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小刀脸孔一阵泛红:我还没有孩子。
从老爹:您一定有个漂亮的小媳妇。
董小刀脸上开始热:我,我还没成家!
从老爹讪讪的笑了一下:你老有这么神俊的马匹,肯定是个富贵的大老爷。
董小刀空着双手耸耸肩:我刚从大漠回来,实话跟您说,除了这匹马我身无分文。
从老爹有些失望,惊讶道:哎哟,那您怎么吃饭啊!
董小刀:……
从小妹不满意的看了爷爷一眼:瞧您说的,我们吃什么只要大恩人不嫌弃就一起吃呗!
从老爹失笑道:那有什么问题,这匹马够吃十年了!
董小刀窘笑道:我家就在楼腾城里,回去我就拿钱还你们,还有,别叫我大恩人,我叫董小刀。
从老爹豪气的说道:您看,还什么呀,几顿饭能花几个钱儿?不过,府上缺管家吗?
从小妹窘得满脸通红,她感激董小刀以马相赠,很尊敬他,偏偏自己的爷爷老是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她不好意思的看了董小刀一眼,董小刀笑了笑,示意无防。
狼奎这匹马真是神俊异常,在大漠里奔跑如飞,拉起马车来虽不习惯,却也将其他马车远远的甩在后面。
从老爹这一路简直合不上嘴了,高兴得就差亲董小刀一口了。
他还喜欢飙车,而狼奎的马也为他提供了有利的条件。每过一辆马车他就像年轻人一样站起来,冲着对方吹口哨、做鬼脸。
从小妹这一路也不好过,因为爷爷的兴奋她往往羞个大红脸,刚刚红潮褪尽,从老爹又过一辆马车,于是从小妹的脸又红了。因此,这一路上她的脸几乎就那么红着过来了,连董小刀都有点于心不忍。
忽然想起,三年前自己离开的时候,卢飞燕也就是这个年纪,不过那个野蛮的丫头可不太会脸红,她就会举着一条火焰来把自己的pi股烧红,想到这里,他轻轻的笑了。从小妹看着董小刀的笑容,心里jin不住想到:“董大哥笑起米更好看了!”没来由的脸上又是一红,不过这次从老爹可没车。
由于他们的马车较其他马车为快,而从老爹又喜欢飙车,所以本应该走四五天的路程他们三天就到了,从黄湖壁垒涌进来的难民很多,大多是拖家带口赶着马车的。愈接近楼腾城路上愈拥挤,从老爹因此而无法再飙,怨声载道的抱怨楼腾市不注重市政建设,道路修的也忒窄了。
慢慢的董小刀现了很多携刀带枪的江湖人士,当然都是人类,黄湖壁垒那里盘查的很严,生怕混进奸细来♀些人一个个热血上涌,大步挺xiong的在道路上走着,别人让坐车也不坐。其实是在卖弄着自己的爱国之心——看看,我可是为了人类解放运动而特意赶回来的,看我这一身肌肉,结实吧!清纯mei女,觉悟吧,快来献花——清纯mei女马上跑了!
董小刀的心“砰砰”的跳了起来一一楼腾城的城门近在眼前!
楼腾啊,我的故乡,梦里多少次为你而哭醒啊!在那一望无际只有黄沙的大漠里,我无数次的怀念着家乡的楼腾花。不止一次的想扑人原野的怀抱呼吸楼腾的香气,也想在秋日里站在梧桐杉下托起一枚落叶……
楼腾啊,我真的又回来了吗?含辛茹苦的老爸,他的身ti可好?是否以为我已经死了,在为我伤心!还有那些儿时的伙伴儿,可曾把我忘记,那擎火无数次追杀我的少女,是否依然记得当初的柔弱少年?
而楼腾的大街小巷,青石板上是否还刻着我旧日的痕迹?童年的稚声是否依然回荡在街头巷尾?
一直寄我以重任的远瞻大人,一定为了神族的进攻而心力竭瘁吧?
帝国的将领们,是否团结在以卢远瞻大人为中心的议事厅周围,高举楼腾花的伟大旗帜,坚持人神互不侵犯的基本原则,建设有楼腾特色的人类伟大事业呢?
而巴图林是否还坚持着神秘学研究小组的日常课程?我走以后,那批无人带领的研究经费是否有人替我存入了户头?
“楼腾,小刀终于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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