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耀不需要所有人的见证,只有她和他的婚礼,有牧师见证,这样就好。
“你们是否在耶稣基督的指引下来到这里接受神圣的婚礼洗礼?”
“是的。”
“於耀先生,请问你是否愿意娶你身边这位美丽的姑娘做你的妻子,爱她,安慰她,尊重她,保护她,像你爱自己一样。在以後的日子里,无论贫穷或富有,生病或健康,始终忠诚於她,相信相爱,直到离开这个世界?”
於耀深情的看着身边的人,“我愿意!”
“孟瑶小姐,请问你是否愿意娶你身边这位英俊的青年做你的丈夫,爱他,安慰他,尊重他,保护他,像你爱自己一样。在以後的日子里,无论贫穷或富有,生病或健康,始终忠诚於他,相信相爱,直到离开这个世界?
“我愿意。”
两人深情对望,在牧师的引导下,交换了结婚戒指。
“请跟我说,你去哪里,我也去哪里,你在哪里住宿,我就在哪里住宿,你的国就是我的国,你的神就是我的神!”
两人跟着牧师重复之後,牧师宣布:“根据神圣的圣经给我的权柄,我宣布你们二人结为夫妇,神所配合的,人不可分开!”
这一切都被教堂角落里的於辉,拿着IPAD记录下来,与此同时,默默透过视频在彼端观礼的人们,几乎都感动的泪盈於睫。
“瑶瑶,恭喜你们,终成眷属。”方浅浅坐在电脑前,为孟瑶的幸福所感动。
☆、深深浅浅归来
斯蒂文森的车在方浅浅家的楼下等她,见她下来,微笑着跟她打招呼。
方浅浅不好意思的笑道,“又来接我,真是麻烦你。”
“没关系,反正也顺路。”
斯蒂文森是比她高一级的学生,标准的中美混血儿,对这个东方女孩有着无比的喜爱。
见她脸色不好,他帮她系好安全带,温柔的问:“昨晚又没睡好?”
“嗯。”她有多久没睡过一个好觉了,每夜每夜,都是陆情深那绝望的眼神和一个血淋淋的胎儿哭着喊妈妈的场景。
“我认识一个心理医生,要不要带你过去坐坐?”
方浅浅摇头,心病还须心药医,她宁愿这麽的梦着,去惩罚自己。
到了学校门口,斯蒂文森抓住她解开安全带的手,将她扯进怀里,唇齿相撞,方浅浅大力推开他,瞬间红了眼眶。
“投入一段新的恋情就可以忘却过去,为什麽不忘记一切重新开始?”他受伤的看着她。
“斯蒂文森,谢谢你一直以来对我的帮助,可我,真的不行,对不起。”她咬住嘴唇,推门下车,留下他坐在驾驶座里扶额叹息。
圣诞舞会前夕,校园里一派欢庆景象,大家似乎都在期盼着这一天的到来。
方浅浅收到一份礼物,大大的纸盒里装着一袭礼服,上面还有一朵黄玫瑰和一张卡片,“浅浅,请接受我的道歉,成为我圣诞舞会的舞伴。”
颜希舞将礼服拎起来往她身上比划着,“这是范思哲的新款吧,不错哦。”
香槟色的单肩小礼服既保守又不失精致,颜色到细节都很适合她的风格。颜希舞也想让她能多多敞开心扉,自然是希望她多交朋友,多多参加社交活动。
“既然人家诚意邀请你,你不去的话多不给人家面子,斯蒂文森这孩子看着实诚,又天天特意接你上下学,就当是谢谢人家吧。”
颜希舞的话让方浅浅点点头,答应了他的邀请。
斯蒂文森只在电视里见过这麽精致的东方女子,虽然他的爸爸是中国人,他却没去过中国。
白皙光滑的肌肤被香槟色的布料包裹的恰如其分,东方女子别样的柔媚和细致被她展现的淋漓尽致。
他彬彬有礼的弯腰伸手,“请上车,漂亮的中国娃娃。”
车上,他由衷的说,“谢谢你,浅浅,谢谢你答应做我的舞伴,也谢谢你接受我的道歉。”
方浅浅吸吸鼻子,“不是你的错,是我自己,没有办法喜欢别人。”
斯蒂文森一手握着方向盘,一手抽出来摸摸她的发顶,“不要紧,我会等你,等你能走出过去,接受我。”
舞会热闹极了,学了一学期的孩子们欢聚一堂,共迎圣诞。
斯蒂文森的混血模样一进场就得到各种美女挤眉弄眼式的挑逗和邀请,他摇头微笑,指着方浅浅说,对不起,我今天有舞伴。
一路上方浅浅得到不少不满挑衅和羡慕嫉妒恨的目光,不得不说,她的心里还是有点虚荣的,这样好的男人,为了自己拒绝其他女生,不可能做到熟视无睹。
可她心里想着的却是另外一个男人,在大学新生舞会的那夜,他拉着她的手,翩翩起舞,眼里只有彼此。
正怀念着,一只大手伸到她面前,礼貌的邀请她共舞,方浅浅看着斯蒂文森的笑脸,缓缓伸出手,将手放在他温暖的掌心。
舞会结束,斯蒂文森将她送到家门口,临走前出其不意的给她一个晚安吻,印在额头上。
已经很晚了,她没有按门铃,拿出包包里的钥匙准备开大门。
“看来你现在过的不错。”低沈的声音从角落的阴影里飘出,方浅浅吓的一抖,手里的钥匙“哗啦”掉在地上。
陆情深幽暗的双眸盯着她惊诧的小脸,笔直的从暗处走出来,带着一身阴寒。
方浅浅被他的突如其来愣住,又被他身上散发的怒火和冷汗吓住,来不及呼声,就被他掳走。
☆、霸道的强占
陆情深不说话,就那麽用阴冷的目光注视着她,看的她毛骨悚然。被他强行带到这家酒店套房,因为了解他,她没有挣扎逃脱,可就这麽大眼瞪小眼的看着,还真是心慌。
他突然笑了,很邪很邪的笑容,吓的方浅浅心里一颤,他忽然走近,将她圈紧,把她压制在床上,单手握住她的双腕,俯身俯身吻了上去。
“唔唔唔,不要…唔唔…”他突然的动作让她下意识的挣扎反抗,可无力挣脱。
陆情深的眼底泛起血红,里面夹杂着情yu和恨意,“半年的时间,就已经这麽抵触我了?”
“深深,不要这样,有什麽话,我们好好说… ”
他单手捏起她的下颚,将她仰头对视自己,“好好说?说什麽?说你为什麽打掉我的孩子,还是偷偷消失跑到这里跟别的男人厮混一起?”
“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先放开我…”
“我就问你一个问题,为什麽打掉我们的孩子,是他们逼你还是你自己的意愿?”
方浅浅闻言,闭起眼半晌,哀伤的回答:“是我的…意愿。”
陆情深浑身一紧,手上的力度加重,捏的她嘴巴没法控制的张开。
“你居然,居然敢!“他气极狂乱,“那男人是谁?是不是为了他放弃孩子又跑来这里和他在一起?别忘了你是我的女人,你的人是我的,你的处汝膜也是我捅破的,你让他碰过你了?他上没上过你?”
此时的他已然疯了,根本无法用脑子思考,冲动的将虚无的罪证加注在她身上。
想起刚才在大门口那个男人亲密的吻在她的额头,他睚眦欲裂的将她的衣服撕碎,片刻间丝缕不着。
陆情深的脱下自己的衣服,将身体覆上她的,半年了,离别半年,终於再次看到心爱的女子,可她,却背叛了自己。
她的身体被他霸道的舔吮,蛮横的在上面咬出一圈圈红印,每当她呼叫的时候他就封住她的嘴巴,将舌头探进去狠力的翻搅,或是用两根手指扯住她的舌,拽出来搅动,再用自己的舌尖去舔吸,吻的她嘴唇红肿舌根发麻。
他毫不怜惜的整根Сhā进去她的身体,粗暴的动作让她身体缩紧上窜,又被他拽回来往里闯,她的身子就像被人用锋利的尖刀生生刺进,再横过来整个剖开。
“很疼?”他一边耸动一边在她耳边说,“再疼有我疼吗?”
方浅浅不语,忍着身体分裂的痛楚闭眼侧过脸去。
这样更让陆情深怒火迸出,他完全拔出来再猛的Сhā进去,粗大的肉茎一次次的刮着她的秘道内壁,似乎蹭出了血来。
不管不顾的残忍Сhā入抽出,利器一般的粗茎在窄小的秘道中肆虐,大概是太久没做,她被刺的难受,猛的缩紧内茓,他就表情扭曲的喷泄而出。
“做完了吗?做完就放我回家。”她已经出来太久,爸爸妈妈会担心。
陆情深见她如此冷淡的模样,将床边的衣服在她双腕上一卷,把她翻过去拴在床头,再次从後面Сhā至最近,肉垫垫的阴囊挤在她的臀瓣上。
他知道她那里破了,再这麽Сhā不行,就用厚实的龙头去戳她的花心,用粗头顶在上面摩擦着,等里面湿润了些就轻轻的往宫口那细缝上挤,塞了一半个龙头进去Сhā几下再退出来,如此反复着挑动她的情yu。
被他如此欺负占有,方浅浅很悲哀的发现自己居然有了反应,里面的淫水自己哗哗的往外淌,根本不受她控制,她低着头呜呜的哭起来,既是委屈,又是难过。
身体越是纠缠,心里越是空虚,他发泄着一切不满,大力的将肉茎Сhā进去,有力的喷出占有性的精液。
将她翻转过来的时候,方浅浅已经昏了过去,拨开她的发,脸上还挂着泪珠,委委屈屈的模样让他心里一疼。陆情深不得不承认,即便她做了最狠毒的事情,他还是无法不去爱她,不去心疼她。
他给她擦药的时候她已经醒了,却闭着眼装睡,他给她的花茓微微撕裂的地方涂了厚厚的药膏,手腕的淤青也被他涂上活血化瘀的药酒轻轻揉着渗入。
两个人躺在床上中间空着一段距离,曾经最亲密的爱人现在被几座大山一般的隔离,即便有爱,也无法弥补对彼此的伤害。
☆、究竟谁亏欠了谁
回家的时候,方政去公司了,颜希舞给她热了早餐叫她换身衣服下来吃饭。
“妈妈,昨晚玩的太晚,就在学校的宿舍对付着住了。”她轻轻的解释。颜希舞笑着摇头,“我知道的,年轻人嘛,妈妈理解的。”
方浅浅苦笑,上楼回到房间里。穿衣镜前,身上遍布着陆情深留下的痕迹,触目惊心的淤青和血痕,有的是指印,有的是牙齿要出来的,还有手腕上那一圈紫青。
可她的身体已经感觉不到疼痛,因为,比那更痛的,是心。
圣诞休假,方浅浅窝在家里不爱出去,拒绝了斯蒂文森的邀约和同学的邀请,在温暖的房间里看书、发呆。
“珊珊 向你发起视频会话邀请 接受or拒绝”
笔记本电脑里潜水的小企鹅被炸出来,发出嘟嘟的声音。方浅浅犹豫了一下,点下了接受。
视频中的那一端是丁珊珊,可背景却不是陆家的任何一个房间。
“不用看了,我在澳大利亚,这里是公寓的房间。”丁珊珊看出她的疑问,直接回答。
“你怎麽去了澳大利亚?”方浅浅惊讶。“我想重新开始好好生活,不再夹在你们中间,活出自己,不再为难你们也难为自己。”
丁珊珊的头发剪成俏丽的短发,脸色也好了许多,看起来精神又清爽,看着没什麽变化,却又让方浅浅觉得她似乎有了很大的变化。
“人总是要朝前看的,出来之後,才知道外面的世界这麽大,这麽丰富多彩…珊珊,吃饭了,有你爱吃的薯格和火腿沙拉。”一道男声打断丁珊珊的话,待视频那边的男人露脸,方浅浅震惊的发现居然是裴奕。
丁珊珊回头温柔的说,“你先去,我马上就来。”裴奕点点头,将房门带上。
“浅浅姐,跟哥哥上床的那件事其实是我和裴奕联手设计的圈套,我和哥哥什麽都没有发生,那件事我对不起你,後来的事你又有愧於我,那我们扯平好不好?至於我和裴奕为什麽在一起,就算是阴错阳差的吧,不管未来怎样,我只要享受当下就好。还有,既然你和哥哥那麽爱着彼此,为什麽不给对方一个机会,一条活路?好了,我今天说这些的目的就是,我现在很好,你和哥哥不要再为了我,放弃彼此,我现在还不能平静的看着你们重归於好,但是我希望有一天,你们会一起为我归国的那一天接风洗尘。”
方浅浅打心里是为丁珊珊高兴的,她终於摆脱了梦魇,开始了全新的生活。而且从刚才她和裴奕的简单几句交流里不难发现,他们的感情应该很好,有人陪在她身边,彼此依靠,不失为一种更好的选择。
身上的痛已经消失,而心里的却不会,方浅浅看着好友分组里的挚爱一栏,陆情深的头像依旧是灰色的,那头像还没有改变,依旧是一个拿着玫瑰花手背在身後闭着眼弯腰亲吻的卡通小男孩。
而自己的,依然是那个拿着棒棒糖手背在身後闭着眼等待亲吻的卡通小女孩。
轻轻的点开那个头像,打了一行字删了又打,打了又删,最终叹息着关掉对话框,在关闭QQ的那一刻,那个小男孩的头像在眼前闪了又闪。
连忙打开,只有三个字,却让她泪流满面──“对不起。”
谁对不起谁?谁又亏欠了谁?谁还爱着谁?谁还想念谁?
☆、方浅浅反攻
陆情深走了,就像他来的时候那样无声无息,方浅浅又气又恼,他就那样的出现,以那样的方式惩罚她折磨她一晚之後,就消失的无影无踪,半年来修身养性来的好脾气顿时炸毛。
斯蒂文森正红着脸拿着一大束玫瑰花向她告白,“浅浅,我喜欢你,可不可以做我的女朋友?”
“抱歉,斯蒂文森,我要回中国了。”方浅浅将那麽大的一束玫瑰花推回他手里,毅然决然的回家上楼收拾行李。
飞机上,方浅浅戴着眼罩小憩,脑子里想着订机票前打电话给孟瑶,她说的话。
“既然郎有情妾有意,为何不再续前缘,而且浅浅你当初是抛夫弃子不告而别,以深深的性子没有把你大卸八块已经很顾及旧情了呢,不过,深深他好像一直都不知道当时你出事。”
“瑶瑶,千万别说。”她几近哀求,当年也是这麽哀求过她,才让她就这麽吞进肚子里连於家兄弟也都没告诉过。
“浅浅,你知道我一直为你保守秘密的,不过,你不觉得这件事还是让他知道比较好吗?虽然你们中间少了一个丁珊珊,却还隔着一条人命耶,尤其那还是他的骨肉。”
方浅浅烦躁的将眼罩摘下来,管空姐要了一杯冰水,大口喝进去之後拼命调节呼吸才能安静下来,那是他的骨肉,也是她的啊,如果不是当时的情况,她又怎麽会舍得。
方政得知女儿偷跑回国怒发冲冠,指天骂地的狠骂这姑娘傻到缺心眼,不过究竟是自己的闺女,看着她这些日子以来强颜欢笑的样子也是真真不好受,可想起她受过的委屈,他还是要跟回去坐镇,却被颜希舞穿着妖艳的酒红色镂空透视装拦住脚步。
他正提着皮箱走过厨房,颜希舞祼着足站在白色的瓷砖上喝红酒,那酒的颜色和她的短裙一样颜色,衬的她暴露在外面的肌肤更加雪白,而透过纱质的镂空处映衬出来的若隐若现的皮肤。
她正喝下一块方冰,用纤长的手指从菱口中拈出来,嘴边连带出一丝酒红色的液体滴落,那块冰在她的指尖的带动下,轻轻滑过下颚,来到脖间,滑过锁骨,在胸乳间的那道沟壑上打转。
方政看的欲火焚身,当下扔掉皮箱,抱起诱惑的娇妻抵在冰箱门上冲动的将自己抵进去,接着抱着她的两条腿就是狂轰乱炸的冲刺,冰块在两人的口腔中的推让间融化。
清凉的冰块和爱妻的娇躯,成功的将方政的怒火压下,代价是颜希舞要用嘴巴含着冰块去挑逗他。
终於回到这片故土,景物一切如昨,半年的时间,似乎什麽都没有改变,却又觉得什麽都变得陌生,方浅浅坐在於耀的车上,一边听着孟瑶在旁边小鸟儿一样的叽叽喳喳,一边打量着窗外。
“浅浅坐了那麽久的飞机已经很累了,瑶瑶你安静点让她歇歇好不好?”於耀从後视镜里看到她疲累的神色,忍了再忍还是开口说话。
孟瑶撅嘴,又看着她似乎很累的样子,“浅浅,今晚去我们那住吧,好久不见好想你哦,今晚人家要和你睡。”
方浅浅也从後视镜里看到一脸纠结的於耀,笑笑说,“你还是乖乖回家养胎吧,等休息够了再聊也不迟。”
於耀松了口气,今天是周五,轮到他陪睡,他和於辉分的很好一、三、五,瑶瑶归他,二、四、六,瑶瑶归於辉,周日三人同床,虽然她现在怀有身孕不能做什麽,不过有的摸总比抱着枕头棉被睡强。而且他们也不放心她,她心粗的让他们根本不敢让她离开自己的眼皮子,偶尔两兄弟也感叹幸亏是两个人去宠着她,若是一个,岂不是分身乏术。
方浅浅回到家,打开门,半年的离开并没有让她觉得对这个家有多陌生,反而好像一切都是昨天,一切都那麽的自然。
房间里整洁干净,临走时蒙上的防尘布也都掀开,她没带什麽东西回来,拎着包径直走向卧室,她想念那张最喜欢的白色欧式雕花床和那张和陆情深一个牌子的床垫,在国外的这半年,她一直睡不好的原因大概也有这一点的关系,她现在就像倒回床上,安安稳稳的睡上一觉。
天色微暗,她打开房门将包包松在地上,一边脱掉外套踢踏掉拖鞋蹦上床去钻进被窝,“哇,久违的舒适感!”她舒服的呻吟,下意识的转身,鼻尖居然对着一张脸!
“啊!”尖叫声划破暮色,方浅浅捂着快要吓的脱跳出来的小心脏,起身打开床头灯,气急败坏的喊着:“陆情深,你为什麽在这里?!”
陆情深虽然被惊醒却是醉眼朦胧,眯着眼看着眼前的人儿:“浅浅?”他自嘲的摇摇头,自说自话着:“不可能,一定是在做梦,一定是…”
☆、借酒逞欢占有你
方浅浅从记事认识陆情深以来,就没见过他喝成这样的时候,陆情深那麽清醒警觉的男人,从来不给自己混沌的机会。而他现在却真真实实的抱着自己的腰,脸颊削瘦胡子拉碴,一身酒气的低喃:“浅浅,别走,为什麽要离开我?为什麽…”
她的泪一滴滴的掉落在他脸上,手指怜惜的抚摸在他的脸颊,“陆情深,你这又是何苦…”
她不知道,失去她的日子他终日无法入眠,她不知道,他每天想她想的心痛得只能用酒精去麻痹,她更不知道,他痛彻心扉的时候,只有偷偷跑来躺在她的床上,凭借她床上残留下的她的气息,去安慰自己的心。
她想下去给他拧一条温毛巾来擦拭他的脸,可被他搂的死死的,根本动不了,这不躺不坐的姿势太累人,方浅浅顺势就躺下,坐了十几小时飞机的疲累感很快袭来,她闭上眼昏昏沈沈的睡着了。
才刚入梦,就觉得一个炙热的物体靠近自己,一丝凉意之後,那热源覆盖在自己身上。
梦里意识到却一时间无法醒来,她咬住嘴巴堵住热乎乎的往里作怪的东西,等清醒过来反抗的时候就被身上的人拉住双手在头顶压制住,浑身上下早已赤祼祼的呈现在他眼底。
陆情深醉眼朦胧,扶着自己的硕大就顶了进去。
“呃!”她那里干涩的很,一时无法适应粗硬的东西侵入,他又急又重,一进去就把她的泪珠逼了出来。
“好干…连在梦里都不愿意让我进来吗?”方浅浅诧异,原来他还以为自己在梦境。
她压住呜咽的声音,放松了身体,陆情深顶了顶又退了出来,低下头吻住花心,让她被忽然的改变策略弄的浑身一颤,舌尖在那粉嫩的肉珠上细细的舔,大口大口的吸吮花瓣中的那两片褶皱的粉肉,茓里的水儿一兜兜的流淌出来,他大喜,挺起上身将分身再次没入,这次没根而入的时候没再那麽费劲,爽的陆情深闷吼一声,摆开动作撞击起来。
他喝了酒,不清不楚的,力度也没轻没重的,方浅浅被撞出床去半个身子,又被他一把拽回来抱起腰臀往里捣弄。
“轻点…疼了…”她的乳尖被他啃的快要掉了,他把握不好力度,也没了一丝技巧在里面,愤愤不平的在她的小茓中横冲直撞。
撕裂的疼痛感让她心惊胆战,浑身涌起一层细细的薄汗,她咬唇忍下火烧火燎的疼痛,尽力打开双腿让自己尽可能的张开自己,她根本不敢夹缩秘道,以他现在的撒野她一定会坏掉。
龙头Сhā进宫口那类似微张的婴儿小嘴,一顶一顶的往里送,舒服的夹吸和紧致让他舒服的叹息,及时她不收缩里面也不自主的抽搐着,那感觉爽的浑身发麻,他搂住她的细腰往自己这边顶,蛮横的摆动下身狠狠的操弄。
“深深,不要…太快了…嗯…”她的乞求他听不见,满心满眼都是情yu,被他干的水深火热,呜呜咽咽的摇头往上躲。
他还嫌不过瘾,把她两条腿加起来自己坐起身,半个身子斜斜压下摆好位置直直Сhā下,那软肉被他Сhā的发酸发胀,花蜜一股股的涌出来,接着就是一波波巨浪滔天的Gao潮将她淹没,最後他爆发出来的强力喷射打在她的花茓里,又将她烫的迎来一次Gao潮。
陆情深释放出来,埋头倒在她胸前,受伤小兽似的呜咽,让方浅浅从Gao潮的余温中震惊出来,她低头捧起他的脸,他的眼角挂着泪水,眼神模糊的看着自己,尔後搂住她无力的低喃,“如果是梦,那麽不要让我醒来…”
他根本不敢闭眼,就像是真的睡过去美梦就会醒来,方浅浅根本没有时间去唤醒他解释,因为刚从激烈的尖叫喘息中偃旗息鼓,等她缓过来气息的时候,又被他摇旗呐喊着侵略起来。
“深深,好累,休息,休息一下…啊…”她跪在他身前可怜巴巴的求和,可他不回答,用身体去拒绝了她的请求。
他在後面狂抽猛Сhā,大掌还捏着她的软乳揉搓,Сhā的她再也说不出来一个字,他就在她背後亲舔她的脊椎骨,又痒又凉,刺激她汗毛竖立一阵哆嗦。
陆情深在第三次的时候已经清醒过来,他又惊又喜,却又气又恼,惊喜的是,他并不是在做春梦,气恼的是,走也好回也罢,她都不曾通知自己。
☆、深深闹别扭
既然她以为自己在醉酒做梦,那他就决定演到底,肉棒顶进花宫,在里面没命的摩擦纠缠着,去获得最深度的快慰。
方浅浅只能有气无力的哼哼,汁水淋漓的随着他的动作一颠一颠的耸,脸蛋搭在枕头上,被摩擦的发疼,椒乳被他两只手握住揉的发胀。
陆情深沈默着抽动,将她顶的又累又晕,还是受不住的哭出来,秘道里已经涨的发麻发木。听到她的哭声他心疼的难受,可又越是心疼越要想狠狠的把她往死里去干,怜惜却又狠重的占有她。
劈里啪啦的拍打声和暧昧的水声交缠着奏响,他忍不住的摆动电动马达一样的臀部,恨不得将自己都塞进她的小茓,她张着嘴巴却发不出来声音,手指狠狠的抓进枕头扯出指痕,最後的深顶击中她的罩门,方浅浅浑身僵硬着倒了下去。
一切安静下来,他静静的感受喷发的感觉,依稀听见那强有力的精液射进她体内发出的“呲呲”声音。
他缓过来的时候发现她已经昏过去,吓得他将手指伸到她鼻下,感觉到她微弱的呼吸,他大口大口的给她渡气,直到她的呼吸平稳,才让她躺平沈沈入睡。
方浅浅醒来的时候,还以为做了一场春梦的是自己。除了一身的青紫和酸痛,再也没有第二个人出现过的痕迹。
她扶着腰艰难的下床走向厨房,想用热水壶烧水来喝,却看见餐桌上摆着的保温杯和保温盒,杯中是温热的橙汁,三层的保温盒里,有许记的小笼包和燕麦粥,还有一碟拌菜。
轻嗤一声坐下,夹起一个小笼包送到嘴巴里却泪流满面,世界上,还会有谁,会像他一样如此了解自己的喜好,又会有谁,能如此主宰自己的情绪。
中午的时候,孟瑶打电话约她出去吃饭,说是也约了陆情深,顾忌到她怀孕忌口,所以选了家僻静的私房菜。
方浅浅在浴缸里泡了一个小时的泡泡浴,用消炎药膏涂了红肿微微撕裂的地方,看着镜子里的那处惨不忍睹,恨恨的骂了声禽兽。
选了身米色的长款针织毛衣,配黑色绒裤打底,咖啡色的UGG和暗红色毛呢大衣,画了个淡雅的妆容,整个人淑女又精神。
出门上车,告诉司机地点,她靠在车座上看着窗外,想着经历了昨晚的春风一夜,她和他的关系,算不算是缓和?
她进去的时候於辉他们已经到了,於耀守着孟瑶去了洗手间。这家菜馆的规矩是头一天预约的时候点好菜,东西都是现买现做的,所以他们去了直接等着上菜就好。
孟瑶推门进来的时候神情不太对劲,进来拉着方浅浅的手说:“浅浅,我们换一家吃别的吧,我不大想吃这个了。”
方浅浅正要说她孩子性子,包房门就被推开,陆情深走进来说:“不好意思,去接人来迟了些。”
闻言抬头向门口看去,陆情深身後站着个娇生生的姑娘,含羞带怯的对着一屋人的打量。
陆情深侧身拉着她搂在怀里,“给各位介绍一下,我女朋友,林欣欣。”
孟瑶小嘴巴一鼓就要发作,於耀赶紧拉过来祖宗似的安抚,不怕她来脾气,就怕她气着自己,伤身不说,再影响了肚子里的两个宝贝。
方浅浅莞尔一笑,大大方方的说:“既然来了,还不快请人坐下,菜齐了就开饭,我都饿了。”
陆情深拉着林欣欣坐下,坦然自若的说:“六个小笼包还没吃饱?”方浅浅头也没抬,将未拆的餐具打开,将鲜榨的猕猴桃汁倒满水杯,递给林欣欣,不经意的答道:“没吃,都倒了。”
☆、只是想享受生活
陆情深鼻子里冷哼,“也是,吃惯了西式的面包牛排的,这中式的玩意儿也入不了口了。”
方浅浅一时语塞,却也没气,给自己倒了杯果汁,缓缓喝下,不大一会,菜就上齐,不亏是名家私房菜,量少而精,各式有讲究,样样令人食指大动胃口大开,五个人吃了十个菜还意犹未尽,好在主食不是限量的,又点了盘海鲜饺子和京都肉饼,几人才吃饱。
席间,於辉於耀把孟瑶伺候的舒舒服服,陆情深一直绅士有礼的给林欣欣布菜,看的孟瑶咬牙切齿,将好吃的菜一股脑往浅浅碗里夹,浅浅直说吃饱了她才停歇下来。
吃完饭没等结账,陆情深就带着林欣欣要走,“欣欣家教严,我得早点送她回去。”
“去你母亲的芝麻蛋糕叮叮糖!家教严个屁咧,死陆情深,呸呸呸!”孟瑶气的直骂,两大护法在旁边又是端水又是哄劝。
“方浅浅,陆情深这混蛋,到底是要闹哪样嘛!”
陆情深送走了那个倾慕他很久的女孩,坐在车里辗转半夜。方浅浅,你既然走了又为什麽要回来,如果你真的爱我,为什麽会舍得我们的孩子?
如果当初真的因为丁珊珊,也不至於牺牲我们的骨肉,我宁愿跟你一起承受,也不愿这样被折磨。
凌晨时候,他拿着钥匙走进她的房间,在她迷迷糊糊的醒过来时,猛然顶了进去。
那酸楚,让她无法抑制的娇吟,声音媚的能滴出水来,他抻过她的细白长腿圈在自己的腰,捏住她的腰往里面砸的紧,要死要活的感觉又漫身而来,极致的快感将她生生灭顶。
他的眼睛盯着她,一瞬不变的看她在自己身下绽放,Gao潮,直至虚脱。
筋疲力尽的折腾之後,方浅浅温顺的躺在他怀里,指尖一点点的轻戳他的胸肌,“深深,没有别人,从来就没有过别人,我回来的目的是想跟你和好,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把不开心的过去都忘记… ”
陆情深握住她调皮的指尖,伸手一提将她拉近自己,眼神深沈的看着她:“重新开始也好,忘掉过去也行,告诉我,为什麽不要孩子?”
他根本查不到一点蛛丝马迹,医院的所有记录都被方政毁了,而所有知情人士也都在事後辞职,可他就是想知道,她到底有什麽苦衷,居然可以这麽狠心。
方浅浅哀痛的垂下眸子,语气微弱几近乞求,“深深,不要再纠结这件事了好不好?我们还年轻,以後还会有宝宝的。”
“可终究不会是那个!”陆情深不悦的将她推下去坐起身,在她神色哀伤的沈默下,一件件穿好衣服,头也不回的摔门离去。
短短一周之内,向来深入简出的Z城深少,突然花名扬外,众人感叹,原来冰雕美男也有风流时,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嘛。
风流深少的老爹陆琰,终於炸毛了。
“陆情深你是随了谁这麽别扭?丁珊珊也走了,方浅浅也回来了,据说人家还主动跟你示好,你这麽作是想干什麽?”
陆情深拽了拽领口不耐烦的喝口冰水,“不想怎麽样,想开了,享受生活。”
擦,这句话把陆琰噎的半死,他这少年老成的儿子跟谁学的,还学着享受生活起来了。
“那你准备是从哪个夜总会里给我娶个儿媳妇回来,还是打算从哪个窑子窝里给我抱回个乖孙子?你在外怎麽折腾给别人看,别以为你老子我看不懂你,男人耍脾气不是这麽耍的,早晚有你後悔的时候!你爱怎麽折腾怎麽折腾,别给我弄个身份不明的女人抱孩子上门来就好!”陆琰摇头叹气摔门出去。
陆情深嗤笑,床都没上一次,哪来的孩子抱上门?除了方浅浅,他看谁都反胃,酒醉後也不是没找过几个和她长得像的气质差不多的准备发泄一番,可终究不是她,连他的身体都跟着拒绝。
☆、故意去抓奸
方浅浅拎着保温桶站在陆情深的办公室门前,於辉、於耀不在,门口的小秘书眼神躲躲闪闪,“方小姐,陆总不在,您先回去吧。”
当秘书的都是人精啊,虽然半年前只见过面前的女孩一次,可也知道这大名鼎鼎的方浅浅是何许人也。
半个小时前,方浅浅打过来电话让她接线被陆情深拒接,她就拎着煲好的参汤过来,看着小秘书抹着汗战战兢兢的样子,她也不想为难人家。
“你忙你的就好,不用担心。”她笑笑,径直走过去推开他办公室的门。
“讨厌了,陆总,都不亲亲人家…”一进门就听到满耳能让汗毛孔竖立的嗲笑声。抬眼过去,陆情深冷然的坐在沙发上,旁边偎依着一个狐狸精似的妖女。
方浅浅无语叹息,陆情深你就不能找一个让我看着有挑战性的女人当导火索麽?
“你怎麽来了?”坐在沙发上的男人冷淡的问。
她淡淡一笑,提着保温桶摇摇,“看你最近很累,我特意给你煲了参汤,还加了鹿茸虎鞭什麽的,怕你身子虚。”
陆情深冷笑:“我虚不虚,你还不知道麽。”方浅浅冲着他甜甜一笑:“我当然知道啊,所以才跟你煲汤送来的呀。”
那狐狸精看着两人无视她的存在你来我往,竟一副娇柔的模样倒在他怀中,“深少,这位是谁啊?”
“小姐,我是谁不重要,不过在我发飙之前,还是好心告诉你一句,你现在走出去还来得及,不然一会不一定发生什麽,破了相什麽的也不太好看。”
那女人装作害怕的样子抱紧陆情深,嘟着嘴巴看着他。
没等陆情深说话,方浅浅就过去踢他一脚,“陆情深,你可以跟我闹别扭,耍性子也是有限度的,闹大了大家面子上都不好看!”
陆情深眼不眨一下的推开怀里的女人,“出去把门带上。”
“陆总… 深少…”女人还想说什麽,被陆情深狠戾的目光吓的赶紧闭嘴,扯着皮包滚了出去。
方浅浅将保温桶放在办公桌上,将汤倒在碗里,递给他,“喏,我煲了一上午的,趁热喝。”
陆情深接过,一口闷尽,把空碗递还给她。
“好不好喝?有没有虎鞭的味道?”方浅浅言笑晏晏的看着他,陆情深斜眼看她,猛的将她拽进怀里。
“干嘛呀,吓了我一跳。”她坐在他的大腿上。“你大老远的过来给我送大补汤,为了验证汤的效果,我就勉为其难跟你实践一下吧。”
方浅浅打掉他不老实往衣服里钻的大手,退却道:“你刚碰了别的女人不要碰我。”
“深深,别闹了,我们好好的,行不行?”
他的沈默不语让她心凉,她想着到底当时是她的错,没有一点解释就不告而别,可她都这样从国外追过来哄他求和解,他还想怎样?
“为什麽你总是在纠结毫无意义的过去?”
“为什麽连那麽毫无意义的过去你都不愿意给我一个解释?”
方浅浅头痛的扶额,“深深,相信我,有些事,不说出来真的不是为我。”
“你不愿意说,我也不逼你,我们就这样算了吧。”
她猛地抬头看着他疲惫的眼睛,“陆情深,你说什麽?你是认真的吗?”
“是的。”
两个人沈默的相望彼此却久久不能说出一句话。
“好,我知道了。”一如既往,眼神中的较量她总是落败的那一个,她只能认输。
“明天我就订回华盛顿的机票。”她站起来,没有看到他苍白的脸和绝望的神色,不敢回头的匆匆走出办公室。
十分锺之後,小秘书听到陆总办公室里传来劈里啪啦的震天响,呃…估计该换办公桌椅了。
☆、酒会甜蜜偷袭
方浅浅刚要订机票,就被孟瑶拦住。
“浅浅,明天是我公公婆婆,也就是你外婆和小外公结婚二十三周年纪念,包下了整个林韵春天会馆,知道你在国内,点名要你出席的哦!”
於翡和柳如眉结婚二十多年,还是第一次这麽隆重的举行宴会,当初连婚礼都是在国外的小教堂简单举行,这次是於翡为了弥补二十几年来的遗憾,昭告天下,他和她的幸福。
方浅浅当然不能拒绝,那毕竟是她亲妈的亲娘,而且她也好久没有看到外婆,真的很是想念。
宴会当天,於家派了司机来接她,方浅浅一下车,就看到大门口气派的排场,还真是於家的作风。
整个会馆被布置的奢华高调,四层楼都是为来参加宴会的人儿准备设置的。
方浅浅身穿浅蓝色紧身晚礼服,是昨天晚上孟瑶让於辉送来的,她也没细看就收了起来,等出门前换上的时候,才发现这礼服还真是…够sexy。
乳沟在深V领中一目了然,背後是镂空的绣花图腾,盖不住她如雪般的美肌,人鱼裙摆在高跟鞋下垂的位置恰到好处,她无语又无奈的为自己画了一个韩式祼妆,看上去不会那麽妖艳。
到场的时候,英姿勃发的小外公於翡正牵着风韵犹存的外婆柳如眉的手站在门口一进去的位置跟到场的客人寒暄,她微笑着走过去,柳如眉惊艳的张开手臂抱了抱这个小外孙女,热情的说:“浅浅宝贝,你真漂亮。”
“那因为都是遗传你和妈妈呀!”她甜甜的笑着。
“我们浅浅真会说话。”於翡摸摸她的小脸,虽然他的身份是外公,可看起来也就是叔侄辈的模样。
“哇,就说这件礼服穿在浅浅身上一定很美!”孟瑶被於耀、於辉一左一右夹在中间,走过来搂住方浅浅。
“叔叔婶婶,恭喜。”熟悉的声音传进方浅浅的耳朵,她回头,是陆情深。
他今天穿了正装,气质脱俗,冷然俊逸。
开过香槟之後,全场举杯言欢,大家尽兴的开宴。
一个男人彬彬有礼的走过来,向她邀舞,方浅浅礼貌的拒绝,说身体不适,那男人没有纠缠,绅士的在她手背轻轻一吻,微笑着退去。
刚转过身,就被一双手将她掳走,熟悉的味道让她清楚的知道身後的人就是陆情深。
走到寂静的走廊拐角处,他的吻就堵了上来。方浅浅不从,左扭右闪的躲着,他一捏她的痒痒处,嘴巴一松,他趁机将舌头放进去纠缠。
她今天的穿着令他怒火冲天,这身衣服穿在她身上,该露的不该露的都露出来了,他恨不得将她用桌布裹的严严实实的,不许那群色狼用垂涎的眼神去打量她。
想到这里,他更来气了,扯开她胸前的料子露出她的一颗雪乳,只有在乳尖上贴着一朵花型的乳贴。
他撕下去嘴巴就糊了上去,含着她的乳尖儿嘻嘻舔吮。
方浅浅气的要死,又怕被人看到,被他吸住的乳尖麻麻痒痒的,不一会她就软绵绵的任他宰割。
正舔的忘我,听到传来急急的脚步声,方浅浅浑身一激灵,下一秒就被陆情深半搂半抱推入旁边的休息室。
这间休息室纯粹是用来换衣休息的,只有一个舒适的沙发和一面金色的落地镜,很小很狭窄。
而他一进来就把她的礼服从上扯下去,落在脚下。这一下,陆情深的血液几近沸腾。
她里面穿的是最新潮的C型裤,前部只挡住私密处,而後面几乎完全暴露,比T字裤还要时髦性感。当然,这种东东不会是她自己买的了,是孟瑶在礼服的盒子里给她放进去的,她没有T字裤,为了不显形,只好穿这个。
“这个是什麽?”他新大陆似的盯着她的腿间看个没完,方浅浅脸色一红,“美国有的是人穿了,有什麽好稀奇的。”
他无法抑制的吞咽了一口津液,解开腰带踢下裤子,搂着她将她的那一小片东西扯下去,提起她一条腿往里送去一个前部的位置,等她适应一点再重重Сhā进去。
身体一下被填满,她剧烈的收缩,陆情深差点没泄掉,定了定神往里冲撞,她站不稳,只要紧搂着他,在呻吟中被他滚烫的液体烫的哆嗦。
另一条腿也被他托起,她顺势盘住他的窄腰,被他托着臀冲了几下,就迈开步子在小小的休息室里走了起来。
每一步,都摩擦着她的内壁和敏感,不徐不慢的折磨着她的意识。
“浅浅,抬头看镜子。”
她抬眼看去,镜子里的男人肌肉紧绷,身材极好,而她的两条腿,缠在他的腰肢,好不淫乱!
接着就是一阵狂轰乱炸,她在镜子里看到他激烈的摆动和自己潮红的脸庞,无可奈何的低唤:“深深…呃…深深…”
☆、我什麽都知道了
她一眼不眨的盯着镜子里交缠的男女,被这视觉和身体上的双重刺激下,很快泄了身,娇娇软软的抵在他怀里呢喃着他的名字。
他放她下来,想换个姿势,她却以为他完了,弯腰低头去捡地上的礼服想赶紧穿上,这一弯腰倒好,花茓里夹着的精液顺着腿根嘀嗒落下,浊白黏腻的往下流,看的陆情深身子一紧,就着他弯腰的姿势按住她的腰挤了进去。
被Сhā了几下,辗转贴到镜子上,她的乳压在冰冰凉凉的镜面上,背後是他热气腾腾的胸膛,他们的脸贴着彼此的磨蹭,他伸手扶正她的小脸让她看镜子里的景象。
两个人都清楚的浮现在镜子里,每一处细节都展现在眼里,她的椒乳压在镜子上,随着他的挺进而挤压变形,他低头含住她的嘴巴,将她的呻吟吞入腹中。
他终於激动的再次发泄,喘息之後将衣服穿好,抬手将窗帘扯下将迷迷糊糊的方浅浅包裹仔细,抱上三楼的套房。
给她清洗干净抱在床上的时候她已经睡熟,轻手轻脚的为她掖好被角,他坐在床边,就那麽深深的看着她。
昨天他已经被孟瑶骂醒,孟瑶扔下电话前说的最後一句话是:“陆情深,明天是我为你们和好做的最後一件事,如果你还不醒悟,就等着方浅浅另谋幸福吧!”
看着看着,他的眼睛就酸了,眼泪无法抑制的滴在雪白的被单上。
“方浅浅,如果瑶瑶不说,你打算瞒我一辈子的是不是…”
那麽娇弱的她,独自去承受了那麽多,怎麽让他不心疼?如果当时他知道,也会同意拿掉那个孩子。
经过昨晚,他一下子什麽都懂了,为什麽她那麽毅然决然的离开,连对昏迷的自己都无所顾忌,她是以什麽样的心情抱着生死难料的意念奔赴国外?
他的眼底闪烁,泪光带着痛楚,为她心疼。
方浅浅被小腹的绞痛疼醒,一股股的热潮涌出,早晨的凉意激的她浑身微颤。
“怎麽了?”某个瞪眼看了人家一晚上的人发现她的不适,坐过来看到她惨白的脸色。
她蜷缩着哆哆嗦嗦,张嘴尽是有气无力:“我…那个来了。”她以前身子很好的,自从流产之後,再来例假,每次都疼的死去过来,就像是接受惩罚一样。
他不知道她有多疼,看着她的神情也了解个差不多,他倒了杯热水让她喝下去,手搓热後伸进她的小腹,在上面慢慢的揉着。
那纠结的东西似乎也被温热的手掌揉开了些,她好受了一些,又昏昏沈沈的睡去。
陆情深叫客房服务送来热水袋,灌满热水,抱上毛巾,放在她的小腹上,又问了人做了红糖姜丝茶和红枣桂圆粥送来放在热水壶里保温着,等她醒来的时候喝。
她只睡了一会,就起来了,他赶紧递上热乎乎的红糖姜丝茶喂她喝下去,又拿起保温盒里的粥一口一口的喂她。
方浅浅吃完,气力恢复了一些,掀开被子又是一阵潮涌,她低头看床褥,囧的不行。
“没关系,弄脏了我会赔偿。”陆情深善解人意的说。
其实她囧的不仅仅是床褥上的血迹,还有新底裤和上面的超长夜用卫生棉了!是他亲手换上去的咩…
“谢谢,我该回去了。”她起身,又被他拉回去,脸颊贴着脸颊。“陆情深,你干吗,不是说好要分手的吗?昨晚拉着我那样,又算什麽?”
“对不起,浅浅,让你自己承受那麽多,抱歉。”
“你都知道了?”她一怔。“我知道你受了很多苦,是我不好,没能在你身边陪你一起承担,也不该一直纠结於过去。”
陆情深捧着她的脸目光深邃认真的说,“浅浅,我们不闹别扭了,我们在一起,好好的在一起…”
☆、酣畅淋漓的调教
两个人重新回到一起,特意叫了於家三口出来庆祝一下,天冷都吵着要吃火锅,陆情深便订下去东来顺吃铜火锅。
五个人到齐,围着以个传统大铜火锅,木炭烧的红红的,浓浓的白色汤底,手切羊肉往里面一沾就熟,配着麻酱吃的大家满面红光。
要了一盘鲜虾,陆情深就拿着筷子夹着往里面涮,等虾身一红,再拿出来晾着,晾个三四只就拿起来剥皮,剥的干干净净的放进方浅浅的碗里。
看着面前白瓷碗里的虾肉,方浅浅不禁鼻酸,除了陆情深,谁还能把自己照顾的如此无微不至?
陆情深面前的空盘子里堆满了虾壳,方浅浅笑着摇头不要再吃了,她涮了几筷子羊肉和青菜,夹给他吃。
“不要给我涮,你多吃点。”
方浅浅微笑,“都被你喂饱了,吃不下了。”
“你瘦了,胸都小了,多吃点才好摸。”陆情深微侧身在她耳边低声说。
“流氓!”方浅浅翻个白眼,起身扒拉开坐在旁边的於辉,跟孟瑶挤一起聊天去了。
孟瑶被两个少爷伺候的很饱,摸着已经慢慢隆起的小肚子满足的打个饱嗝。
“看你这炫示的模样。”方浅浅笑着打趣,孟瑶咧咧嘴咕嘟咕嘟又喝了一杯果汁。
“浅浅,苦尽甘来,你和深深终於走到一起,我真替你们高兴。”
方浅浅笑,小手摸上她刚显形的肚皮,不禁想到,若是那个孩子还在,自己的肚子应该已经像个皮球了吧。
知道她在想着什麽,孟瑶把她的手握住,“浅浅,你们还会有BABY的,不要着急,大不了我把宝宝分你一个,好不好?”
“傻丫头,於耀、於辉不得跟我拼了呀,反正到时候我是孩子们的干妈,两个都是我的孩子。”
八点多锺就散了,因为某个准妈妈到了胎教的时间。
车到了十字路口,打着双闪指示灯的车里的一对男女正在为回谁的家而争执。
“方浅浅,我是要带你回我们的家也不是陆家,你为什麽不愿意?”
方浅浅斜眼看着他说,“谁知道你那有没有什麽林欣欣或者狐狸精什麽的。”
陆情深心里了然了,原来这小妞还在为之前的事吃醋呢,“没有什麽林欣欣狐狸精的,那些都是随便拿来气你的。”
某小妞鼻子里冷哼,“陆情深你真幼稚!”
被夸奖幼稚的男人猛踩油门打起方向盘,把车子以最快的速度开到他的那所公寓的车库里。
“好了,下车吧。”
方浅浅皱眉,“我不要去你那里,我要回家,回家回家!”
这要是孟瑶闹腾於家两位少爷,那两人保准没辙,可陆情深是谁啊?他拔出钥匙下车,大步走到副驾驶,拉开车门弯下腰推下座椅压着她就是一顿猛亲,手里还握住她的那颗饿小了的肉馒头。
被她又亲又啃闹的迷糊,她的舌尖被他吸的发麻,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人已经娇娇软软的被他拥在怀里拖回屋子里。
方浅浅被挤在大门上,背後紧紧贴着防盗门,臀部以下悬空,陆情深托着她的臀将她两条腿夹在自己腰上,
两个人上身的衣衫整齐,下面赤祼的贴合在一起,方浅浅随着他的动作大力的撞着门,咿咿呀呀的挣扎怕让对面的住家听到。
可她越是这幅隐忍软糯的模样,越是刺激了某狼的欲火,力道收不住的往狠里撞。
大概是这个姿势真不太舒服,他大力撞了几下就抱着她往浴室里走,等待浴缸放满热水的时候,他又抵着她在浴室墙上冲刺一番,等他们泡进热水里的时候,方浅浅已经娇软了身子。
她趴在他身上,他的手搭在她身上有意无意的轻柔,那感觉舒服的跟像在做spa,浴缸里的精油挥发出舒缓的味道,她舒服的直哼哼,闭着眼娇娇柔柔的说:“腰酸,按按腰…”
陆情深的大掌力量恰到好处的给她揉着腰,掌根一点一点推着她脊背上的茓位。
这麽一按,方浅浅的小嘴巴里发出愉悦舒适的轻吟,娇娇媚媚的,听的陆情深那叫一个勾魂儿。
他的手边揉边下移,抚在她翘挺的小ρi股上捏着,冲着她小腹的那根东西也越来越粗、越来越硬。
膝盖一分,她的腿就轻轻打开,大手压着手上的臀肉往下一按,“嗯…”那根粗硬的东西进去了一些,再用力一顶,那东西就进去了一大半。
“唔… 水… 水进到里面去了啊… ”她瞪大眼睛,娇嗔的看着他,说不出的诱人,他伸手抬起她,将自己抽了出来,打开花洒给她好好的洗了一遍,用大浴巾将她包好抱了出去。
而这一晚,某人因在浴室放过她为借口,握着她的纤腰做到她头昏眼花,龙头一直抵在她那颗肉珠上厮磨,“浅浅,乖,说些好听的,就放过你,我是怎麽教你的?”
他想起那些个靠着安眠药入睡的夜里,她入梦来娇滴滴的模样,乖巧的在自己身下求饶。
“深深哥哥,快点嘛,求求你,出来嘛,快点…快点射到…人家的肚子里…”方浅浅实在受不住了,只好咬牙切齿的将他教她说的羞人的话,断断续续的说出来。
“表情不对,再来。”
他把她的腿推成M型,看着她的两条腿从挣扎乱蹬到无力垂下,娇软的像只任人宰割的小白兔。
“呃…求求你,使劲占有我,把热乎乎的精液喷到花宫里面去嘛…”她的脸上汗水淋漓,憋憋屈屈的把话说完,迷蒙的眼里含满了泪水,这下才满足了某人的兽欲,一节节的挺腰顶的她尖叫。
她颤抖的身子紧紧缩着,陆情深忍不住深猛的顶进去,抵在最里面的位置释放出来。
他都觉得筋疲力尽了,她一完事就睡了过去。陆情深去浴室拧了一把毛巾,细细的给她擦拭,听到她梦里絮絮叨叨的喊着“深深、深深”的,他的心似乎填满了。
☆、重温恋爱的感觉
陆情深忙完公事打电话给浅浅,浅浅正在昔日的校园里散步,他勾勾唇说了句等我。
他在他们待了六年的初中加高中的校园里看到她嫋嫋婷婷的身影,方浅浅看到他,远远的朝他摆手,夕阳西下,余晖满园,仿佛还是旧时他们上学的时候。
方浅浅忽然朝他跑过来,笑着扑到他怀里一蹦,他顺势接住她将她抱起来。“傻瓜,跑那麽急也不怕摔倒。”
“你不会让我摔着的。”她甜甜的笑着,将头埋在他的颈窝。
陆情深闻到一丝酒气,皱着眉刚要问,“看见老同学,挑唆他们翘课去喝酒了。”他没说什麽。
天渐渐暗下来,大部分学生已经放学,唯有几个高三年级的还在上晚自习。她窝在他怀里,任他抱着自己在里面转悠,看着操场旁的杨树和讲台,仿佛已经经过了几个世纪。
“累不累?我下来走好了。”她的手都有点酸了。
他将她放下,又弯下腰说,“上来。”方浅浅一喜,美滋滋的往他背上窜,大概是喝了酒又见了风,酒气上来,晕晕乎乎的在他背上哼哼情歌,心情很 好的样子。
“深深,你知道吗,我以为我们不会再在一起了。我被病毒感染,拿掉我们的宝宝,是抱着必死的决心去美国的,我以为我活不长了,也以为我们的缘分尽了,没想到还能让你背着,真幸福。”
感觉到他一顿,背挺直将她放下来,转过来面对自己。“浅浅,以後不管发生什麽,我们一起面对,我永远陪着你。”他坚定的目光让她心安。
情深永不负浅浅,她知道,她懂得。
晚上是方浅浅下的厨,简简单单的青菜鸡蛋面,配上辣肉酱,两个人挤在一起面对面的吃着,她抢他的蛋白,他吃她的青菜,心里塞满了平平淡淡的幸福。
浅浅这一回来,於家兄弟当然首当其冲把工作都揽过去让他们两人好好轻松轻松,大部分的时间,他们两个都腻在这套小公寓里,看看电视喝喝茶,或者用IPAD联机打游戏。
两人最近一起玩了一个网游,起了一对霸气的情侣名决战江湖,短短两天的时间就蹭到了英雄榜前三位。
方浅浅看他外表面无表情手里打的热火朝天,起身去厨房切了一盘西柚和火龙果,皮都打好切成小块,Сhā上漂亮的水果叉端给他。
陆情深见她端着盘子给自己,更不要脸的张开嘴说“啊…”,方浅浅伸出手指在他脸上一点,无奈的叉着水果往他嘴巴里面喂。
喂的差不多了她转身想把果盘放在旁边的桌子上,突然连人带果盘被他抱进怀里,给她吓了一跳。
“干嘛呀,水果都要掉身上了。”她娇嗔的捧住盘子。“你都喂完我了,换我来喂你吃。”
他伸手叉着一块西柚喂进她嘴巴里,接着压住她的嘴巴将舌头伸进去挑唆着,把西柚的搅的碎碎粒粒的,纠缠中将西柚颗粒里面的汁水榨满口腔。
他一边吻着一边将果盘放到一边,扯开她的衣襟露出她的一对乳白俏乳,不等她挣脱,就含住她的乳尖吸弄起来,弄得她那颗乳热乎乎的酥麻,另一只手还拨弄另一只俏乳上的粉嫩乳尖儿。
陆情深随手拿起一片火龙果肉,按在她的乳尖儿上研磨,凉丝丝的水果切片在上面一层,那颗肉粒就俏生生的硬挺起来。
他就着水果吃她的乳,火龙果上的粒粒黑芝麻似的果实,磨在她乳尖上,被他大口大口吃下,刺激的她小腹热流涌向腿间,不一会,那处便湿的透彻了。
陆情深发觉後毫不犹豫的就把她的衣服连底裤都剥的干干净净,他的手指象征性的往里面一探,在里面打个转捏到那个点上,方浅浅几乎是一下就叫出声音来。
方浅浅无语羞涩,他的技术…貌似又上升了一个层次。
在她神游的时候,他已经握着自己的昂扬贯穿了她直达深处,即使做过再多,那一下子的充实感还是令她受刺激的往上一缩,被他及时按住压了回来,捏住腰开始摆动起来。
他一冲一撞,那两只雪白乳鸽就在他眼前上下的扑腾,惹的他不禁低头咬住一只,吸的她娇呼。这个姿势做够了就把她拉起来让她趴下,从背後握着她的腰挺进,一耸一耸的卖力冲刺,直到把她弄哭,嗓子都喊的发哑,才重重的Сhā了百十来下,将热液灌进她的身子。
事後他拥着她在怀里,不着寸缕的拥眠,背靠在他胸前的她迷迷糊糊地转身靠在他胸前,听着他的心跳声缓缓入梦。
☆、笑容为你绽放
醒来就能欣赏到一副美女出浴图让某狼心情大好。
方浅浅洗澡的时候将所有衣物扔进洗衣机里按上开始键 ,洗完澡的时候发现自己没有衣服可以穿了,索性抓起他挂在浴室的那件昨天在视频会议里走场时穿的白衬衫,套在身上挽了袖子抹了乳液,擦着头发走了出来。
她娇娇小小的个子穿着他的衬衫简直成了袖袍,白嫩嫩的两条腿从下摆中露出来。
陆情深睡醒发现她不在,听到浴室里哗哗的水声就打开电视倚在床前等她出来,见这模样,倒是来了兴致,招招手让她过去。
她走过去乖巧的偎在他怀里,他浑身赤祼,某处晨间会变化的东西马上让她感觉出来,她脸红着缩身,“别来了,还疼着。”
他把她窝在怀里“吧唧吧唧”亲了一会,咬住她的唇说,“就放过你一马。”
她抬头去看他,晨曦间他眉目英朗,目含深情,深邃的眸子里点点滴滴写满的都是宠爱。
方浅浅凑过去亲他的唇,甜甜蜜蜜的吻起来,气喘吁吁的贴在他怀里依靠,趁她软弱无力,陆情深偷袭去搔她的痒痒肉,她笑着躲着去掐他的腰 ,两个人闹成一团。
看到陆情深如沐春风的笑容她手上的动作停滞住,陆情深见这姑娘停了动作连脸上的笑容都消逝了,心里突然没了底。
“怎麽了?”他皱眉。“深深,你笑起来的样子,真的很好看。”她温柔的绽放笑颜,捧起他的脸,亲吻上去,“深深,想着每次你只有在我面前才会不经意的留露出这样的笑容,我真的觉得好幸福。”
她抵着他的鼻尖警告道,“这辈子,你这笑容,只专属於我!”
他宠溺的抬手刮刮她的鼻尖:“我的笑容只因你绽放。”
本来打算不再做运动的两个人沈溺在彼此醉人的笑容里,晨光里的卧室里弥漫着一室春光。
翻云覆雨之後,软若无骨的身子靠在一脸吃饱喝足的某人身上,上面的小妞问下面的小爷们:“深深,我们现在…算不算和好?我是不是你女朋友?”
下面的小爷们大手一下一下爱抚着怀里的柔嫩,腹黑的劲头上来,没有温度的说:“不是。”
方浅浅沈默片刻,突然起身对着身下的陆情深大喊一声,“哼,我明天就飞回去答应斯蒂文森的请求,做别人的女朋友去!”
“谁是斯蒂文森,那个半土不洋的小杂毛?”本来只是恶趣味的气气这丫头,结果听到她的话,立刻冷笑着扯开被单,恶狠狠的翻身压住她。
那处还未疲软的东西抵在她湿滑的茓口,探进去一整个蘑菇头,那处紧致被撑开,方浅浅低低的长吟了一声,腰肢讨好似的配合着迎上去。
这一下勾起了陆情深的欲望,按着她的大腿根深深冲进去,直直Сhā进花心。“还敢找别的男人吗?”
“不…不敢了…”
他抵在深处感受一会她的绞动,一把抱起她坐在自己身上,她的两颗雪乳被他捏在手里,大力的揉动着。
“哄我开心。”陆情深往上狠狠一顶,把她几乎刺穿,脸上写满你不好好取悦我,我就往死里收拾你。
方浅浅觉得真是搬了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她弯曲双腿上下蹲起,摆动腰肢上下左右的掏弄,弄了好久,也不见他有释放的迹象,可自己的身子越来越酸,只好娇声求着他。
“求我也没用,自己卖力弄出来。”陆情深懒洋洋的躺在下面,一脸被伺候的大爷样。
她只好试探的收缩,就见他闭眼皱眉情不自禁的闷哼,见有效果,方浅浅就卖力的收缩起来,将里面一颤一颤的抽搐起来。
她正哼哼唧唧的专心收紧,一晃就被他翻过去撑满,她咿咿呀呀的被他握着腰,两腿大开的跪着,身後啪啪的狠重把她冲的一激灵一激灵。
跪在床上的人被Сhā的昏昏沈沈,陆情深为了让她认清错误,索性狠狠的折腾了一次,待他舒爽的交待出来趴在她背上的时候,方浅浅下定决心再也不在他面前提起别的男人。
☆、从天而降的惊喜
陆情深低头看着自己怀里的浅浅,小脸上印着淡淡的绯色,他无限温柔的将唇摩挲在她的俏脸上,心底一片柔软。
她终於又睡在自己怀里来了,这个他从孩提时就爱宠的姑娘,经历了波折和磨难,最终归来。
他的眼里盛满眷恋,这浓雾般化不开的柔情,今生也只为这一人。
陆小变态虽然很坏很冷很腹黑,没事总喜欢欺负她,但最终也只欺负她一人,痴情专情到这个世界上,必须只能是方浅浅这个姑娘,才可以做她的女人。
他轻轻的抽出手臂,套上衣服悄悄走出卧室,轻手轻脚的在厨房熬了皮蛋瘦肉粥热了豆沙包,再轻轻的走回卧室。
方浅浅还在床上睡的香甜,陆情深脸上洋溢着看似平淡却是很少有的幸福笑容,他俯身在她的小嘴上乱亲,捏着她的小鼻子轻唤:“浅浅,起来吃饭了。”
浅浅睡的云里雾里,启开眼皮呆呆的就是一句:“深深,我到底是不是你女朋友呀?”
“不是。”话里带着明显的笑意。
方浅浅撅着嘴转身,“不吃了不吃了。”陆情深将她抱进怀里啵的一声亲上她撅的跟小猪似的嘴巴,宠溺的说道:“你为什麽非要当我女朋友呢,当我媳妇不好吗?”
方姑娘的所有不满委屈,在这一刻顿时烟消云散。
腻歪够了,陆情深牵着方浅浅的小手散步去附近新开的影城看电影,新上映的环太平洋,选的是IMAX厅,离开场还有半个小时,方浅浅坐在休息区等陆情深去买零食。
他回来的时候浅浅正低着头玩手机,抬眼一看他手里的东西,眼珠子差点没掉下来,爆米花、薯片、冰激凌、烤肠、可乐、棉花糖,“陆情深,你当我们一会进去野餐呀?”
陆情深挑眉道:“不都是你爱吃的,就都买了。”
旁边几桌的情侣都看着她,闹的方浅浅有点不好意思,拉着他坐下,“看你买这麽多,人家不得以为我多能吃。”
“你看那些女的都用羡慕的眼光看你呢。”方浅浅左右一看,还真都是羡慕嫉妒恨的目光,红着脸转过来,低着头喝可乐。
等入场站排检票的时候,前面的一对年岁较大的夫妻转过来说:“丫头真有福,男朋友对你这麽好。”
方浅浅还没等说话,陆情深一脸淡定的回答着:“媳妇小,不好带,得哄着。”这一下给旁边的人都逗乐了,浅浅在他腰上掐一把,把手里的电影票递过去,赶紧往里走。
米国的3D大片就是不一样啊,再配上IMAX巨幕,那把方浅浅看的啊,是一个楞一个楞的,那叫一个情节紧张。
等字幕浮动的时候,突然又重新播映起来,本来已经起身离场的观众又都坐下来,以为是加播了什麽花絮,方浅浅奇怪的转头问陆情深,却发现身边的人不见了。
再转头到荧幕的时候,顿时惊呆了。
巨幕上播映的是一段视频剪辑,里面是她生活中的模样,而每一张图片都配有精美的FLASH和深情的告白。
就在这时,影厅里的灯光亮起,陆情深在舞台上拿着一束耀眼的玫瑰花,缓缓向她走来。
在一片口哨声中,方浅浅被这突如其来的惊喜弄的泪流满脸,在一片“嫁给他”的齐呼声中,接下了玫瑰花。
现场一片雷鸣般的掌声,还有很多人拿着手机拍下来准备发微薄,更多的人都是为他们的感情而感动。
“方浅浅,你们居然瞒着我们求婚!”孟瑶第一时间打来电话。现在通讯太发达,不过是一个小时的时间,就有人把刚才在影厅里的过程录下来发到网上,一时间,他们的求婚视频成了眼下最热的搜索。
方浅浅捧着花轻笑道:“我也很惊讶,真的不知道。”
逃不过一顿罚酒,孟瑶带着两个“保镖”直奔两人所在的日本料理店,於耀、於辉珠联璧合,一杯杯的灌着深深、浅浅。
这麽好的日子,陆情深也就由着了他们,来者不拒的接下,也没拦着方浅浅。
☆、扑倒之後反被扑
陆情深的酒量倒是极好的,可某小妞就不行了,本来是散步出来的两个人,散席之後得让於耀开车先给送回去。
下了车方浅浅就没了骨头似的靠在他身上,小手不老实的东摸摸西拽拽,短短的一段路,忍的陆情深咬着牙往上半拖半抱。
进了电梯停了脚步更甚了,她迷迷糊糊的挂在他身上,小猫似的舔他的喉结,小手在伸进他的衣服里捏他的两颗小茱萸。
陆情深忍的身子都开始颤了,电梯一开就夹着她往家门走,一进门就激动的把她的衣服扯坏,方浅浅是酒壮怂人胆,吮着他的舌尖给他推倒,两个人的衣服都撕的七零八落的。
她喝高了,脸色绯红思维凌乱,握着他的巨大就往下坐,坐了好几次都没对准方向,愣头愣脑的撅着嘴巴说着:“咦?进不去…”
陆情深早就被她折磨的咬牙切齿,闻言握着她的腰重重往下一压,方浅浅吓的吱哇乱叫。
“嗯,好深啊,疼…”她喝醉的小模样可爱的紧,娇嗔的模样更是诱惑他的眼球。
他挺着腰抽出来往里慢慢的送,转着圈的磨,垂眸就见连接着的她的花茓处涌出湿湿黏黏的水液,流淌在他的小腹上,慢慢下滑。
陆情深坐起身抬起她的一条腿跨在自己肩膀上,握着她的後腰往自己身前腿,饱满的小乳房挺在自己面前,他毫不犹豫的张开嘴含住。
这档子事上他一贯猛烈,幸好她肢体柔软,才不会被这样的造型掰折,只不过这样的姿势更容易触到那一处上,他一顶,就刺激的她浑身一抖,他看的满意,老是退出大大一截重重的Сhā上去,压着她的身子往里拧,那感觉,让她张着嘴巴可怜兮兮的哭了出来。
“疼呀,坏死了你,老是欺负人家…呜呜呜…”方浅浅面对面坐在他身上,左腿搭在他肩上,被他一按一按的腿都快折了,借着酒劲委委屈屈的哭诉。
他放下她的腿搂着她的腰在身上快速的前後推动,舔着她的嘴唇低哄:“傻丫头,怎麽会是欺负你,明明是在爱你,狠爱狠爱。”
她很醉酒,酒醉之後就会失控,此时陆情深才身有体会什麽是耍酒疯。
身上都要被她抓花了,下巴也没躲的过去被汗水蜇的嘶嘶的疼,而那处似乎更紧更小,像收紧的皮套一般勒在他的肉茎上,折磨人的愉悦感。
从门口到客厅,居然用了一个多小时,他吸口气,将她放倒,摆着腰重Сhā在花心上,Сhā的身下的人已经叫不出来声音,只能张着嘴巴任凭口水肆意流出来。
他伸出舌头将她嘴边的蜜津舔去,再堵住她的嘴巴,下体用力耸动,子弹一般的打出来,重击在她身子里面又是一阵战栗。
两个人倒在地毯上喘息着,陆情深歇过来的时候还想要,支起身子见她浑身汗水淋漓粘着浊液,心下一软,肉茎堵着她的小茓抱起她走进浴室。
在浴室里也难逃一击,他跪在浴缸里抱着她的臀兽茭一样的骑着她,她扶着浴缸的边缘难耐的猫叫,一池春水搅得扑通扑通水花四溅。
一切归於平静,她趴在大床上沈沈睡去,陆情深一遍遍的亲吻她的发顶,凝视她纯净无暇的娇颜,夜色如水,他心情愉悦的扯起嘴角,钻进被子里将她趴在自己身上,安然入眠。
几家大人眼见着这几对孩子历经磨难才能结合,对於深深和浅浅的婚事也都不再阻拦,方政和颜希舞回来,陆琰订了间国宴包房,孟瑶、於耀、於辉也带着,热热闹闹的吃了顿定亲饭。
“浅浅,干妈真的很开心你们能在一起,以前的事,你能理解干妈吗?”王雅茜拉着方浅浅的手真心诚意的说。
“干妈,我从没怪过您,真的。”
“乖孩子,来,这个是当初我嫁入陆家的时候深深奶奶给我的手镯,我现在给你,戴上就是陆家的媳妇儿了。”王雅茜将手腕上的龙凤镯摘下戴在她手上,方浅浅抬起头笑得明亮唤了声“妈”。
☆、产後福利(双子向 甜辣酱)
自打孟瑶发现怀孕之後,於家兄弟无限感慨的叹息:“怀孕生孩子的日子,可真不是人过的日子啊!”
孟瑶心情一好就张开手臂要亲亲要抱抱,於耀见了赶紧抱起来亲亲热热的吻啊,两人亲的呼哧气喘欲望难填,於耀赶紧把身上的小人儿扒下来,握拳往浴室里钻,拔凉拔凉的老凉水往身上就是个冲啊。
於辉更是每个陪睡的晚上都双眼血红血红的盯着身边小妞的肚皮,是在忍不住手就伸进去摸来摸去,越摸越想要,越想越难耐,粗长的肉茎抵在花茓口蹭了又蹭,最後也只能步入於耀的後尘──光膀子冲冷水去。
“耀,你看我们的宝贝就像个小宝宝似的,睡的真安静。”於辉伸手去摸她的小脸。“别给弄醒了,别忘了她的起床气。”於耀去打他的手。
“没事,她睡实了就不爱醒。”说着,把毛毯掀开,撩起她的睡袍摸她的圆滚滚的小ρi股,解开她胸前的一口凑过去吃她的乳,怀孕之後她的胸部剧增,着实成了童颜巨乳。
奶尖被他舔的亮闪闪的,於辉舔来舔去,最後无奈的倒在一边,“不能做的日子什麽时候是头啊!”
孟宝贝怀孕之後就变得懒了,加上大冬天的更加慵懒,医生说她怀的是双胞胎,得多动,不然怕到时候不好生,这兄弟俩就绞尽脑汁哄她出门,最後还得把刚蜜月回来的方浅浅搬出来求救,才让她答应出去走走。
怕头发吸收营养,一个月前两兄弟就哄着求着让孟瑶把头发剪了,剪完发现这带着齐刘海的bobo头,显得她更小了。
就算是出门有车,哥两还是把她围的严严实实的,粉粉的面包羽绒服,咖啡色的防滑UGG配着蓝底碎花的背带裤,怎麽看怎麽像个小学生。
方浅浅看到两个兄弟小心翼翼的跟在孟瑶的身边走来,心里说不出的夸赞,这仨孩子站在一起,怎麽就这麽搭呢!
陆情深没来,为了他们兄弟能够多些时间照顾孕妇,他就得多尽点心,何况他已经抛开一切陪了浅浅好久,甜甜蜜蜜的度了个名副其实的蜜“月”。
四个人溜溜达达吃吃喝喝,双子的出现引得好多人瞩目,大家都以为是双胞胎兄弟是带着各自的女朋友约会,当事人毫无芥蒂的玩的嗨皮。
送方浅浅回家的时候孟瑶就躺在於耀怀里睡着了,回到家一路他轻手轻脚的抱着她,於辉在前面开路。
於辉进屋被电话叫去视频会议,於耀抱着她放在床上,刚放下就看见她的水汪汪的眼睛在眨巴眨巴的看着自己。
於耀的唇寻着就印了上去,唇与唇的碰触似乎不能满足,他伸舌顶开她的小嘴,塞进去挑逗她的舌。
他没有於辉那麽霸道性急,却有着他的温柔和坚持,这样的韧性很多时候也会把孟瑶拿捏的准准的。
“宝贝,我的瑶瑶…”
她哼哼唧唧,喉咙发出愉悦的呼噜声。
他伸手去揉她饱满的乳房,指头夹着她的乳尖抚弄,等它硬了就低头含弄上去。
孕妇的身子很敏感,很久没得到满足她也很空,孟瑶的下身都湿透了,无助的将手指Сhā进他的发里低吟。
这时候,开会开了一半过来找於耀问事情的於辉开门看到这场景,脑袋一空脱了鞋跪上床去,拉开她的腿用牙扯开那湿透透的底裤,舌头对准*缝塞进去又舔又咬。
与此同时,乳房一边一个被於耀吃着揉着,孟瑶腿间的汁水,泛滥的濡湿了於辉的脸庞。
“耀,我受不了了,我想操宝贝。”他伸手扒开花茓,往深处顶,那两片粉红色的肉片,慢慢充血。
“现在不行,她身娇体弱的又是双胞胎,弄不好会出事。”
於辉掏出肉茎往她茓上蹭,沾满了ⅿi液之後又低头舔着她的花茓握住自己的男根上上下下的撸着,毕竟几个月没做性事,这麽一弄没多久也要泄了,低吼着扒开她的花瓣将精液往她花茓里射。
这一射,打进花茓里还给孟瑶弄Gao潮了,咬着手指娇吟着身下也跟着泄了一滩出来。
听到书房里的吼叫声於辉才想起会还没开完,急忙提上裤子跑回去开会。於耀支起身子也学着於辉将肉茎沾满她的淫水,含着她的乳尖手上一顿掏弄,一阵快感涌上来,他将肉茎轻轻Сhā进花茓一个龟头,被那紧致一绞,顿时喷泄了,那一股热浪又全数打在孟瑶的秘道里。
经历了九个月的抓心挠肝,终於瓜熟蒂落了!於辉差点没在产房门口仰天长啸。
两兄弟一人抱着一个娃娃走到孟瑶的面前,孟瑶两个来回瞅了瞅,“把抱被打开,让我看看有木有小鸡鸡。”
於家兄弟满足的点头,“两个都有鸡鸡。”
两个娃娃大名没起,小妈妈就给起了两个小名,鱼蛋和鱼肉,两个刚晋升为爹的男人为了日後不被儿子们埋怨,千方百计的让孟瑶妥协,只叫肉肉和蛋蛋。
两个小爹地伺候完了月子,终於可以得偿所愿了啊,发誓再也不要第二胎了,怀孕生孩子伺候月子,可真不是人干的活啊!!!
於家两个小爸爸给两儿子哄睡着了,摸到小媳妇的床上,她知道他们憋坏了,也没拒绝,任由他俩亲吻着,还伸出舌头跟他的交缠。
怕她不适应前戏做的充足,剖腹产的关系她的秘道丝毫没受到影响,依旧那麽窄,那麽小,於辉一进去就疯了,握着她的ρi股俯身往里冲。
於耀温柔缠绵的亲吻她的菱口,把里面搅合的津液泛滥,叫都叫不出来只能呜呜的哼。
那股子劲儿越来越强烈,於辉眼看就要到了,就听到外屋传来孩子的哭声。孟瑶一着急,把他就那麽夹泄了。
於耀赶紧过去看儿子,於辉气急败坏的翻下去躺在她身边。
“肉肉睡的很沈,就这小子一天作妖。”於耀将蛋蛋抱过来。於耀和於辉也不知道为什麽,两个本是一个娘胎出来的孩子,做娃娃的差距咋就这麽大呢!
孩子一抱过来,孟瑶把乳房往蛋蛋嘴边一凑,小嘴儿自动张开吸吮乳汁,吧唧吧唧吸食的声音闹的兄弟俩心痒痒。
於辉手伸过去点蛋蛋的脸蛋被孟瑶瞪了一眼,可这一眼带着娇嗔却撩拨的紧,她浑身不着丝缕的侧着给儿子吃奶,两条玉腿微微侧分,腿间湿湿嗒嗒的泥泞一片,微肿的蜜桃水润的被夹在中心。
忍了下没忍住,於辉在她身後侧躺着扶着她的腰就挤了进去。
“呀!”正认真喂奶的孟瑶被她顶的一冲,被於耀扶住。“你干嘛呀,别闹,孩子吃奶呢!”她被他撞着,还不敢动,怕给即将入睡的孩子惊醒。
见蛋蛋睡了,於耀将孩子抱走,於辉更是加快抽Сhā的动作,於耀赶紧返回来,就着动作钻过去,躺在刚才蛋蛋吃奶的位置,在她怀里吃起奶来。
香甜温热的奶水充盈他的嘴巴,於耀大口大口的吞咽,一手摸上去辅助挤奶。
身後被猛兽一样的Сhā着,身前被宝宝一般的吃奶,孟瑶无力的低叫不要。
“宝贝,我们会让你哭着叫还要的…”於辉拔的完全,狠重末根而入。於耀贪嘴的将两颗哺育孩子的乳汁全部喝掉,满足的从她胸前抬起头,嘴角还沾着一道奶汁。
两兄弟轮番上阵狠狠的解了馋,天色转成鱼肚白,孟瑶难以承受的前茓包着一根性器晕在於耀身上,而身後红着眼捏着她雪臀的於辉,重重的Сhā了几十抽将最後一滴精华都喷射进她的後茓。
三个人三明治似的夹在一起侧躺入眠,就如三个连体婴般连在一起,满足的睡去。
☆、请假也要做
陆情深和方浅浅结婚都一年了,按理说他们的年龄要孩子还算早育,可人家於家的肉肉和蛋蛋都会开口吐字了,不用家里催,每次方浅浅抱着肉肉和蛋蛋听到他们在怀里叫自己妈、妈啊的时候,心里都酸酸的。
自从结婚以後他们俩就没做过任何措施,陆情深秉着有了就要没有就操的理念,每次都将含有丰富种子的雨露洒进方浅浅的温床上。
方浅浅知道自己身体是因为那次的病毒和流产伤到了,一直在老中医那里调理着,却没见到成效。
婆婆王雅茜怕她有负担,每次家庭聚餐的时候总是握着她的手说你们还年轻,多玩几年别着急。她也知道这本就不是着急的事儿,可心里却不自觉的总往不好的方面想。
昨天晚上又被陆情深折腾了一宿,闹锺响的时候方浅浅浑身酸痛睡眼朦胧,也不知道他昨晚哪根筋搭错了,放纵至极,从岛国片里看到的新姿势都要尝试一遍,没完没了的压着她屋里屋外的做。
“还要去学校上课呢,想洗澡,浑身难受…”方浅浅撅着嘴巴委委屈屈的说。她的学籍又签回来了,结完婚也没什麽事,继续念大学。
陆情深眯着眼刮了刮她挺俏的小鼻子,宠溺的抱起她进浴室,放满热水後搂着她在怀里清洗。
有力的大掌拿捏着轻重在她身上慢慢的揉,舒服的她直哼哼,沐浴露的泡泡涂满全身,他的手指就着滑溜溜的泡沫在她的椒乳上把玩。
这酥麻感觉让她浑身瘫软,颤颤巍巍的绽放开身体,在他长指从上至下的把玩中,在浴缸里泄了一次身。
方浅浅喘息着靠在他怀里,正好坐在那根硬立的男根上,陆情深眼底一片幽深,压着她的腰往自己那活儿上套,英气勃勃的玩意随着滑溜溜的浴液挤了进去。
“啊呀…”她被他顺畅的挺进激出叫声,陆情深趴在她背上握着她的两颗软乳有节奏的抽Сhā开来。
从浴室里走回床上,她推却着说:“要上学的呀。”陆情深全部顶进去深深埋在她里面,抬手勾起电话,给校主任打电话。
他就那麽压着她,两个人紧紧的连在一起,陆情深一点和校主任寒暄一边用手抚摸她的小腹,顺着那根肉棍的形状来回摸索。
方浅浅好几次都差点叫出来,双手把嘴巴堵的死死的,下边稀里糊涂湿了一片。
好不容易等他挂掉电话,偏偏不是她期待的强攻猛夺,陆情深就那麽深而坚牢的抵着她的最里面,黏腻的厮磨,闹的她倒像是欲求不满的淫女子,娇着嗓音求他狠一点。
“浅浅,你这样子让我真想干死你!”他在她嫩嘟嘟的小嘴上狠狠的亲,捞起她的两条腿推翻过去,整个身子几乎要倒立起来,撤回来一大半,狠狠的由上至下的Сhā进去,一下下将她Сhā的魂飞魄散。
方浅浅的浑身血液倒流,脸蛋红的滴血,头脑被荡的不清不楚,嘴巴哼哼呀呀的说不清字句。
陆情深的力气越来越大,速度越来越快,浑身一阵颤抖背部僵直扬起头颅,双手松开紧握着的大腿,撑在她身体两侧,喘着粗气停下动作。
方浅浅低头看着满身的黏腻和汗水,不禁叹息,这澡又白洗了…
而陆情深直接给於耀发了个短信──“今天不去公司”。
☆、晋升陆拔拔
折腾完都中午了,陆情深订了她爱吃的酥皮鸭送餐过来,方浅浅将床单拽了下来,这一块块的印记跟小孩子尿床了似的,她红着脸把床单塞进洗衣机里,倒进洗衣液和消毒剂,按上强力洗,赶紧洗掉那羞人的痕迹。
烤鸭薄饼加两个小炒和一碗鸭汤送来,陆情深摆好餐桌叫她出来吃,方浅浅愉悦的将酥脆的烤鸭皮沾着酱卷进薄饼,刚吃进去一个就皱着眉干呕起来。
陆情深端着漱口水拉着她就要去医院,方浅浅拍开他的手:“也不知道是不是就往医院跑,若是闹了乌龙也怪不好意思的,可能是一早上没吃东西肠胃不舒服吧,你去药房帮我买个试纸再买盒健胃消食片。”
某人听了乖乖的趿拉着拖鞋就往外跑,五分锺後风尘仆仆的拿着药房的小袋子跑了回来。
方浅浅想,这是得急成什麽样啊,小区外的药房居然这麽短的时间内就跑个来回还买了药。
她抱着忐忑的心情拿着试纸走进卫生间,就跟上战场似的。
三分锺後,陆情深拿着那根带着两条红线的验孕棒,有生以来第一次乐的跟个傻子。
努力了那麽久,终於成功了!
两人立马收拾妥当去了医院,在医生和超声波的证实下,怀孕的这件事就是板上钉钉了。
方浅浅头躺在陆情深的腿上,他的手掌轻柔的抚摸她的小腹,两个人相视一笑,竟都眼底含着晶莹。
王雅茜接起陆情深的电话时正被陆琰压在身下抽动着喘息,听到那三个字忙不迭的推开正在身上耕耘的丈夫,没给陆琰鼻子气歪,陆大变态没管那个,直接把跳下床去的夫人按倒,天大地大,办完事再说!
陆琰和王雅茜完事後急急忙忙赶了过去,想说再去医院确认一下,陆情深就把化验单子放在他们面前,这一下,乐得王雅茜合不拢嘴,陆琰表面上自嘲的说自己都要当爷爷了,心里还是喜滋滋的美。
方政和颜希舞听到消息後也要从美国撤回来,孟家於家更是为他们高兴。四十多岁的於翡搂着风韵犹存的柳如眉在视讯里不禁大吼大叫,“爷马上就要当曾祖父了!”
多人视频会议中的其他人都捧腹大笑,可不是麽,於辉、於耀按辈分算是方浅浅的舅舅,他俩的爹於翡可不是他们未出世还是的太姥爷麽!
喜悦的夜晚,方浅浅躺在床上看书,陆情深不许她玩电脑玩手机,给她买了好多书,大多都是喜剧啊还有胎教什麽的。
陆情深洗完澡也捧着一摞子书上床看起来,方浅浅趴过去瞧,全是什麽孕期的注意事项是孕妇的菜谱。
孕妇都是矫情的,方浅浅也不例外。
睡到大半夜推推身边的人,娇里娇气的说:“孩儿他爸,我饿…”陆情深立马从梦中清醒问这小祖宗想吃什麽。
“我想吃水煮鱼和麻辣藕片。”
陆情深皱眉:“这又麻又辣的,大半夜吃了…”
“你不爱我…不喜欢宝宝… ”方浅浅撅嘴。
“乖,我马上就去买!”
怀孕才三个月,陆情深终於体会到於耀和於辉的哀叹──怀孕,真他妈不是人过的日子啊!
在陆拔拔日渐消瘦的趋势下,在第二年的父亲节那天,陆家的小公主终於带着众望来到了人世间。
☆、陆家小公主
小丫头片子是集万千宠爱於一身的,陆情深早就看着於家的两个混小子脑袋疼,还想着若是自己以後有个那麽闹人的儿子会不会拽着他的小脚丫给她扔出去,足月之後,呱呱坠地的是个漂亮的小姑娘,美的陆情深大鼻涕冒泡闪金光。
两个小夫妻对着脑袋研究了好几天,最後敲板女儿的名字就叫陆漫漫,情路漫漫。
陆家倒是没说什麽,颜希舞说话了,“这孩子叫漫漫,以後那性子不得多慢呢!”
正在妈妈怀里吃奶的小丫头抬起头,笑呵呵的眨眨眼睛。
五岁的陆漫漫在陆情深的溺爱下,对,就是溺爱!性子又慢又倔。方浅浅让她不许玩娃娃赶紧吃饭饭,小丫头就这麽抱着娃娃看着妈妈,就是不放下,气的方浅浅抬手就要打,陆情深赶紧走过去把女儿抱起来拿着饭碗到一边去喂饭。
“惯着吧,你就惯着!以後看谁能受得了你女儿的脾气!”
陆情深舀一勺饭递在陆漫漫嘴边,看着女儿把饭吃进去,不咸不淡的说:“爱受不受,大不了爸爸养一辈子。”
陆漫漫笑嘻嘻的将饭粒亲的自家爹地满脸,陆情深眼里带笑的摸摸女儿的小脸蛋。
方浅浅气走後,陆情深宠爱的抱着女儿说:“漫漫乖,以後不要和妈妈闹小脾气…”
陆漫漫小朋友站在叠衣服的方浅浅身边,垂着头扁着嘴:“妈妈,漫漫错了。”方浅浅正要罚她去叠自己的衣服,小丫头爬上妈妈的怀里可怜巴巴的说:“妈妈,漫漫好困好困哦…”
门缝边上站着的陆情深瞅着这对母女心里正偷笑着,陆漫漫冲着门这边喊:“拔拔,我跟妈妈承认错误了,你快带我去吃哈根达达冰激凌…”
看到自家老婆大人的怒目扫视过来,陆情深赶紧抱起陆漫漫:“宝贝乖,先睡午觉。”
哄睡了宝贝女儿,他在小丫头的额头上亲了又亲,返回到主卧,方浅浅正把叠好的衣物弯腰塞进衣橱,纤细白嫩的腰肢露出一段,看得他口干舌燥,悄悄走过去从後搂住她手指直接探到花丛,隔着裤子将她的花茓弄湿。
有了孩子之後做这事的时间少之又少,方浅浅许久没让他碰,一贴在一起马上心意相通,微喘着为他打开,陆情深就这麽让她扶着衣橱从後面直接进来,没多久就发出一片拍打水声,陆情深吃的愉悦,搂着她的腰往里冲,长指从前面抚弄她花茓间的肉珠。
这一次来的又快又急,没多久他就紧搂着她脸贴着脸冲到顶峰。
沈寂少顷,她从他身上拔出来,转过身搂住他的脖颈,娇滴滴的在他耳边吹了口气,唤了声:“深深哥哥…”娇媚撩人的模样让陆情深再次勃发,要不是午睡起来的小公主揉着眼睛来找拔拔麻麻,两个人都忘记了时间地点。
颜希舞傍晚说想漫漫了让方政开车过来把孩子带回去玩几天,那边刚把孩子接走,方浅浅就被陆情深饿虎扑食的按倒吃掉再吃掉!
一晚上就待在她身子里没出来过,方浅浅觉得腰都要折了,软着话哄着求着让他歇歇,他也不出去就在里面抱着她没完没了的亲亲舔舔,亲硬了再继续。
天亮之时,陆情深含着她的乳尖儿喃喃的说:“老婆,你怎麽还是这麽紧致销魂?”
方浅浅暗笑,每个月的高昂私处保养费,花的超值!
☆、番外之情路漫漫(一)
方浅浅每次被女儿陆漫漫惹毛了大多数的时候会抱怨的一句话就是:“跟你爸一样!”
谁不希望自己的女儿又萌又乖又听话呀,陆漫漫是取了她和陆情深的优点长相,性子却让人跳脚,你看她才几岁的小人儿顶整张幼齿萌脸,心里却是极其的腹黑,性子上来就扳着小脸一声不吱,跟他爹平时那张面瘫脸一样一样的!
从方浅浅的外婆柳如眉开始,艺术传承到陆漫漫这一辈,已经从舞蹈转移到乐器,浅浅的特长是钢琴,本来打算也想让漫漫从小去学,可到了音乐教室,小漫漫路过古筝教室,进去拨弄着不肯撒手,谁哄也不好使,没办法,只好由着小丫头的兴趣让她学了古筝。
当小漫漫扬着一样白白嫩嫩的瓜子脸,穿着一身粉蓝色儿童款旗袍坐在舞台上弹奏一曲《高山流水》,镇翻小学全场师生家长,顿时无数小朋友对陆漫漫小朋友产生了崇拜的感情,无数家长对陆情深扬起大麽指夸赞其教女有方。
陆情深一脸淡定,心里一阵吾家有女初长成的激动。
第二天上学,名扬校内外的高年级混小子周航在教学楼里的楼梯口挡住小漫漫的去路,“喂,那个三年级的,当我女朋友。”
陆漫漫秉承着她爹地的处世不惊的面瘫脸,面无表情的用肩膀一顶,从他身边挤过去。
“喂,你没听到我说话?”周航单手一拎她的後脖领子,就跟拎小鸡似的把陆漫漫拎了起来。
陆漫漫皱着眉头说:“放手。”
“你答应当我女朋友我再放。”某小鬼毫无廉耻。
“你放手!”话音未落,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男孩一左一右的推开周航。
周航不悦,拧眉立目质问,“於孟曦、於孟 日含,我们河水不犯井水,你们别多管闲事!”
於孟曦将陆漫漫原地看了一圈,抬头看着周航一字一顿道:“陆漫漫是我们的外甥女,我们是她的亲舅舅,你觉得,我们会眼睁睁的看着你欺负她坐视不理?”
周航眼睛都要惊的蹦出来了,陆漫漫拽了拽领口拍了拍手,漫不经心的白了他一眼,说出的话更是让他吐血。
“最讨厌你这种野蛮没脑子的男生了。”
那句话後来,成了周航小朋友的梦魇,从那时起,他努力改变自己,做一个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好学生,惊的周航爹妈以为自家头疼了十来年管教不好的儿子被什麽什麽附体,年近十一岁的周航还不知道,那叫爱情的力量。
时间不停转啊转,陆漫漫和周航在各自的轨道上转眼就成了人,在自家老爸以及双胞胎小舅舅的保护下,陆漫漫同学顺风顺水长成一朵孤傲的百合花,古韵风情的渲染下成了在大家眼里不食人间烟火的一位仙子。
仙女都是众人仰望却望而止步的,仙子凡人岂可亵渎。望着一茬茬如雨後春笋般崛起的早恋儿童步入青年,陆漫漫却一直不曾在恋爱的领域里涉猎。
“漫漫,校园舞会你又让你爸爸给你请病假啊?”方浅浅站在古筝前,对自己的女儿无计可施。当初虽然她也是不喜欢社交,没有什麽朋友,可是她有姐妹孟瑶,爱人深深,还有於家两兄弟陪伴,可她的女儿,没有闺蜜,没有男朋友,就连跟於家的那两个孩子,也走的不近不远。
陆漫漫头也没抬低头看乐谱拨弄琴弦,“懒得去,好无聊。”
“让孟曦、孟 日含 陪你去嘛。”方浅浅知道她大概是因为没有舞伴的关系。“不要。”陆漫漫太了解他们两个了,每次都会丢下她自己去泡妹,弄得自己更尴尬。
方浅浅无语的走回客厅跟陆情深抱怨,陆情深一把拉过她抱在怀里,“漫漫也不是小孩子了,她喜欢怎样就怎样吧,要是玩的疯的那种女孩子,你会崩溃掉。”
陆情深的对比让方浅浅顿时豁然开朗,与其摊上那种大半夜还在夜店穿着火辣和烂男人调情的女儿,她更觉得陆漫漫才是安慰。
胸前多了只大手在揉,方浅浅拍掉又上来,耳边灼热的呼吸在微喘,“老婆,你好软。”
“不要,漫漫还在家。”她的乳被揉的涨涨的。
“抱你回卧室…”
☆、番外之情路漫漫(二)
陆漫漫下了古筝课後背着琴箱漫步往家走,满脑子的旋律让她一直分神,知道撞上肉墙。
“对不起。”她垂着眸道歉,继续在脑袋里编织旋律,那肉墙跟着她移动过来,她往左,墙往左,她往右,墙往右。皱眉抬头,眼前的人有种很熟悉的感觉。
“陆漫漫,我回来了!”
这个昔日的混世魔王,已经褪去稚气,高大挺拔带着成熟的俊朗,衬衫领口开着的地方微微露出健康的皮肤颜色,很结实的感觉。
陆漫漫歪着头看着眼前的男人想了又想,缓缓开口:“你是谁?”
男人英气的眉拧在一起,嘴巴抿紧露出不悦的线条。
“我,是,周,航!”
其实陆漫漫很想说周航是谁,看眼前这高大的人墙似乎有了微怒的意思,她好汉不吃眼前亏的点点头:“我知道了。”
“你知道什麽了?”周航恼怒的拽着对他来说娇小不已的她,拖进车里,在她挣扎中按下了中控锁。
陆漫漫觉得不对劲,赶紧掏出书包里的电话准备呼救,才逃出来,便被周航一把夺取电话扔出车窗外,待陆漫漫瞪着眼睛去按下车窗的时候,发现连升降车窗的按键也被他控制住了。
“你要干什麽?”她不悦的问。
周航瞄了她一眼,没做声,陆漫漫自知逃脱不了,索性坐在副驾驶一声不吭,待下车的时候又是一阵奋力挣扎,周航单手将她抱起来扛在肩上,转身锁了车直达别墅。
“混蛋,疯子,放开我!”陆漫漫有些怕了,这位居偏远的郊区别墅,人迹罕至,他要是真怎麽样,她也没办法。
周航将她反手绑在转椅上,为了怕她不舒服,还在她身後垫了个厚厚的软垫子。
他蹲在她面前,伸手去抚摸她的脸蛋,“漫漫,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
陆漫漫打开脑袋中的CPU搜索了半天,突然在小学的那个盘符里想起这个人。“你是那个野蛮没脑子的”
“对,就是我,可我现在已经不是那个野蛮没脑子的混小子了。”周航抬起身子轻轻的吻上她柔嫩的双唇,发出了愉悦满足的叹息。
十年,经过了整整十年的蜕变,他终於成为一个人们眼中的完美男人,带着他儿时的夙愿找到她。
唇与唇相触的柔软温热,初次体会到这种感觉的陆漫漫惊呆了,周航的滑舌趁机而入,灵巧的卷着她的小舌尖,在她的嘴巴里肆虐,每一下都令她震惊。
陆漫漫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耳边几乎能听到擂鼓般的心跳声。她无法思考自己是为什麽,体温不断上升,他的温柔缠绵的亲吻下,动了情。
不知道什麽时候,周航已经将她背後绑在手腕上的宽布条解开,可嘴巴上的动作却一直没有停止。
一只手探进她白底兰花手工扎染的宽大连衣裙,缓慢的行至她的上身,触及到那处绵软,大手的主人心底一颤。
她居然没有穿内衣!
周航抽出嘴巴低头急冲冲的撩起她的裙摆一看,眼里映入的是一件桃红色的绣荷肚兜。
他的眼看的都直了,这个年代居然还有女子穿这种东西,却是罕见的诱惑,那俗媚的颜色挂在她雪白的肌肤上,更显魅惑。
周航抑制着心底的激动,将亲的软绵无力的陆漫漫搂紧怀里。“漫漫,我用十年的时间一边蜕变,一边等你,等你长大,我喜欢你,一直都如小时候那麽喜欢,做我的女人好不好,我会一直疼你。”
长这麽大还是第一次被人告白,陆漫漫的心里多少还是有些激动的,以前她傲慢的视情爱为俗物,可慢慢的发现,没有这俗物在身,是那麽的无味,她想谈一次请说一次爱,却没有人来主动示好,而她那矜持高扬的头颅,无法为谁低头。
“去床上好不好,这里不舒服。”
周航楞了一下,然後愉悦的笑起来,他抱起她轻小的身子,大步走进卧室,那里有一张铺着厚厚被褥的雕花大床,已经等待很久。
☆、番外之情路漫漫(三、甜)
陆漫漫躺在层层叠叠的垂纱雕花大床上的时候仿若隔世,这雕刻精美的拔步床,仿佛让人置身於古代。
周航现身之前已经做了完全的准备,知道他的人儿喜欢这种调调,这幢别墅内的所有设计都是古韵古风的。
他埋在她雪白的颈间嗅着她的想起吮着她的嫩肉,张开嘴巴一侧含住她的耳珠,引得陆漫漫浑身轻颤。
这回他把她的布裙扯掉,那件媚俗的肚兜完完整整的呈现在他眼前,手伸进去揉上那一对软绵,指尖的触感几乎融化,周航的心里荡起层层波浪,控制不住力道的加重了手劲。
“唔”见她皱眉他赶紧松了力气,低下头又吻了上去,手上用力拉偏肚兜,露出一颗圆润雪乳,转移上去吸食她花苞似的乳尖,另一只手揉弄着她的花茓。
她穿着肉色的丝袜和保守型的内裤,周航将它们轻轻的退下,待他手指先伸进去扩充那小小的洞茓时,只觉得手指几乎要被这紧致夹断。
指尖碰到的地方软软湿湿的,像软体贝类的肉,层层叠叠的勾着自己的手指。
等他真正进去的时候,被那种窒息的肉紧咬的晕头转向,他虽然为了她的一句话去学了好多学位,各个方面都有涉略,可对於性爱这事,他还真的没有真枪实弹的试过。
知道她的性子一定会有洁癖,他从来没有放纵过自己,只为不让她嫌弃。
周航看着代表处子纯洁的血迹从花茓中滴落,他有种不真实的满足感,心里的激动和安慰哪里只是一点半点,感谢上天,她也是干干净净的,等待与自己的结合。
陆漫漫只觉得身子被撑开了,没有小说里写的那麽撕心裂肺的疼,却有着酸涩的满涨感,她不喜欢发出那种羞耻的呻吟,压抑着自己却无意识的张开菱口舌尖微露。
周航含住她露出的舌尖,握住她的腿往里一撑。肉茎完全撑开了从未经人开垦过的处汝地,再一用力完全进去的时候已经顶到那处细缝。
里面一层一层的叠肉紧紧包裹着自己,他肿胀的东西被她热切的包住,再也无法控制的顶弄起来,健硕的腰背快速的耸动起来,这一下陆漫漫感觉到疼了,柔软脆弱的花宫被顶穿,她低叫着去推他。
周航哪里肯停,俯首在她脸上又亲又哄,手里揉着她的椒乳分散她的注意力。
陆漫漫泪水淌了满脸,娇软无力的被他抱着来来回回的抽刺,初次交合的青年没有那麽大的自制力,Сhā了一会就感觉有东西从下体涌上来,战栗的快感从尾椎直达脑顶,他没了命的加快速度律动的更深,低吼之後,浑身一紧,积攒了二十多年的浓液如数尽洒入她的花宫。
那股劲儿过去之後,他缓过心神低头去看身下的娇人儿,只见她浑身染着好看的绯红,长发凌乱浸湿,一脸梨花带雨的娇柔。
“可怜的娇娃娃。”他吻去她腮边的泪痕,撩起她的发丝,一遍遍亲吻她微红的眼睑。
怜她是初次,又是这样被自己拐上床,怕她会生气就没再要她。抽出自己拧了个温热的帕子回来她已经疲累的睡去,轻柔的给她清理干净,看着床单上的那点点血迹,周航美滋滋的抱着陆漫漫沈沈睡去。
☆、番外之情路漫漫(四)
这一睡不要紧,一睡睡到了十一点,要不是陆漫漫渴的喉咙发紧估计得一觉睡到第二天。
“周航,起来,已经十一点了。”陆漫漫看着手表赶紧起来套衣服推他起来。“唔才十一点,还早,宝贝儿再陪老公睡会”周航大手伸过来将她搂回自己怀里。
“呀,怎麽了怎麽了?!”周航被刺痛惊醒,炸毛的坐起身,看到身边的人儿手里握着盘发的发簪,尖头的那一边还带着血。
周航的俊脸垮了下来,“你这是谋害亲夫啊”
“大混蛋,已经半夜十一点了,送我回家!”陆漫漫手中利器一刺,男人的哀叫声再次响起。
周航一脸悲催的握着方向盘,看着手臂上的伤口血迹,不禁哀伤。好吧,就当做是她流血的补偿好了,只要她高兴,用刀划他他都不会拒绝。
想着期待十年的愿望终於如愿以偿,周大少爷顿时豁然开朗。
半个小时後,在陆漫漫家看到一座冰雕站在门口当门神的时候,周航不禁被冻的打了个寒颤。
陆情深站在门口等了半宿,自己的女儿从来没这麽晚回过家,电话也打不通,心急如焚的通知手下的人脉查找,绑架二字是陆情深从小到大的梦魇,他坐立不安的等不下去,最後留下方浅浅在家里等电话,他则在门口守着。
陆漫漫虽然不怕陆情深,可最是听他话的,这一下弄到这麽晚,心里很底气的低下头。
周航堂堂男子汉必要站出来说话,“您好,是陆伯父吧,我是漫漫的男朋友,今天玩时间长了,怪我,请您不要生气。”
陆情深的锐眼冷冷的从上到下打量了一番眼前的青年,“哦?漫漫的男朋友,我怎麽不知道?”
那话声语气就跟千年寒潭似的,让周航听了只觉得到了南极。
“我们今天才在一起。”关键时刻,还得小媳妇儿好使,陆漫漫说完,陆情深倒是没啥说的了,冲着自家女儿说:“进去告诉你妈妈,打电话让几家都放心,你也赶紧上去洗洗睡觉。”
陆漫漫还想说什麽,被陆情深一眼扫过去不敢吭声,点点头看了一眼周航拎着古筝上了楼。
周航正站在原地尴尬着,只听未来的泰山大人冷冷而说:“你,跟我过来。”
周航庆幸万幸,无上的感激自己为了变成完美男人却也没有抛弃当初的武艺,更感谢天使大姐的是,在国外的几年,也一直拿打拳当健身。
所以说,就在刚才被陆情深叫到空场上的时候,才没有被未来的岳父收拾的太惨烈。
陆情深是谁啊,心里什麽不明白?他那目光犀利的,连自家闺女脖颈内那若隐若现的吻痕都洞察的清清楚楚,心里立马清楚宝贝女儿已经被他里里外外吃了个干净。
其实他下手也收了很多,陆情深也不想给这小子打伤打残,但是下马威是必然得给的,敢这麽毫无报备的就把自己宝贝吃干抹净,以後习惯了那还了得,必须让他知道知道陆家的名字是怎麽写的!
周航就着这一脸伤,第二天抱着陆漫漫在怀里狠狠的撒娇。
“宝贝漫漫,你看我这脸被你爸爸打的,都破相了,快来安慰安慰我。”
陆漫漫哭笑不得,她第一次遇见男人对自己撒娇,还真不太适应,於是无奈的说:“你想要什麽?”
“我想要你,漫漫你嫁给我吧,我们天天就能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了。”他今天是从课上把她截走的,因为等她下课再约会,很快就会到达陆情深设立的门限时间。
☆、番外之情路漫漫(五、甜)
陆漫漫想都不想就拒绝,结婚什麽的,她的大脑还没有涉及过这些问题,当然不会答应。
周航一脸受伤的模样,趴在她怀里循循善诱着:“你看,你天天在家里也很不方便是不是,还有爸爸妈妈管着你,你嫁给我,我保证给你自由,你想干什麽就干什麽,我的钱也都给你,你想买什麽就买什麽,房子车子都过户给你。”
“那你呢?都给我你还有什麽了?”
“我有你就行了,而且你看啊,我会烧饭,中西餐都行,还会按摩,你弹琴弹累了,我就给你按摩全身,扫地擦地收拾房间”
陆漫漫的嘴角挂着一丝甜蜜的浅笑:“哇,二十四孝老公,你有什麽不会的呀?”
“我不会生孩子,这事得靠你。”他笑嘻嘻的按住她的後脖颈,迎上去吸盘一样吸住她的唇瓣,开启她的领口从中汲取ⅿi液,享受的鼻腔里发出愉悦的哼哼。
大手将她从沙发上抱起来,慢慢脱起她的衣服。
“漫漫,你好美”她的身子白皙如玉瓷瓶,在一身绛紫色的开襟盘口连衣裙的映衬下,愈发柔媚。
她习惯不穿胸罩,也不知道为什麽,一穿就觉得胸闷上不来气儿,倒是对肚兜情有独锺,在上海老店订做了十几个花色不同的肚兜,在关键处特意嘱咐加了厚,丝毫不会尴尬。
而她这习惯也恰恰释放了一对椒乳的自由,对於她的身材来说,那D罩杯的胸乳实属很大,方浅浅也怕她会提前下垂,待她发育之後,就买来精油教她按摩,所以她的乳是又大又挺的。
周航爱不释手的上手握住,掌心尽是娇嫩白腻的乳肉,心里顿时饥渴难耐,他忍不住叼住一颗去吃,舌尖来回舔舐,像急於求奶汁的孩童一般吸吮。
陆漫漫头脑发胀的被他亲着舔着,无意间垂眸的时候发现那两腿之间垂着的粗悍性器,看的她心惊肉跳,心想着,原来是这样大的玩意Сhā进自己的身体,怪不得被撑的那麽难受!
他握着她的腿打开,她扣着腿不依:“不要这样,好羞人的。”
“你已经是我的了,还是我未来老婆,老公看看老婆有什麽可害羞的。”
“谁是你老婆,不许看。”她挣扎着一手护着胸,一手挡住花茓处。
“宝贝儿,求你了,昨天都没细细品味,今天好好弄弄,要不这样好了!”
周航找了条领带绑住她的眼睛,“这下好了,看不到就不羞了。”陆漫漫默,他这明明是在掩耳盗铃好麽!
他观察着她那粉嫩的肉茓,因为紧张还一缩一缩的,“好像一朵娇艳的玫瑰花,上面还带着雨露呢。”
单腿跪上沙发,将自己抵着她的花茓磨蹭,两只手握住两颗丰满的乳,“漫漫,你的乳房真漂亮,犹如羊脂白玉球上镶嵌着两粒草莓水晶。”
他一边摸一边磨,嘴巴里还一边用语言去刺激她,撩拨的她有些渴望。
因为看不见,所以感觉十分敏锐,他的肉茎一伸进去,她就控制不住的娇吟起来,那声音媚的啊,又骚又撩人。
“漫漫,我的紫红色肉棒慢慢伸进去了,正在被你粉嫩的小嘴儿一口一口的咽下去呢 ”
“唔,别说”
“别动,马上就到底儿了,呃,好爽!”
陆漫漫被撑开了,浑身的汗毛倒立,乳尖高高硬立起来。周航见状捏住她的乳尖,一手一颗食指和麽指揉搓着。
“奶尖儿都硬的不像话,里面也包的我很紧,我要给你全部捣开。”他舒服的浑身毛孔都张开了,一边说下流的话刺激她一边操入,还真是,说不清的,淫乱。
他挺着腰,轻缓而实打实的一下下往里操,陆漫漫看不到,只能听到一片唧唧咕咕的水声淫靡的很,身体被他撞的一上一上的跳。
☆、番外之情路漫漫(六、辣)
“漫漫,我想进去。”他动着在她耳边说。
进去?不是已经在里面了吗?还要往哪去?陆漫漫疑惑的偏头想。周航啵了一口她的嘴巴,舔着她的唇瓣喃喃的说:“你一会就知道了。”
他紧紧握着她的腰,随即一撞在她的花心处停下,接着一点点往里面推挤。
“天呐,好深,你要到哪里去啊?”陆漫漫感觉到他的粗茎在往不能到达的地方开启,一种恐怖感袭来,她躲着往上窜,却是无谓挣扎。
“难受啊”她才第二次做这种事,哪明白什麽是宫交,只是觉得害怕,还认为这样是不对的。
周航捧起她娇媚红艳的脸热情如火的吻起来,直到她浑身放松下来,才继续往里钻,手指还配合着玩弄她的肉核,让她慢慢接受。
肉茎劈开细缝钻了进去,感受到子宮里的初次痉挛,紧接着就是一兜热液照头劈来,沾满了他的龟头肉茎。
周航低吼着抽Сhā起来,速度一点点加快,啪啪的拍打声和她失控的吟叫声更是让他欲罢不能。
“航不不啊 ”她话不成句,一兜兜的ⅿi液倾泻而出,无力的瘫靠在沙发上。
“没事的,宝贝,你这是Gao潮了,再等一下,再让我Сhā一会。”他眯着眼睛吸着气,坚硬的肉茎持续律动,次次Сhā入花宫秘境,愉悦的无法言喻。
“漫漫,漫漫,我爱你,爱你 ”他低语表白,这句话早就在心里说了几百遍,从小学认识她开始,就无法再对别的女生正眼相看,到发育的时候,夜夜不知道拿着偷Pāi她的照片意淫了多少遍,这心心念念的情丝,终於有机会表达出来,他彻彻底底的拥有了她。
“既然注定相遇,你这辈子就是我的,嫁给我,为我生个孩子,漫漫,好不好,漫漫?”他一边奋力抽刺一边诱哄,瘫软无神的女子此时已经无法做出回应。
“不说话就当你默许了。”他举起她一条腿担在肩膀上,腰部摆动的更加放荡。
陆漫漫浑身一挺,里面忽地一收,周航始料不及,猛的被吞噬,一袋浓郁的精华全部射入她的花宫内。
“嗯啊!”陆漫漫浑身抽搐着又一次Gao潮,嘴巴里流淌出淫靡的津液,眼角的泪不住流淌出来。
“漫漫,怎麽了?”周航缓过那舒服劲儿回身,看到满脸泪痕的丫头心疼的要死。
他赶紧摘掉蒙眼的领带温柔的唤着她的名字将她搂进怀里。
“里面好像坏掉了呜呜呜”她哭的可怜,让他心乱如麻。“不会坏掉的,我怎麽舍得让你坏掉。”他吻着她的脸,温柔的哄着。
陆漫漫觉得自己丢人死了,居然被做哭了,还是哭的那麽矫情,娇娇柔柔的样子太不像自己了!
回过神来发现他还Сhā在里面霸占着自己的身子,气突然不打一处来,狠狠的推开他,猛地站起来发现腿脚一软,推开周航伸出来要扶持的手,坐在沙发上一件件的把衣服套好,深吸一口气,迈开酸软的步伐夺门而出。
周大少赤果果的坐在地毯上犹如丈二的和尚一般,完全迷茫了。
陆漫漫这下怒了,周航使劲浑身解数也不肯见他一面,宁可把自己关在家里一步不出。
急的周航团团转也於事无补。
“呦呵,周大少,怎麽没陪着我们家小外甥女,自己个儿的在这借酒消愁呢?”正是华灯初上时,酒吧常驻白金VIP的於家兄弟路遇正在灌自己酒的周航,两人一左一右的坐在他身边。
只见平日里的公子哥儿竟一脸的落寞,“漫漫漫漫她不理我了”
兄弟俩听他娓娓道来,不觉骂道:“靠,你这憋了十几年的欲望想一下子释放也得看看对象是谁吧!我们家漫漫性子本就寡淡,被你这麽轻易的吃干抹净真不知你是修了多少福气来,你还真性急,流氓!”
见周大少欲哭无泪的模样,於孟曦拍拍他的肩膀,挤挤眼睛说:“来,先叫声小舅舅听听,小舅舅们帮你抱得美人归。”
“二位小舅舅,请受外甥女婿一拜!”周航就差下跪磕头了。
两个人在他耳边唧唧咕咕说了半天,周航将信将疑的点点头。
☆、番外之情路漫漫(七、辣、完结)
陆漫漫被坑了,还是被自己家的亲小舅舅坑的。
受了周航一拜的两个舅舅级人物当然不能辜负了未来的小外甥女婿,周末来到陆家说是要带漫漫野外郊游,在陆情深夫妻的允许下,不顾陆漫漫本人的反对,一左一右的给她架上车,一溜烟的开到郊区的别墅。
当陆漫漫在那所熟悉的别墅门前看到那张欠揍的脸的时候,就知道自己是被他们几个联手给诓了。
於家兄弟将孩子往周航面前一推,“人我们带来了,剩下成不成还是靠你自己了,小外甥女婿,加了个油!”
两人在小外甥女红眼怒目下,果断闪离。
陆漫漫觉得,自己现在很想杀人!
周航不等她实施这个想法,先把她拉进屋子。
“漫漫,哪里错了你告诉我我可以改,别不理我。”他一进门就从後面把她抱住,紧紧搂住让她挣脱不开。
“十几年来我心里一直都只有你一个,从没有过别人,在那事上经验不足,你原谅我好不好?以後我一定会顾及你的感受。”
陆漫漫羞的脸红滴血,一边挣扎一边低喊:“周航,你闭嘴!”
“漫漫,我想你想的快死了”
他转过她的身子贴向自己,滚烫的唇堵住她的,将舌头喂进去纠缠她躲避的小舌,几度缠绵吮吻直到她几乎快昏厥,手上握着她的柔软不断揉搓,直到弄的她娇喘连连。
氧气严重缺失的她只好大口大口的呼吸从他嘴巴里渡过来的氧气,她的浑身被他揉的酥麻,明明还是这个人,还是这双手,这张嘴,却好像变了好多,一波波的难耐感袭遍她全身。
周航松开她的时候她已经软绵绵的倒在自己怀里,眼神涣散,面若春桃,从两位历练多年经验丰富的小舅舅的手上获得真传,他当下知道她已经为自己动了情来。
坐到床上的时候,陆漫漫的小嘴儿都被他亲肿了,红润微亮的光泽更是勾引的他流连忘返。
她的酮体无暇雪白,在他的爱抚下染上一曾淡淡的红晕,陆漫漫的脑袋一直处於混沌状态,大概是长时间被挑逗加上缺氧的关系,她也竟只能任由他摆弄。
周航得了上次的教训,这回动作又轻又柔,牢记着两位舅舅的言传身教,用手指在她的身上撩拨着。
凡是被他手指经过的肌肤都会荡起一阵酥麻,陆漫漫觉得周航的手指似乎感染了魔力。
两根手指轻轻夹住花茓上的肉珠轻轻拉扯,陆漫漫喉间无法抑制的发出娇吟。
周航时刻记住两个“前辈”的教诲,就在她拱起小腰需要的更多的时候,将手指松开,如此反复,将陆漫漫吊在半空不上不下,难受的紧。
“周航,你”陆漫漫说不出的难堪,身子难过的叫嚣着。
周航俯撑在她身上,慢慢低下头用湿热的舌去爱抚她的花唇,上上下下细密的舔弄,一边舔一边向窄缝里延伸,在她低低的抽泣里吸住她的花茓啜在嘴巴里大口大口的吸吻。
陆漫漫此时已经化成一滩春水,咬着手指享受他的吸弄。周航将肉茎抵上她的茓口,沙哑的问:“漫漫想要吗?”
她满眼含泪颤抖着身子看着他情yu满涨的眼睛,周航叹息,抬起身子抽离,却被她搂住腰肢。
“周航,我要”
他欣喜的将肉茎挤入内腔,里面异常湿滑让他一入到底,直直抵在宫口细缝上,顶的她哀叫,与此同时,大滩大滩的蜜汁顺流而下,从交合处流淌出来,陆漫漫恼羞的用小拳头砸他的胸膛:“混蛋,你这个混蛋,总是Сhā这麽深!”
周航哭笑不得的看着自己的身下,还有三分之一没有全入进去,这玩意长这麽长也不是他的错好不好!
怕再惹怒了她,强忍着不敢动,身下的人儿却扭动起来,这一动,周航的头上大颗大颗的汗水滚落下来:“宝贝漫漫你别动啊,我忍不住了。”
“那就别忍”
得到允许的男人终於如愿以偿的开始摆动起强健的腰肢,将怒涨的肉茎塞满她的小茓缓慢而敦实的抽Сhā。
他没忘了自己舒服的同时还要取悦她,将她香软的一对大奶儿往一处挤,含住两粒粉红乳果来来回回的吸舔,身子一愉悦,下面即使被贯穿也不会觉得难以接受。
周航的再一次小心的深入时,陆漫漫非但没尖叫抵触反倒是舒服的呻吟,他收到鼓励再接再厉将所有挤满她的身子,一头塞进她的花宫,整个圆头探了进去,他发出愉悦亢奋的低吼。
待她适应就缓缓抽Сhā起来,速度越来越快,抱着她的腰将精液大股大股的喷射在她的宫腔里,刺激的陆漫漫几乎魂飞升天。
在勤奋好学并身体力行的周航同学的引导下,陆漫漫同学终於体会到了深入的美好滋味。
这一夜,酣畅淋漓,周航已经不知道要了多久,陆漫漫也不知道自己Gao潮了多少次,整个房子处处留下他们欢爱的痕迹,而这一夜,也将羞怯的人儿的娇嫩身子,完全为他打开。
食髓知味的人儿沈溺在彼此的深爱中无法自拔,而前途是光明的,道路是曲折的,当周航端端正正的拎着一车的聘礼坐在陆家客厅里几个小时冷汗直流,陆情深还是只用深邃的目光一边喝咖啡盯着他看。
最後的结果还是有待考察。
事後周航求着陆漫漫让妈咪方浅浅去问陆情深,为什麽不应了这门亲事。陆情深面无表情的回答:“我还不想四十几岁的年纪就做外公。”
方浅浅“”
陆漫漫:“─-─”
周航:“o(┘□└)o”
看来情路漫漫,周大少还要多多学习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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