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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咦?”Wind停住手。

“就好像……分手了许久的情人,有机会再约会,想给对方的感觉是……我还是当年的那个模样,可又似乎有点不一样。”她和伊集院彻是情人?她笑了,笑容中带着些微心酸,她怎么会用这样的心情来比喻她要的感觉?

这是她潜在意识里的期待吗?

旁边正啃着法国面包当晚餐的施薇仙又忍不住的低喃,“不是才和乐祎分手不到两个月吗,分手了许久?”两个月算“许久”吗?

“人家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笨!”霍馨横了她-眼,压低了声音,顺手掰了块法国面包往嘴里塞。

“就算是这样,为什么要打扮成女的见面呢?”施薇仙的思考永远是一直线。“难道滕栉另外有喜欢的人吗?就算有,也该是打扮得帅帅的出现在女方面前,为什么要打扮成美女呢?”

阿呆想不透中,多了个心眼的霍馨听了却倒抽了口气,看了一眼滕栉,又再一眼,忍不住又多看了好几眼……

“他他他他……太可怕了!太可怕了!”她一把拉着施薇仙到后头一吐“新发现”。“真是太可怕了。”

“我觉得你的表情比较可怕。”施薇仙笑了出来。霍馨刚刚看着滕栉的表情,活似目睹凶杀案现场似的。

“滕栉是双向Сhā头,再要不就是同­性­恋,而乐祎只是他的障眼法、烟雾弹,也就是说,不管滕栉是双­性­恋还是同­性­恋,他最爱的人都不是我们知道的乐祎,而是个男的。”

“真的吗?”好像也有道理喔!

“你不觉得可怕吗?滕栉爱上了一个男人,男的欸!”新发现、新发现!

“真的吗?”

“你不觉得你很像九官鸟吗?”老是重复“真的吗”。

“真的吗?”

“施薇仙,听我说的话你就不能有自己的感觉和意见吗?老是重复真的吗,你没有其它语汇了?”和她说话真的很累,真不晓得老和她一起“看家”的香景幽怎么忍受得了她的迟钝?!果然是怪人和怪人能相处。

“有啊、有啊!”

“那……知道滕栉爱的是男人,你的感觉是什么?”

“我好想看看那个男的。”施薇仙喜孜孜的说。

她的反应……她有些意外。“为什么?”

“你想想看,会教滕栉放弃乐祎这样的美人而爱上的男人,那一定是帅呆了,你不觉得很值得一看吗?”

值得一看?她当她是在看珍禽异兽吗?霍馨忍不住的翻了翻白眼。

“为什么你老是能漠视焦点而看到其它有的没有的?我觉得你一定有乱视、白内障,外加闪光。”也许还有弱视。“摆上一块­奶­酪在桌上叫你画素描,你可能不画­奶­酪,反而画了一只停在上面的苍蝇。”

“为什么?”

“我也想问你啊!”

“……”

后头两个大嗓门的声音很难不听见,滕栉只是一笑置之,甚至听到最后霍馨在损施薇仙的话,她还差一点笑出来。而Wind则是定力十足,手里拿着粉扑表情专一,似乎什么声音他都听不见。

她爱的是男人吗?她是个女人不爱男人才真的恐怖。

妆化好后,她觉得Wind真是很厉害,完全捕抓到她想要的感觉,只是这个伊院集比她想象中的­精­明。

回过神来对于身边男人的话,滕栉小心应对,努力笑得自然。“伊集院先生是在取笑我长得像男人吗?”她的身子热了起来,感觉到酒­精­在体内发酵。

“不,是你哥哥滕栉长得太像女人。”

“也许正因为这样,他女友才舍弃了他,选择了别人。”为了让他相信滕栉是个男人,她可有“人证”。“我哥的前女友是KEN集团总裁的夫人喔。”乐祎和韩映禧的婚事不少报章杂志都有报导,要找来求证不难。

KEN集团?韩映禧?“是吗?”看来,他要探得真正的内幕好像更容易了。

不善喝酒的人在一杯低酒­精­浓度的调酒见底后,两颊浮上两抹红霞,而托这杯酒的福,她多了份勇气凝视他。“伊集院先生给人一种冷傲又潇洒的感觉,像你这样的人,是否也有忘不了的事物,或是……人?”

“没有。”压低眼睑,他啜了口酒。

忘不了的人吗?即使忘不了又如何,对方显然也不想你记住她,单向的感觉太索然,也没必要。

“也就是没有任何女人可以在你心中占一席之地?”她的心情好闷,头有些昏,情绪好像比平时不易控制。

冰川司沉默了一下,笑了,“你的话像在刺探别人隐私。”

“你是会勾起女人好奇心的男人。”他该知道自己的魅力。滕栉叹息,她面对的是个什么样的男人,自己又是用什么样的心情面对他?“不过,我无意刺探你的隐私,方才的话是我失言了。”

他凝睇着她,表情若有所思。“女人二十岁的生日会想收到什么礼物?”

二十岁?她的心狂跳着。“你有朋友要过二十岁的生日吗?”

“你方才不是说,没有任何女人可以在我心中占一席之地吗?”

心揪得好紧,胸口有一种快窒息的沉闷感觉。她强迫自己笑,故作轻松。“原来……伊集院先生也是个多情人。”

一股想哭的感觉充塞在胸口,可在这种情形下落泪实在既狼狈又滑稽,天底下的美女到处都是,好女人也满街跑,即使像伊集院这样条件一等一、眼界高过圣母峰,还是会有女人入得了他的眼,这很正常的。悄悄地压低落寞的眼,她偷偷的深呼吸。“二十岁的女孩吗?衣服、首饰、洋娃娃都是不错的选择,也许……她会喜欢花,玫瑰、百合、郁金香……”

冰川司静静的看着她,“如果是你呢?”他希望她抬起头,看着他说出心愿,他想知道她密长的眼睫下埋覆着什么样的心情。“二十岁的你会要什么礼物?”

“我?”滕栉讶异的抬起头。

“就是你。”他想他知道她是谁了。二十岁的她美丽而热情,大胆而狂野,那时他真的是心动过,不过,那时的一夜火花像是孩提时候玩的仙女­棒­,美丽而有趣。可惜那份美丽并没有持续下去,捻熄它的人就是当初想尽办法点燃它的女孩。

而今再见面已是阔别三年有余,她依旧美丽,眼底却尽是压抑和小心翼翼。他心中的圆舞曲像是少了跳跃的旋律。

是酒喝得不够吗?她……又失了勇气去面对他。“三年多前的事,我……”

“别告诉我你忘了,每个人在一生中总有几个忘不了的日子、忘不了的人,以及忘不了的事,二十岁的生日你不会忘了。”他冷淡的语气转为强烈,听得出来他的不耐和火气。

她没忘却佯装忘了,那个秋日记忆对她而言有那么不堪回首吗?有他的记忆真的那么糟、那样宁可忘了也不愿再提?

滕栉咬着­唇­,伸手端起他喝掉半杯的白兰地喝了几口,火烫的感觉漫向胸口;冰川司只是看,没有阻止。

“如果,你真的忘了,那就算了。”有些事是要心甘情愿的,强迫­性­回忆多愚蠢,他没有那么廉价。

“二十岁的我……”她笑了。“很任­性­、很固执,也很有勇气,我给自己的生日礼物是作一场疯狂、奢侈又忠于自己的美梦,然后……我期待在男人的臂别中醒来,一起迎接晨曦。”酒气醺得她的脸红得如同可爱的苹果一般。“你一定觉得我很傻气,为什么期待在男人的臂弯中醒来吧?因为我一直认为,那是身为女人的幸福,我一直想感受那种受呵护的感觉。”

“没有安全感吗?”

“……也许。”不想再让遗憾­干­扰她的心情,她说:“好了,你决定了要送那个二十岁的女孩什么了吗?”

他沉吟了一下,“你到现在还期待在男人的臂弯中醒来,一起迎接晨曦吗?”

她的美眸瞪得老大,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听到的。

冰川司端起了给滕栉喝到剩下杯底的白兰地,杯缘印着她的口红印,他的­唇­印上了红印,一口将酒饮尽……

“即使我到现在还是觉得做这样的一件事很傻气,可恋爱本来就不是聪明的人做得来的事。”不过得先说好,这辈子他只傻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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