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萨一挥手手下人纷纷收起枪。“小姐的名字是?”他从来看不起女人但就这一下倒是令他对眼前这个有点刮目相看。
“可里。”若说莫莫恐怕他马上就会联想到她是老莫她不想徒增不必要的麻烦。只是……不知道“熟人”会不会泄她的底呢?她极其自然的看向塔塔而他正眉头微蹙地看向窗外的沙尘肆虐的天对他们的对话无所觉一般。
太阳蒸腾着大地风沙席卷着一切。从头到脚裹得密不透风的当地人桥驮载着货物的驴子悠然地走过街道他们对这样的风沙早就已经习以为常。那屋檐的下面坐着一个含着手指的小男孩儿他张着澄澈而好奇的眼睛盯看着路上零星经过的外国人。“酋南”位于开罗西南三百三十公里处是众多零星散落的村落中的一个。
“哈哈哈……”“嘎嘎……”
土墙的隔音效果奇差帕萨一伙正一边喝酒一边肆无忌惮地讲着黄色笑话。
莫莫站在窗口眼望不远处的浩瀚沙漠这里的温度应有三十度以上吧?可是自己为什么一点都感觉不到热呢?甚至没有出汗!
“哐!”她听见对面房间的门被粗暴地踹开。有两个声音一个低一个高。低的那个说了句类似“你别这样”的话然后就听见“叮叮当当”的声音伴随着高的那个大叫“宝贝!宝贝!”
莫莫皱起了眉一丝异样的感觉划过心头”猪一样的情嚎叫和木床被撞击的声音在在表明了那屋里正在生着什么。从头至尾就只有一个声音在叫他及至动情的呐喊在她听来分外的刺耳。那床板“哒、哒、哒”的撞墙声仿佛声声都撞进她的心里。有奇怪的感觉!她有被抹布塞进嘴巴的恶心感!
没来由的一阵烦躁莫莫踹开门与此同时对面门也洞开了。边提裤子边往外走的帕萨和她说了句什么她根本就没听见。因为她的注意力全被屋里的那个人霸占去了。
塔塔半挂在床与地之间丝凌乱衣裳破碎。他紧皱着眉头似在隐忍巨大的痛苦几次试着站起却不能够。
帕萨酒气醺醺摇摇晃晃地站在门口手指不听使唤裤子怎么也提不好。“好看吗?啊?!”
莫莫的拳头瞬间握紧但是塔塔却哀求地望着她摇头。莫莫的心头顿时涌上一阵酸涩。她向后一步当着帕萨的面狠狠地摔上门。
梦回二战5200 “哈哈……”帕萨猖狂地大笑然后哼着歌“咚、咚、咚。”地走去了别间房。不一会儿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只剩下他震天价响的呼噜声。
莫莫再度打开房门直直望进对面的房间±椅仍旧翻倒在地塔塔靠坐在床边失神地望着墙壁没有悲喜的眼睛里只剩下麻木。
莫莫走过去回手关了房门。她走到他的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起来。”
塔塔微微扬起头冷冷地眼定格在她的手腕间那里绑着的是他的“哈土蛮”。“别管我。”他的声音里满是疲惫丝毫没了当初的霸气和凌厉。
“起来。”莫莫淡淡地重复瞳孔却在看到床铺上的斑斑血急瞬间紧缩。
塔塔扶着床沿勉强地爬起每动一下撕扯的锐痛都如闪电窜过一般让他怎么也直不起腰。“别问我为什么……我什么都不想说。”他极力压抑着钻心的疼痛但颤抖的声音却说明了一切。
莫莫冷冷地看着他心里的酸涩一圈圈地扩大。“我欠你的情有什么需要可以说。”
“那就欠着吧!我没有需要。”塔塔扶着墙倔强地不去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