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绪向前走了一步,新一的嘴角也挑了起来,毛利兰在一旁不住地点着头目暮原本不以为意,但工藤优作的推理能力有目共睹,他的儿子也应该受到了很好的熏陶,再加上奈绪也曾经在神奈川破获过杀人事件,所以真的有可能发现什么也说不定,于是他便转过身正视着两位少年少女
“你们发现了什么?”
“我们发现了……”工藤新一和奈绪对视了一眼,“证明丸山奈奈不是凶手的证据”
“什什么?你说丸山奈奈不是凶手?!”不光是目暮,所有人都惊呆了佐藤警官上前了一步,看着二位一脸自信的少年问道,“真的吗?那你们的意思是,发现了谁是真正的犯人?”
“不错”工藤新一对她点了点头,“首先是今天发生的袭击事件,我是第一发现者如果像目暮警官说的那样,犯人是将受害者吊在树上后翻墙逃逸的,那么即使她在吊起受害者后迅速消失了踪迹,我也会在第一时间看到她……因为, ... [,]
(受害者是在我的面前跳下树之后,才被扼住脖颈的!”
“在你的面前跳下树?!”目暮大惊,“你的意思,这是自自杀?”
“那怎么可能!”工藤无力地翻了个白眼,“且不说小孩子有没有能力在那么高的树上系绳索,他被绳索吊住脖颈的时候可是没有任何挣扎的,这说明他当时已经失去意识了”
“工藤君,别开玩笑了!已经失去意识的人怎么可能跳下树嘛!”目暮干笑着说道,完全把它当成了小孩子的谎话
“是真的!”毛利兰挤了上来,对目暮不满地说道,“我和新一本来要到树林散步的,但刚走到那棵树附近就听到了‘嘣’的一声,跑过去一看才发现是个小孩子被吊在树上!他闭着眼睛一动不动,我还以为他已经……但看到了吊着他的绳子还在摇晃,上面的树杈也在不停晃动着,才知道他是刚刚从树上跳下来的,马上就叫了救护车和警察”
“之后我拼命想要爬上去,但我的脚……”工藤新一指了指自己被绷带包着的脚踝,“然后大约过了三分多钟,早乙女就出现了,救下了当时还有心跳的被害者从发现被害者到救下他的这段时间里,没有任何可疑的人出现如果真的是犯人费力将他吊在树上,仅仅一秒时间内不可能翻过围墙后逃得连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
“那这是……不可能犯罪?”
“没有什么不可能的”工藤嘲讽地笑了,“关键就是我和兰听到的那个‘嘣’的一声,那确实是树枝发出的声音但除此以外,我还在同时听到了一声小却尖锐的破空声听到了这个声音的时候我就已经知道了,犯人是用了某种手法,在本人不在场的情况下犯下了这个案件”
“手法的意思……是用某种道具将被害者吊起来却不伤害他的性命,然后远程操作将这个道具消除掉,被害者就自然而然地掉下来了?”佐藤思索了一下,“鉴识科在现场的树上发现了一道凹下去的线,像是被刀割的痕迹但因为找不到其他线索,所以认为是犯人将被害者吊在树上杀害时留下的痕迹”
“确实是犯人将被害者吊上树时留下的痕迹,但并不是杀害他的时候,而是在好几个小时之前”奈绪对佐藤说道,“救护人员也说了,被害者有轻微脱水的现象,我给他做急救的时候也发现了他的头上沾有相当数量的露水这说明被害者是在清晨的时候就被吊在树上了,树林里的湿气和茂密的树枝没能让露水蒸发,特别是在枝叶最茂盛的那棵梧桐树上而将受害者吊在树上一整天的道具,便是类似于鱼线的东西”
“鱼线?”
“没错,是鱼线”工藤接上了奈绪的话,“我在被害者的皮带上发现了痕迹,又深又细的一道沟壑皮带本身的两端也有卷翘的痕迹,说明是犯人将鱼线穿过被害者的皮带后将他吊起挂在树上的”他看向了毛利兰,“兰,刚才你去换衣服的时候,我让你带的鱼线在身上吗?还有手套”
“……嗯”毛利兰掏出了一包未开封的鱼线,和一双皮质手套,递到了工藤的手上
“但是,鱼线的承重量够吗?”佐藤看着工藤打开了包装,不禁问道,“海钓的鱼线或许还可以,但留下的痕迹绝不可能只有那么细”
“当然不是海钓的鱼线,只用普通的鱼线就可以了”工藤扬了扬手中的包装袋,对她笑了笑,“虽然普通的鱼线承重量也不过1okg左右,但双股鱼线的话就足以吊起一个1o岁左右的小孩子了,更何况是像被害者那样瘦小的孩子”他拿起了那根鱼线,以毛利兰为模特在众人的面前演示了起来,“先像这样,将鱼线对折弯成u型,从被害者的皮带里穿过,然后将两头都拿在手里,将线搭在较高的树杈上……早乙女!”
“明白”
奈绪接住了工藤抛来的手套,快速戴在了手上,然后拉起穿过毛利兰皮带的鱼线,向一旁的围墙跑去只见她踩着围墙边的树三两下就攀上了树枝,然后轻易地登上了围墙,转头对毛利兰呲牙一笑
“等等等!要干什么……哇!”
在毛利兰的惊呼下,奈绪从围墙上向庭院内一跃而下鱼线架在了围墙的顶端,利用奈绪的体重很轻易地就将毛利兰从原地吊了起来
“就是这样,犯人很容易就将被害者吊在了树上只要吊在树上,有树叶和树枝的遮蔽,即使走到树下都不容易发现被害者的身影”工藤新一对眼球都快掉出来的众人说道,“顺带一提,我在被害者两腋的衣服上发现了一些皱褶,想必是犯人是在施展接下来要解说的手法时,为了固定被害者的身体而将绳圈套在他的腋下而产生的”
“接下来的手法,是怎么样造成远程杀人的手法吗?”
“没错,是一个很简单很简单,却又很残酷的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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