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第二场比赛艺体能,尼坤李秀根~!”因为最困难的首战获得了胜利姜虎东总算松了口气所以带着浓重地方口音的声音也恢复了欢脱:“清潭洞,巫玄丑阎清雅!”
巫玄丑用球拍轻轻敲打着肩窝走进场内道:“喂阎家的,这半场是我的,不要越界啊”
“也好,省得我费事”阎清雅走入了左半场
李秀根看着对场的两人小声对尼坤道:“两人关系好像不怎么样啊”
“他们好像没有合作配合的意思我们好好打,说不定能赢”尼坤深吸了一口气,严阵以待
场外姜虎东抚掌:“我还是第一次见尼坤师傅那样的表情呢”
“好消能赢啊”沈昌珉紧张地抖着脚
“那个……”坐在最角落的丁一宇突然小声对旁边的阎女令道:“对不起”
阎女令的视线仍然放在场内,但是声音温和道:“为什么道歉?”
丁一宇踌躇了一会儿,终于道:“明明是拍档,但是一点忙都能没帮上……”明明是想要靠近一点的,却发现距离变得更远了
“是想让我安慰你吗?”阎女令侧身看向了丁一宇:“你应该记起我了吧?我们几个月前见过一次”
丁一宇面红耳赤地避开阎女令的视线,点了点头:“嗯,很久之前就认出是你了”
“那不就应该很清楚我们之间……教育的差别吗?”阎女令眸光流转,似乎在笑的样子
“奈”丁一宇垂眸
阎女令将视线转回了场内:“那就没有什么纠结的理由了啊”啊嘞~,场中艺体能的两只完全被玩得团团转呐
没有理由吗?丁一宇觉得胸口闷闷的,他究竟在期待什么呢?……
场内的尼坤现在真不是一般地憋屈,平常都是他在调动别人,现在却被人耍得满场跑,真不是一般的纠结!
“这个……”沈昌珉苦着脸:“也太虐了吧?”
李秀根喘着气,小看对手果然是会遭报应的艾第一球的胜负居然持续了五分钟,拖时间也不用这么狠吧?他的老腿啊……
“看女令打球的时候感觉很轻松啊”姜虎东隔着两人,倾身和阎女令搭话道:“实际上他们真的很强吗?”
阎女令笑道:“等下前辈下场比赛的时候就知道了”
她看似简单的动作里,包含了多少小动作,只有她自己最清楚
例如高速球,除了加强手腕的力道,她还借助了球拍边缘的硬力,羽毛球的头部比较有弹性,球拍的网线也是弹性的,所以两者简单的接触注定难以产生巨大的力度,但是,加入球拍钢质边缘的抽击力就不同了,这是很容易懂的物理作用力原理
甚至切球旋转球等也是由理论衍生出的产物
然而,理论分析很容易,付诸实际却并不会那么顺利,若非她身体的资质要强于这些同辈,是绝对赢不了那巫玄子和阎清书的
“比赛结束,胜者清潭洞队伍”足足二十分钟后,裁判宣布道
巫玄丑气定神闲地走下超有点不爽地看着巫玄子:“我也想跟那位交手来着,说不定就不会输的那么难看了”
巫玄子微抬眼皮扫了一眼巫玄丑,一副懒得搭理她的态度
“清雅你打算怎么办?”突然阎清书说话了
“我?”阎清雅翘着腿,笑容温润:“我当然是想带女女回去,不过,她如果生气的话,可是很可怕的”
巫玄子提醒几人道:“那位对于阎家很重要,但是对于我们巫族也很重要,族长已经下了死令,务必要让那位在成人礼时回到巫族举行仪式”
“哼,你们那边还是一如既往地喜欢装腔作势啊”阎清书冷淡道:“别一副世外高人的神棍做派,除了长得比较貌美外,你们族人也不像表现的那么了不起嘛”
巫玄丑闻言冷笑:“怎么?是不是被家中叮嘱过什么了?好大的酸味”
阎清书眼神瞬间冷厉起来,但是却也没有进一步的动作,他们的确被警告过了
绝对不要招惹巫族!
“不过,打赌已经输了”阎清雅摊手:“我做的也仁至义尽了吧?”消女女可以对他从宽处理啊啊啊……
巫玄子蹙眉不语,他们借助阎帮五代试炼的机会联合对方,本意是想用最简单的方法将阎女令带回去的,但是,那位,真的比传闻的还要厉害
直感协调反应……几乎毫无缺陷
阎清书看向了不远处休息区内的阎女令,他们试炼的任务就是将阎女令在成人礼前带回天朝,如果失败的话,就要作为仆人留在韩国供阎女令使唤
而对于后一种情况,他真的是一点都不觉得排斥啊(≧▽≦/
“打赌的确输了”巫玄丑脸色慢慢沉凝:“但是,事态也变得复杂了”之后的事情,已经不是他们能掌控的了……
而接下来的几场比赛,结果和过程都没有什么悬念,全是一面倒的完虐
虽然早就明白了会是这样的结果,艺体能的诸位还是忍不住失落了,因为这还是他们首次在第二战中败北
而且,再也没有比分明努力过了却收获不到任何成效这样的事更令人兴味索然了
“女令”送走了其他人后,丁一宇在临别前叫住了阎女令
阎女令停下了脚步,转身看向丁一宇的眼睛
看着直直看过来的阎女令的目光,丁一宇完全是条件反射地红了脸:“那个……这期节目播出去之后,你恐怕又要被卷进争论中了,没有关系吗?”至少“作秀”这种说法是逃不掉了……
“这次的确是他们过分了”阎女令眼神中没有丝毫笑意地笑道:“管教不严惹的祸,受点教训也是应该的”
“呃……”丁一宇黑线,他们管教不严,为什么由你来受过翱但是,阎女令现在的眼神实在是有点可怕,他最终没敢多问
这时李浩正小跑了过来,催促道:“小宇,车来了,下午还要赶剧组,要快点了”
“女令!”情急之下,丁一宇几乎脱口而出:“以后还能再见面吗?”
阎女令微笑了起来:“我觉得是一定会再见的”
冲着石化在原地的丁一宇摆摆手后,阎女令走向了停在路边的保姆车……
晚上八点多,暮色沉沉,但是天下会所内却显出了不逊于白天的热闹
相对于前方的热络,后方莲居内的气氛简直堪比冰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