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的,以她的修为,她对阵法的领悟能力,不可能逃出去。
他不放心,强行用灵力推开了房门。余锦年的房中是有阵法,不过是最简单的隔绝神识阵,因此谢书函轻而易举进去了,脚刚迈进房间,人却僵在了门边。
她在,一直都在。
正安安静静的躺在床榻之上,失落的心情好转了几分。
怕她恼怒,不待见他,想要退出去,却鬼使神差地顺手关上房门。
竹屋外,身体疼痛的马钟良看着他走进去,在得知他的实力之后,不敢去阻拦,这种人真狠下心来,绝对会下死手的,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谢书函,从里面关上了门。
谢书函迈着脚走向床榻边,一步一步走的非常缓缓,短短的距离走的异常艰难。
她是和衣而睡的,双手交叠在身前,连被子都没盖,鞋子都未脱?
一瞬不瞬地,凝视这张沉睡着的娇美容颜,怎么瞧都瞧不够。
她的眼底有淡淡的青色,却丝毫不损于她的绝色美貌。
她在他眼里,是天底下最美的女子。
如果是平日,余锦年绝对不会傻到人都到了床边,她还发现不了。实在是元宝打了一夜的洞,她守了一夜,身体本就不好,天亮才沾了枕头睡了,以为马钟良会守在外头,才放松了警惕心。
谢书函的呼吸逐渐加重,他的心跳不由控制地加快,如同一面战鼓在擂动,他喜欢这种感觉。自从退亲之后,他再没有机会向现在这般,能近距离看着她的睡颜,如他想象的一般美好,是那么的让人眷恋不舍。
他缓缓靠近床边,手指轻抚,一下一下划过她细嫩的面颊,心中满足了几分。
年儿,你可知道这些年,我有多么想你?而今我们近在咫尺,你对我的排斥,隔离,有多么伤人?
他的唇靠近了她,在她光洁的额头,轻轻印下一吻。
那软滑香甜的触感,是他午夜梦回都想得到的。不够,一点都不够。
忽地,他的面庞变的扭曲,心头有了不可控制的狂野念头。
手划到她的脖颈处,扯着她身上的衣衫。
“吱吱,吱吱。”灵兽袋中的元宝,发现主人身边多了股陌生的气息,拼命地传音给余锦年,主人你快醒醒,主人不能睡了。
“元宝,你别吵闹,我还没睡够。”余锦年翻了个身。
谢书函愣了下,手下一顿。
只是识海中仿佛有什么在驱使着他,顺着你的心意,得到她。
得到她……
双眸赤红如火……
不对,余锦年感觉不对,仿佛有人在撕扯着什么,身体怎么变凉了。
她费力地睁开眼睛,脸色骤变,房里怎么多了个人,还是不请自来。
低头遮住被扯的破烂的衣衫,跳下了床,喷火的眸子死死地瞪着眼前的人:“谢书函,你这个彻头彻尾的疯子,没想到你居然连这种事也做的出来,这就是你所说的要对我好?”
她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这些日子已经不招惹他了,他居然这么欺负人?
双手交握,一只巨掌陡然间朝谢书函的头上猛拍了过去,同时数十只水拳朝他身上砸了过去:“去死吧!”
谢书函袖中的黑色雾气,迎向空中俯冲下来的巨掌,那剧掌便宜了位置,破碎成了漫天的水花,洒落在地。
就连余锦年扔出的能量强大的水拳,也被他轻而易举的拦截住。
余锦年有些气馁,她忘记了,这人不知在外几年,学了什么古怪的术法,她现在哪里是人家的对手。手摸向储物戒,乾坤索也该派上用场了。
哪知她的想法被人洞悉,谢书函闪电般诡异的速度,掐了个古怪的法决,她的身体仿佛被定住了,一手还呈现出拿取的姿势,再也动不了。
余锦年的心,往黑暗没有光亮的方向不断沉去……
“年儿,我们今日做夫妻吧!”谢书函握住她冰冷的手。
“做梦!”她出不了声,连摇头都做不到,只能在心中无声拒绝。
“我知道,你是愿意的。”
一颗颗泪珠,不断从眼眶滚落下来,低落到尘埃之中。枉她余锦年经历两世的人生,也知道人心的难测,还是低估了有些人所谓的执着,疯狂。
身上本已破碎的衣衫,在魔爪之下,一寸一寸脱离了她。
她的内心承受了前所未有的屈辱,羞愤,恼怒,绝望兼而有之。她那能甘心,她的梦想还有很多,很多都未曾实现,今日真要栽在了一个小人的手中么?
马钟良呢,不是说要她怎么怎样养?
现在连屁都不敢放一个,连门都不敢进么?
怕死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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