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昊冉一怔,旋即大怒:“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我还会害你不成?我若真想做点什么,也不会那么蠢笨把自家府里的标记印上,这么明显的嫁祸,你居然信了!”
一直垂着头保持沉默的上官泱泱闻言也是一愣,藏在暖被下的绑在一起的两只小手情不自禁的抖了一下。
司马宸祺暧昧的捏了捏颈下的大腿,晒然笑道:“皇兄想多了,宸祺的意思是惦记着皇兄手里的那几味珍贵的药材,听御医说,此番魏国带了一些西域的珍贵药材,除了留在宫里的几味,其它尽数送与了皇兄,小弟想讨要一些,皇兄若是舍不得,权当我刚才没说就是!”
“……自家兄弟何来舍得一说,那些东西即便再珍贵也是治病用的,你若需要,回头我让人给你送来就是!”司马昊冉又是一怔,和昊王妃暗松了一口气,明知道他是故意那样说,也只能生生闷火。
“宸祺在此谢过皇兄和皇嫂了!”司马宸祺笑着拱手说道。
司马昊冉摆摆手没说话,朝昊王妃瞥过去一眼,淡淡笑道:“看你没事我就放心了,你也是的,出门时身边也不多带点人,别仗着自己武艺高强,就不以为然!”
“是宸祺大意了,谢皇兄关心!”
两人一笑一答,不明白的真要骂外界传言是谣传了,这分明就是关系要好的两兄弟!
昊王妃白眼一翻,咯咯笑道:“王爷没听说过吗?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七弟血气方刚,又正值年轻力壮之时,陪宠姬赏赏花灯也是常理!”
此看不什。说着,不等其它人接话,话头突然一转,看向司马宸祺旁边的女子疑道:“想来,这位便是未央了吧?抬起头来我看看,都是自家人,用不着害羞!”
上官泱泱没动,知道司马昊冉和王妃要来,她本来不想出来的,两个人她都接触过,难免不被认出来,可是司马宸祺非逼着她,不仅如此,还堂皇的躺在她的腿上,压着她,让她动不得半毫,两腿早就麻木了,两手从昨天都被束着,此刻真是成了他案板上的鱼肉了nAd1(
“哟,又不是见不得人,怎么那么害羞?”等了半晌见上官泱泱没动静,昊王妃的脸上开始有些不好看。
司马昊冉也是不悦的板起了脸,“哼,老七,不是我说你,一个宠姬,在府里玩玩倒还罢了,带出去也得有个样子,我听说若不是因为她,你也不会中毒箭,昨天居然还当众和魏国长公主殿下打架,这成什么样子?”
“哎呀王爷,男人嘛,谁身边不是三妻四妾,你也别说七弟了!”
昊王爷和昊王妃两人一人扮黑脸一人扮白脸,演的不亦乐乎,司马宸祺只是冷笑观看,上官泱泱刚低头不语,心里惴惴不安,一会儿逼起来了,见还是不见呢?这的确是个难题!
“未央,抬起来让皇嫂看看,别让皇兄皇嫂看笑话!”司马宸祺笑着拍了拍上官泱泱的腿。
上官泱泱浑身一僵,暗骂起司马宸祺,他是故意的!
“听话!”司马宸祺见她不动,藏在被子下的手轻轻的在她大腿根处一挠,不轻不重,恰到好处。
上官泱泱身形一震,绯艳的红晕从脸上一直蔓延到脖颈耳根,赫然抬头,怒瞪着司马宸祺戏谑的眸子。
“啊——”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