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未说完,眼角暗影闪过,口中便被塞入一样东西。
冰冷的大掌立刻跟上,将他的口鼻紧紧的堵住,同时身体也被扯进那人的怀中。
他一怔之下,拼命的挣扎起来,但是,也只是再一次的证明,自己的力气跟舒庆相比,根本就是天地之隔。
口鼻被堵住,他喘不过气,只得将那两粒小小的丸状物,咽了下去。
又苦又涩的味道顺喉而下,他停下挣扎,愤怒的瞪着舒庆,如果眼神可以杀人,舒庆早已死了几千几百次!
舒庆只是面无表情的看着他,直到确定他无法吐出之后,才慢慢放开了手。
"你给我吃了什么?"
连清篱愤怒的吼道。
舒庆却只是瞪着他,薄唇抿成一条直线。
在连清篱以为他不会回答的时候,才闷闷的吐出两个字:
"瑃药。"
"什么?"
连清篱以为自己听错。
"瑃药!"舒庆吼道。
一片静寂,只能听到两人粗重的呼吸声。
同样大睁着眼睛,同样一脸气愤,两人互相瞪着对方,形同斗牛。
蓦然意会到舒庆此举的真正含义,连清篱想也不想的转过身子,伸手便要把门拉开。
可是,被舒庆用身体堵住,他根本无法如愿。
"让开!"他拼命瞪他,右拳握的死紧,恨不得一拳挥到舒庆的脸上。
"不让!"舒庆也是一脸凶暴,狠狠的瞪着他,额头青筋直冒。
"你给我让开!"
"想都别想。"
他伸手想将舒庆拨开,却被牢牢抓住,两人再次拧在一起,形同麻花。
舒庆的身体冷的像冰,争斗中,发上的水滴溅到连清篱脸上,激得他一震。
他停下挣扎,从舒庆手中挣脱,退后几步,站定,冷冷的看着舒庆,面色铁青:
"你一定是疯了。"
他此时呼吸已变得急促,身体开始发热。
他心中自然明白,单单刚刚那阵短促的挣动,不足以引起这样夸张的反应。
"我很清醒。"
舒庆沉声道,一双黑眸如冰似火。
"你以为你这样做我就会原谅你?"
"我只知道,如果不这样做,你一辈子都不会原谅我。"
舒庆瞪着他,一字一字的道。
宁愿让自己手腕断掉,也不愿意跟他面对,这样的恨意,怎么可能轻易放开?
这一点,舒庆自然很明白。
仿佛听到理智崩断的声音,连清篱一脸愤怒,冲着舒庆怒吼起来:
"你以为你牺牲到这种程度,我就只能点头?我告诉你,舒庆,我不是你,我不喜欢男人,更讨厌被人强迫!"
"谁喜欢男人?"舒庆沉下脸:
"老子也喜欢女人!"
他扒了扒潮湿的发,变得有些不耐起来:
"谁管你喜欢男人还是喜欢女人?总之,这只是一报还一报,你只当为自己讨回公道!"
"你说的倒简单!我怕我到时候会吐出来!"
舒庆挑眉:
"放心,这是最好的药,你不会有功夫想那些。"
额头激烈的跳痛起来,连清篱伸手按住。
只这一会儿功夫,身体的温度再度升高。
连清篱闭了闭眼睛,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尽管那很难。
身体原来越热,他知道自己撑不了多久。
舒庆直直的站在门边,毫不退让的看着他,一副要将事情进行倒底的模样。
他侧头看着舒庆,突然毫无征兆的笑了起来。
舒庆一怔,一脸警戒的看着他。
他摇摇晃晃的走到舒庆面前,扒在他的身上,微微仰头,将嘴唇凑到他的耳旁。
他能明显感觉到舒庆的僵硬,看来,他也不像他表现出的那么坚强。
冷冷一笑,他在他耳边轻轻的道:
"舒庆,你知不知道被弓虽暴的男人有多惨么?ρi股像被撕开一样痛,整个过程都会不停的出血,然后那种疼痛会蔓延到全身,内脏就像被刀剜火燎一般,尤其是到最后,***射进去的那一刻,能把你疼晕再疼醒,恨不得自己干脆死掉。这还没完──那个地方的伤很难长好,上个厕所都能疼到整件衣服被汗水湿透,然后是发烧,感染,拉肚子。。。。。。舒庆,你不是很傲气么?难道你真的想让我把你压在身下?这样的屈辱,你确定你受得了?"
他看着他颈边跳的越发激烈的脉搏,满含讽刺的一笑,然后站直身体,看着舒庆,接道:
"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舒庆的神情显得无比僵硬,沉默半响,他才缓慢而坚定的摇了摇头。
"好。。。。。。你好。。。。。。"
连清篱退后几步,喘息着瞪着舒庆,眼中已有了欲望。
"你会后悔的。。。。。。"深深吸了口气,他狠声道:
"脱衣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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