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兄们!咱们和小鬼子拼啦!”中国军人终于清楚地知道忍耐是一种什么后果。他们不顾一切砸开紧闭的武器库大门,取出了摆放整齐有秩序的武器……
“小鬼子真他妈凶残……”事后有人回忆道,“他们就连躲在粪坑里没穿衣服的兵都不放过……那一刀刀捅的,连粪带血的……”
“去他妈的!”郑东贵马上驳斥了这种言论,“当兵的光ρi股就够他妈丢人了,大敌当前居然还躲进了粪坑?操他奶奶的,中国人的脸全叫他们给丢尽了!”他拍着胸脯说道,“你瞧瞧咱的兵,那个个都是爷们,那天晚上……”
郑东贵的那天晚上用书面语言来表达应该是这样:
他率领七八个兄弟冲出倒塌的围墙之后,便一头钻进了高粱地。还没等他匀口气,一颗划着破空声的子弹便削断了他耳边的高粱秸。
郑东贵向弟兄们做出个“噤声”的手势,雪亮的三角眼敏锐地向四周巡视。
一个头戴钢盔的日本兵慌慌张张溜进了高粱地,一边跑还一边向身后不停地张望。
郑东贵没有动,他想看看小鬼子到底想干什么。出乎意料的是,这家伙居然边跑边解裤子,没过多久,一阵“稀里哗啦”断断续续的流水声清晰地传来……
“妈的!原来是个新兵蛋子。”郑东贵心想,“一听枪响就他妈尿裤子。”他冷笑一声,从靴筒里拔出了匕首,到了嘴边的肥羊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叫它跑掉。
“谁?”日本兵猛然回过头。
“噗……”雪亮的军刀从日式钢盔的帽檐下齐柄没入,郑东贵轻轻捂住这个倒霉家伙的嘴。“孙子!听话,别叫……”郑东贵趴在他的耳边低声地规劝。手腕一用力,这把被骨茬崩飞了刃口的匕首,拖着血沫子从小日本的左眼被生生拔出……
郑东贵感觉自己的心情舒畅了许多,与此同时,他感觉自己的血在沸腾,身上有着说不出的舒适。一股温热从下肢涌到了头顶,仿佛这股热气马上就要窜出头顶的百汇|茓。“杀小鬼子的感觉真他妈爽,就像是在寒冬腊月洗了温泉吃了快热乎乎的火烧……”他闭着眼睛,体会这种百年不遇,可遇不可求的神仙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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