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姐道:“傻兄弟,不会点儿功大,能当道儿上的大姐大吗?小时候,我家里穷,爹妈又没本事,整天受人欺负,我也整天受同学的欺负,那时候我就立志要做一个黑社会的大姐大,把那些欺负过我们家的人全都狠狠地教训教训,于是我就偷偷地练功,也拜了一些老师,后来我去了北京,一次偶然的机会,认识了道儿上的松哥,在他的调教下,我在北京的名声和事业如日中天,连我现在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就成了黑社会的大姐大,真是太有戏剧性了!”
冠成道:“那你找那些欺负过你的人报仇了没有?”
钟姐摇摇头,道:“没有,当我开着奔驰回老家的时候,他们对我们家的态度明显改变了,甚至还经常帮着我的家人做些事,也许这就是人性吧!”说到这里,钟姐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冠成似乎从钟姐的眼神中,读懂了她。
这时候,门外有人焦急地敲门。
一个穿着一身黑色西装的男子,不安地道:“钟总,下面有个客人喝多了闹事,非得,非得要我们的一个服务员陪他过夜!”
钟姐脸上显现出了怒色。“当了五年的保安经理,连这事都处理不了,还得让我亲自出马!”
钟姐首当其冲地到了餐厅,见一个中年男子醉的不成群子,对酒店的一个服务员指手画脚,服务员吓的脸色发紫,眼睛瞪圆了。
钟姐走上前,对那位醉汉道:“先生,喝的高兴也没必要这样嘛,我们这里有专门伺候客人的姑娘,你可以随便选!”
醉汉朦胧地道:“让,让,我找小姐,我,我不找小姐,不干净,我得病怎么办?我,我就要这个良家妇女陪我一块睡觉!”
钟姐道:“我们这位姑娘还要回家啊,她家里还等着让她回去照顾老人呢!”钟姐给那个女服务员使了个眼色,女服务员借势离开了。
醉汉抬起头,不见了姑娘,竟然哭了起来,拿起桌子上的盘子往地上摔,保安经理想阻止他,却被钟姐止住。
“哎呀,天啊,为什么,为什么,我好,好不容易遇到一个心动的女孩,你们却把她藏起来,为什么——”醉汉的醉话让周围的人笑了起来。
钟姐从桌子上拿过醉汉的手机,拨通了通讯录里的一个号码。
没出几分钟,一个中年妇女匆匆赶来。
而那醉汉一见这妇女,酒顿时醒了一半,道:“老婆,你怎么来了?”
妇女狠狠地道:“你这个挨十刀的,竟然说公司开会,跑到这里来喝酒,反了你了!”
醉汉醉乎乎地说:“没,没,没有啊,我,我刚开完会,来这里吃个饭而已,没别的意思!”
妇女命令道:“跟我回家!”
醉汉两边瞅了瞅,果真一摇三晃地跟妇女走出了酒店。
冠成心想,这个钟姐还真有办法,果然不是浪得虚名。
在钟姐给安排的单间里,冠成想到了很多,说实话,肩负这么重的责任,他半点儿也不能马虎,他突然有了一个大胆的设想,就是想办法通过钟姐的实力,跟那个所谓的童哥拼一拼,虽然这难度很大,但钟姐似乎与姓童的有些过节,这一点是可以利用的。
他给局长回了信儿,报告了自己的计划和行动,局长指示他继续跟踪,总之就一个目标,要将那位跟D首长飙车的黑社会大哥摆平,这是一项严肃的政治任务,艰苦危险,但冠成还是得想办法去完成
冠成正想着,突然有人敲门。
开门,冠成吃了一惊。
哦,这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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