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了几次,结果相同。
薛琥忽然乐了,就好像打赌获胜的孩子。顽皮的扬起了嘴角。卓文俊叹口气,隐约知道怎么回事儿了。几下揉乱了薛琥的头发:“坐那儿去,老实点。”
薛琥听话的乖乖坐好,然后卓文俊一ρi股坐到了他的旁边。
卓文俊没说话,只是安静的陪薛琥坐着。
薛琥没再喝酒,他有些困了,慢慢的,靠在卓文俊的肩膀,睡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是后半夜,卓文俊已经不在了。薛琥酒劲儿已过,现在除了窘,没有别的感受。再次拨通卓文俊的电话,响了好多声,那边才接起。
“睡了吗?”薛琥有些后悔自己的鲁莽。
“睡没睡的不也给你折腾醒了?”卓文俊揶揄着,语气里却带着丝笑意。
“呃,之前丢人了。”薛琥挠挠头。
卓文俊没再提,只是淡淡的说:“薛琥,有些事不能憋在心里,无论什么,都要说清楚讲明白,不然会吃亏。”
薛琥沉默,他不知道卓文俊是单纯的劝自己,还是有更深一层的涵义。到最后,他只能真诚的说:“谢谢你。”
挂了电话,薛琥摇摇晃晃的从浴室回了家,他困得眼皮都睁不开,什么都不要想了,什么都不要做了,这一刻,他只认得柔软的床榻。
可能是酒劲儿的缘故,薛琥一觉睡到早上八点多,要不是手机一直在响,他也许会睡得更久。
拿过手机的时候,小东西已经不再唱歌,薛琥看着上面有几个未接来电,打开明细,都是邵峰的。有半夜里打的,有刚刚打的。薛琥望着天花板,|Qī-shū-ωǎng|做了几个深呼吸,让自己的情绪恢复到最平静。才拨通了电话。
邵峰很快就接了起来,语气并不好:“你干嘛啊,大半夜给我打电话,然后我回了好几个你又不接。”
薛琥没接茬,直接开门见山:“昨天我碰上小纪,他说在酒吧看见你了。然后你说了什么,我也知道的……”
邵峰淡漠的嗯了一声,没说话。
薛琥觉得心里有些冷,可还是强迫自己继续说:“这些我不介意。咱话也不妨打开了说,我知道长期不让你接触圈子里的人,没有别的娱乐活动,你有点憋了。你想玩?行,我就放你玩,你只要记得还有我这么一个人在,那也没什么了。”
邵峰怎么回答的,薛琥忘记了。也许男人根本就没有回答,呵,谁知道呢。
薛琥一直以为,结婚是横在他和邵峰之间最大的坎儿。结果现在才发现,他把事情和人,都看得太简单了。
真正影响两个人的,是心。如果邵峰的心不在他这了,那么他哪怕一辈子不结婚,也跟自己没了关系。
薛琥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摊牌起了作用,邵峰回来的频率真的变高了。只是每次都是后半夜两三点,带着一身的酒气,带着别人的气味。薛琥不知道说什么,他觉得自己已经没什么可说。他能做的就是伺候邵峰洗澡,睡觉。
偶尔,薛琥会在男人睡着的时候把他楼住,可稍微搂紧点,男人就像有自我意识似的翻个身,梦里,也干净利落的把薛琥的胳膊挥开。
渐渐的,这成了他和邵峰的相处常态。
有一次早上一起喝粥,薛琥忽然问男人:“你什么时候结婚?”
弄得邵峰一脸狐疑:“问这干嘛?”
薛琥笑笑:“给你当伴郎。”
邵峰没好气的乐:“别是想砸场子吧。”
薛琥扯扯嘴角:“我哪敢,那全场警察一人一枪我连全尸都留不成。”
邵峰笑着骂他有病,薛琥也跟着笑,然后低头喝了一大口粥。
想做伴郎,是认真的。
既然怎么都放不下这个人,那么索性就自己给自己心口一刀,薛琥想着,如果站在邵峰的身边看着他和别的女人结婚,他就可以和这个男人干干净净的断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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