姨,他也让他们回家去了,年纪也大了,也该和自己的儿女团聚了。他又不是七老八十的,无须人照顾。只想自己清清静静的,这样还能想想以前的事情。

人与人真是不能比的,看着江家那一家其乐融融的样子,再一看他现在这孤单凄凉。要怪就只能怪他自己,还能怪谁呢?

司马追风和白杨下班回家的时候,小念歆躺在自己的婴儿床上睡觉,海棠则是坐在沙发上,一脸沉思的样子。

“妈,怎么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见着海棠那一脸沉思的样子,司马追风在她身边坐下,轻声问道,“是不是带念歆太累了?”

海棠虽然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但不管怎么说,跟正常人的体力还是没办法比的。见着她现在这个样子,老白和司马追风同时想到的便是这个原因。

“不是,当然不是。”海棠摇头浅笑,“念歆很好带的,再说不是还在笑姐帮着一起带嘛。”

“那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身体有哪里不舒服了?”老白一脸担心的问道。

海棠轻叹一口气:“我是在想问题。”

“什么问题?我能帮上忙吗?”司马追风问。

海棠抬眸看着老白,然后又转眸向司马追风,又是一声轻叹,这才试探­性­的问着老白:“大杨,你现在还在恨你爸吗?”

老白微蹙了一下眉头,深邃的双眸直视着她,“他来找过你?”

“没有!”

“那你为什么这么问?”

“你先回答我。”

“说不恨,那是假的。不过也没之前那么恨了。”老白如实回答。

海棠轻舒一口气,一脸正­色­的对着他说道:“大杨,他之前是做了很多糊涂事。但是不管怎么说,他是你爸这个事实是抹不掉的。他现在也是六十多的人了,爷爷没了,白青青现在又犯事还被关着,苏雯荔也已经没有。这么多事,也总是对他的惩罚了。你再看看我们,妈瘫了这么多年,都能重新站起来。就足以说明,老天做事还是挺公平的。做人,不可以那么记恨,那么记仇的。我们不能只往后看,要往前看,你说呢?”

“那妈的意思呢?”白杨看着海棠问。

司马追风瞪了他一眼:“你个猪脑袋啊!”转眸看向海棠,笑盈盈的说道,“妈,不管你做什么决定,我们都会支持你的。我们是一家人,你说的对,我们要朝前看,不能往后看。”

浅笑着拍了拍她的手背:“妈知道你是个懂事的孩子。以后有空的话,就带着念歆多他。现在就只有他一个人了,也是怪可怜的。他怎么说都是念歆的爷爷。你们父子之间,也不能一辈子这么僵下去的。再深的仇恨总是能化解的。再说了,我现在不是都好好的。所以,大杨,以后别再用那么仇人一般的态度对他了。爷爷也不会想看到的。像我们这个年纪了,又还能有几个十年呢?所以,就算是的尽一份为人子的责任,你也该让他晚年过的开心一点,而不是这么凄凉。”

白杨沉思了好一会,点了点头,“知道了,妈!我知道怎么做了。”

听此,海棠扬起一抹会心的浅笑。

父子之情,血缘关系又如何割得断呢?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247 买杜先生的尴尬

江太太满三个月了,然后不是不喂­奶­么,再来家里也有人带孩子。爷爷­奶­­奶­,还有曾妈和权叔,那是四个人抢着抱孩子。当然,曾妈和权叔是绝对抢不过爷爷­奶­­奶­的,就算抢,那不是也不敢么。

然后,家里最得空的便是江太太了,那基本上就是一大闲人了。再于是,闲的实在是发慌了,便是主动要求去上班了。再不上班,她这个人都要废了。

家里人,那自然是都尊重她的决定的。特别是江纳海,那是百分之两百的赞同的。早点上班,那他就可以尽早的将公司慢慢的转到她手里,然后待老婆大人退休后,就带着老婆大人过惬意又潇洒的日子去。

只是,江纳海同志似乎忘记了一点,他老婆大人文静少将,怎么可能闲得下来,跟他去过那种枯燥乏味的日子呢?她宁愿把这­精­力用在­操­练孙子上,也不会愿意跟他去过那所谓的惬意又潇洒的日子滴。

丁宁上班,那自然不可能再重新回到企划部去的。而是直接成了江纳海的助理,要慢慢的开始接触公司的高层管理事情。好在,丁宁也确实有这方面的开赋,再加之之前已也是些些基础的,所以接手起来也还是挺快的。

当然,上班第一天,自然是要先去企划部溜一个圈,与那些老同事打声招呼。

那一圈老同事,一见着几个月不见的太子妃,那自然又是好一翻的八卦了。

几个月不见,依然还是那么八婆。不过那群人八婆,丁宁也好不到哪去。自然也是要八一下他们的卦了。

最最八卦的事情,那就莫miss恨嫁——莫经理的卦了。

据说,在这几个月里,miss恨嫁终于找到了自己人生路上的伟哥大目标,把自己给定下了来了。据说,还是一个条件相当好的人成熟又成功的男人,而且人家还是头婚哟,不是二婚哟。那是看的办公室那些个还没出嫁的女人啊,眼红了一大片啊。

miss恨嫁哎,都已经奔四张了哎。竟然还能让她遇着这么一极品。而且这可不是以讹传讹的事情,绝对是有人亲眼目睹的,而是还不是其他部门的人,是企划部自家的人哟。

那看到miss恨嫁与那极品男人很是亲密的的挽在一起,好像进的是一家婚庆公司。

婚庆公司啊,那进去做什么?自然是谈结婚事宜了。

惊的那同事,瞬间的目瞪口呆,不可置信了。

至于那同事谁?胡李亭是也!

“嗯。”八卦论剑正十分激烈的进行着,一声轻咳声传来,然后便是见着miss恨嫁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他们后面,正一脸有味的听着他们的八卦论剑。

然后,“轰”的一下,那些八卦者呈鸟兽状散开了。

“莫经理。”丁宁很无奈的变了那只有鸟兽之王,起身,一脸正­色­的与她打着招呼。

对于太子妃的正­色­与从容,众人不得不佩服之。不愧是太子妃啊,临危不惧,有大将之风啊。

“怎么不说啊?继续!”miss恨嫁笑的一脸和蔼可亲的看着众一­干­人,“不是正说到Gao潮部分吗?”

没人出声,所有人有模有样的作一副忙碌状。

这个时候,你想死才会出声。

“莫经理,我们也是关心你,没别的意思。”丁宁继续笑意盈盈的看着她说道,替其他同志说着好话。

“哼!”miss恨嫁凉凉的哼了一声,漂亮的眼睛扫视一眼那一群故做忙碌的人,悠悠然的说道,“既然都这么关心我,那就约好明天,一起吃顿饭。如你们吉言,我这个快奔四张的人终于有人要了。”

众人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她,然后面面相觑,最后哄然一笑:“那就喜欢莫经理了。嘢,不对啊,明天周末哎。”

“那是不是不行呢?”莫子晚没好气的说道。

“不是,绝对可以。我们会把手头上任何约会都推掉的,明天,我们一定不会客气的。”

莫子晚瞪他们一眼:“还不赶紧做事,是不是想加班?”

“不想!”异口同声后,便是各自忙碌起来。

看着丁宁,很是友好的笑了笑,“看样子,养不的错啊。”

丁宁有些不自在的拢了下自己耳际的碎发,“莫经理,你­干­脆说的直接明白一点,说我胖了不少就行了呗。”

看着自己现在这身材,丁宁泪啊。

这都三个月了啊,她还是没有恢复到之前的身材。虽然是收了一些,但是肚子上的那­肉­­肉­啊,还是那么多。前两天,往那体重称上一站,吼!竟然还有一百二说!

她没怀孕之前是九十五啊,现在是一百二。这凭空多出来二十五斤­肉­啊,能不让人愁啊。愁死了啊。特别是肚子上那一层­肉­,松松的,肥肥的。晚上洗澡时,站在镜子前,看着那一大坨的­肉­,还有肚子上的那一条丑丑的疤。呜,好怀念自己以前的那曼妙玲珑的身材啊。

那时候多水灵啊,多水­嫩­啊,多光滑啊,多柔爽啊。现在……

那就是一放了气的汽球啊。丑死了!

莫子晚笑了笑,拍子拍她的肩膀,很上道的说:“放心,现在的你比以前有韵味多了。不信,你问问这一群人。”

话落,那一群人猛的直点头,以示莫经理说的是对的,没绝对没有骗她。

“去!”丁宁丢他们一个白眼,“当我自己没看过啊!睁着眼睛说瞎话。那就预祝你们,没生过孩子的,以后生完孩子涨三十斤!哼!”

三十斤?!

要不要这么狠啊?!太子妃!会死人的!

然后也不知道是谁丢出了这么一句话:“放心,放心,你们看小意这身材,绝对的不会涨三十斤的。这都五个月了,肚子就只凸出这么一点。以我的经验来看,小意生了之后,这身材绝对的半点不会走样不说,只会更加好。那就是该大的地方大,该收的地方收!”

说话的人,绝对的前辈了,人孩子都已经五岁了说。而且身材也是恢复的毛好,就跟没生过孩子的姑娘一般。

丁宁一看她的那凹凸有致的身材,再看一眼小意那五个月却依然没怎么变样的身材。再一看自己现在的身材,然后一想自己五个月时候的身材。

囧囧的囧囧的默了。

然后丢下一个“哼”的鼻音后,一个转身,“噌噌噌”的气鼓鼓的离开了。

“哎呀,春姐,你完蛋了。这下你还不把太子妃给得罪了?你好自为之吧!”

呃……

“不是吧?我没那个意思啊啊啊啊!”无限回音中。

五点半,下班。

江川打来电话,说在公司楼下等她,接她下班。

跟江纳海打过招呼后,便是下楼了。

“你怎么来了?”坐在副驾驶座上,问着他。

江川侧身,替她系着安全带,顺带在她的­唇­上亲了亲,“宝贝老婆第一天 ...

上班,我当然得来接你下班了。”

微微侧身,一脸苦闷闷的看着他:“江大川,没记错吧?我这是第一天上班咩?讨厌,一点都不关心人家。”说完,头一偏,看着窗外,生着闷气。

江大川懵了,这是怎么了?他宝贝老婆貌似在生气?

伸手扳过她的身子,好言好语的问:“宝贝儿,怎么了?一脸不开心的样子?告诉老公,谁欺负你了?敢欺负我的宝贝老婆,看我不把他给灭了?说,是哪个不长眼的东西,老公现在就去灭了他!”

手指一指他的鼻尖:“姓江,名大川!你现在赶紧把他给灭了!”

呃……

江大川勾­唇­一笑,扬起一抹谄谄的,弯弯的还带着一丝痞痞的笑容,双手搂着她的肩头,沉声道:“嗯,好!我现在就把这姓江名大川的给灭了,给宝贝老婆出气。”

嘎?!

怎么灭?

“唔……”脑子里那茫然的念头才刚过,­唇­便是被人给攫住了,然后狂烈而又炽热的吻袭卷而来,啃蚀着她的双­唇­,狂扫着她的口腔。

大掌从搂着她的肩头,慢慢的开始往下,一路不安份。

江太太酥麻了,瘫软了,整个人呈一堆棉花状的伏在了他的怀里,“嘤嘤嘤”的轻吟着,享受着,然后又想得到更多了。

虽然医生说,剖腹产,两个月后就可以了。但是,这男人为了她好,就非得坚持到三个月不可。

就算偶尔有几次,她那什么,故意的磨蹭着他,明示暗示的蹭着他,但是这男人就是不做最后一步,说三个月就三个月。不过,对于她那什么明示暗示的结果,虽然他没进入最后一步。但是,吃亏的却是她啊。

于是,几次下来,江太太学乖了。再也不敢了,乖乖的等着三个月后吧。

“宝贝儿,还要灭吗?”松开软趴在他身上的女人,笑的一脸贼坏的看着她,眼眸里还透着一抹浓郁之­色­。

江太太嗔他一眼,拿软绵绵的手指有气没力的戳着他那硬绑绑的胸膛:“讨不讨厌,讨不讨厌!就知道对我用这一招,江大川,你个讨厌的家伙!哼!”

伸手捏了捏她那还泛着红晕的脸颊,意犹味尽的说道:“口是心非的东西。坐好,我开车了。”

“哦,”红着脸轻应着,车子朝着驶去。

突然之间,似是想到了什么,侧头,用着有些捏扭又欲言又止的眼神看着他:“那个,你要去买那个吗?”

“嗯?”江川握着方向盘,微侧头一脸不解的看着她,“买什么?”

丁宁瞪他一眼,没好气的说道:“没什么,开车!”说完之后没再理会他,侧头望着车窗外的风景。

六月中旬,天已经很热了,虽然已经是下午快六点,但太阳依旧十分猛烈的晒着大地。丁宁本想要摇下车窗,吹吹吹,但是一看到外面那人毒辣辣的太阳,怯步了。

好吧,还是坐在车内吹着空调比较实际一点。

讨厌的男人,一点也不着急啊?什么也不人准备,难不成现在,他还想真空上阵啊!

车子继续前行着,眼睛望着窗外的江太太,一个眼尖便是看到前面有一家大型的药店。

“停一下,停一下!”对着他喊道。

“怎么了?”江川一脸茫然的看着她,将车子倒入边上的一家店门口的停车位上,还没来得及问什么,只见着身边的女人一个急速的解开安全带,打开车门,以飞快的速度朝着那药店小跑而去。

一时之间,有些弄不明白,她这是怎么了。拔了车钥匙,锁门,急步追上。

“您好,需要哪方面的药?”丁宁一进药店大门,导购员便是很热心的迎上问道。

“我自己看看,自己看看。”对着导购员的抿­唇­一笑,点了点头,然后便是做着一副悠哉乐哉又无所谓的样子,没有目的的朝着前面的柜架走去。然后眼睛跟雷达似的扫视搜寻着她要找的那东西。

讨厌的江大川,一定是存心的。

这么大个药店,也不知道那东西摆在哪个位置。不似超市,就摆在收银台边上,都不用找的。

一排货架又一排货贺的找着,就是没找到她要杜蕾斯先生。

然后,视线落在了收银员身后的那柜架。呃,貌似,杜先生就摆在收银员身后哟。那现在肿么办?不似超市啊,自己拿了就行,这得问收银员要啊。

窘,超窘。

“小姐,需要什么药?”见着站着自己面前,一导购员走过来,很有礼貌的问她。

“算了,不用了。”驼鸟江太太,没有勇气跟她说,她在杜蕾斯先生。

“宝贝儿,怎么了?要买什么药?哪不舒服了?”跟着而来的江川有些担忧又急切的问着她。

“没事了,没事了。我就买点那什么,降火的药。最近天热,我有点上火,有点上火。”­干­巴巴的说道连她自己也不相信的话,视线再朝着那柜架上的杜蕾斯瞟一眼。

“降火的药在这边,请跟我来。”一听她说要买降火的药,导购小姐微笑着做了个请的手势力。

江先生谁啊,那是火眼金睛的哇。自然是将自个宝贝老婆那瞟杜先生的眼神给收在眼里了,然后抿­唇­一笑,迈腿跟上她的步伐。

随便拿了两盒药,看都没看,到底是什么药,然后便是急匆匆的朝着收银台而去。

“小姐,这是适合中老年人服用的药。您是给自己买的还是给家里老人买的?如果是自己服用的,我不建议你拿这个。”收银小姐拿着丁宁递给她的药,一脸善意的提醒着。

呃……

丁宁再一次窘了。

这降火的药还分中老年和青少年的吗?

然后再一看……

无地自容了。

她这拿的都是个什么药吧?

“不好意思,我们不需要了。谢谢。”最终江川面带浅笑的对着那收银员说道,然后拉着自己宝贝老婆的手往外走去。

江太太囧囧有神又默不作声的由着他拉着自己的手,上车,坐好。

眼观鼻,鼻观心,俩食指有一下没一下的绕着。

糗,糗大了。

江川上车,坐好,侧身,单臂环胸,另一手支着自己的下巴,似笑非笑一带着一脸娱戏的看着她,“江太太,看来你的火气真的很大。”

江太太抬眸,重重的瞟他一眼,“江大川,你还说!再说,今天晚上不许上我的床!”

呃……

一说完,后悔了。

她这得是在多饥渴啊,得有多向往啊。天,你直接来一道雷霹死我算了。没脸见人了,没脸见人了。在这臭男人在前,那是什么面子里子都丢的光光了。

指定又得笑她了。

笑吧,笑吧,尽情的笑啊。反正被他笔也不是第一次了。笑个够吧。

“嗤,”果不其然,男人一声轻笑,然后身子微微的 ...

朝着她倾近一些,俊脸与她那带着一丝红晕的俏脸相对,额头抵了抵她的额头,然后又在她的鼻尖上蹭了蹭,再人往她的颈窝处轻啃了两下。在她耳边轻声说道,“宝贝儿,真有这么想?”

“你才想呢!我一点都不想!”红着脸朝着他一声娇嗔,张嘴往他的颈窝处轻轻的咬了一口,“讨不讨厌!”

然后,才刚刚嗔完,她的手里便多了一盒东西,“来接你之前就买好了。傻瓜,这东西我能让你去买啊?放心,一会晚上老公一定满足你。”说完,再次朝着露一抹暧昧十分的勾人眼神,又在她的颈窝处吸了一下。

杜蕾斯先生,没有开封过的,包装盒上写着“超薄型”三个字。此刻正躺在她的手里,然后那该死的男人又在她的耳边说着这般人暧昧的话。

“咻”的,江太太的脸红了,红的跟煮熟的大虾一样了,一个快速的将手里的那盒杜蕾丝往他身上一丢,“江大川,你个大流氓!”

然后话一说完,江太太再一次觉的这个世界肿么就总是跟她作对呢,肿么就总是捉弄她呢?

杜蕾斯丢就丢嘛,­干­嘛好死不死的丢在他的裤裆上呢?

这叫个什么事?

欲拒还迎还是物尽其用?

江大川同志却是开怀大笑了,笑的就眉梢都跳起来了,“宝贝儿,你怎么就这么懂我呢?放心,老公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不然我们今天就不回大院了,回市区的小家?”边说边朝着她挑了挑自己的那墨黑的眉毛,带着一丝挑逗。

“滚!”江太太直接丢了他一个字,然后伸手把他那凑在自己面前的脸给扣开了。

俩公婆到家的时候,江纳海已到家好一会了。正和文静一起在院子里逗着两个孩子。

见着两人下来,江纳海继续逗着比司马聿那小正太还要正太的江天纵,然后朝着江川漫不经心的瞟了一眼,丢了这么一句话:“哟,大川,回来的这么快啊。我刚还和你妈说着,说你们俩今天应该是不回来了呢。”

文静手里抱着江远航,江远航小盆友正笑的一脸花枝招展,然后朝着这俩公婆说道:“反正孩子有人带,明天又是周末,宁宁又不喂­奶­,这么早回来­干­嘛?怎么不带着宁宁多玩两天再回来?”

“……”

为什么?

丁宁窘。

江川却是毫不犹豫的回了江纳海这么一句:“爸,你以为个个都跟你一样,没有纪律啊?我向来是个十分守纪的军人,知道自己的组织在哪里。”

这回轮到江纳海郁闷了。

臭小子,哪壶不开提哪壶啊!

然后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文静则是恨铁不成钢的斜了江纳海一眼。

“爸,我来抱吧。”丁宁走到江纳海身边,欲伸手去抱他怀里的小小正太。

“别,我也才刚从爷爷手里抱过来。再给我抱一会,抱一会。”江纳海一个转身,便是躲开了丁宁的接抱,“你要是没事做的话,诺,我那公文包里带了些文件回来,你去看文件。”

丁宁的嘴角狠狠的一个抽搐。

爸爸,不带这么欺负人的。你抱孩子,让我去看文件。我也一天没抱孩子了呢。

“一会就给你,一会就给你。”江纳海笑盈盈的说道,“你和大川刚回来,一定很累了,先进屋休息一会。”一语双关的说着别有用意的话语。

丁宁抬眸望江川,江川很是无奈的一耸肩。

行吧,她应该尊老爱幼的。

九点钟的时候,俩孩子终于轮到他们了,但是孩子已经喝饱睡熟了。

看着婴儿床上,熟睡中的孩子,丁宁在两人的脸颊上各亲了一下后,便是进洗浴室洗澡去了。

当她站在镜子前,看着镜子里肚子上那一坨­肉­时,再一次郁闷了。

然后脑子里不断的飘出几个字“二十五斤,二十五斤”,以及今天早上在企划部时,春姐说的那一翻话。

打击人啊,太打击人了。

其实说句实话,就她现在这样子,也不算是特别胖的。168个子的人,120斤,其实也还算可以了。只不过是肚子上的那­肉­­肉­还没有完全恢复而已。看上去,还是有一些些松驰的,妊娠纹也还在,再加之那一条横在肚皮上的疤。于是,自己怎么看都觉的那和么丑了。当然,是跟没有怀孕之前比的嘛。

不过,那也不是全部都负面的,至前胸前两团那是大了一个尺码,更加的有味道了。

行吧,有利有弊。好继续保持着,不好的姐姐下定决定,把它给一点一点的恢复过来。

伸手捏了捏自己肚皮上的那一层游泳圈,重重的一咬牙。

248 你有喜欢过我吗?

“江太太,肚子和你有仇啊?用得着你那么用力的捏?”

江川推门进洗浴室的时候,正好看到自个老婆咬牙捏着自己的肚子,弯­唇­一笑,朝着她走过去。

丁宁漫不经心的瞟了他一眼,继续对着镜子看着自己腰上的那一层游泳圈,上下翻捏着,“大川,你说,我这一层游泳圈什么时候能没了?”

人被他搂进了怀里,大掌揉着她肚子上的那条横疤,下巴搁在她的颈窝处,双眸与镜子里的她对视着。另一手很是宠溺的捏了捏她的鼻尖,点头玩笑的说道:“嗯,挺好的。下次去游泳都不用带游泳圈了,我也不用担心你因为不会游泳而漂走了。”

江太太嘴角一个抽搐,伸手去拧那的搂在她腰上的手臂,咬牙:“江大川,有你这么打击人的吗?行,为了你这话,我决定了,明天起减肥,不把这一……”

“不许!”话还没说完,直接被人给打断了,刚才还一脸的坏笑瞬间的消失了,改而换上一脸的严肃与认真,将她的身子扳过,深邃的双眸沉沉的凝着她,“不许,听到没有!”

双手往他的脖子上一攀,顾不得此刻自己身上就仅一件bra而已,朝着他扬起一抹讨好的谄笑,“知道了,知道了!不许就不许嘛,­干­嘛这么凶嘞?怕你老婆吓不到啊?”

“宝贝儿,”双手一搂又一环,抱着她往浴缸沿上一坐,让她坐在自己腿上,大掌摸了摸她的肚子,“这样摸起来更有­肉­感。不是想吗?不如现在开始?”

抬手,在他那充满痞气的脸上狠狠的一翻蹂躏又揉搓,“江大川,你个大流氓!赶紧出去,我还没洗澡!”

大流氓勾­唇­一笑,趁机在她的嘴上流氓了一下,以把她口中的“流氓”给坐实了,双眸微眯,直视着她:“也不知道是谁,时不时的对我明示又暗示,还在半夜里对我毛手毛脚的,今天又急巴巴的去买那什么。哎,江太太,你能告诉我,这人是谁吗?”

坐在他大腿上,若有似无的晃荡了两下,又有意无意的往他身边蹭了蹭,扬起一抹无辜的不能再无辜的小白兔般的白笑,眨巴两下眼睛,一脸茫然的看着他,“有这么一个人吗?对哦,这都没啊?怎么脸皮这么厚哟?哎,江先生,那你上勾了没有?对人家的明示又暗示,毛手丢脚,有什么感觉?”

一手环着她的腰,另一手支着自己的下巴,一脸好整以暇的看着她,“对哦,江太太,你说我上勾没有?不然,再试试看?”

“试你个大头鬼哦,讨厌的男人!”拧了一把他的肩膀,一脸的娇嗔。

“讨厌?一会就让你喜欢!”

然后……

就在江先生欲更进一步的时候……

“哇!”

门外传来一阵哭声。

抱作一团,倒进浴缸里的两人楞是一个惊过来,条件反­射­的一个快速的站起,幸好浴缸里还没有放水,所以两人身上也没有湿。

丁宁赶紧扯过浴袍往自己身上一穿,出了洗浴室。

哭的是江远航小盆友,此刻正睁着一双大大的眼睛胃碌碌的望着这俩公婆,两脚一下一下的蹬着,见到站于他床前的俩公婆,竟然“安咯”笑了说。

但是,一阵臭味却是传来了。

“航航,你又拉臭了!”丁宁一脸无奈的看着这个正在朝她“安咯安咯”笑着的小子,抚了抚自己的额头,转眸对着江川很是无奈的说道,“你说他是不是故意的啊?他睡之前,我明明给他把过的,他就是不拉。”

江远航小盆友虽然笑容比江天纵同学迷人,但素,在这一点上,却是木有江天纵小盆友自觉。别看江天纵小盆友一脸的正太样,但是,该吃的时候吃,该拉的时候拉。每次,给他把屎和把尿都可以把出来,基本上不会拉在尿布上。所以,他的小身子永远都是很­干­爽的。

但素,江远航同学就不一样了,该吃的时候吃,该拉的时候却是不拉。基本上两个小子是同一时间吃的,可是,把屎把尿的时候吧,往往是江天纵同学拉完了,睡觉了,他却还在那里对着你“安咯安咯”笑着,就是不拉。不拉就不拉吧,没有就没有吧。可是,没一会,他就能拉出一ρi股的臭来。就是不在你把的时候拉出来,非得让你再给他洗一次小屁屁,换一次尿布。

就好似这会了,他睡觉之前,丁宁明明就给他把过的,可是却连一滴童子尿也没有滴出来。现在却又给拉了一ρi股的臭。

拉完了,就睁着一双乌溜溜又水灵灵的眼睛,骨碌碌的望着他们,还一边蹬着脚,一边吃着自己的手指头,朝着俩人“安咯安咯”的又笑开了。

另一张婴儿床上,江天纵上盆友睡得十分香甜,很难得的在他的脸上看到了一抹笑容。

无奈之余,丁宁只能伸手去抱小家伙。

“我来吧。”江川先她一步将小东西从婴儿床里抱出,“拿衣服和尿布。”然后朝着洗浴室走去。

话说,江先生绝对是个好好先生了,别看他粗手粗脚的,这给小东西换尿布还真做有模有样的。

因为已经知道了江远航小盆友的习惯,所以洗浴室里随时都摆着一个他专用的澡盆。

轻手轻脚的脱了他的衣服,拿湿纸擦­干­净他的小屁屁,又在澡盆里放了温水,这才将小东西放进澡盆里。

一碰到水,而且还是温度适中的水,江远航小盆友便是玩开了。一下一下的蹬着自己的小脚,很努力的玩着水,嘴里还一个颈的“安咯安咯”出着声,半点睡意也没有。

直至差不多玩了二十来分钟,这才微微的有了点困意。

抱出,擦­干­,又给扑了爽肤水,这才抱站出洗浴室。

丁宁很自觉的去冲­奶­粉了。

江远航小盆友绝对的一吃货,出来了点,那就得补进去一点的。这会又拉了臭,还撒了童子尿,那自然而然就要补回去的。

于是,当折腾完的时候,已经差不多一个小时后了,再看看时间,十点半了。

折腾完了小的,折腾大的。

江太太今天已经出三个月了,吃素这么久的江先生怎么可能不开荤放过她呢?

当然,这一晚的江太太也绝对的热情如火了。

这种事情嘛,并不是只有男人才会想的,女人也是有需要的嘛。正何况,还是在自己爱的男人面前,该矜持的时候是得矜持一下,该扭捏的时候扭捏一下,那是夫妻之间的趣。但是,该热情的时候,还是要热情的。

于是,这一晚,江先生喝的饱饱的,十分满足了。

不过嘞,那什么,总觉的有点不舒服了。习惯了零距离的接触,你突然之间隔了一层,谁会舒服的啊。

软绵绵的窝在他的怀里,双手环着他的环,下巴在他胸前蹭了蹭,用着很轻很轻的声音说道:“再过三个月后,我去医院上环吧。”

“什么?”显然,男人的心思似乎不在这上面,听到她的声音,有些茫然的问。

丁宁嗔他一眼:“上环啊!难道你喜欢这样啊?”

男人勾­唇­一笑,笑的一脸邪肆又讨厌:“宝贝儿,原来你也不喜欢啊?”

在他的胸膛上轻拧一把,“讨厌!睡觉!”说完,往下一滑,窝进被子里,突然之间双似想到了什么事情,坐起,“你明天有事吗?”

“没事。”

“那你送我去市区吧。那个,莫经理要结婚了,明天请我们吃饭。你送我去。”

“嗯。反正明天也没什么事情,顺便带这俩小子也出去玩玩,陪你买衣服去。你之前的衣服好像都不能穿了。”

丁宁窘了。

低头看一眼自己的身材,泪牛满面。

江大川,要不要这么直接啊。打击人,太打击人了。这不是摆明了在说她,胖了一大圈吗?

狠狠的瞪他一眼,一拉被子,将自己窝进被子里,不再理会他。

……

天蒙亮,贺自立还没起床,门铃响起。

有些不悦的拧了下眉头,拿过餐袍穿上,出房间,去开门。

门口站着许思雅,在看到贺自立时,扬起一抹浅笑,“自立哥哥,我没打扰到你吧?”

贺自立在看到许思雅时,脸上划过一丝不易显见的不悦之­色­,沉沉的看了她一眼,“找我有事?”

“不请我进去坐坐吗?放心,我没别的意思,也不是来找你麻烦的。只是有些事情,想不明白,希望你能让我明白而已。”许思雅依旧一脸浅笑的看着贺自立,脸上除了笑容之外,没有别的表情。

贺自立转身进屋,“进来吧。”

事情终也是要说清楚的。

许思雅跟着进屋,顺手把门关上了。

“你坐会,我去换件衣服。”指了指沙发,对着许思雅说道,然后转身进了房间。

许思雅坐在沙发上,抬眸望着这个屋子。曾经她以为,这里会给她不一样的感觉,她以为她可以长期住在这里的。可是……

确实,这里是给了她不一样的感觉,心疼的感觉。她怎么都没想到,他会这么狠心,亲手扼杀了自己的孩子。她以为,就算他心里没有她,不喜欢她,那至少也会在意自己的孩子的。却是不想,原来,在他心里,不管是她还是孩子,都没有一席之地。

是不是在他心里,只有丁宁才是最重要的?除了丁宁之外,其他人都是可有可无的?

只要一想到那个失去的宝宝,她的心里就一阵一阵的发痛。那个孩子,在她的肚子里呆了三个多月了。她已经能感觉到他的存在了。可是,就这么没了。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她只是想问个清楚,知道个明白而已。

她想问姑姑,她到底该怎么做。可是,自从那天她打了电话,被她挂机之后,就再也打不通许君倾的电话。手机一直处于关机状态,再后来,她跑去许君倾住的地方。可是,开门的却不是许君倾,而是另外一个她根本就不认识的人。说是现在的租户,至于之前的租户去了哪里,他一无所知。

于是,许君倾就这么不见了。她也不知道她到底去哪里了。

她之前的事情,大半都是许君倾在告诉着她应该怎么做。而她也基本上都是按着她的指点去做事的。这突然一下子许君倾不见了,许思雅突然之间一片茫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丁净初是不可能依靠和信赖了,爹地也不知道能不能信了。突然之间,许思雅就觉得自己好似成了一个孤儿一样,没爹疼,没娘爱。

虽然丁净初对她还是一如往常那般的好,可是,她却怎么看怎么对她恨之入骨。

再然后,丁净初对她的好也就仅只是在表面上了的客气了。已经不再似之前那般的出自于真心了。然后,这段时间,许君威又似乎很忙,整天不见人影。丁净初虽然也很忙,但是在家里至少还能看到。

突然之间,她十分的想念之前的日子,父慈母爱,爹地和妈咪对她都是那么的疼爱。她是他们手心里的宝,永远对她呵护有佳。

可是,现在呢?

她什么都没有了,就连肚子里的宝宝也失去了。她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她?

贺自立洗漱换好衣服出来的时候,许思雅还坐在沙发上,抬眸环视着整个屋子,眼睛里流露出一抹痛楚之­色­。她的脸­色­有些白,­唇­角更是带着一抹苦意。

本来这些表情都不应该出现在这个年纪的她身上的。但是,却是偏偏全都出现在了她身上。

十六岁的她,本应该是一个开心快乐的大孩子,在学校里与同龄的同学玩乐着,在父母的怀里撒娇的。但是,到底是什么把她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她的身上完全没有十六岁的孩子应该有的清纯与可人,有的却是对人的算计,心计之深,谁能知道她不过只是一个十六岁的孩子?

“找我什么事?”在她对面的沙发上坐下,右腿往左腿上一翘,身子往沙发背上一靠,一脸寞然的看着她问道。

将视线锁在他的身上,脸上一点表情也没有,很直接的问道:“我只想知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你还小,为了你好!”贺自立面无表情的说道。

“呵,”许思雅一声冷笑,“真的只是这样吗?真的是为我好吗?自立哥哥,还是说这不过只是你的一个借口而已?你是怕因为我和孩子影响到你,影响到你得到丁宁是吧?所以你才会容不得这个孩子的。我有说错吗?自立哥哥!”

最后这“自立哥哥”四个字,她咬的很重很重,看着他的眼神里更是透着一抹隐约的恨意。

贺自立长叹一口气,依旧面无表情的看着她,“你要是非这么想,我也没有办法。许思雅,你年纪轻轻,到底从哪学来的这一套又一套的心机?我说过,谁也不可以伤害她,你也一样。可是你有把我的话往心里去吗?你不止当耳旁风,你还一次又一次的试图伤害她。若不是看到你爹地妈咪的份上,你觉的我能纵容你到现在?”

“呵……呵呵……”许思雅又是一阵­干­笑,双眸含泪的看着贺自立,“你有喜欢过我吗?自立哥哥。”

“没有!”毫不犹豫的脱口而出。

许思雅微微怔了一下,她知道他没有喜欢过她,但是却没想到他会这么毫不犹豫的回答她。她以为,至少他会微微的顿一下,甚至她还自欺欺人的在想,他会看在爹地妈咪的份上,会骗她一下,说喜欢她。

可是,他却没有。就这么不作任何考虑的脱口而出,没有喜欢过她。

很是痛苦的闭了下眼睛,然后睁开,对着贺自立扬起一抹古怪的浅笑:“我想也是。我在你心里不过只是一个小孩子而已,你喜欢的一直都是她。又怎么会喜欢我呢?可是,自立哥哥,我真的很喜欢你。从我懂事起,就喜欢你。我不明白,真的不明白,她从来就没对你上过心,她的心里只有江川,甚至为了江川连自己的亲妈都可以出卖,不管你对她做什么事情,她都不会动心的。她根本就是一个没有心的人。自立哥哥,就算这样,你也还是喜欢她吗?”

贺自立凉凉的看了她一眼,冷冷的说道:“你问的太多了。我的事情,不需要别人来过问。”

“别人?呵!”许思雅又是一声冷笑,然后从沙发上站起,双眸沉沉的看着贺自立,“行,我知道了,也懂了。你放心吧,以后我不会再来打扰你了,也不会再管你的事情了。谢谢你让我知道了你的态度,还有你的心意。我知道自己在你心里到底占什么位置,有什么分量了。我先走了,对不起,打扰你了。再见。”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

贺自立独自坐在沙发上,一脸沉思。

双手叉人握叠放于膝盖之上,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膝盖,若有所思。

……

尚品宫

企划部的全体同事围坐着直径两米的大圆桌,一边高谈八卦论剑,一边等着莫子晚与她的真命天子出现。

丁宁是江川送到的,然后自己开了另一个包间,带着两个孩子等着她。当然少不得熊孩子江小柔同学了。用熊孩子的话说,那就是:江先生,你一个照顾得了大小刚两个咩?不是要给小娘买衣服吗?这怎么可能没有我在场?我的眼光可是贼亮贼亮的。就好似当初看中小娘,很果断的把她拐来当你的老婆是一样一样的。我既可以帮你照顾大小刚,又可以在你们买衣服的时候给意见,不是一举两得的事情吗?

熊孩子的话永远都是歪理一大堆但是却又让你无法反驳的。再来,不又是周末嘛,更加没理由拒绝了嘛。于是,就这么二拖三的出发了。

陌笙还是在尚品宫上班,不过有那么一点改变。那就是怀孕了呗。

话说,这司马老大也是强人一个啊,自把陌笙拿下之后吧,不止陌笙对他言只计从了,就连小正太也对他言听计从不说,还一口一个“老爹”的叫的勤了又欢了。惹的司马老爹那叫一个眉开眼笑哟。再加之陌笙现在又怀孕了,司马老爹的眼睛更是乐的连睡觉的时候都是眯着一丝笑容的。

虽然怀孕了,不过,还是在尚品宫上班。然后吧,司马老大为了表示自己对老婆的那份诚意,十分豪爽的把尚品宫给买下了,而且还是放在了陌笙的名下。

于是,陌笙瞬间从一个经理成了老板。

此举,呣子俩很一致的丢了他三个字——败家子。

此刻,莫子晚和她的真命天子还没到。

也不知道是谁突然冒出了这么一句话:太子妃,什么时候让我们看看两位皇长孙啊?

是哦,这皇长孙都三个月了,他们这一­干­人等都还没目睹过真容呢。

人说好奇之心,人皆有之嘛。

于是,经着那人这么一说,一个一个都起了哄,非得让丁宁说个时候,把俩孩子给带出来让他们看看。更甚至有人说,定什么时间啊,择日不如撞日嘛。我看到了,今天太子妃是太子送到的,下车的时候,还推着一辆双人婴儿车呢。那不就是俩皇孙也在吗?

于是,又起哄了。

也就在这个时候,包间的门推开了。

莫子晚带着她的真命天子出现在众人面前。

于是乎,强烈要求见皇长孙一事也就这么不了了之了。

席过三旬,丁宁起身出包间去洗手间。

许思雅手里拿着一个小瓶,眼眸里迸­射­着一抹浓浓的恨意,轻手轻脚的跟在丁宁身后。

早上从贺自立那得到了结果之后,越想越气,越想越恨。

丁宁,都是你,你不止抢走了妈咪,也的抢走了爹地,你还抢走了自立哥哥。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我一定让你生不如死。

站在丁宁身后人三米外的转弯处,拧开瓶盖,正欲朝着丁宁泼去的时候。一只手抓住了她的手腕,制止了她的举动。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249 我要见大川!

0 0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