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鹅肉?一定很香吧。”
“废话,你别装傻。”
“傻也可以装吗,你装给我看看。”
“* | *”
“什么意思?”
“不告诉你,气死你。”
“喔,气死我,你很高兴是吧?”
“这倒不会,因为你比别人有趣。说说,你喜欢什么?”
“嗯,这个不能告诉你,阿旺教我说,跟女孩子聊天千万别告诉她自己喜欢吃东西,否则会得不偿失。”
“喔,那我就不要你告诉我你很喜欢吃东西了。”
“那么,你喜欢什么?”
“我刚才不就告诉你,我喜欢和你聊天吗?”
“喔,是这样的喔,我明白了,你一定也是个缺乏趣味的人,因为别人都说我不会讨有趣的人的欢心。”
“是吗?不知道你生活中是怎样的人。”
“是一个每次都陪阿旺去泡妞,又每次被人称为灯泡的人,那你呢?”
“是一个孤独的人。”
“……”
再一次你来我往的“亲密接触”,使我了解到霸占“夕阳”的她居然还挺有意思,淡淡的火药味之后透出一股小女人的味道,那种有些狡滑而又爱撒娇的味道。于是,我猜她应该是江浙一带的小“美女”,加引号是因为对她没有足够信心。不过,下了线后,我少有地用我稀薄的思维不断地论证她在我心中的印象是否具有真实性。然而,我的结论还是眼见为实。
我想见她吗?有点,这一点完全出于好奇,没有其它意思。可是,此后你来我往的数十个回合论战,她也没有提任何见面的要求,激起我多和她接触的欲望,我沉寂了二十年的冷漠终于打开冰封。正当我犹豫着想提出见面要求的时候,我们之间的交流过早地结束了。因我实在自觉江郎才尽,愧于再与她计较,便认输了,所以论战的结果是,她完全占有了那个称号,我灰溜溜地逃走。
当我完全从这场战争中淡出时,居然发现半个月时光已经悄悄逝去,于是轻叹和女孩在一起,时光确有相对性。我向她认输道别时,她竟说她希望能再遇见我。虽然看不到她的表情,我却隐约觉察到她并没有胜利后的快乐。对此,我也没有更多的想法和表达,仅仅心里有一点点失落,微不足道的,象秋风在土地上拂起的尘灰。不就是一个昵称吗?我想,没什么大不了,所以我和“独步夕阳”的结局是彼此没留下任何联络方式地匆匆分别,连对方身处哪个城市都不曾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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