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啊,给你闹着玩的,人家是想你了呗,忙你的吧,别回来了。”
话筒传来:“神经病。”
挂了线。
白花把手机:“啪”扔在桌上,转身河东狮吼:
“哼,你这个破鸡小三,今天撞在老娘手里没有好果子吃。小五子,你还楞着干什么?把她铐起来,敢勾引我的男人,找死吧你。”
被称作小五的“toyboy”警察站在那里不知所措,踌躇不前,看看杀气腾腾的白花,又看看冷艳的夏小月,小白脸抑郁不决。
白花撇嘴瞪眼地喊道:
“没出息的德性,刚才那股邪劲那去了?这个漂亮洋妞今晚归你了,铐起来拉到里间泄火去吧,别光往老娘身上泄。”
小五像得到命令的士兵向夏小月扑来。
夏小月镇静地掏出记者证挡住小五警察斥之道:
“看清楚了,我是来找你们南小龙局长的,想不到河东市公安队伍里还有你们这号人,脏了这身警服。”
小五警察看过记者证,粉脸失色,惊然地对白花说:
“花姐,弄错了,他不是小三,是中原省大名鼎鼎的记者夏小月,我看过她的文章。”
白花像泄了气的球软在沙发上。
夏小月狠恨地甩了她一眼:
“告诉你的浑帐小司马,他要是敢动静山横二一手指,我让你们司马家不得安生。哼”。
小五警察尴尬地解释:
“夏记者,误会都是误会,南局长不在局里,这几天去县里破几起杀人案,一直联系不上,你把手机号留下,有了消息马上通知你。”
“啾,算了吧,指望你们,地球都会暴炸。”
夏小月愤然离去。
白花怒眼追去:
“记者,咋啦?多如牛毛旮旯里的狗仔有啥了不起的,强龙还不压地头蛇呢?也不看看在谁的地盘上,牛气轰轰的。”
转脸喷了小五满头怒气:“你小子那德性,见了美女眼都直了,还要手机号,呸,今后离老娘这点。”
小五嘻皮笑脸地偎上来搂着白花:
“嘿嘿,花姐你不是让我泄火的吗,咋又怪我了啊,再说她那有花姐你风”
小五细嫩小手在白花耸耸的乳峰上游弋,嫩嘴己覆盖在红红的唇上,眼前这个欲火中烧的女人被小五嗲奢的一身酥骨,喃喃道:“风风,风什么?”
“风,风骚。”
风骚的女人狠狠地咬住小五的舌头不放。
“疯,疯狂!”
疯狂的女人不依不饶伸手捉住小男人那硬挺的东西掐在手中。
“啊,疼。风,风情。”
风骚的女人疯狂地把小男人压在身下尽展风情。
夏小月沮丧地离开公安局,急步在这个陌生的城市里。
漆黑的夜空中时明时暗的街道映衬着她茕茕孑立的倒影,孤独和无奈袭上心头,她拖着疲惫的倦怠来到市委招待所东方宾馆,住进了205客房。
夏小月无精打彩地走进房间,身心憔悴,坤包扔进沙发,仰面瘫在床上泪水盈眶,凤眼死死地定在天花板下那盏昏黄的羊皮灯上。
胖司机和乘客的话不停地敲着她的心扉。
静山横二你在那里啊?
你这个懦夫胆小鬼为啥不扁那帮无懒?
为不相干的女孩心甘情愿自投罗网忍受倔辱,你傻啊你?
知道等待你的是多么残酷的摧残吗?呜呜呜,你这个小日本狗特务,凭啥折磨我呀,凭啥让我牵肠挂肚担惊受怕呀?
凭啥让我心碎如粉肝肠寸断,就凭你那双小眼晴吗?你这个臭静山烂横二,呜
夜色茫茫,细雨朦朦,狡诘的灯光眨巴着神密的眼晴,飒飒风雨春寒料悄般弥满天空。
夜幕下一个姣健的身影闪跃而行。
夜行人一身红装素裹长袖飘逸,卓姿柔美轻点尘埃疾步如飞,不多时来到荒郊野外一处高墙铁网岗楼林立的院落。
只见夜行人娇姿轻提伏上高墙,举目眺望,院落中铜墙铁窗毗连着几栋锥形小楼。
小楼里东倒西歪躺着蓬头污面镣铐枷身的人。几个青面獠牙的打手挥舞着钢鞭,怒骂和凄残的嚎叫声穿遁高墙回荡郊外。
夜行人不禁一个寒颤愁上眉梢,寻不见自己要找的人,惆怅万分:
“静山横二你在哪里?我来救你你在哪里啊,快出来,静——山——”
夏小月在床上扭动着身子从梦魇中惊醒,浑身湿漉漉的,神情怅然,梦中的幻影仍在眼前。
不,我不能躺在这里,我要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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