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若卿心中又是一叹,当年母亲有多少好的选择,她却非要选择做这个男人的十三房妾侍之一,这份执着,到底所为何来?
热菜已经端了上来,宛若离的目光常常似有若无地从姐姐身上滑过。
宛若卿知道她在想什么,她的脚,已经没有昨夜疼了。她自己配的金疮药,自然不差。当然,踩下去,依然是会疼的,所以,她尽量坐着,站起来时,也尽量忍着。
一直到天明,梨香院谁都没睡。
宛诚如对宛若卿这个九女儿颇有期望,酒过半巡便笑言道:“皇上对澧王殿下格外看重,若卿你以后嫁过去以后,可得好好伺候着,记得常写信回家,说说你夫君的情况,也好让为父知道,你是否有好好伺候夫君,亦可让皇上知道,澧王生活可安康。”
说白了,就是要她去做奸细?
宛若卿心中不由一阵发凉,这就是她的亲生父亲。
可是,他真有那般忠心,那般为皇上鞠躬尽瘁吗?
这事,怕是只有他自己心中最清楚了。
“女儿明白,父亲尽管放心,女儿会常常写信回家的。”心中嘲讽归嘲讽,表面文章还得做足。
至少,她出嫁以后,还是有用处的。希望因为如此,父亲能常来看看娘亲,便就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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