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丑和颜良情逾兄弟,此时自然不会再管那匹马了。“啊!”的一声大叫,文丑松开马缰,双手握枪,准备给颜良报仇。
“呛”的一声。
就在文丑刚放开缰绳时,吕布却没有继续攻向颜良,大戟突然向下一挥,磕飞了一杆刺向赤兔马的长枪。
却是还被马拖住的高干!他被马拖得七浑八素的,但是等文丑一把马拉住,就有点回过神来了,刚好看到吕布纵马冲来,以为是来继续追杀自己的,心重大急,随手就把还握在手中长枪扔向赤兔马,想阻挡一下它的行动。
本来这一枪也伤不了赤兔的『性』命,但是吕布爱马心切,自然不会让自己的爱马受一点伤害的,所以情愿放弃这么一个杀了敌方大将的机会,也要保全自己的爱马不受一点损伤。
只是等他把高干的长枪磕飞,颜良已经明白了自己的处境。
虽然他可以一抖马缰跑开,但刚脱离马蹬的高干还在地上,如果让开的话,高干的『性』命自然不保。所以还是匆忙中回马一刀攻向吕布。
吕布磕飞了那杆突然刺来的长枪,自然是继续攻向离自己最近的颜良了。刚好看到他向自己攻来的一刀,也就挥戟迎了上去。
“呛”
颜良在马上晃了晃身子,只觉得双臂一阵发麻,已经使不出力气了。
他的力气本来就不如吕布,再加上还没完全转身,只使出了不到六成的力气,这一个亏可就吃大了。
吕布第二戟再刺向颜良,却被旁边的文丑的一枪挡住。
文丑的力气虽然全部用了出来,但是还是比不上吕布的,此时接了吕布一戟,却也是晃了晃身子,刚好高干已经趁这个机会翻身上马了。两人知道自己不是吕布的对手,也就不想再作纠缠,忙纵马向自己本阵跑去。
吕布可不想就这么放过这两人,大戟一挥,又将刚要错身而过的两人圈了进来。
“呛,呛,呛!”
三次硬拚之后,先是刚才就已经手臂发麻的颜良受不了了,前两戟还勉强,到了第三戟,却是怎么也承受不住了,“呛”的一声,大刀也被磕飞了。刚好此时两马相错开了,吕布攻出去的第四戟只是在颜良的后肩上划出了一道小口子。
不过旁边的文丑就没这么幸运了,文丑离本阵远一点,等颜良和吕布错开时,他才刚于吕布相交。反倒是手中没有了兵器的高干,他趁着吕布在与颜良文丑纠缠,绕了个圈,跑回了本阵。此时吕布看到已经跑了两个武将,自然不想再放过文丑了。
一夹马腹,又一个突刺攻了上去。
“呛”的一下。
只顾往回跑的文丑虎口迸裂。整个人也是向后仰了仰,不过这一下也刚好避过吕布迎面砍来的一戟。但吕布的招数可不止于此,一戟没砍中,立刻随手挥戟向文丑的后背砸去。
“叭”的一声。
后甲上的鳞片『乱』飞,幸好用的是戟背,但文丑那里还低档得住,“哇”的吐出一口鲜血,伏在马背上,任由爱马驮着自己向本阵跑去。
刚好前来接应的公孙瓒、张辽诸将已经来到了附近,赶紧护着文丑往本阵跑去。
这张辽熟知吕布的本事,他一个人可不敢和吕布动手,再加上王奇早有嘱托,自然是不会主动出击的。
吕布兜转马头还想继续追击,刚到盟军阵前,就被袁绍军的弓兵『射』了回去。
刚好董卓看吕布一人斗败盟军三员大将,十分高兴,看到这种情况马上令全军压上。
至于盟军这边,在高干他们一跑回本阵,就已经开始全军压上了。
两边各路大军齐出,盟军仗着人多,董卓军仗着士气高,交战半日,还是没分出胜负,只得各自鸣金收兵。
……………………
“啪”的一下,袁绍一掌狠狠的拍在自己的虎皮座椅上。
“可恶!想不到吕布这厮竟然如此武勇!”
袁绍虽然说的生气,但是言语间还是带着一丝害怕。
手下诸侯看了都默默无语。今天吕布大发神威的样子大家都看到了,自然不会再有人敢说不怕吕布了。有些人心中甚至还暗暗窃喜,幸好没派出自己的干将,要不然就要像袁绍的三将那样了。
刚才回到本阵,文丑就立刻昏『迷』着从马上摔了下来,直到晚间才醒来,但军医说他振伤了内腹,幸好体格强壮,没什么大碍,要是换成别人,早就已经死透了,不过就是这样,也得好好的调养一年半载才能恢复。
至于高干,刚才在阵上凭着一股求生欲,还勉强能撑着,等到了军营,也忍不住倒下了。军医的判断也是得将养几个月。就连颜良,虽然皮外伤只是裹了一下就没事了,但是因为和吕布强行接招,伤了手臂的经骨,没有十天半月,根本别想再拿动兵器。
可以说,今天这一场小战,袁绍手下的三员勇将都已经暂时丧失了战斗力。
“今日被吕布挡住,诸位有何良策可以破敌呀!”
袁绍已经开始有点后悔召三将来了,现在到好,不但没给自己张脸面,连本人都躺在床上了。
诸侯照样还是沉默,一则是不想让自己手下的武将去应战,再则也是因为去了也没用。
“有了!我有一策,或可破敌!”曹『操』突然兴奋的道。
“哦!孟德有何计!”袁绍问道。
“呵呵!我闻王季云已经快攻到了荥阳了,此时距虎牢不远,不如请他前来相助!他手下的许褚许仲康乃是豫州第一猛将,再加上传闻武艺尚在云长之上的张飞张翼德,或可与吕布一战!”曹『操』道。
他最近几天一直在照顾受伤的关羽,从他那儿听到一些张飞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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