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闻颍川乃人杰地灵之地,奇向往已久。这次是特地来游学的,另外也想拜见象元常先生这样的当世大贤!”
又道;
“由于提前游学,家父遂赐奇表字季云。元常先生呼奇表字即可,称小侯爷实在不敢当!”
“哈哈!即如此季云也不必称什么先生,兄弟相称即可!”钟繇也是洒脱之人。
王奇欣然应诺。又问道:
“元常兄又是因何在此呀?”
“唉!繇尝为举孝廉,除尚书郎、阳陵令,后以疾去。如今中官当道,遂不愿出仕。每日在此农庄饮酒做乐。”
“噢!那元常兄以为当今天下大势如何?”王奇有心用超前的知识展示一下自己,所以先问钟繇的看法。
“当今天下么,自去年夏天大旱,秋天金城河水溢,五原山岸崩。今年正月又有疫气流行,幸有名张角者散施符水,为人治病,料想不会形成大灾。可虑者是去年置圃囿署,以宦者为令,公然卖官卖爵,此定是『乱』天下之根本呀!”
可能是张角的反心还没有显现,也可能是钟繇长于内政外交而缺乏谋略和长远目光,所以他并没有看出张角这一行动的危机。王奇连忙提出自己的看法:
“置圃囿署固然是取『乱』之道,然而『乱』天下者必然是张角!”
“哦!季云何出此言那?”钟繇奇怪的问道。
“疫气流行,张角散施符水,为人治病,自称“大贤良师”,此骗人心之举也。角有徒弟五百余人,云游四方,皆能书符念咒,以后徒众日多,徒再收徒,徒子徒孙满天下矣。如今中官当道,民心皆怨,若角登高一呼,届时天下无不响应那!”
“啊!”钟繇惊道,“如此如何是好?”
“欲消弥此『乱』,须先平民怨;欲平民怨,须先除‘十常侍’。奇与家父久欲除之,恨未得其机也!”王奇本来是想说打土豪分田地的,看钟繇自己也是一个大地主,没敢说。却抛出一个绣球,看钟繇接不接。
果然,钟繇听了以后,激动的道:
“若季云和王公有所行动,旦凭一纸相招,繇敢不慨然赴死!”
呵呵!一条大鱼上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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