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蕾说:“她太不容易了……”
白敬斋叹了一口气,说:“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白蕾问:“你为什么不把她派到国外?”
白敬斋说:“一言难尽,她有她的特殊使命。”
白蕾咆哮道:“你太不近人情!为什么不把黄飞虎的女儿黄栌留在大陆呢?”
白敬斋咆哮道:“放肆!”他把一个茶杯扔到地上,摔个粉碎。
猫头鹰造型的大钟一撞一摆。猫头鹰的眼睛一眨一眨着。
客房内。
白蕾擦拭脸上的泪水。
王璇悄无声息地闪到她的身后。
王璇说:“客店情况复杂,今晚要多留心。”
白蕾问:“还有多少路?”
王璇说:“该你打听的打听,不该你打听的不要打听。”
白蕾说:“我看那大金牙好色。”
王璇说:“那老板娘更有来历,不是当地人。二楼那个绣花的小姐也不寻常,她一直盯着你,恨不得把你看穿。”
白蕾说:“我渴了。”
王璇说:“我叫伙计送水来。”
白蕾说:“我才不喝他们送来的水,八成有蒙汗|药,我要亲自到井里打水喝。”
王璇说:“别走远了,让七哥陪你去。”
白蕾摇摇头:“不用。”
白蕾一扭一扭地下了楼,两个下棋的僧人仍在聚精会神地下棋。
蔡若媚、老雕不见了,金老歪斜靠着桌子打着盹儿。
二楼上黄栌仍在全神贯注地绣花,她在绣一朵大梅花。
金老歪说:“白小姐,来,喝两盅。”
白蕾听了,吃了一惊。
金老歪说:“你多像我家的白小姐,好一个鲜灵灵的花骨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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