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呿!你别嘴硬了!我都知道你有多在乎我了!说是恨我,还不是救了我的命!你要是真能狠下心,我早死了!"
说到这里,舒庆不免有些得意。
片刻后,连清篱的声音才冷冷淡淡的传过来:
"就算是小猫小狗我也会救,何况你还算是个人!所以,救你,跟原不原谅,重不重视,没有任何关系。"
舒庆的脸颊抽搐几下,磨了磨牙,才勉强笑道:
"反正你就是嘴硬!"
这回连清篱没有回答,室内一下子安静下来,舒庆用手指抠着沙发罩,发泄着闷气。
不原谅也得原谅!他在心里暗自发狠。
"给你。"
一个小小的黑影向他飞来,他一伸手,抓在掌中。
是一只软膏,说明上的字太过细小,他实在懒得看,便直接问道:
"这是什么?"
悠闲的拉过椅子,坐在舒庆对面,连清篱很温柔的微笑着道:
"消炎止痛的药膏,是抹在那个地方的。"
像是手指被咬到一样,舒庆手一甩,将药膏远远的丢开。然后撇过脸,耳后有可疑的暗红。
笑容顷刻间僵住,连清篱冷冷的扫过那只可怜兮兮、被丢在墙角的药膏,然后调回舒庆身上:
"别说我没告诉你!如果你不好好抹药,ρi股会烂掉!"
"你休想骗我!"舒庆怒道。
"信不信由你!"连清篱板起面孔:
"那个地方最易感染,如果不赶快治好,就会溃烂、发炎,到那时,就不是简单抹抹药就解决得了的!如果你因为这个被送到医院,休想让我陪着你!"
听了这话,舒庆涨红的脸瞬间转青,然后又变红,如此这般变了几次,才咬牙切齿的道:
"我明白了。"
"很好!记得多抹一点,最重要的。。。。。。"连清篱顿了顿,确认舒庆在仔细听,才清楚的接下去:
"之后要洗手。"
说完,便站起身走进了厨房。
这,这家伙!
舒庆狠狠一拳,捶到沙发上。
气归气,任务还要完成!
见连清篱不再搭理他,舒庆只得扶着腰,走到屋角,将药膏捡起,然后钻进洗手间,将药抹好。
踏出门外,才想起没有洗手,又返回去,将手洗干净,还难得的用了洗手液。
食物的香气钻进他的鼻孔,他循着香味,走到厨房门口,探头向里看去。
电磁炉上坐着一只不锈钢锅,香气是从锅里飘散出来的。
连清篱的厨艺非常不错,十年不见,似乎又进步了许多。虽然来之前有吃过东西,但是此刻闻到味道,肚子似乎又有些饿了。
同样穿著浅蓝色的两件式睡衣,可是穿在连清篱身上,显得格外的清爽淡雅。
他垂着头,看着锅里的食物,舒庆看不清连清篱的表情,却能想象的出,一定是既柔和又宁谧。
像是感受到了他的凝视,连清篱回过头,看到他,立刻皱起眉头。
"你站着不累么?"
"我饿了。"舒庆挠挠头,答道。
"一会儿才能好。"
连清篱拿起勺子,在锅子里搅了搅,然后支好锅盖,转身走了过来。
"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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