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家,这人怎么处置?”风指着狼狈趴在地上的中年人道。
老人家看着中年人,双眼含泪,叹气道:“公子还是放过他吧,他怎么说也是我的儿子。”
“什么!”听风与妇人惊讶道,本以为是入室抢劫的歹人,没想到竟是公公的儿子,世间怎会有这般不孝子孙。
“老东西,联合外人对付我!”中年人站起身,对公公骂骂咧咧起来。
公公怒极,冲上便给中年人一个大耳刮子。“你个不孝子,你看看你现在像什么,强盗,彻头彻尾的强盗,这钱是给你娘治病的,你个不孝子。”老者痛斥道。
中年一听,嚷嚷道:“我变成这样,还不都是因为你!”
“你,你个逆子。对,是我的错,怪我太宠你了,让你不学无术,继承不了祖业,成了败家子。”公公老泪纵横。
“哼,知道就好。”中年人说完便嚣张地要离开。
“你个混蛋,我踹死你。”听风还没发飙,妇人就暴起了,一脚狠狠地揣在中年人胸口。
大骂道:“你父亲对你宠爱,难道就是你不成器的理由吗?那是你自己不争气,自甘堕落,有这么好的父亲竟然不懂得珍惜,你真是混蛋。”
看到这一幕,听风虽然震惊,但更多的是佩服,至少听风自认说不出她这番话。
感到自己有点失态,妇人不好意思道:“让公子见笑了。”
“没事,你说的对,他就是个白痴。”风赞同道。
但这中年人毕竟是公公的儿子,公公也不想失去这唯一的儿子,夺回包裹之后,便放走了中年人,jǐng告他若是以后发现对自己父母不好,一定不轻饶他。
经过与公公的交谈,听风知道,这公公是这大宅子的主人,名叫“张河”,而他那个不成器的儿子叫“张誉”,他们家从前是做酒楼生意,在他手中生意兴隆,在几十年前便买下了这座宅子。
那时候他们生活美满,有**,还有一个白白净净的儿子,生意也是蒸蒸rì上,由于只有一个儿子,所以张河对他十分宠溺,要月给月,要星摘星。
但这也养成了张誉好吃懒做的恶习,儿子大了整天跟一群狐朋狗友混在一起,天天出没于****,纸醉金迷,家里若是不给他钱,他便会到酒楼直接拿甚至于抢。
就算张家有金山银山也不够他这么折腾,在加上他的妻子身染恶疾,需要很多钱治疗,所以这个家很快开始败落,就连佣人都养不起。
但他这个可恶儿子竟不思悔改,更可恨的是今天还抢去他娘的救命钱,只为自己**作乐。
“您见过这块玉佩吗?”风将玉佩摘下递给老者。
“这,我见过!”老者一看,竟出乎意料的说自己见过。
“在哪里,什么时候?”听风连问道。
“其实说起来也不算见过,我只见过它的画。”说着公公打开包裹,从中取出一副画,画中绘着一名婴儿,在婴儿旁边则是绘画着一块玉佩,与听风的一模一样。
“您这是怎么来的?”听风问道。
“这是宅子上一位主人的,我接手宅子之后,宅子里的东西都没搬走,还有这些画,我看画的不错就留着了,这也是我们家最后的东西了。”公公儿子在家找了一圈,只能找到这一幅画以及一点零碎东西,勉为其难的拿去卖,不知道能不能卖钱。
“那您知道,宅子上一位主人在哪里吗?”
“不知道,我根本没见过他,只是与他们家的管家跟我办理转让,我只记得他姓祝。”
听风只能得到这些消息,对于听风来说根本无用,只是知道自己可能姓祝,听风摇摇头,他没选择回费城,而是与妇人分开继续向东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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