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香!你不说话我倒是忘记了!”安谨一听瑞香开口,立刻掉转话锋,怒指向他,“安诃在大理寺时,晋央宫中一切事务都是你在管,难道你不会暗中安排了这一切,存心挑起我们兄弟阋墙?!”
“三皇兄,我明白你急于脱罪,但是也麻烦你注意几点。”瑞香平心静气,道,“第一,我手上从来没有什么可以调遣的人手,若要暗中安排,能安排的,只怕也不过是晋央宫里的人。张擎被谁抓住了什么把柄而去做事,但是晋央宫中不会所有人都听从我的话去陷害他们昔日的主人,我没那么大能耐。第二,三皇兄若了解我为人,应当也知道我在宫中没有任何有所交往地人,也无人可托。引起你们兄弟阋墙,于我没有半分好处。我在宫中无所依,二皇兄没事的话,我可能还安全一些,我犯不着陷自己于尴尬境地。第三,今夜的整个事件之中,我都未曾离开晋央宫一步,这一点,就算是父皇都可以为我作证。”
他淡淡地扫了安谨一眼,道:“栽赃也要栽得有根有据,三皇兄情急之下,千万莫要乱咬人。多行不义必自毙,先人早有教诲了。”
安谨恨得咬牙切齿,脑中大乱,却是说不出辩解之词来,只好眼睁睁地看着钧惠帝,瞧他有何发落。
钧惠帝烦躁地扶着额头,忽然拍桌道:“来人!不是说有什么书信地么!怎么到现在还没有呈上来?”
外面即刻有人战战兢兢回禀道:“禀皇上,原本兵部的人已经将那些书信拿来,却在半路又有了一些新状况,在外面听候着,原本想禀报,却见里面皇上与殿下们说得……说得正紧,因此没有找着机会禀报。”
“什么状况?”钧惠帝只觉头疼欲裂,为何什么事都挤在了今天发生?
“是是。”外面地人声音发颤,“在三殿下地宫中发现了一些东西。”
听他声音,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东西。安谨心中一紧,只觉得情况越来越不在自己掌控,失声道:“父皇!”
钧惠帝冷眼瞥了他一下,道:“一起呈上来。”
外面立刻进来了一个太监,手上捧着几封书信模样的东西,还有一个小布包,安谨看得摸不着头脑,却见那太监小心翼翼捧到钧惠帝面前,钧惠帝扯开那布包,几张信笺,一个漆黑小瓶,他看了几眼信笺,脸色便发黑,拿起那小瓶,拔开塞子闻了闻,脸色更是不好,道:“传太医院首过来。”
0 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