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书房,没有跑到门口来瞧热闹,这个男人倒也够镇定,和她有一拼嘛……
“妾身参见王爷!”进得门去,意料之中没有受到阻扰,宛若卿对着裴澧夜行礼,面色淡若秋菊。
“回来了?”裴澧夜确也沉得住气,正在书桌上挥毫泼墨,知道她进来,也只是抬头看了她一眼,便继续他笔下的“大事”。
“是!”宛若卿点头,然后平视着他,便就这样站着。
良久,裴澧夜似乎才写完了他的字,抬头,状似惊讶地看着她,“咦,站着做什么,怎么不坐啊?”
宛若卿只恨得牙痒痒,早先他就知道自己站着,怎么可能这会儿才发现,分明就是故意的。
“夫君没有说,妾身如可敢坐?”她谦卑的态度,让裴澧夜终于再次皱起了眉头。
“算了,没事的话,你回房去吧!”他挥挥手,好似在赶走一只苍蝇。
这个女人,从来没有给他惊喜,她的生活一切都按部就班,让他倒尽了胃口。
可是为什么,就是很想见到她偶尔叛逆反抗一次呢?
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总觉得想带着那个女人做做坏事。
也许自己是隐藏了太久,或者很久没有找到激|情了,以至于看到有人活得那么死板,就想去改变她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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