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芸摇摇头：“不知道，你呢？”

“我们照了，是男孩。”女人说着，骄傲地望了望她丈夫。

“不是不让说吗？”聂芸问。

“他姐姐在院里，才说的。”

“哦，是这样。”聂芸回过头来看看艾生，艾生明白她的意思，就大声Сhā话道，“男孩女孩无所谓。”

“我既想知道，又不想。”回家的路上，聂芸这样对艾生说。

“无所谓，男孩女孩都是天意，你只有接受的份儿，知道也白搭。”

“话虽这么说，可人们还都是想早知道，都想要男孩。”聂芸边说边转转脖子，“浑身没一个地方舒服，这种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呢？”

“快了，再有3个多月不就行了？”艾生安慰道，心里却情不自禁地暗自感慨，“是啊，什么时候是个头儿呢？”

艾生回到冬城，一连几天都打不起­精­神。周三是他与李琳相会的日子，他却一点心情也没有。正捉摸着该不该取消这次约会，李琳却先把电话打来了。

李琳说她已经辞职了，全力以赴地准备国际导游资格考试。

那哪儿行？艾生一听就急了，“这个考试你说考就能考上吗？再说了，辞了工作，你住哪儿呀？”

李琳说：“这个你不要担心，我住在春城大学我同学那儿。”

又是春城大学，艾生不由地一皱眉，想也没想脱口而出：“你是不是住你男朋友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