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什么你不用知道,我只想问你,你帮还是不帮。”
裴澧夜沉思一阵:“什么条件的?”
“事成之后永远不会出现在这个地方,也永远不会在西凉出现。”
“可以办到!”裴澧夜点头。
“作为报酬,你提个要求吧,只要我能办到。”宛若卿不想欠人情。
裴澧夜苦笑:“你知道我的要求的。”
“什么?”
“真的执意要嫁给那个人吗?”
宛若卿点头:“是!”
“你可有想过,如今三国局势并不稳定,你我属于两国,若有一日真起战乱,你我将如何?”
宛若卿冷笑一声:“遇神杀神,遇佛杀佛!”
东陵,还有她未报的仇!
“既如此,我没要求了。”裴澧夜起身,“此事我会帮你办好,办好之后,你便离开御世国,早日去西凉吧,我不会再拦你。”
宛若卿愣了一下,这几日这个男人总是想方设法拦着她,不让她去西凉,今日怎么忽然改了主意?
裴澧夜走得很决绝,宛若卿倒是愣了半天的神。
真是男人心,海底针,她一时感觉有些摸不透了。
看看天色,似乎山雨欲来风满楼,乌云盖顶似是大雨将至。
宛若卿叹口气,若真有一日他们成为敌人,她该因为这个男人做错的事情,而对他下手吗?
刚刚如此坚定的回答,此刻心中竟然绕了绕,有些犹豫起来。
为了娘亲的事,她从未犹豫过,这是第一次,也应是最后一次。
既然选择了这条复仇之路,便无法回头,只能一条道走到黑了。
赫连图的提醒,让她不得不布下一个局,然而她不曾想到的是,因为这个局,后来发生的事情,已经超出了她的控制范围。
人生果然总是存在着无穷的变数,参不透,摸不清。
夜晚的时候,裴澧夜送了一个姑娘过来,身段与她相似,容颜差些,脸上竟有一块胎记。
宛若卿叹口气,看起来,他心中还是有气,却终究还是懂了她的心思。
“知道你来是做什么的吗?”宛若卿看着她的样子,怎么都不像是窑子里出来的人,这幅尊容,哪个客人敢要呢?
“是来伺候男人的。”那姑娘点头,声音倒是不算难听。
“可有人跟你说过条件?”
那姑娘点头:“已经说了!”
“那就好。”宛若卿叹口气,你先换了我的衣服,待会我教你怎么做。
那姑娘似乎毫无异义,只是默默等着。
宛若卿心中一动,似是想到了什么:“你……可是处子?”
那姑娘脸色有些尴尬,不过很快点点头:“是!”
这个裴澧夜,不是让他找个妓.女吗,怎么找了个清官给她?
宛若卿有些不解了:“你愿意伺候男人?”
那姑娘道:“反正我这模样也是嫁不出去,若是能给家里人赚上一笔钱,让爹娘弟弟一辈子吃穿不愁,也是值得的。”
原来是重赏之下,必有勇夫。
这样也好,银货两讫,两不亏欠。
宛若卿点点头,她原本也不是善男信女,既然说好了价钱,不管交换的是什么,只要当事人觉得值得便可以了。
锦绣找来了两件衣服让那女子换了,今日鹦哥在门口当班,宛若卿想要试试她的能耐,毕竟只有一个锦绣,有时候用起来不方便。
景言虽然是“公公”,毕竟不是真的,有时候,女人办事比男人要方便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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