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么说,但巧儿的心里还是有些紧张,想了好一会儿,不敢提太高的要求,试着道:“那……小人有些口干舌燥,就请尊主赏一杯茶便可。”
“就这么简单?”
巧儿点了点头。
李不才道:“这个可以算作我后面该做的,我允许你再重新提一次别的要求。”
“没有了,真的没有了。”
李不才也不想再难为她,道了声:“好吧,就依你。”来到桌前,亲自倒了一杯香花茶,双手送到巧儿面前。
巧儿大惊失色,急忙跪倒在地,颤声道:“巧儿一个下人,怎敢劳尊主大贺亲自倒茶,尊主若想杀小人,还请明说。”
李不才不快道:“不是说好了么?打赌的时候没有主仆,只有你我,要你把我当成普通朋友一般看待就好。你这样出而反而,弄的好像是我输了不肯承认一般,若这话传扬出去,以后谁还敢跟我打赌,难道你是想陷我于不义不曾?”
“小人怎么敢……”
李不才一所不快的表情,和颜道:“那就快快起来喝茶,以后不是正式场合,你们不必这么拘束,就当我和你们一样就可以,否则都像你们这样,把我一人孤立起来,那我启不是要闷死?所以,现在我们一样,你就当我是你的哥哥,哥哥给妹妹倒茶,做妹妹的有什么不敢去接的?”
巧儿这才起身,颤颤微微的接过茶杯。
李不才转身又倒了两杯,一手一个,递给其它两人,道:“巧儿的要求太过简单,所以你们是在借她的光。不过话虽这么说,我打赌输了,这一下午都要做苦力,你们让我倒茶,我也不敢不倒。”
三人相互对视一眼,不想尊主如此平易近人,悬着心终于放下。
李不才自然不会忘记其它人,现在已经沦为苦力,首先就要给每个人端茶送水,好让她们也享受一下被人服侍的感觉。
被人服侍,这人还是尊主,众少女感到新鲜的同时,自然免不了会有感动。
茶水已毕,众人开始回到各自的工作岗位。李不才先是帮巧儿递送木材,然后把锯好的木板装进传送袋里,由搬运工送到塔哨上去,李不才再去帮建筑工沛儿梯木楔等等,还不时与她们开些玩笑,一时间,打破先前的沉闷,寨子里不时传出众少女的欢笑声,众少女也不再似先前那般拘束。
多了一个得力帮手,加上男女搭配本就干活不累,众人的进度也加快了许多,临近傍晚时分,四座哨塔提前一个钟头完工。
李不才在众少女的陪同下,立于寨子左前角处的哨塔处,举目四望,连对岸营地里的动向也都看的一清二楚,这时再看校服女生那座木寨,就显得秀气了许多。
正闲聊间,两名渔者肩上扛着鱼竿从河边回来,走到门口时,雁秋发现两人垂头丧气的样子,于哨塔上问道:“今天的收成怎样了?”
两人摇了摇头,一人回道:“只这一片水域,两家齐钓,鱼已经被我们钓光了,连免强能够咬钩的鱼都很少,这半天只钓到几条手指长的小鱼,恐怕要换一片水面才能钓到。”
雁秋点头,转而向李不才道:“这几日来,她们两人的捕鱼术越发纯熟,已到8级,应该可以钓到更大的鱼,可是这条河太小,前几天还好,从昨天开始,便很难再钓到稍大一点的鱼了,越儿说北面有条沙澜江,江水很宽,一定有很多大鱼,要不然,让她二人到那里钓吧。”
李不才摇头道:“这一来一往要走近40里路,每天光顾走路了,而且路远,我们守卫不足,路上难免会遇到危险,就让她们先歇几天吧。”
正是积攒食物的时候却把前面这条河里的大鱼钓光,剩下最大的也不过是些手指长的小鱼,钓不到几个单位的食物。只能寄希望于陆地上的走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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