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上官泱泱看到堆成小山状的衣物,又看到张公公脸上得逞的笑意时,突然笑了,淡淡道:“敢问公公,就是这些吗?”
“哼,小丫头,别口出狂言,眼下什么状况想必你也知道,这些衣服要今天天黑前给我洗出来,顺便再烘干,完不成,别想吃饭!”张公公得意的耸了耸肩膀,发出一声令人反感的笑容,那神情似乎在等上官泱泱求他,等着她乖乖的卸掉她高傲的伪装。
不过在他看了一会灰沉沉的天空后,却听见‘唰唰’的搓衣服声,低头一看,那上官泱泱已经洗上了。动作很是僵硬,显得很吃力。
“下贱东西,自找罪受!”张公公脸色变了变,猛甩袍袖,走了出去。
不就是洗衣服吗?水再凉能有她心凉吗?手再疼能疼过她的心吗?她连世上最痛的事都经历了,还有什么能难到她?上官泱泱一边搓一边冷笑着。
该死的司马宸祺,以为用离国百官的性命要胁她,她就会乖乖的任由他棱辱吗?不如将计就计,她偏要让他看看,她的命是掌握在自己手里,要死要活全凭她自己!
衣服很难洗,想必这些天的清理工作做了不少,不少的衣服上都沾有血渍,上官泱泱当然明白这些代表了什么,洗的异承细。
冬天的傍晚来的格外早,好在有白雪的映照,些许能分辨一
只是头越来越昏,身子也越来越无力,像是被拦腰斩断了一般,腿脚早麻了,一点也不听使唤。
快死了吗?上官泱泱苦笑了一下,强打精神,继续无力的搓洗衣服。
“姐姐?姐姐?”昏昏沉沉间,凉起的衣服后面响起了一道低低的呼唤。
上官泱泱听出这是和悌的声音,虚弱的脸上露出一丝笑意,“和悌,是你呀,你忙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