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午饭,和他分手。他要去录讲座。1小时一集的,他今天要录5集。很担心他扛不下来,反复叮咛他累了就停,别太撑。在一边也帮不上忙,所以我去看我在北京的姑父。回来时,表姐的车把我放在宣武门,然后我坐地铁到崇文门。再走回住处。80年代初,我总是坐着地铁,从崇文门到宣武门,去看我姑姑姑父,后来学会了骑自行车,就很少坐了。过去没感觉,可是现在觉得地铁车厢好暗啊。韩国的地铁车厢里灯光明亮,读书看报的人很多。但是北京地铁里(至少是这条线,别的咱没有坐过)就很少人这样做。在崇文门站下车后,不知道该往哪个方向走,四顾亦无标识。随便选了一头,一直走到快要上出口那个楼梯了,才看见指示牌,发现自己走反了,只好转过身来再走。同样,在另一端的出口前也有一个指示牌。噫!为什么不能在站台中央树一块牌子呢?这样有多少人可以少走多少冤枉路啊!虽然北京地铁没有韩国的长,可是毕竟从一头到另一头也有不少距离。而韩国地铁的站台上,不管你在哪个位置下车,5步之内就一定可以看见方向牌,告诉你换哪趟车、出哪个口该往哪里走。晚上他不能回来吃饭。我和爸爸妈妈去旁边的便宜坊烤鸭店吃烤鸭。在韩国时可是想念得紧,就差买个鸭子回来自己烤了。连做法都从网上查好了,也实在是太忙,没时间去买鸭子,才没有付诸实行。这回算是狠狠地解了一回相思。他是10点多回来的,很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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