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银行。我取出现金来,你从银行人员手里接钱,不存在假钞问题。但我建议,你不要带现金在身上,当场存下,带好存票。三,你告诉我,这些东西,是哪里挖出来的。”
老高从包里抽出两张票子,就跑到街对面的商店里去了。刘雀儿呆呆地坐在那里,看着树荫外面白晃晃的水泥街道。水泥街道上反射的阳光刺得他有些头晕目眩。他更怀疑这是一场梦,自己还没有从梦魇中醒过来,自己肯定是中了邪。还没有想清楚的时候,老高从街对面过来了,手里拿的不是提包,是一个有两根杆子的箱子,用杆子把箱子拉上。
老高打开箱子,箱子里面有乱糟糟的报纸。老高示意刘雀儿把东西放进去,然后把箱子放在膝盖上面,先用报纸把罐子一层层包好,再把盆子包好,两样东西分别放好了,又用其余的报纸塞好,免得提起来的时候晃荡。老高锁好箱子,把钥匙交给刘雀儿,“拿好,”他说,“在你没有拿到钱、没有存好钱以前,这都是你的。走出银行大门,就把箱子交给我。记住,不要慌,要沉住气。弄不好,我们都完蛋了。”
刘雀儿只是点头,不开一个字的腔。
整个过程,刘雀儿只是在存钱的时候,银行人员问他的名字的时候,说出了三个字,其余的时间,只是紧紧地提上箱子,像是一个哑巴。
走出大门,老高长出了一口气。“装好存票,那可是十万哪。”老高叮咛刘雀儿,“这阵你放心了吧?我们到前面的肯德基去坐一阵。”
刘雀儿当然放心了。他凑了好多年的钱,在桑树垭信用社里,只有三千元的存票。上回兰妹儿带回的薛大夫给的五千元,他还放在床底下的一个罐子里,没动。这回来羌氐市也没带上,带着第一回来羌氐市看病临走的时候薛大夫给的钱,见着薛大夫了,要还他。
在肯德基的一个角落里坐好,老高拍拍箱子,“看好,”老高说,“我去窗口。”
老高很快就端着一盘饮料和饮食回来了,把吸管Сhā进杯子,推到刘雀儿面前,“喝。”他说。
屋里冷气飕飕的,刘雀儿很不习惯,耸着肩膀,只想打喷嚏,却又没法打出来。喝一口饮料,更是冰得吓人,差点吐出来。看着老高一口气喝完一杯,开始吃饮食,刘雀儿才跟着拆开一个纸包,里面是面包夹着鸡肉,热的,味道还好,正合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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