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人把罐子递给他。你喝水就喝吧,可他抬头看一眼那女人。这一看不打紧,这女人也俊浪俊浪的,一时性起,裆内的东西支起来,手里的水罐掉在地上,你说他这个泄气呀!骂他那根东西道:让你硬,你不硬,大车大马输个净,让你软,你不软,大清早喝水砸个罐!”
女人讲完,将所有民工笑得前仰后合。光头民工却没笑,他乘人不注重附在浪女人耳边道,“那人熊俺不熊,一晚上准能干你八遍!”
女人站起身,不屑地撇撇嘴,提起两把壶扭着ρi股离去。
女人走后,光头男人开始神不守舍,当天晚上,他在同伴们睡下后,准确地寻找了虎子家的院子里。女人正在等他。
第二天再干活。硬挺挺的男人骨头象散了架。同窝棚的民工已猜个###,一整天都在打他的哈哈。
“女人真够浪,不信你们去试试。”光头一副甘败下风的德性。
自此,虎子家每晚都有人光顾。此事很快被蛤蟆湾子村人发觉,但没人觉得奇怪,连议论的闲心都没有。
远离故土的男人干涸的心在同一个女人身上得到抚慰,不少人甚至庆幸这次远行。
PS:荒原的放荡汝人,在夜里悄悄的用自己的方式填补着自己的空虚,有些灾难也在悄悄的潜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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