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小刀也被这热烈的场面感动了,鼻头酸,转身回头,看见卢飞燕面带微笑,抿着嘴唇,歪着脑袋,似乎在欣赏一件有趣的宝贝,定定的瞧着董小刀。
一霎时两人端坐马背,就这样彼此看着对方,好半天一句话也没有说,心里却甜丝丝的,仿佛已交换了千言万语。
两匹马却是相识的,此刻互相走进一一在马背相错的那一瞬,两人轻微拥抱了一下,然后又彼此看了一眼,会心的笑了。
“你还好吗”卢飞燕轻声问道。
“好的不能再好了!”董小刀微笑说道,“你呢”
“我也不错啊,就是……”卢飞燕脸孔一红,微微低头,“就是每天……都想你!”
“我……也是!”董小刀舒了一口气,“每天!”
两人又都把目光定格在了对方的脸上,再也舍不得挪开,仿佛永远也看不够一样。
一阵呜呜咽咽的悲伤的哭泣声忽然响亮的在董小刀身后传了过来……
众人一起看过去,原来是胡野。
“胡野,你干嘛,哭什么呀”董小刀回过头,奇怪的问道。
“我也不知道,不用你管,我就是想哭!”胡野跳下马,在地上狠狠的跺着脚,越哭越伤心,最后干脆坐倒在地,双手拍腿,悲痛yu绝。
众人面面相觑,不知道究竟生了什么事情。
堂天看他哭得可怜,掏出一条皱巴巴的手帕递过去,轻声道:“别哭了,越哭越丑!”说完这句话就后悔了,果然,胡野哭音暂停,抽噎道:“你是说我现在就很丑了,你是谁啊,这么讨厌”
堂天尴尬的说道:“我是堂萧萧的哥哥,我叫堂天!”
“原来是潇潇的哥哥,我还以为……”胡野双肩chou动着,那日在滦山城外,胡野见过方更几人,堂天那时候留在楼腾,所以胡野没见过,看见堂萧萧和他那样亲热,误会了二人的兄妹关系,眼见只有自己形单影只,而看见董小刀和卢飞燕含情脉脉的表情,更是心头酸楚,立即悲从中来、放声大哭。
当下,董小刀和堂萧萧几个人也过来一阵开导劝慰,胡野才擦了擦眼泪站起来,斜眼看了看董小刀,又看了看堂天,忽然脸上一红,哼了一声,说道:“其实我是想起我过世的母亲了,哎,她可真是一个慈祥的老人家,嘿嘿!”
“胡姐姐,你不是跟我说,你母亲在你还没满月的时候就去世了吗”堂萧萧奇怪的问道。
胡野:“……!”
过了一会儿,方更垂头丧气的回来了,看看众人,叹了口气,再看一眼,又叹口气,连叹三声,摇头吟道:“在寂mo的夜里/我常常想起你/再次见到你一切却变得毫无意义/你的眼神若即若离/你的嘴唇无言无语/你是我心中温柔的迷/让我无比珍惜/我最美的记忆/你毫无理由的生气/使我如同是冷雨中的芳草凄凄/哎,惨兮惨兮/今生我将孤独无依!”
“听到你念诗/我感觉是老鼠在放屁/哎,臭兮臭兮/一脚将你蹬倒在地!”堂天得意洋洋的狗尾续貂之后,向方更蹬了一脚,幸灾乐祸的样子让人想打他一拳。
只有胡野,竟然mo着脸庞,用略带崇拜的目光看着堂天:“我好欣赏这个男人哦!”
“呔!”董小刀断喝一声,指着对面的神族部队,大声道:“让我们打起jing神吧,看看对面搞得我们焦头烂额的敌人究竟是何方神圣”
众人这才收摄住五花八门的奇怪心情,望向对面正在安营扎寨的神族部队,一眼望去,旌旗无数,营帐已经扎得一直布到了草原与蓝天相接之处,却卦不肯停下来。
“他们究竟有多少军队啊……好像不少!”堂天皱眉说道。
“按照对方所扎的营帐数目来看,应该有上百万军队!”望川北看了眼幕容羽,确定的说道。
“我看不见得,神族的主力在蒙城,怎会来的这么快”幕容羽不相信的说道。
“小羽说的有道理!”望川北挑起大么指赞扬,又道:“听小羽这么一说,还真是!恐怕这里面有悬虚,小羽能一言就道破,聪明才智可见一般,我看连小刀都没法跟你比,不如我们明天改选总军师,小羽,我一定投你票,别看小刀是我哥们儿,但我感觉跟你更亲些!”
“你恶心不恶心哪,现在是阵前讨论,谁希罕听你的风言风语!”幕容羽白了望川北一眼,心里却颇得意:“我当总军师的话,也不见得就比董小刀那小子差多少!”
“小羽说的对,阵前讨论怎么能竟说些其他的话呢”望川北左右看看,微带怒意的说道:“大家认真一点,不要再说不相干的话了!”
“行了行了,小北,这半天就你自己在说,大家听听小刀的意见 魂尊燃文!”说着柔情款款的看向董小刀,“小刀,你怎么看”
“我也觉得小羽说的有道理!”说着看着幕容羽,笑道:“小羽确实很聪明,我以前怎么没现呢”
望川北呆了一下,紧张兮兮的看了眼董小刀,挤到他身旁,以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得到的声音声音说道:“小子,我把飞燕都让给了你,你还不知足,勾朋友妻的人会被牛踩死!”
“可是,虽然我跟你是哥们儿,但我还是觉得自己和小羽更亲些!”董小刀小声说道。
“我错了还不行吗回楼腾以后你到我家吃一个月,两个月也行!”望川北低声下气的说道,“三个月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