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呢,欧诗亭只要愿意,去商店里能购买回一打一打可心的喜婚用品,而且绝对是上等极考究的那种。但是欧诗亭却更愿意看到未来的婆婆,为她的婚事忙上忙下,因为每当那一刻,她就感到一丝受人拥重的幸福!
有着三个月身孕的她,显的异常的慵懒,她总是仰靠在沙发上,半睡半醒之中渴望着有燕子舟守在身旁。
燕子舟理所当然的依从着欧诗亭,因为自从他和欧诗亭去医院做过一次妇检后,当他第一次听到婴儿那强劲的心跳之后,他忽然就产生了一股特别异样的感觉!
爱,他不由自主的,深深的,怜惜着那个还未成型而生命律动旺盛的小不点!
他开始温存的体贴,他的悖爱在悄悄的退后,他呵护着脆弱而易伤的欧诗亭,渀佛他这样做,那小小的生命就不会遭受苦劳一样!
燕子舟不再幻想着过去重现,也暂时的忘却了那些年少时的心动,他想,人活在世上,或许还有比男女情爱更为重要的,这种血浓于水的亲情,几乎在未出世的岁月里,就足够这样的叫人萦牵于怀了!
于是他很感谢上苍赐予他这样一件圣礼,在他最灰暗的一刻,这份圣礼,使他很快的走出那片伤区!
那即将成为他新娘的欧诗亭,在他温暧细致的呵护中,总是静静的、一连几个小时的傻笑着。
燕子舟不禁的有些阴郁,他似乎已习惯了欧诗亭失去理智的尖叫,当欧诗亭突然间变的这么柔顺这么安静的时候,他反而感觉到不适!
如果欧诗亭改变了,那他,会不会喜欢上她呢?
有关婚礼如何的举办,他曾问过欧诗亭,欧诗亭在那个早上突然的有点昂奋,她改变了自己前不久的初衷,她说:
豪华、盛大、宾客如云,是她最喜欢的。
于是燕子舟请了上至名流,下至安保的各个阶层的人,他的同学们,初中乃至大学的,自然是少不了的,在写着请柬的时候,他忽然的在写到江璐名的时候,就有一点呆呆的发怔!
渀佛已有几个世纪似的,江璐的面容,他竟至是有点想不起来了!
邀还是不邀,燕子舟竟也有些微微的踌躇,后来终于的还是写了,在写江璐两个字时,他的手微微的有些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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