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想着，我光明正大的拖着童悦上街挑礼物。

她这几天情绪看上去不怎么好，让我一再怀疑她是不是隐瞒了我什么，可她总是含糊应着敷衍了事，就像今天，我们逛到之前那家饰品店的时候，我提议她喜欢的那条项链，虽然价格不菲，但我可以用过年的压岁钱咬牙买下。

我以为她会很哈皮的，可是她却好像没了兴趣，紧了紧颈上的围巾，说：“不用了。”

我感到奇怪，伸手捏了捏她的脸：“你怎么了？有事瞒着我？”

她抬眼看我，眼睛很亮：“老娘最近修身养­性­不行吗？！”

嗯，还是和以前一样啊。我想着，想环住他的胳膊继续逛，手伸了伸却只擦过她的衣角。

我怔了怔。

童悦也愣了下，然后过来环住我的肩膀，嘻嘻笑着说：“走吧，我们去给乔嘉辰挑礼物。”

本来还疑惑的我在这三个字的时候把一切疑问都抛到了九霄云外，和她一起继续逛街。

“在犯贱这条道路上，你真的是昂首阔步地越走越远。”

平安夜那天，苏朝暮和我一起去小区门口等乔嘉辰，我低头系鞋带又起身的时候，他双手环胸，满脸不屑地说道。

我什么都没说，只是抬头，平静的接受他的注视。过了一会儿，我说：“喜欢一个人本来就是犯贱的，而我甘愿犯贱。”

他撇头避开我的眼神，脚尖碾转，在薄薄的一层雪上旋转出一个小小的漩涡状的坑。“随你了，之前说的装情侣也不用了吧。”

“嗯，”我点点头，手背在身后，低头看自己被雪打湿的鞋尖，突然觉得情绪低落，“今天晚上我打算表白的。”

他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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