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星大叫一声,砍倒两个神族士兵,率先脚踏实地,身后的jing灵一个挤一个,黑压压的掩盖住长达两里的守御城墙,霎时间喊杀冲天,神族士兵已经与jing灵部队短兵相接。
“冲!”封远大叫一声,躲在蹄人身后的的董小刀小分队和上千名jing选出来的土人战士,踏着蹄人的尸体,窜上云梯,蹄人们暂时闪在一边,灵国老父子手持长矛跟在封远身后。
紧贴城墙守卫的神族士兵马上感觉到了压力,董小刀小分队的成员都是身具上层武功的高手,云梯才爬了一半,便嗖的一声施展梯云纵轻功飞了上来,一登上城头,便展开黑虎掏心、猴子偷桃、撩阴手、辟邪剑法、拈花指等诸类神功,更有横练金钟罩刀枪不入者被神族士兵惊为天人,吓得不敢上去拼杀!有的黑衣人扒住城墙,正准备单臂引体向上,不提防被神族士兵一刀砍掉四个手指,只好换另一只手攀爬,结果另一只手手指也被砍掉,神族士兵大喜,心想这下你还不掉下去,没想这黑衣人一个倒转金钩,竟然用双脚钩住城墙,这一招本来是钩住人家房檐偷听谈话的轻功绝招,此刻用将出来立即让神族士兵一呆,只这一瞬间,黑衣人xian腰用力,小腿一屈,已纵上城墙,偏偏他练的是一阳指,虽然只剩下二个大么指头,功力反而大增,指东打西,立即让十几个神族士兵去见了阎王!
诸如这类蹄人必死而黑衣人却能险中求生的例子不胜枚举,董小刀小分队稳稳占住了城头,把围攻jing灵们的神族士兵驱散,掩护他们撤退,而这时候蹄人的大部队已经爬上城墙,他们虽然战斗力较低,但强在人数众多,简直是无穷无尽,潮水般的涌入清风城。
封远放心不下董小刀,本来他应该撤退,一狠心,向着城门杀过来,迎面一将扑过来,刚要举刀,那人度奇快,已经抓住了他胳膊,正是董小刀,大叫道:“笨蛋,快出去,骑兵突击!”
“留下来一半!”封远大叫着出命令,自己领着剩下的一半杀了回去,纵下城墙,向着营地奔去。
“兄弟们,我们去开城门!”董小刀大叫一声,二百多黑衣人大声应和,向着城门杀去。
城门通道里挤满了神族士兵,董小刀小分队却像一把尖刀一样,cha入这紧实的肌肉里,向两边扩散。董小刀展开轻功,踏着敌我双方士兵的脑袋窜向城门,砍落门栓,厚重的城门立即轰然倒地,盖住了护城河,扬起尘土满天——!
等在河对面的封远率领着几千人的骑兵队伍立即冲入城来,这一下更如羊人羔群——这些骑兵们因为无法参与攻城,早已经憋闷得如同千万只小虫在心里爬一样,此刻长矛飞起,马刀扬起,浑身充满了fa泄的快gan,每一刀砍向敌人,享受那利刃破体时敌人的惨叫声,无比兴奋!
接下来的战争已经没有什么悬念了一一蹄人大部队随后冲进清风城,十一万神族士兵有七万被屠杀,四万投降做了俘虏,大将军完克当场战死。
董小刀浑身浴血,有敌人的也有自己的,他顾不上治伤,先把各领军将领召在一起,胡野跟着封远在第一队里攻城,受伤较重,蝴蝶左臂上卦鲜血不断流出,灵国老额头上划了好大一处伤痕,至于封远,全身也不知道有多少处伤口了,其他人多多少少也付了一些伤,堂萧萧跟在骑兵队里,倒是没什么大碍,最奇怪的是唐弥耳庆,竟然完好无损,很容易理解,他一直坐镇中军,压根就没往上冲。
将领们报告伤亡数字,最惨重的当然是蹄人部队,死亡一万三千人,加上前些日子牺牲的四万多蹄人,只就蹄人已丧生五万多人,而伤者更是不计其数;jing灵族死亡近三千人,加上前几次的伤亡,现在只剩下一万五千多一些;骑兵队只损失了几百人;土人部队的近千人却没剩下什么,这些人没什么战斗经验,遇上这样的惨斗只能付出生命的代价,让灵国老心痛不已;董小刀小分队死了将近五十几人,受伤者却有三百多人,包括那个只剩下两个指头的一阳指高手在内,或多或少都受了些伤!
董小刀命令将领们裹好伤口,整顿本部军马,尽快恢复秩序,就在清风城里埋锅造反,休息一晚,清风城里的老百姓们闭门不出,董小刀也不去理他们,到第二天时,留下十万蹄人和一万土人弓箭部队留守 光荣之轮全文阅读清风城,此城易守难攻,董小刀领教了厉害,所以对它充满了信心,自信这十一万部队守城绝不会有问题。
港口上原有的船只都已经被凿坏,显然是完克见城破已是事实,下令破坏船只,多少对敌人能起到一些阻碍作用。
还好董小刀在围城期间已经造下了五万条船只,虽然不如神族船只的巨大,但把我方这五十万左右的士兵运到海峡对岸还是绰绰有余的。
当下,让土人部队护卫着辎重和伤员在后面缓行,蹄人部队最前,人类骑兵分布左右,形成一个浩浩荡荡的海船队伍,来他一个“万舸争流逐波驶,百万雄狮渡大海!”
董小刀志得意满,多日里的满腔愁怀一扫而空,他站在船头上,迎着海风,心潮起伏:“飞燕,我来了!”
身后三个少女嘻嘻哈哈的在那里又蹦又跳,惆了一会儿,胡野拉着堂萧萧跳上船头最高处,她个子高,紧紧搂住堂萧萧的小腰,堂萧萧平伸双臂,微闭双眼,秀后扬,轻轻的说道:“胡野,你跳,我也跳!”
海风轻柔,海天一色,煦暖的阳光照在甲板上,舒适无比,士兵们或倒或坐,姿态写意。
天空中一大块形状古怪的白云飘了过来,清风于云上跳舞,船也跟着轻微摇摆,舵手们卖力的挥舞着船浆,水花击起的声音清脆好听。
董小刀仰起头,看着这大朵白云,思绪一下子飘到了很远以前。
小时候,也是在这样的春日,楼腾花开,三月的草原,柔软而清新。
卢飞燕指着天空中形状古怪的云问道:“那像是什么”
堂天:“是一匹奔跑的骏马!”
方更:“是战士手中的利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