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嘉出身寒门,为人却放『荡』不羁,年仅十五,已有经天纬地之才,自取表字奉孝。季云可与其多亲近亲近!”一旁的钟繇解释道。
看了看那扫地的青年,又说:
“此人亦是书院的学子,尝为贼。学子们多不愿与其亲近,然而其态度卑躬,常早起独自扫除,从而得以听课,通晓义理……”
犹豫了一下才道:
“亦可算是一个人才!”
听钟繇的语气似乎是为这么一个人才却有一个不好的出身而感到遗憾。王奇听了暗暗称奇,能让钟繇这样的士大夫阶层不计较出身而称为人才,那可决不简单。遂重新对那青年行了一礼道:
“敢问兄台姓名?”
“不敢!某姓徐名庶。”
“可是表字元直?”王奇激动的问。
“正是!君何以得知?”徐庶也感到惊讶。
王奇也不回答,转头对钟繇说:
“此君非贼也!尝为友报仇,涂白垩,披发逃走,被官吏抓获。官吏问他姓名,不答,于是官吏将其绑到车上,击鼓行于市,认识他的人也不敢说。后为同伴所救,得以逃脱。此君乃义士也!”
“真义士也!”钟繇听了也不禁对徐庶作了一揖。
徐庶听了却大为苦笑。
“君害苦我矣!若被官吏得知,我必不能幸矣!”
“此事无妨!我可叫家父作书一封于廷尉,代为申述。包君无事!”
“若真如此,庶当做牛做马报效君恩!”
(《浪子郭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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