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到午夜,屠夫突然醒来,像是等待某件事情发生或某个时刻到来,一切都有预谋。雄天拖出床底下的木箱,打开,拿起一把榔头,铁制的把柄和铁制的锤头,把柄的中端包了一层白色的布,染有黑色的血迹,很脏,锤头闪闪发亮。相信过去他所犯下的暴力行为,都与这把铁榔头有关。
屠夫雄天站在床前,背对着床,两脚趴开,手里握着铁锤,抬头向上,像是一个巨大的忏悔。然后,他径直走出了房间。
每一步都充满了暴力和血腥,他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杀死张虎。虽然他不知道这个年轻人叫什么名字,不知道他的身世,不知道他是干什么的,但是他记住了这个年轻人的长相,查到了他家的地址。昨晚张虎悄悄向草丛靠近的时候,雄天正透过野草盯着他,他准备昨晚就杀了他的。
为了避免镇长找到张虎做证人,证明废弃石矿场的凶案是他所为,屠夫雄天准备今晚就杀了张虎。屠夫行事绝不留一丝后患。
屠夫从容冷漠的表情告诉我们,他的目的不容置疑,他此行的目的一定达成。傍晚的时候,他已经派人查清了张虎家的情况。这个心狠手辣的屠夫,在杀人方面,毫不含糊。
渐入冬季的寒夜,张虎的脚步显得十分冷清,听上去仿佛是一种孤独。背上的椅子使他的身体发热,他把椅子从右肩移到左肩,没有打算停下来做片刻的休息,继续走。明天一早赶回家见妻儿,这是他此行匆忙赶夜路的目的。
大约经过一个时辰的步行,屠夫绕进了张虎家的院子,停留在院子中央。他的眼睛在寻找猎物,或根本就是贪婪。这是一间土木结构的房子,分了若干个房间。雄天向天仰视了一眼,然后迅速用铁锤敲碎了一扇窗户的玻璃。他进门的方式,直接而暴力。
这是张虎老父的房间,老头子还未来得及睁开眼睛,铁锤已经在空中划过一个大大的弧度落到了他的头上。他想呼喊,可是至死都没有发出声音。这个已经孤独了十多年的老人,临终前未来得及向世界喊出一声,就走向了永远的孤独。屠夫的铁锤从他进来到离开房间,不停地在空中划弧度,一直没有停过。老人的身体完好无损,只有头部发疯似地*,每一块凹陷或凸出的肉都在杂乱的抖动。这就是屠夫杀人的方式,镇上没有人亲眼见过。
屠夫走出房间,打开了另一扇门。美丽的妇人正侧身向里躺着,她的儿子躺在里面安静地睡着。屠夫阴冷地脸上突然露出了一丝狡邪。他靠近妇人的躯体,一只手放在她祼露的臂膀上。屠夫的手带着冰冷和血的温度,张虎的妻子猛然惊醒。她转过身,看见屠夫贪婪和狰狞的脸,本能的喊叫和保护孩子,却被屠夫的手捂住了嘴巴。屠夫野蛮的撕下妇人的衣服,把她的衣服塞进她自己的嘴里,直至她的脸颊露出了血丝,不能发出丝毫的喊叫。一切挣扎和反抗在屠夫面前都软弱无力,甚至是徒劳。
作者题外话:审核通过了,我想到的。书包 网 想看书来
0 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