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慢慢的走出几个老弱残兵,嘴里还大叫着:
“不要攻城!不要攻城!我们愿降!愿降!”
就这一句话,硬『逼』着已经拨转了马头的曹『操』,再次把马头又拨了过来!
当王奇来到洛阳的时候,曹『操』刚好用五千士兵攻下了几十万大军都没有攻克的虎牢关。
…………………………
“驾!”王奇一抖马缰,焦急的向洛阳城冲去。
“驾!驾!”后面的许褚,黄忠等人也连忙率骑兵赶上。至于张飞和郭嘉等人,则是被留下来继续带领步兵前进。
刚来到东门,王奇就发现并不是像自己想象的那样在火烧洛阳,虽然全城冒烟的地方友好几处,但是并不成片,所以应该是在焚烧什么东西,王奇脑中一转,就已经猜到是在烧什么了。
也不顾东门正在蜂拥而出平民,王奇大叫一声“闪开!”,就直接带兵冲了进去。
幸好中国的老百姓历来怕官怕兵,远远的看到这么一支骑兵过来,早就已经闪到了一旁,所以王奇他们带着弓骑进洛阳的过程并没伤到什么人。
很显然,王奇的行动还是慢了一步,当王奇赶到的时候,那些粮草都已经被烧得差不多了,城中只剩下千余西凉兵还在焚烧一些临时从平民那儿搜刮到的粮草。
王奇大怒,想不到李郭的手下竟然连平民的口粮也不放过。立刻叫弓骑四散搜索,将残余的西凉尽数诛杀,完事后则立刻集结,准备前去追击李郭,救回王允。
“少主!”一声极为凄惨的叫声阻止了正准备再次出发的王奇。
王奇抬眼望去,入目的竟然是衣衫褴褛的王越!因为王越以前是王家的客卿,所以这一声少主的称呼还是可以的。
王奇心里咯噔一下,本来因为有王越保护,王奇还期望王允能够没事,但现在看了王越的样子,王奇那能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
“少主!这是家主给你的遗书!”王越“扑”的一下在王奇面前跪了下来。
“遗!遗书!”王奇的脑子反应立时下降了很多。
颤抖着从王越手中结果上面只写了“精忠报国”四个字的血书!
想想那老人慈祥的面孔,想想那老人慈祥的声音,王奇只觉得悲中来,想哭却又哭不出来,一口气鳖在胸口,越来越难受。
王越看到王奇悲痛的样子,心中更是难受,作为一个武士(他自认的),最没用的莫过于不能受人之托,忠人之事。王越觉得自己已经失去了一个武者最基本的道义,所以毫不犹豫的拔出了自己的腰间的佩剑,心一横,直接往自己脖子上抹去。
“呛”的一声,剑被打在了地上。
却是旁边的许褚,他听到王允遇害,心中也有点难过,但是作为王奇的护卫,他还是更关心王奇的安危,所以在王越拔出剑的时候,他也拔出了宝刀,当王越向自己脖子抹去时,他就毫不犹豫的一刀磕飞了王越的宝剑。
王奇看到这样的情形再也忍不住了,“哇”的吐出一口鲜血,竟然就这么晕了过去。
“主公!少主!”众人也不管别的事情了,忙七手八脚的把王奇先护到府里。
等王奇醒来的时候,后面的郭嘉陈宫他们也已经到洛阳了。
“奉孝!这都是我的错呀!这全都怪我呀!呜呜呜!”王奇再次醒过来的时候,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
其实王奇现在内心很冷静,伤心是有,但更多的是怒火,一怒自己当初明知道洛阳有危险,怎么还同意王允来京师,二怒自己为什么要让王允来实行什么连环计,三怒自己为什么不及时的赶到洛阳,四怒李郭太过狠毒,竟然连这么一个令人尊敬的老头也不放过。
“主公!”旁边的陈宫突然大声喝道,“你这像什么样子?成大事者不拘小节,现在考虑的应该是怎么报仇,光哭有什么用?”
王奇听了一愣,不错,现在关键是怎么报仇。
“是呀!主公!现在形势微妙,我们是得好好考虑一下眼前的情况了!”郭嘉面上也有点难过,虽然自己是一个寒门子弟,但王允却从来没对自己见外过,想想也不由得有点伤心。
王奇毕竟也是个人物,刚才一下子就哭出来也是刚听到消息是鳖住了,现在骤一看到亲近的人,忍不住就哭了出来。此时听了两人的话,也忙擦干眼泪,正了正神『色』,道:
“去请我师傅来,让他把父亲大人的遇害经过一五一十的再说一遍!”
不一会儿,王越再次出现在了王奇面前。
“扑”的一下,王越再次跪倒在了王奇面前。
“师傅快快请起!你这是为何?”王奇连忙扶起了王越。
“王越有负少主所托,实在是无脸再见少主!”王越面带羞愧的道。
有时候,人在死过一次以后,就不会再去想死了。
王奇忙好言抚慰,让王越不必太伤心,现在他可不想在失去什么了。
终于将王越抚慰好了,而王越也把自己知道的都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众人听到王允临死前还要咬住李傕,不由又是一阵唏嘘。王奇虽然此时已经不是特别伤心了,但还是流下了几滴眼泪。但等王越将接下来李傕军的事情说完,诸人的面『色』就有点难看了。
献帝被吕布劫走了,而李郭却跑到长安去了,临走前竟然纵兵劫掠洛阳,现在洛阳的平民已经都跑得差不多了,而府库中的钱粮,能带走的全部被他们走了,带不走的也全都被烧毁了。
“奉孝,公台,你们以为现在该如何?”王奇问道,听到献帝被吕布劫走,王奇也不由眼睛一亮,但随即又恢复了平静。
听到献帝被劫,郭嘉和陈宫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将天子迎回来,挟天子以令诸侯。以豫州军的实力,只要十万弓骑尽出,山东诸侯也不能拿自己如何。但想想现在的情况,两人都摇了摇头,君父君父,但实际上又有几人能做到先君后父呢,而且这和王奇所著之书也甚为矛盾。
“唉!此事涉及主公家事,我们作下臣虽然不好说,但还是觉得现在这两件事都各有利弊!关键在于主公如何取决了!”陈宫说道。
“唉!吕布那儿我自有安排,还是先报杀父之仇吧!”王奇沉声道。
郭嘉听了却是无奈的摇摇头,这两个无论那一个都不是当前的最好选择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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