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卫市长梦破灭,庆功宴不欢而散,怒火中烧,满腔怨恨无处倾泄,便想到养女索菲娅。本书最新免费章节请访问。
法国血统浪漫美女索菲娅,青春貌美,丰姿卓尔,抚媚娇艳,洋洋洒洒,多情曼妙,堪称中原第一洋美人。
索菲娅从宝龄球活动室主任,跃上总经理的宝座,要说是与中原第一公子王小秦的一次艳遇,倒不说是继父司马卫的精心策化。
几年前王小秦作为中原华为集团总裁应司马卫之邀来河东市定夺收购海天大酒店事宜。
活动期间大司马安排养女洋美人索菲娅全程陪同。
司马之心路人皆知。贴上了王小秦这个公子哥就等于抱住了省委书记王秦的大腿。
如人所愿,王小秦被索菲娅异域风情征服了。
三天的日程却延续了半月之久,王小秦以女朋的桂冠摘取了索菲娅的身心,同时也顺利地兼并海天大酒店。
索菲娅被作为华为集团本部全权代表出任海天大酒店总经理。
自从担任总经理后索菲娅就离开了龌龊肌脏,给自已留下恶梦般的家,住进了海天大酒店总经理室,精心经营业务。
当然也时常飞往琛圳华为总部和省城王小秦的身边慰安。
今天是萦菲娅“appy”的日子。
这是索菲娅觉察到被王小秦冷落之后,失落痛苦中最开心的时刻,心中的白马王子第一次约会了她。
她换上一套艳蓝曼妙的晚礼服,飘洒的金发托起幽蓝色的眼睛和高耸的鼻梁,丰腴而挺拔的胸衬托出水柳般的腰,好一位美妙绝伦的法国金发女郎,亭亭玉立,如仙如鹤,浪漫奔放,楚楚动人,怡人心醉。
门铃响起悦耳的法国小提家演奏的小夜曲,这是索菲娅最陶醉的乐曲。
索菲娅伴着音乐旋转着华尔兹舞步,为今晚的舞王开启快乐之门。
门轻轻开启闪进一颗大鲍牙。
索菲娅吃惊地看着继父司马卫,欢快的脸上蒙了层霜:“怎么是你?”
大司马气球似的挤进来用脚把门带上,目不转晴地盯着索菲娅高耸的酥胸说:
“怎么了,来看看我亲爱的女儿不行吗?你把这儿当家了,还是让小白脸抱着脱不了身啊?”
索菲娅愤然地说:“这你就管不着了吧,这么多年了,你还没玩够,还想怎么样啊?”
大司马上前抱起索菲娅淫笑着说:
“我的心肝美人,法国的种开出的洋花别有一番滋味,什么时候能玩够呢,这一辈子也玩不够,谁让你那么美,那么俏,那么浪呢?”
大司马急不可耐地扯下索菲娅精心挑选的晚礼服,疯狂地压了上去。
索菲娅知道,挣扎是徒劳的。身上这个衣冠禽兽十几年前就弓虽暴了她,她忍受着一次次的肆虐,成了他发泻的性具。
这都是为了可怜的妈妈。而今自己有了心仪的男友,大司马还不放过,她像木偶一样躺在地毯上承受着折磨,任凭泪水流淌。
大司马发疯似地抽动着笨重的身体,似乎要把被官场玩弄的一切怨恨和愤怒都暴射在身下这个美丽女人的体内,在这个洋妞身上找到自尊和解脱。
一阵暴风骤雨过后,大司马像抽了梃子的棉絮,从索菲娅光滑曼妙的身上滑了下来。
瞟着满脸泪水的索菲娅,不由怒火中烧:
“怎么啦,每次完事后都这样,让人不痛快,别忘了你的承诺。是不是想你那个小白脸了,记住,无论你找谁,这辈子你都要伺候我,都是我的女人。若是惹急了老子,我就以老丈人的身份,把小子们赶的远远的。”
索菲娅怒视着眼前这个光溜溜皮球似的男人,愤然至极:“你太过分了,这些年还不满足了吗?你要是再干涉我的婚姻,小心告你强奸罪,把你那些破事,都给你亮出去,让你死了狗都不闻。”
大司马愕然,嗨,这浪丫头,从来都是逆来顺爱,任凭摆弄,今天怎么了?
哼,烦了老子,老花少花统统碾碎,老子就是流氓怕谁。
然而,那蓝眼晴射出的暴狠之光让他震惊,如芒在背,暗暗寻思这小女人要是逼到绝路上发起狠来难说她会做出什么事来,尤其是她知道的太多了,还真会出大乱子的,小不忍则乱大谋。
于是隐怒绽笑:
“傻宝贝,你毕竟是我的女儿,看在你妈的面上,我不会伤害你的。谈对象的事按协议办,我不反对。你结婚后我再不要你就是了,但结婚前还是要遵守协议的啊宝贝,我想什么时候要你就得什么时候给!〞
说着又搂上去狂吻了一阵,索菲娅一阵恶心挣扎着跑进卫生间,浸泡在浴池里。
大司马淫意末尽像只瘌蛤蟆爬在索菲娅的绣床上抽抽着。
《小夜曲》响起,有人来。
大司马慌忙穿上衣服带上门把水笼头喷洒的咆啸声关在了卧室。
小夜曲一次一次地鸣奏。
大司马心慌发怵,这么晚了,肯定是野男人。
我是她爸怕什么,起身打开了房门一张鞋巴子脸挂在门上。
大鲍牙与鞋巴子几乎星球大碰撞。
大司马怒斥道:
“这么晚了,你来做什么?”
司马东心想老东西吃独食,这么晚你在这做什么?想归想说归说窃笑道:“散席后不见你回,我猜你肯定找小妹做事,老爸还真在啊?”
大司马回身仰在沙发上:“什么急事快说?”
小司马头摇的拨浪鼓似地左顾右盼,鞋巴子脸上两只不安分的鼠眼转来转去:“死丫头不在?”
大司马不耐烦地说:“里面收拾东西呢,说你的事。”
小司马诡密地笑笑:“晚宴上,你接电话后,神色不对,弟兄们都没有心玩了让我问问是不是有什么事发生?”
大司马脸一沉:“没什么大不了的事,你们今后真要小心点了,新市长马上到任,他可是个原则性强,头脑灵活,从不按套路出牌的主。让你那帮人收敛点吧。”
小司马机械地转了转鞋巴子:
“他妈的,那你往那摆?”
大司马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老子该干啥还干啥,天塌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