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钻云跃”高度有余,远度不足,噜噜兽群紧紧跟在李不才身后一路向北,几次险些被倒下来的树木压到,都被他巧妙的闪过,约么跑出十多里远,身上的衣服早已经树枝扯烂,前面渐渐狭窄,转过山角,是一片若大的开阔地,树木渐渐稀少,有一条宽阔的江火拦住去路,已经跑到沙澜江。
噜噜兽仍紧跟在后面追赶,李不才向西跑出一段路程,感觉气力渐尽,将要被它们追上,只得一头扎进沙澜江,半天,钻出水面看时,还好噜噜兽不会浮水,一群黑压压的猛兽们站在岸上冲着水中的李不才噜噜怪叫了半天,李不才顺着水流向下游出一段,见噜噜兽不再追赶,大概忘掉了前仇,留在那里啃草,这才游向岸边,在白马河与沙澜江的交汇处上了岸。
茂密的丛林中,竟然开出一条笔直的“高速公路”,只是许多大树横七竖八的倒在“路”上,将来只需把这些树移开,便是一条不错的路。
李不才顺着这条噜噜兽开出来的路向营地方向行进,也不知有没有猎物上钩,令人头疼的是,被噜噜兽践踏之后,陷阱被掩盖在枝叶下面,到处都是乱糟糟一片,分辨不出哪里才是陷阱的所在。
在印像中的方位找了很久,太阳已经渐落西山,还是没能找到,但想自己不声不响的从营地里出来,走了半天,众美女们一定担心死了,只好放弃。
就在他打算放弃的时候,旁边隐隐有低低的“噜噜”声传来,忙寻找声音出处,原来声音是从一个树冠下面传出来的。
“终于让我逮到你了。”
移开树冠,一只成年噜噜兽四脚朝天的躺在里面,由于全力奔跑,加上它那笨重的身体,在跌进陷阱的时候撞到岩壁上,巨大的贯性使它头上的一只犄角被折短断,十分痛苦的发出“噜噜”的呻吟声。
为了他的美女们,李不才决定给它来个痛快的了结,拿出战枪,用力刺进它的咽喉,噜噜兽虽然背部有坚硬的鳞片护体,但腹部以及咽喉部分却没有鳞片,这一枪进去,顿时有大流鲜血流出。
噜噜兽的生命力十分顽强,血液几近流净,仍在那里挣扎,但已无力反抗,李不才把几棵树干架在陷阱口做支架,再打一根稍粗一点的做吊臂,一边稍长,一边稍短,长的一端用一截木头抵住,从包里取出搭帐篷用的绳索系在吊臂短的一端,猎物系牢后,再把抵住吊臂的那截木头踢开,借助吊臂的重量没能把猎物从陷阱里拉出来,往一边增加了一点重量,便顺利把它吊出来,然后用一根树叉搭上树枝,把猎物放在上面,拖着它艰难的向营地方向行进。
噜噜兽的体形庞大,足有一吨多重,若在平时,李不才决计拖它不动,但武神真言是那种可以提升力量的内功,加上这里植被完好,地面还算比较滑,虽然吃力,也能一点一点的前进,回到营地,已是深夜……
……
尊主大人失而复得,众少女又惊又喜,泪流满面的把他紧紧围在中间,生怕一不留神又从眼前消失。
“终于回来了,半天也不见尊主回来,香红还以为尊主不要我们了……”
想不到离开半天会引起这么大的恐慌,李不才安慰道:“好了好了,我的美人儿们,我就是什么都不要,也舍得丢下你们,只是想找些能东西给你们打打牙寂,走的远了一点,是我不对,让你们担心了。”
雁秋哽咽道:“都是我不好,如果不是我太笨,就不至于让尊主这么辛苦……”
香红突然单膝跪地,道:“自从尊主不辞而别,越儿的心里一直有件事情难以确定,老天爷保佑,现在尊主平安回来,抖胆想问个明白,否则越儿心里难过。”
“喔?有令我们香红难过的事情,那还了得?快起来,什么事情,说来听听。”
“尊主是不是不喜欢香红?”
这十个美女都是李不才喜欢的类型,李不才忙道:“这话从哪说起,你们每个人都是我的小心肝,怎么会不喜欢呢?”
香红顿时破涕为笑道:“那……香红身为尊主的贴身侍卫,想请尊主,不管以后走到哪里,都要把香红带在身边……今天尊主突然不辞而别,所有人都在责怪香红没能把尊主照顾好,香红都后悔死了,如果再照顾不好尊主,香红只有以死以谢姐妹们。”
“好好,尊主答应你,以后不管去哪儿,都要把你带在身边。”李不才牵着她细嫩的小手扶她起来,来到伍氏姐妹面前,赞许的目光道:“这半天我都在担心,我不在,万一有野兽闯进营地里该怎么办,现在看来,我的担心是多余的,以后只要有你们在,我就可以放心了。”
伍卓然淡淡的表情,回尊一礼,忽然想起噜噜兽,道:“属下奉尊主之命前去巡察,走到下游八里处发现有一群噜噜兽在那里饮水,噜噜兽生性凶猛,刀枪不入,刚刚尊主回来的时候,属下听到有噜噜兽的声音,想毕已经到达营地附近,趁还没有发现我们,不如,我们换个地方安营……”
“你是说这个?”她们身在火光之中,黑暗处的东西难以看清,李不才指了指那只噜噜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