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以前的那个大厨,味道肯定一样了。老板娘说。
我就是喜欢这种味道,这种味道让我念念不忘,隔段时间不来吃啊,心里老是想。肖毅说。
看来,我是换不成大厨了。老板娘说。
怎么?你要换大厨啊?肖毅问。
物价涨成这样,不换能行啊?大厨的工资太高了,再加上房租,挣的没有发工资的多。老板娘抱怨着说。
那会呢!你可别太贪心了,人心不古蛇吞象。也许来你这里吃饭的人都是冲着你这个大厨的手艺来的,你要是换了的话,小心生意惨淡。肖毅说。
唉!那也没办法啊!我总不能赔钱赚吆喝吧,都给别人忙了,我又不是慈善家。老板娘说。
开着车离开那家餐馆后,透过车前的玻璃看着阳光照耀下的城市,肖毅突然觉得自己无处可去了。肖毅觉得可笑,这么大一个城市竟然容不下自己,让自己产生这样的想法,这真是一件可笑的事情。肖毅觉得自己被生活抛弃了,成了一个生活的弃婴,那种没有归宿感的孤寂落寞席卷着肖毅。
或许自己应该象一个胜利者凯旋一样回到家中,看着狼狈的杜鹃,肆意对她戏弄。然而,有一个声音在响亮的质问着肖毅,你是胜利者吗?这个声音敲打着肖毅无助的灵魂。
肖毅觉得脸上有什么东西在流淌,是汗吗?显然不是的。虽然车外面的温度很高,但是车里开着空调,空调制造出的冷气让车内跟车外成了两个世界,一个是火热的世界,一个是凉爽的世界。车里的世界根本不会给汗冒出来的机会,所以肖毅断定脸上流下的东西不是汗。既然不是汗,那是什么呢?肖毅抬头看了一下眼前上方的后视镜里的自己,一张泪流满面的跟承受了世界上所有委屈的男人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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